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传宗
中学语文教学研究和改革工作，历来被称作“老大难”问题；而高中语文教学如何进行改革，更是“难中难”的研究课题。究竟难在哪里呢?主要是语文学科的性质比较复杂，包含语言文字的工具性、思想性、文学性和知识性，过去往往由于偏重某方面性质，片面强调体现性质的某方面教学任务，这就容易顾此失彼甚至主次不分，导致教材内容和实际教学产生各种偏向。再就高中阶段的语文教学来说，还要照顾到怎样在初中的基础上提高教学要求，并能适应升学或者就业对语文的需求，起承前启后的作用。总而言之，语文学科的性质和教学任务不够明确，高中阶段特有要求又增加问题的复杂性，这大概就是研究和改革工作中“难中难”的主要原因所在吧!以下对高中语文教学改革提一些笔者的看法。
一、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明确三个“基本”的理念，构建具有一定科学性并能促进语文教学发展的学科理论，作为高中阶段研究和改革的正确导向和理论依据
新中国成立以来，语文学科的性质和教学任务问题一直得不到很好的解决，原因是多方面的，主要是由于指导思想不够明确。例如，1956年学习苏联经验，片面强调文学与汉语分科，实行纯文学教学，结果高中文学课本尚未编完，分科教学就被取消了。又如，1958年受当时政治运动的影响，片面强调政治挂帅，结果语文课本被称作“报章杂志的集锦”，语文课上成了政治课。1960年以后，语文教学又开始新的改革。因此，当前高中语文教学改革工作，必先明确指导思想，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重视科学研究，建立学科理论，开拓发展路子，才能真正达到以科学改革促进语文教学发展的目的。
笔者经过对过去历次语文教学改革经验和教训的回忆和整理，结合当前语文教学的实际情况，特别是对语文学科具有的复杂性质和教学任务以及性质与任务之间的各种关系，作比较深入的科学分析研究，初步总结出三个“基本”的理念。所谓三个“基本”，就是从中等教育设置语文学科的主要目的是培养学生正确理解和运用祖国语言文字工具的能力出发，明确语文学科的基本性质为工具性(其他性质有思想性、文学性和知识性)；由学科基本性质所决定的语文教学基本任务为进行读写听说的语言教学(其他任务有思想教育、文学教学和知识教学)；语言教学作为基本任务再落实到初、高中读写听说的各个教学重点，也就是基本要求(其他任务也有各自的具体要求)。从语文学科的基本性质、语文教学的基本任务到语言教学的基本要求，就构成具有一定科学系统性的三个“基本”。特别需要明确的是，语文教学基本任务(读写听说的语言教学)与其他任务(思想教育、文学教学和知识教学)之间的关系，不能看做是并列的或者笼统地说是“统一”的。语言教学能结合每篇课文进行系统的读写听说语言训练，而其他教学则零星地分散在不同体裁和内容的各篇课文里，必须随语言教学的进行而进行，因语言教学的完成而起一定的作用，也就是说，只能就课文语言所涉及的思想、文学或者知识内容进行教学，除语言知识以外，不可能有完整的系统性。因此，语言教学处于主导地位，在完成基本任务的同时，带动其他教学，成为整个语文教学的基础和核心；而其他教学则都处于从属地位，配合语言教学完成各自应有的任务。不过反过来也应当明确的是，其他教学也都是完成基本任务所不可缺少的：思想教育是培养思想品德和加强语言文字表达思想性的重要任务，文学教学是进行美育和加强语言文字表达艺术性的特有任务(其他学科在语言方面并无此项任务)，而知识教学则是汲取科学文化知识和充实语言文字表达内容的必要任务，三者可以说是和语言教学相辅相成的。明确上述三个“基本”，理清语文学科各种性质和教学任务之间的关系，初步构建具有一定科学性并能促进语文教学发展的学科理论，这就为整个语文教学解决了学科性质和教学任务不够明确的“老大难”问题，也为“难中难”的高中语文教学研究和改革提供了正确导向和理论依据。
二、在初中的基础上，明确三个“不变”的重要原则和六个“不同”的教学要求，体现科学的发展和提高
