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元春判词的重新考察 - 红楼艺苑 | 红楼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3/29 21:42:49

对元春判词的重新考察

夜朗星空 在 2010-8-11 上午10:09 发表于 学术研究

本文分为两个部分,第一,判词中"争及"作"怎及"讲,(1)还是"争取", "大梦归"是"死亡"义,(2)抑或是现实的想法化为泡影、梦想破灭,直接关系到文本的意义理解;第二,元春的原型来源及身份辨疑。

第一部分

1、词义分析

由于手头资料不足,借助网络查阅了几本红学辞书和研究书籍,有注释的,基本上遵从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的解释,没有的要么干脆不涉及。但从有关的通解来看,也和红研所的解释相同,"争及",都离不开"怎及"义,"大梦归"也存在这种情况,以"死亡"为释注。

红研所为国内最具权威的研究机构,研究者以此为基础,本没有什么错,在情理之中,也无可厚非。可是,这种盲目的遵从,却直接影响到了对元春人物命运的正确方向,造成了多年来的研究混乱。脱离了文本本意不说,也对判词的理解留下困惑。

其一,"争及"要用"怎及"解释判词,直接的后果就是四春合传。这是元春的判词毫无疑义,而且三春也各有自己的判词。

要用"怎及"或者"比不上"来理解,明显第四句的主语会变成三春,即使注释者原意不是如此,可读者的感觉却是在说三春。照注释的意思翻译过来,就是"三春怎么能赶上元春的福气呢"。要是不联系下句还能理解,再和"遇到虎兔之年的变故就死亡了",语义就不通了。主语本是元春,怎么又换成三春了。主词显得很混乱。换一种说法,就是元春也不应三春比不上自己,虎兔之年的变故,一定就是死亡之说。要是在说三春,更不通,比不上就只能是"死亡"吗?退一步说,元春就是死了,后面的省亲一节,又怎么自圆其说。可见,把" 大梦归"理解为"死亡"更不对。

其次,诗是存在起承转合的。转在诗歌中的作用是宕开一笔,从另一方面衬托或者烘托原来的主题、人物,而不是转到另外的人物、主题。这严重违背诗歌的结构理论。

综合以上两点,只能是在三春充满幻想的时候,出现了变故,元春的"事业"先遭到破灭。诗的意思说的很明确,二十年来对宫中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是非标准也能把握;由于料理事务干练得体,深合体统,本人又生育了多个儿子,被人们看做有福的人,在宫中很体面、很光彩。"照宫闱"就是影响很好,光彩耀眼。只有这样,转句的"三春争及初春景",才能说明,(转句)元春的境况深得三个妹妹羡慕,也想将来找一个姐姐一样的郎君嫁出去。可见,三春在以姐姐为标准,有赶上的心理。

在这种情形下,"争及"显然文不对题,欠妥当,只能取"争取"或者"力争"的意思,主题词才不至于出现混乱。"争",杨树达《词诠》说:"表态副词,争着。"(3)表态副词,就是现在的动词,作谓语。"及"清王引之《经传释词》作"'及,与也。'常语。家大人曰:及,犹若也。"杨案:"此及字本义,不必释为'若'"。(4)古典注释要找本义,这没错,然而,已经看出"及"字可以用"与、若"来理解。

"争"字也有"怎"义,但都是疑问代词作状语,不是谓语。唐白居易《长庆集》卷十八《新秋》:"老去争由我,愁来欲泥谁?"就是一例。

由此看来, "争及",解释为"争着赶上"或"争着达到"最为合适。

"大梦归"解释为"死亡"也欠妥。大梦,就是长远未实现的梦想(打算),或者可以理解为梦寐以求的幻想,不能实现的想法。归,有返回、归还、归属、结局、归宿等义,但我比较看好杨树达先生的解释,他在《词诠》中引用《吕氏春秋.顺说》篇《注》说:"终也。"(5)

终,也有死亡这一说,《尔雅.释训》:"鬼之为言归也",又是和"大归"联系在一起的。"大归"和"大梦归"是有不同的概念,内涵也不同。可见,在这里只能把"终"理解为大梦终结,具体到作品里,就是元春的现实终结,三春的梦想没等到实现破灭了,也回到现实中来。故"大梦归",理解为破灭、终结为好。

