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线索(十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18:13:05
作者:格瑞德/班德勒 |  文章出处:网络

        如果同一个病人走进来说:[我有X]那些诊疗师一定不会立刻得到结论,说他们了解病人在说什么了。关于罪恶感,沮丧,嫉妒,还有其他这类字眼,我们要说的是,重点在于找出它如何运作——找出其过程是什么。一个人如何知道什么时候是罪恶感的时候,及什么时候不是罪恶感的时候呢?我们提过一个列子——这只是唯一的列子——有关如何感到歉,那就是去关想人们看掐了很失望的逼真影像,然后觉得很不愉快。

  你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引起歉疚,建构影像或独白然后感觉它,有太多太多方法可以做到,对每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假如你想修改他的程序变成别的你要找出他们(如何)做,如果他们用逼真的影像,你可以叫他们改正为建构影像:如果他们用的是建构影像,你可以叫他们改为逼真影像:如果他们独白,你就叫他们改成唱歌。如果你对感官变化观察入微,你便能够发现过程中的精确步骤,人们经由这些步骤,去创造反应,那些他们发现没有用,想改变的反应,那么你就有许多不同的接入点。介入的方法可以很简单,如以一个系统代替另外一个,因为系统改变,模式就跟着打散了。有个女人她有惧高症,我们办公室在三楼,这有些方便我们利用。我请她走过去望着窗外并说发生什么事,第一次她走过去,不能呼吸,我告诉她,那不是恰当的说明,我必须早点她怎么样会不能呼吸,感到不舒服,问了一大堆问题之后,我发现原来他会制造一个建构的影像,自己跌下去,有了跌落的感觉,然后觉得恶心,那过程飞快,而那图像是她没观察到的,因此我要他她走过窗口,同时心里唱着国歌,听起来很好笑,但是他走过窗户,而且没有了恐惧反应,再也没有,而他的恐惧症跟着她好多好多年了!有一个印第安克里族的巫师,萨满教巫师来参加工作坊,我盟讨论到诱引行为快速而有效地改变,在不同的文化中有不同的机制都能用到同意的目的。如果有个人患头疼,传统半调子的完形治疗法是叫他在椅子上,叫他看一张空椅子,强化那痛苦的感觉,就把那感觉变成弥漫在那空一直上的烟雾,那烟雾慢慢的形成一幅景象,那里有个和她感觉纠葛未清的人,然后你做你应该做的事,真的有效头痛不见了。萨满巫师的做法是,他总是拿着一张空白的纸,凡是有人向他说:我有头疼,你能帮我吗?他说,好的当然,不过在我开始之前,我要你话五分钟时间仔细研究这张纸,因为里头包含一些东西对你有极大的好处,以上这两种介入法的共同点是他们都用到表象系统的转换。你打破程序,那程序正是病人不愉快经验的过程,把他的注意力固定在某个其他表象系统,那他就不会留在目前接受痛苦讯息的那个系统了,前面两个方法得到的结果完全一致,专心注意研究一张白纸,或者聚集感觉,转移到有椅子的影像上,所做的都是同样一件事,你在转换表象系统,这是对任何现存问题最有影响力的介入法。你把一个人内在上演的连续剧的模式改变了——他反应的是内在刺激或外在刺激都行——那么他接下来的反应是,再也不可能被搁浅在困境里了。在加州马林有一个人,他每次看见蛇,瞳孔立即放大——不管蛇离他有多远,或谁在它身边。你得靠得他很近才看得见,他会想象一条蛇飞过天空,他完全不自觉,直到我们发现。在他六岁那年,有个人突然向他扔了一条蛇,把他下得半死,之后他就有六岁那年的触觉反应,在内心想象一天蛇越过天空向他飞过来。我可以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那画面的内容加以改进,我们可以叫他想像丢过来的是一个飞吻。我们真正做的就只是改变次序让系统产生作用,我们先让他有触觉反应,然后想象画面,他想要在恐惧也不可能了。你可以把呈现在你面前的,任何的局限看做人类独特的成就没去找出他所探行的步骤。一旦你了解哪些步骤,你就可以讲不步骤的次序颠倒过来,可以修改内容,也可以增添或者删减其步骤,你可以做各种有趣的事。如果你相信,改变的主要精髓在于了解问题的根源,以及深藏的内在意义,那么你真的不能不去正视内容的识题,很可能你也必须花好多年才能改变对方。假如你只改变形势,起结果也会改变,至少和你针对内容的改变结果一样,而改变形势所用的工具却比较容易使用,修改形势容易太多,而该变后的行为也比较持久。男士:你问些什么问题去诱导出病人的程序步骤呢?要他们经历一遍,问他们上次体验,或者如果发生在此地他会怎么样,或者他可记得上次发生的经过。其中任何一个为题都能导出同意的潜意识反应,就像我们在这里示范过的每当我问在做某人问题或说一件事的时候,如果你留意的话,对方的非言语反应老早就说出来了答案,那笔他自己亲口确定回答还来的容易和完整。你如何知道你这个时候恐惧而别的时候却不恐惧呢?你怎么知道的?这种问题几乎可以让你得到所有的答案,人们习惯于无意识表露,不一定有自觉。在我们的书(神奇的结构)第一册中,我们花许多篇幅所谓的(后设模式)那是一种口语模式,是听形式而非听内容的方法。其中一个特色叫做(无法辨识的动词)如果我是你的病人,我跟你说:我爸爸把我吓得半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当然不知道。那

