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期·广州旧闻篇] 狗岭腾“龙气” 炮轰两百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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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28 09:49:39   来源:南方都市报
1925-1926年
历史精神
每个地名都背负着自己的历史
1998年,一场有关“瘦狗岭”一名雅与不雅、是否需更名的争论在广州悄然拉开。当时广州“地名办”拿出一项把“瘦狗岭”改为“锦绣岭”或“寿高岭”的建议向有关专家征询意见,结果观点分为两派:一方认为,瘦狗岭地名较粗俗,有损广州现代化大都市形象,而此地又高校云集,秀才众多,用此名尤显不雅;另一方则认为,瘦狗岭以形取名,贴切且为中性,没什么不雅,并且,瘦狗岭历来典故颇多,应尊重历史。争论的结果是,反对瘦狗岭更名的人占到被征询人数的七成。直到今天,“瘦狗岭”这个名字还在被使用,这恐怕还得感谢这些头脑清醒的专家。
中国幅员广阔,城市众多,地名也千奇百怪,有非常雅致的,也有非常粗俗的,正是这些地名,构成了中国的一道人文景观。然而,在近年轰轰烈烈的更名运动中,许多有意思的名字开始从人们的视野和记忆中消失。当年,南京决定把“挺尸桥”、“灵床巷”、“摸奶巷”等这些看上去怪怪的老地名撤换,就引起了一些市民的不满,虽然这些名字很粗俗,但里面的典故却非常悠久,如“挺尸桥”,相传明太祖驸马梅殷反对朱棣篡位,被害于此而得名,现在变成了“庭市桥”,不伦不类,人们根本不知其意。
这样的事似乎并不仅仅发生在南京。在许多城市,由于把旧的名字给撤换了,又找不到新名字,只有用“一段”、“二段”、“一环”、“二环”来命名,这样的命名,怎么说也不比那些所谓的“粗俗”的地名好到哪里去。
一个地名,往往是某个区域的历史在向度和厚度上叠加的结果,很难用是否“高雅”作为存废标准,或者作为有无文化的标准。其实,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体系里面,俗文化一直形象、真实地记载着一个历史的存在。如广州的瘦狗岭,就是因为它乱石林立,形像一只瘦狗而得名。乍听起来,的确“难听、不雅”,然而,这“三个字”凝结了多少广州的历史典故、文化底蕴,而这些都是广州不可遗忘的非物质遗产。
在80年前报纸的记载上,瘦狗岭位于广州城的东面,是旧时广州的东大门,是军事要塞,也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而今,走上瘦狗岭,已很难想象它作为要塞的情景了。天地会、太平军、新军,甚至最为世人所熟知的黄花岗起义,都与瘦狗岭“有关”,更让人对瘦狗岭产生历史感的是,近代我国著名飞行师冯如就是在这里殉难,现在,在瘦狗岭依然可以看见那块纪念他的石碑:“冯如坠机处!”这,是一个中国航空业起飞和摔倒的地方。
