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鹗其人二三事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18:37:17

高鹗其人二三事

邱华东 在 2010-4-1 下午7:53 发表于 百家争鸣

如果不是参与程伟元整理出版《程本红楼梦》,高鹗其人恐怕早就湮没无闻了。高鹗和程伟元,都是因《红楼梦》而传于后世,成为二百多年来家喻户晓的"名人"。

高鹗生于乾隆二十三年(1758),大约卒于嘉庆二十年(1815)前后,字云士,号秋甫,别号兰墅,又号红楼外史。他生前并无什么"显迹伟业"或"道德文章"可供人们传述,出身一个家道不彰的普通旗人家庭,前代皆是毫无功名的"白丁"。而他却中了乾隆五十三年的举人、六十年的进士,做过内阁中书、内阁典籍、内阁侍读、监察御史、掌江南道监察御史、刑科给事中等"小京官",任过文、武乡试各一任的同考官,或者还放过一任同知、知县的外任。历次的"京察"都有"操守谨、政事勤、才具长"的评语,同僚说"兰墅天才明敏,遇事如锥脱颖,无所不办",好友张问陶称其"侠气君能空紫塞"。但是"家贫官冷,两袖清风",并未"发达"。有《砚香词》、《兰墅文存》、《兰墅十艺》、《月小山房遗稿》、《吏治辑要》等诗文集存世。他的女儿高仪凤也是嘉庆、道光年间颇有名气的诗人。

很可惜,《红楼梦》的著者我们知道的都不多,不仅曹雪芹,高鹗也是如此。不久前《高鹗硃卷》的发现,其自己填写的履历给我们提供了珍贵的资料。而《月小山房遗稿》中其学生增龄于嘉庆二十一年所写《序》,则是唯一留下的"高鹗小传",尽管简略殊甚,但也难能可贵。现将有关部分摘录如下:

《高鹗硃卷》:

高鹗,字云士,号秋甫,别号兰墅,行一,戊寅年十月十七日寅时生。镶黄旗满洲都统内府汉军延庆佐领下廪膳生,民籍。

始祖可仕,世居沈阳三台子;太高祖世臣,太高祖母萧、白氏;高祖宏璧,高祖母王、陶氏;曾祖尔荣,曾祖母李、徐氏;祖八十一,祖母庄氏;父存住,母孙氏,慈侍下。

增龄于嘉庆二十一年所写《月小山房遗稿·序》云:

兰墅夫子,铁岭汉军人也。由乙卯进士,历官给谏,誊满京华。而家贫官冷,两袖清风。故著如林,未遑问世,竟赍志以终......。

根据这些资料,我们对于高鹗的"二三事"可以说道说道了,并对之前的种种说法,有所补充或纠正。

一、高鹗的生卒年。

关于高鹗的生年,过去有的学者说是乾隆三年(1738),有的说是乾隆十八年(1753)。因此认为,高鹗在和程伟元于乾隆五十六年(1791)整理出版《程本红楼梦》时,已经五十五岁或四十岁。

但是,根据《高鹗硃卷》的"履历"自称:"戊寅年十月十七日寅时生","戊寅年"为乾隆二十三年。换算成公元,则为1758年11月17日生人。这样,《程本红楼梦》整理出版时,他才三十三四岁,比原来的推测要年轻得多了。甚至有人怀疑,高鹗如此年轻,是否有能力"续写"《红楼梦》的后四十回呢?其实古今中外,年纪轻轻就写出经典著作的不乏其人。比如萧洛霍夫写《静静的顿河》这一长篇巨著时才二十三岁,以至死后有人说他是拿别人的著作冒名顶替,直到他的手稿被发现,才还以清白。而曹雪芹写作《红楼梦》这"天下第一奇书"时,也不过二十来岁。而高鹗自号"红楼外史"对《红楼梦》很是痴迷,且又能文善诗词,三十来岁续写后四十回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有一点值得指出的是,《高鹗硃卷履历》中的出生年月可能不一定准确。因为当时科举场上士子的年龄,有"官年"和"身年"之说。所谓"官年"是在官府登记的年龄,而"身年"则是自己真实的出生年龄。有些人多年参加科举皆未中,晚年侥幸中了,但年纪已经偏大,很难做官了。因此,当时科场习气,在《硃卷履历》中填写的"官年",往往比实际年龄小许多。比如《儒林外史》第三回"范进中举"中,广东学道问范进:"你今年多少年纪?"范进道:"童生册上写的是三十岁,童生实年五十四岁",整整相差二十四岁。而学道周进不仅不加追究还高高取中,这说明当时科场上这种虚报年龄的现象十分普遍,司空见惯。所以,我们不能完全凭高鹗的"硃卷履历"来确定他的真实年龄。而从高鹗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可以推测《程本》刊印之时,高鹗其实并不年轻。高鹗在《程甲本序》中说:"予闻红楼梦脍炙人口者,几廿余年",又在《程乙本引言》中说"几三十年"。依照"高鹗履历",《程本》刊印之时高鹗三十四岁,往上倒推"廿余年"("几三十年")则仅仅五六虚岁,恐怕"仅识之无",此时既能欣赏《红楼梦》而"脍炙",似不大可能。

至于他的卒年,据增龄于嘉庆二十一年所写《序》所说:"兰墅......著如林,未遑问世,竟赍志以终",则至少在嘉庆二十一年(1816)前就已经去世。但《序》中口气似乎去世未久,所以暂定在嘉庆二十年(1815)前后。

二、高鹗的旗籍出身。

高鹗出身"旗人",这一点毫无疑义。但他属于何旗呢?在旗人中属于什么身份呢?有的资料说他是"镶黄旗汉军人",有的说是"汉军镶黄旗人",有的说是"汉军镶黄旗内务府人",有的说是"内务府镶黄旗汉军",有的说是"铁岭汉军"。这几种说法,表面上似为一致,实际上大为不同。

说他是"镶黄旗汉军人",则有可能是"满洲旗"下的所谓"汉军(汉人包衣)",也有可能是"汉军旗"下的汉人;而说"汉军镶黄旗"则只能是"汉军旗"下之人,不属于"满洲旗"下的"旗人"。说"内务府镶黄旗汉军",则根据《高鹗硃卷履历》是比较准确的。所谓"内务府旗人",则是指"上三旗"的"包衣旗人"。"上三旗"是指"满洲旗"内的"镶黄旗、正黄旗、正白旗"三旗,这三旗为皇帝亲自率领之"旗",故地位高于其他五旗("下五旗")。而其旗下的"包衣佐领"之"包衣" 包括高丽、回族、维族以及汉族人,皆为"隶属皇家之家奴、家臣",一般由内务府管辖,所以称为"内务府旗人"。

而"内务府上三旗"并没有所谓的"汉军"。福格《听雨丛谈·满、蒙、汉旗分》中说:"内三旗佐领下,......无蒙古、汉军","有汉姓之人,盖久家朔方者也,在内务府仕进与满洲同,今考试归于汉军。按:《满洲姓氏通谱》内谓之满洲旗分内汉姓人、高丽佐领下人,曰'索罗豁满洲'。"也就是说,"内务府"并没有什么"汉军",这些高丽、回族及汉族"包衣",旗籍都属于"满洲旗分"。但是乾隆时代,经过多少代的繁衍,"内务府"本来就占大多数的"汉族包衣"人口大量增加,而其他高丽、回族等"包衣"经过和汉人多少代的通婚(不准和满洲、蒙古族人通婚),以及接受汉人的习惯、文化,都基本上被汉族所"同化"。所以,到此时"内务府"的" 包衣"中"汉族人"已成为绝对压倒多数。于是,到乾隆时代就出现"内务府汉军"这种说法。其实,不过是指"满洲旗"内的"包衣佐领"下的汉人,并没有在内务府独立组成"汉军"。

《高鹗硃卷》中称自己的旗籍是"镶黄旗满洲都统内府汉军延庆佐领下"人,这表明他的出身"旗分"是"满洲旗分"内的"镶黄旗",而绝非"汉军旗分"。所谓"内务府汉军",则说明他的身份是"包衣佐领下"的"汉族包衣"。查乾隆官修的《钦定八旗通志》卷三《旗分志三· 镶黄旗满洲佐领》下《镶黄旗包衣佐领、管领》记载:"第五参领第五旗鼓佐领,亦系康熙三十四年编立,初令赫什亨管理",经过多代的承袭,至乾隆时代果然查到:"延祺故,以巴宁阿管理;巴宁阿升授两淮盐政,以延庆管理",明确记载了"包衣旗鼓佐领'延庆'"。这里的"旗鼓"是满语音译的汉语,也写做"齐固",不能从字面上理解。"旗鼓(齐固)佐领"就是一种"包衣佐领"。由此可知,高鹗的"旗分"是"镶黄旗满洲都统"下"第五参领、第五旗鼓佐领"下"内务府"的"包衣"汉人。

这里顺带说一下曹玺、曹寅也就是曹雪芹这一支的"旗籍"问题。有学者因为史料记载其为"正白旗内务府汉军",因此将其"旗籍"视为"汉军"。其错误也和上面对高鹗"旗籍"的误解一样。曹玺、曹寅这一支家族,记载在乾隆官修的《八旗满洲氏族通谱》卷七十四《附载满洲旗分内之尼堪姓氏》内,显然是属于"满洲旗分",否则怎会记载在"满洲氏族通谱"内?同样为乾隆官修《钦定八旗通志》也将曹玺、曹寅一支,记载在卷七《旗分志七·八旗佐领七·正白旗满洲佐领下》之《正白旗包衣佐领、管领》下"第五参领第一旗鼓佐领"内。这都说明曹雪芹家族的"旗籍"不是"汉军"而是"满洲",是"满洲旗分"内"正白旗"属下的"内务府包衣汉人"。

三、高鹗的祖籍。

高鹗在他的文字后面,常常署名"铁岭高鹗",而有些史料也说他的籍贯是"铁岭"。这样,人们一般认为高鹗的祖籍为"辽东铁岭"。但是,近来发现的《高鹗硃卷履历》却自称"始祖(高)可仕,世居沈阳三台子",在"始祖"之前就"世居"该地,可见年代之久远。"沈阳三台子"在今辽宁沈阳市北郊,今为著名的工业区。从高可仕到高鹗共七世,自"始祖"起就"世居沈阳三台子",则高鹗的祖籍应为"沈阳三台子"无疑。

但有人硬说高鹗的祖籍是"铁岭三台子",高鹗家族和铁岭高氏为一族。如果在《高鹗硃卷履历》发现之前这么说,尚可认为有理由,但自《高鹗硃卷履历》发现后,这种说法就值得推敲了。《高鹗硃卷履历》是在科考时高鹗本人所填,而且要经过本旗官员的核对和签名、盖印"印结"。明、清时代严禁"冒籍"科考,一经发现不但取消科考资格,还要责打、枷示,甚至流徒。连核对"印结"的官员都连累受罚。所以"沈阳三台子"应该是比较可靠准确的。"沈阳三台子"在沈阳北郊是确有其地,显然不是"铁岭三台子"(辽东地名为"二台子"、"三台子"等等的有很多)。