  跟(我爸爸把我X)意思一样,对一个人来说,(父亲吓坏我)表示他爸爸拿着上膛的点三八抵住他的头,对另外一个人而言,可能只是表示他爸爸走进房里一声也不吭!所以我爸爸把我吓得半死没有内容,它只描述了某个过程——在这点上无法辨识。当然那个模式还是可以听的出来,可以知道那个人用口头描述适切地指出来某种经验。我们教后设模式的一个方法是,当你听到父亲吓坏吓坏的详细经过情形,你父亲用什么方法吓你?在什情况下你知道你沮丧,有罪恶感,恐慌症?知道是另外一种类似吓坏的字眼,他不能辨识过程。所以如果我对你说嗯我想我有了困难,我并没有告诉你任何过程,如果你说你如何想?一开始人们会反问:什么?不过等他们不在震惊于被问到这么奇怪的问题后,他们会开始表露那过程给你看,起初是非语言的,他们说:没有啦,我只是想眼睛和头往上抬,往左转或者说:喔,我不知道,我只是你晓得,那只是一个想法。眼睛和头往下垂,忘左转综合以上,他使用一些无法辨识的动词,眼睛和身体有相当好的非言语征兆,在抖是提供了你答案,不管他们观察到了没有。如果你继续问下去,通常人们会意识到他们的过程,会解释给你听。人们往往很不屑地做,因为他们以为每一个人细想的方式都跟他们一样,有同样的程序。有一天有一位知名的诊疗师很认真地告诉我们:每一个聪明成熟的人都是以图像思考的。这是他对自己的陈述,他用这种方法组织他大部分的意识活动,跟我们在这个国家所遇到的大半人口的思维方式一点管也没有。在这类的研讨会里,总会有人这么问我们:你怎么处置那些心情沮丧的人?指着他们自己那些??????的人也是口头无法辨识的字,我们总之为缺乏可共考的指标,他没有说明特殊的经验。不过在这个列子里,那非语言的沟通还是很明确的,而人们在其他非语言程序中所做的也无不同。如果你能够识别像解释线索和其他非语言线索这类的东西,你就能够相当清楚某些事情是怎么做成的,人们走进来说:唉,我有一个问题,他们的非语言行为几经搞上了你问题产生的前因后果了。因此,一个能不能明确一点?问题或一个你如何知道?问题,通常可以给你完整的非语言征兆,知道那人的过程(神奇的结构)一地次里有非常完整的辨识说明,叫你如何运用后设模式去问适当的问题。我们有一个学生教一医院的护士后设模式,如果有个病人说,我确定我的病会更重,

