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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对外贸易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研究
来源： 时间：2009-11-3 点击：367
郑国富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 经济与管理系，广西 崇左 532400）
摘要：1986年越南实施了“革新开放”的新政策，2001年越共“九大”确立了以“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的改革目标，并主张积极融入世界经济体系，大力发展外向型经济。“革新开放”二十余年来，越南在对外贸易领域业绩斐然。实证研究进一步表明：积极发展对外贸易是越南国内经济实现快速增长的重要“引擎”之一。
关键词：越南；对外贸易；经济增长；实证研究
长期以来，对外贸易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一直是国际经济学理论界争论的焦点之一，对外贸易与经济增长关系的思想可溯源到古典政治经济学，在古典经济学家的经典著作中，几乎无一例外的均涉及到这个问题。[1]（P71~115）其中，最早论及对外贸易与国内经济增长关系的是英国古典经济学家亚当·斯密（Adam.Smith），他在其著作《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1776）中首次提出了动态生产率理论和“剩余产品出口”(Vent for Surplus)模型，认为对外贸易对一国经济增长具有促进作用。[2]（P28）此后，英国古典经济学家大卫·李嘉图（David.Richardo）、瑞典经济学家赫克谢尔（Eli.Heckshcer）与俄林（Bertil.Ohlin）等学者系统地阐释了对外贸易是促进一国经济增长的有效途径之一。20世纪30年代初期，英国经济学家凯恩斯（John.Maynard.Keynes）及其后继者（哈罗德等）提出“对外贸易乘数理论”，分析了对外贸易对一国经济总量和就业的影响。[3]（P123~127）1937年英国经济学家罗伯特逊（D.H.Robertson）在《国际贸易的未来》一文中首次明确地提出了“对外贸易是经济增长发动机”（Engine For Growth）的著名命题，认为对外贸易是一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原因和动力，即一国可以通过大力发展对外贸易来实现本国经济的快速增长。此后，大部分国际经济学家如刘易斯（William.Arthur.Lewis）、弗农（Raymond.Vernon）、诺斯（Douglass.C.North）、克鲁格曼（Paul.Krugman）等均从不同的角度进一步论证了对外贸易对一国经济增长的促进效应。
越南自1986年“革新开放”（Doi Moi）以来，积极发展对外经贸合作，尤其是近年来，越南因在对外贸易领域业绩斐然而备受关注。二十余年来，对外贸易已成为了拉动越南国内经济快速增长的“三驾马车”之一。[4]（P114~118）鉴于此，深入探究越南对外贸易与国内经济增长之间的内在联系，有助于准确理解越南国内经济增长动因及把握其未来发展趋势。
一、越南国内经济发展的历程回顾与现状分析
越南自1986年“革新开放”以来，在越南共产党的领导下，紧密结合本国基本国情，渐进式地实施了一系列的经济体制改革。二十余年来，越南实现并保持了国内经济的快速增长（参见表1），被誉为东亚南地区的“后起之秀”和“崛起新星”，且位居“展望五国”（VISTA）之首。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越南国内经济增长势头逐渐趋于强劲（参见图1）。2001年越共“九大”在2006～2010年发展战略规划中提出到2020年要基本实现工业化、现代化及达到“民富国强，社会公平、民主、文明”的发展目标。[5]（P159）
2008年越南在面临全球金融危机困扰之下，国内经济仍然保持6.23%的高速增长，达到了890.42亿美元，为“革新开放”初期（1987年）53.25亿美元的16.7倍，人均GDP也突破1000美元，达到了1018美元，为1990年180美元的5.7倍。