从以字排辈来说,高鹗家族前后七世的排辈用字(可仕、世臣、宏璧、尔荣、联芳、存祖、常清),无法和铁岭高氏联上宗(尚义、天爵、其位、起)。而从"旗籍"来说,高鹗家族是"满洲"之"镶黄旗",铁岭高氏家族是"汉军"之"镶白旗"后抬入"汉军镶黄旗"。从身份来说,高鹗家族是"皇室包衣(家奴、家臣)",而铁岭高家则是"正牌"的"汉军"旗人。高鹗前六世,无人做官,全部是"白丁",高鹗只做了"小京官",而且"家贫官冷,两袖清风"。而铁岭高家,从高尚义始即为"驻防协领",并授有"轻车都尉世职"的爵位;其子高天爵"袭爵"、"荫官"至建昌知府;其孙高其位官至两江总督、文渊阁大学士、礼部尚书、太子少傅;高其佩官至都统、大学士,即著名的"指画"画家;高其倬官至云贵等地总督、大学士、工部尚书、太子太保。其曾孙高起也官至汉军都统、兵部尚书。可谓"一门显赫"。高鹗显然不是"铁岭高氏"一族,其祖籍也只能是"沈阳"。

那么,高鹗明明是"沈阳三台子"人,为什么要署名郡望为"铁岭"呢?这正是因为"铁岭高氏"的"一门显赫",高鹗借以沾光而已。古人常有"李氏皆归陇右,刘姓皆归丰沛"之说,这在古代讲究"门阀"的时代几乎为一种风气,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比如著名的"起八代之衰"的"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韩愈,自己署名郡望常常为"昌黎",后人也以"韩昌黎"称之。实则他的真实祖籍为"河南汝阳",和"河北昌黎"之"韩氏"并非一族。这也是因为"昌黎韩氏"家族在唐代出了好几位宰相,系"显赫豪门",而"汝阳" 韩愈这一支则是"不彰显"的"冷籍寒门"。

四、高鹗是"续补"后四十回,还是"修补"后四十回。

"高鹗续补红楼梦四十回"之说,皆源自张问陶的一个"诗注"。张问陶《船山诗草》卷十六《辛癸集》有《赠高兰墅鹗同年》一诗,注云"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其诗云:

无花无酒耐深秋,洒扫云房且唱酬。
侠气君能空紫塞,艳情人自说红楼。
逶迟把臂如今雨,得失关心此旧游。
弹指十三年已去,朱衣帘外亦回头。

按:张问陶与高鹗同为乾隆五十三年(1788)顺天举人,故称之为"同年"。《船山诗草》系按年编辑,可知此诗作于嘉庆六年(1801),此年张问陶和高鹗同为顺天乡试的"同考官",正好是他们"同年"以后"十三年"的重逢。

诗中"侠气君能空紫塞,艳情人自说红楼"一句,张问陶对高鹗极力称赏,说其"侠气空紫塞",并且提到了他们这次会面的重要话题:"艳情人自说红楼"!具体谈了《红楼梦》的那些内容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程本》"后四十回"的问题必然是重点话题之一,张问陶"诗注"本身就是明证。

《红楼梦》在以抄本形式流传三十来年中,仅有前八十回,而程伟元和高鹗"三十年后"却突然声明搜集到了"后四十回",并整理镌板印刷。但这"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相比,无论在艺术水平、语言风格,还是故事情节以及思想意识等等方面,都有相当差异。作为一代大诗人的张问陶不可能不有所"感觉",必然会当面问一问高鹗:这"后四十回"是曹雪芹的原稿吗?如非雪芹原稿,从何而来?何人所续?这"当面而问、亲耳所闻"的结果就是:"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其"可靠性"不容置疑!

那么对这里的"补"字如何理解呢?是"续补"还是"修补"呢?近几年有人主张理解为"修补"而非"续补",新版的"艺院本"甚至取消高鹗对后四十回的著作权,而归之于"无名氏"。其实,自"张注"出现以后到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一百五六十年中,前代学人无不理解为"续补"。如俞樾在《小浮梅闲话》中说:"《船山诗草》有《赠高兰墅鹗同年》一首云:'艳情人自说红楼',注云:'《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 '。然则此书非出一手"。非常直截了当地将"补"字理解为"非出一手"的"续补"或"另作"。俞樾是清代著名的经学家、训诂家、考据家(俞平伯先生的曾祖父),其理解自应较准确。

应该注意到,张问陶的"诗注"中有一个"俱"字,是说"后四十回"文字"俱"为高鹗所"补"。如果将"补"字理解为"修补",说"俱"为其"修补",语义显然不通。程伟元《序》中说收集到"后四十回"后"乃同友人细加厘剔,截长补短"(2)P5,则说明他也参加了" 后四十回"的整理修补,说"后四十回"是"俱"为高鹗一个所"修补",岂不莫名其妙?矛盾显然。甚且,程伟元和高鹗在《程乙本引言》中说:"书中前八十回抄本,......今广集核勘,准情酌理,补遗订讹",对前八十回也经过"修补",难道我们也可以说,"前八十回"也是"俱"为程伟元和高鹗所"补"吗?

再说,张问陶写《赠高兰墅鹗同年》时,《程本》早已风行海内,程伟元和高鹗"整理"《红楼梦》一事,已经家喻户晓、路人皆知。如果张问陶的"诗注"只是说"后四十回"是高鹗所"修补",岂非莫名其妙的废话?

我们知道,古代向有"以诗纪史"的传统,所谓"诗史"者是也。作为诗家的张问陶自然也是如此,他的"诗注"不是为了说一些广为刊印、家喻户晓、路人皆知的废话,而是要"以诗纪史"告诉我们一个 "新信息"、一个"不为人知"的"隐情"、揭露"后四十回"来源的"内幕"、记载一个"真实"的"历史事实",那就是:"程本后四十回"全部是高鹗的"续补"、"续作"!

值得注意的是,高鹗自号"红楼外史"。我国古代的文学观念长期"文史不分",将小说之类视为"稗官野史"。高鹗在《程甲本序》中就称《红楼梦》是"稗官野史之流"。将小说名为"某史"的如《禅真逸史》、《昭阳趣史》、《株林野史》、《西湖小史》、《儒林外史》之类,将小说称为"某史"。而小说家也往往自称"某史、稗官",如《三国志后传》署名"酉阳野史",《十二楼》署名"觉世稗官",《武皇西巡记》署名"江南旧史",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中自称"异史氏",等等。而一些《红楼梦》的"续书",如《后红楼梦》署名"白云外史",《红楼复梦》署名"品华(花)仙史",《红楼梦影》署名"云槎外史"等等。所谓"外史"等等,是与"正史"相对而言。高鹗之自号"红楼外史"实际上是在表明"后四十回"实为其所"续补"、"补作"。不甘心埋没自己写作后四十回所倾注心血的心理,昭然若揭。李葆恂《旧学庵笔记》中说:"(高鹗)尝自号'红楼外史',其即因曾补是书之故欤?"而李放《八旗画录》中也说:"(高鹗)续作四十卷附于后,自号'红楼外史'",都很清楚地指出了这一点。

刘世德先生在《〈红楼梦〉之谜——刘世德学术演讲录》中引高鹗《月小山房遗稿》中的一首题为《重订红楼梦小说既竣》的诗为"证",说这里的"重订"之"订"就是"修改、整理、编辑。这个'订'不是创作,不是写",说"《红楼梦》和高鹗没有关系,订的是别人的,不是他自己创作的《红楼梦》小说。所以这个'订'本身就是修改、整理、编辑的意思,绝对不是创作、撰写的意思"。但这说得也太"绝对"了,"重订"的既可以是别人的稿本,也可以是自己亲手写的稿本,刘世德先生也承认:"当然也有一种情况,比如我写了一篇小说,写完了以后,我觉得要修改,要把它订一下,这个订是可以的"。既然如此,我们怎么能肯定高鹗"重订"的不是自己"写的小说"呢?怎么能以之作为否定"高鹗续补后四十回"的"证据"呢?

让人费解的是,刘先生在将张问陶诗中的"补"字的含义解释为"修改、整理、编辑"时,却引用程伟元和高鹗自己在《程甲本序言》中所说的话为"证据",说道:"由此可见,程伟元也好,高鹗也好,他们在程甲本出版之前,只做了两样工作,第一是搜集,第二是整理。那么,搜集和整理绝对不是续写,这个和续写有原则性的区别,事实的真相就是这样"。很显然,当我们讨论"后四十回"是否为"高鹗所续补"时,程伟元、高鹗《程本序》中的说法正处于"待证"的地位,处于"被质疑"、"被审查"的地位。拿他们自己"待证"的话作为"证据"来证明其自己的"真相",这是一个"往返自证"的逻辑错误。

总而言之,将张问陶"诗注"中的"补"字理解为"修补",完全不是什么"训诂"的歧异,而是以否定"高鹗著作权"之"定向思维"所进行的牵强阐释。可以这么说,张问陶的"诗注"是面对高鹗本人"当面而问、亲耳所闻"的最可靠、最直接的证据,高鹗的自号"红楼外史"也相当明确地表明:"程本后四十回"就是他所"续作"!

(关于刘世德先生"否定高鹗续书"的"外证"等,鄙人已有文在本网站"邱华东文集"中,可参考。至于其"七条内证",在下另篇中已有辨析,拟投稿刊物换点"银子"再说。)

2010年4月1日定稿    评论

华东先生的理解能力让人忍俊不禁

由 楚楚 评论于 2010-4-7 上午4:151.高鹗在《程甲本序》中说:"予闻红楼梦脍炙人口者,几廿余年",又在《引言》中说"几三十年"。依照"高鹗履历"《程本》刊印之时高鹗三十四岁往上倒推"廿余年" ("几三十年"),则"闻红楼梦脍炙人口"之时高鹗仅仅七八虚岁,恐怕"仅识之无",此时既能欣赏《红楼梦》而"脍炙",似不大可能。

“几廿余年”和“"几三十年"是说的《红楼梦》一书流传的时间而非高鹗“闻”的持续时间,犹如华东先生第一次接触《红楼梦》,别人告诉你,此书是风靡二百年的古典名著,邱先生说“予闻红楼梦脍炙人口者,几二百年",“几二百年”是说从红楼梦从诞生至今并“脍炙人口”的时间,而非华东先生夜以继日孜孜不倦的持续“闻”了“几二百年”。

2.补的本意是指把残破的东西加上材料修理完整,原先残缺不全的“原件”为“主”,补在破损的衣服或其他物件上面的片块之“补丁”为“次”。如“勇晴雯病补雀金裘”,所补的“烧了一个洞”对原先的整个雀金裘而言,是极小的一部分。四十回对120回的《红楼梦》全书而言,占了三分之一篇幅,用“补”字是不是有些勉强?

之所以要“补遗订讹”,是因为有讹误才要“订”,因残缺不全才要“补”,如果说后四十回是高额所作,那么就是说高鹗接触的《红楼梦》根本就没有后四十回,压根就没有的东西,在什么基础上来补?又怎么“补”?

张问陶的"诗注"中有一个"俱"字,是说"后四十回"文字"俱"为高鹗所"补"。如果将"补"字理解为"修补",说"俱"为其"修补",语义显然不通。——犹如当今的红楼梦校订工作,有的是集体合作,不同的回合由不同的人分任之,其中的后四十回可以具体说某某回由某某人所校;有的是由一人独立完成,可以说”一百二十回俱由某某所校“;或两个人,一个人校订前八十回,另一人校订后四十回,则可以说"后四十回俱为某某所校。所以,"后四十回文字"俱"为高鹗所"补",只能说高鹗通力独自完成了后四十回的补遗订讹工作,而非数人分任之。程伟元和高鹗有所分工,程伟元负责版本及其他,高鹗主要主要负责文字,所以才说"后四十回文字"俱"为高鹗所"补"

《重订红楼梦小说既竣》的诗为"证",说这里的"重订"之"订"就是"修改、整理、编辑。这个'订'不是创作,不是写",搜集和整理绝对不是续写,这个和续写有原则性的区别。如果后四十回为高额所著,为何不用表述“著述”之意的“续”、“序”等字眼而非得用表明“修补”意义的“补”、“订”等字眼?