2、曲词"恨无常"内涵

把"大梦归"释作死亡在红研所的注解中,看来不是随便杜撰来的,明显受到《红楼梦十二曲.恨无常》的影响,因为曲词中有貌似死亡的句子:

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把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

不过它们的理解错了。据我的看法,"恨无常"和判词是有前后关联的。"喜荣华正好"指的正是"榴花开处照宫闱","恨无常又到"对应着"虎兔相逢大梦归"。两句话的意思,来源于判词,存在前后照应和衔接。

从"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把芳魂消耗...."开始,是后续元春在虎兔之年所发生的事情和遭受痛苦的概括描述,没有涉及到死亡之说。

宫中出现了什么事情呢?据我的看法,她的夫君失去了权利,她也就不再有相关的事务料理。之前深得宠幸爱戴,现在却是"眼睁睁"地什么事情也没有她的份,管理事务权利换成了别人。为此,失去了当日的尊严、荣光和体面不说,还被冷落在一边,空荡荡无事可做,天天度日如年,消耗时光、浪费生命度过每一天。为此,她郁闷、苦恼、烦躁,又没个人来排遣,想回家和亲人诉说衷肠吧,无奈山高路远不能成行,致使抑郁成疾。有这些也就够她受得了,偏偏娘家也出现了危机,自己又无力帮助,加剧了她的烦恼和痛苦。这时的她感觉心力快耗尽了,病情也加重,出现了生命垂危的迹象。这是病人自己的感觉,不代表实际的情形,意味着死亡了。为此说,"儿命已入黄泉",是夸张的说法,不是真实的写照。按现在的说法,元春为自己失去风光,家庭惨遭变故,极有可能出现过生命垂危的迹象。但没有死,不但没有死,好了之后,还出现过劝告家人远离官场是非的忠告。

有没有在贾府彻底败落后,面对打击,死亡的可能呢?不可能。因为对贾府的劝告说明贾府还在势力场中,要是贾府败落的一塌糊涂,出现"飞鸟各投林"的地步,"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已经为时过晚,就是曹雪芹这样来处理,也是败笔,显得多余。

也许有的人不赞成这一说法,拿第五回判词的谶纬意义作为反驳。说元春的判词也具有提前预示功能,不可能是即时的。这很好理解,其一,要是元春判词也具有谶纬功能,元春的地位就不存在了,反倒是贾府在支撑她的势力和地位,谈不上元春对贾府的支撑起作用可言了。其二,第五回固然有集中暗示的功能不假,人物也有演绎着判词的内涵,但是,元春的判词和"恨无常"绝对是一个例外,看不出是在演绎判词的内涵,相反,贾府的势力和元春代表的势力是捆绑在一起的,元春这边的势力一倒,贾府的大厦岌岌可危。这点元春已经感觉、体会到了,"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就是发出的呐喊。只是,麻木的贾府却一直未感觉到、又没有理解她的苦心,依旧在做着美梦不醒,总觉得大树不会倒,乘凉还有时。

第二部分

1、时间问题

现在就来说说宝玉看到十二钗判词的时间问题。第五回在整体结构上作用,红学界谈论的人不少,可用一句话来概括:起到对人物命运的概括意义。

判词具有中国神秘文化谶纬的性质,用诗或者词对历史发展过程中的人物事件做出预断。由于作者运用了各种手法,时间不到,一般是很难提前知道的,也只有那位创作者自己明白。要是能看到,或是看懂,那是有缘的人,命中注定他在某一年比别人早知道,别人不会有这种缘分。就是说,贾宝玉看到十二钗的判词是在时间预测中的事,不是和时间无关的安排,用警幻仙姑的话说"亦非偶然"。那贾宝玉看到判词的"这一年",就是存在的,也是应该存在的。

为此,曹雪芹在元春的判词中出现的"二十年"也是站在"这一年"计算出的。目的是告诉读者,元春的命运和贾府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同时在虎兔之年经历了灾难。其他的人,才是在这一命运之下的演绎。