从三个“基本”的学科理论出发，高中语文教学是初中语文教学的继续，并在初中的基础上发展和提高。需要在哪些方面发展和提高呢?可以概括为三个“不变”和六个“不同”，既要坚持从初中到高中的正确导向，又要为高中全面提高语文素质构筑新的教学平台。
(一)高中语文教学必须继续初中的三个“不变”重要原则
第一，基础学科的性质“不变”。高中语文教学与初中语文教学同属中等教育的基础学科。语文教学属于基础学科可以从三方面理解：首先，就语文广泛应用来说，语文是学习、工作和交际的基础工具，也是学习其他学科的基础；其次，就高中毕业后升学或者就业来说，语文是升学从事专业研究或者就业服务社会都必须具有的各种知识和能力的基础；再扩大而言，就整个民族文化水平发展来说，语文是最重要的文化载体，继承、发扬和开创祖国的民族优秀文化，更需要现代青年学生具有良好的语文素质。
从小学到初中的义务教育，已经学过多年语文，为什么到了高中还要继续进行基础教育呢?语文学科具有综合性的特点，需要培养的知识和能力比较广泛，教学内容各有不同的难度，有些需要从易到难逐步深入和提高，有些还需要反复训练才能达到熟练程度，都应当按照不同年级学生的心理特征和接受能力作合理的安排才能取得良好的教学效果。因此，小学语文从识字启蒙，作读写听说的初步学习，初中较有系统地进行语言教学，培养读写听说的知识和能力，高中在语言教学中适当扩大范围，增进深度，加强实践，进一步提高语言工具的正确理解和运用能力。这样循序渐进地培养语文素质，才能较为扎实地完成科学发展的语文基础教育。
第二，三个“基本”的教学路子“不变”。高中语文教学在学科理论上主要继续初中的是，学科的基本性质仍为基础的工具性，教学的基本任务和基本要求都是进行系统的语言教学，并以语言教学为主要线索带动思想教育、文学教学和知识教学，构建语文教学体系。因此，高中语文教学实质上是沿着三个“基本”的教学路子发展和提高的。
第三，语言教学特有的教学原则“不变”。高中语文课进行语言教学同初中基本一致，教学一篇课文，总是要求从课文的语言文字出发，先读懂字句，大致了解内容，经过分析和讲解，进一步体会课文具有怎样深刻的思想意义、生动的文学形象或者丰富的科学文化知识，然后再回到语言文字，具体领会这些深刻的思想意义、生动的文学形象或者丰富的科学文化知识是怎样用优美的语言文字表达出来的，从而获得正确理解和运用语言文字工具的知识和能力。这样的语言教学过程可以归结为“从语言文字出发，领会思想意义、文学形象或者科学文化知识，再回到语言文字”的教学原则，简称“从语言文字出发，再回到语言文字的原则”。教师备课和学生预习，从课文诵读到讨论研究，从课后练习到作文训练，以及扩大到课外语文活动和校外语文实践，都需要按照这个原则进行语言教学。可以说，坚持这个教学原则，才能切实体现学科的基本性质，有效落实语文教学的基本任务和基本要求，保证三个“基本”的语言教学能优质高效地完成。
(二)高中语文教学应当在初中基础上提高的六个“不同”教学要求
第一个不同：高中语文教学的基本任务首先应在初中的基础上提高理解和运用语言的要求，并着重培养语言综合运用能力。
初中编选的课文着重学习主要在语言方面具有一定典范性的现代文和当代文，以及浅易的古代文言文和少量的外国作品；高中则要求选读中外古今具有一定代表性的典范作品，特别是对文言文，在个别年级还应按照所代表的年代先后作比较系统的学习。初中的阅读能力要求读懂字句和全篇，领会思想意义，学习语言表达和文化知识；高中则要求从语言领会文章的主旨和要点，对一般文学作品进行鉴赏和评析，并形成自己的体会和感想。初中的诵读能力要求读准字句，发音准确，语调顺口；高中则要求在准确、清晰、顺口的基础上读出语言的停顿、语气和情调，并能作表情朗诵，读文言文能比较顺畅，读文言诗能大致读出声韵。初中的写字能力要求用钢笔写楷体字，字体端正，行款整齐，标点清楚，不漏字，不写错别字，并用毛笔写大楷，能临帖仿写；高中则要求用钢笔写楷体、行楷体或者行体的小字，在正确、清楚、整齐的基础上能写得又快又好看，并能用毛笔写对联、标语、招牌、墓碑等大字。