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ruda访谈2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17:41:14

第  2 篇访谈

以下的内容是我在 1997 年 12 月 28 日对 Neruda博士所做的一段录音,他同意我录下他对于我的问 题之回答。这是那段录音的誊本。这是我所能录音的我们的 5 次对话其中的 1 次。我抄写这些誊本时完全保留了当时的情况。没有进行任何剪接,并且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来把 Neruda 博士所用的 确切的字眼、语法和文法都包含在里面了。

 (建议大家在阅读这一篇之前,先阅读 1997 年 12 月 27 日的那篇访谈。)

 Sarah:在我们开始今天晚上的谈话之前,我要告诉你,我已经听过了昨天晚上的录音带,并且从那里面又想出了一些新的问题。我注意到我的问题太散了,而今天晚上我要试着更集中焦点一些。所以我要先告诉你,如果我又偏离了,提醒我要回到路线上来(to stay on course )。好吗?

 Neruda:我一定会尽力的…虽然我并不知道妳的路线是什么。

 Sarah:嗯,我想我要更集中在 WingMakers 和他们的〝时间囊〞里的那些人工制品(artifacts)上。

 Neruda:可以。但让我先做个说明。 在最初的时候〝古箭遗址〞被归类为一个〝外星人的时间囊〞  (Extraterrestrial Time Capsule ),或 ETC,然而,以我的看法,实际上它并不是一个〝时间囊〞。

 Sarah:好,就让我们从那里开始吧。那它到底是什么?依你的看法的话。

 Neruda:这个遗址是一个透过某些我不了解的方式被互相连结起来的更大的结构之一部分。我们知道有 7 个选址被建造在地球上--据推测,大概是在第 9世纪的时候。我们知道这些选址具有某种防御性的目的,我们也知道这些选址的设计者们声称他们自己是〝文化的传递者〞(culturebearers),而他们非常有可能是来自〝中央族类〞的一些代表。

 Sarah:我听你说过好几次〝防御性武器〞了,但这些壁画或音乐的人工制品怎么会被认为是一种防御性武器的一部分呢?

 Neruda:我们从我们的遥视活动里得知,WingMakers设计这些选址(的目的)并不只是要成为一种 防御性的武器而且,否则的话,就像妳指出的,那些文化性的人工制品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然而,说它和一种防御性武器的目标完全无关却也说不通。我的假设是,它们是一些〝DNA 的触发器〞 (DNA triggers)。

 Sarah:你的意思是说,它们可以启动在我们 DNA 里的某些东西--就像你昨天晚上描述的那样?

 Neruda:正确。

 Sarah:那这和〝防御性的武器〞又有什么关系呢?

 Neruda:我们的假设是,那些文化性的人工制品,如果被研究或细查,就会以某种方式启动我们的 DNA 的一些部分。为了什么目的我们不是很确定,但我直觉地认为,那与‘激发我们的〝流动的智慧〞’和‘启动潜伏在我们的中枢神经系统里之,对于一些〝知觉输入〞(sensory inputs)的接收能 力’有关。

 Sarah:那你对于‘为什么要这样’是不是也有一种假设?

 Neruda:我推测,大概是对于中枢神经系统的增强会使那〝防御性的武器〞更有效吧。

 Sarah:和你谈话真的是很容易会想离题,但我要抗拒把主题转移到一系列对于神经学的讨论上之诱惑,反正在那方面我什么也不懂。多告诉我一些关于你对于 WingMakers 的〝时间囊〞--或随你爱怎么称呼它--所做的事吧。

 Neruda:我想为了精确性和一致性,我们可以称它为〝古箭遗址〞。就像我说过的,我相信它不是一个〝时间囊〞。 再来,对于妳的问题之回答,我用一部我们称之为 ZEMI 的计算机,来帮忙翻译出那些,容纳于我们在那遗址的第 23室里所发现的那片光盘里的数据。它包括了文本(text)、象征符号图像(symbol pictures)、数学等式、和后来发现是为音乐的一些档案。

在那个遗址被安顿好之后,我的主要焦点就是在,要去译解那片光盘并且使在那里面的数据成为我们所能理解的,并且尽可能地,成为能应用在 BST 之上的。

 Sarah:(结果)有任何可以应用在 BST 之上的(数据)吗?

 Neruda:并 不直接,至少我所读过的都不是。那些文本都是属于一种比较哲学性的本质。我是第一个读到他们的语言的人。我们一解开那片光盘,马上就印出了有八千零四十五  页之多的符号图像, 那些符号图像与包含在他们的美术作品里的那些图案相似,但更为多变,而且,在有些例子里,更为复杂。有 23章的文本或符号图像--每一章都有大约 350 页。我读了这文本的第一部份或第一章,而很惊讶地发现,在文本里有一些段落--是在序言里面--

只有我能够读到。这又更加证实了,在要把这讯息带进公共领域这方面,有我所要扮演的角色。

 Sarah:你是说,你读到的内容在你读过之后消失了,或你把它删除了?

 Neruda:它消失了。它把它自己删除了。

 Sarah:所以只有第一个接触到的人可以看到这讯息?

 Neruda:是的。

 Sarah:那它说了些什么?

Neruda:如果妳要的话我可以背出那些字,但可能要好几分钟才背得完。

 Sarah:给我一个摘要就好了。

 Neruda:这些段落的精髓就是要确认 ACIO 已经知道了的事--Animus会在 2011 年派出探子,而那是被以一种警告的形式所写成的。它陈述说,WingMakers 已经在地球上设置了一种防御性的武器,这种防御性的武器能够使得 Animus 的探子们看不见这个行星。

 Sarah:看不见?要怎么做到?

 Neruda:他们没有做精确的解释。他们只写说,有一些更高的频率会从〝中央宇宙〞散发出来,而这 7 个选址会构成一种‘能以某种方式调节这些频率或更高的能量,而给这个行星的振动结构 (vibratory structure)带来一种大转变(a shift),并且使得行星上的生命能够从这个大转变中幸存下来,而且不会被 Animus所侦测到’之集体科技(collective technology )。

 Sarah:(‘行星上的生命’指的是)所有的生命形式吗?

 Neruda:细节方面,那内容并没有具体说明。

 Sarah:而这部分只有你看到?

 Neruda:是的,ZEMI 的操作员没有发现到那文本的这个段落之任何迹象。它完全不见了。

 Sarah:它还说了些什么?

 Neruda:它证实了我们是在和〝中央族类〞打交道,而他们希望在这 7 个选址里之文化性的人工制品能够分享给大众。这些要素与那防御性武器之效力有关。

 Sarah:以什么样的方式呢?

 Neruda:关联在于,这些数据可以启动我们 DNA 里的一些层面,而使得那个大转变可以容易一些,或也许是(使那个大转变)得以发生,我并不确定,因为它们有点含糊。

 Sarah:所以藉由阅读这些哲学,我就可以变成看不见的(invisible )了?

 Neruda:我想那要比妳所说的更具全盘的关联性(holistic ) 。他们留下了诗、音乐、绘画,和甚至是一个词汇表。对我来说似乎所有的这些要素--并不是只有哲学--都是互相有关连的。另外,我还联想到,当这些数据被吸收了之后,某种根本性的东西会改变,而也许这个改变,不管它是什么,会与这 7 个选址的科技相应(resonates)。

Sarah:对我来说这听起来有些牵强。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Neruda:我吸收了这些数据,而我也注意到了一些改变。

Sarah:比如说像什么呢?

 Neruda:我叛离了 ACIO。对我来说,那是能够想象得到的最大的改变。

 Sarah:你不会是在暗示说,你读到的数据导致了你的叛离吧?

 Neruda:那是许多事情结合起来的结果,但读了那些数据对于我的决定当然有着非常重大的影响。你有读过我昨天晚上留给妳的那些资料吗?

 Sarah:我看了第一章和一点点词汇表。我看不懂。那太抽象了。可是它对我真的有作用--它让我睡着了。

 Neruda:我知道那有点太赶了,但你必须承认,那很有趣,别的不说,至少它代表了我们的远祖是怎么想和怎么认为的。

 Sarah:你有所有那些文本的影印(copy )吗?

 Neruda:有。

 Sarah:可以让我看看吗?

 Neruda:可以,但那不是我会带着到处跑的东西。

 Sarah:告诉我一些关于解译的过程吧,既然你有涉入那里面的话。

Neruda:解译对于那片光盘的用处来说是一个关键,而经由小心而谨慎地实施由 ZEMI 所处理的一连串的试验,我们得以在  5 天内接取到(access)这盘片的数据文件。

 arah:你们怎么会知道这样的解译是准确的呢?

 Neruda:在这盘片里,一旦它被接取了之后,就会有一些,使得其内文能够被以完美的英文或 60 种 其它的语言打印出来之,解译索引(translationsindexes)出现。我们花了两天的时间才想出来要如何接取到这盘片,可是一旦我们想出来了,我们就能够以全长 17 个小时的时间来接取出那 24部分 的内文。 解译过程中最让人伤脑筋的部分,并且也是我们最没有把握的部分,就是音乐。

Sarah:太好了,很高兴你提到了音乐,因为我并不了解那时间囊的这部分要素。  

Neruda:妳的意思是…?  

Sarah:那音乐已经存在在那光盘上面了,而你们只是把它抓取出来,或是,它基本上是〝迷宫小组〞根据一些音乐的标记法(或乐谱)而制作出来的?

Neruda:事实上,那有一点是这两者的结合。他们的音乐标记法非常的精确,而他们也留下了他们的每一种乐器--甚至是人声,之数字样本(digital samples)。所以我们只是把他们的数字样本转移到一个计算机音乐的数字界面规格(a MIDI standard)上去,就制作出他们音乐的我们自己的版本了

Sarah:所以你也涉入了音乐的解译?  

Neruda:是的。我协助了一开始对于那些音乐标记法的发现,以及帮忙解译出那些索引。但在制作的阶段我并没有涉入,虽然我对于那听起来会像什么非常的好奇。

Sarah:我能够听听看这些曲子吗?  

Neruda:可以啊,当然可以。在我离开的时候,ACIO 已经成功地解译出 23 首曲子里面的 10 首。我有这 10 首曲子。它们已经被转换成 CD 和录音带的规格。我也拥有其余的 13 首曲子之未被处理过的、未被建构出来的形式之完整的档案。  

Sarah:切确地说,它们是如何被制作出来的?

Neruda:妳的意思是指在技术上或是在艺术层面上?  

Sarah:我想都有吧。  

Neruda:在技术层面上,我们必需把他们的样本降低到一种 384-bit的分辨率(resolution)以便能用在我们的计算机系统里。在我们第一次听到演奏出来的样本时,我们才觉得稍微放心了一些,因为那听起来是一些熟悉的声音。有一些部分不是,但大部分来说,被编码(were encoded)在那片光盘上的数字样本,与当今我们在世界各地所听得到的乐器声是一样的。一旦我们把他们的那些样本抓取出来,并且把它们安排到 8度音阶里面去,我们就利用他们的作曲标记法而基本上是让计算机根据他们的样本来选择数字的演奏法(and essentially let thecomputer select the digital instrumentation based on their samples) 。最后,这一切都必须被降低到一种 24-bit 的商业CD 控制系统(commercial CD masteringsystem),这些然后再被压在一片 CD 上,以及录在一卷录音 带上。

至于在艺术层面上,我们实际上插不了手。计算机做了所有诠释的工作,并且实质上执行了所有制作方面的事。我们曾经要我们的一些工作人员在原带上加入各种不同版本的演奏(perform overdubs on variousversions)以试验这些乐曲。这音乐非常的通俗,特别是当你以一种 384-bit 分辨率的试验样品来听它时。

Sarah:难道没有人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时间囊会带有‘一套音乐建构的组装组件(a musical construction kit)’而不是‘直接就是这些音乐的录音’呢?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我们来对于他们的音乐做艺术上的诠释呢?