  不能起床,那护士会问:你怎么知道的?然后利用其他后设模式继续发问,去帮助病人理解他的世界模式有什么局限。结束平均住院率有十四天缩短为十二,三天。真个后设模式的概念是让你能有系统地控制言语,我们第一次拿来学生时,产生以下结果:首先用一星期的时间给他们自由接触,彼此建立后设模式,然后开始听自己说出口的话,有时候话说到一半他们会停下来,因为他们也会开始,亭子间内心声音,这是后设模式的另一个目的:它叫你不仅听别人也要听自己。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他们转向内心,开始给内独白建立后设模式。他们的内在语言改变了,从本来吓着他们的,现在变成能为他们所用。后设模式经过真正的简化,但仍然是我们现在所做事情的基础,没有这模式,缺乏对他的一套有系统的控制。我们教你的东西你还是不会做的精确,我们教过的人有的做的好有的做的不好,其差别在于你能不能掌控后设模式,那真正的是一个字一个字都是基石。你可以听命机智敏锐,能说世界上最繁复的隐喻,但如果你无法有效搜集资讯,包括内在外在,你不会知道该怎么做。后设模式的问题可以立即提供你所需要的咨询,他是很棒的工具,对外或者对内皆然,它会把你的内心独白变得有用。你以语言跟人交谈,他们总以为你所说的和他们在内心所读取的讯息是一摸一样的东西,内心的变化何其多,多到他们无法兼顾你在和他们沟通的外在形式。你可以说出一个句子,没有意义只有结构,而人们的反应却可以是仿佛你说的完全有道理。我很怀疑有没有人注意到精神分裂患者说疯沙拉,我曾经到一个地方,说着疯言沙拉,而人们对我的反应,仿佛我满口标准英语,当然,你可以在沙拉里加进疯狂的评论。有一次我们在家开派对,想要些香槟,我们住的地区没有商店,所以我们走进一家餐厅说:嘿,我们要买几瓶香槟带走。那家伙说:奥,不能卖给你,这是违法的。我们说:哎,我们有个派对,我们到这儿来吃了一大堆东西,你不能想想办法吗?他想了一会说:等一等,我想我可以想办法。于是他拿了香槟给他自己,然后走到餐厅后门外,将香槟交给我们,我们给他小费。我们的行为非常古怪,而他不得不反应,因为在他的意识里,唯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那古怪的连续动作,很要紧的大家要了解,大部分的人内心的组织是乱七八糟的。男士:智力程度不同的病人翻译会不会不同?列如说天才于白痴?不,我不知道有这种事。潜意识心灵的运作非常神奇,不管你教育水平或智力水准高低都一样。IQ也是我们谈过的那总结构的作用。

  女士:你要那个人把他的问题在心里体验一遍,然后你观察,就知道他们经历过的程序,是吗?以知道个词的特定意义而言,是的。今天我在这里没有做过一件我可意识的事,就一般的认识,我在做什么我必有一种反省的知觉,在这点上说,我没有。我最先晓得我要说什么,做什么是在我发现自己整在做它,听见自己正在说它的时候,这是很重要是关键,我确实相信面对面与另外一个人沟通是不简单的任务,更何况面对一华人,不可能有意识地来做。你不能有意识地做,否则,你会破坏沟通的自然循环,有没有人会演奏音乐?有多少人能瘫坐乐器呢?OK当你演奏得很顺时,请问你们,有多少人是有自觉的???????没有错,一个也没有。你晓得,你弹奏出来的音乐晓得那结果,但并不是制造些声音的过程。如果在弹奏的过程中你很在以你的弹奏,那将发生什么事呢?你搞砸了,然而为了学会演奏那段音乐,你还是要经过一些有意识的阶段。当我们在此与各位沟通,我意识上晓得我直接地反应,但我并没有去深思我正在做什么,否则我的工作会做的很差劲。我们说,星期一早上你回到你的办公室,一个新病人走进来说:我有嚼口香糖的恐惧症。你心里有个小声音悄悄说道:啊!天赐良机让我做点新尝试。你抬头望他,问道:哦,最近一次你有非常紧张的恐慌是在什么时候?他考试转眼睛等等。如果你眼睛看着黑板上列的这些解释线索,一方面把你听我们说的话搞上自己一遍,然后又种感觉,不知道是否能够做到,你将得不到感官资讯,以为该怎么做的恶籍,基于这种感知,反省式的意识在面对面沟通是没有用的。如果你必须独白,观想影像,然后有感觉,以这种方式做心理治疗,很可能你是在为自己做治疗。我iang通常的情况就是这样,治疗师往往不是在房间里替别人诊疗,他们在治疗自己。至于被医好的病人是被隐喻改变的。许多学心理治疗的人进入学校,但没有学到任何与治疗人有关的方法,他们学到统计:百分之三,五的病人是???????你真的很少有机会让一百个病人走进你的办公室,让你得出百分之三,五的诊疗结果,所以你只好来参加研究会学习如何治疗。有许多优秀的诊疗师,他们也开班授徒,但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如何做他们所作的事,他们告诉你他们认为他们在做什么,因为你的注意力被他转移,忽略了他在治疗的病人。如果你的运气好,你会无形中使用那些我们谈过的线索,也能自成体系的回应病人,但是很多人并不知道如此做到,诊疗不成功的大有人在,一开始你必须做的是,基于对你病人的

