红疯子细谈红楼梦 石呆子详解石头记122-红楼书话-文化纵横-搜狐社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20:12:39
如果你们向封建社会的妇女们了解一下、统计一下就知道了,她们十有五六不知道[人生最美好的事是[爱],女人最幸福的就是被爱。她们都认为女人与丈夫发生性关系只是延续后代的必然行为,是迫不得已的尽本分尽义务,毫无性福可言,生孩子更是为男人为家庭尽责任,是为了繁衍子孙、避免血脉中断,这不是什么幸福,而是过鬼门关,即使是十之三四的有性福感的女人也认为做女人是受罪远大过享乐,总之做女人根本没有刘心武说的那么幸福,反而是受罪、是前生前世欠下的孽债。她们主要的心愿就是[来世再也不做女人了!]到了王公贵族特别是皇家,这种情绪就更严重,由于社会财富的集中、社会地位的特殊,最上层的男人不用维持生计、不愁延续后代,他们只顾追求性愉悦性刺激,根本不知道爱护女性,直把众多女性当性玩具,这就是元春之所以说[田舍之家,虽虀盐布帛,终能聚天伦之乐;今虽富贵已极,骨肉各方,然终无意趣!]的话中话。你们看看书中贾族众须眉哪个不是[皮肤淫滥之蠢物]?到了皇宫东宫比这还要严重!惜春作为一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矢孤介杜绝宁国府]你们会不容易理解,但作为皇族的废太子的亲妹妹,她[矢孤介杜绝东宫]就完全可以理解了,事实上允仍被废时其女眷谁不想[杜绝东宫]?谁不想出家做尼姑?谁愿意做秦可卿瑞珠宝珠尤二姐尤三姐?只是她们没有惜春这么幸运、比书中的诸裙钗悲剧还要惨罢了。这样你们就知道红楼梦作者不光是为曹家女子悲剧作传了,他是为争储争位风暴中所有受连累的诸裙钗昭传,为[普天之下过去未来所有的女子]昭传啊!至于废太子到底有没有一个象惜春这样出家的亲妹妹,那就留给流言家去索隐考证好了,你们[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具体情节哉!]
惜春悲剧先说到这里,日后待呆解到有关章节时再细说。总之刘心武根本没有理解原作原意,也没理解续作原意,只顾卖弄自己大胆发挥的宫闱秘事,完全摒弃了其中的事体情理,实在是高鹗驳得好:"说你空,原来你肚里果然空空.既是假语村言,但无鲁鱼亥豕以及背谬矛盾之处, 乐得与二三同志,酒余饭饱,雨夕灯窗之下,同消寂寞,又不必大人先生品题传世, 似你这样寻根问底,便是刻舟求剑,胶柱鼓瑟了." 但是有一点却是刘心武没看出来的,作者创作惜春艺术形象确实隐寓了宫闱秘事,只是不是刘心武说的贾珍收留废太子女婴,而是贾珍这艺术形象本身就隐寓废太子允仍。如果他当初就把贾珍当废太子允仍索隐、把秦可卿当允仍儿媳妇考证,还真能大胆发挥出一些真宫闱秘事来呢。可惜周汝昌把舟上的记号刻错了,刻到乾隆元年去了,若刻在康熙四十六年,刘心武顺着太子第一次被废跳下去求剑,还真能有所收获呢。当然元迎探惜四春悲剧都是[三从]里的[从父]悲剧,都是她们的父亲不负责任造成的,惜春的父亲贾敬也是对女儿不负责任,只顾自己炼丹求仙,把女儿交给儿子问,哥嫂总不及亲父嘛,这也是惜春的悲哀啊。同样皇家的康熙也对女儿和女眷们不负责任,他只顾处理儿子的争储争位,根本不关心女儿们和女眷们,甚至还在争储风波中象贾母王夫人那样用女眷丫环奴才们作儿子们争储丑剧的牺牲品,所以说皇家的女儿们遭悲剧,康熙这父皇难辞其咎啊。只是这惜春悲剧直接责任在贾珍,正如允仍的女眷们都是受允仍连累是同一事体情理。你们看不出这个道理就枉费作者一番心血了。