二、越南对外贸易发展的历程回顾与现状分析
（一）越南外贸体制改革的历程回顾
1986年以来，越南坚持独立自主和社会主义发展方向，积极从本国实际国情出发，实施 “革新开放”。越南政府逐步实施了一系列外向型经济发展战略，其中包括进口替代型与出口导向型的外贸政策，[6]（P33~37）有效地推动了越南经济与世界经济的接轨。
在计划经济时代，越南外贸体制集中体现为由中央统一经营，国家向各国营外贸企业下达计划任务，安排企业的生产与销售，统筹向企业下达定额、签发许可证等。1986年越南政府“大刀阔斧”地对外贸体制进行了全面改革，[7]（P25~30）其中，包括大幅下放外贸管理权，改革过去由中央统一经营的作法，逐步放宽对进出口贸易的限制，允许各省市的外贸公司和部分企业直接经营对外贸易业务，积极拓宽各种进出口渠道，努力把国营外贸企业推向市场，使之自负盈亏，独立核算，以充分调动国内各地区、各部门及各单位经营外贸业务的积极性，大力鼓励地方和企业多出口创汇，并对出口商品采取诸多减免税收的优惠政策等。同时，为了刺激本国出口业务的发展，还逐步实施对越盾贬值的积极外贸政策。[8]（P41~44）
为了更好地促进对外贸易发展，越南政府非常重视国内港口建设与规划，如胡志明市的西贡港已发展为国内最大的国际海运通商口岸。同时，1988年越南政府还在胡志明市设立出口加工区，[9]（P24~26）并颁布了《工业园区规定》，极大地推进了对外贸易的快速发展。截至目前，越南国内共设有胡志明市、岘港、海防、河内和芹苴等五个国家级的出口加工区。
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越南积极地参与各种地区性和全球性经济合作组织，1995年7月28日加入东盟（ASEAN）；1998年11月4日加入亚太经合组织（APEC）；2007年1月11日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这一系列积极措施的配套实施有效地推动了越南迈入一个全方位开放的新阶段，即经济国际化阶段，全面而深入地融入国际分工体系，并逐渐成为世界经济大家庭中的重要成员。
（二）对外贸易的总量分析
越南自“革新开放”以来，其对外贸易发展取得了令人瞩目的巨大成就，除1991年外，对外贸易发展整体呈逐年上升趋势。自2002年以来，越南对外贸易年度增长率一直保持在两位数之上。其中，2008年对外贸易总额达到了1428亿美元，较上年增长了28.2%，为1990年51.564亿美元的27倍，出口贸易总额为629亿美元，增长率为29.5%，是2005年以来增长最快的一年，进口贸易总额为799亿美元，增长率为27.5%，出口增长率略高于进口增长率。为了能更有效地刺激国内出口贸易发展，越南政府还在2009年针对44个主要国家制订了新的贸易促进计划。[10]
从进出口贸易结构分析，越南对外贸易长期均处于逆差状态，累计贸易逆差已达682.89亿美元，其中，2008年贸易逆差高达170亿美元，同比增长36.6%，但较2007年增幅有所下降，换言之，贸易逆差扩大化趋势得到了一定控制。越南工贸部部长武辉煌提出2009年越南出口贸易总额将实现710亿美元的发展目标，计划同比增长13%，进口贸易总额将实现903亿美元的发展目标，计划同比增长13%，贸易逆差控制在192亿美元。[11]
（三）对外贸易商品的结构分析
长期以来，越南出口贸易商品以初级产品和大宗商品为主，深加工制成品与高附加值商品所占比重相对较小；进口贸易商品则以机械设备、燃料和原材料等为主。总体而言，越南进出口贸易层次较为低下。
据《越南经济时报》报道，2008年越南出口商品中有11种商品金额超过10亿美元以上，主要包括原油、纺织品、鞋类、水产品、大米、木制品、电子产品、咖啡、橡胶、煤矿、电缆；越南主要进口商品包括服务生产所用的各种机械和原料等，其中，机械设备为136亿美元，石油为108.1亿美元，钢铁、布料与皮鞋行业的生产原料等所占比重也较大。综上所述，越南对外贸易商品结构整体层次较为低下，进一步提升对外贸易层次、优化进出口贸易商品结构将是越南实现国内经济高效、高质、可持续发展的必然选择。
（四）对外贸易地理分布分析