初中的作文能力要求写通顺的句段和全篇，初步懂得怎样写通顺(通顺的标准是：用词准确，句子完整，句意明确，句子和句子之间在结构、语意和语气上连贯，段落层次清楚，总的说来思路清晰)和不通顺的怎样修改，能写简短的记叙、说明、抒情和议论文，并能写日记、书信、便条、申请书等比较简单的实用文；高中则要求在通顺的基础上，随着认识能力的提高和生活经验的丰富，逐步求得写好，能敏捷地立意和构思，语言简洁、流畅、严谨，力求生动活泼，并且有修改文章的习惯和能力，特别要学会写当堂完成的限时作文(这在以后工作中会经常遇到)，还要会写比较复杂的实用文，例如会议纪要、调查报告、协议书、契约、遗嘱、诉状等，它们各有不同的格式和写法，使用各自的习惯用语，特别是必须遵照有关的政策、法律和政府规定的办法来写，才能切合实用。初中的说话能力要求习惯说普通话，清晰、完整、响亮，能按照简单的提纲发言；高中则要求说规范、流利的普通话，在清晰、完整、响亮的基础上，表达恰当的语气和情调，并有良好的仪态，还能临时作即兴发言、对应发言和不拟提纲现想现说的系统发言。初中的听话能力要求听讲课、报告、广播作简单记录；高中则要求听重要发言和报告，能对主要部分准确地按照原话作较快的记录，并能大致听懂有代表性的一两种方言。初中的电脑使用技能要求从电脑中查阅专用名词、术语、典故等的解释，辨认需用的字和词，输入字句编成段落或全篇；高中则要求从电脑中搜集有关的文字资料，直接组织词句拟稿或者修改。
以上各项语言能力的要求，高中都比初中有所提高。例如对作文能力的语言要求，初中主要是写通文章，能符合六项标准，高中进一步要求写好，在语言方面又提出“简洁、流畅、严谨”的六字要求。“简洁”意即简明扼要，没有多余的话，乃至每句话里没有可有可无的字，这能促使学生不说空话，也不说哕嗦话。“流畅”就是流利通畅，要求语意连贯，语气顺畅，不要读起来结结巴巴。“严谨”意即严密细致，要求措辞和行文考虑周到，一丝不苟，不要有错乱和欠缺的毛病。通顺而且简洁、流畅、严谨的语言才能更好地表情达意，把文章写得生动活泼。
语言教学的读写听说都是各种语言知识和能力综合运用的，初中对基础语言往往从单项训练开始，逐渐增加综合性，高中为了适应升学或者就业在语言表达方面的需要，则应在初中的基础上加强综合性，以培养语言综合运用能力作为整个语言教学的重点，这也是高中语言教学不同于初中的显著特点。以表达方式语言为例，初中一般按照记叙、说明、抒情、议论的顺序逐项进行训练，高中则需要着重对这些表达方式语言进行综合训练，例如或以记叙语言为主兼用说明语言，或以议论语言为主兼用抒情语言，这样才能更综合地表达记叙中需要说明的事物或者议论中需要抒发的感情。
为了增强语言表达的实际运用能力，高中语文课的课文练习和作文训练都应适当联系社会的实际需要。更重要的是课堂教学必须突破“三局限”(局限于课本、教室和学校)，利用高中一、二年级课业负担较轻的时间，组织学生以自主和创新的精神，参加课外语文活动和校外语文实践，加强语言表达的实际锻炼，有效地提高语文素质和语言实际运用能力。
第二个不同：高中语文教学具有带动思想教育的重要任务，在初中的基础上提高陶冶思想品德的要求。
主要应从课文的语言文字出发，加强启发和引导，使学生在思想感情上受到更多更深刻的熏陶感染，从而增强爱国爱社会主义的观念，继承和发扬民族精神，并以马克思主义和科学发展观为指导，“一观带三观”，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科学的是非观、价值观、幸福观，并具有为祖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奋斗终生和为世界进步事业贡献力量的崇高理想。思想教育应具体落实到读写听说的思想性，读书要有自己的感受和见解，作文和说话要有自己的观点和主张。思想教育还包括思维训练，需要经常在读写听说中进行思维训练，阅读课要求理清文章的思路，写作课要求按照一定的思路立意构思，以及无论说话还是听话，都应运用一定的逻辑思维。以上思想教育方面比初中提高的要求，都有助于加深语言教学的思想性。
第三个不同：高中语文教学具有带动文学教学的特有任务，在语言教学基础上适当加强文学教学，进行一定的美育，培养对文学艺术的鉴赏和评析能力，并加强语言表达的文采和生动性。
