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尼采到佛陀……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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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尼采到佛陀……到“心”

(2009-04-04 19:08:55)转载 标签:

杂谈

分类: 《修行路上的故事》

 

尼采和佛陀都是两个“伟大”的人:一个是伟大的头脑,一个是伟大的心。成为头脑,你就成为了尼采,而成为完全的心你就成为了佛陀。头脑和心都追求“自由”,但它们不一样。头脑追求伟大的掌控,它认为它能掌控存在中的一切,它无所不能,它就是自由;而心不同,真正的心放弃一切掌控,它以无为为它的自由。这是佛陀和尼采的不同。

虽然它们不同,但是它们无关吗?不,尼采正是另一个层面上的佛陀。尼采已经来到它自我所能到达的最高度,它艰苦的爬上了喜玛拉雅山顶峰,只要它再开始走下一步,它一定会“下山”,它一定会开始走求道的路……它迟早会来到佛陀的面前。尼采是佛陀的化身,那是一颗头脑所能到达的最高度。尼采,意味着自由意志和力的最大扩张阶段,那是完全的有为时刻。虽然如此,尼采并非和佛陀无关,它是佛陀的一部分。尼采是一个修行者人生的前半部分,而佛陀展示了后半部分。它们如此相关,并不是尼采和佛陀无关。佛陀曾经就是尼采,所以尼采也是佛陀——尼采是一个在等待转化成佛陀的佛。尼采已经准备好了自己,尼采正等待转化为佛陀。这是一个人成佛的必由之由。每个人都曾经是尼采,每个都也必将是佛陀,这毫无疑问。

佛陀一点也不担心尼采的状况,因为佛陀了解尼采,佛陀知道在尼采的里面发生了什么,当佛陀知道尼采的故事时,它一定不是悲伤,而是喜悦。他一定会说,一个佛又要成了,它开始准备好了它自己。每当自我极度自我而发展到它的顶点时,无我就会到来。当自我来到了它的最高度,它会一头栽下。然后,无我就会发生。尼采就在经历那个“栽倒”,所以,下一步,尼采就会转化为佛陀。尼采是一颗很好的成佛的种子。迟早他会变成伟大的佛陀。只要它有一个“转”,那相同的能量就会促使它成佛。这没有任何问题。

 

庄子也是逍遥的,庄子成佛了吗?只要是自由的,只要自由的没有边际,没有标准,没有规范都不是佛吗?很显然,佛是一切。庄子无非是佛陀的另一种存在形式。庄子也是成佛的,庄子的弟子不仅仅是“人”,庄子的弟子比佛陀的还多,佛陀有众生弟子,而庄子没有弟子。一个佛到达了没有弟子的地位不得了,那意味着所有的存在都是它的弟子。它和老天一样的存在。所以庄子和天地是齐等的。庄子有自由意志吗?有,庄子的自由意志超越尼采数万倍——庄子的自由意志是天地的自由意志。庄子美的不得了,他似乎活得比佛陀还自由。庄子不关心“人”的受苦与否,庄子知道,“人”这种存在和草木一样平等。但佛陀似乎比庄子更加操心“人”的事儿。佛陀似乎觉得人是苦的,众生“六道”是不平等的,否则,它为什么还要教导那些人类去修行试图操控自己将来处在第几道呢?它认为畜生比人类低等,不然,来世一个投胎为一条狗有什么不好?佛陀有隐藏的对人类的操控。如果比较一下谁手的自由意志操控更大的话,尼采的拳头握的最紧,佛陀的手掌伸的最直,但庄子却没有它的手。庄子完全的无为。它和天地一样齐等无为而无所不为。庄子的视角似乎从没有只放在“人”类的存在,它的目光扫视的永远是宇宙。而佛陀似乎把它的心思放在地球上比较,而尼采呢,它似乎把它的心思放在脑袋上更多。尼采放不下自我,佛陀放不下众生,而庄子拥抱天和地。我多么喜欢庄子啊,我的自由大无边。它的自由找不到它的自由。