Neruda:在〝古箭计划〞里的每一件事都让人觉得奇怪。每一件事。

我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这样做,但再次的我们的假设是,WingMakers没有一种可以让他们把他们的音乐带进我们的世界的方法,因为我们缺乏可以用来听他们的音乐的科技。所以他们把他们的音乐拆散开来而变成--像妳说的--一套建构的组装组件,这套组件让我们可以把音乐重建出来,以便这音乐能用我们的科技来听。这是最合逻辑的理由。

在我们之中有几个人,曾经有机会去以一种完全结合的表现方式来体验第 1 室和第 2室,而那是一种非常强而有力的体验--以最低的限度来说。当你以 384-bit的分辨率听着音乐并且看着那些原版的壁画,站在安置着这些壁画之实际的内室里面,那是一种非常动人与灵性的经验。和任何我所曾经有过的体验都不相同。

Sarah:怎么说呢?

Neruda:光是‘(意识)被拉出你的身体而进入那幅画的入口’的作用就有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了。有一种非常强烈的‘进入和越过这些绘画’的移动感,而音乐和绘画只是那些艺术形式里的两种,第 3 种,诗,也是这种经验的一部分。  

Sarah:那就告诉我一些关于诗的事吧。

Neruda:那些诗是对于一些广泛的主题之表达。对于在 ACIO 里 的大多数的我们来说,我们认为,那些主题可能都已经被当代的诗人所写过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它们显得特别突出而代表着一个比我们自己的文化还要古  老几十亿年的文化。许多关于灵性、爱、关系、以及死亡的主题,

在他们的诗里也是显然存在的。实际上每一个室的画都有两首诗(与其相连),所以总共有 46 首诗。

Sarah:那很有趣,其它的东西--画、音乐、人工制品、和哲学--都是每一个室里摆一个。你们为什么会认为他们会在每一个室里摆两首诗,而不是一首呢?

Neruda:我的看法是,那是为了要对于进入每一个特定的室所代表的特定主题,提供一种更广阔的视角(perspective ) 。那些诗似乎是被以一种,能在每一个室里同时提供了‘个人的’和‘宇宙性的’视角的方式,来设计成的--但再次地,此时,那也只是一种在进行中的假设。

Sarah:从你留给我的那些样品看来,我认为和他们的哲学与绘画比起来,那些诗有点比较不是那么的抽象。你们有想过那些诗和那些绘画之间的关联是什么吗?

Neruda:有。而我相信,在每一个室里的所有物品之中,诗和绘画之间的关联最强烈。我认为那些绘画(以形象)阐明了--以某种微妙的方式--在诗里面所要表现的那些主题。在有些例子里,当绘画表现出一种,各种抽象题材的组合时,诗也就更抽象。当绘画是比较简明易懂的(illustrative )时,诗看起来就比较像是散文。

Sarah:那你是说,诗带有每一个室的核心含义吗?

Neruda:我并不确定,但那些诗看起来真的似乎是以某种方式被象征性地暗示(implied)在与它相连的每一个室的画里。问题是那些诗是如此高度地具有可诠释性(interpretive),根本不可能精确地去了解到它所意图(要表现)的主题是什么。另外,而这一点我之前应该已经提过了,他们的语言之文法和语法,和我们的是非常不同的,在于他们的语言没有结束点--没有以句号标示的段落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做一种原义的翻译(a literaltranslation),将不会有句子的结构存在--比较像是一种‘逻辑的造句方法’(?,a logic syntacticalapproach)--这只是表示了一种被抽象化了的语言之流(which simply means an abstracted languageflow),这语言之流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讲,将会非常难以理解。当我在翻译这些诗的时候,我把它放在一个把它的意义切割了的句子结构里,以便它能更容易让人了解。也许在这个过程中我已经无意地改变了它的意义了,但不如此的话,那些诗就会太抽象化而无法了解了。

 Sarah:在每一个室里的诗和哲学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Neruda:我 的同事和我都觉得,在一个特定的室里头的所有物品都是有关联的--可能是以一种我们无法推测的方式。我们时常在担心说,那些翻译索引会由于某种原因而不正 确,而那会限制了我们去看清楚在各种物品之间的连系之能力。而当然啰,最令人感到迷惑的关联就是(和)那些科技性的人工制品(之间的),因为我们没有办法  去探测或达到任何关于它们的目的或功能的结论。

(译注:这里有第 12 室的科技人工制品的计算机绘图插画。

http://www.wingmakers.com/artifactmodelc12.html)

Sarah:我们来谈一点关于在每一个室里所发现的那些人工制品的事吧。我唯一真正听过的就是在第 23 室里找到的那个,那片光盘。我知道你已经给我看过一些其它人工制品的照片了,但你可以再仔细一点地描述它们吗?

Neruda:那片光盘是我们所找到的 23 件人工制品里唯一一件 ACIO已经成功地取出数据的 (accessed),至少就我所知是这样。其它的人工制品在被发现后,立刻就全部被带到位于南加州(SouthernCalifornia)的〝迷宫小组〞的研究实验室去了。安全等级在 12 以下的人,从来都不会被告知这些事情。在 ACIO里有谣言盛传说,在〝古箭遗址〞里有一些科技存在着,但这些都没有获得任何认真的考虑,当然也不会被 NSA(美国国家安全局)当一回事。

〝15〞对那些科技人工制品有着最大的好奇心,因为它们代表了对于 BST之可能的解决方案。而,就像我先前提过的,〝15〞和大多数的〝迷宫小组〞成员在这方面都觉得,也许 WingMakers并不认可要让〝迷宫小组〞去部署 BST 。因此,〝15〞把 WingMakers 视为可能的敌人,而不是同盟。

Sarah:但我所看过的东西,看起来并不是非常的先进或是建立在高科技的基础上的。它们可能会被认为是一些水晶或岩石--或某种有机的东西。为什么〝迷宫小组〞会对它们如此地着迷呢?

Neruda:被 发现的那些结晶状的结构体,在大部分的情况下,看起来真的是很平常,那是在于,当它们被以眼睛来检视时,他们看起来像是水晶,但当你是透过各种分子和原子  的分析来看它们时,很明显地,它们是人造的。换句话说,它们是一些合成的结晶状结构体,而我们持有着‘它们被编码了(wereencoded)讯息在里面,就像那片光盘与那些绘画一样’这样的假设。我们也假设说,它们有可能是与那片光盘相关联的,因为它是那些人工制品的最后一个,而且看起来等同于是一种基础(a keystone )或关键。

 Sarah:从那片光盘翻译出来的那些内容里,有任何部分提到了(refer to ,也可作‘与…有关连’) 其它的那些人工制品吗?

 Neruda:没有,令人失望地,那里面没有提到。

 Sarah: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要问的是,你们觉得在那些人工制品和‘与每一个室相关的那些特定的文化性人工制品’之间,有没有关联存在着?

 Neruda:抱 歉,我想今天晚上换我离题了。不管如何,有的,有一些关联存在着--我们确信这一点,然而,因为我们无法进入这些人工制品里去探测它们,我们无法证实我们  的看法。因此,我们把我们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投注在那片光盘上,因为它似乎是所有的人工制品中最重要的,同时也是我们最有机会以我们的科技来接取出数据的。  

Sarah:怎么会这样呢?

Neruda:妳必须要记住,那些科技人工制品对于我们的科技来说是极其陌生的(wereextremely alien to our technologies)  。除了那片光盘以外,其它的科技制品都是一种建基在有机结构上的人造材料(synthetic materials)之结合体,并且在有些例子里,实际上是在它们的结构中拥有着人类的 DNA。它们是…  

Sarah:你是在说,那些科技制品(的成份中)有些部分是具有人性的?

Neruda:是的…在某种程度上。不过我要说的是,这些人工制品似乎是拥有一些能够被‘一种特定的人类碰触’所启动的‘分子基础的计算机系统’(molecular -based computer systems) 。而我们不确定的是,到底真的是一个特定的人,或是一种特定类型的人,或也许是在一种特定的情感或心智状态

中的任何人。我们有过 115 次为了测试而发展出来的实验,而全部都失败了。

Sarah:但这真的很古怪--为什么人类 DNA 会在一个科技制品里面--而所谈到的这些人造水晶,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Neruda:一直到我们能够解译出那片光盘里的一些内文之前,我们也曾有过某些类似的不安。第 1 室与第 2 室的哲学文件使我们信服,WingMakers 可能真的是可信的(could indeed be authentic),而我们没有其它的理由来怀疑他们的叙述。那不是说,我们就搁置了我们所有的怀疑和谨慎,但哲学对于我们要去了解‘我们所知道的他们对于当代人类的使命(their perceived mission with contemporary humankind)’来说,是一项突破性的进展。 

Sarah:我不 知道--我读了你留给我的头两篇哲学,我可以相信它们是来自一个地球以外的族类。我也可以相信,它们是来自一个欺骗人的族类,利用哲学和所有这些文化性的  东西要让我们松懈警惕而去相信他们是善意的,而实际上他们一点也不友善。我的意思是,你昨天晚上所谈到的预言,有一部分不就是这样说的吗?

 Neruda:我发现妳还真的是一个永远保持怀疑的(ever-skeptical)新闻工作者呢。不过事实上我很高兴看到妳有这样的反应。Sarah,我只能告诉妳说,当你考虑到在〝古箭遗址〞里所发现的所有那些文化性人工制品的价值,并且把你自己浸泡在它们的内容和哲学里之后,是很难去相信说,它们是源自邪恶的意图的。

 Sarah:除非这正是他们要你去相信的。  

Neruda:也许吧。很难去争论这样的一件事。我想在某种意义上那是一种个人的决定。 〝迷宫小组〞 --当我这样说时,我是把 Corteum也包括在里面了--认定那是来自〝中央族类〞的一种可信的揭露,并且确信我们不是在和欺骗打交道。但我们从来没有关闭过通往那个可能性的那扇门。我们的‘安全与行动部门’的主管已经把应变计划准备好了,以防如果有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这可能是一个诡计或骗局的话。  

Sarah:在看 过那些室里的壁画之照片后,对我来讲,那些古怪的事情里有一件就是,它们是如此的相似。很明显地,它们是被同一个--或我猜想是同一群--艺术家所完成 的。但如果想到那是一个〝时间囊〞的话,我会认为那要包括代表了种种不同的视野等等的之,来自不同种类的艺术家们之各种不同的艺术形式。但在这里情况却不  是如此。这方面你们是怎么认为的呢?

Neruda:我不认为他们的动机是要让我们知道他们的艺术家或他们的艺术文化之多样性。我想他们是希望艺术能作用为,一开始是一种沟通的形式,接着是一种‘时间旅行’或‘出体意识’ (moving out of the bodyconsciousness)的形式。被视为是一个整体的这一系列的 23 幅画,似乎是在邀请着观察者的意识一步步地进入 WingMakers的世界。好像它们就是一些入口一样,而我自己就 曾经验过。

那些画在颜色上真是另人难以置信地艳丽。你真的无法想象在你亲眼目睹它们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冲击,特别是在它们的清理和复位工作被完成之后。但即使是它们最初被发现而都还没有被任何人碰触过的时候,对于在经过 1150 年 之后它们竟然还如此的明亮和色彩鲜艳,都会让人觉得非常怪异。有许多次,我们里面那些涉及对这些人工制品做复位和编列工作的人,都会坐在这些室里瞪着这些 画发呆。有好几次我一看就是几个小时,就只是任我的眼睛在画里的各处游荡,并且想象着画家的心意,以及它们试图要传达的是什么。那是一种非常强而有力的经验。

 Sarah:我想它们会有点吓到我。 

Neruda: (听了妳的话)我只会发笑,因为我就有过这样的经验。有一个晚上,在经过了一整天在那些人造的石室里工作之后,我是最后一个留在那个遗址里面的人。我是如  此地专注于我的工作,以致几乎忘记了有人告诉我说,在我要出去的时候要启动保全系统。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我才意识到我是独自一个人在那个〝时间囊〞里面- -那种寂静是令人无法置信的。无论如何,我正沿着那 连接了全部 23个室的地下回廊走下去,经过每一个室,而我开始感觉到某种东西之势不可挡的临在感(and I began to feel a presencethat was overwhelming)。每一次在我来到一个室(门口)的时候,我都会认为有某种来自壁画里的东西会扑到我身上来。它们实在就像活生生的一样。

我们的照明系统是一种非常高质量的手提式卤素灯,而每一个室的装备都完全一样。当我走到那回廊的底部--我们称那回廊为‘螺旋梯’--并且往第 2 室里面看时,我清楚地看到(有东西在) 运动,我的魂魄差点就散掉了(and nearlyjumped out of myskin)。并非全都出于恐惧,我想有一部分是出于兴奋,虽然也有恐惧存在着。而这个运动只是一种模糊的影像--某种东西从画里面出来,然后就消失在稀薄的空气里了--我无法真正的…

 Sarah:那是什么?那是人类吗?