第二回贾雨村和和冷子兴的对话就很有意义,应该就是对贾府目前情况的真是写照。"冷子兴笑道:"亏你是进士出身,原来不通!古人有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今虽说不及先年那样兴盛,较之平常仕宦之家,到底气象不同。"

总之,我的看法很明确,元春和贾府的事情是即时的、非历时的,"二十年"就是以眼前为始端做出的时间点示。只有这样来解释,元春的形象才有可能理解的更深刻,也只有这样,"榴花开处照宫闱"内涵才不会落空,十八回中的眼泪来源找到原因。

有了这个"二十年",读者势必会追根问底,问"这一年"到底是哪一年。这一点,贾宝玉自然明白,用不着费心思,可作为读者就不同了,非要深入研究一番,不能知道真相。神秘文化的意义就在这里。

"这一年"的确切时间不是问题,我在破译贾宝玉的出生时间时已经推出,第五回的故事就发生在雍正元年。这里为省篇幅,不再做过多的叙述。

有了"这一年",元春进宫的时间很快就会知道,是康熙四十二年。是几月,这要看东边宁府中花园内梅花盛开的时间和意义。

甲戌侧批、戚序、蒙府夹批暗示到:"元春消息动矣"。这个动是指省亲时间,还不是专指元春人物进宫的时间。远处的进宫时间,早有介绍。也就是说,在我们看到元春的名字是,她已经入宫了。

具体月份是那个月呢?就要从元春省亲暗示的意义来找。首先是,通过元春省亲,一方面传递康熙的六次南巡,曹李两家为接驾花费了大量钱财,留下了巨额亏空,成了雍正处理他们的把柄,暗示当前状况就由此而来。同时曹雪芹又是在用元春的眼睛见证了为迎驾花费的钱财如流水一般。这既是为康熙六次南巡接驾用度的辩白,也在证明亏空由此而来。责任虽然在曹李两家,钱可是花在康熙身上,用赵嬷嬷的话说:"告诉奶奶一句话,也不过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谁家有那些钱买这个虚热闹去?"

另外,曹雪芹既然有这种心理来安排人物出场,自然也就选择和元春有联系的日子作为纪念,不可能只和康熙南巡的时间有关系,既是南巡的时间,又是元春婚事议定的时间。这不是巧合,是这个梅花开放的日子为双关词。这个月,就是四十一年的十二月。这一年,康熙进行第四次南巡,四十二年二月到达江宁,是南巡回銮经过,仅住了两天。

2、皇妃还是王妃

然而,元春是作为皇妃进宫的,还是以王妃的身份进京的,却大费脑筋。红学家们普遍认为是皇妃,根据就来自元春判词的那幅图:"画着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一张弓",偕音"宫闱"的"宫"字,弓上悬着一个"香橼",谐"元"字。(6)于是,从"宫"、"元"两字意会出就是元春,做了皇妃。

把"弓"谐"宫","香橼"谐"元"字未尝不可,只是有顾此失彼之嫌,漏掉了"挂着"二字的细节,画面的意义不全。这是拆字术的一大忌讳。弓下系一香橼,可以以理解为"宫下一员(或一元)",也可解释为宫中吃香的一员。"元"在这里应该是双意字,即可联系到元春,也可想到元春所嫁的人。首先可以排除皇妃的可能性,因为画面很明确,是宫下人。由于判词是元春,为此只能指向所嫁的人应该是皇帝以下的人,皇子、亲王或郡王。皇宫代表最高权力的皇帝,宫下人宫中权力沾边的人,只有参与执政的八个铁帽子王。他们也是宫中人物,只是不住在宫中,各有王府。

3、元春原型

说到这里,就不用再多费口舌了,只有平郡王纳尔苏和曹家有联系,曹佳氏就是他的福晋。除此之外,李煦也有一女,可嫁的是正黄旗参领兼佐领,内务府营造司郎中佛公宝之子黄阿琳。至于说,徐恭时在《那无一个解思君》提到的李煦有女做皇妃之说,一直是争论不下,不足为据。孙文成不见有女儿的记载。看来,原型只能是曹佳。

4、进宫时间辨疑

可是问题由来了,曹佳氏和纳尔苏是在康熙四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成亲的,与四十二年相差三年之久。这怎么解释?