3.张问陶写《赠高兰墅鹗同年》时,《程本》早已风行海内,程伟元和高鹗"整理"《红楼梦》一事,已经家喻户晓、路人皆知。如果张问陶的"诗注"只是说"后四十回"是高鹗所"修补",岂非莫名其妙的废话?

照你的逻辑,当今,《红楼梦新证》及《红楼梦辩证》的著者是谁,已经家喻户晓、路人皆知,如果胡或邱的后人回忆录缅怀先人,提及《红楼梦辩证》由谁所著,岂非莫名其妙的废话?

华东先生的逻辑思维让人哭笑不得

由 楚楚 评论于 2010-4-7 上午7:42《月小山房遗稿》中其学生增龄于嘉庆二十一年(1801)所写《序》云"兰墅......著如林,未遑问世,竟赍志以终",由“遗稿”及“未遑问世”可知,高鹗“如林”之著均在其生前未能问世,怎么偏偏由其所补的《红楼梦》就没有“遗”而能“问世”?难道后四十回不在其如林的著作中?

张问陶写《赠高兰墅鹗同年》时,《程本》早已风行海内,程伟元和高鹗"整理"《红楼梦》一事,已经家喻户晓、路人皆知。如果张问陶的"诗注"只是说"后四十回"是高鹗所"修补",岂非莫名其妙的废话?

红学家一边说,只有“著述”才值得大书特书,“修补”根本不值一提,张问陶说高鹗“修补”后四十回这些家喻户晓、路人皆知的废话毫无意义,一方面,却把当下的“红学家”拿着来历不明的的脂评本“互参互校”的校订工作的意义吹上了天,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当我们讨论"后四十回"是否为"高鹗所续补"时,程伟元、高鹗《程本序》中的说法正处于"待证"的地位,处于"被质疑"、"被审查"的地位。拿他们自己"待证"的话作为"证据"来证明其自己的"真相",这是一个"往返自证"的逻辑错误。

版本来源清楚,时间地点清楚、当事人自己(程伟元、高鹗)白纸黑字无法更改(印刷品)的“序”尚处于处于"被质疑"、"被审查"的地位,那么,版本来源不清、时间地点不清,具体人物不详(脂砚斋、畸笏叟根本就搞不清是谁的化名)极易作手脚(因为是手抄本)的的自相矛盾的“说法”,是不是正处于"待证"的地位,处于"被质疑"、"被审查"的地位?当我们讨论"前八十回"是否为"曹雪芹"所著时,拿脂砚斋、畸笏叟"待证"的话作为"证据"来证明其自己的"真相",这是不是一个"往返自证"的逻辑错误?



邱先生讲的对

由 徐宁 评论于 2010-4-7 下午2:17谁懂得这句诗的含义“艳情人自说红楼。”

“艳情人”是什么人?就是女人,这句诗的意思是说:女人自己说红楼,女人背后就是曹雪芹,曹雪芹就是作者。“作者自云所历不过红楼一梦耳”,曹雪芹在书中,男扮女装,讲述了自己的身世和经历,说明高鹗、张问陶都看懂了《红楼梦》。

袁枚:“当时红楼中有某校书尤艳,”红楼梦一书中谁在校书,曹雪芹在校书,“批阅增删”不就是在校书吗?可袁枚把曹雪芹说成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看似无稽之谈,同样说明袁枚看懂了《红楼梦》。

明义的诗很多人也没有看懂,同样揭示了书中的这样一个秘密,“林黛玉就是曹雪芹”,书中人物都是林黛玉的分身。

清代的一些文人,都看懂了《红楼梦》,但他们都不敢明说,即使要讲,也是点到为止,躲躲闪闪,有时故意说错话,就是为了避嫌,上面所举的例证,就说明了这一点。

高鹗为什么起名“红楼外史”,“红楼外史”本身就带有小说的性质,即区别于前八十回,书中隐藏之事,又可表明自己的清白,可谓用心良苦,一举两得。


徐老夫子:校书不校书,红楼称尤艳?

由 小孔成像 评论于 2010-4-7 下午3:11校书郎,官名。掌校雠典籍,订正讹误。东汉 时,征召学士至 兰台 或 东观 宫中藏书处校勘典籍,其职为郎中者,称校书郞中(亦省称校书郎);其职为郎者,则称校书郎。唐秘书省与弘文馆皆置,宋属秘书省,辽属秘书监著作局,金、元属秘书监。元并掌鉴定书画。明清废。

薛涛(约768~808?年) 唐代女诗人,字洪度。姿容美艳,性敏慧,8岁能诗,洞晓音律,多才艺,声名倾动一时。德宗贞元(785~804)中,韦皋任剑南西川节度使,召令赋诗侑酒,遂入乐籍。韦皋曾拟奏请朝廷授以秘书省校书郎的官衔,格于旧例,未能实现,但人们往往称之为“女校书”。后世称歌伎为“校书”就是从她开始的。唐胡曾《赠薛涛》诗:"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花下闭门居。"后因以"女校书"为歌女的雅称。亦省称"校书"。

总之,校书原本指校书郎,但从薛涛后,校书对女性而言则成为艺伎的雅称。袁枚:“当时红楼中有某校书尤艳”。是针对明义的那首诗而言的,理解“校书”一词,不能脱离具体的环境。诗中明明是一个强壮欢颜,取悦意中人的红楼艺伎的形象。否则,如果是指“校书郎”,与红楼有什么关系,与艳还是不艳扯得上吗?校书是光明正大的工作,又何必遮遮掩掩,强装欢颜,说什么“犹恐意中人看出,慰言今日较差些。”?

张许文是发现《石头记》回目秘密的天下第一人!

由 许文 评论于 2010-4-7 下午4:56<石头记》表面上是“八十回”,可是如果是从八十回再回到“五三回(五三归-----吴三桂)”然后从七十六回终止,八十回《石头记》是整整“一百零二回”,如果是“五三回”接上八十回之后再到八十回终止,此书整整是“一百零八回”!

《石头记》是记录明清史,是“由明如清,然后由清复明(后明-----作者自己推测)”的过程!“一百零八回”《石头记》前半部第一回到第五十四回时间上是从“香莲(相怜----作者自己的命运)”正月十五元宵节“被盗”开始到五十四回庆“元宵”终止。后半部五十四回是个“回文”的过程,预示着历史是个“循环往复,周而复始”的过程!
《石头记》一切的秘密我已经洞悉,希望有缘人能够有慧眼,不再迷茫!

小孔成像:一孔之见

由 徐宁 评论于 2010-4-8 上午11:52林黛玉什么出身,巡盐御史,曹家谁做过巡盐御史,曹寅。

薛宝钗什么出身,皇商,皇商做什么的,做龙衣的(袭人:龙衣人),在南京做龙衣的皇商,不就是江宁织造吗?

“钗黛合一”就是曹雪芹,曹雪芹出身于巡盐御史和江宁织造之家。

曹雪芹的真实姓名曹霑,请看曹霑名字的来历。林如海(解书方法:男子只是对女子的补充说明),林字在书中为曹姓,古语:霑润如海,霑=如海,用霑字替换如海二字,林如海=曹霑,林黛玉是曹雪芹,曹雪芹就是曹霑。

“为闺阁昭传”,脂批:“因为传她,并可传我”。她=我,她:女子,我:作者,女子=作者。

补天之石,脂批:“对应十二钗”,“照应副十二钗”。补天之石=正副十二钗,补天之石:作者,正副十二钗:女子,作者=女子。

脂批:“把薛林当做甄玉贾玉来看,方不失作者之本旨”。薛林:女子,甄贾宝玉:男子,女子=男子,脂批:“本无男女之别”。“内阳而外阴”。

“谁让你们看正面了,你们自己以假为真,何苦来烧我”。脂批:反看此书,女子背后是男子,把女子当做男子来看。

“满纸荒唐言”。“大荒山无稽崖”。山崖代表书中表面内容,也就是小说内容,小说内容荒唐无稽,是假的。脂批:“如把此书当做小说来看,便是糟蹋此书”。

脂批不是一般的评语,而是对解书方法的说明。别忘了,书名就叫做“脂砚斋重评石头记”。

书中内容有了,脂批证明有了,曹雪芹同时代人的档案文字资料有了,三点连一线,形成了坚实的证据链,《红楼梦》一书的解,指日可待。




由这样的“理解力”所进行的这样的“理解”

由 邱华东 评论于 2010-4-9 上午10:361.“几廿余年”和“"几三十年"是说的《红楼梦》一书流传的时间而非高鹗“闻”的持续时间,犹如华东先生第一次接触《红楼梦》,别人告诉你,此书是风靡二百年的古典名著,邱先生说“予闻红楼梦脍炙人口者,几二百年",“几二百年”是说从红楼梦从诞生至今并“脍炙人口”的时间,而非华东先生夜以继日孜孜不倦的持续“闻”了“几二百年”。 ————由这样的“理解力”进行这样的“理解”的一个前提是,在乾隆五十六年时,必须有一个人(至少一个人)“确切”知道“红楼梦流传了‘几廿余年’和‘几三十年’并脍炙人口”,并且告诉了程伟元和高鹗,程伟元和高鹗在乾隆五十六年“才”刚刚知道。而且“知道”之后,还必须“夜以继日孜孜不倦的持续‘闻’”,也就是不能间断一天一夜、甚至连一分一秒都不能间断地“闻”,否则到老至死,都不能说你已经“闻”了“多少年”。

2.补的本意是指把残破的东西加上材料修理完整,原先残缺不全的“原件”为“主”,补在破损的衣服或其他物件上面的片块之“补丁”为“次”。如“勇晴雯病补雀金裘”,所补的“烧了一个洞”对原先的整个雀金裘而言,是极小的一部分。四十回对120回的《红楼梦》全书而言,占了三分之一篇幅,用“补”字是不是有些勉强? ————由这样的“理解力”进行这样的“理解”,必须事先计算好“残破”的东西“残破”所占的比例多大,并且规定,在“某比例”之下才能说“补”,在“某比例”之上则不能说“补”,而必须说————说什么呢?

3、之所以要“补遗订讹”,是因为有讹误才要“订”,因残缺不全才要“补”,如果说后四十回是高额所作,那么就是说高鹗接触的《红楼梦》根本就没有后四十回,压根就没有的东西,在什么基础上来补?又怎么“补”? ————对具有这样的“理解力”的人的“理解”,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4、犹如当今的红楼梦校订工作,有的是集体合作,不同的回合由不同的人分任之,其中的后四十回可以具体说某某回由某某人所校;有的是由一人独立完成,可以说”一百二十回俱由某某所校“;或两个人,一个人校订前八十回,另一人校订后四十回,则可以说"后四十回俱为某某所校。所以,"后四十回文字"俱"为高鹗所"补",只能说高鹗通力独自完成了后四十回的补遗订讹工作,而非数人分任之。程伟元和高鹗有所分工,程伟元负责版本及其他,高鹗主要主要负责文字,所以才说"后四十回文字"俱"为高鹗所"补" ————由这样的“理解力”进行的“理解”,必须给程伟元一个响亮的耳光,————明明“后四十回”都是(俱)高鹗所“补”,你小子程伟元竟然敢说你也参加了“后四十回”的“补遗订讹工作”?

5、《重订红楼梦小说既竣》的诗为"证",说这里的"重订"之"订"就是"修改、整理、编辑。这个'订'不是创作,不是写",搜集和整理绝对不是续写,这个和续写有原则性的区别。如果后四十回为高额所著,为何不用表述“著述”之意的“续”、“序”等字眼而非得用表明“修补”意义的“补”、“订”等字眼?————尽管连刘世德先生也承认,对自己的著作也可以“重订”,而由其“理解力”所能进行的“理解”的先生却严厉地责问: “为何不用表述‘著述’之意的‘续’、‘序’等字眼而非得用表明‘修补’意义的‘补’、‘订’等字眼?”