Neruda:我还没有办法看清楚到能够告诉妳那是什么,但我开始去把它推论为,某些室里的画也许有着超过只是视觉刺激而已的目的。我们的遥视员也有过同样的经验,她感应到了画里面的运动,并且感觉到她好像要被拉出她的身体一样。

Sarah:这听起来会像是个古怪和异常的问题,但你们怎么知道这不是一个恶作剧(hoax )呢?某个人或某个团体创造了这整件事,让它看起来像是一个外星的或来自未来的〝时间囊〞,而只是为了玩弄你们来取乐?

Neruda:我们确定的一件事就是,这不是一个恶作剧。 〝古箭遗址〞是由,被以一种每绕行 10 公尺就挖开一个独立的洞室--精确地说有 23个--之螺旋形的形式,逐一开凿而成之一种巨大的岩石结构所构成的。要建造这整个结构需要用到一种惊人的科技。我们已经准确地测定出这些室里的壁画被创造出来的年代了,它们确定是在第 9 世纪被制造出来的,而我们确信这种科技在那时候并不存在。 

Sarah:我不 是要和你争辩--但如果这些人工制品真的是来自〝中央族类〞的话,那它们会被埋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在新墨西哥州的某处--之巨大的岩石里,就似乎显得  奇怪了。 而他们会做了所有的这些事,但又把它弄得如此该死地让人难以了解他们到底想要说什么,也是一件古怪的事。你了解我在说什么吗?

Neruda:是的,我了解,而我不认为妳问这个问题是为了要和我争辩。但我要说的重点是,这个遗址真的是一套实际的物体。而这些物体甚至不符合于同一个时间范围。举例来说,虽然那些画是在1100年前被创造出来的,但那些人工制品却甚至是无法对于我们的‘碳-14 年代测定’(carbondating)或生化分析有所反应。更复杂的是,在〝古箭遗址〞里面和周围墙壁上的那些象形文字,被 测定是在过去这 50年里画上去的,而且非常有可能是在这个遗址被发现的同一年,或同一个月里, 才被完成的。

这些实质的物体无可否认地是一个谜没错,但在我看来它们并不是一种恶作剧。真正的问题是, WingMakers 的身份和目的是不是如他们所说的那样。

Sarah:好吧,就算它不是一个恶作剧好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如此确信它是一种防御性武器呢?对我而言,它最多似乎可能只是一种通讯交流的装置--或也许是某种教育性质的工具或方法 而已。为什么会是一种武器呢? 

Neruda:那片光盘的内文是这样说的。而我们的遥视侦测也证实是这样。

Sarah:所以,地球是 Animus想要用来改造他们自己以成为〝灵魂的载具〞(soul carriers)的那个基因图书馆,就像你说的那样?而〝古箭遗址〞--和它的 6个同伴遗址--是要保护地球以及我们 全体免于受到这些到处掠夺的外星人所侵略?到目前为止,我这样的了解对吗?  

Neruda:我不能说妳这种明确的结论是对或错。我只能告诉妳说,Animus 是一个实际的威胁,而WingMakers 想要保护他们的基因。  

Sarah:好吧,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中央族类〞,一个离我们几亿光年远的族类,会在乎我们发生什么事呢?

 Neruda:〝中央族类〞的责任就是在整个宇宙里播种和培育‘更高的生命形式’,他们对于‘保护他们的基因免于受到 Animus的掠夺’这件事是极其关心的。地球并不是唯一一个他们要以这种方式来保护的基因贮藏处。我们的〝遥视〞侦测曾发现过一个不可胜数地大的,属于遍及我们的超宇宙之行星的,数据库(#base )。

Sarah:所以这就是这个族类的标准操作程序--在他们播种了生命的那些行星上设置一种防御性武器?

 Neruda:我相信是这样。

 Sarah:今天早上我在字典里查了一下‘Animus’这个字。那是一个真的存在的字。一个最近的一次造访地球是在 3 亿年以前的族类,怎么会成为韦伯斯特字典(Webster's dictionary )里的一个词条呢?

 Neruda:他们的名字甚至连 WingMakers 都知道。他们在他们的翻译索引上用了同一个字。有某些字是 WingMakers 故意播种在我们的语言里的。

 Sarah:所以现在你是在说,WingMakers 是真的把那些字放进我们的字典里了?

 Neruda:不是。还记得我告诉过妳,WingMake rs 是〝文化的传递者〞吗?

 arah:记得。

 Neruda:他们已经把对于语言、数学、音乐等等方面的发现编码(encode)在我们的基因构造里了。随着我们的演进,某些我们族类的先驱者--就像妳和我这样的(一般)人--会在其它的人之前,先启动他们的 DNA的一部分。这些先驱者能重拾这种被编码的信息,并且把它分享给这个族类。在随后的几个世代里,这种洞见会被传播开来,而很快地,整个族类就会把这种信息或技能包含了进来。

Sarah:所以你真的是在说,‘Animus’这个字是被编码在我们的语言的感觉(our sense of language )里了,而某个人发明了这个字,但并不了解它就是这个外星合成族类的名字?

Neruda:是的,就像是那样吧。

Sarah:我还读过 Sauthers 博士(Neruda 博士的同事)所写的关于‘有一个全球性的文化会是这种来自 WingMakers 遗址的科技之结果’的备忘录。但这些东西怎么能被用来建立一种全球性的文化呢? 对我来讲那似乎有点天真。 

Neruda:我只能告诉妳说,那和‘因特网’(theInternet)以及‘WingMakers 称为 OLIN或〝单一语言智能网络〞的一种新的通讯科技’有关。如果妳读一下我留给妳(那些资料)的〝词汇表〞那部分,妳就会看到在那上面有提到。WingMakers 对于‘OLIN科技将会藉由因特网而帮忙创造出全球性的文化’这件事,似乎很有信心。附带地,这和〝迷宫小组〞私底下所知道的那些始于 1500年前的预言是一致的。当然啦,促使这件事情成真的科技并不叫 OLIN,但一种‘全球性的文化和统一的管理权’之概念,已经被预言了有许多个世纪之久了。

Sarah:这就是乔治.布什(George Bush,美国的老布什总统)过去一直在说的‘世界新秩序 ’ 不是吗?

 Neruda:是的,但还有另外的 4 个总统也已经被告知了这个观念。

Sarah:什么事会让这个世界的人们决定要去统一在一个统治体(governing body )之下,或就此而言,创造出一种全球性的文化--不管那是什么意思--呢?我就是没有办法去想象它会发生--在我这一辈子里。  

Neruda:按照 WingMakers的说法,那将会藉由‘数字经济’(digital economy ),然后再藉由 ‘ 网际网络的 OLIN科技平台’而发生。而透过了这种全球网络,娱乐和教育性的内容将会被全球化。这就是一个有着一致的交流、内容、和社群之全球性文化的基础(This isthe basis of a global culture with unified commerce, content, andcommunities)。一旦这些基础建设的各个部分都就位了,然后一种要去管理这个基础建设的需要就会像现在大家都在注意的问题一样地赫然出现了。而〝联合国〞对于如此的一种意图(endeavor)来讲,是一个合理的管理体制(ruling body)。只要世界上的人们容许经济的数字化,并且拥抱 OLIN 的科技平台,实际上一个全球性的政府和文化是保证会出现的。

 Sarah:而就像你昨天晚上说的,这件事被认为会发生在 2018 年?  

Neruda:根 据预言的说法,那会是在〝联合国〞为了一个统一的世界政府而举行最初的选举的时候。而那将不会是一个强而有力的权力中心,而是对于那些广泛地影响到全世界  的问题的一个‘全球公共政策的决策和执行机构’。 (它处理的)问题就像是污染、全球温度上升、边界争议、太空旅行、恐怖主义、贸易、商业、OLIN 科技的升级、以及一般的技术转移方案这些的。

Sarah:  那么在联合国的新角色中,民族主权国家会发生什么事呢?  

Neruda:  我乐意回答你的问题,不过我意识到在访谈开始的时候,你提醒我要让你别远离主题的。那么你想如何选择呢? 

Sarah:  对,你说得非常对,抱歉。让我们回到人工制品吧—你第一次进入该地点的情形是怎样的—要不这样吧,你为什么不描述一下进入那个遗址的第一次遭遇呢?  

Neruda:  我是当时 ACIO派到新墨西哥探索该地点的五个人之一,该地点最初被判断为是可能与外星人有牵连的。当时我们之中没人知道任何会引导我们推断出古箭遗址是如此重要的发现之结论的。我们持有的唯一真实线索是我们在附近找到的人工制品,很迟我们才断定出它是进入内部密室入口的时间囊。正是这个人工制品令这个项目归属于ACIO 控制,因为 NSA 认为该人工制品与外星人有关。  

Sarah:  是什么明确地引导 NSA 得出人工制品是与外星人有关的结论呢?

Neruda: 和其它人工制品一样,碳定年代法对它不起作用,并且它有个奇特的、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的标记(符号) 。它是个纯粹的、不知来源的合成物。并且,也许更重要的是,没有明显的方法能够启动这个人工制品或是进入到它的内部控制中去。它的内部不受任何光谱分析的影响,甚至单单连 X 射线都渗透不到其内。无论如何,这个人工制品开始时是被认为外星来源而被转交 ACIO的,接着就对它被发现的地区进行了调查。我们发现该制品的外壳拥有它被发现地点的详细地形图。我们开始设想如果将其带到它外壳上指示的地点,该人工制品也许会被启动或变得更有用处。 

Sarah:  就是你给我看照片的那一个人工制品吗?

Dr. Neruda:  不是。  (我说的)这个制品引导我们到了古箭遗址时就自动销毁了。

Sarah:  为什么你觉得在找到它的地方启动它是如此重要呢?  

Neruda: 因为我们认为它是一种罗盘或是归航信标之类的东西。我们并不确定,我们无法在实验室中测定它的任何功用,所以把这个人工制品置于它被发现的地点以观看其如何发挥功用就是一个合乎逻辑的试验了。并且,最初发现它的人抱怨说,当他们把该制品置于接近胃部(的部位)时会产生幻觉的经验。

ACIO  的探索小组找到了如何利用这个装置找到古箭遗址隐藏的、位于峡谷岩壁内部入口的方法。

这个装置被启动的时候,好像是传递它想让人们前去之方向的思想波或是精神图像。指派给我们小组的遥视员在其被启动的时候手持着它,并且立刻看到了图像。轮到我也是。最后,它引导我们进入了岩壁裂缝的一个向内缩拢 20-30  米深的洞穴状的建筑里。 

Sarah:  那里是早就有了一个入口,还是你们爆破取路的呢?  

