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料]西译状告方舟子名誉侵权终审胜诉

                            导  言　　中国规模最大的民办西安翻译学院及其院长和她的10万西译学子，仅因被美国一家民间机构排名为“中国最受尊敬的大学及大学校长”，仅在“最受尊敬”的层面上首次占有了中国十所大学之一的“一席之地”，就遭到善良的人们的误解和质疑，就遭到歧视民办教育的人的漫骂和诋毁，甚至被别有用心的人诬陷和侮辱为“造假”和“欺骗”。风波长达两年零五个月，涉及海内外媒体数百家。　　西译奋起诉讼，不仅是为了洗刷自身的冤屈，不仅是为了捍卫自身的尊严，更是为了民办教育在整个中国高等教育领域中的那“一席之地”。　　     胜诉——方舟子“打假”西译，反被西译打假　　4月16日，就“西安翻译学院诉《北京科技报》和方舟子侵犯名誉案”，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维持了2006年11月14日西安市长安区人民法院的一审判决，作出了方舟子败诉向原告道歉赔款的终审判决。这场旷时20个月的一审和二审两轮官司、历经方舟子“一审请求《管辖权异议》”、“要求增加教育部为被告”并“声称其为福建云霄认定的华侨要求移交上级法院受理”均被驳回等多个环节，终于尘埃落定。　　                   胜诉的曙光　　一审法院早于5个月前的2006年11月14日即判决方舟子败诉,判决如下：一审法院经庭审认定，本案被告北京科技报社和被告方是民使读者相信“西译美国排名”　　是原告西译“丧失良知,道德沦丧”的宣传,并称“西安翻译学院造假风波”。然而两被告至今也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洛杉矶时报》的文章是自费广告，而“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并不存在之说与客观事实不符，该机构存在的事实有两被告的答辩和举证内容所印证，且已经人民法院的生效判决予以确认，“西安翻译学院造假风波”更是没有证据支持。综上，判决被告向原告西安翻译学院及原告丁祖诒赔礼道歉，消除影响，恢复名誉。赔偿原告西安翻译学院经济损失十五万元和原告丁祖诒精神损害抚慰金一万元。　　                   决胜的一击　　2007年4月16日,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悉数驳回了方舟子上诉的辩称，作出了维持一审裁定的终审判决：　　一、上诉人方是民和北京科技报社两上诉人并未提供充分的证据证明美国《洛杉矶时报》上的文章是自费广告,故其该报道内容失实。　　二、两上诉人北京科技报社、方是民（即方舟子）均称，《美国五十州高等教育联盟》是“子虚乌有”的，却又分别在一、二审庭审及所提交的证据中承认和证明《美国五十州高等教育联盟》是2004年5月26日注册成立的公司，与其所称“子虚乌有”相矛盾,且与西安市长安区人民法院（2005）长民初字第432号生效民事判决认定的“《美国五十州高等教育联盟》根本不存在的内容失实”相悖，故两上诉人称《美国五十州高等教育联盟》子虚乌有是不成立的。　　三、教育部新闻发言人的讲话“丧失良知、道德沦丧的行为”所指向的群体是从事教育工作的同志们和媒体从业人员，并未明确指出西安翻译学院排行榜事件。　　四、虽然上诉人称其对“西安翻译学院造假风波”十个字加了引号表注，以示其只是报道，并未认定其造假，但其表述不当构成了侵害西安翻译学院名誉权。　　原审判决认定赔偿上诉人西安翻译学院经济损失150000元及赔偿被上诉人丁祖诒精神抚慰金10000元合理有据，并无不当,依法应予维持，驳回上诉，维持原判。