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曲主腔说理论及集成曲谱作伪考(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18:35:04
伪书通考补编(昆曲类)—-集成曲谱,与众曲谱及正俗曲谱(一)
王季烈王守泰昆曲主腔说理论及集成曲谱主腔系作伪之探讨(一)
昆曲主腔说理论及集成曲谱作伪考(一)
昆曲南曲商调曲牌【二郎神】主腔消亡启示录
〔更新版〕
(原作系多年旧日之作,其时只觉主腔论可疑时的初作,但尚未发现集成曲谱被王季烈变造过,故只认为今世的主腔论只是取曲谱之取材不足,及主张该说人士的曲学学识及其学问程度或极差或不足之下的产物,而不知王季烈作伪;故现为之重新厘正)
纵观昆曲现己又面临存亡继絶之秋.一些目前昆曲界纷讼不决的有关主腔存不存在之说.及声腔倒底和文字格律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是不是依照王季烈在集成曲谱里的螾庐曲谈里或王守泰在《昆曲格律》所说的,先安放主腔,只要把王季烈所涂改过刘富梁的集成曲谱里,去抽出一些所谓的每只同名曲牌里会有所谓腔调一定之处.或未加精审一下集成曲谱的有否造假,就己有定见,把王季烈所涂改过刘富梁的集成曲谱,加了一些异物进去的曲谱,其同宫调的曲子,找一找有没有共通的旋律.如果有,就把它定为本宫调的主腔.于是每只的曲牌其他的字格的配腔不必考究.配谱时把几个所谓的主腔在适当地方摆上(即王季烈所云的『认明主腔』).其他则依阴阳八声大致符合的情况之下自由配上去(即王季烈所云的『联络工尺』).于是.一部新编昆曲的唱腔就很轻松的完成了.不必像古来谱家必须逐字,去按心中默记的范例谱,或依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或南词定律的声腔格律,各字的正腔,去依阴阳八声调整行腔.立基于考虑每个曲牌的起音的落音位置.及到第几句第几字时应该顺这只曲牌独有的腔格行进法改变行腔位置.让曲牌中的每一个音都会在他的应订位置上.既符合阴阳八声之要.也符合每只曲牌的独有特性.
如果像古代制谱者那么幸苦的去参考厚重的九宫大成,或南词定律,或早己是真正正牌的传统曲师曲家,早把无数范例曲牌的正腔都记住在心,随时默背出来来依阴阳八声调整行腔去制谱,那么现在许多谱曲工作者,其谱曲工作如何短期可以交差.所以看起来似乎所谓的主腔说(主腔理论)可以方便为演出新戏谱曲者找一所谓的简易省时的门径.但是,昆曲的配腔如果真能做到多快省,像京剧其其他花部诸剧一样,然而这种简单的途径是昆曲真正的声腔面目吗.那昆曲还会是个注重字字唱腔合于阴阳八声,及各曲牌有其独特风格的那种繁琐精致的谱曲方式下,谱出来的昆曲原汁原味吗.昆曲的腔格真的像只敢拿那套灌入了一堆人造主腔的集成曲谱来主张有主腔的那些互相吹捧所谓的精通声律的曲家所说的,是那么的单纯吗.如果是那样,那么,会有所谓的主腔,首先就违反了昆曲阴阳八声之下,配腔及度曲出音必不同的昆曲声腔法则.否则,所谓的会有主腔,在不同只同名曲牌下配腔会相同的原因是:
(一)在正常状况之下(指没有使用伪谱立论之下),立说者如果没有把所有可以用来做为范例的谱都用上,而所用的如果都只是其阴阳八声相同的谱例.既然字句的阴阳八声相同,配腔相同只是常识.如果取了更多的谱例,竟会发现所谓是主腔的那几个字位,竟有另一个腔出现了,所以这个地方的主腔就不再成立了.况且这些主张有主腔的曲家,只拿着可信度极差的垃圾等级的集成曲谱来立说,不敢拿像是中国惟二两本由康熙末吴中苏州派名曲师曲家所订的南词定律,及乾隆初由天下名曲师曲家订出的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一并挪入去比较,才会出现拿了造假的范例,没有参照正确配腔范例的声腔格律谱,造成样本不对不确,因为未查明集成曲谱是否王季烈作伪的伪谱之下,而全部引用集成曲谱,及只敢引用集成曲谱之下,下了断语之误.