Neruda: 进入内部的路径被聪明地隐藏在一个天然巨洞的后面,它的右面被天然草丛很好地隐藏着。该洞窟有 25米深并导向岩壁内部。我们(起初)假定这是一个长期荒废的印第安居住地之类的地方。洞窟的尽头有一个伸出的走廊,走廊后面有另一个内室。地板上一个巨大扁平的石块隐藏了进到那里的入口。

Sarah:  所以你们确信这个石块下面有玄机?

Neruda:  是的。移走石头后,我们确认有一个通道真在它下面。信道的形状像字母“J”,直径大约有一米。我第一个滑下通道并且爬行来到遗址入口。

Sarah:  所以你们全部五个人都到遗址里面去了—用手电四周照着,当时你们的脑子里闪过什么呢?

Neruda:  我们都非常兴奋并且有点领会了。我们想我们找到了一个外星人遗址,并且半意识到这是个有活性的场所—这使我们都保持了警惕。

Sarah:  所以整件事就是搬走了石头? 

Neruda: 这完全是人造的—或是外星人造的—我们立刻意识到我们获得了一个转换通道,就像诞生在了一个完全新的世界里一样。这里非常寂静,空气是凉爽的,但不是令人不舒服的冷。没有生命的迹象,看上去好像每件事都有新的意图—一个我们等不及要去拆开的智慧的意图。最值得注意的是漫步在一个超现实世界中的难以置信的感觉—一个被纯粹外来的创造出来的世界。当我们走出 “J”型通道的那时刻,我们假定这是外星人的建筑。  

Sarah:  但你们怎么能立即断定出这是人工建筑,而不是一组天然的内室或洞穴呢?  

Neruda: 在起始的螺旋梯上有华丽的岩石雕刻,其精密度是我们前所未见的。并且,整个通道系统比起天然建筑来说是那么地光滑—几近无暇。并且有种建筑学的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人非常仔细和有意地设计出了它的感觉似的。令人惊讶的是地板上什么都没有,即便是一颗小鹅卵石或是小沙粒。任何表面都非常干净、平滑、优美光亮。是有灰尘的,但仅仅是灰尘而已。有某种类似聚合涂料的东西应用在了建筑的每平方厘米之上,包括天花板。

当我们到达距入口处仅 30 米的第一室,我可以清晰地忆起一种敬畏的或某种我认为是接近宗教经验的感觉。当我们用手电照到第一室的壁画后,好久都没人说一句话。每个人的手电都聚焦在了壁画上,并且我们难以置信地沉默了大约 40 秒凝视着这个墓穴般建筑。

 Sarah:  你们当天找到所有内室了吗?

Neruda: 我们一室一室地经过,每到一处我们都感觉像绊入了外星人的博物馆。你要知道我们的照明系统不是那么好,因为我们没意料到手电会满足不了需求。我还能生动地记起第一次看到每幅画时,盯在它们上面看—被那里难以置信的时代错层感而催眠了。我从未在如此超现实主义的环境下呆过—这里既是奇异的又是迷人的。 

Sarah:  那么内室和壁画都多大呢?  

Neruda:  内室本身不大,大约直径四米,天花板还算高,大约有六米。 

Sarah:  如此说来,从内室壁画的照片上来看,壁画一定非常大了?  

Neruda:  是的它们很大,并且总是面对着每一室的入口。如果你就是站在某一内室的入口外,你会看不全整幅壁画,因为它太大了。你得走进去才能看到完整的作品。 

Sarah:  以迷宫小组的观点来说,这些壁画的艺术价值是什么呢? 

Neruda: 我向你保证迷宫小组中没人是艺术评论者。我想更公正的说法是,在该环境中看到这些内室壁画的人都会认为它们的艺术价值是引人注目、乃至有魅力的。我想那些仅通过照片看到它们的人会认为较没什么艺术价值,而更像是儿童图书插图中那种熟练设计的轮子之中的齿轮一样。 

Sarah: 不改变主题,但我仍然怀疑你为什么找上我—我的意思是—我了解你说的(你找我是)偶然的(随机的),但你为什么选择一个普通记者来分享你的故事呢?为什么不是一个科学家或者什么人至少能够向你询问更多深奥问题的?我承认我不适合采访你,因为我甚至不知道该向你问些什么。 

Neruda:  你在做一项很好的工作—非常好。不必担心你的问题,(它们)是富有洞察力的。 并且大多数读到这信息的人们会对你询问的问题感兴趣,相较于涉及到的科学或物理学而言。  

Sarah:  也许吧,不过我还是想唠叨,要是我能问你科学性的问题,你就能更容易地证实你的故事以及其可信性了。我想我从某种程度上阻碍了你。 

Dr. Neruda:  你感到你没能问我的是什么事?  

Sarah:  我想与时间旅行以及 BST 有关的大部分事情吧。昨晚你谈到一些事情,今早我再读的时候,我感到我本来还应该问一些更深入问题的。 

Neruda:  比如?  

Sarah: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不知道(该问什么)  。

 Neruda: 萨拉,我选择你的原因很简单。我想找到一个知道如何进入主流媒体的人,并且不是那么彰显的。如果我选择一个主要报纸的科学编辑,我就会被更多的科学性问题所淹没,而涉及古箭项目文化、艺术、社会含义的问题将会减少。出于我随机的选择,我知道你并未固定成见,并且你知道如何进入媒体,能够询问合理的、不会违反你身份的问题。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谈话、并且事实上你不会认为我疯了的原因。 

Sarah:  以前我没向你问过这个,但我突然好奇,我是你的第一个谈话记者吗?之前有没有过,还是你找我之前被人拒绝了?  

Neruda:  没有,你是第一个并且是迷宫小组以外唯一一个我谈到这些故事的人。  

Sarah:  我想稍微移开一点话题问问你关于 15 这个人,好吗?  

Neruda:  行,没问题的。

Sarah:  他作为一个领导是什么样子?  

Neruda: 他极度专注,并且要求每一个和他一起工作的人同样专注。他是个工作狂,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工作在 BST问题上。如果有新技术的研究和发展不在战略上和细节上影响 BST 的话,他是不会关注的。不需问项目的种类,在 ACIO里,一般总有三到四个项目是与 BST 无关的。而在迷宫小组里每个项目都与  BST 有关。  

Sarah: 15 长什么样子?  

Neruda: 他中等身高,有灰色的披肩发,所以他经常梳马尾辫。他总是让我想起帕布鲁毕加索 (PabloPicasso)梳着长发,并且有着同样锐利的眼神。他祖籍西班牙,所以样貌上和毕加索没有相同点。他最显著的特征就是眼睛,有种恶作剧的感觉,好像是你认为一个孩子表面上做了错事,但私底下他却创造了一些惊奇,并且还没人了解这令人惊奇的部分一样。这就是你从他双眼背后看到 的。  

Sarah:  也许我已经问过了,他多大年龄?  

Neruda:  我想大概 60 岁左右吧,或者至少看上去是这样。我从没听任何人说过他的年龄。我知道当他是学生时,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我想他在 20 岁出头的时候就开始变白头了,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经常被误认为教授而不是学生吧。

 Sarah:  你曾说过他是被学校开除的,为什么?  

Neruda:  要记得,他是在周围大多数孩子们还在沈迷于约会和聚会的时候,工作于BST—至少是时间旅行早期版本的。他是少有的进入物理界的梦想家之一,并且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15是为了时间旅行而出生的。时期(阶段)—故事的结尾,这就是他关心的全部。

在 50  年代,BST的研究被认为是浪费时间,因为实在是太理论化并且太脱离实际了。我想 15惹怒了他的教授,因为作为学生来说他太聪明了以至于威胁到了大多数教授。并且他十分固执坚定,当教授劝他转换研究到一个更实际应用的领域时,15显然告诉他们太小心眼了—或者类似的话。据我所知的故事,那学期后他被强制开除了。然而,贝尔实验室为缩减开支而雇佣了他,因为他对于量

子物体的研究,以及量子物体是如何被意识所影响的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Sarah:  请原谅,但量子物体是什么?  

Neruda:  它们是像电子和中子那样的基本元素。量子物体是物质的基本建设单元,它们拥有波粒二相性(both as a wave and a particle)  。 

Sarah:  好吧,所以 15 试图证明量子物体能够被意识所影响。但这对于一个研究性的大学来说有什么危险呢?

Neruda: 这本身并不是激进的,唯有当他全部研究的其中一小部分进入到,如何运用量子物理学中被快速引入到社会中去的新物理部分去建设 BST(这件事)上。15总是主张说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general theory ofrelativity)是有缺陷的。不是普及的状态被采纳。有点类似于牛顿的机械论宇宙,太狭窄而不能解释那么多我们今天称呼出来的现象,比如复杂理论和混沌理论。15 认为爱因斯坦的理论低估了意识加诸于量子物体之上的影响。

在 50 年代和 60年代,这等同于异端,尤其是它不可能通过数学模型及公式证明出来。15 继续秘密地发展他的理论并开始得到 ACIO的注意—是在他开始卷入一个项目时— 该项目是基于一个 ACIO 从 Greys 那里再设计得来之技术的启发式学习系统的项目。

ACIO负责该项目的领导经过验证他的智力和创造力,开始发展与这个年轻人接近的关系。几个月后,15 就被招募进 ACIO并必要地抛弃了他的身份,又很快地被提升到了研究主管的位置。后来他被介绍进 Corteum 的智慧加速技术。其余的用他们的话说都是历史了。 

Sarah: Corteum 的这项技术到底是如何加速或扩展智慧的呢?  

Neruda:  很少有人认识到人们的意识心智只能处理线形时间的每秒 15比特的信息。然而,在垂直时间里,无意识的心智正处理大约 7-8千万比特的信息。这样,在普通意识下,人类知道的就仅有被无意识层级持续喂养的,数量非常少的信息。Corteum 技术设计用来减少意识心智被过滤的情况,使得更高频率(次数)的信息包被供应给意识心智。

对应这个成就,大脑电路—如果你愿意的话—被重新接线以处理供应给意识心智的更高伏特的资讯,允许诸如照相记忆(译注:将数据如同照片一样映在脑中)和抽象思维能力的共同存在。这些能力成为矩阵过滤器,在任何基于手头有难题或有任务的特定时间、从无意识的仓库中牵引出最相关的信息。 

Sarah:  如果我是个行为科学家,我现在可以问你上千个问题。但我跟不上你说的了,我的意思是, 你现在能处理多少比特的信息呢?  

Neruda: 这不仅仅是个信息处理数量的问题,而毋宁是个基于个体意图在线形时间内信息的相关性。当一个人通过 Corteum技术程序的时候,他们调整进入关联到一个位置或一个问题之信息包的能力被大大增强了。对大多数人来说,当被给与一个面临的情形时,他们会进入他们的意识心智里,拖出过去曾服务过他们的解决方案。如此,人们基于习惯的行为模式,就关闭了他们(能够)有权使用无意识的、基于实时状态分析并有着极度关联的信息包(的大门)。

该技术加速了有意识和无意识之间信息的循环,表现为心智流动为上升螺旋的形状而不是重复的圆形。因为它释放了个体天生的智慧。所以你看,Corteum  技术并不是增加额外的智慧,而仅仅是推动了个人本来的智慧。  

Sarah:  那真酷。我真希望我能领教这项 Corteum 智慧加速技术,如此以来我就能真正问你一些要害性的问题了!那么,我们休息一下吧。

10  分钟的休息 ………….

Neruda:  既然你这里有录音机,我就重复一下。Corteum 技术是单一一个最有影响地帮助 15 成为 ACIO 以及迷宫小组执行长官的要素。我们承认,他在接受 Corteum智慧加速技术之前就拥有非常卓越的智慧,但是由于某些原因,该技术好像使得他的智慧加速从很大程度上超越了其它人的。  

Sarah:  有没有人怀疑过 Corteum  和 15 有某种迷宫小组以外的分离的力量?我是说,有没有人会认为有一个单独的议程—也许 BST 并不是终级的目标?  