好玩的事并不局限于此。传说,瘦狗岭还有“龙气”显现呢,以至于明清的皇帝,每年都要拿炮弹轰打,要打散“龙气”,以免广东出皇帝。“狗岭”都能出“龙气”,这“狗”大概不是一般的“狗”,而是一飞冲天的“哮天犬”。有人指出,广州出了不少反抗天庭的人物。估计和此岭也有关。如此说来,旧时“朝廷”之所以要“打”瘦狗岭,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瘦狗岭有很多的历史典故,只要你去了解它,就会发现,这只“瘦狗”并不瘦,它很丰满,在过去的那些年月,这个地方发生了那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
对于一个城市来说,地名是“雅”是“俗”对其文化承传影响不大,最重要的是地名本身能体现城市的历史,是城市历史文化脉络的一部分,能唤醒后代对逝去历史的记忆。
一个城市需要记忆,才能变得厚重与丰满,如果全部变成优雅、富有现代气息的名目,未必就能起到承传文化的目的。就如现在中国不少城市向“罗马”、“威尼斯”靠拢一样,这些城市也成为不了真正的“罗马”、“威尼斯”。尊重与保留原汁原味的地名,是我们对一个城市持续的记忆。       □ 陆勇平

瘦狗岭曾被定为公共坟场
据1924年6月19日广州民国日报报道 广州市财政局布告云:现将东郊瘦狗岭一带荒山勘明,指定为市民公共坟场之用,由瘦狗岭起,东至狮子岗,茶园岗龙井岗,西至马蹄岗,北至麦家庄鳌鱼岗,南至牛眠岗搭子岗,各处岗地,其总面积计有千余亩之多,定为公共坟场。
读报有感:记者日前重游瘦狗岭,途中发现不少黑幽幽的山洞,疑似迁坟时留下的痕迹。

瘦狗岭一带是旧时广州进行飞机表演的地方,此地也掉下过不少飞机。1912年8月25日,冯如在此举行飞行表演时不幸遇难。1933年广东空军司令部美籍飞行教官迪士在此表演航空技巧时,因发动机损坏,坠机殒命。图为迪士驾驶的飞机。

瘦狗岭在80年前是广州名副其实的“东郊”。如今的瘦狗岭位于广州新城市中轴线的北端附近。站在瘦狗岭上,西可正望天河北的中信广场和火车东站,不知是否与“龙气”有关。
民间记忆
日本兵在此枪杀“俘虏”
被访人:梁斌,71岁,家住下塘西路
小时候,最怕去的地方就是瘦狗岭,那地方很怪,让人感觉有些阴森。听老人说,瘦狗岭是乱坟岗,日本打进广州时,惨无人道把俘虏拉到瘦狗岭当靶子,并将他们尸体扔在山上。传说当时有一个女人想寻回丈夫的尸体,等到夜晚日军撤走后,爬上山坡,却看见一群眼睛会发光的“怪兽”在啃食尸体,她大叫一声,而这带血的怪物看着她……感觉中,瘦狗岭似乎与“死亡”有着神秘联系。
解放前有老虎出没
被访人:陈忠,62岁,家住燕塘一带
解放前,瘦狗岭一带是农村,森林很茂密,有老虎出没,平时不太敢去那边。
到了后来,瘦狗岭周围慢慢地变成了城市的一部分,很多公司开始在这里安家落户,像广东省农垦集团、省物资储运公司等,越来越热闹起来。
据说瘦狗岭名字的来源,传说宋代有一只虎从瘦狗岭跑过,此虎向东追逐一条狗,有一和尚,以慈悲为怀,见状喝止,老虎即刻化成石头,就是山湾公园前的虎头岩,而那条狗就化为现在的瘦狗岭。
历史地理
太平军围攻广州
1854年7月,佛山天地会首领陈开与太平天国相呼应,在石湾附近发动起义,天地会门下另一首领陈显良在广州东郊燕塘同时聚众起兵。起义军计划围攻广州,陈显良的一路大军从燕塘出发,计划攻打大东门。途中与迎战的清兵相遇,发生激战,陈显良兵败,清军攻占燕塘,后将瘦狗岭一带房屋全部烧毁。
新军起义
洋务运动期间,清朝创立西式新军,广州地区新军驻防战略要地定在燕塘。1910年2月12日,由同盟会发动,驻扎燕塘的新军3000余人起义,进攻省城,遭遇清军主力截击,起义失败,多达百余人阵亡。此次起义,比黄花岗起义早一年多。