2008年越南与世界上的165国家和地区之间保持贸易往来，其中，122个国家和地区属于WTO成员，27个国家和地区为欧盟成员，16个国家和地区为非WTO成员。在上述国家和地区中，有11个国家与越南签订了特别优惠贸易协议（包括东盟9个国家、中国和韩国）。越南主要进出口贸易伙伴为中国、美国、欧盟、东盟以及日本；主要出口市场为美国、日本、澳大利亚、中国大陆、新加坡、德国、英国、马来西亚、台湾地区、印尼、柬埔寨、法国、比利时和加拿大等，其中，越南对发达国家出口贸易金额占其对外出口贸易总额的2/3以上。
三、对外贸易与越南国内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检验
积极发展对外贸易与越南实现国内经济快速增长是一个互动过程。越南政府副总理黄中海在2008年出口贸易会议上曾强调指出，今后要把对外贸易作为越南融入世界经济体系的重要渠道。如图3所示，大力发展对外贸易与实现越南国内经济增长之间具有相似的变动趋势。尤其是近年来，随着越南对外贸易的快速发展，对外贸易在其国民经济发展中作用日渐凸现，其中，越南对外贸易依存度由1990年的89.03%上升至2008年的160.37%，成为全球对外开放程度较高的国家之一。总之，积极发展对外贸易不仅对促进越南国内经济增长具有巨大的积极作用，同时还极大地推进了越南参与经济全球化和融入世界经济体系的进程。
为了能更为精确地描述对外贸易对越南国内经济增长的贡献度，须从量化分析的角度、采用计量经济学理论对越南国内经济增长（GDP）和对外贸易（XM）两者进行实证分析（所有的相关运算过程均在计量经济学软件EViews5.0中实现）。选取1990～2008年越南对外贸易和国内经济增长（GDP）数据为样本，可得到回归方程如下：
根据检验，模型拟合较好。GDP与XM具有同向变动的关系，即呈正相关关系，两者之间存在着长期的稳定均衡关系，从经济意义上解释，对外贸易（XM）每增加（或减少）1亿美元，可促使越南国内生产总值（GDP）增加（或减少）0.5106亿美元。
鉴于此，进一步构建两者的弹性模型如下：
通过进一步检验得知不存在一阶序列相关，模型中各参数检验均显著，模型整体拟合较好。从经济意义上解释，GDP对XM的弹性系数为0.7121，即表示对外贸易（XM）每变化1个百分点，会使得越南国内生产总值（GDP）同方向变化0.7121个百分点。
大力发展对外贸易（XM）对促进越南国内经济（GDP）快速增长具有巨大的推动作用，是其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之一。在经济全球化历史背景下，进一步加速对外贸易发展、积极优化对外贸易结构以及不断提升对外贸易层次将是越南实现国内经济腾飞和国家现代化目标的关键步骤。
参考文献：
[1]李向阳.世界经济前沿问题[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
[2]亚当·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
[3]高成兴.国际贸易教程[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
[4]古小松.越南国情与中越关系[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7.
[5]越南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会议[M].河内:越南国家政治出版社，2001.
[6]袁珠盈.浅议“革新开放”以来越南对外贸易的发展变化[J].曲靖师范学院学报，2002，（5）.
[7]古小松.越南外贸出口的改革与发展[J].东南亚纵横，1991，（1）.
[8]古小松.越南经济简述[J].东南亚纵横，1992，（1）.
[9]佟茂生、古小松.越南的对外开放与外国对其市场的开发[J].东南亚纵横，1989，（4）.
[10]越南同意44个国家贸易促进计划[EB/OL].
http://cn.china-vn.com/html/Read_article.asp?ArticleID=17885.
[11][EB/OL].http://www.gxtour.cn/view_news.asp?keyno=7641&lei=900.
[12]2008年越南出口商品主要特点，[EB/OL].
http://vn.mofcom.gov.cn/aarticle/jmxw/200812/20081205982908.html.