6.张问陶写《赠高兰墅鹗同年》时,《程本》早已风行海内,程伟元和高鹗"整理"《红楼梦》一事,已经家喻户晓、路人皆知。如果张问陶的"诗注"只是说"后四十回"是高鹗所"修补",岂非莫名其妙的废话?
照你的逻辑,当今,《红楼梦新证》及《红楼梦辩证》的著者是谁,已经家喻户晓、路人皆知,如果胡或邱的后人回忆录缅怀先人,提及《红楼梦辩证》由谁所著,岂非莫名其妙的废话? ————由这样的“理解力”的“理解”,你刚刚和周汝昌老先生见了面就郑重其事地宣布:“《红楼梦新证》俱为周汝昌所著”。而大家都要相信这样的“理解力”,相信这是绝对“有其妙”而并非“废话”。

妙哉,这样的“理解力”!这真要叫人“不禁忍俊”和“不得哭笑”了————

这样的“逻辑思维”让人“哭不得”而只能“笑”了

由 邱华东 评论于 2010-4-9 上午11:341、《月小山房遗稿》中其学生增龄于嘉庆二十一年(1801)所写《序》云"兰墅......著如林,未遑问世,竟赍志以终",由“遗稿”及“未遑问世”可知,高鹗“如林”之著均在其生前未能问世,怎么偏偏由其所补的《红楼梦》就没有“遗”而能“问世”?难道后四十回不在其如林的著作中? ————按照这里的“逻辑思维”,增龄必须首先明确知道“后四十回”为高鹗所续补,因而将“后四十回”归于“高鹗著作”之内。因此,是否将“后四十回”归之于高鹗的著作之“林”内,全在于增龄是否知道这一点,在于增龄是否将“小说”之类的东西也当作可以正式“问世”的“著作”之“林”之内。再者,如果不是程伟元,恐怕高鹗的“后四十回”也只能“遗”而不能“问世”了。实际上,被“遗”而不能“问世”的“后四十回”不知凡几,比如“宝玉当更夫”和“湘云嫁宝玉”之类。

2、红学家一边说,只有“著述”才值得大书特书,“修补”根本不值一提,张问陶说高鹗“修补”后四十回这些家喻户晓、路人皆知的废话毫无意义,一方面,却把当下的“红学家”拿着来历不明的的脂评本“互参互校”的校订工作的意义吹上了天,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版本来源清楚,时间地点清楚、当事人自己(程伟元、高鹗)白纸黑字无法更改(印刷品)的“序”尚处于处于"被质疑"、"被审查"的地位,那么,版本来源不清、时间地点不清,具体人物不详(脂砚斋、畸笏叟根本就搞不清是谁的化名)极易作手脚(因为是手抄本)的的自相矛盾的“说法”,是不是正处于"待证"的地位,处于"被质疑"、"被审查"的地位?当我们讨论"前八十回"是否为"曹雪芹"所著时,拿脂砚斋、畸笏叟"待证"的话作为"证据"来证明其自己的"真相",这是不是一个"往返自证"的逻辑错误?————按照这样的“逻辑思维”,不管你凭什么相信“月亮是绕着地球转”的,你就必须相信“太阳也是绕着地球转”的,那真是“版本来源清楚,时间清楚”的“白纸黑字”————大家不都是看到“太阳从东方升起,从西方落下”么?

这样的“逻辑思维”让人“哭不得”而只能“笑”了。

华东先生:内幕专家乎?

由 楚楚 评论于 2010-4-9 下午3:421.脍炙《红楼梦》是靠“闻”吗?
"予闻红楼梦脍炙人口者,几廿余年"——闻的主体是高鹗,闻的内容是“红楼梦脍炙人口者,几廿余年”,也就是说,至1791年,高鹗听说——《红楼梦》一书已经脍炙人口了“几廿余年”。换言之,《红楼梦》在社会上风靡了“几廿余年”(约数)。后文的 “是书前八十回,藏书家抄录传阅几三十年矣”正是验证了此说,“几三十年矣”说的主体是各“藏书家”而非高鹗,说的时间是“抄录传阅”的时间而非高鹗“脍炙”《红楼梦》的时间。《红楼梦》对某个人来说,只能说是“赏心悦目”,哪个人“脍炙”《红楼梦》是用“闻”的手段?闻的器官只能是耳朵或鼻子,华东先生“脍炙”《红楼梦》是用耳朵闻还是用鼻子闻呢?

2.华东先生比周汝昌的女儿还知道“内幕”吗?

古代向有"以诗纪史"的传统,所谓"诗史"者是也。作为诗家的张问陶自然也是如此,他的"诗注"不是为了说一些广为刊印、家喻户晓、路人皆知的废话,而是要"以诗纪史"告诉我们一个 "新信息"、一个"不为人知"的"隐情"、揭露"后四十回"来源的"内幕"、记载一个"真实"的"历史事实",那就是:"程本后四十回"全部是高鹗的"续补"、"续作"!

从这首诗来看,张船山和高鹗虽然是乡试同年,但是从乾隆五十三年至嘉庆六年,二人的交往是十分有限的,以至于“兰墅能诗,而船山集中绝少唱和”(震钧《天咫偶闻》)。因此在赠诗之时,作者才抚今追昔,有“弹指十三年已去,朱衣帘外亦白头”的沧桑感受。从这首诗和现有资料来看,张船山并不了解程本《红楼梦》的整理刊刻情况,因此,对于《红楼梦》后四十回的整理情况的考证而言,这首诗及其诗题小注只能作为旁证,而根本没有作铁证的资格。

他的女儿高仪凤是嘉庆、道光年间颇有名气的诗人。学生增龄于嘉庆二十一年所写《序》,则是唯一留下的"高鹗小传"。高鹗本人及女儿高仪凤、学生增龄及其他人均未片言只语的提及高鹗写《红楼梦》后四十回之事,远比女儿及学生关系疏远的“同年”张船山的一个“补”字就被你当做了“铁证”。这好比是,周汝昌作“曹雪芹佚诗”,女儿不知内幕,学生不知内幕,而与其交往不多的“红学家”华东先生却能"告诉我们一个 "新信息"、一个"不为人知"的"隐情"、揭露"其来源的"内幕"、记载一个"真实"的"历史事实"。难道华东先生比周汝昌的女儿还清楚周汝昌先生的“内幕”?

徐宁尊兄:小孔成像显现的只能是倒影

由 徐娘 评论于 2010-4-10 上午12:22“袁枚的《随园诗话》是一部标榜声气的东西,资料来源主要是同时人的稿本、邮筒之类。里面的许多事迹、掌故、见解、议论,也就是采自各诗家原稿。”

明义《题红楼梦》二首确为咏妓之诗,雪芹因依其父曹寅居江宁织造府,故能身历“风月繁华之盛”,此雪芹当为康熙间人无疑。

《随园诗话》卷十六云:
丁未八月,余答客之便,见秦淮壁上题云:

一溪烟水露华凝,别院笙歌转玉绳。
为待凉夜新月上,曲栏深处撤银灯。

飞盏香含豆蔻梢,冰桃雪藕绿荷色。
榜人能唱湘江浪,画桨临风当板敲。

早潮退后晚潮催,潮去潮来日几回。
潮去不能将妾去,潮来可肯送郎来?

此三首诗,深得竹枝风趣。尾署“翠云道人”,访之,乃织造成公之子啸厓所作,名延福。有才如此,可与雪芹公子前后辉映。雪芹者,曹楝亭织造之嗣君也,相隔已百年矣。

《随园诗话》卷二云:
  王梦楼太守精于音律,家中歌姬轻云、宝云,皆余所取名也。有柔卿者,兼工吟咏,成啸厓公子赠以诗云:“侍儿原是纪离容,红豆拈来意转慵。一曲未终人不见,可堪江上对青峰?”柔卿和云:“生小原无落雁容,秋风偶觉病身慵。挂帆公子金陵去,望断青青江上峰。”

  以上堪为成啸厓为袁枚同时人之铁证。按曹寅任江宁织造为康熙三十二年(1693)至五十一年(1712),袁枚此条写于乾隆五十二年丁未(1786),上溯至一六九三年为九十三年,上溯至一七一二年为七十四年,皆可约称百年。这一时间概念,袁枚是绝对不会弄错的。

显然,袁枚是将“随园"百年风云史的”江宁织造“曹家”与江宁织造“成家”相提并论,并将曹公(寅)与成公的两个“花花公子”雪芹与啸厓“前后辉映”,用以印证“风月繁华之盛”。不言而喻,雪芹与啸厓都是经常光顾秦淮河畔“红楼”因此得以结识“校书”的“风流才子”,从而有“亲历风月繁华之盛”的阅历。袁枚关于雪芹的事迹从何而来,明义也,所以不是袁枚”无知谰言“,《红楼梦》确确实实是曹家繁华时期曹寅的儿子而非败落时期的孙子“根据”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的“自传”。

徐女良先生,看书要动脑筋。

由 徐宁 评论于 2010-4-10 下午4:47一、袁枚在抄录了明义的诗后,讲雪芹是曹寅的儿子,“相隔已百年矣”,而明义的诗前面,分明写得清楚,曹雪芹是曹寅的孙子,并不是曹寅的儿子,出现这样明显的错误,说明袁枚是故意写错,是为了避嫌。袁枚与明义不能比,《红楼梦》一旦被定为反书,二人同时受到牵连,明义可以全身而退,袁枚不行,下场是在劫难逃,所以他必须要装糊涂,这点常识都看不出来。

织造成公子啸厓何许人也,红学界至今没有定论,也是一个隐君子,其实就是曹雪芹。

袁枚出生于康熙五十五年(1716年),曹雪芹出生于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二人只差一岁,是同时代人,而且,二人来往极其密切。曹雪芹于乾隆十年,辞官隐居在苏州蟠香寺,开始写作《红楼梦》,与此同时,袁枚辞官买下随园,住进曹家故居,二人都是大文豪,怎么能没有来往呢?曹雪芹为什么身份不明,就是因为写了这部反书《红楼梦》,不得不隐姓埋名。

《红楼梦》就是一部作者的自叙传,林黛玉就是曹雪芹(必须知道解书方法),袁枚对《红楼梦》一书非常清楚,“当时红楼中有某校书尤艳”仅凭这一句话,就知道袁枚真真看懂了《红楼梦》。

解开《红楼梦》一书后,现在争论的一些问题,根本不算问题。

连这样再明白不过的话都无法“理解”,这样的“理解力”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可笑至极

由 邱华东 评论于 2010-4-11 上午8:20哈哈哈哈哈哈…………实在惹笑————连这样再明白不过的话都无法“理解”,这样的“理解力”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可笑至极

1.“几廿余年”和“"几三十年"是说的《红楼梦》一书流传的时间而非高鹗“闻”的持续时间,犹如华东先生第一次接触《红楼梦》,别人告诉你,此书是风靡二百年的古典名著,邱先生说“予闻红楼梦脍炙人口者,几二百年",“几二百年”是说从红楼梦从诞生至今并“脍炙人口”的时间,而非华东先生夜以继日孜孜不倦的持续“闻”了“几二百年”。 ————由这样的“理解力”进行这样的“理解”的一个前提是,在乾隆五十六年时,必须有一个人(至少一个人)“确切”知道“红楼梦流传了‘几廿余年’和‘几三十年’并脍炙人口”,并且告诉了程伟元和高鹗,程伟元和高鹗在乾隆五十六年“才”刚刚知道。而且“知道”之后,还必须“夜以继日孜孜不倦的持续‘闻’”,也就是不能间断一天一夜、甚至连一分一秒都不能间断地“闻”,否则到老至死,都不能说你已经“闻”了“多少年”。

2.补的本意是指把残破的东西加上材料修理完整,原先残缺不全的“原件”为“主”,补在破损的衣服或其他物件上面的片块之“补丁”为“次”。如“勇晴雯病补雀金裘”,所补的“烧了一个洞”对原先的整个雀金裘而言,是极小的一部分。四十回对120回的《红楼梦》全书而言,占了三分之一篇幅,用“补”字是不是有些勉强? ————由这样的“理解力”进行这样的“理解”,必须事先计算好“残破”的东西“残破”所占的比例多大,并且规定,在“某比例”之下才能说“补”,在“某比例”之上则不能说“补”,而必须说————说什么呢?