我的看法,既是问题,也不是问题。因为,平郡王府是宫中八大王之一,日常生活中的礼仪、礼节、风俗是和皇宫差不多的,有的仅仅是等级的不同。而这些要刚嫁入王府的曹佳氏,是不可能在一天、两天学会并会做的,就是一年也很难全面掌握,必须提前进入王府中亲身验,或者有人专门教育、学习了解,才有可能大婚时,平时迎来送往等各种繁琐的礼节中不出差错。纳尔苏在其父康熙四十年死后承袭平郡王爵位,已经是权利在身的人,日常的事物不可能再由她的母亲、家人来应付,该由曹佳氏独当一面,需要曹佳氏进入王府之后担当起主妇的角色。这些要是没有提前入宫,是很难想象的。一个对王府一无所知的人,一切礼仪、礼节不谙熟的人,和王妃的身份便不会相称的人,要是等到结婚这一天才开始学习,哪里谈得上是个称职的福晋,非要闹出笑话、麻烦不可。

冷子兴的话应该是最好的证据:"现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史去了。"对此,《红楼梦》中注释说:"女史:古代宫中女官名。掌管王后的礼职。见《周礼.天官.女史》。后也成为尊贵、文雅女子的泛称。"(7)这就对了,红楼梦里历来用半古半今暗示真事,传递有关信息,而且批书人特别把理解文本内涵的窍门告诉了读者:"此等半有半无,半古半今,......极玄极幻,荒唐不经之处"正是理解的关键,"事之所无,理之必有"。在明确告诫读者,不能用考证的眼光对待介绍的事实,必须从"理"上来理解事情的内涵。"理"对应的事实找到了,真相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就是曹雪芹和批书人一再说的意会的内涵所在。

清初沿明制,也曾设过女官。六尚局中的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功毎局均设过女史,分管宫中事务。(7)宫中如此,王府中也不会少了这些亚层制度。这一设置,清朝沿袭过,时间不长就废除了,但是有关的事务不会消失,只能是变个形式存在而已。

康熙四十一年十二月二日(公元1703年1月18日),正是康熙第四次南巡的时间。二月二十六日(农历)到南京,住织造府,二十七日(农历)也住在织造府。这个时间和元春省亲的正月十五相差一个多月。是曹寅从康熙那里知道信息后,提前打发曹佳氏进京了,还是就是十五走的,取团圆日子回来团聚作为暗示,这很容易做出判断。因为这件事虽然在曹家是大事,但相比迎驾来还是小事。为此,准备迎接康熙是第一位,其次,才考虑曹佳氏进京的事情。由于曹雪芹是把两件事情糅合在一起的,故从元春省亲之匆忙来看,大约是跟随康熙一起走的。

5、曹佳氏的烦恼

贾妃(元春)省亲在作品里,已经是雍正三年的事了。

雍正元年,纳尔苏还在王位上。虽然没有革职,直到雍正四年才革职、圈禁,但已经召回北京,日子也不好过,雍正早已把他和允禵联系在了一起,行为恐怕已经受到限制,不能随便外出了。他这样,福晋也极有可能在禁止之列。雍正怕的就是对李煦的倒台,曹頫进京受审查有干扰......诸多烦恼的事情纠葛在一起,曹佳氏心里一定不好受。为此,在元春省亲时满腹委屈、满眼垂泪,有话说不出,和贾母等"只管呜咽对泪"," 半日,贾妃方忍悲强笑,安慰贾母、王夫人道:"'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说到这句,不觉又哽咽起来。"就是经历过无数艰难、委屈之后的表现,不可能是王府没有发生变故之前的的表露。

对"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的含义,我认为,不是在说宫中生活糜烂不堪,见不得人的反映,而是王府出现政治危机后,深宅大院,不能随便出入,没有机会和人来往,家人相见,积攒的委屈。