现在看刘心武的[《〈红楼梦〉八十回后真故事》7袭人麝月之谜。] 袭人是红楼梦第一冤案,她就是作者开头申明的[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谈之德]中的[闺友]啊。可历来的红学评论都把她当[其间拨乱的小人,亦如剧中之小丑然.]实在是[红楼奇冤、袭人为最,裙钗何辜、须眉反赦?]啊。只是刘心武没这水平,识不出这伟裙钗罢了。你们且先把这第七回的回前诗读一下,【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相逢若问名何氏?家住江南本姓秦。】你们都把这首诗当隐寓秦可卿的,实际上它也兼隐花袭人,[惜花人]也是[花惜人]啊。
说这话似乎不通,但是你们是没有看到八十回后袭人给宝玉[雪中送炭]的场景,所以不理解袭人的本心,当其时袭人在名义上已经与宝玉没有任何瓜葛了,根本用不着多次资助宝玉,也就是说她并不是为[花袭人有始有终]而[雪中送炭],她与宝玉的[始]已经被宝玉在黛死钗嫁时的撵逐她而宣布结束了,她既不是宝玉的小老婆、更不是宝玉的丫头了,已经是获得人身权利的自由身了,宝玉既然对她无情,她也完全可以对宝玉无义了,根本用不着对宝玉[有始有终],这是脂批人没放下主人架子,还把人家袭人当丫环当小妾待,其实此时的宝玉清楚得很,知道袭人已经是蒋玉菡的正室夫人了,愧悔当日不识好人心、借故撵走她的绝情错误了,他根本没有想到袭人会在他危难时来搭救他,也愧对袭人的[雪中送炭]啊。但是当他将自己的愧疚之意告诉袭人时,得到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也出乎你们大家的意料,袭人说并不是为还夫妻之情主仆之恩才资助宝玉夫妇的,她只是怜惜宝玉这贾家独根孤种、只是怜惜宝玉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的[闺阁良友]罢了。再说白些,正因宝玉是[惜花人],她才来做[花惜人]的,宝玉知道[惜花],花更知道怜惜宝玉啊!所以作者为这伟裙钗取名[花惜人],为掩饰本意,才故意改成了[花袭人]的。可如今的人不解其意,还当[袭击]的[袭]字解,于是认为这[女小人]是在[其间拨乱],是偷袭宝玉的罪人、是偷袭宝黛爱情的坏人,这完全满拧了作者本意了,当然是[红楼奇冤、袭人为最]了。
可刘心武连[花袭人]这名字是什么意思都没弄清楚,就来对这个好女子指手划脚说三道四,也太没水平了。更可笑的是他连程高续书对袭人是什么态度也没弄清楚,就哇里哇啦批驳程高,这就更没水平了。高鹗并没有对袭人[竭尽挖苦讽刺之能事],而是对袭人基本肯定的,他认为是宝玉不识袭人好意,这一点还算是有眼力的。可刘心武不但误解了原作原意,而且还误解了续作原意,这不是把读者引入歧途吗?
程高续书引用[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来形容袭人,见于第一百二十回[甄士隐详说太虚情贾雨村归结红楼梦],其描述是:
[薛姨妈倒又劝了一会子, 因又提起袭人来,说:"我见袭人近来瘦的了不得,他是一心想着宝哥儿. 但是正配呢理应守的,屋里人愿守也是有的.惟有这袭人,虽说是算个屋里人,到底他和宝哥儿并没有过明路儿的."王夫人道:"我才刚想着,正要等妹妹商量商量.若说放他出去, 恐怕他不愿意,又要寻死觅活的,若要留着他也罢,又恐老爷不依.所以难处."薛姨妈道:"我看姨老爷是再不肯叫守着的.再者姨老爷并不知道袭人的事,想来不过是个丫头,那有留的理呢?只要姊姊叫他本家的人来,狠狠的吩咐他,叫他配一门正经亲事,再多多的陪送他些东西.