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胜诉的先兆　　其实，早在击败方舟子之前的2005年5月，西译就将抄袭方舟子网络论坛信息诽谤西译美国排名的《环球时报》驻美特约记者唐勇和《西部发展报》告上法庭。　　2005年5月10日，西安市长安区人民法院认定：经审理查明被告杜撰的“《洛杉矶时报》查无任何排名消息和《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这一排名机构根本不存在”内容失实，被告至今也无证据证明其报道中所称的上述事实。被告至今也无证据证明这条排名新闻的始作俑者是原告自己。被告唐勇在未掌握客观事实的基础上撰写发表该文，其主观上有过错。故原告所诉被告侵犯名誉权事实成立。据此法院作出判决：判决被告向原告赔礼道歉，消除影响，恢复名誉。　　按理，唐勇两年前的败诉，就已经敲响了方舟子始作俑的两个“子虚乌有”谎言和诽谤西译“造假”的丧钟，两年后的今天，方舟子无视中国法律，始终不拿任何有效证据就走上法庭，依然败于已被法院终审界定的同一侵权事实，是极为罕见的。　　西译为何要同方舟子打官司？丁祖诒说，这不仅是为了捍卫自身和十万西译学子的声誉，不仅是为了捍卫陕西民办高教群体的尊严，更是为了民办高教能在中国高等教育领域占有一席之地。在赢得这场官司之后，丁祖诒向社会发出呼吁：对待民办教育的基点应坚定不移地放在“促进”上，民办教育享受公平性待遇依然任重而道远。　　起因——丁祖诒被选“最受尊敬”，方舟子杜撰“那是骗局”　　                方舟子的无中生有　　两年半前的2004年10月底和11月初，国内多家报纸和新闻网站纷纷报道，由《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问卷调查产生的“中国最受尊敬大学及校长排行”,民办西安翻译学院名列“中国最受尊敬的大学”第10名,西译院长丁祖诒更是名列“中国最受尊敬大学校长”第二位。　　事隔不久，以“学术打假人”自居的方舟子在其境外的《新语丝网络论坛》上，连篇累牍地发表署名文章，这些文章中，方舟子仅因网络查询未果就荒唐地否定了排名机构《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的客观存在，将《洛杉矶时报》关于排名机构的排行公告称为“纯属盗用名义的假新闻”，不但否定西译获得的此项荣誉，还将西译及其院长丁祖诒列为“造假者”。　　对此，西安翻译学院提供的确凿证据证明，《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系为1990年3月21日经美国加州政府批准的非营利性民间机构，2004年5月26日起开展了为期四个多月的问卷调查评选筹备，并于2004年10月4日在《洛杉矶时报》公诸了评选结果，同时于2005年初先后向中方出具了相关的法律文书。反驳了方舟子的“子虚乌有论”。　　但事情并未到此为止。2004年11月14日，方舟子将捏造的美国排名机构“子虚乌有论”转化为西译自身的“排名造假论”，别有用心地作出“西译和丁祖诒不可能得到那么高的排名，《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纯属‘子虚乌有’和《洛杉矶时报》报道只能是西译自己的‘付费广告’，总之,‘中国最受尊敬大学及校长排行’是个‘骗局’的三个‘推断’”。　　                 丁祖诒的据理反击　　西译就此发布《声明》宣称：西译与清华北大等一流高校相比当算发展中的第三世界，境外民间机构对中国大学的排行本身并非“十大”和“十强”而仅局限于“受尊敬”的层面，就像弱小的巴勒斯坦可以受到全世界尊敬一样。西译的入围充其量是境外机构在中国十所《最受尊敬的大学和大学校长》名额中给“民办”留了一个“席位”。方舟子从一开始就淡化甚至抽掉“最受尊敬”的内涵，蓄意导向中国“十大”和“十强”高校，不仅想陷西译于“众矢之的”，更想贬低和丑化包括西译在内的中国民办高教群体。　　