注释:
(1)、(2)、(6)《红楼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6.12第一版,第76页,(7) 第32页。
(3)杨树达《词诠》中华书局1965.11第二版,1982.6成都帝12次印刷,第198页。
(4)、(5) 清.王引之《经传释词》岳麓书社1984.1第一版第107页。
(7)《红楼梦鉴赏辞典》 上海市红楼梦学会  上海师范大学文学研究所编  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1988.5第一版 第364页

201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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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十二钗判词》是《推背图》

由 徐宁 评论于 2010-8-29 上午11:44只见画着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也有一首歌词云:

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
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画着一张弓",弓是兵器,打仗之用,是非之物。"弓"谐音"宫",用弓暗喻皇宫,皇宫乃是非之地。“弓上挂着香橼”,弓应该和箭在一起,和香橼在一起,说明没有战事,暗示宫中暂时安定太平。

“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榴花”即石榴花,石榴多子,“宫闱”指后宫,后宫多子,是皇子多。“辨”是思考、研究,思考并研究二十年来,皇子们之间的是是非非。

“二十年来”是有所指的,是从康熙五十四年到雍正十三年。书中开篇提到补天之石,为三万六千五百另一块,乃周天之数,正是一百年,书中多次讲到百年。百年是破解书中时间之谜的钥匙,知道了百年的起始,书中的时间之谜,也就破解了。

清朝的国号,由后金改为清,是从1636年的崇德元年开始,原因是,皇太极得到了元朝的传国玉玺。而书中的贾宝玉,正是拟人化的传国玉玺,所以,清朝的国号与传国玉玺有关。而书中女子是水做的骨肉,五行之中,水属清,女子为清,象征大清天下。有贾宝玉和女子为证,书中所讲百年的起始,就应该是1636年的崇德元年。

书中第一百年,就应该是1735年的雍正十三年,而这一年,雍正皇帝死亡。对秦可卿和贾敬死亡出殡情况的描写,就是对雍正皇帝死亡出殡情况的如实写照。从而进一步证明,第一百年,就是1735年的雍正十三年。

而在秦可卿死亡出殡的这一年,贾蓉是二十岁,贾琏和王熙凤都是二十岁(二人自始至终都是二十岁),贾瑞是二十岁,贾瑞死后的赠银,都是二十两,北静王也是二十岁(弱冠),“当日你们原是和金陵王家连过宗的,二十年前,他们看承你们还好”。王熙凤赠银给刘姥姥,也是二十两。二十这个数字出现的频率如此之高,正是作者有意安排的,从雍正十三年,往前推二十年,正是康熙五十四年。

“二十年来”指的就是从康熙五十四年,到雍正十三年,也是作者从出生到二十岁的这段时间。作者通过耳闻目睹,把这二十年在皇宫中所发生的事情,作以如实的记录,写在了书中。所以,书中反映出的年代和时间都是真实准确的,并非"无朝代年纪可考",脂批道:“据余说,却大有考证”。

“三春争及初春景”。二十二回元、迎、探、惜的谜底,对此作有解释。迎春的谜底是算盘,打动乱如麻。暗示皇子之间勾心斗角,争权夺位。探春的谜底是风筝,飘飘浮荡之物。暗示皇子的地位沉浮不定,朝不保夕。惜春的谜底是海灯,一发清净孤独。暗示皇子之间离心离德,骨肉相残。正是有上述原因的存在,必然导致矛盾激化。元春的谜底是爆竹,一响而散之物,正是矛盾激化的形相写照。所以说“三春争及初春景”。正是“原应叹息”。

"虎兕相逢大梦归"。“虎兕”代表皇子,暗示皇子之间的内讧,断送了国家,使清朝从此开始败落,走向灭亡。

《金陵十二钗判词》,金:代表清朝国号,陵:亡陵,代表死亡之义,金陵:清亡,十二钗:女子,金陵十二钗:清朝灭亡用女子表现出来。元春只作为清朝的象征,在判词中,不要把元春当做人物来看,这是无意义的。小说是假的,人物是虚构的,完全可以把元春的情况写清楚,为什么不写,原因就在于此。《金陵十二钗判词》是《推背图》,不按《推背图》去解是解不开的,对此已经研究了一百年,红学研究者应该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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