3、之所以要“补遗订讹”,是因为有讹误才要“订”,因残缺不全才要“补”,如果说后四十回是高额所作,那么就是说高鹗接触的《红楼梦》根本就没有后四十回,压根就没有的东西,在什么基础上来补?又怎么“补”? ————对具有这样的“理解力”的人的“理解”,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4、犹如当今的红楼梦校订工作,有的是集体合作,不同的回合由不同的人分任之,其中的后四十回可以具体说某某回由某某人所校;有的是由一人独立完成,可以说”一百二十回俱由某某所校“;或两个人,一个人校订前八十回,另一人校订后四十回,则可以说"后四十回俱为某某所校。所以,"后四十回文字"俱"为高鹗所"补",只能说高鹗通力独自完成了后四十回的补遗订讹工作,而非数人分任之。程伟元和高鹗有所分工,程伟元负责版本及其他,高鹗主要主要负责文字,所以才说"后四十回文字"俱"为高鹗所"补" ————由这样的“理解力”进行的“理解”,必须给程伟元一个响亮的耳光,————明明“后四十回”都是(俱)高鹗所“补”,你小子程伟元竟然敢说你也参加了“后四十回”的“补遗订讹工作”?

5、《重订红楼梦小说既竣》的诗为"证",说这里的"重订"之"订"就是"修改、整理、编辑。这个'订'不是创作,不是写",搜集和整理绝对不是续写,这个和续写有原则性的区别。如果后四十回为高额所著,为何不用表述“著述”之意的“续”、“序”等字眼而非得用表明“修补”意义的“补”、“订”等字眼?————尽管连刘世德先生也承认,对自己的著作也可以“重订”,而由其“理解力”所能进行的“理解”的先生却严厉地责问: “为何不用表述‘著述’之意的‘续’、‘序’等字眼而非得用表明‘修补’意义的‘补’、‘订’等字眼?”

6.照你的逻辑,当今,《红楼梦新证》及《红楼梦辩证》的著者是谁,已经家喻户晓、路人皆知,如果胡或邱的后人回忆录缅怀先人,提及《红楼梦辩证》由谁所著,岂非莫名其妙的废话? ————由这样的“理解力”的“理解”,你刚刚和周汝昌老先生见了面就郑重其事地宣布:“《红楼梦新证》俱为周汝昌所著”————恐怕要引起哄堂大笑!而你还竟然要大家都要相信这样的“理解力”,相信这是绝对“有其妙”而并非“废话”。

妙哉,这样的“理解力”!这真要叫人“不禁忍俊”和“不得哭笑”了————看样子,不管说什么至为浅显、再也明白不过的大白话,对具有那样“理解力”的人来说,都是“废话”。

小ch的“口袋”和“脑袋”的“悖论”

由 邱华东 评论于 2010-4-14 下午6:17小ch的“口袋”和“脑袋”的“悖论”,是要“悖论大红学”来“解决”他(她?它?它们的悖论?)的“康乾悖论”?!而解决的“路子”是“加法-乘法-乘方-指数”、“减法-除法-开方-对数”,来“填充诠释”。————是要用“糟油”加上“芝麻酱”的“函数”,代入他(她?它?)的“方程式不矛盾律”————于是,一切“悖论”都被“摧毁”(解决)了。

看得出来,这个小小ch大概是读了几本罗素或者维特根斯坦的“数学逻辑”之类的东西,又没读得懂,于是将这些本来就荒谬的东西弄得更加荒谬,简直就象“妄想狂”类型的精神错乱病人在“自我膨胀、自大狂”精神错乱状态下,以为发现了什么宇宙最终秘密的“哲学演说”。————真是可怜、可悲。

红学家的手是专门用来抽自己信口开河的嘴巴吗?

由 楚楚 评论于 2010-4-15 下午12:26胡适在《红楼梦考证》(改定稿)中说:“程序说先得二十余卷,后又在鼓担上得十余卷。此话便是作伪的铁证,因为世间没有这样“奇巧”的事!”

胡博士没有提供任何文字根据就下了这么一个结论,而且还说是“铁证”。他的唯一理由就是“因为世间没有这样奇巧的事!”这是考证吗?难道世间真的就无可能存在这种“奇巧”的事了吗?不!世间“奇巧”的事,可以说多不胜数!古人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是说的这种“奇巧”。历代的书画收藏大家,在“鼓担”购到久欲购置的奇珍异器,偶然得之,意外相见之事,至今成为佳话者屡见不鲜。在《红楼梦》版本史上,此类事也不乏其例。

我(胡适)那时在各处“搜求”敦诚的《四松堂集》, 我虽然承认杨钟羲先生(《雪桥诗话》)确是根据《四松堂集》的,但我总觉得《雪桥诗话》是“转手的证据”,不是“原手的证据”。不料上海、北京两处大索的结果,竟使我大失望。

今年四月十九日,我从大学回家,看见门房里桌子上摆着一部退了色的蓝布套的书,一张斑剥的旧书笺上题着《四松堂集》四个字!我自己几乎不信我的眼力了,连忙拿来打开一看,原来真是一部《四松堂集》的写本!这部写本确是天地间唯一的孤本。

隔了两天,蔡孑民先生又送来一部《四松堂集》的刻本,我寻此书近一年多了,忽然三日之内两个本子一齐到我手里!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以胡博士所见的“甲戌本”得之之“巧”,残之所“奇”,难道不也是证据吗?如以胡博士之高见,“甲戌本”的出现,上面多了一个“广告”,岂不又是“作伪铁证”?

华东先生认为“程序说先得二十余卷,后又在鼓担上得十余卷。此话便是作伪的铁证,因为世间没有这样奇巧的事”,这样"奇巧"又"奇巧"的"奇巧"之"奇巧",不要说"数年",恐怕是百年千年都难得之"巧遇"!

然而胡适多年各处“搜求”《四松堂集》不得而大失所望之际, 却在三日之内,获得数年来遍寻不着的《四松堂集》抄本、刻本各一部,而其中的抄本乃是“天地间唯一的孤本”,这样"奇巧"又"奇巧"的"奇巧"之"奇巧",不要说"数年",恐怕是百年千年都难得之"巧遇"吗! 试问:红学家的手是专门用来抽自己信口开河的嘴巴吗?

华东先生的“漶漫殆不可收拾”

由 楚楚 评论于 2010-4-15 下午2:24漶漫的是什么和怎样个漶漫?

“一日偶于鼓担上得十余卷,遂重价购之,欣然繙(原文如此)阅,见其前后起伏尚属接榫,然漶漫不可收拾。”

漶漫的是“十余卷”而非前“廿余卷”,这部分的文稿的前提是“前后起伏尚属接榫”,漶漫是在这一基础上的“漶漫”。
漶漫是指:
(1).模糊不清,无法辨识。 宋 张君房 《<云笈七籤>序》:“然其纲条漶漫,部分参差,与琼纲玉纬之目,舛谬不同。” 明 高攀龙 《武林游记》:“﹝神运石﹞上刻‘神运’字,旁多款识,然漶漫不可读矣。” 茅盾 《动摇》二:“这门上本刻着一副对联,蓝地红字,现在已经剥落漶漫,仅存字的形式了。”

(2).散乱;散漫。 明 王世贞 《<艺苑卮言>叙》:“其辞旨固不甚谬戾於本,特其漶漫散杂,亡足采者,非以解颐,足鼓掌耳。” 清 纳兰性德 《赋论》:“中世 杜牧 之辈始推陈出新,更为奇肆,实以开 宋 人漶漫无纪极之风,而赋之体又穷矣。”

所以漶漫的意思指由于虫蛀、污损等导致某些文字无法辨识,影响理解;或由于某些章节掉页导致的前后不衔接。但这些均是局部而非整体,不可能每回或每页都“"漶漫殆不可收拾",这是基本的常识。而这样的“漶漫”对于洋洋洒洒的数十万字的后四十回而言是微不足道的。不能把补“漶漫”的部分称之为“续”,从而将高鹗“补漶漫”所说成是高鹗续写后四十回,从而硬要将后四十回的著作权著作权之桂冠戴在高鹗头上。

漶漫的举例:比如说,后四十回某页有像【甲戌:今秦可卿托□□□□□□□□□□□□□理宁府亦□□□□□□□□□□□□□凡□□□□□□□□□□□□□□□□在封龙禁尉,写乃褒中之贬,隐去天香楼一节,是不忍下笔也。】的部分,是不是“漶漫”呢?甲戌本第13回还有一条比这更更“漶漫”的一条批语吧。但无论如何,再漶漫它总是有底稿的吧,总不能将其和著作权扯到一块吧?


人生若只如初见——人妖ttt(非TTT,其为另一人)初探

由 小孔成像 评论于 2010-4-17 上午3:20醉眼迷离马脚扑朔(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的人——-阴阳先生ttt

网络帖战,须对论敌的论点、论题及论据、论证进行全方位多视角深层次的批判——辩证法的本意,莫过于此。 而堕落于酱缸般的红楼的红学家则个个犹如貌似风情万种风光无限实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青楼女子。在立论方面高屋建瓴自话自说却又难以左右逢源自圆其说;对论敌可以进行肆无忌惮含沙射影的攻击却又遮遮掩掩羞羞答答无力还击对方的质疑和反击。ttt顶礼膜拜的“神父”邱氏虽能对霍大奶之曹雪芹毒杀雍正论驳得体无完肤,却又在蝶红颜之“技术合成手段炮制出的曹雪芹及千疮百孔的自传说”的质疑面前宛若懵懂愚顽仓皇无助的红孩儿;三挺女郎(做女人“挺'好,做男人也"挺‘好,总之,做人'挺’好)唯其马首是瞻的“圣母”包二奶精制的洋洋洒洒之洪升说不过是貌似按图索骥实则是智子疑邻式的曹寅之孙曹雪芹著红楼的红色经典的翻版,也不过是“李杜(李师师杜十娘)风月万古传,各领风骚数十年”之昙花一现尔。ttt其人就像初入红楼而忐忑不安却又骄纵蛮横自视甚高的雏儿,端的十分可口可乐。

小ch化名小k“只能是某个人的化名充其量是‘号’而已”————“笨伯编谜”

由 邱华东 评论于 2010-4-18 下午5:13小ch之不学无术,早已是昭然若揭。除了以“自大狂”精神状态说些精神错乱的“鬼话”之外,没有一点笃实的东西,完全是“壳里空”。而稍一遇到有点“笃实”的问题,即笑话百出,经不起一问。