(二)立说者没有把其据以为用来做为范例的例子请谱曲家看过,重新校正过,例如所取的集成曲谱虽原先由被吴梅赞为『叶堂后第一人』,今世最伟大的昆曲订谱大师的刘富梁所订,但被王季烈乱加涂改之后,就变成一本作伪加入主腔的垃圾曲谱;而在台湾出版的《昆曲辞典》一书里,其著者对王季烈的行径的解释是因为王季烈发现刘富梁的订谱『不合格律』,所以才改的.按刘富梁被吴梅赞为今世最伟大的谱曲大师──『叶堂后一人』,而刘世衍在编暖红室汇刻传奇时,还找刘富梁订吴伟业的《通天台》及《临春阁》曲谱,及另一《大忽雷》曲谱.在这件集成曲谱王季烈乱改事件发生后,吴梅还请刘富梁为其三部昆曲剧作《湘真阁》、《无价宝》、《惆怅爨》订谱且出版《霜崖三剧》,如果王季烈真超越刘富梁,成为昆曲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谱曲家,那吴梅为何不知道,为何刘世衔也只找刘富梁,不找王季烈订谱.而在集成曲谱事件后,如果真是刘富梁所谱是不合格律甚多,则吴梅日后为何还要将刘富梁订谱的谱敢出版出来,而不找世间不二的订谱完人王季烈重谱,以免其《霜崖三剧》,日后万一被王季烈耻笑找了不合格律的人来订谱,岂不难堪.所以一予以比对故实,这《昆曲辞典》里的未加审思熟虑之下的不专业形象,完全摊开在世人眼前.而这位给《昆曲辞典》写稿的,是又如何知道王季烈因刘富梁订谱不合格律才改的,当然,一是,他自己推测的,因为不作如此推测,他也想不透,为何王季烈会去乱改刘富梁的订谱;因为依常理,集成曲谱是王季烈及刘富梁共同合作的,如果王季烈发现刘富梁订谱有不合格律的,他只要拿出证据来给刘富梁看,刘富梁会不在证据下从善如流吗.但王季烈所作的.是不像正人君子的行为,而是事后自己一人把刘富梁订成的谱,乱涂一通.日后造成刘富梁也不齿于集成曲谱的正确性(或也不齿于王季烈),到曲会也只拿他原不喜,认为于格律有违的俗谱,也不屑用集成曲谱.世间像非合乎常理的行径,昔王夫之(船山)有云,多必有大奸大恶的隐情,这是他教世人判断真相的一个法门.再对照曾当汉奸,日本侵略者走卒,任伪满州国内务官的王季烈,日后留下的书册,又是诫子书,又是满书仁义道德,也不合常情.常人哪会把诫子还立书存心留给后世人看,十足令人作三日呕.只能说,从王夫之的谆谆告诫世人认清世间恶人的形象真是十分有道理的,因为若看人只是观其言,观其故纸,上当受骗者必多,前贤己如是说,后人岂能一再又犯认人不清,认事实不清之错.另《昆曲辞典》著者的这种还栽刘富梁其谱之不合格律的大帽子一顶的不义行为,其说也许不是出自王季烈之口,因王季烈很早就全身瘫了丧命,这可能是从其子王守泰的口中得知.但王守泰的《昆曲格律》及《昆曲曲牌及套数范例集》里,奉这本烂伪谱集成曲谱为惟一引用的曲谱,其中的曲折,引人深思.则该两书中所谓的都是充满着主腔处,是不是其所谓的真是主腔都也成足以疑了,这种事情要证伪,说来实在很简单,只要拿出二本昆曲声腔格律的圣经───南词定律及九宫大成就一切都见天日了,包括一切虚伪讹诈的学术作伪行为在内.