那孩子心肠儿也好,年纪儿又轻,也不枉跟了姐姐会子, 也算姐姐待他不薄了.袭人那里还得我细细劝他.就是叫他家的人来也不用告诉他,只等他家里果然说定了好人家儿,我们还去打听打听,若果然足衣足食,女婿长的象个人儿,然后叫他出去."王夫人听了道:"这个主意很是.不然叫老爷冒冒失失的一办, 我可不是又害了一个人了么!"薛姨妈听了点头道:"可不是么!"又说了几句,便辞了王夫人,仍到宝钗房中去了.看见袭人泪痕满面,薛姨妈便劝解譬喻了一会.袭人本来老实,不是伶牙利齿的人, 薛姨妈说一句,他应一句,回来说道:"我是做下人的人,姨太太瞧得起我,才和我说这些话, 我是从不敢违拗太太的."薛姨妈听他的话,"好一个柔顺的孩子!"心里更加喜欢.丫头回道:"花自芳的女人进来请安."王夫人问几句话,花自芳的女人将亲戚作媒,说的是城南蒋家的,现在有房有地,又有铺面,姑爷年纪略大了几岁,并没有娶过的,况且人物儿长的是百里挑一的.王夫人听了愿意,说道:"你去应了,隔几日进来再接你妹子罢."王夫人又命人打听,都说是好.王夫人便告诉了宝钗,仍请了薛姨妈细细的告诉了袭人.袭人悲伤不已,又不敢违命的,心里想起宝玉那年到他家去,回来说的死也不回去的话,"如今太太硬作主张.若说我守着,又叫人说我不害臊,若是去了,实不是我的心愿",便哭得咽哽难鸣,又被薛姨妈宝钗等苦劝, 回过念头想道:"我若是死在这里,倒把太太的好心弄坏了.我该死在家里才是. "于是,袭人含悲叩辞了众人,那姐妹分手时自然更有一番不忍说.袭人怀着必死的心肠上车回去,见了哥哥嫂子,也是哭泣,但只说不出来.那花自芳悉把蒋家的娉礼送给他看,又把自己所办妆奁一一指给他瞧,说那是太太赏的,那是置办的.袭人此时更难开口,住了两天,细想起来:"哥哥办事不错,若是死在哥哥家里,岂不又害了哥哥呢."千思万想,左右为难,真是一缕柔肠,几乎牵断,只得忍住.
那日已是迎娶吉期, 袭人本不是那一种泼辣人,委委屈屈的上轿而去,心里另想到那里再作打算.岂知过了门,见那蒋家办事极其认真,全都按着正配的规矩.一进了门, 丫头仆妇都称奶奶.袭人此时欲要死在这里,又恐害了人家,辜负了一番好意.那夜原是哭着不肯俯就的, 那姑爷却极柔情曲意的承顺.到了第二天开箱,这姑爷看见一条猩红汗巾,方知是宝玉的丫头.原来当初只知是贾母的侍儿,益想不到是袭人.此时蒋玉菡念着宝玉待他的旧情, 倒觉满心惶愧,更加周旋,又故意将宝玉所换那条松花绿的汗巾拿出来.袭人看了,方知这姓蒋的原来就是蒋玉菡,始信姻缘前定.袭人才将心事说出,蒋玉菡也深为叹息敬服,不敢勉强,并越发温柔体贴,弄得个袭人真无死所了.看官听说:虽然事有前定,无可奈何.但孽子孤臣,义夫节妇,这"不得已"三字也不是一概推委得的.此袭人所以在又一副册也.正是前人过那桃花庙的诗上说道: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从高鹗续作看,他是想说袭人是想为宝玉守寡,但因为没有过明路儿.不好留下守寡,本来是要一死以殉宝玉的,但先怕辜负了王夫人好意、后怕辜负了哥哥好心、最后又怕辜负了蒋玉菡的柔情,直至看到宝玉所换的汗巾,印证了前面梦幻 中[好象宝玉在他面前,恍惚又象是个和尚, 手里拿着一本册子揭着看,还说道:"你别错了主意,我是不认得你们的了."] 始信[姻缘前定].这才打消了寻死的念头的。高鹗明显是觉得袭人是个忠实于宝玉的好丫环,是宝玉先辜负了她,高鹗因此不愿意让袭人死,这才用[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来抒发自己的感慨、替袭人没死成辩解,这分明是赞许袭人,怎么能说是[讽刺挖苦]袭人呢?