我问:"棠村(梁清标)起序"————依据是什么?
小ch因梁清标字号为“棠村”,于是以“刻舟求剑、守株待兔”之法,将脂批中的“棠村”即当作梁清标,说什么“死人为活人作序”等等,实在是笑话。脂批中提到的“棠村”明说是曹雪芹的弟弟,自然姓曹(曹棠村),与什么梁清标何干?再者,有清一代稍有名气而字号“棠村”者,仅据我所知就有四人…………
于是,小ch无法“回答”,只能什么“阴间、阳间”的什么“陈圆圆、高圆圆、熊猫圆圆”的扯些鬼话。

我问:“梅溪著作”————依据是什么?
什么“梅溪著作”云云,完全是精神错乱者的鬼话。一旦问到“依据”,张口结舌,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于是,再“化名”所谓的“小k”鬼话“鬼话”,说什么“梅溪、棠村、松轩、芹溪均是植物园之‘名贵花木’”————将这些当作什么“名贵花木”,这本身就够惹人笑的,又说什么“哪是某个人的名号?其只能是某个人的化名充其量是‘号’而已。就算掘地三尺,找到棠村、梅溪是哪个人了吗?”————古人之“号”和他的真实姓名一样,其功能同样是“社会身份符号”,如同今天之“曾用名”、“别名”,真是多之又多,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小ch在这样的问题上胡言乱语,正表明他(她、它)连基本历史常识都不知道。

他(她、它)一见到古人的“字号”,就说是“化名”;而一说到“化名”,就说这人“不存在”、“不是人”,因此说曹雪芹“不存在”、“不是人”————真让人笑得肚子疼。用形式逻辑中的“归谬法”(小ch连形式逻辑都不懂,不知道什么叫“归谬法”),以这种“理解力”的“理解”,那么,这里的什么“ 陈斯园”、“ 斯园幽兰”、“幽兰梦蝶”、“小孔成像”等等,就都是“不存在”的,都“不是人”了。————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哈哈哈哈……………………

强烈谴责————“楚楚”竟然偷偷地将我对他批驳的帖子删除!太卑鄙了!

由 邱华东 评论于 2010-6-2 下午2:56我刚刚发现:

“楚楚”竟然偷偷地将我对他批驳的帖子删除!————太卑鄙了!

强烈谴责————“楚楚”竟然偷偷地将我对他批驳的帖子删除!太卑鄙下作了!

由 邱华东 评论于 2010-6-5 上午8:55“楚楚”竟然偷偷地将我对他批驳的帖子删除!————太卑鄙下作了!

“楚楚”云:这样的“漶漫”对于洋洋洒洒的数十万字的后四十回而言是微不足道的。不能把补“漶漫”的部分称之为“续”,从而将高鹗“补漶漫”所说成是高鹗续写后四十回,从而硬要将后四十回的著作权著作权之桂冠戴在高鹗头上。————我们在这里讨论的,是后四十回是否为高鹗所“续补”,而“楚楚”却说什么“不能把补‘漶漫’的部分称之为‘续’”————实在好笑,颠颠倒倒,倒果为因,以假果论虚因。这种说法,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程伟元确实发现了“洋洋洒洒的数十万字的后四十回”!

什么叫“漶漫殆不可收拾”?有那样理解力的人实际上根本无法理解,这里仅拿其自己的举例说明:比如说,后四十回某页有像【甲戌:今秦可卿托□□□□□□□□□□□□□理宁府亦□□□□□□□□□□□□□凡□□□□□□□□□□□□□□□□在封龙禁尉,写乃褒中之贬,隐去天香楼一节,是不忍下笔也。】的部分,是不是“漶漫”呢?甲戌本第13回还有一条比这更更“漶漫”的一条批语吧。但无论如何,再漶漫它总是有底稿的吧,总不能将其和著作权扯到一块吧?————这正是“漶漫殆不可收拾”的典型例证!这段“漶漫殆不可收拾”的脂批,自上个世纪二十年代《脂本》被胡适发现并介绍于世之后的八十多年里,无人能补。自夸自己的“理解力”的小阿ch,是否能“补”呢??

Re: 高鹗其人二三事

由 孔生 评论于 2010-6-7 上午11:47李葆恂 《旧学庵笔记》中说:"(高鹗)尝自号'红楼外史',其即因曾补是书之故欤?"意为:高鹗曾经自号"红楼外史",是不是因为曾补是书的缘故呢?
李葆恂 [近现代](1859-1915.8)原名恂,字宝卿,号文石,更号叔默,戒庵、猛庵,别号红螺山人,五十岁后熙怡叟,辛亥(1911)复改名理,字寒石,号凫翁,又称孤笑老人,直隶易县(今河北易县)人。
李葆恂是近代人,高鹗曾经自号"红楼外史"云云,无典无据,道听途说,纯属臆测, 自己都不敢相信。欤,表示疑问、感叹、反诘,自己先打了个为什么。
《八旗画录》, 画史传。近代李放。六卷。1919年。专录清代属满洲八旗籍之能画者,上至帝王、宗室,而下至僧道名媛,凡得二百八十八人,各撰小传,并采辑各种诗文集、笔记杂著,画史、地方志等有关资料,绍述行实、艺事、师承和擅长,各注所在,搜罗甚广,创同一民族画人传记专集之体例。
至李放,应为现代人了,《八旗画录》中也说:"(高鹗)续作四十卷附于后,自号'红楼外史'"云云,想因被世间俗恶听了,他便以野史纂入为证,以俗传俗,以讹传讹,都认真了。
今人邱先生则云:高鹗之自号"红楼外史"实际上是在表明"后四十回"实为其所"续补"、"补作"。不甘心埋没自己写作后四十回所倾注心血的心理,昭然若揭,值得注意。
庚辰双行夹批:近之谬传者不少,不能悉道。

华东先生:“修补”比“续补”难度还大?

由 楚楚 评论于 2010-6-13 上午3:49甲戌本开篇就是“《红楼梦》旨意。是书题名极□□□□□梦是总其全部之名也。”这里残缺的五个字是不是“漶漫”呢?胡适补了“多”和“红楼”三个字,这是“修补”还是“续补”呢?

华东先生认为高鹗有可以根据雪芹前八十回的原稿而续写整个后四十回的能力,却没有修补“漶漫殆不可收拾”的残稿的能力,这是不是荒谬绝伦的逻辑呢?“修补”比“续补”难度还大?

现在见到的只是高鹗“修补”后的“定稿”,谁也没有见过“漶漫”前的“原稿”、漶漫后的“残稿”,没有任何版本可作参照物,你凭什么否定高鹗的说法而认定其是说谎呢?你又是凭什么说文稿“漶漫殆不可收拾”的地步就不能“修补”呢?犹如说“毁容”到“殆不可收拾”的地步,难道就不能“整容”吗?在你看来,“漶漫”到什么程度是可以“修补”,什么程度就不可以“修补”而只能“续补”呢?

难道高鹗就不会在刊印前几年写好,先以抄本的形式在社会上传阅,看看动静后再行刊印? ——好好看看高鹗的生平,看看其有无创作的动机、时间?再看看《红楼梦》后四十回的思想境界、文本风格和高鹗其它文稿的差异性,就知道高鹗“在刊印前几年写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还需多饶舌吗?

其实要补这段回前批不难,孔某就能补。华东先生点睇呢?

由 孔生 评论于 2010-6-13 下午2:35华东先生∶这段“漶漫殆不可收拾”的脂批,自上个世纪二十年代《脂本》被胡适发现并介绍于世之后的八十多年里,无人能补。
其实要补这段回前批不难,孔某就能补。华东先生点睇呢?
楚楚先生∶ 甲戌本开篇就是“《红楼梦》旨意。是书题名极□□□□□梦是总其全部之名也。”这里残缺的五个字是不是“漶漫”呢?胡适补了“多”和“红楼”三个字,这是“修补”还是“续补”呢?
依我之意:红楼梦旨义 是书题名极多一曰红楼梦是总其全部之名也又曰……楚楚先生点睇呢?

支持邱华东先生

由 孔生 评论于 2010-6-13 下午6:28邱华东先生是艺苑老网友,发帖强烈谴责————“楚楚”竟然偷偷地将我对他批驳的帖子删除!太卑鄙下作了!
楚楚何人?竟然可以偷偷地将邱华东先生对他批驳的帖子删除,显然是红楼艺苑网站的工作人员。
楚楚难道没看见邱先生"强烈谴责"一帖?诈盲食鸡腿?你要是没干"太卑鄙下作"的删帖之事,你应该解释一声。你招呼也不打一下,是不是默认呢?我劝你先给个说法,再来讨论“修补”比“续补”难度还大。

Re: 高鹗其人二三事

由 猎鹰 评论于 2010-6-17 下午4:29鸡巴毛撑不起裤裆,不删除干啥?建议楚楚将其连根拔起、变性删除为女子,使邱华东施效颦成为楚楚动人。

这就是陈彪其人阴暗的心灵世界:龌龊下流

由 邱华东 评论于 2010-6-22 下午12:00
陈彪用了很多“不存在、不是人”的“化名”,如陈斯园、斯园幽兰、ttt、本督、诸葛闪亮、创可帖、梦蝶、司马理才和这里的楚楚、猎鹰……,不胜枚举。

陈彪用这些“不存在、不是人”的“化名”,一是写了很多语言下流的帖子,遭到网友群起指责,干脆流氓到底,宣称“我就下流”;二是到处用大量的、莫名其妙、毫无意义、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的垃圾,往别的网友辛苦写作的文章后面“灌水”,肆无忌惮;再就是极其下流地漫骂……。

陈彪用这些“不存在、不是人”的“化名”,大量写“语言下流”的帖子,或用大量“垃圾”四处“灌水”,或漫骂,可以想见的是,他以为用这些“不存在、不是人”的“化名”的遮盖之下来做这些肮脏卑鄙的事情,人们不知道是谁,因此毫无顾忌。不知如此一来,正是在这种“毫无顾忌”的表演中,充分暴露了陈彪阴暗的心灵深处的龌龊,而且显示了其怯懦本性。

至于其文,我刚刚进“艺苑”时,他还邀我看他的“文集”。看了之后的结论是:“壳里空”。陈彪由于“文史哲”的底子极差,甚至缺乏基本的常识。而且是既无“考”也无“证”,所谓“论”也只是信口乱说一气,没有任何逻辑上的推理,甚至胡扯到和自己写的标题搭不上边。文中各段之间,甚至各句子之间,杂乱无章,没有什么逻辑关系,根本形不成什么“笃实”的观点,也不成其为“文章”。根本无法对其进行“评”,所以对他的东西,我只能“不屑一顾”。

令人恶心的是,陈彪还不厌其烦地用自己的“不存在、不是人”的“化名”对自己进行极力的吹捧。这种自我吹捧的“极力”和“令人恶心”的程度,恐怕达到了古往今来中外“第一人”的“水平”。比如,斯园幽兰 在 2009-11-29 下午12:57 发表于 百家争鸣:“新世纪,新曙光,新新红学第一人陈斯园不仅继承了‘吴梅村原创石头记’一说,而且把‘文本说’提高到了红楼主题不仅是反清而且是明亡清兴批判乃至5000年文化批判的最高境界”————这真是“提高”到“乃至5000年以来”的“自我吹捧”的“第一人”的“最高境界”了。
陈彪就是这样,“文”不行就拼命令人恶心地“自吹”,“自吹”不行就“漫骂”,这些都不行就干脆“我就下流”了……

现在事情很清楚了,陈彪是这个“红楼艺苑”的管理人员之一,他能够随意地删改自己的帖子,甚至卑鄙下作地删掉别人驳斥他的帖子。

陈彪小女生:)

由 猎鹰 评论于 2010-6-25 下午9:53河南学子红楼情认定娄东才子吴梅村写就石头记
引用地址:http://www.xici.net/d38512858.htm [复制│超文本复制] 返回《苏州论坛》 关闭窗口