文学是语言的艺术，高中选读较多的中外古今有代表性的文学作品，都是学习语言的范例。语言教学带动这些作品进行文学教学，不但可以引导学生认识社会、认识自然、认识生活，在思想感情上受到熏陶感染，还能学习优美生动的文学语言和丰富多彩的表现形式，培养鉴赏和评析能力。不少高中生说话或者写文章，词汇贫乏，句式单调，语言枯燥乏味，缺乏表现力，因此加强文学教学还有助于学生丰富词汇，讲究词句修饰，逐渐学会把话说得生动活泼，写文章具有文采。
这里需要强调指出的是，高中语文教材里编选的我国古代文言诗文，一般都是名家名作，语言简练精粹，形式丰富多样，且便于熟读背诵，具有一定的典范性，可供现代文写作借鉴，不少古语格言，直到现在还被广泛引用，为现代文增光添彩。另外，古代著名的文学家和教育家都十分重视语言教学，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宝贵经验。以我国春秋时代伟大教育家孔子为例，《左传》引用他的话说：“志(指古书)有之，言以足志(言辞用来充分表达思想感情。足，这里是‘充分表达’的意思。志，指思想感情)，文以足言(文采用来充分发挥言辞，成为良好的语言表达。文，文采)；不言，谁知其志(思想感情)；言之无文(文采)，行而不远。”这不但说明语言文字具有重要的表达作用，更进一步强调有文采的语言才能广泛流传。当前高中的语文教学，就应当从孔子这段话里受到启发，要求学生说话和写文章，能运用生动活泼的语言，表达出一定的文采。
第四个不同：高中语文教学还具有带动知识教学的必要任务。在语言教学中汲取广泛的科学文化知识，主要为提高语言表达要求和培养综合运用能力提供必要的语言知识。
提高读写听说各项能力以及电脑使用技能的语言表达要求和语言综合运用能力，都需要掌握有关的语言知识才能运用得当。教师可以直接以课文为例，教给学生一定的语言知识，帮助他们提高语言运用能力。但更重要的是启发和引导学生增强语感，从课文中领悟语言表达的准确、生动和优美，并从中归结出一定的语言知识来提高自己的语言运用能力。
知识教学包含的内容很广，除了配合语言能力的系统语言知识(包括读写听说的各种语言知识，文言文的实词、虚词和句式知识，以及现代文的语法、修辞、逻辑知识等)以外，还有语言教学带动其他教学的有关知识，例如有关思想教育的理论知识，有关文学教学的文学常识和文学史常识(包括与文言文有关的古诗词常识、楹联常识等)，有关说明事物的科技知识，特别丰富的是从文言诗文里反映出来的古代社会历史文化生活知识，从现代作品里反映出来的当代社会现代化生活知识，还有从外国作品里反映出来的外国社会历史文化生活知识。整套语文课本所反映的知识丰富多彩，几乎可以称作一部小型的生活百科书。因此，在语言教学中进行知识教学，还有助于扩大眼界，丰富知识积累，充实语言表达的知识内容。
知识教学的要求，高中比初中应有所提高。以记叙语言知识为例，初中要求初步了解记叙的要素、记叙的顺序、记叙的详略以及语言的连贯和照应等；高中则对这些知识有更高的要求，无论记事、记人或者记物，都需要仔细观察，进行参观、访问或者调查，记事要了解事情的发生、发展和结果，记人要了解思想、性格、作风、事业成就和社会影响，记物要了解外观、结构和特点，介绍商品要了解品牌、原料、功用和使用方法，其中药品特别要了解适应症和有效期。总之，记叙务必掌握第一手材料和有关知识，经过恰当整理，力求记得真实，记有重点，记出特色，这样才能写出较有价值的记叙文章，切实提高适应社会需要的语言运用能力。
再就教师讲课来说，应当引起注意的是，高中课文一般篇幅较长，所写事件和人物较复杂，尤其是文学作品，常有引人人胜的情节，可以搜集到的有关作品的时代背景和作者介绍的资料也较多，如果教师在课堂上把教学重点转移到这些方面，涉及和介绍过多，就会离开特有的教学原则，喧宾夺主，影响语言教学的进行和基本任务的完成。
第五个不同：为适应高中生的年龄和心理特征，语文课的教学方法在坚持“从语言文字出发，再回到语言文字”特有的教学原则基础上，应从单纯的启发和讲解逐渐导向进行必要的研讨，培养学生认真钻研课文、积极参加交流的习惯和能力，不断提高语言教学的质量和效率。