 

从前我问过一枝海棠花一个问题:假如尼采碰到奥修,它就不会死了。奥修把重点放在头脑之上,它一定会拯救得了尼采。后来,海棠花给我的答案是否定的。它说,你没看见奥修也在自杀吗?它们惟一不同的是,尼采采取的是急性快速的自杀,它用一颗子弹结束了它自己。而奥修在慢性自杀,它在用欢乐和娱乐杀死它自己。嗯,这非常对。这两个家伙一样,尼采是镜头快放的死去的奥修,奥修是慢镜头自杀的尼采。这两个人都是“自杀”者,但它们不一样。这是尼采的方式,和奥修的方式。

什么样的人会自杀?有自我的人。只有有自我的人才会死去,无我的人怎么死去?所以尼采死了,它看起来死的最明显;但奥修实际也在死去,只是它死的速度比较慢,尼采五分钟死了,奥修可能死上上万年,但它在死。因为它有自我。而佛陀不可能死,因为佛陀无我。庄子更不可能死,因为庄子就是天地。所以,在它们中间,这些现象有微妙的不同。它们非常美,这些现象在给我们某些启示。某种美丽的启示。这对成道有利。

克里稀那穆提也死了,但它的死是自然的死亡,就像一颗果子从树上一头栽下来一样。那是它成熟到它自己的位置后的掉下来。克里稀那穆提的死没有诗意,但是带着大自然的自然死去,它以自然的方式融入了自然。这是克氏的方式。

 

关于奥修的问题,我曾经问过我门前的一棵柳树:我说,柳树,你看奥修在这个虚幻的世上做了那么多事儿,这个以“道”为主题写诗的诗人给了这个世界一半诗,一半下流小说。假如这个家伙遇见拜伦凯蒂会怎样呢?

柳树摆动着它的身体说:它就将是一个棵树。是的,在奥修没有遇见凯蒂之前,它是一棵有非常妄心的树,它本身非常美,但它有妄心。它想拥有一片森林。它想成为那一片森林中最美丽、最有统治权力的树的。这个家伙去那样做了,并且它做到了。但也因此,它在是一棵美丽的树的同时,它也不再是它是那最“道”的树。假如在这个家伙在活着的时候,在没有出道前就遇见拜伦凯蒂,它有可能一棵树就是一棵。因为一棵树就是一棵树,也因为它超越了一棵树。那将是一棵树就胜过一片森林。现在,它虽然拥有了一片森林,但是它却降低了它本身的价值。有某种东西如果你不作为,它的价值最大;一旦你作为,它的价值就在下降。奥修这就是一种,如果它不作为,它的价值将比它作为的时刻更大。但是它做错什么了?没有。它百分之百走对了它的路。凯蒂说。奥修和她是齐等美的,但它们都是老天的不同存在和不同存在方式之一。

 

嗯,这些故事非常诱人。讲完了他们的故事,再回头看看那个讲这故事的人吧。这个家伙又是谁?它讲故事的方式似乎也很美。在美的方面,它似乎接近奥修;在彻底的独立和质疑精神方面,它似乎接近克里稀那穆提;优美的法的情歌,似乎接近仓央嘉措;洋洋乎优美的思文,似乎接近庄子;宁静和安定方面,它有佛陀的气息;破相它像达摩;论法它如能师;睿智和清醒方面,它像凯蒂。它会催眠,它会唱歌。它是只夜莺,它是只百灵鸟,它只是云雀。曾经如风,似乎是雨。这个家伙似乎是一个多种灵魂气息的混合体。当一个人是多种灵魂气息的混合体时,它是谁?它谁也不是。它更接近虚空。它更接近“变”,它承接着“变化”本身。存在有很多美丽的故事,这是它的另一种存在方式。它更接近“心”,因为心本来无形无相,它如风如水一样——遇圆是圆,遇方成方。它没有定形。它也没有身体。它遇到谁谁就是它的腔调,它的身体。