[责任编辑：王国平]
收稿日期：2009-08-16
作者简介：郑国富(1981~)，男，广西民族师范学院经济与管理系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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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富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 经济与管理系，广西 崇左 532400）
摘要：1986年越南实施了“革新开放”的新政策，2001年越共“九大”确立了以“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的改革目标，并主张积极融入世界经济体系，大力发展外向型经济。“革新开放”二十余年来，越南在对外贸易领域业绩斐然。实证研究进一步表明：积极发展对外贸易是越南国内经济实现快速增长的重要“引擎”之一。
关键词：越南；对外贸易；经济增长；实证研究
长期以来，对外贸易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一直是国际经济学理论界争论的焦点之一，对外贸易与经济增长关系的思想可溯源到古典政治经济学，在古典经济学家的经典著作中，几乎无一例外的均涉及到这个问题。[1]（P71~115）其中，最早论及对外贸易与国内经济增长关系的是英国古典经济学家亚当·斯密（Adam.Smith），他在其著作《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1776）中首次提出了动态生产率理论和“剩余产品出口”(Vent for Surplus)模型，认为对外贸易对一国经济增长具有促进作用。[2]（P28）此后，英国古典经济学家大卫·李嘉图（David.Richardo）、瑞典经济学家赫克谢尔（Eli.Heckshcer）与俄林（Bertil.Ohlin）等学者系统地阐释了对外贸易是促进一国经济增长的有效途径之一。20世纪30年代初期，英国经济学家凯恩斯（John.Maynard.Keynes）及其后继者（哈罗德等）提出“对外贸易乘数理论”，分析了对外贸易对一国经济总量和就业的影响。[3]（P123~127）1937年英国经济学家罗伯特逊（D.H.Robertson）在《国际贸易的未来》一文中首次明确地提出了“对外贸易是经济增长发动机”（Engine For Growth）的著名命题，认为对外贸易是一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原因和动力，即一国可以通过大力发展对外贸易来实现本国经济的快速增长。此后，大部分国际经济学家如刘易斯（William.Arthur.Lewis）、弗农（Raymond.Vernon）、诺斯（Douglass.C.North）、克鲁格曼（Paul.Krugman）等均从不同的角度进一步论证了对外贸易对一国经济增长的促进效应。
越南自1986年“革新开放”（Doi Moi）以来，积极发展对外经贸合作，尤其是近年来，越南因在对外贸易领域业绩斐然而备受关注。二十余年来，对外贸易已成为了拉动越南国内经济快速增长的“三驾马车”之一。[4]（P114~118）鉴于此，深入探究越南对外贸易与国内经济增长之间的内在联系，有助于准确理解越南国内经济增长动因及把握其未来发展趋势。
一、越南国内经济发展的历程回顾与现状分析
越南自1986年“革新开放”以来，在越南共产党的领导下，紧密结合本国基本国情，渐进式地实施了一系列的经济体制改革。二十余年来，越南实现并保持了国内经济的快速增长（参见表1），被誉为东亚南地区的“后起之秀”和“崛起新星”，且位居“展望五国”（VISTA）之首。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越南国内经济增长势头逐渐趋于强劲（参见图1）。2001年越共“九大”在2006～2010年发展战略规划中提出到2020年要基本实现工业化、现代化及达到“民富国强，社会公平、民主、文明”的发展目标。[5]（P159）
2008年越南在面临全球金融危机困扰之下，国内经济仍然保持6.23%的高速增长，达到了890.42亿美元，为“革新开放”初期（1987年）53.25亿美元的16.7倍，人均GDP也突破1000美元，达到了1018美元，为1990年180美元的5.7倍。