  关注去重新建立你自己的行为结构。身为专业的沟通者,我希望让你们充分了解,该花一些时间有意识地练习某些特定的沟通模式,使这些技巧在你的行为中变成下意识动作,自成体系,就像你在骑脚踏车或开车一样,你需要训练自己的行为合乎体系,得花一点时间实际而有意识地练习,那么在你看到视觉解释线索,听到视觉感官用语(表述词)时,你就能够自动地选择契合的对应方式,或故意不契合的对应方式,或参杂使用。换言之,你需要一整套系统完好,无意识的沟通工具,供你面临选择时使用,往后在你的工作中经常要碰到选择的:我如何与这个人简历亲和关系?在病人没有给我意识清楚的资讯,口头回答也不足的情况下,我该如何反应?病人表里不一的时候,我如何回应?这些都是选择的关卡,确认哪些选择点经常在你工作中出现,在每个选择点上你要有半打的不同反应方法——至少三种,都是系统性的无意识行为。如果治疗进行中,你不能具备三种反应选择,那么我不认为你站稳选择的立场,如果你只有一种选择,你就是机器人,如果你有二种,你会进退两难。你需要稳固的基础,从中衍生各种选择,基础建立的方法之一是在治疗过程中全盘考量你的行为结构和行动。找出重复出现的问题所在,确定对每一选择点都有充裕的反应模式可使用,然后,把这一切都抛开,加入一种新材料,为自己增添一个后设规则其任务是:如果你正在用的方法不奏效,改变方式,换个别的由于意识是有局限的,请尊重它,别说好,我要吧研讨会学来的东西统统做到。你做不到的。你能做的是每天接见病人的关头前五分钟对他说:这样,在我们正式开始之前,有几件事我需要先知道,就是你的一般认知功能,你能不能告诉我,路口红绿灯的上面那个等是什么颜色?问他们问他,找到表象系统,然后你自己花个五分钟注意病人的反应,那么待会病人在诊疗过程中遇到压力时,你就会知道怎么回事了,每个礼拜四,你可以对第一个进来的病人尝试用契合表述词对第二个用不契合。用这个方法你会有系统地发现你的行为引起什么结果。假如你不这么有意经营,结果就会是时灵时不灵,如果你经过组织,放心地缩小在特定的模式内练习并注意目标是否达成,然后改换新模式,你将会在潜意识首次建立起一套了不起的反应工具。想要有系统地更具弹性,这是我们所知道的唯一学习管道。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只不过我们目前所知仅限于此。男士:我听起来好像你要叫我们拿病人当实验,我想我有职业义务——我不同意。我想你有义务和每一位病人做试验,是你的技巧更高明因为长期而言,你这才有办法更得当地帮助更多的人。如果,在专家派头的掩护下,你不尝试技巧的拓展和实验,基本上我认为你没有抓到重点,而所谓的内行专家的愿意,只会限制你能力的发挥而已。想想什么叫做(内行专家),如果内行专家只是一个名词,代表有一大堆事情你不能做,那么你是画地自限。

         在人脑控制学有一个必要的多样性法则(the  law  of requisite  variety),它是说,不管人类的系统或机械的系统,那控制元件一定具备最大弧度的变化弹性,假如你限制自己的行为,你就失去你的必要多样性。