但西译不花国家一分钱仅用20年时间培养了6万多名毕业生,为国家积累了10亿元有形资产、为国家节约了30亿元的培养成本，如此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受到美国高校同行的青睐和尊敬理所应当；　　西译始终坚持不以营利为目的的办学宗旨，将民办高教作为给有志青年添把柴的“第二希望工程”。西译勒紧裤带不遗余力地为学生服务的艰苦创业精神，受到广大有志青年特别是落榜生及其家长的尊敬亦属理所当然；　　西译仅用20年为国家输送了6万余名本科层次及专科层次被三资企业欢迎的人才，为有志青年插上了腾飞的翅膀。西译受到国家、用人单位、家长和学生的欢迎和尊敬，也应在情理之中；　　西译以4万余名全日制住校生的全国民办高校规模之最、以敢于牺牲经济效益自我提高入学门槛，实行营造高考分数线以上的相对优质生源群体，改变民办院校招生“来者不拒”的断然举措，受全国民办教育同行交口称赞和尊敬当无可厚非；　　西译以创造并实践的“双专业复合实用型涉外人才教育模式”、“全住校全封闭准军事化”的严格管理和“5年不拿国家学历培养准同声传译”的翻译研修模式，百位驻华使节两度专访、国家领导人驻足青睐、国内外诸多考察团络绎不绝等等，皆无疑营造了值得尊敬的知名度和美誉度！　　      过堂——网上交锋28个月，线下官司连打两轮　　西译一方面与方舟子在网络上针锋相对，一方面还要应对一些媒体的推波助澜。直到2005年8月，利令智昏的方舟子本人不吸取唐勇败诉的教训，竟然跳出网络媒体的保护伞，首次在平面媒体《北京科技报》上浮出水面发表诋毁西译的署名文章，对此千载难逢的机遇，西译于同年8月30日果断地将方舟子推上法庭。　　西译在诉状中称，2005年7月27日，《北京科技报》发表了一篇方舟子署名的文章，再次抛出已被法院确认侵权的失实内容诋毁原告，重复“《洛杉矶时报》的报道乃是一则自费广告”和《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子虚乌有”的谎言，对西安翻译学院和丁祖诒进行了恶意的攻击。　　2005年8月24日，《北京科技报》又刊登了《调查中国十大名校事件真相》的标题和文章，大量引用方是民（方舟子系其笔名）的侵权内容，再次针对西译进行诋毁。该文所谓“调查”，但却从未对西译进行调查和采访；标题嵌入“中国十大名校”，但是西译从未对外宣传自己是十大名校；文中忽称美国五十州高教联盟“子虚乌有”，忽称“机构存在”，前后自相矛盾；文章将颁发给西译和丁祖诒的荣誉证书由2004年10月提前到同年5月，意图混淆时间概念。　　西安市长安区人民法院作出一审判决:两被告向两原告赔礼道歉，并向两原告赔偿经济损失共计16万元。　　对此判决结果，原告不服赔偿金额过低，被告不服全然败诉，皆向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了上诉。2007年2月27日，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对此案进行了公开审理，4月16日，作出原告胜诉的终审宣判。　　    反思——媒体和传媒人在法律面前绝不是无冕之王　　从这场官司以及这场官司的导火事件可以看出，社会上不少机构和个人甚至媒体，对民办院校有着深深的冷漠、歧视和偏见，让人痛心疾首。　　丁祖诒院长无奈地说：“西译从国外拿回来的毕竟是‘荣誉’，美国《洛杉矶时报》刊载的毕竟是受美国大学尊敬的中国十所大学！面对国内上百个《大学排行榜》的粉墨登场，即使境外的这个中国最受尊敬的大学排行含金量不高，也不至于被当做‘洪水猛兽’，遭到‘上至权力机构，中至大腕媒体，小到方舟子’的群起而攻之，剥离了欲加之罪的‘西译造假’噱头，赤裸于眼球的完全是对民办教育的歧视和打压！”　　