应该说高鹗笔下的袭人委委曲曲、哭哭啼啼,并没有前八十回写得那么精彩,可在敬重宝钗袭人这一点上与前八十回是基本一致的。这说明他也看出原作是赞许宝钗袭人的,他本人也赞许宝钗袭人,这才基本按原作构想和伏笔构思宝钗袭人的结局的。程高续书有一个明显的特点,他俩既尊重原作原意,又坚持续作本意。若他俩认为原作原意有道理、符合当时潮流,他俩就尽力按原意续完原作,若他俩认为此处伏笔或交代没有道理、不符合当时潮流,他们就在尽量尊重原作的情况下修补原意,使续作既象原作、又符合潮流,这就是程高为什么能把红楼梦全书付印发行公开流传的主要原因。红楼梦前八十回为什么只能以手抄本形式非公开流行?肯定因为其中有不合潮流的地方嘛。程高使它合潮流而得以公开流传,这确实是有功于后世啊,你们能因为他俩某些不符合原作原意的续作就否定其保全红楼梦的功绩吗?尤其是他俩这并不硬充原作、迁就原意,而是该迁就就迁就、不该迁就就改作的续书宗旨值得称道,他俩没象刘心武这样不懂装懂、为续作而续作、为迁就原意而大胆凑情节,而是明确修补原意、使其符合潮流,这在当时情况下为了红楼梦的公开流传是必须的、无可指责的!任何一个坚持实事求是、坚持历史唯物主义的红学家都不会不赞成这种续作方法,顶多只能说他俩的续作没有原作精彩。而刘心武却说续作不符合原作原意,他根本不知道程高就没打算处处符合原作原意,根本不知道程高就必须适当修补原作原意,尤其他根本不知道原作原意是什么、程高为什么要修补原作原意,就妄这就更显出他的不及程高有知有识了。
就以刘心武的妄批袭人告密来说,且不说袭人根本就没有向王夫人告密,他居然说袭人之所以要阻挠木石姻缘是因为黛玉给宝玉留下了性幻想、侵占了她在宝玉心目中的性地位、使宝玉在与她进行性生活时心中还想着黛玉、甚至把她当林黛玉,这不是扯淡嘛。且不说当时人根本没有[性幻想]这种概念,就凭袭人的丫鬟身份,她够资格独占宝玉的性地位吗?她用得着想这些吗?在那一夫多的社会里,连宝钗都不会在婚后阻止宝玉对黛玉的性幻想,袭人还没正式做宝玉的小老婆,一个命都掌握在宝玉这主子手心里的奴才,敢独占主子的性地位吗?
再看看刘心武对袭人说"神天菩萨,坑死我了!"的理解。袭人之所以这样说,首先是她当时根本没转过机来,还当宝玉就是跟她说的,没明白宝玉是把她当黛玉了,这才说这话的。你们看看袭人接下来怎么说的,[袭人便推他道:"这是那里的话!敢是中了邪?还不快去?"]这明摆着是自知作为丫环当不起宝玉向她这样表心迹,除非是宝玉[敢是中了邪了]。再看后面的[宝玉一时醒过来,方知是袭人送扇子来,羞的满面紫涨,夺了扇子,便忙忙的抽身跑了。 这里袭人见他去了,自思方才之言,一定是因黛玉而起,]可见袭人一开始听了宝玉这话,以为真对她说的,她认为自己不够这个资格,如果宝玉对她真是这么想,反而坑死她了,她会被贾母和王夫人责罚的,因为这会妨碍宝玉找正妻的。[袭人听了这话,吓得魄消魂散,只叫"神天菩萨,坑死我了!"]正说明她认为神天菩萨可鉴,她没有想宝玉正室夫人的意思。待宝玉走远了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宝玉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刚过去的黛玉说的,因为宝玉没觉察到黛玉走了,才把刚赶上来的她当黛玉了。这些情节明摆着"神天菩萨,坑死我了!"不是冲黛玉来的,而是冲宝玉来的,她与刘心武想象的恰恰相反,是情愿宝玉别只想着她啊!这么好的心却被刘心武当驴肝肺,太可惜了,难怪[花不惜刘心武这样的人]。
刘心武不但粗心地把袭人说成从一开始就以为宝玉是跟黛玉说话,而且还没看出袭人作为宝玉性工具的实质。袭人倒是早就意识到自己不但是没有任何人身自由的奴隶、而且是没有任何性权利的性奴隶,他[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甲戌双行夹批:写出袭人身份。】]这还能说是[越轨行为]吗?作者就是在告诉读者当时大家人家的一个规矩,[小爷们长大过程中身边都放一个供他通晓房事的贴身大丫环],这样做起码有三个好处,第一可以利用这通房大丫环让小爷早在大婚前就通晓房事,避免在大婚时面对正式妻子因不懂房事而满头抓瞎,第二可以利用这通房大丫环一旦与小爷发生关系后、会把小爷当自己丈夫的女性心理来驱使她对小爷尽心尽责,第三可以利用这通房大丫环拢住小爷的心,避免他在外面拈花惹草。