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清为何半个世纪沉冤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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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半个世纪沉冤难解?
我叫杨俊清,男,71岁,汉族,现住河南省淅川县荆紫关镇穆营村二组,我和老伴目前依靠我给村医打工月收入300元艰难度日,更要承受背负冤屈的精神煎熬。想我原本国家公职人员,因46年前遭人陷害蒙冤丢职,46年来因属地关系(我原籍湖北郧县刘洞镇)又屡遭害人者的压制和长期陷入经济困境,使我原本简单的平反昭雪工作举步维艰!期间,“福薄命浅”的我还遭遇了与还原真相擦肩而过的尴尬(主办案件当事人突然暴病身亡)。可谓人生蹉跎,老来凄凉!现就我的有关情况汇报给各位领导、朋友,希望大家能够参与互动,帮我找回清白!
蹊跷的冤案 混乱的逻辑
很显然,这是一件与情不通与理不合的蹊跷案件,其实质是运用了威严的法律程序演绎了一场十分荒唐的闹剧,帮助一个人完成了对我的打击和迫害,这个人就是我曾经的同事魏玉玲的丈夫韩发唐。
他为什么要害我?
1959年我任荆紫关区卫生院会计,韩发唐的妻子魏玉玲时任药房调剂员,因工作懈怠和心存企图她多次在盘存时出现问题,我处于工作关系按照院方安排尽会计职责对其进行严厉批评教育,她因此怀恨在心;另外,由于当时有领导提议让我的未婚妻苏兰枝(时任医院实习生)接替魏玉玲任药房调剂员(我没有同意),但魏玉玲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把减少失误、勤勉工作当做自己应尽的责任,而是把我的善意批评当做恶意指责,把我未婚妻当做自己的“假想敌”,把我当做自己人生的绊脚石和阻挡财路的“蒋门神”,并与其大权在握的丈夫韩发堂(时任荆紫关区政法书记)共同策划导演了多起“打击报复”行动。
为了达到整我的目的,1962年10月,韩指使荆紫关派出所迫使我未婚妻写“遭杨俊清强奸”被拒绝后,又派人威胁医院出纳王清洁写证言与我有男女关系遭痛斥。他们仍不死心,寻找我在医院平时得罪过的人,捏造是非,提取虚假证言,同时他们又串联湖北白浪供销社、刘洞区医院、郧县杨溪卫生所等周边地区与他们有药品买卖私交关系的单位,大量提取伪证。并以这些伪证为“依据”对我进行阴谋陷害,诬陷我贪污2800多元,于
后办案人员哄骗我说“只要你承认贪污670.41元就能放你出去,还能保留你的公职。为此,我当时经过了非常激烈的思想斗争:违心承认吧,我确实没有贪污一分钱,太冤枉!不承认吧,我可能就会被整死在狱中。权衡比较,我觉得活着还有可能争取获得清白,如果死了就会被人说成是“畏罪自杀”,那就只有“遗臭万年”的份了!况且我更相信冤枉是暂时的,组织上最终会还我清白。当我在决定人生命运的纸片上签名画押之后换取了自由,但我却没能如办案人员说的“保留公职”,而是永远失去了工作机会;我再找法院、写控诉,都如石沉大海。细想想也难怪,一个得罪了地方政法书记的人原单位怎么敢用?一个能让没有任何工作瑕疵的人下狱丢职,在卫生院还有谁敢不俯首帖耳呢?
我为何迟迟难以得到公平救济?
公平和公正是我国宪法赋予每个公民最基本的人权,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也多次为了获得自己梦寐以求的公平和正义而不懈努力、多次寻找有关部门和领导。比如,今年5月以来我就先后五次到淅川县卫生局纪律检查办公室找段胜波主任,县信访局找王明华局长,以及信访局分管信访的党局长等;今年6月28日,我儿子从网上发送电子邮件给国务院、国家信访局、国家卫生部等也得到下转回复;
思量我的冤案迟迟难以得到昭雪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原因。一是韩发堂长期从中作梗,因为他一直在从事行政工作(退休前曾是淅川县委的领导干部),大权在握,人脉资源旺盛,所以,有关部门会在调查取证是睁大眼睛说瞎话。
比如,淅川县法院在1989年向上级汇报材料和给我的答复
中称“经本院再次进行复审查明:杨俊清一九六一年九月至一九六三年六月,先后利用偷卖药品,收款不交重开单据,涂改单据,进行贪污,已构成犯罪”。请问,我
尊敬的上级领导,半个世纪前我是一个孤苦伶仃的穷孩子,半个世纪来我一直不懈求索公平和公正是处于对人性良知的感应,对“世上总是好人多”的执着坚信!更是我背负冤案死不瞑目、矢志不渝求索清白的悲情和本能反映。我相信在全国都在进行和谐社会建设的今天,领导们也会本着实事求是、公平正义、给人出路的原则解决我这个行将就木的人的平反昭雪问题。倘如此,我将永生感激!没齿难忘!谢谢大家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