冯如坠机
1912年,从美国回来的华侨飞行师冯如向当时的陆军司令申请做飞机飞行表演,获得批准后将表演地点定在瘦狗岭上空。8月25日上午,冯如举行飞行表演,引来瘦狗岭、燕塘等近郊成千上万的百姓翘首观望。当冯如想让飞机飞得更高时,只见机身剧烈震动,失去平衡。当时没有控制身体的座带和降落设备,冯如被抛出机座坠地,身受重伤,终因救治无效而离开人世,时年28岁。
国民革命军大败桂系军阀
1916年,广东为桂系军阀所占据。1920年8月,孙中山命令陈炯明从福建率军回师广州,驱逐桂系。年底,陈炯明率部抵达广州东郊,在瘦狗岭一带与驻扎埋伏在这里的桂军万余人展开决战,把桂军打得落花流水,为后来孙中山就任非常大总统、成立广州中华民国政府奠定了基础。
旧闻回眸
“瘦狗岭,三年不打,必出皇帝”
广州城市新中轴线的北端附近有一山岭,因其形貌颇像只“头向西北、尾摆东南”的瘦狗,人们给它取名瘦狗岭。千百年来,此地民间传闻、历史典故层出不穷,其中最有名气的,莫过于“打瘦狗岭”一事。
广州旧时有句俗语,叫“你系瘦狗岭,唔打你会变成精”,这句俗语一般是广州妇人对于不受教诲子女的责备之词。事实上,这句俗语,跟明清时广州人“炮打瘦狗岭”有关。
据说,炮打瘦狗岭的事是在明朝发生的,当时广州东郊发生了地震,瘦狗岭旁陷下一个大坑。此事传到京城,便成了该地有五色祥云腾起,会为害大明朝的传言。
此事重大,明朝中央官员马上组织廷议,皇帝最后下诏:广州地方官必须在每年霜降日,用大炮轰击瘦狗岭,打散聚集在那里的“龙气”。
广东最高长官接令后,为向皇帝献媚,大造声势,率领大队兵马,敲锣打鼓,一排大炮,对准瘦狗岭猛轰,一时硝烟滚滚,炮声震天。这般场面,引来众多广州百姓随军观赏。
此后,这个传统就这样沿袭下来,从明代后期至清代中期,两百多年间,“炮打瘦狗岭”一直成为广州一个习俗。
打瘦狗岭
据1926年3月22日广州民国日报副刊文章 作者/梁锦 广州最高之山,首推白云,次为瘦狗岭,岭在市北。出东门,经沙河,即达。清朝时,有打瘦狗岭之举,每年一次,由本省将军帅师举行。及期,檄队伍,抵山麓,遥架巨炮轰击,一时炮火横施,岩石分崩,烽火匝地,平原荒坦,顿成石子嶙峋,峭壁崇崖,突现窟洞,此打瘦狗岭之成绩也。
缘是相传,谓此岭三年不打,则产生皇帝,将予清庭不利。满奴家族主义根深,闻此大罹,故不惜迭麋巨饷,作无意识之谬举,乱炮击之,及今思之,实可笑也。
至每次报销时,便详奏所开之路径曰“由小马站过大马站,小沙河出大沙河。”长官阅之,以为经长途跋涉,才如此功绩。安知所谓小马站过大马站,仅距一箭之地,小沙河出大沙河,亦不外数里之遥哉。
令打瘦狗岭之谬举固可哂,其被蒙蔽巨款之愚尤可悲,黑暗情景,于斯已极,幸而于今,已推翻专制,建设共和,旧弊悉肃,瘦狗岭山中,乃保存一片干净也。
再谈打瘦狗岭
据1926年3月31日广州民国日报文章 文/一木 昨阅梁锦君述《打瘦狗岭》一事,以我所知,意似未尽。盖在满清时代,每年打瘦狗岭一次,实乃举行秋操,以示不忘武备之意。故岁在秋尽冬初,则由将军率八旗兵至郊外练习射击。
因此岭下一望平原,远离民居,故在该处举行。等到岑春煊督粤,于岭下建新军营房,训练陆军,打瘦狗岭之事,遂渐无形废止。广州妇人对于不受教导之子女,必责属之曰“你系瘦狗岭,唔打你会变成精。”以讹传讹,或由是说耳。