二、越南对外贸易发展的历程回顾与现状分析
（一）越南外贸体制改革的历程回顾
1986年以来，越南坚持独立自主和社会主义发展方向，积极从本国实际国情出发，实施 “革新开放”。越南政府逐步实施了一系列外向型经济发展战略，其中包括进口替代型与出口导向型的外贸政策，[6]（P33~37）有效地推动了越南经济与世界经济的接轨。
在计划经济时代，越南外贸体制集中体现为由中央统一经营，国家向各国营外贸企业下达计划任务，安排企业的生产与销售，统筹向企业下达定额、签发许可证等。1986年越南政府“大刀阔斧”地对外贸体制进行了全面改革，[7]（P25~30）其中，包括大幅下放外贸管理权，改革过去由中央统一经营的作法，逐步放宽对进出口贸易的限制，允许各省市的外贸公司和部分企业直接经营对外贸易业务，积极拓宽各种进出口渠道，努力把国营外贸企业推向市场，使之自负盈亏，独立核算，以充分调动国内各地区、各部门及各单位经营外贸业务的积极性，大力鼓励地方和企业多出口创汇，并对出口商品采取诸多减免税收的优惠政策等。同时，为了刺激本国出口业务的发展，还逐步实施对越盾贬值的积极外贸政策。[8]（P41~44）
为了更好地促进对外贸易发展，越南政府非常重视国内港口建设与规划，如胡志明市的西贡港已发展为国内最大的国际海运通商口岸。同时，1988年越南政府还在胡志明市设立出口加工区，[9]（P24~26）并颁布了《工业园区规定》，极大地推进了对外贸易的快速发展。截至目前，越南国内共设有胡志明市、岘港、海防、河内和芹苴等五个国家级的出口加工区。
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越南积极地参与各种地区性和全球性经济合作组织，1995年7月28日加入东盟（ASEAN）；1998年11月4日加入亚太经合组织（APEC）；2007年1月11日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这一系列积极措施的配套实施有效地推动了越南迈入一个全方位开放的新阶段，即经济国际化阶段，全面而深入地融入国际分工体系，并逐渐成为世界经济大家庭中的重要成员。
（二）对外贸易的总量分析
越南自“革新开放”以来，其对外贸易发展取得了令人瞩目的巨大成就，除1991年外，对外贸易发展整体呈逐年上升趋势。自2002年以来，越南对外贸易年度增长率一直保持在两位数之上。其中，2008年对外贸易总额达到了1428亿美元，较上年增长了28.2%，为1990年51.564亿美元的27倍，出口贸易总额为629亿美元，增长率为29.5%，是2005年以来增长最快的一年，进口贸易总额为799亿美元，增长率为27.5%，出口增长率略高于进口增长率。为了能更有效地刺激国内出口贸易发展，越南政府还在2009年针对44个主要国家制订了新的贸易促进计划。[10]
从进出口贸易结构分析，越南对外贸易长期均处于逆差状态，累计贸易逆差已达682.89亿美元，其中，2008年贸易逆差高达170亿美元，同比增长36.6%，但较2007年增幅有所下降，换言之，贸易逆差扩大化趋势得到了一定控制。越南工贸部部长武辉煌提出2009年越南出口贸易总额将实现710亿美元的发展目标，计划同比增长13%，进口贸易总额将实现903亿美元的发展目标，计划同比增长13%，贸易逆差控制在192亿美元。[11]
（三）对外贸易商品的结构分析
长期以来，越南出口贸易商品以初级产品和大宗商品为主，深加工制成品与高附加值商品所占比重相对较小；进口贸易商品则以机械设备、燃料和原材料等为主。总体而言，越南进出口贸易层次较为低下。
据《越南经济时报》报道，2008年越南出口商品中有11种商品金额超过10亿美元以上，主要包括原油、纺织品、鞋类、水产品、大米、木制品、电子产品、咖啡、橡胶、煤矿、电缆；越南主要进口商品包括服务生产所用的各种机械和原料等，其中，机械设备为136亿美元，石油为108.1亿美元，钢铁、布料与皮鞋行业的生产原料等所占比重也较大。综上所述，越南对外贸易商品结构整体层次较为低下，进一步提升对外贸易层次、优化进出口贸易商品结构将是越南实现国内经济高效、高质、可持续发展的必然选择。
（四）对外贸易地理分布分析
2008年越南与世界上的165国家和地区之间保持贸易往来，其中，122个国家和地区属于WTO成员，27个国家和地区为欧盟成员，16个国家和地区为非WTO成员。在上述国家和地区中，有11个国家与越南签订了特别优惠贸易协议（包括东盟9个国家、中国和韩国）。越南主要进出口贸易伙伴为中国、美国、欧盟、东盟以及日本；主要出口市场为美国、日本、澳大利亚、中国大陆、新加坡、德国、英国、马来西亚、台湾地区、印尼、柬埔寨、法国、比利时和加拿大等，其中，越南对发达国家出口贸易金额占其对外出口贸易总额的2/3以上。