你们看香菱平儿就是这种角色,[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也就是叫袭人充当这种角色,至于后来王夫人既把袭人的待遇提升到姨娘级别,但是又不明定袭人为姨娘,这一点王夫人直到第七十八回才回明贾母:[我就悄悄的把他丫头的月分钱止住,我的月分银子里批出二两银子来给他。不过使他自己知道越发小心学好之意。且不明说者,一则宝玉年纪尚小,老爷知道了又恐说耽误了书;二则宝玉再自为已是跟前的人不敢劝他说他,反倒纵性起来。]可见袭人只是被主子利用的一个奴隶而已。这些事体情理你们如果不容易看出来,那只要看一看康熙皇帝身边的苏麻喇姑就知道了,孝庄太后就是皇家的[真母],康熙就是皇家的[真宝玉],苏麻喇姑就是皇家的[真袭人]啊。象苏麻喇姑这样的贴身大丫环每个小皇帝都会配备一个的,而且小皇帝在大婚前还不止与这一个通房大丫环发生关系,象康熙的皇长子就是在康熙拿小丫环当性试验品后生的。这样的通房大丫环或因服侍得当而直接封为妃子,或因怀孕生子而封为妃子,如果不能封为妃子,只好终身做丫环了。书中的袭人形象在曹家这样的大家人家也是正常事,曹荣在小时候就有象袭人这样的大丫环贴身服侍,曹荣遗腹子从小也会有象袭人这样的大丫环贴身服侍,而且都可以被他们当性试验品,可见书中的袭人是有生活素材为依据的。刘心武却说袭人借宝玉与她发生性关系辖持宝玉,袭人有这能力和权力吗?这也太污辱袭人了!
说过了袭人作为宝玉的性奴隶的可悲地位,又说过了袭人开始根本没明白宝玉是在对黛玉诉肺腑之言,你们该明白刘心武的这番大胆发挥才是对袭人的诬蔑不实之词了。再看刘心武说的袭人要灭了宝玉对黛玉的性幻想,更会觉得他简直在大胆胡说了,一个性奴隶敢借性关系来辖制主人吗?在封建社会正妻一般不敢用性关系辖制丈夫,宝钗婚后也只能是[借词含讽谏],连正而八经的立为妾的小老婆都不敢用性关系辖制丈夫,可刘心武居然说袭人这通房大丫环在用性关系辖制主子,这太危言耸听了!可能吗?刘心武说袭人劝王夫人:"论理,我们二爷也须得老爷教训两顿。若老爷再不管,将来不知做出什么事来呢。"是向王夫人出卖宝玉,这更说明刘心武只有十四五岁宝玉的水平。宝玉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他向袭人误诉肺腑心之后,即招父亲笞挞,然后又是王夫人吩咐将袭人升至与其它姨娘同等待遇,他最了解王夫人的心思,当然以为这是袭人在向王夫人告密后得到的回报了。从后来的袭人被宝玉撵逐看,宝玉对袭人这一点一直怀恨在心,是最后与她绝情的主要原因。我在前面曾专门讲述过宝玉与王夫人在坚持木石前盟还是坚持金玉良缘的矛盾冲突,这冲突有三个高潮,因为摔玉砸玉并讥讽宝钗而引发王夫人撵逐金钏儿是第一个高潮,付产品是袭人被王夫人提拔为姨娘,因为[紫鹃情辞试忙玉]而引发宝玉痰迷,最后导致王夫人撵逐黛玉的影子晴雯,这是第二个高潮,因为贾母死后黛玉失去依恃、王夫人催促金玉良缘日甚一日、黛玉终于绝望、病势日重一日、最后黛死钗才嫁,宝玉碍于母命无法抗拒,只好迁怒于袭人,终于找借口非要撵逐袭人,王夫人宝钗百般苦劝无效,袭人终于成了宝玉的泄愤物、木石前盟与金玉良缘的替罪羊,这才硬被宝玉一脚踢开的,也就是说袭人是第三个高潮的付产品。这些刘心武想得到吗?他居然说袭人最后是被忠顺亲王强索走的,是忠顺亲王赏给蒋玉菡的,只是刘心武觉得袭人有些[舍身救主]的意思,才说她[有始有终]是个好人的。若没有脂批替袭人注解,刘心武恐怕要把这大胆发挥出来的情节解释成是袭人借机叛离宝玉了。
可见刘心武根本不及高鹗,高鹗实在是认为袭人值得尊重、是宝玉太绝情,这才给袭人按排了一个好结局的。可刘心武看不出高鹗的好意,而且还当歹意,高鹗明明说[宝玉在袭人面前,恍惚又象是个和尚, 手里拿着一本册子揭着看,还说道:"你别错了主意,我是不认得你们的了."]这不是说宝玉先辜负袭人吗?他用[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赞叹袭人象息夫人一样无奈,刘心武却说袭人是象息夫人一样无赖,这简直离文不对题。
他用[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赞叹袭人象息夫人一样无奈,刘心武却说袭人是象息夫人一样无赖,这简直六不搭对。