旧时游记
80年前游瘦狗岭
儿童戏于庄上,摩托来往途中
据1926年1月5日至8日广州民国日报副刊文章 作者/曾士广 去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有朋友邀我同游瘦狗岭,我以此日为冬至,校中放假,欣然同往。这日,天朗气清,正宜远足。八点钟,我与友从东山行,未几至黄花岗。前面雕琢以石,内面遍地栽培花木,红黄赭白,各色俱备。左边石碑林立,烈士遗言,登刊其上。七十二烈士的墓场,以石建筑,四周环以弹链。后面建筑高耸,上立石人,题有“浩气长存”四字,笔劲雄壮,乃孙公中山先生之书也。左有一亭,亭中树立以碑,书七十二烈士之名字。右有一屋,乃政府派人管理其墓及花木之所居住也。再右有一亭,乃祭烈士之音乐亭也。
再行数十分钟,至瘦狗岭之麓,少顷,与友而登,见有战壕二处,盖前战争时所用。随战壕而上,不久已至岭巅,上有石台一座。因前年战争,石柱已崩颓,仅存其基。纵目四顾,景致颇佳,向东方而望,海色苍茫,黑烟缕起者轮船也。蜿蜒如蛇,隆隆之声于陆上者,汽车也。背山面水轮船广集于前面者,黄埔也。国民政府,设陆军军官学校于斯,已有年余。南观广州市,铺户错杂,指不甚计,商业发达,一日千里。
西瞻白云山,近在目前,坟冢之多,鳞次节比。北观遐远,崇山峻岭,连绵不绝。仰见天空,白云如絮,俯察地下,兵房林立,村落甚多,儿童戏于庄上,摩托车来往途中……(注:部分抒情文字编辑已删除)
夕阳西下,我沿路而作归时。至校,已掌灯矣。我将今日至瘦狗岭之游,计所经之地,为圣三一学校,史坚如先生祠,沙基惨案诸烈士墓,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墓,朱执信廖仲恺陈秋林三先生之墓,沙河镇。恐其久而忘也,故笔而书之。
故地重游
兵房村落皆不见,满目是高楼
几日前,记者根据前人的游记路线,与友人同游瘦狗岭。来到山脚下,发现并无路可上,询问路人及附近居民,皆无所知。一位年轻的阿姨说,你是不是弄错了,想去爬白云山吧,那座山才出名的。殊不知,80年前,瘦狗岭可是广州最有名的山头,虽然不够高,也不够大,却声名响亮,广州东部要塞,兵家必争之地啊。
后来,在粤垦路的侨源山庄,发现一条密道,循路而上,真是曲径通幽,越走越明朗。途中发现不少黑幽幽的山洞,疑似迁坟时留下的痕迹,所以现在几乎很少见到“坟冢之多,鳞次栉比”的情形。
登上瘦狗岭,依稀可见当年的战壕。瘦狗岭的路并不好走,有的地方非常陡峭,有的地方非常平坦,没有人刻意修筑。由于没有大门,连入口都很隐蔽,许多人不知如何上去。
站在山上,可感知当年作者所描写的“西瞻白云山,近在目前,北观遐远,崇山峻岭,连绵不绝。仰见天空,白云如絮”的景色,不一样的是,俯察地下,已不是“兵房林立,村落甚多,儿童游戏于庄上”,而是城市高楼林立,道路四通八达,车水马龙。西面正望天河北的中信广场和火车东站一带,东可望到黄埔等珠江水域。
从上午上山到下午下山,我们只碰到过一人,此人是附近的村民,住燕塘一带,常上山采草药、蘑菇。他说,以前这里还有一个发射塔,现在这个发射塔已没用了,经常有人来偷一些钢筋。一般人不喜欢来瘦狗岭,因为此地以前是乱葬岗,不吉利。
我们下山时发现,瘦狗岭山下,有几家殡葬店,据说,当年这里的殡葬店更多,因为这里有市场。

旧时世相