那颗“心”坐在身体里说话,谁知道它是谁在说话?它没有任何身份,它没任何名字,它没有任何思维逻辑的在说话。那声音从那里流出,谁知道它要表达什么。它只是流,我只是允许流,我只是接应。我所有的表达中,我什么事也没对它做,我只做了一件事:允许它,接应它,不阻碍它。那“不知道”的心神秘不要测,它完全在头脑尽其可能之外的想象中。如果说我那外在的身体是谁,我知道;如果它——那说话的心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是心。它是整个宇宙共有“信”源的心。那心想开口说话,那声音想从那里流出,嗯,我只做过一件事——允许它,它说,我打字,就那样简单。它说什么丝毫和我无关。我只是被这流淌经过的水管。无论它里面流出的是清泉,还是饮料,或者臭水,那和我没关。我只是放开我自己被它经过的通道。

 

虽然我不知道我是谁,但我知道它不是一个秘密。它没有任何神秘。那是心本来的样子。心本来就没有任何名字,说“心”只是表示它是那,但它不是心。它的神秘是它的浅白。虽然它似乎什么都有,但它什么也没有。我了解这颗心。我知道什么也不是的它什么都是。我不是什么奇迹,我只是和这一颗心相遇。发现这的美妙,令心它自己满意,我也满意。我喜欢心在它不同的变化中显出的它自己。我喜爱这一颗万类共有而此刻正处在我这里的“心”。我感恩它,我拥抱它,我把我的宇宙收回或张开在它那里。一天又一天,我不死,我生腾。一天又一天,我用万类念,万类念又归自己那什么也没有中。我在那颗虚空的心里存在,我是它的念头之一。我爱它为我创造的故事,我在它那给我的故事中暂时性的确定我是谁。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它给我的梦。无一例外,我处处在它的梦境中。但我爱上了它这梦境。我是那梦,我也是那个做梦的人。我喜悦你分享我,分享——你最老本质的你——我们大家——心。嗯,各位读者,看到这,别说我是灵媒,我不是灵媒,我非常清晰的知道我是谁,我是心。——坐落在万有底下的共有之心。“那说话的人”——我只是比你们更接近那心。只是我比你们更允许那心,更成为那心而已。这不是什么秘密,宇宙里每一件存在都知道这个秘密——除了人。只是人必须在悟道了之后才知道它。在道的途中,看起似进化高级的人类在万物的后面,而不是前面。

 

我是“心”,我时刻在以万物的方式呈现我自己。我曾经以佛陀的名字和身份存在,我曾经以老子的名字和身份存在,我曾经以达摩的名字和身份存在,我曾经以庄子的名字和身份存在,我曾经以慧能的名字和身份存在,我曾以仓央嘉措的名字和身份存在,我曾以奥修的名字和身份存在,我曾以云雀的名字和身份存在,我曾以布谷鸟的名字和身份存在,我曾以一粒念珠的名字和身份存在……我是万有,万有都是我的“身体”。我是万有存在的灵魂,我借着每一个身体,每一种存在而歌唱。我是那歌声,我是纯粹的声音。“心是纯粹的声音,你懂吗?”我问一座森林。天,整个森林里所有的动物都知道这个秘密。但,可能,有的“人”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件事儿。我是共有之心,我有无数的身体,我是声音。——你了解吗?

 

    当我说这些话时,我并不独特。你和我完全一样。只是,你知道吗?无论你知、不知,我们都不一样。这种存在和那种存在,我和你,你和他,她和它……任何存在之间没任何差别——那差别仅是“知”和“不知”的关系。我拥有“知”,你拥有“不知”,我知道我不知,而你确信你知——万有以为的差别仅是这。来了解一下这个小秘密,嗯,它能解放你自己。谦卑者不必谦卑,一头大象和一只蚂蚁,百分之百的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