Neruda:  没有。那是--我现在仍然认为--对 15 和 Corteum的绝对信心。你要了解 Corteum是善意的族类。我们除了看到他们帮助我们的良好意图外没有看到任何其它迹象。所以,在可能的程度,我们试图帮助他们作为回报。这是礼貌和完全的互惠合作。  

Sarah:  你昨晚说到 Corteum  是迷宫小组的一部分,但只有少数几百人是实际成员。他们是怎么成为迷宫小组一部分的?  

Neruda: 实际上,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能告诉你当我向担保我进入迷宫小组的其中一位主管问同样的问题时他告诉我的。他告诉我 15 被 Corteum选择作为他们与  ACIO 之间的联络员。他们单独挑出了他,作为他们能够发起人类技术转移计划的经由者。15 同意接受 Corteum提供的智慧加速技术。正是通过这个经验,15 关于如何发展 BST 的视野才真正明确了。他基本上建立了框架和设计蓝图。

Corteum 拿手的其中一项是逻辑智能。他们能够非常熟练地运用科学调查和逻辑推理。经他们自己承认,他们缺乏的能力是在探索上有远见的创造性这方面。而这恰恰是 15 优越的地方。  

Sarah:  可你谈论的是一个技术上优越我们的族类,他们怎么会缺乏创造性的洞见呢?  

Neruda:  这些都是相关的。对比实际上所有其它人类,  Corteum 是具创造性和洞察力的。但物理上有一个格式化的法则就是,居住于一个完全不同于该处生灵的空间矩阵的(存在体),无法拥有 (这里)最敏锐的智慧。15就拥有这样的智慧。Corteum  希望 15,更普遍地说是迷宫小组,能够发展 BST—因为 Corteum  对这项技术有他们自己的用途。 

Sarah:  但昨晚你说我们的银河系还有其它族类拥有了时间旅行的能力,Corteum 为什么不直接找他们谈生意呢?  

Neruda: 如我以前说过的,一个族类有他们自己的主动权去发展时间旅行技术并且不与其它族类分享。这实在是所有技术中最受保护的技术。他们需要时并不会(就那么)向你索借这技术,即便看上去需求是引人注目和真实的,需求是那么地容易变得依赖在技术本身上。此外,像我昨晚试着解释的,时间旅行和 BST技术之间有很大的不同,我不知道除迷宫小组试图发展的 BST 技术以外任 何其它族类拥有 BST 的形式。

像这样,萨拉,BST需要一组互为帮助的、但是离散的、需要开发者应用以往从未被发现的新定理、新物理法则的科技。然后建立一组从根本上是建基于世界是如何运转的新矩阵的科技—这是个令人畏缩的任务。任何以前认为正确的要被毁掉、被重新发现、被重新阐明、然后整合进这个新矩阵里。

这是 BST 真正的特性,你从一块空白石板开始,然后重新发现、重新阐明、并重新创造物质的意识。  

Sarah:  慢一点—你让我迷糊了。物质的意识?  

Neruda:  记得早先我告诉你的量子物体以及它们是如何被意识所影响的吗?  

Sarah:  记得。  

Neruda: 量子物体在变为纯光能而没有质量时,变得愈加微粒状和精密了。它们不再是物理实体,而是纯粹状态的能量。这股能量被深度分割进入振动的八度音程中。换言之,这股光能振动就像音乐,是有基本原理及和声学的。和声学使基本能量振动产生共振,于是整个能量包像合唱一样歌唱起来—只不过代替嗓音的是光。

这歌声,相当于遍及所有物质的一种意识—遍及在整个宇宙中的每一个物理标的里。15已经成功地证明了这个“所有普遍深入的意识”或者为他所称的  “光编码实相矩阵”—我们之中喜欢速记的称其为 LEAM。不管怎么样,LERM 恰恰是其中一个新法则—一个被需要去设计一种方法以证明 BST 是实际可能的、而不只是 15 头脑中一个稀奇古怪想法的新法则。  

Sarah:  这个你提到的“所有普遍深入的意识”,你是在谈论灵魂或上帝吗?  

Neruda:  没错。 

Sarah:  现在你真的越线了。你要告诉我是 15 发现了上帝。他有上帝的证据吗?  

Neruda:  是的,以某种方式说。但上帝不是我们叫的那个,它是 LERM。并且15 非常断然地不要我们将 LEAM 指认为上帝或上帝的等同物,他宁可将 LEAM比作上帝的影子。投射到阴影以及阴暗物体本身的光,他相信是无法通过科学或任何其它探究的客观形式加以证明的。  

Sarah:  好吧,好吧。但你听我讲一句。如果 LEAM 是上帝的影子,如你说的,那就证明了上帝是存在的,对吗?  

Neruda:  对我们迷宫小组内部理解 15 工作的人来说,是的。  

Sarah:  那这不就比古箭项目更重要了么?我是说,如果有人有证据证明上帝存在,那他不是该有道义上的责任将信息分享给大众的吗?

Neruda:  也许吧,但唯一分享给大众的方法就是揭露迷宫小组是什么,而那是 15不想去做的。他怕招致嘲笑和误解的下场,并且坚定地相信无论如何都没人能相信他,因为有太多隐藏的科技引导了他的发现,而他没有兴趣向学术界、政府公共机构或媒体揭露这些科技。他成为了另一个弥撒亚—或撒旦,以你们的观点去看。  

Sarah:  所以他被套进了他自己的秘密里?

Neruda:  以某种方式说,他并不觉得陷入了圈套。他仅仅是如此远离了社会结构和他曾在的科学学术团体,出于实践的目的,断了后路,并且无意于跨过隔离他和所有被他抛却的东西之间的大坑。

Sarah:  他一定令人难以置信地孤独。

Neruda:  我想不是。他似乎非常有活力并且快乐。他正在做的正是他想做的,我不能说我曾见过他沮丧,或是失望。绝不是沮丧。

Sarah:  我仍然没看出 LEAM 与 BST 之间的关系?

Neruda: 你看,如果物质终于溶解在光的八度音程中,并且光溶解在意识的八度音程中,意识溶解在实相的八度音程中,那么物质、光、意识以及实相都会像一个生态系统那样互为依赖。作为一个生态系统,如果你改变其中一个要素就会改变全部。孤立任何一个 LEAM 中的要素,改变它,就能改变实相。这就是 BST的一个基本构造。这回答了你的问题吗?

Sarah:  我不确定—我不知道。也许这一切都不是问题(maybe all ofthis doesn'tmatter,另外一个意思是:也许这一切都不是物质。也许有点语带双关的意思。译者注)。又一次地,超出了我领会的范围。我觉得这很有趣,但同时又很让人挫败。我甚至有种恼怒的感觉—所有这些事情都在我的世界中进行,而我却一点儿都不知道。呃,我的意思是直到刚才我才知道这些,看上去对我真不公平。

富人和穷人的故事再次上演了。你能意识到一个人是如何感受的吗? -- 第一次听到所有这些,感觉却是如此地被忽略了?

Neruda:  是的,我能感觉到。

Sarah:  对于你来说,你当然视为理所当然了。毕竟你知道这些。但我们其它人呢,我们混过短短的一生,认为世界是这是那,实际上我们只不过是把彼此撞进了黑暗。我们本来就笨,是不是呢?

 Neruda: 我不晓得—或许。也许你是对的,这不是问题。我只知道我所知道的,相信我所相信的。其它超出的,对我来说也同样神秘,这点跟你一样。一个非常错误的观念就是认为迷宫小组、或者它的任何成员,包括 15 和Corteum,懂得了一切。他们并没有。但是他们竭尽全力去寻找答案,萨拉。我是说非常尽力地。他们贡献了全部的生命在 BST任务上。他们不单单是偶然落入知识里的。他们试验并失败了几千次才发现 LEAM 的存在,并且也许又失败了几千次才找到 BST的解决办法。但是相信我,这些个体并不是偶然到达了那些知识的高度或因为那是从一些更高的力量赠送给他们的。

Sarah: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为迷宫小组感到高兴,真的。我很庆幸在我们的行星上有人做到了,或至少试过了。不公平的只是很少能有证据—知识—去理解所有这些的机会。他们的生命是如此不同,他们可能也生活在另一个行星上,他们可能也是外星人。

Neruda:  唯一让我好笑的是,起初 15 有些害怕,他怕如果有人真发现了迷宫小组的议程,会把迷宫小组认为是外星人的。看,现在证实他的恐惧了吧。

Sarah:  在某种程度上,我希望你没选择我。现在我的生命变得那么不一样了。这是我能思考的全部了。它耗费了我走路的每一分钟。我不知道我要怎样把这个故事发表出来。我不知道,没办法。  

Neruda:  萨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谈话时我提到的 Corteum 吗?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他们长相如何?

Sarah:  对啊,你的意思是?

Neruda:  这是人们会问的很正常的问题。LERM 也许会吸引少数科学家,但我表示怀疑。在这些访谈中描绘得这么肤浅,我怀疑没有科学家会非常严肃认真地对待的。即便有,也只会认为这是一个鉴别一元论理想主义的高姿态罢了,再没别的了。所以你看,你的第一本能应该被信任。问人们可能会诉诸最基本的好奇感而感兴趣的问题。别担心经由我不得不说的任何事而改变世界。我的肩膀不需要这个重担。  

Sarah:  好吧,你是对的。你绝对正确。除此之外,我不确信所有这些的真实度。我仍不确信你所说的——而只是为了做录音。 

Neruda:  并且我也没有试图令你或其它任何人信服。我只是尽我的最大诚实回答你的问题。

Sarah:  讲得好。那么,为了最终读到这篇访谈的读者的利益,Corteum 长什么样子?

Neruda:  我宁可你别问。他们大约有三米高,有伸长的头和身体。他们皮肤白皙—几乎半透明, 也许会使你想到穴居者。他们的眼睛相对巨大并且和我们一样有不同的颜色,眼睛的不同颜色取决于不同的年龄以及,在一些情况下,他们的情绪状态。

Corteum 非常独特的是他们有一个令人难以相信的、关节连接的神经系统,可以使他们处理任何环境下发生的事情,包括别人的思想。这意味着当你在场时,你必须控制你的思想以免冒犯他们。他们的情绪十分敏感。

Sarah:  他们怎么与你交流?

Neruda: 他们能说地道的英语、法语、意大利语,或其它大部分语言。他们是语言天才,能够在几周内就学到一般语言技能,并在几个月内就精通掌握。他们的心智体像海绵,但就像我前面说过的,当他们支配令人难以置信的精神力量吸收新信息并综合处理之前的信息时,他们不一定可以熟练地创造出与现有信息完全无关的新信息。那刚好就是他们对 15 印象那么深刻的原因。

Sarah:  他们对古箭项目哪里感兴趣呢? 

Neruda:  我认为和 15 一样。他们完全专心于努力创造 BST,并且希望古箭遗址内的一些技术或法则能够帮助加速 BST 技术的发展。

Sarah: Corteum 希望用 BST 做什么呢?

Neruda: Corteum 居住在一个非常脆弱的行星系统,因为大气层已经退化到了临界的标准。他们的大气保护着他们,就像我们一样,阻挡从他们本地太阳发射出来的有害光波,而且更近距离的是,离他们最近的星星们。总之,这种条件下他们变得夜行性,只能夜晚出来冒险,更甚的是,只能在必要的很短时间。很多代以后,留给他们的是:在想解决的环境下日益严重的免疫低下。当大气变

得缺少保护时,他们的表皮变得越来越敏感。

他们的科学家预言只有 10-20年的时间就要全体转移地下生存了。这严重冲击了他们生活标准、经济、社会结构,社会每一可能的方面都被影响,并且基本上是消极的,至少以他们自己的尺度来说。他们希望 BST 技术可以使他们能够安装成功一种他们最近发现的科技,以防止大气环境的退化。

Sarah:  他们为什么不现在就运用这项技术呢?