丁院长接着说：“前一阶段围绕着西安翻译学院的美国排名，不少媒体并未遵循以事实为依据的原则，而是人云亦云地跟风对西安翻译学院进行了大量负面的、与事实严重不符的诋毁，甚至是恶意的攻击，其所作所为已构成对西安翻译学院名誉权的严重侵害。对此，西安翻译学院正陆续诉诸法律维护自身权益。”　　令人震惊的是，在围剿西译美国排名长达两年的逆流中，我们不少媒体甚至是权威媒体的大腕记者，表现出超级的弱智和超强的无赖。他们或以长官意志为判断真理的标准，闭着眼睛一哄而上，全然丧失了自我的敏锐和客观的心态；他们或飞扬跋扈以无冕之王自居，以媒体监督为借口，指东打东指西骂西，全然不做任何调查，全然剥夺对方话语权，将自己驾凌于法律之上。香港某周刊污蔑“西译4万住校学生只有两个篮球架”，已经成为笑料。北京科技报社律师在法庭上“我们不调查翻译学院是因为我们不愿给他们做广告”的一席妙言，活脱脱地给读者呈现了一副无奈神情！　　否则，两年多来漫骂西译诋毁西译的，为何清一色的是从未到过西译、从不了解西译的寻衅者？缘何西译故土500万人民的古都西安，几乎所有媒体都保持高度的缄默，且在西译备受欺凌时将西译院长丁祖诒评为西安十大魅力先生之首？　　西译诚如被告和寻衅媒体所言的“洪水猛兽”，何以10万西译学子和20万西译家长对西译及其院长丁祖诒投来的是信任和热爱，而对方舟子报之以鄙视和愤恨，因为他们在诋毁西译排名时几乎对10万西译学子和中国1300所民办高校竭尽丑化之能事，网上漫骂侮辱之言不绝于耳！“西译和丁祖诒将10万西译学生‘洗了脑’！”惟妙惟肖地裸露了他们对西译的无奈和恐惧！　　正如2005年7月13日《杨子晚报今日评说》“从丁祖诒的无奈之举想起”一文所言，随着法院判决书的下达，沸沸扬扬的西安翻译学院“美国排名”事件，总算尘埃落定、冤情大白。曾经一度为假新闻而困惑、烦恼和愤懑的西译人，终于讨回了公道。这说明，事实胜于雄辩，法律维护公正，任何人包括新闻记者，都不能享有罔故事实、随意裁量的特权，都不能扮演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超人角色。　　综观事件的前前后后，我们不能不向西译院长丁祖诒表示敬意。面对造假记者无中生有、无端责难，面对不明真相的媒体跟风炒作，这位中国民办高校的拓荒者，这个宁折不弯的犟老头，背着西译排名“造假”的黑锅，挺直让人指点了几个月的脊梁，以法律为武器，澄清了事实的真相，戳穿了主观臆断的谎言。　　正如西译人所说，任何个人和团体都不愿与记者和媒体打官司，丁祖诒与当事人“对簿公堂”，也是无奈之举。但如果没有这个无奈之举，总是保持沉默、一味让步，就会让社会舆论出现更大偏差，先是学校的名誉受损，再就是学生的心灵受伤，进而是民办学校的发展受阻。为了不让“多米诺骨牌”现象发生，丁祖诒逆流而上，敢于把造假的记者告上法庭，实属可敬。　　长期以来，记者享有“无冕之王”之称。然而，不知从何时起，“虚假新闻”、“有偿新闻”屡禁不绝，使人们唯恐避之不及，少数记者为了追求眼球效应，在新闻采写中背离事实，耸人听闻，任意炒作，少数记者动辄以公正的化身自居，不搞实地采访，不作周密调查，靠一支“生花妙笔”，先入为主，捕风捉影；更有甚者，极少数记者以手中的报道权为寻租手段，拿了人家钱财，就替人家评功摆好，稍有招待不周，则竭尽泄私愤、“吓唬人”之能事。这些记者虽是少数，却属“害群之马”。　　众所周知，“记者是守护社会良心的崇高职业”，如果记者自身不正，滥用新闻话语权，就无异于“监守自盗”，不仅使媒体因此而蒙羞，而且必然伤害人民群众的感情，影响整个社会的信任基础，妨碍和谐社会的建设进程。我们希望“西译排名风波”能够让那些传假新闻的人汲取教训，不要把记者工作的特殊性当作自己的特权，多一些调查研究，多一些法治精神，多一些职业道德。　　    思考——方舟子为何官司缠身，而且大都以失败告终　　近年来，方舟子可谓官司缠身，而且大都以失败告终，在其败诉给西安翻译学院之前，还有三起引起社会广泛关注的败诉官司——　　刘子华家人胜诉方舟子。2005年7月29日,美国科学家宣布发现太阳系内第十颗行星。