05754828 hyts 发表于:06-06-08 17:06 [只看该作者]

--------------------------------------------------------------------------------

2006年06月08日 16:42










  中新苏州网6月8日电:(倪敏毓)现在深圳某证券公司任分析师的陈彪“寻根追源”到太仓,告诉记者,文学巨作《红楼梦》非曹雪芹所为而是明末清初太仓籍诗人吴梅村所作。

  陈彪是河南永城芒山镇人,属“70”后,1995年毕业于郑州大管理专业,曾在《中国改革报》发表万字《巴非特与所罗斯投资哲学比较》文章,当过商报记者。他的红学之路可以追溯到孩提时父母对他的启蒙,近年来,陈彪积淀在胸的“红学”喷涌而出,以屈原《天问》的架式,推出陈氏《红楼梦问:十万个为什么》。他认为,回归小说角度分析石头记原型才是研究的正确路径。

  陈彪的红学研究共有十余万字,在红楼作者考证上,他认定是太仓人吴梅村。他的观点不但得到了一些红学家的认同,而且太仓市一位作家称“有可能”。

  虽然吴梅村是有名的诗人,但在太仓他的风头一直在王世贞之下。如果陈彪的“吴梅村说”成立,那么太仓又诞生了一个“明大文豪”,"太仓名片"又将增色不少。



陈彪还算帅:)

由 猎鹰 评论于 2010-6-25 下午9:55姓名:陈斯园  职务:新新红学第一人  讲座题目:《红楼梦》与中国古典名著文学 简介:


陈彪(笔名陈斯园),男,汉,70后,1995年毕业于郑州大学经济管理专业。
1997-2002年,在河南张弓酒业集团企划部,期间曾在《中国改革报证券专刊》发表连载万字《巴菲特与索罗斯投资哲学比较》,在《大河报》《经济视点报》等国家、省级媒体发表数万字经济文章。 开始研究吴文化,主攻“吴梅村与红楼梦”研究。
2003-2005年,在《河南商报》家电版,记者;开始在《红楼艺苑》新浪网《红楼一梦》等专业红学网站、发布红学论文。
2006年,在深圳某证券公司任分析师,负责衍生品工作室至今。期间完成《红楼梦问》系列新新红学论文60万字,是目前国内最成系统性、思想最领先、数量最庞大的“吴梅村与红楼梦”研究。
在2007年7月, 从“红楼是否有续书”一说开启红学文本之争新浪潮,受到《扬子晚报》《大河报》与新浪搜狐等媒体关注与报道,被誉为新新红学第一人。
近年,持续在发布《红楼艺苑》等网站发布红学论文,得到各大在野派红学家土默热隋邦森等大力支持,也被江苏作家协会等文坛人物关注,在网络界被认可为新新红学的领军人物。

Re: 高鹗其人二三事

由 猎鹰 评论于 2010-7-25 上午9:19科学红学基本名词解释

1)文本论部分(循序渐进)
情僧录[《石头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空空道人易名为情僧=松斋易名为脂砚斋
至“‘吴’玉”峰=至第六回上半回
增删五次=继起作书,“与时俱进”追加五倍于“旧有风月宝鉴之书”的篇幅形成狭义“今书”
旧有风月宝鉴之书=《石头记》前十三回,今书=《石头记》后六十七回或七十二‘稿’
其弟棠村序=棠村称其悌而为之作序
“假充养子之意,聊解膝下荒凉之叹”=用“三岁贯女”典,与虚拟“守制(三年)”对应,藏‘三年’教育时间,故所紧接下文中,黛玉已八岁
黄泉=《月谈赋》“一官遭破,当推命入黄泉(用官而见伤官)
作者用史笔=作者用[李商隐咏]史笔(“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败由奢”)
四、五页=[原第]四、五页(甲戌版式计)
因·曹=本宗·《红楼梦十二曲》
警幻情榜=〈石头记〉目录
伏贾家之败=伏贾家[豪宴]之败(第七十一回中),伏元妃之死=伏元妃[乞巧(第十八回“倘”字)]之死(第五十五回中),伏甄宝玉送玉=伏甄宝玉[仙缘]送[梦][贾宝]玉(第五十六回中),伏黛玉死《牡丹亭》=伏黛玉死[于一部]《牡丹亭》(第二十三回中) 
狱神庙=都察院
“凤姐扫雪拾玉”之处=第十二回“穿堂门”
浙省都下=浙江省会(杭州)
后三十回=此回(当前回)后三十回
远适=远(身)适(荆蛮)(因探春“待书”故不可能远嫁)
射圃=射覆游戏所在之红香圃,白首双星=父母之命、婚姻大事
代玉‘逝’=第三十回黛玉“我死了”(情节)
“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第六十八回凤姐“便告我们家谋反也没事的”
避讳[知者]=避免刻板重复表达,使文字各得其神妙
“作者已逝,圣叹云亡”=第一回甲戌本脂砚斋“泪笔”遗嘱
“薛姨妈”的生日=薛姨妈家以“薛姨妈”的名义为薛蝌所办的生日(作为为薛蝌提亲的前奏)
宝玉生日=六月初二(第六十二回中,章回数字藏词修辞)
‘时宪’书=历书或老黄历之雅称(为类书而非专书,故不可以标以书名号成《时宪书》)
后十独吟=后第七十回林黛玉古风《桃花行》(章回数字藏词修辞,非对偶修辞故不可以标以书名号成《十独吟》)
“八旬”之庆=第七十一岁(第七十一回,章回数字藏词修辞)正生日(前文第六十二回贾母过生日是指六十九岁过七旬大寿,按风俗一般统一安排在正月,故两生日之间时跨“二年”)
“真事欲显,假事将尽”=哭向金陵事更(gēng)哀

2)作者论部分(与时俱进)
棠村(常村):梁清标
山子野:雷发达(样子雷)
《长生殿》风味:《长生殿》本家闹热风味,另有风味:另有《牡丹亭》临川冷静风味
西海沿子:青海一带
金西洋自行船:西洋帆船(法国直航)
冷月葬诗魂:嘉庆六年(1801年)福建龙岩郭斌编《纪晓岚先生诗注释》序中有“本朝自康熙庚辰(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科增律诗,也已百年”

Re: 高鹗其人二三事

由 猎鹰 评论于 2010-7-25 下午5:37阅读望文生义,理解南辕北辙
——“现在”论

第二回 贾夫人仙逝扬州城 冷子兴演说荣国府
雨村道:“正是这意。你还不知,我自革职以来,这两年遍游各省,也曾遇见两个异样孩子。【甲戌侧批:先虚陪一个。】所以,方才你一说这宝玉,我就猜着了八九亦是这一派人物。不用远说,只金陵城内,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甲戌侧批:此衔无考,亦因寓怀而设,置而勿论。】甄家,【甲戌眉批:又一“真”‘正’之家,特与“假”家遥‘对’。故写“假”,则知“真”。】你可知么?”
/
甄家是金陵省体仁院总裁,但却是钦差。其老巢在都中,以第七十五回“回京治罪”中‘回’字为证。
第十六回“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中,‘现在’是一个短语词而非词汇词,意思是“现在在”——‘现’是副词,‘在’是动词。
“甄”家如今现在江南,但当年(“当年太祖皇帝仿舜巡(南巡)”),“甄”家并非在江南,而在都中——曹学家“现在”犯了一个低级的语文错误,可参阅《词汇化:汉语双音词的衍生和发展》。
同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第三回 金陵城起复贾雨村 荣国府收养林黛玉
黛玉虽不知原委,探春等却都晓得是议论金陵城中所居的薛家姨母之子姨表兄薛蟠,倚财仗势,打死人命,现在应天府案下审理。
第十回 金寡妇贪利权受辱 张太医论病细穷源
今年是上京给他儿子来捐官,现在他家住着呢。
第十三回 秦可卿死封龙禁尉 王熙凤协理宁国府
邢夫人笑道:“原来为这个。你大妹妹现在你二婶子家,只和你二婶子说就是了。”
第十八回 皇恩重元妃省父母 天伦乐宝玉呈才藻
因听见长安都中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去岁随了师父上来,现在西门外牟尼院住着。
第二十四回 醉金刚轻财尚义侠 痴女儿遗帕惹相思
袭人因被薛宝钗烦了去打结子,秋纹,碧痕两个去催水,檀云又因他母亲的生日接了出去,麝月又现在家中养病,虽还有几个作粗活听唤的丫头,估着叫不着他们,都出去寻伙觅伴的玩去了。
第二十六回 蜂腰桥设言传心事 潇湘馆春困发幽情
如今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现在他家依栖。
第六十回 茉莉粉替去蔷薇硝 玖瑰露引来茯苓霜
他父母现在库上管账,他本身又派跟贾环上学。
第六十一回 投鼠忌器宝玉瞒脏 判冤决狱平儿行权
现在二奶奶屋里,你问他什么应什么。
第六十八回 苦尤娘赚入大观园 酸凤姐大闹宁国府
原来已有了婆家的,女婿现在才十九岁,成日在外嫖赌,不理生业,家私花尽,父亲撵他出来,现在赌钱厂存身。(词汇词与短语词同时存在的范例)
第七十二回 王熙凤恃强羞说病 来旺妇倚势霸成亲
交过来了,现在楼上放着呢。
第七十四回 惑奸谗抄检大观园 矢孤介杜绝宁国府
一时,周瑞家的与吴兴家的、郑华家的、来旺家的、来喜家的现在五家陪房进来,余者皆在南方各有执事。【庚辰双行夹批:又伏一笔。】
第七十九回 薛文龙悔娶河东狮 贾迎春误嫁中山狼
现在兵部候缺题升。

在“接驾”问题上,土默热宁愿罔顾历史事实,生出“康熙二十八年第三次南巡”(至杭州)的历史怪胎,也要取得南巡“发言权”。可事实上,南巡之论,只须“现在”二字即可无碍证伪:它属于文本论而不属于作者论。
攻占论敌红学论题是红学帖战的要着。就象《石头记》内“[因]曹雪芹”字样不属于作者论而属于文本论一样,“南巡”论题属于文本论,不属于作者论。《石头记》正文和狭义脂批内,所有原来认为是曹学的证据,均属于文本论而非作者论:曹学家是在错位使用逻辑即是在诡辩,故振振有辞但并不雄辩。〈石头记〉正文和狭义脂批问题上,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所有曹学家驱逐出境,无一例外。
〈石头记〉是曹学的地狱,〈红楼梦〉是曹学的天堂。

Re: 高鹗其人二三事

由 猎鹰 评论于 2010-8-12 下午4:43从立松轩本到蒙府本

这里所说的立松轩本,是特指蒙府本中前八十回全脂(广义脂批)部分,即狭义蒙府本。而带有脱脂后四十回的,则称[广义]蒙府本。
立松轩本的特征是:形式上,其批评覆盖前八十回,且将本质上属于批评的棠村序也“格式化”了;内容上,原自甲戌本脂砚斋“泪笔”遗嘱的‘作者已逝,圣叹云亡’证明,此版本系的出生时间晚于“三脂”版本系。
蒙府本的特征是:在程甲本第三十七回,存在出自蒙府本的残脂“一笑”(此脂属蒙批专有,非狭义脂批,因为“一笑”之前脂砚斋已经‘喷饭’过了),此残脂证明了程蒙在前八十回上的必然联系;在后四十回,蒙府本存在海量的与程甲本相似的刊印性错误,而这种错误,特别是其中的字序颠倒型刊印性错误,雄辩地证明了其后四十回直系抄配自程甲本的红学论断的真理性。简而言之,前八十回程抄蒙(蒙是其抄之一),后四十回蒙抄程,形成版本学上独一无二、妙趣横生的“太极图”现象。
蒙府本后四十回中存在海量的直系沿袭自程甲本的刊印性错误,特别是其中的字序颠倒型刊印性错误,说明后四十回蒙府本是一个蒙童习字本——‘见字不见词’,是微型抄手的基本思维特征,由此我们可以创造一个新的红学术语:错别词。
蒙府本续书部分直系抄配自程甲本,与之相似,另一部百二十回“抄本”杨藏本则直系抄配自程乙本。红学文献中两大百二十回抄本,均出自印本。因此,百二十回《红楼梦》及续书问题,尚须回到印本及其序言中去分析解决。
立松轩本第四十一回有立松轩落款,但无时间落款。这说明,此部抄本是一次性抄、批成的,没有必要区分这年批注与那年批注。其抄、批时间应是乾隆二十一年(1756年)即与庚辰本“对清”之年。而三脂版本系属康熙纪年,脂蒙有康乾之别。