1925年,广州市驻扎不少外地军队。由于管理混乱,军人常发生擅自向社会抽取捐税之事。7月,广州民国日报刊登了一则某军官擅自抽捐的新闻。岂料见报当日,该军官气势汹汹到报社拿人,一时报社采编工作受到惊扰。新闻史告诉我们,新闻监督从不因强权而放弃。
大沙头有营长擅抽苛捐杂税
据1925年7月8日广州民国日报报道 建国第一军军长朱培德之司令部设于大沙头,所部驻军纪律素优,距自上年春间成立之警卫营营长朱全德,不顾军誉,擅自向该处水陆住户勒索保护费,及抽收河面渡艇过河费,迄今仍照收如故,闻该处人民已将上面情况具呈政府严行查办矣。
滇军营长朱全德骚扰本报
据1925年7月9日广州民国日报报道 昨日本报载“大沙头尚有擅抽苛捐之营长”一节,乃据本报专访员(指记者)来函,昨日午间有自称建国滇军朱培德部营长朱全德部数人到报,声称查究来稿,本报当事人不在,请于下午五时来社。及至昨日下午六时许,即有朱部兵士数人暨该营长朱全德手持驳壳,声势汹汹,闯进本报,硬要交出访员及编辑,时本报编辑适外出未回,该营长竟大施咆哮,谓限九点前交人,不然“汝有笔我有枪,将以武力对待”等语。
时本报编辑在外得接电话,当即通报卫戍司令吴铁城,请军警制止。经当由卫戍司令即饬第八区署派警察到社维持,随后并派大队警卫军弹压,该军始悻悻而去。随后朱总司令并派副官到查该营长有无暴动情事,是晚幸军警到社制止迅速尚无危险发生,然编辑人员被其滋扰,已妨碍时间不少矣。
查报纸新闻如有不实之处,自应根据事实来函更正,何得妄事骚扰,且此则新闻本报乃据可靠访员来稿,至于事情之真伪,本报尚在调查中。而报馆通例亦向无交出访员之理,当此政府厉行争持军队时期,竟有此等躁莽军官,恃强骚扰及于本党言论机关,殊属骇人听闻,政府及朱总司令如确有争持军队之决心,如有几微尊重言论之诚意,对此野蛮军官,宜有相当之处分也。
大沙头抽捐案真相调查
据1925年7月10日广州民国日报报道 本报昨天登载大沙头有苛抽营长一则,事后该营长曾到本报大为咆哮,经志昨报。本报复得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关于此案致国民政府函一件,可见该新闻并非无根据也。函云:大沙头之地,向归滇军朱部驻防,从无一切苛捐,朱部较他军稍好,自去年春天,该部忽成朱营,他自称是朱军长介弟,向水陆住户苛索保护费,东江来往船只,由抽过河费五元八元不等。之前亦有军队驻防,未索分文,陈炯明叛变时,该军完全避起,党军胜利后,也有军队驻防,未索分文。正庆贺间,忽该营又返来,遂令各水陆住户照前缴费,否则捉拿等语。思之再三,苛捐尚能扫除,无名规费,凶军仍然照索,水火之灾,不能逃免,贵会向为民请命,行先总理主义,请函朱军长,除此凶恶营长,破除情面,党军万岁等情。
据此,查一切苛细杂捐,及保护费等。业经明令取消在案,该营长仍敢在大沙头地方擅行抽收,殊属目无法纪,据函前情,用特函查照请即派员密查,从严办理,以护政府威信。
本版撰文/摄影:本报记者 陆勇平 实习生 潘惠婷
本专题由本报与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合作编写。
感谢中山大学图书馆提供馆藏报纸。
责任编辑:杨拂玄 何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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