Neruda:  这是个不能再生的技术,这是个预防性的技术。一旦一个系统抵达到了某个倒退的轨道,再生技术就不可能了。在他们的剧本里,只有 BST 能够恢复他们的环境。  

Sarah:  显然他们已经有了空间旅行技术,为什么不拣选另一个行星殖民呢?  

Neruda: 他们试过了,但找到的每一个适合他们族类的行星都被占了。他们不想被吸收进一个已有的文化或社会里。他们想要他们自己的身份和社会结构。同样地,他们对认为生活环境是否合适(的观点)非常挑剔。例如,和在他们的星球上一样,在地球上也有同样的难题——事实上,这里更甚。他们不得不为存活在地球上而生活在地下基地里,这需要我们创建一个特殊的方法—来安置他们的飞船。

Sarah:  他们想要与我们的政府和人民互动吗?  

Neruda:  开始我认为是。但实际上他们试过了。但他们很快被护送至ACIO,并且我们深信 NSA 和所有其它感兴趣的政党是 Corteum 害怕对其生存造成威胁的对象,所以他们离开了地球。因此— —直到 NSA特工注意到时,Corteum 早就离去了,并且幸运的是当时 NSA 正集中致力于其它外星人事务上——  Greys(小灰人)。 

Sarah:  我想转回到 WingMakers  一会儿。Cortuem 对 WingMakers  遗址怎么看?我假定他们看到了所有的?  

Neruda:  是的,他们从一开始就卷入了。Corteum 和迷宫小组的其它人类成员一样是这个小组的完整部分。所以对他们没有隐藏。执行地球任务Corteum  领导人用英语称为Mahunahi,并且他首先是一个艺术家,其次才是一个科学家。他总是很兴奋地观看和聆听我们的发现物。他询问我们是否能建立一个前往古箭遗址的小站,那样他就能亲往参观了。但如果不将精力集中在入口上,实际上是行不通的(找不到入口)。  

Sarah:  我有几个古怪的问题,所以请宽容一下。首先,每次你提到一个 ACIO、迷宫小组或者Corteum 的成员时,总指的是男性。这些组织当中有没有女性?其次,为什么是一个艺术家作为 Corteum 宇宙任务的领导人呢?对我来说很奇怪。  

Neruda: 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迷宫小组确实大多数都是男性。我不知道这是设计还是巧合。有一个主管是女性,她掌管通信部门,并且安全等级是14。我们还有九位女性安全等级在 12 和13的,她们都聪明能干并且分享和男性搭档的责任,(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形式的歧视—至少就我所知。我们甚至有一对结婚的夫妇。每个人— 无论性别—被支付同样多的薪水并且有同样的权 — 在 迷宫小组中无论级别高低都没有等级差别,等同视之,这是 15 的坚决主张。

至于 Corteum ,他们都是男性。他们的文化比我们的更加角色界定。并不是说女性被视作次要的性别—不是,实际上正相反,只有星际旅行和与外星文明的互动留给男性,直到(外星)族类互动程式启动。所以他们的孩子能留在母亲和家庭里保持童贞,要不是这样的话,Corteum 分遣队的队员就可能结婚了。

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Corteum 看待科学,宗教和艺术为定义社会秩序的一个统一信仰体系的三个平等要素。出于我的理解,他们在社会秩序的这三个要素之间更换领导,取决于他们所联系的外星种族。当他们第一次联络人类的时候决定领导人应该是在艺术的类别,因为他们觉得我们更多等同于这个领域,这样,领导人就更能适宜地领会我们的动机和愿望。  

Sarah:  真有趣。他们竟然认为我们在艺术上超过了科学和精神领域。我猜我现在想想看,就能理解了。作为一个种族,我们或许比其它的族类更倾向于此吧。  

Neruda:  不管怎么说,这是他们的评估。

Sarah:  我想回到人工制品一会儿。这些有技术含量的人工制品,它们现在在哪儿?  

Neruda:  最初发现古箭遗址后,所有能移走的人工制品都被仔细打包进集装箱并被海运至南加利福尼亚的 ACIO 研究实验室,掌控在迷宫小组自己的实验室里。据我所知现在还在那儿。  

Sarah:  只有在古箭遗址外找到的归航装置以及光盘被….多少有点儿--你明白吗?  

Neruda:  正确。  

Sarah:  所以我们实际上并不知道 BST 是不是可能的,对不对?  

Neruda: 我们不知道其可能性,但它像任何极度复杂和相互依赖的事情一样,一个人需要围绕难题细腻地了解所在的整体环境之后才能修改或转变环境以解决问题。这需要理解迷宫小组仍在研究的 LEAM,并且我敢说,仍然需要很多年的实验才能使对它的了解足够到鉴别干涉点和时间接合—通过将不期望的效果最小化的方法。  

Sarah:  所以我们回到上帝影子的讨论了—或者你喜欢称之为 LERM 的。为什么对 LEAM 理解是完成BST 的基本重要条件呢? 

Neruda:  因为 LERM 相当于意识的遗传学,而意识相当于有感觉生命的现实性的方程式。所以一旦 LEAM被了解,人们就会明白因果系统是运作在非时间与非空间的,它从根本上建立了空间、时间、能量以及物质的现实框架。运转在 LEAM架构内的量子物体拥有一个完全不同于诸如我们面前桌椅这样大型物体的存在形式。

量子物体在它们实际存在的状态里还没有被人类观察到过。科学家们已经证实了量子物体的一些效果和属性,但是它们的因果特性是无法通过科学家的仪器看到的—无论仪器多强—因为科学仪器是(属于)物理的,所以一定得与空间和时间发生联系。而相反地,量子物体与空间和时间都没联系,这不同于经由观测者观察。  

Sarah:  所以你在说,物质的积木—这些量子物体—除非一个人在观察它,它根本就不存在—是意识使它们在时间和空间中变得真实和确定的吗?这是你在说的吗?  

Neruda:  从某种角度吧,但不确切。让我试着这么解释好了。意识作为一种能量形式滋生或起源于非时间和非空间,它是 LEAM 的一个基础积木。当意识转向为物质化的时候,就局限在了某处。

换句话说,意识(转变)成为人类、动物、植物或其它有物理特征的物体。目前你跟得上吗?  

Sarah:  跟得上。  

Neruda:  好。由于意识转变成一个局限性的物质体,它本质上就会和谐地结合LEAM,遵照一个被编码的现实矩阵进入已转变成为物体的遗传或物理属性里。换句话说,意识从非空间和时间移转为物质,然后结合 LEAM产生物理现实,与它转变为的物体之被编码的遗传属性协调一致。如果那物体是人类的话,那么人类独有的遗传触发器就从意识建立起它的实相之处成为意识的工具。

LERM  本质上是一个无限可能性的领域,或如亚里士多德说的, Potentia(潜力?)  。Potentia 就像是从物理体被创造的地方产生出来的肥沃的土壤。能够运用意识和谐结合 LEAM的人,可以证明现实而不仅仅只是反射现实。这表现可以是瞬时的,同样因为量子物体是发生在非空间和非时间的。

Sarah:  不去过度牵扯宗教,但你真正说的是耶稣或是其它先知们做过的—从本质上证明事物比如把水变成酒或者治愈病患,对吗?  

Neruda:  是的。这是我唯一以描述代替实行的同样的法则。实行比描述要容易得多。  

Sarah:  那么你现在要告诉我你能把水变成酒吗?  

Neruda:  实际上我并没试过,不过是的,迷宫小组的每个人都能从 LEAM 之外证明物理体。这实际上是 15 的一个发现成果:和谐地结合 LEAM 和一经请求时(就)证明物理体的过程。 

Sarah:  好吧,现在你的确激起了我的兴趣,不过我有点愧疚的是,我郑重保证要将讨论留在Wingmakers 和古箭项目这两个主题上的。那么告诉我,你能否教我如何凭空变出物体?  

Neruda:  是可以,不过得花些时间—也许需要几个星期左右。  

Sarah:  你能给几个你要怎么做的例子吗?  

Neruda:  这怎么样?(开始表演)  

Sarah:  给读这些访谈的读者听:  (解说)Neruda 博士刚刚凭空变出了一个线团。他又把它变没了。现在又出现了。真是难以置信。他不是握着的,所以不像魔术师那样从袖子里或者手背后什么地方变出来。线团在他前方三英尺的桌子上,真正是出现后又消失了,大约离我有六英尺远。我全部看得清清楚楚。

我拿起那个线团,它的确是个实在的物体—不是海市蜃楼或者全息摄影。它有正常的特征,重量、质地—摸上去有点暖,但是从所有其它着眼点看,这恰恰是我期望感受到的线团。

你还能变出一些其它的吗?一些更复杂的,像一百万美元的现金?  

Neruda:  可以。

Sarah:  好,那我们来试试。 

Neruda:  你看,这就是这些发现和能力的难题所在。如果我现在展现出一百万美元现金,你会有一个困难的局面。拿这一百万元美元怎么办?你能忍受我令它那么容易地消失,就像我那么容易地把它变出来时一样吗?  

Sarah: 你疯了吗?自从我第一刻遇到你我都没信任你所说的,直到现在。并且我现在甚至也没说过完全相信你,可是,我又不得不越来越相信了。我—不,所有普通人,都相信我们的眼睛。我们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因为对所有的感官来说,(眼睛)仿佛能确定事实真相。你终于给我展示了切实的东西,涉及到我的眼睛。我只是多要求一次以便确认你的能力。我的意思是,一个线团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倒不是没给我留下印象。但如果你能展示出一百万美元现金的话,那份量才大。

Neruda:  那进退两难的局面呢?  

Sarah:  好吧,我有个主意。我想辞去我的工作至少几个月将这个故事转达给大众,并且也许换个地方或者稍微转为地下。假如我只留一万美元以帮助我度过接下来的两个月如何?那样可以吗? 

Neruda:  可以,我可以办到  ……  

Sarah:  (解说)我现在看到一迭松散的百元美钞出现,完美的复制品。我触摸它们——又一次感到了有点暖,可是这些绝对能经过实物的审查—哇—简直不能相信。不过这不是一百万美元,你只证明出了一万美元,是不是?  

Neruda:  是的,有几百美元的误差。  

Sarah: 你知不知道对于未来的读者来说,你刚才(所做的)破坏了你自己的可信度。你让自己变得难以置信。我不知道我是否还应该继续下去,因为不管怎么样都没人会相信,取代的是这会损害你在我们讨论的所有领域中的可信度。这实在是一个令人无法相信的经验除非能亲眼看见。我该怎么办?  

Neruda: 萨拉,无论何人信不信我都不重要。没人相信任何事,除非他们经历过,甚至大多数人还退回到怀疑。信任是短命的并且总被质疑—它就该是那样。即便是最忠贞的信徒大部分时间也在怀疑,别管他们嘴里说什么。所以别担心这件事是否削弱了我的可信度。我不在意,因为我并不试图令任何人相信任何事。我只试着送出 Wingmakers 的信息以使人们做出自己的决断什么是真实和可信的。 

Sarah:  好吧,对我担心的来说已经够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担心你的可信度了。如果你变钱这么容易的话,为什么还要领工资呢?我的意思是谁还需要钱呢? 

Neruda:  当这项技术被发现的时候,只在迷宫小组内分享,经 15 批准只被用来试验。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 BST 和迷宫小组发现的任何其它技术—本能够用来获得个人财富和利益的技术。  

Sarah:  嘿,你们一定是一个纪律性非常高的组织。要是我就忍不住。  

Neruda:  事实是,我确定所有迷宫小组成员都独自在他们自己家里时不时地试验过这项技术。  

Sarah:  你为什么把它称之为技术?依我看这是精神性的事件。除了心智你并没用到别的,是不是呢?  