事隔不久,有媒体报道称,中国人在65年前就预测出了这颗行星,预测者就是留法博士刘子华牗1992年去世牘。2005年8月10日，北京某报刊载了方舟子文章,对此事评论称“这种荒诞不经、近乎笑料的胡言乱语，竟得到爱因斯坦的评审”。2005年底，北京某报将“八卦专家预测十大行星”列入“2005年中国十大科技骗局”之六。2006年6月,刘子华遗孀、80岁高龄的曾宇裳一纸诉状把方舟子及相关媒体一并告上法庭。2006年11月21日，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决被告方是民在30日内，在北京两家报纸及三家主要网站就损害刘名誉一事发表书面致歉声明，方舟子及某报各赔偿原告方精神抚慰金2万元。　　肖传国胜诉方舟子。2005年9月21日,方舟子发表《脚踏两只船的院士候选人》一文,对肖传国进行多方面质疑,肖传国将方舟子与相关媒体告上法庭。2006年7月,武汉市江汉区法院一审判决方舟子败诉，向肖传国赔偿3万元抚慰金。方舟子不服提起上诉。2007年2月27日，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终审宣判：方舟子公开向肖传国道歉,并赔偿3万元抚慰金。法院认为，方是民对肖传国的“反射弧”理论提出异议，在学术上是允许的；但在评论中使用“自吹自擂”、“拔高自己”、“玩冒充把戏”等词语，足以误导公众认为肖传国在职务、论文、学术理论等问题上造假，从而导致其人品、声望、社会评价的降低。　　绝食老中医胜诉方舟子。2004年3月20日至5月7日,51岁的泸州个体老中医陈建民，因雅安碧峰峡“绝食49天”轰动全国，也遭到“反伪斗士”司马南等人的质疑和抨击。　　2005年1月4日，与方舟子绑锅的《北京科技报》将陈建民碧峰峡“绝食49天”表演行为，列入“2004年度中国十大科技骗局”之首。该报道立即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3月4日，陈建民向泸州市纳溪区法院提起民事诉讼，要求北京科技报社停止侵害、为其恢复名誉、消除影响，在报刊和网络媒体上向其公开赔礼道歉,并索赔精神抚慰金8万元。　　2005年7月21日,纳溪区法院当庭作出一审缺席判决：被告北京科技报社停止对原告陈建民的名誉侵害，将存留于网络版上的“2004年中国十大科技骗局”一文及插图,于判决生效后10日内删除,以消除影响；北京科技报社公开向陈建民赔礼道歉。被告赔偿原告陈建民精神损害抚慰金10000元。《北京科技报》以“一审判决结果极其荒唐”等为由，向泸州中院提起上诉。2005年10月18日泸州中院当庭终审判决，北京科技报向原告赔礼道歉，并赔抚慰金10000元。　　        呼吁——中国的民办教育任重而道远　　其实，早在多年前，丁祖诒就谈到了“民校六大困惑”中的“认识怪圈”：由于计划经济意识形态和官僚作风的作祟，人们对中国民办大学跨越式、非常规的人才积累模式的历史意义认识不足，对亿万群众需求大众高等教育的真情缺乏了解,冷漠、歧视、偏见难以根除，社会舆论也总是“闭眼不看万重山”,对公办大学宽松有加姑息有余，对民办大学求全责难严惩不贷，视民办大学为下里巴人，刚看到民办大学起步就喊叫发展过头……　　“这个怪圈就像一道紧箍咒，死死地套在民办大学的头上，令学校名誉受损、学生心劲受伤、民学发展受阻。”丁祖诒说，虽说近几年来这种状况有所改观，但完全扭转尚需时日，“我们要同这种守旧的意识做长期的、艰苦的斗争”。因此，这个本应卸下担子、归隐田园、安享晚年的68岁老人，除了一直都在为他的西译奔走，也一直都在为民校和民校学子所遭遇的不平等待遇呼号。　　但愿，西译的这次旷时日久坚苦卓绝的胜诉，能给民办教育带来一些理解与呵护。　　但愿，西译的这次面对诬陷不畏强势的胜诉，能给民办带来中国高教的一席之地！（郑  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