我说这第三个高潮会有读者向我要证据,这还用找具体证据吗?你们根据事体情理推论就出来了。在王夫人逐晴雯时宝玉就对袭人起疑心了,到了黛死钗嫁的最高潮,不论是不是象高鹗续书那样写的用掉包计糊弄宝玉,宝玉肯定会象顺治死了董鄂妃那样闹得沸反盈天的,他既然疑心是袭人告密导致王夫人憎恨黛玉,当然要驱逐袭人以发泄因黛玉死对王夫人宝钗袭人的愤恨了。可见理解红楼梦根本不需要靠刘心武这样的流言家大胆发挥、大量揭秘,只需根据常情常理认真推理就行了。红楼梦绝对是讲情讲理的小说,其情节都是根据事体情理、根据现实规律发展的,是完全符合常情常理的,不可能象刘心武大胆发挥出来的奇闻秘事那样跷奇古怪。你们只要把书中情节讲给日常生活中的相对应妇女听,虚心请教她们若遇到类似情况会怎么想怎么说怎么做,就知道书中人下面该怎么做了,根本用不着刘心武来揭秘,甚至没有他揭秘还少走死胡同呢。
说到袭人有没有向王夫人告密,你们可以看书中相关情节,但说到袭人该不该向王夫人说这些话,那就看你是讲情还是论理了。若讲宝黛之情,当然不该向王夫人说这些话,但若论现实之理,则非讲这些话不可。当然,这些话你们一时也难以接受,因为你们受言情小说的影响太深了,受[红楼梦是言情小说]的误导也太深,不容易看出袭人应该向王夫人说这些话的。但高鹗却早就看出袭人应该向王夫人说这些话、应该规劝宝玉[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这与其说是出于维护封建伦理,不如说是认为宝玉该适应当时现实,虽然不及红楼梦作者想得深看得远,但是显然比当时的宝玉想得深看得远,更比如今的刘心武想得深看得远。当时的宝玉该反对封建伦理吗?不!他首先该适应现实!十四岁的男孩子连现实都没有看清,更没有适应,谈得上反对现实甚至改变现实吗?一个人连生存能力都不够,就没法发展,更不能幼稚地去与周边环境对抗!从这一点来讲,高鹗不但不是与宝玉过不去,还是爱惜宝玉,不但不是篡改红楼梦原作,还是维护原作!
你们只要仔细咀嚼全书开头的[凡例]就明白了,作者声明:[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高鹗这完全是遵作者声明而续作啊,怎么能说人家是篡改呢?
你们只要仔细咀嚼全书开头的[凡例]就明白了,作者声明:[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高鹗这完全是遵作者声明而续作啊,怎么能说人家是篡改呢?
如何评判原作对宝钗袭人的态度,这是关系到如何评判红楼梦一书中理与情的主次关系的大问题,也是关系到如何评判续书中理性赞许宝钗袭人的大问题。你们过去都把红楼梦当言情小说看,都站在贾宝玉的角度评判宝钗袭人,当然都觉得宝钗袭人可恶了,当然都觉得高鹗站在贾政王夫人的角度评判宝钗袭人可厌了。但是这种把贾宝玉等同于作者本人的观点是错误的,宝玉觉得宝钗袭人可恶,作者本人却不觉得宝钗袭人可恶,宝玉觉得自己是对的,作者本人却不觉得宝玉是对的,恰恰相反,作者本人还觉得宝钗袭人是对的、宝玉才是不对的,若不是这样,作者为什么要说:[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推了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堂堂之须眉,诚不若彼一干裙钗哉]呢?他这[当日所有之女子]显然是包括宝钗袭人的,他这[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显然是说包括宝钗袭人在内的[所有女子行止见识皆出于宝玉之上],他这[实愧则有余、悔则无益之大无可奈何之日也。虽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之不肖,自护己短,使其一并泯灭也],显然是说宝玉愧对宝钗袭人的[规劝之德]、作者要为包括宝钗袭人在内的好裙钗昭传、要为宝玉的[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谈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作深刻忏悔啊!