Neruda: 称之为技术,仅为对精神程序的理解这立场来说的。并没有电子或机械的,如果这是你意思的话。但这超出了心智控制。它实际上是对 LEAM的信任,并且是无误的完美创造过程—把量子物体从非空间和非时间带到物质世界,带进我们的空间和时间。对比技术它更接近的是信念 --像它听上去的一样怪。 

 Sarah:  实际上,我正琢磨几千年前的耶稣和其它(先知)能够这么做,那时一定没有所谓的什么技术。但当你用眼睛看到了时,你就会倾向于(认为)背后有什么技术使然。那一定不仅仅是人类自然的力量—从某种原因上讲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 

Neruda:  我懂,不过虽然如此,它确实是一个观点的问题,一旦你有了 LEAM的观点并且它成为你信仰体系的基本架构时,你就会令人惊奇地很容易做到。这有点像全息图(平面 3D画)呈现的精致的错觉,你可能会花上几个月的时间集中看那张精细植入的照片,可一旦你看到了(照片里呈现的东西),以后你就能毫不费力地看出它们。这就是它的运作方式。有些人可能要花上几天,有些人需要几百小时,但对每个人都普遍的是一旦你抓住了,(这件事)就会变得像呼吸一样自然。 

Sarah:  你认为能在几周内教会我,而这却是让你的一些同事,我加一句—天才智商的人 -- 花了几百小时学会的技术吗?  

Neruda:  这与智商无关。这联系到理解与信心。理解是来自看到 LEAM 的存在,并且领会它如何在基本水平上运作。无论是天才还是普通人都没关系。只要你理解和信任你领会的。 

Sarah:  那么你如何让我信任 LEAM?  

Neruda:  在你之内信任已经很深了。是你的意识心智阻止了你更深的信任和领会。所以我要帮助你有意识地了解你已经了解的—在你存在的更深层次上。我将要通过向你展示 LEAM 去做。  

Sarah:  你要怎么做呢?  

Neruda:  你得去南加利福尼亚的迷宫小组实验室。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我能向你展示 LEAM 无可辩驳证据的地方。  

Sarah:  要是这样的话,这不太像是个会发生的脚本。一定有另一个选择,或者另一种说法,为什么我只能在研究中心见到而不能在别的地方见到呢?--或是通过其它方法?  

Neruda:  我并不是说非要看到 LEAM的运作才能获得这项能力,但这是非常有信服力的。迷宫小组有一项技术—是 15 自己设计的—可以非常精确地使一个个体经验 LEAM。这同样有神秘主义和萨满教的感觉,但这非常不太可能在两周的时间里发生。这些理论像是独立于环境,而更依赖于一些更深、预先指定或预编码的个体之没从意识上意识到的觉醒(上面)。在某些例子里,这种觉醒包括了一种证明物体的能力,但通常地,它在有意识的知识并不了解它是如何被完成的情况下完成了。它就是这样运作的。  

Sarah:  好吧,假定我没被取代为神秘主义者或是萨满教士,我能通过这项技术看到什么令我信服我自己的能力而做出你刚才所做的? 

Neruda:  我无法确切地告诉你。这是其中一种语言统统描述或解释不了的经验。我能告诉你的全部就是 LEAM 通过这项技术被体验到,并且本质上,作为经验的结果,重新布线你的内在电系统。

在这个过程里,新的电路被切入你的神经系统中,并且这些新电路使得你能够运用 LEAM 作为你的经验之派生物。

我怀疑这样的解释能不能对你有帮助。我以前从没试着解释过它,但我从你的脸上就看出我彻底失败了。  

Sarah:  不,不是。我只是厌烦总是感觉我这一生好像都是生活在另一个星球上似的。没得到所有这些—当我想到的时候真是悲哀。

我记得读过一本关于爱因斯坦的传记,引用了他的一句类似的话:人类仅用了我们智力能力的百分之二。看,这就是我现在的感觉。我活了我的生命仅在百分之二的水平,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才刚开始理解他说的意思。我从没比较过那 98%是什么样子。 (我)完全不乐意看到什么被遗漏、忽略或低估了。 

Neruda:  我理解。  

Sarah:  说别的吧。你之前说像 LEAM 和 BST这样的技术不允许迷宫小组成员用来个人获利。然而, 如果 BST确能存在的话,为什么每个人不团结起来要求使用它呢?我知道我会的。在我生命之中有很多事件要是我能的话我都想改变。BST 技术是怎么被约束的呢?  

Neruda:  任何事都一样,都有相关联的道义和伦理要被考虑和衡量。15和迷宫小组通常拿手的其中一件事是,在社会秩序的边缘范围考虑这些关联。15 年轻的时候总是觉得 BST 和 LEAM 技术只能被那些能正确荣誉伦理考虑以及技术本身被需要的组织所承认。

这是迷宫小组的其中一个基本宪章,并且所有成员对此都非常严肃。当一项新技术被发展,团队中总有成员关心该技术伦理方面的考虑,并且对用法的指导方针和运用法则负责。这是任何项目发展的一个主要部分。 

Sarah:  听起来是不错,但这样的宪章是不是阻碍了这些技术向更多听众传播呢?  

Neruda:  这是毫无疑问的。像 BST这样的技术—一旦发展并经测试—迟早会变成消费者科技。但只要迷宫小组还在,就会保护 BST免用于一切外势力。迷宫小组内部有一个称为科技转移项目委员会的(TTP 委员会)。该委员会有两项任务。第一,评估从 ET那里吸收并引入的技术。第二,负责将哪些技术以及以何种稀释状态转移给我们的私人工厂伙伴、NSA 或军队。

TTP  委员会掌握着迷宫小组发展的纯粹状态的技术。这些纯正的技术事实上从没有转移给外面的组织。即使是 ACIO 里但不属于迷宫小组的成员都不知道这些纯正状态的技术—并且当……  

Sarah:  可如果我把这些访谈放到网络上,或其它媒体出版物搜集到了这个故事 , 就不只是 ACIO 的职员们知道了吧。这难道不会令迷宫小组系紧保密的斗篷吗?  

Neruda: 不会。迷宫小组超越了秘密组织。为了一些实际的目的,它是不存在的,ACIO 是不存在的。没人能跟踪到ACIO,更不必说是迷宫小组了。它们的保密技术是如此高级以至于在安全上是无懈可击的。我所说的、你出版的,都不会令它们遭受攻击。像我之前说过的,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我叛逃的先例以及以后是否还会有叛逃现象的发生。 

Sarah:  为什么,为什么有人想要离开—我的意思是,我能理解你的事情—你不希望记忆被修改或洗掉。不过他们一般不这样做,是吗?  

Neruda: 不经常,但我并不是第一个被锁定要遭受记忆植入或任何形式之安全措施侵入的人。这些都是迷宫小组和 ACIO文化的一部分。每个进入任何这几个世界的人都必须服从这点。事实上很清晰为什么偏执狂必须成为这里文化的一部分。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某些成员感到很憋气。这些个体都是那些在极其的风险中看到我的叛逃作为他们自己动机的人。

也许我完全错了,但我相信如果他们被给与不被“惩罚”的机会,有十到二十个人会想要离开 ACIO 或迷宫小组。  

Sarah:  可是我记得你昨晚说过这些人很爱他们的工作,因为他们有权使用目前最发达的实验室和这些技术?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他们在普通的社会里要做什么呢?  

Neruda:  我会知道的。我将是第一个经历普通社会的人—一个普通人。

Sarah:  嗯,至少你不愁找工作—瞧我说的,你甚至都不需要去工作。我差点忘了,你能从虚无中制造钱出来。  

Neruda:  也许你会惊讶于我过着很简单的生活。我有一辆 92 年的本田阿科德汽车,住在郊外附近普通住宅区的一套普通三居室里。  

Sarah:  开玩笑的吗?  

Neruda:  没有。  

Sarah:  你年免税 40 万美元,并且有你意识这棵摇钱树,你就住我住的水平?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的话,你拿你所有的钱干吗?  

Neruda:  我有保密委托(blind trusts)  。  

Sarah:  迷宫小组的所有成员都像你一样吗?  

Neruda:  你是指对钱和财富?  

Sarah:  对。  

Neruda:  大多数人生活水平都比我好,但适当地生活是我们文化的一部分,没人过着自命不凡的生活方式。15 支付每个人他们值得的薪金,不是因为他想让他们挥霍钱财和奢侈生活。他非常相信这点,并且他自己生活的谦卑程度甚至超过了我。  

Sarah:我发现这真令人难以相信。我想了到目前为止你说过的每件事,但这件事是最难相信的。我被完全困惑住了。  

Neruda:  我能意识到,但我告诉你的是真的。最初被招募进 ACIO 的新人主要是出于金钱动机。

这些都是极其聪明和有能力的人,能够轻易保住在学术界或私人工厂中的职位并得到年薪 20万美元,甚至还多。ACIO 以至少双倍年薪和终生雇佣合同(的方式)诱使他们前来。但对于那些最终获得进入等级为12、被召入迷宫小组、随着时间提升到了这样地位的个体,金钱却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了—尤其在(经历了)Corteum 智慧加速技术经验后—在 LEAM经验之后,甚至(对金钱的观念)更

多的是被贬低了。

你也许会觉得有趣:15  住在一个常规小区的小三居室里,住房的平均资产价值大约是 25 万美元。

对于(美国)西海岸的标准来说这并不算高。他的汽车一定至少开了有 10万公里,没有车载空调, 并且他非常满足于他的状况。ACIO 的新成员总是惊讶于 15的节俭—我认为更贴切的用字是迷惑不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尊重他,并不是作为一个古怪的人,而是作为一个极其献身的天才并且喜欢像其它人一样活着和融入。

Sarah:  好吧,现在涉及到私人问题了,我知道我已经完全离题了,但是你得告诉我一些事—比如像,你的邻居们认为你是做什么的?  

Neruda:  我不太了解我的邻居。我从 18 岁开始就每周工作 70小时。当我适应了,我的同事也普遍这样。很少有时间建立其它联系。不过直接回答你的问题好了,我不太清楚他们认为我是做什么的—我只告诉他们我是为政府服务的研究科学家。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样就搞定了他们的好奇心。 

Sarah:  但假如你遇上了一个女人爱上了她怎么办?她想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以及你挣多少钱之类的—你怎么告诉她?  

Neruda:  我工作于政府气象研究中心。我是个应用混沌理论的研究科学家,我的年薪是 8 万 5 千 美元。  

Sarah:  所以你说谎?

 Neruda:  这是迷宫小组文化的一部分。我们不能说出实情,如果这么做了,绝大多数人会认为我们疯了。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把秘密留给自己—我们只能在内部说实话。

Sarah:  当我第一次听到 ACIO和它的秘密任务,以及你正在叛逃并担心你的生活时—我还以为 ACIO是邪恶思想的、控制世界类型的组织。然后我听到关于你们制造的金钱,我头脑中描绘的是一群开着防弹奔驰车、住在豪华公寓的高智商的伪君子的形象—不过你刚刚拆散了我的想象。是彻底的。

那么,你为什么如此担心呢? 

Neruda:  迷宫小组由于被 ACIO所联系,仍然非常紧密地连接于组织的秘密网络,这秘密网络控制着世界大量的货币和自然资源资产。一旦我给你的这些材料在新闻界或网络上获得任何能见度,组织的这个网络就会知道我的叛逃。他们仅通过读这两篇访谈就知道它的真实性。当然他们奈何不了 ACIO 和迷宫小组,但他们会让我的生活变得艰难。

并且他们会极其明确地去试。我知道他们的所有技术以及他们会如何施展。我知道这些组织背后的人并且我知道他们是如何运作的。我有(一项)知识只向你展示了一小部分。这项知识可以使某些个体—非常强大的个体—非常不舒服。这是非常罕见的,但是当高级别的职工叛逃时,他们就会被像狗一样狩猎直到被找到并处置,或者,如果他们(当时)服务于一个正在进行的计划之中,他们的记忆就会被选择性地洗去。这是属于这些组织的其中一个不幸的事实。 

Sarah:  但你只是一个科学家—一个语言学家,行行好(for God's sake)  。这如何能让你受到这些秘密组织的威胁呢?  