  很典型的例子可以在精神病医院看到,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怎样,不过在加州,我们那里有一些真正疯狂的人,病人也很多。你很容易区分谁是工作的职员,因为他们有一种职业伦理素养,他们有一种集体幻觉,这幻觉对他们来说比对别人还要危险,因为他们相信,他们应该在某些方面约束自己的行为。这些限制使他们动作一成不变,然而病人却用不着跟着他们的音乐起舞。最大弧度的变化弹性是为了让你诱导出反应,并且控制情境所用,谁才有本事诱导出最多的反应——行为(正常)的精神科医师,还是行为怪异的病人?我要举个我最喜欢讲的例子。

  在加州的拿帕州立精神病院,我们和一群住院精神医生一起在走廊上走,快到一个大休息室时,大家以平常的语调谈着话,而当我们抵达大门,开门进去后,所有的精神科医师都开始悄声说话,所以我们两个也只好压低嗓子,最后我们面面相觑,不禁问道:[我们干嘛悄悄说话?]其中一个精神医师转过头来轻声说道:(喔,休息室里有个紧张症患者,我们不希望打扰他。)如果紧张症患者比专家有更大的变化弹性,我宁可站到患者那边。

  如果你到加州去,大部分的诊疗师都有一种特殊的专业坚持,例如说,做为好沟通者,你必须穿着象个农场工人,这是守则一,守则二是,你得使劲和每一个人拥抱。这些人老是取笑那些精神分析师,因为精神医师必须打领带!在我看来,他们的行为无异于画地自限,不知变通。专业伦理规范的问题,不论他们是研究人性的,分析的或其他类别,是他们限制你的行为。而你一旦表示(我不愿那样做。)那么有好多人你没办法跟他工作。在拿帕,我们先进同一间病房,我走过去,一脚重重地踩在那紧张症患者的脚上,立刻就有了反应,他立即忘了(紧张),跳起来,说道:(别踩我!)

  《刺激疗法》(Provocative  Therapy)一书的作者法兰克?法雷利(Frank Farrelly)是个奉行必要多样性的真正绝佳典范,他乐意做任何事情和病人接触,建立亲和力,有一次他做一个典范,对象是患有紧张症已三、四年的女人,他坐下来,看着她,温和地预先告诉她:(我要来抓你了。)不用说,她紧张地动也不动,那是在医院里,她穿着医院的睡袍,他伸出手,在她脚踝上面拔了一根腿毛,(拿开你的手!)许多人不会赞同这种作法为(专业),而有趣的是,这些不专业的作法却有效果!法兰克说,他从来都不需要伸到膝盖呢!

  我曾经在德州一家分析中心演讲,在开始之前,他们花三小时念研究报告给我听,显示出研究结果为,基本上疯子是不能治好的。最后我说,(我开始明白了,让我证实一下是否无误,你们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们不相信目前盛行的心理治疗有用?)他们说:(不是,我们想说的是,我们不相信任何一种方式的心理治疗曾经治好过精神分裂症患者。)我说,(好,你们这些人真称职,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成为精神分析师,并且相信你们帮不了病人的忙。)他们说:(好吧,我们就谈精神病,在精神病患者的现实世界里,如此这般,如此这般….)那一大套又来了,我说,(那么,你们对这批病人做了些什么事呢?)他们就告诉我他们的研究,做过的心理治疗,他们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事情足以导引这些病人有任何反应。

  法兰克?法雷利在精神病院有个年轻的女病人,她相信耶稣是她的爱人,你得承认这是有点不寻常的信仰,人们走进来,她会说,(我是耶稣的爱人。)当然那些人就会(嗯——)并且对她说:(哎,你不是的,这只是你胡思乱想的…..不是吗?)如果你到精神病院去,大多数的精神病患者非常擅长于疯疯傻傻,从中诱引你去反应。法兰克训练了一位年轻的社工人员,他从头到尾以特定的方式行事,女病人被叫进来,说:(喏,我是耶稣的爱人。)社工人员往后看,讽刺地说:(我知道,他谈到你。)经过45分钟之后,这病人开始说了:(喂,我再也不要听到任何耶稣的鬼事了!)