只要你们看出作者不等于宝玉、作者不同意宝玉、作者是在替宝玉作忏悔、作者是在替宝钗袭人作昭传,你们就能理解袭人应该对王夫人讲这些话了,正因为宝玉不听她的规劝,她才不得已叫王夫人让贾政管束宝玉的。她这样做不仅是让宝玉不要沉湎于情事,而且是为了避免宝玉日后[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至一事无成、半生潦倒],是为了拉住宝玉[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啊!从这个意义讲,宝钗袭人也是宝玉现实中的[警幻仙姑]。
回头再看高鹗续书对宝钗袭人的赞许,虽然不完全理解作者的本意,但起码七不离八,他虽然不是站在作者的立场上赞许宝钗袭人、批评宝玉,但却明显是站在贾政王夫人的立场上赞许宝钗袭人、鞭挞宝玉,这是不合你们的口味,但却合作者批评宝玉[背父母教训之恩、负师友规谈之德]的大意啊,有什么不对的呢?刘心武对作者本意根本就没弄清,对程高续书在这一点上基本符合原意也没弄清,就妄批高鹗续作不符合原意,实在比程高差远了。
分析作者、宝玉、程高、刘心武四者之间的区别,其实是天理、人情、伦理、秘事四者的区别。作者深论的是自然之理、客观规律,而宝玉讲究的人之本性、只想纵情任性,程高确实是遵循社会伦理,刘心武却只对宫闱秘事感兴趣。什么叫自然之理、客观规律?男女大了要婚配、生命要延续叫自然之理,家族要传宗接代、婚配时要为双方后代的生存发展、为自身的生存发展、为家族的生存发展尽可能创造条件,这就是客观规律。在女人看来,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当然要替孩子尽可能找个优秀的、强势的父亲了,能够替孩子找个强大的家族就更好了,孩子的生存发展就更有保障了,当然同时自己的生存发展也有了保障。在男人看来,能替自己找个美丽的妻子,等于替孩子找个可爱的母亲,不但自己的欲望和虚荣能得到满足,而且孩子的孕育生育哺育抚育都有保障,如果还能给孩子找个强势的外祖父家,不但对孩子的生存发展有好处,而且对自己的生存发展也有好处,当然求之不得了。这些想法看起来很世俗,实际上很客观啊。婚配行为不仅是生理行为,而且是生命行为,更是家庭行为家族行为社会行为,会牵涉到方方面面、里里外外的,当然不仅是年纪相当、相貌相仿的男孩子女孩子两个人的事了,这些都是常识常理,也是客观规律。
什么叫人之本性、纵情任性?追求美丽出众、追求一见钟情、追求性刺激性愉悦都是人之本性、纵情任性,只是有[皮肤滥淫]与[专一意淫]的区别罢了。珍琏环等须眉浊物[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而宝玉[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意淫",惟"意淫"二字,可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汝今独得此二字,在闺阁中,固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这就是言情小说特别推崇的只钟情于一人的爱情。这种专注的爱情虽然很可贵、虽然值得女孩子珍爱,但不顾客观现实啊,如果客观现实不允许他俩婚配,他俩仍然只知抱怨客观现实、坚持相爱到死,岂不是要遭客观现实报复、要酿成悲剧吗?到那时造成严重后果难道埋怨现实不公就有用?客观现实可不会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谁违反客观现实,客观现实就惩罚谁,再可怜现实也不留情的。
什么叫社会伦理、家庭伦理?你们总以为是封建伦理,实际上早在封建社会之前就有社会伦理家庭伦理了,只是封建社会把它系统化理论化而已,封建社会结束后它仍然存在,它本来就是自然之理客观规律的条文化嘛,虽然里面有封建伦理道德的糟粕,但里面也有人们长期社会实践的经验教训和约定俗成啊,岂能因[封建]二字一概摒弃?程高坚持社会伦理家庭伦理不单是维护封建伦理,也是维护宝玉的家庭、维护红楼梦一书的合法生存啊。当时是乾隆中期,封建社会正在盛世,能允许宝玉破坏社会伦理家庭伦理吗?能允许红楼梦一书宣扬批判封建伦理反抗封建伦理吗?这是导致红楼梦一书无法公开正式流传的自伤行为啊,程高为了红楼梦的生存发展,肯定不能这样做的。他用封建伦理标准修补红楼梦,才是坚持实事求是的续作宗旨。