Neruda: 我是其中一个创造了他们安全系统根本的加密技术的人—该技术覆盖了他们的世界股票交易的预报模型软件。在你眼中我或许只是一个科学家,但我在语言方面的才能并不是我唯一的才能。我在加密领域也有天赋。在世界经济学领域内我是最好的。我把这项才能赋予某些组织去帮助它们,借由这么做,我了解了这些组织以及他们的运作方式。这给我带来了安全上的风险。 

Sarah:  为什么?我是说如果 ACIO 和迷宫小组有这么多钱—为什么还要和这些邪恶组织工作?  

Neruda: 首先,它们不是邪恶的。这些组织由受过良好教育的杰出人才组成,他们也许有些以自我为中心,但并不邪恶。他们看待世界为一个生物学体验,强者生存,壮者兴旺,秘密者控制。他们喜欢在经验中居于控制的地位。他们是终极控制狂人,但不是出于崇拜或自我满足,而是出于真诚地相信他们是制定政策决议以影响世界经济与安全的最好人选。

别把控制与邪恶意图相混淆。这是不同的,也是不必要的。这是他们选择的游戏。他们制造大量金钱的事实只是他们游戏的一部分,但不是他们坐在世界经济之驾驶员座位的原因—他们仅仅只是保卫他们的生命议程,像其它生命一样。就只是在其位置并能够实际地去做。他们由于处在经济食物链的顶端而安全。  

Sarah:  但他们熟练地操纵人们还不让人们知道信息。如果这不是邪恶,那什么才是?  

Neruda:  如果以你的定义来说,我们的国家政府,当地政府,本质上每一个商行和组织,都是邪恶的。每一个都操纵并隐藏信息。政府们、组织们和个人们。

Sarah: 你曲解了我的意思。这是一种程度上的,不是吗?我的意思是,好比一件事是,我没告诉你我头发的真实颜色是彩色的,而另一件事是,作为这个秘密网络的一部分,我保留了**纵世界经济 的信息。它们在尺度上是大相径庭的。你根本不能拿它们相比。我始终认为组织为了自己的目的操纵、控制事情是邪恶的。  

Neruda: 相信我,我不是这些组织的守卫者,但你得理解这些,因为这非常重要并且会影响你今后的日子。这些强有力组织的秘密网络与迷宫小组的目标是同一阵线的,超过了我们的政府,并且特别是我们的军事领导人。如果你担心什么事的话,建议你多还是担心行政部门、国会、国防部—不仅是在美国,而是在每个国家。

Sarah:  你怎么能那么说呢?你是在说我们的政府和军事领导人试图带给我们伤害,而这些秘密操纵的组织们试图帮助我们?

 Neruda: 我是说世界国家共同体的领导层是不称职的,可以用金钱买到。这不是我提到的那个操纵政府和军事领导层、投资大额资金在诸如核武和生物武器等破坏性力量上的那个秘密网络。这个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我所指向的秘密组织是对立于这些军事组合的,因为它们在它们控制经济和 社会秩序的模型中插入了一种不确定程度。

政治家和军事领导人是那些投资时间、精力和金钱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上的人,并且这些,如果有一种称为邪恶的,这个才是。

Sarah:  好吧,我了解你的意思了。但你是不是暗指如果我们出版并传播所有这些事,这些秘密组织就会试图杀害我们?我仍看不到这怎么会使他们如此高贵。  

Neruda: 我认为你不必着眼于这些秘密组织。你还不知道足够的信息对他们产生威胁。另外,也曾有爱探听的记者在周围想要曝光它们。没人获得了有深远意义的成功。很多书都写过它们。所以它们不会骚扰你。它们的兴趣在于我一个人。这是我很谨慎地筛选内容告诉你的原因之一。我知道 他们会读到这些访谈,NSA、CIA、 ACIO以及全体迷宫小组都会。我允许你录下对话是因为我知道谁将会听到这些确切的字眼,我要他们明确地知道我向你分享、以及通过你传达给他人的(信息)。

我并不是在做这些组织高贵与否的价值判断。我仅是指出它们并不是花大量金钱和智力资产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上的那一群。他们值得注目地比我们的政治家和军事领导更胜任于管辖治理。这只是我的观点。

 Sarah:  我还不懂。如果迷宫小组、ACIO 以及组织的秘密网络是这么高贵和慈善,你怎么还会这么害怕你的生活?你为何会像蟑螂一样隐藏于公众之外呢?

 Neruda:  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害怕我的生活是因为我知道的信息会导致不可挽回地伤害多种秘密组织—尽管我并不意图如此。

 Sarah:  就仅是你知道了这些事情,他们就要搜捕并杀害你吗?听起来真是个好团体,当然它们不邪恶了......

 Neruda:  记住—他们是控制狂。他们不放纵任何会导致他们潜在危险的人。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可以打倒他们。我知道太多关于他们计算机的运算法则和加密技术。

 Sarah:  但你怎么进入他们的系统。我感觉如果你试图进入他们的系统就会置自己于非常危险的境地。

 Neruda:  我不需要进入他们的系统以造成对他们的伤害,我需要进入他们的系统以防止被伤害。 他们会邀请我进入他们的系统。

 Sarah:  我不明白。

 Neruda:  当我最初发展系统的时候,有某一个延时的运算法则在某个特殊时间被编写了进去,如果他们不对此进行维护,程序就会进行自破坏,而破坏的程度是这些组织所承担不起的。

 Sarah:  那他们为什么认可这件事呢?

 Neruda:  这是迷宫小组从客户身上抽出的部分酬金。更重要的是,这是确保我们的技术—甚至是在稀释的状态—在我们同意的情况下运行而不至于滥用。我有系统的存取码以及可以防止它崩溃的维修关键。我确定只有我一个人拥有这项知识。 

Sarah:  你是说借由迷宫小组中使用的那些照相记忆(技术),你是唯一一个知道密码的人吗?  

Neruda:  在我最后一次从该系统升级以后,我没有说出过确切的号码—所以是的,我是唯一一个知道密码的人。我那样设计它是为了保证我的安全。  

Sarah:  但是迷宫小组的天才们,你是说他们没人能破译吗?  

Neruda:  没有大量的时间—这是 15 不同意的。太浪费时间了会导致必须从 BST 研究分心出来(处理此事)。  

Sarah:  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

 Neruda:  是的。我叛逃后不久通知了他们。  

Sarah:  他们一定非常愤怒。  

Neruda:  以好听点儿的话说,那并不是一次愉快的谈话。  

Sarah:  我正在思考迷宫小组这项复杂科技的全部,但有件事我不明白。你们怎么把它加工制造出来的?我假定英特尔公司没有参与加工制造,对吗?  

Neruda:  对。地球上没人能制造这些科技。这些都是基于 Corteum 的技术—领先目前地球最好的计算机技术大约 150 代。例如,LEAM 项目在总计 200 种不同技术中仅用到了一项国内技术,并且相对于项目部分是无关紧要的。 

Sarah:  是什么技术?  

Neruda:  是 ACIO 20 年前发展的一项激光遥感勘测技术的派生技术,它填入 LEAM 项目的特定需要是因为它是基于需要将该技术应用到实验特定部分中去的仿真协议(上面的)  。  

Sarah:  所以是  Corteum  完成了迷宫小组设计的所有制造工作。要是Corteum 决定,甭管什么原因, 突然不分享这些技术了呢?迷宫小组会停止存在么?  

Neruda:  也许吧。但 15非常精明地安置了某些意外可能性就位,以帮助确保类似这样的事不会真的发生。记住,Corteum 对于我们发展这项科技至少是有动机的,甚至更多。他们对 15怀有巨大的尊敬,这一点像迷宫小组的其它分遣队员一样。然而,当迷宫小组刚成形的时候,15 与  Corteum 商 议分享由 BST研究产生出来的项目的所有资源密码。所有基础技术被复制到两个独立的研究试验室里。这对于能量供给来说是非常冗余的。 

Sarah:  这些秘密组织的领导人没有过试图给 15 以压力以便找到你吗?--运用他们的遥视技术,他们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你吗?  

Neruda:  这些秘密组织的领导人非常明白他们撬不动15。读过这里的信息后,他们就会知道他们甚至连杠杆都没有。15和迷宫小组设计及发展了所有保密系统。每一个。他们(成员们)知道自己得感谢迷宫小组的某些他们自己设计的技术,隐喻地说—是无形的(感谢)。 15不会被压迫,实际上正相反。15 可以压迫他们,虽然他并不想。对 15来说,这些组织仅代表了最好的选择去让我们的政府控制世界架构的经济引擎和社会秩序。因此,15 同意并试图帮助他们到他能提供的时间和精力的程度。  

Sarah:  那你如何能藏于他们的视线之外?

 Neruda:  像我之前告诉你的,我开始有系统地从 ACIO 入侵的安全预防措施中解脱—它包括了在颈后皮下种植电子传感器。我有效地除去了这个装置,所以我还有机会保持地下,直到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可以进行谈判。

Sarah:  但你说过他们有遥视技术(RV technology)可以将你定位。这个呢?  

Neruda:  他们使用这个几乎是无疑的,但这不是个精密科学。RV 技术可以看到这间房间,但没有去找到它的线索。他们也许得去键入一个特别的物体—比如像这个时钟—但除非是唯一这样的时钟他们才能跟踪定位,否则帮不了他们。  

Sarah:  那我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地方吗?  

Neruda:  我想我们要多走动走动,变换我们的会见时间和地点。我们下次访谈应该换一个地方—也许是户外。一般的没有界标的。

Sarah:  那么他们就无法看到街标从而看到我房子的地址—我是说如果他们现在正在进行遥视的话?

Neruda:  他们会试的,成功是可能的,但希望不大。

Sarah:  我突然觉得很紧张。你从没让我这么紧张过。

Neruda:  我只能诚实。

Sarah:  如果他们找到我们,会对我和我女儿做什么? 

Neruda:  你可以假设如果他们找到我,会对我执行整个经历的 MRP(Memory Restructure Procedure,记忆重组程序的缩写)  。

Sarah:  他们不会杀了我们?

Neruda:  我不这么认为。不在绝对必要的情况下 15 不会诉诸暴力。

Sarah: ****。我要是在我和女儿卷入这件事之前知道这些就好了。告诉我一件事就好,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用 RV 技术吗?我是说,你能不能感觉到它或是别的什么的?

Neruda:  我能感觉到,但并不是那么绝对。

Sarah:  有什么可以用来抵抗的吗?

Dr. Neruda:  没有。  

Sarah:  所以我们所能做的就只是希望这个该死的 RV 技术不能胜任?

Neruda:  我只会待很短的一段时间,并且是深夜,他们不大可能会实施 RV。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改变我们的谈话地点,如我刚才建议的。除了这样,我不知道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Sarah:  我假定警察或 FBI 什么忙也帮不上?

Neruda:  没什么能引起我注意的(方法)  。

Sarah:  但你做什么保护你自己呢?

Neruda:  如你想象的,萨拉,有某些信息我不能分享给你,去给出这些访谈的本质。这是一个与其它相比,我却不能告诉你更多的例子之一。

Sarah:  我感到需要将这次访谈画上一个句号了。我的脑子满得都要溢出了。我想现在你再说任何深奥的事情,我都只能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我们能不能周二再见面并且继续今晚所说的呢?

Neruda:  可以,我的日程没问题。

Sarah:  那好。今晚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