随便任举一例.例如只敢拿他爸爸王季烈动过手脚的集成曲谱,证明主腔存在的王守泰,在其《昆曲格律》一书207页提出琵琶记的【二郎神】曲牌有七个地方是主腔,我们现在不必动用到九宫大成,只要拿集中国苏州派曲师及曲家共同在康熙末年出版的《南词定律》这本含声腔的定律的曲谱,就足够辨伪了.南词定律的卷十的正确的谱,发现王守泰所指出的七个所谓的主腔的音,其中三个位置都是因为样本集成曲谱的腔是错误,不是昆曲原本该配出的腔,都是被改动成王季烈置入的其伪作的主腔的音,不是昆曲正确该配出的音.即『亸』『寡』『花』三字的正确配腔,南词定律这本也是声腔格律的书标出『亸』应配腔123,不是昆曲格律一书里所说的必有的不变主腔35653的653;『寡』应配正的腔是5353,,不是昆曲格律一书里所说的不变的主腔55356;『花』的腔真正应是3521,不是昆曲格律一书里所说的会有不变的主腔必配出的2321 ,所以昆曲格律里只敢用了这种假伪的谱而不再详查其配腔是否没错,造成很大学术上的失误.而且就因为这种伪错,就崩落了所谓其主张的单一曲牌的主腔及同宫调联套曲牌主腔联结的坚实性.同时因为用了伪的谱,所以多认了三个不是所谓主腔的腔当成所谓的主腔.此稍一比对,七个主腔就减剩下四个而己了.
但,这剩下的四个位置的腔是主腔吗.因为,主腔是说,如【二郎神】,则第二句的末字的腔,如《昆曲格律》内列举的『破』字的腔是此曲牌的主腔,每一只【二郎神】曲牌逢此字必配出216 .仅管《昆曲格律》可以只在惟一敢用的集成曲谱里去挑符合这个配腔的谱列出以印证.但是从南词定律对于【二郎神】举出的三体及三个正确配腔谱例,发现在【二郎神】第二句的末句,所引《琵琶记》里的另一只【二郎神】的第二句末字『假』配腔不是昆曲格律里所说的此位置上必发生的主腔216 ,而是配6123 ,于是昆曲格律一书里的【二郎神】主腔再减为剩三个.
该书又以【二郎神】第五句的末字必为主腔6 .但南词定律所引上述另只琵琶记里的【二郎神】,其第五句的末字为56 .配的并不是6, 于是这个位置上的所谓有主腔,光是从南词定律所举谱例就己不确了,因为,这个位置不同的【二郎神】曲牌配腔竟可以不一样,产生不出配腔不变的主腔来.到现在,《昆曲格律》里主张【二郎神】里有七个主腔,竟然只剩待检视的二个了.
《昆曲格律》再说【二郎神】第六句第四个字主腔,举的例子琵琶记里的『头』字的配腔又是一个主腔了,【二郎神】配腔一到此字必发出56 .但南词定律在集曲【集贤郎】里的【二郎神】第五句第四字『今』却是配的61,根本找不到有所谓的56这两个主腔音.所以很不幸的,如今【二郎神】的主腔只剩一个,而且待检验中.
王守泰在《昆曲格律》上再指出,【二郎神】曲牌的还有一个主腔位置,就是本曲牌的最后一字『花』,其主腔是56.但是我们现在只取南词定律来检视,很不幸的,南词定律所举为声腔范例的三个谱,有两个末字都是谱6,只有一个范例谱56 .显然,这个位置上的声腔每只【二郎神】曲牌,都可以各有不同,不为定准.当然不是定义上的主腔了.如此一来,一看光检视声腔格律谱的南词定律,就己印证【二郎神】里连一个主腔都没有,那么,又如何去贯穿由其为首的联套的主腔呢.况且,其他各曲牌,真的就有主腔吗,读者如果拿南词定律或九宫大成这些声腔格律谱去验证一下,其结果自然石破天惊,学术诈欺事件──昆曲主腔作伪事件必会心知肚明了.
(三)一些不明就理的附会其说,但没有王氏父子的这种居心者,乃或是对于声腔的发展史不够了解,而误信其说,且对于一些古来常袭非而是而形成之通例,未了解始末,如有些字,看来是上声字,有时被唱家谱家唱成去声字,配的是去声字腔.这时不能看成上声字竟然和去声字配成同一腔,把此处当成了主腔一例;又如常常谱中犯南音北唱之病.把好好一个南音的入声,唱成北曲的去声或上声,形成入作去,入作上的北唱腔,违反曲圣魏良辅在南词引正里的基本规定:南腔不可夹北咅.此时把入声字配成了上声腔或去声腔,也不表示此处是一个主腔的位置,而只是后世之谱袭以往唱家之误(如纳书楹曲谱中把很多南方的入声字改为北方的上声字或去声字之例),而不论别有居心与否的立说者,又拿来作主腔之例,而未审那只是南音北唱而己.不是入声字和上声或去声字发一样的音,而形成了主腔的位置.