  有个名叫约翰?罗森(John?Roson )的人,有些人可能听过他,罗森一直保持做两件事,他发挥很大的功效,得到很好的结果,根据谢福林(Schefflin)的描述,罗森做的很好的一件事是他加入精神分裂者的现实世界,十分投入之后你可以摧毁它。这也是法兰克教他的社工人员所做的事。

  德州的精神科医师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做法,我这么建议,他们却面带难色,因为这违反他们的专业伦理。他们养成一种信念,就是(约束你的行为,别加入病人的世界,坚持立场,要他们来迁就你。)要一个精神崩溃的人加入专业人员的世界模式实在太难了,还不如专业沟通师去加入他们的还来得容易些,至少这是比较可能发生的。

  男士:你们对在场的许多人有刻板印象。

  这话没错,言语有这作用,这是语言存在的原因,言语衍生经验,然而你只需要在它冲着你来的时候才加以防卫。

  在语言形式上,有几个主要的地方会让沟通者转不过来,其中之一是我们所谓的(语态操作字眼)(Model  Operator),一个病人说,(我今天不能再像那样谈了,在这个特殊的团队里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会了解。)当你听那内容时,你被刺杀出局了,你可能会问:(怎么一回事啊?)

  病人语态是(我不能X),或(我不应该X,)如果有人进来说道:(我不应该生气,)如果你是完形治疗者,你的做法是:(说,[我不会。])弗烈兹?

  皮耳氏是德国人,也许那些字眼在德文里意义不同,可是在英文里没有什么差别。(不会)(不应该)和(不能)在英文里意思不一样,不论你不应该或不能或不会都没差,你就是没有,所以那病人改口说:(我不会生气。)、          如果你又问;(为什么不会?)他们会给你许多理由,这又是你碰壁的好办法。如果你问他们:(如果你这么做会怎样?)或(你为什么不做?)你会得到比较有用的结果。

  我们全守在几年前出版的《神奇的结构》书中,我们问过许多人(你有没有读过神奇第一册)他们说,(嗯,有,读的很吃力。)我们又问:(你了解书中的内容吗?你了解书中的第四章吗?)到目前我认为那一章是全书中唯一有意义的一章,他们说:(噢,有啊,我全知道。)我说,(OK,好,我当你的病人,你来回答我的问题。)我说:(我不能生气。)他们说:(喔,那,问题出在哪里?)却不说(什么阻止了你?)或(如果你生气会怎样?)没有后设模式的系统式反应的操控,人们就卡在那里了。我们注意到像萨尔?米纽辛(Sal  Minuchin),维吉尼亚?萨提耳?米尔顿?艾瑞克森和弗烈兹?

  皮耳氏等人,他们在操控后设模式的十二个问题中,能本能地想出许多来。

  你需要经过一些程式训练,让选择自行在你掌控之下,那么你就不必去想下一步该怎么做。否则,你一面想改怎么做,却漏掉了正在进行的事,我们现在谈的是,你如何组织你的意识,好让它在沟通的瞬间万息中能够发挥效率。

  至于病人意识上的了解若何,实在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果病人要想知道怎么回事,最简单的回答是(你动过手术吗?外科医生可会详细告诉你哪条肌肉要切开,他将如何夹住你的动脉?)我想这些举例等同于那种要求的回应。能对他们自己的问题给你详细描述并精确诊断的,是那些住在精神病院的后面病房里的精神病患者,我在美国,在欧洲都碰过。他们能告诉你他们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怎么得病的,以及他们如何永续这种适应不良或毁灭性的模式。然而这些详单清晰地口               头了解对他们没有好处,他们的行为和经验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现在我们愿意做个建议,因为我们只是催眠师,所以这只是建议,我们的建议乃针对于你们每一个人的潜意识部分。你们这一整天和我们在潜意识与意识两方面的沟通,我们很乐于接受,由于所有发生过的经验会再呈现于你的潜意识层次,在你能察觉以及不能察觉的情况下,利用睡眠和做梦的自然过程,今天会发生,在你往后的生活中也会一直自然发生,利用这时机将今天的经验加以汇整。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将你今天所学的内容,更加扼要地发挥效用,因而使你在未来的几月里,很高兴地发现,你做事情有了新的改变。因此,我们希望,你们今天晚上做的梦,会有些稀奇古怪,不论你记得或不记得,这些梦都让你安然入睡,养精蓄锐,明天再来此地相见,准备好学习新的,令人兴奋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