Re: 高鹗其人二三事

由 猎鹰 评论于 2010-8-14 上午9:29科学红学帖战战略

1)《石头记》研究:依脂排中,按棠解悖
依脂排中,将脱脂的《红楼梦》后四十回排除在科学红学《石头记》文本论研究范围之外,对《石头记》形成关门打狗之势;按棠解悖,以‘旧有风月宝鉴之书’及其对偶概念‘今书’分割包围《石头记》文本,让《石头记》成为我科学红学囊中之物。
2)《红楼梦》后四十回续书研究:正反太极图与是非太极图
前八十回程抄蒙,后四十回蒙抄程——是为正反太极图;懂则不续,续则不懂——是为是非太极图。
3)《石》《红》合体研究:辩证法与反证法
《石头记》研究战略可曰“因曹雪芹”战略,是为辩证战略;《红楼梦》后四十回续书研究战略可曰“曹雪芹”战略,是为反证战略。

Re: 高鹗其人二三事

由 猎鹰 评论于 2010-8-25 下午2:30“大理段氏”亚里士多德指引下的科学红学广义作者论

三段论所体现的,既是人类思维的结构,又是人类思维的过程。这从电脑发展史也可以看出来。《三段论》是人类历史上最优秀的微型小说和最简洁的系统软件,其作书人亚里士多德,堪称古希腊的“大理段氏”。
“大理段氏”亚里士多德指引下的科学红学广义作者论:
序书人是棠村,棠村是梁清标,故序书人是梁清标;
作书人是梅溪,梅溪是洪升;故作书人是洪升;
批书人是松斋-脂砚斋,松斋-脂砚斋是黄兰次;故批书人是黄兰次;
校书人是畸笏叟,畸笏叟是曹寅;故校书人是曹寅;
续书人是立松轩,立松轩是曹天佑;故续书人是曹天佑。

Re: 高鹗其人二三事

由 猎鹰 评论于 2010-8-26 下午8:28广义作书人与股份制文本


一、作书人落款
狭义无落款脂批中,除明显字体迥异为后人涂鸦的外(多集中于第七回),其他脂批尚须分割出属于作书人自己的批注才是净脂批。作书人之所以有批注(和落款),是因为书名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而非《石头记》。换句话说,梅溪是文本董事长,而脂砚斋却是文本总经理。小说作品没有作者署名,却有作者落款(笔名):无落款者非人而是幽默稻草人,即连笔名都算不上。
附:作书人梅溪的四大批注,兼及第五批
1)四大批注
第一回 甄士隐梦幻识通灵 贾雨村风尘怀闺秀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甲戌眉批:能解者[按:排解],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
壬午除夕[按:1702年书作成时,作书人梅溪自批;前呼“告天下”,后应“祭宗祠”]】
第二回 贾夫人仙逝扬州城 冷子兴演说荣国府
大门前虽冷落无人,【甲戌侧批:好!写出空宅。】隔着围墙一望,里面厅殿楼阁,也还都峥嵘轩峻,就是后【甲戌侧批:“后”字何不直用“西”字?[按:作书人梅溪自批]甲戌侧批:恐先生堕泪,故不敢用“西”字。?】一带花园子里面树木山石,也还都有蓊蔚洇润之气。
第十三回 秦可卿死封龙禁尉 王熙凤协理宁国府
因念道:
    三春去后诸芳尽[按:女儿],各自须寻各自门[按:女人]。【庚辰侧批:此白,令批书人哭死。甲戌眉批:不必看完,见此二句,即欲堕泪。——梅溪】
...另设一坛于天香楼上[按:做准冥寿。做冥寿是晚辈为已故长辈做寿,而作为宁、荣二府一族之长的贾珍,竟冒天下之大不韪,越礼为晚辈做冥寿,孝敬后生,是乃大失大家体统,为犯上作乱,故被称为“淫丧”——此是贾氏家族行将败落的表征:第十三回所有涉“淫”批注,均是对此犯上作乱行为的集中批判,显现的是封建社会“长者本位”的伦理道德观念。因此,脂批中所谓淫丧,乃是确指贾珍为秦可淫办丧事——是犯上,而非“犯下”。],【甲戌侧批:删——却是未删之笔。】【靖眉批:何必定用“西”字?读之令人酸鼻!?】(按:此条所评正文之“天香楼”,靖藏本作“西帆楼”。)是九十九位全真道士[按:道士因乱(费)而曰淫,道婆因(乱)费而曰贼。],打四十九日解冤洗业醮。
第十四回 林如海捐馆扬州城 贾宝玉路谒北静王
凤姐即命彩明钉造簿册。【甲戌眉批:宁府如此大家,阿凤如此身份,岂有使贴身丫头与家里男人答话交事之理呢?此作者忽略之处。】【庚辰眉批:彩明系未冠小童,阿凤便于出入使令者。老兄并未前后看明是男是女,乱加批驳。可笑。[作书人梅溪自批]】【庚辰眉批:且明写阿凤不识字之故。——壬午春。】
2)第五批
第四回 薄命女偏逢薄命郎 葫芦僧乱判葫芦案
石头亦曾抄写了一张,【甲戌侧批:忙中闲笔用得好。】今据石上所抄云: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甲戌侧批:宁国、荣国二公之后,共二十房分,除宁、荣亲派八房在都外,现原籍住者十二房。】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甲戌侧批: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房分共十八。都中现住者十房,原籍现居八房。】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甲戌侧批: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共十二房。都中二房,馀皆在籍。[按:夺“原”字;原籍现居十房]】
    丰年好大“雪”,【甲夹批:隐“薛”字。】珍珠如土金如铁。【甲戌侧批:紫薇舍人[按:即中书舍人]薛公之后,现领内府帑银行商,共“八”房‘分’。】
/
关于“护官符”,若云是批书人所批,则其批无正文取词依据,故判各备注性批评为作书人自批而非出自批书人之笔。

二、对论敌的词缀打击
给“石头记”前缀‘脂砚斋重评’字样,打击土默热洪学,使之老老实实地呆在前八十回领地内;给“《红楼梦》”后缀‘后四十回’字样,打击邱华东曹学,令其规规矩矩地守在后四十回领地内。

Re: 高鹗其人二三事

由 猎鹰 评论于 2010-9-1 下午2:14小米加步枪PK飞机大炮
——用科学红学对理论自然科学进行恐怖主义垂直打击

“《红楼梦》”,提纲名错位读解为作品名;“雪芹”,文本论断取读解为作者论。
用“《红楼梦》”之提纲名,闪击爱因斯坦所谓相对论;用“雪芹”之文本论,闪击霍金所谓大爆炸宇宙学。

Re: 高鹗其人二三事

由 猎鹰 评论于 2010-9-1 下午9:09不矛盾律与排中律

由违背不矛盾律形成的问题,可以排中律去解决,如在“《红楼梦》”问题上之提纲名错位读解为作品名,可“依脂排中”解决;由违背排中律形成的问题,可以不矛盾律去解决,如在“雪芹”问题上之文本论断取读解为作者论,可“按棠解悖”解决。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换一种性交体式,你会体会到不同的逻辑乐趣。

Re: 高鹗其人二三事

由 猎鹰 评论于 2010-9-2 下午8:57科学红学文本论之版图ABC

A)“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与“今书”
以第十三回序书人棠村(梁清标)落款(靖藏本“常村”)为界标,〈石头记〉划分为前十三回“旧有风月宝鉴之书”(甲戌本中用语)与后六十七回或七十二稿“今书”(庚辰本中用语)两部分。伪红学之一的探佚学和红外学之一的传统版本学因此划分而灭亡,以校书人畸笏叟(曹寅)为合法探佚人、以“稿”量词概念为表达特征的科学探佚学和以“代玉”字样为原生书法特征、以甲戌己卯庚辰三脂孪生为起点、以“旧有风月宝鉴之书”计为一评的的科学版本学诞生。
B)‘真事隐’部分与‘真事显’部分
以第七十一回庚辰双行夹批“真事欲显,假事将尽”为界标,〈石头记〉划分为前七十回‘真事隐’部分与后十回‘真事显’部分。伪红学之一的索隐学因此划分而灭亡,以批书人松斋-脂砚斋(黄兰次)为合法索隐人的科学索隐学诞生。
C)原著与续书
以第八十回最后一条脂批(广义脂批或狭义脂批)为界标,百二十回〈红楼梦〉划分为原著(八十回〈石头记〉)与续书(〈红楼梦〉后四十回)两部分。红外学之一的传统曹学和红外学之一的传统脂学因此划分而灭亡,以作书人梅溪(洪升)为合法曹学鼻祖、以“次”量词概念为表达特征的科学曹学即红学“曹”度量衡学和以续书人立松轩(曹天佑)为假说续书人、以“代玉”写作‘黛玉’“待书”写作‘侍书’为书法特征的科学曹学即红学“曹”百家姓学及以“脂批推理出自正文”为治学基本原则、以‘半部’‘全部’之“部”量词概念为表达特征的科学脂学诞生。
高鹗其人二三事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桃花扇?赚将》在《红楼梦》中的反映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兼美可卿,一个若隐若见的至美意象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对元春判词的重新考察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葬花吟》与《桃花扇》的关系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痴人说梦——关于建立红楼系充分性的几点论证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红楼梦人物原型大揭秘(一)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生活原型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红楼梦人物原型大揭秘(二)史氏太君之谜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红楼梦人物原型大揭秘(三)为遮天大王验明正身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红楼梦人物原型大揭秘(四)史湘云的金麒麟会说话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红楼梦笔谈》第二部分:曹雪芹的卒年(1)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红楼梦笔谈》第二部分:曹雪芹的卒年(2)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红楼梦笔谈》第二部分:曹雪芹的卒年(3)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试分析妙玉的身份和结局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崇祯皇帝禅隐夹山寺 明玉和尚演说荣国府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四十年华"与"年未五旬"——重新审视曹雪芹生年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红楼梦生活原型大揭秘(五)薛宝钗补记原作者爱新觉罗.弘皙历史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红楼梦人物原型大揭秘(六)林黛玉补记原作者爱新觉罗.弘皙历史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红楼梦笔谈》第五部分:大观园的原型旧址在扬州的宝塔湾(一)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曹雪芹其人其名质疑 - 艺苑论坛 《蒙本、戚本》女批书人的身份鉴别(四)[戚夹、蒙夹]的来源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曹雪芹其人其书(上) 周汝昌 - ≡红楼梦资料室≡ - 夜看红楼论坛 最好的红楼梦论坛 -... 曹雪芹其人其书(下) 周汝昌 - ≡红楼梦资料室≡ - 夜看红楼论坛 最好的红楼梦论坛 -... 红楼梦的字幕是由谁书写的? - 艺苑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