三、对外贸易与越南国内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检验
积极发展对外贸易与越南实现国内经济快速增长是一个互动过程。越南政府副总理黄中海在2008年出口贸易会议上曾强调指出，今后要把对外贸易作为越南融入世界经济体系的重要渠道。如图3所示，大力发展对外贸易与实现越南国内经济增长之间具有相似的变动趋势。尤其是近年来，随着越南对外贸易的快速发展，对外贸易在其国民经济发展中作用日渐凸现，其中，越南对外贸易依存度由1990年的89.03%上升至2008年的160.37%，成为全球对外开放程度较高的国家之一。总之，积极发展对外贸易不仅对促进越南国内经济增长具有巨大的积极作用，同时还极大地推进了越南参与经济全球化和融入世界经济体系的进程。
为了能更为精确地描述对外贸易对越南国内经济增长的贡献度，须从量化分析的角度、采用计量经济学理论对越南国内经济增长（GDP）和对外贸易（XM）两者进行实证分析（所有的相关运算过程均在计量经济学软件EViews5.0中实现）。选取1990～2008年越南对外贸易和国内经济增长（GDP）数据为样本，可得到回归方程如下：
根据检验，模型拟合较好。GDP与XM具有同向变动的关系，即呈正相关关系，两者之间存在着长期的稳定均衡关系，从经济意义上解释，对外贸易（XM）每增加（或减少）1亿美元，可促使越南国内生产总值（GDP）增加（或减少）0.5106亿美元。
鉴于此，进一步构建两者的弹性模型如下：
通过进一步检验得知不存在一阶序列相关，模型中各参数检验均显著，模型整体拟合较好。从经济意义上解释，GDP对XM的弹性系数为0.7121，即表示对外贸易（XM）每变化1个百分点，会使得越南国内生产总值（GDP）同方向变化0.7121个百分点。
大力发展对外贸易（XM）对促进越南国内经济（GDP）快速增长具有巨大的推动作用，是其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之一。在经济全球化历史背景下，进一步加速对外贸易发展、积极优化对外贸易结构以及不断提升对外贸易层次将是越南实现国内经济腾飞和国家现代化目标的关键步骤。
参考文献：
[1]李向阳.世界经济前沿问题[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
[2]亚当·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
[3]高成兴.国际贸易教程[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
[4]古小松.越南国情与中越关系[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7.
[5]越南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会议[M].河内:越南国家政治出版社，2001.
[6]袁珠盈.浅议“革新开放”以来越南对外贸易的发展变化[J].曲靖师范学院学报，2002，（5）.
[7]古小松.越南外贸出口的改革与发展[J].东南亚纵横，1991，（1）.
[8]古小松.越南经济简述[J].东南亚纵横，1992，（1）.
[9]佟茂生、古小松.越南的对外开放与外国对其市场的开发[J].东南亚纵横，1989，（4）.
[10]越南同意44个国家贸易促进计划[EB/OL].
http://cn.china-vn.com/html/Read_article.asp?ArticleID=17885.
[11][EB/OL].http://www.gxtour.cn/view_news.asp?keyno=7641&lei=900.
[12]2008年越南出口商品主要特点，[EB/OL].
http://vn.mofcom.gov.cn/aarticle/jmxw/200812/20081205982908.html.
[责任编辑：王国平]
收稿日期：2009-08-16
作者简介：郑国富(1981~)，男，广西民族师范学院经济与管理系讲师。
上一篇文章：大湄公河次区域电力合作的可行性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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