高中学生身体发育已经趋向成熟，接触社会面逐渐扩大，文化知识和生活经验不断积累，自我意识明显增强，能进行独立思考和逻辑思维，还容易引发争先竞强的心理。在这个年龄段进行语言教学的方式方法，应从单纯的启发和讲解逐渐导向进行必要的研讨，这有助于激发学习语言的兴趣和积极性，加深对课文语言的领会，增强语言的实际运用能力，也能从提高质量和效率方面改变课堂教学面貌。
组织课堂研讨应注意如下几点：
①研讨的问题主要是如何提高语言表达要求、培养语言综合运用能力以及解决有关疑难，这些都需要经过研讨才能更好地明确要求，掌握运用方法，以及获得解疑释难的共识。
②研讨方式可以由教师确定重点；在备课中作好充分准备，并要求学生认真预习，然后在课堂教学中有计划地进行；也可以是教师在教学中临时发现值得研讨的问题，启发和引导学生进行必要的研讨。
③在研讨过程中，应促使学生自主与互动相结合，理解与应用相结合，语言知识与运用能力相结合。
④每次研讨最后应由教师综合大家的发言，并提出自己的看法。研讨中如有不同意见，并各有一定理由，可以求同存异，或允许保留个人意见，特别要表扬独到的见解或者富有说服力的创见。
⑤研讨并不排除在必要时由教师作系统的讲解，高中学生有强烈的求知欲和独立思考能力，他们会欢迎并乐意接受教师作有助于提高语言知识和运用能力的指导性发言。
第六个不同：在教师的引导下，高中语言教学应适当照顾学生的爱好、特长和理想，试行个性化教学，尽可能鼓励和帮助他们在读写听说的语言知识和运用能力方面发展自己的个性。
当前高中生重理轻文的现象比较普遍，不过也有不少学生既长于数理，又爱好语文，有些学生还对语文有特长，或读了不少名著，或对古诗词情有独钟，或爱写诗歌，或擅长朗诵，或出口成章，或笔翰如流，或能写一手好字，个别的还能写斗方的大字。对这些有个人爱好和特长的学生，教师应鼓励和帮助他们实现自己在学习和运用语言方面的愿望，更重要的是允许他们可以适当侧重自己所爱好和特长的课业，例如课外选读自己爱读的书，作文课允许写自己命题的作文，参加有兴趣的各项语文竞赛，向报纸杂志投稿，特别是在课外语文活动和校外语文实践中，可以从学习语言出发，大胆创新，各显神通，在语言表达方面有自己的特色和风格。
三、强调三个需要：需要明确指导思想，需要重视整体改革，需要在初中基础上坚持三个“不变”的重要原则和落实六个“不同”的教学要求
最后应当强调说明高中语文教学研究和改革工作在当前的三个需要。一是需要明确指导思想，必须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用科学发展思想指导研究，指导改革。指导思想明确了，研究和改革才不会浪费时间走弯路。二是需要重视整体改革。研究和改革高中语文教学，必须从整个语文学科改革着眼，也从整个语文学科改革着手，具体些说，就是明确语文学科的性质和教学任务，建立具有一定科学性并能促进语文教学发展的学科理论，这是研究和改革工作的关键。再就初、高中两个阶段的关系来说，尽管初中还具有义务教育性质，但两个阶段的语文同属基础学科，高中语文教学处处以初中为基础，名正言顺是一家，搞语文教学研究和改革也应密切相连成一家。三是高中语文教学研究和改革需要在初中的基础上，按照三个“基本”的理念，坚持三个“不变”的重要原则和落实六个“不同”的教学要求。为了强调落实，这里再将高中与初中不同的教学要求归结如下：高中应在初中的基础上，提高语言教学的各项要求，强调读写听说的实际应用，并在语言教学的带动下，深化思想教育，增强文学教学，丰富知识教学，还要坚持“从语言文字出发，再回到语言文字”的特有的教学原则，以及试行研讨式和个性化的教学方法，力求全面提高学生的语文素质和语言实际运用能力。这样才能突破高中语文教学的“难中难”，开拓优质高效的科学发展之路。
（《课程·教材·教法》2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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