封建伦理决不是封建社会才产生的伦理,而是对历史上社会伦理家庭伦理的继承和发展,它也不会随封建社会的消亡而彻底消失,其糟粕会被后人摒弃,其精华则会被后人继承和发展。在封建社会的盛世,则必须遵循这种伦理道德,绝对不能批评甚至破坏这种伦理道德,若大胆批评甚至破坏这种伦理道德必遭当时社会严惩,起码会弄得[百口嘲谤,万目睚眦],这不是你们如今已推翻封建社会的人所能想到的。书中的宝玉只是仗着贾母贾政的庇护才能[迂阔怪诡]、[寻愁觅恨、[似傻如狂]的,象秦钟贾芸这样的普通青少年敢象宝玉这样公开批驳封建伦理吗?由此可见程高续书对宝玉的指责是合理的,起码是符合当时社会现状的、是实事求是的。要想在当时的社会中生存发展,就必须明白这个道理,就必须遵循封建伦理道德,宝钗袭人规劝宝玉不要[伤时骂世],[及至君仁臣良父慈子孝,凡伦常所关之处,皆应称功颂德,眷眷无穷] ,实在是为宝玉的生存发展考虑,就是程高续书修补宝玉的[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也是为红楼梦的生存发展考虑,你们若一味指责程高续书歪曲原作原意,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把你们放到那乾隆盛世,你们为了红楼梦的生存发展,也只好象程高这样修补红楼梦的。
这样你们就知道为什么说程高保全红楼梦有功了,也知道为什么说刘心武与程高唱对台戏有误了,因为刘心武不实事求是嘛。若把刘心武打回到乾隆盛世,即使不被打入文字狱,他这种揭秘红楼梦也没有人看的,他续的红楼梦后二十八回也不可能付印发行的,因为他只顾大胆发挥宫闱秘事的具体情节,根本违背自然之理、客观规律嘛。你们看刘心武揭秘下的袭人,居然违背自己[刀搁在脖子上,也不出去的]诺言,借口忠顺王的强索而离开宝玉另嫁蒋玉菡,居然不顾自己女孩子的童贞却去骗取男孩子的童贞,居然宝玉一诉肺腑心就知道他在与自己性交时想的黛玉,居然不顾自己的奴才身份与黛玉争在宝玉心目中的性地位,居然为了当宝玉的小老婆而向王夫人出卖宝玉,居然把宝玉对她诉的肺腑心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告诉王夫人,尤其是一个通房丫头居然用性关系来挟持男主人,并与主人讲条件讲价钱,她哪里是把宝玉当纵情任性的富贵少爷?直把他当连迎春都不如的懦弱小姐啊!她好象忘了茜雪是怎么撵的、金钏儿是怎么死的,她好象忘了自己不过是奴才、不过是性工具,根本没有做自由人的资格、做正常女人的权利,她好象忘了宝玉对她可以[或打或杀或卖],总之她简直把刘心武当自己这木偶的操纵人了,刘心武想到哪儿,她就做到哪儿,若书中人物都象这样容易操纵就好了,刘心武可以不费多大力气就大胆发挥出后二十八回了。但这样的袭人合理吗?这样的续书合理吗?这样的揭秘合理吗?任何不合理的情节都是假情节、都不符合原作原意,因为原作根本不在乎情节的真假,只注重真情理的有无。可以肯定,刘心武的揭秘和续书毫无情理可言,这样大胆发挥出来的情节毫无意义,比[东施效颦][滥竽充数]还要讨厌!因为原作只为论理,容不得这种不讲理的牛尾巴的。
那么刘心武大胆发挥出来的忠顺王强索袭人、袭人舍身救主假情节还有驳斥的必要吗?这样的假情节根本不及程高续书中的袭人再嫁情节可信,因为程高续书的袭人再嫁情节虽然续得马虎,但基本合理,而刘心武的大胆发挥虽然离奇,但毫无情理可言,当然不及程高续书合原意了。至于刘心武揭秘的麝月就不必赘述了,刘心武不过把一条脂批拿来大胆发挥罢了,他根本不知道袭人说[好歹留下麝月]是什么意思,脂批这样批又是什么意思,只是把这条脂批当鸡蛋上的缝拼命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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