表面上看起来主腔学说是昆曲界的现象学派,因为,掌握昆曲曲牌的内在本质基因是那样的困难,不如就去掌握眼见的那些昆曲的旋律线好了,看一看,同名的不同曲牌里有没有共同的音线,同宫调的那些曲牌间有没有共同的音线.问题是,昆曲的南曲,本来就没有任何主腔可言;而北曲,因几百年未定腔定谱,直到九宫大成才首度功同魏良辅一样,而为北曲校正订定腔格.故北曲在明代,变成一首原始的歌曲一样在传唱,只是还有添上以装饰音的方式,把那些阴阳四声之变表现出来.有歌曲之腔而不能说是什么主不主腔的,而只是一首北曲的歌.能像集成曲谙及《昆曲格律》《昆曲曲牌及套数范例集》弄出这种像物理学体系的东西,在西方或东方的音乐里,以往从来没有产生过,现代有这种物理学体系式的音乐──十二音列,稍可比拟之.任何对于音乐或戏曲了解的人,对于这种体系化的音乐,天地诞生以来都不曾出现过的,会在明朝即使大思想家都还没有产生像黑格尔那样有体系学说的时代,只有王阳明的吉光片言成册的语录体时代就诞生在一位曲师的魏良辅身上吗,真能相信的下去吗.而且这种充满主腔,而还牌牌相联的音乐,太不自然有似人造,信者却还没有审度之心,若真是有这种音乐,它的多样性就极差了,还像是那个自然流俐的昆曲旋律吗.都被假程序化了,就这些腔,让他们在这个宫调里的各个曲牌去轮流多寡的排序出现,如此体系,多亏学物理学但没有在物理学上真正有成就的王季烈,把它炮制出来了.不过这不是昆曲,而是王氏父子的『主腔曲』.而且说,若是说,主腔论依附人士认为从眼见的现象去接近曲牌,把外在可见的都掌握住,那些异的视为附属地位就好了.一来,根本昆曲就不是从这方面去掌握的,因为,被掌握到所谓的主腔都是现代人造的伪物,偏离了那个时代人类思索的境界的一种人造组合腔的形态.且,任何一个对于学术或研究的学人都会想要掌握事物的本质,包括昆曲的曲牌的本质,但真正昆曲的本质,就是每个曲牌独立生命体,当然部份有重复也难免,不同曲牌的旋律里或多或少,有那相同或相似的旋律,且往往是因为昆曲的行腔方法是所有昆曲曲牌共通拥有的表现方式所致.且说实话,哪有光从表面就可以了解全貎.任何现实界如果只从人的表面,水果的表面,小孩犯错的表面,而认定事情的真相,那出错的机率几乎百分百.表面一个人打着学者名号的,他实质可能是作品钞袭或成果偷自别人的剽窃能手;水果表面光洁,那可能是上了层腊;小孩犯错,也许错的本质是善意而表达却用错了方式.同样,只从昆曲表面的旋律线相设法去找出同,以便解决自已没能掌握那个昆曲真实内在,先不去说表面上真正的昆曲是没有主腔的,即使有,却忽略各只曲牌所以会是不同名字的曲牌,重要的就在于被误导主腔存在的,可怜被蒙在事实之外的一些曲界人士,所注意到的在所谓的主腔位置上之外的异的部份,就是因着有独特的异,所以【小桃红】才不会是【下山虎】,而用根本不存在的假主腔的方法谱出的曲子,如今己没有【小桃红】【下山虎】之别了,成了一只不知何宫何调的,像好似在用昆曲旋律的一段一段的碎段子(实际这些碎段子的主腔是王季烈打造的)拼出的十全大补钉的百衲衣,或昆式大拼盘了.....实质是假伪的昆曲,真正内含则是王季烈王守泰父子所造出的『主腔曲』,这些『主腔曲』如今泛流曲坛,在现代的新编的剧里,有如超级病毒,把真正的『昆曲』正声,用王氏父子所造的『主腔曲』取代,这真是今世昆曲的大厄了.(刘有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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