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所谓“三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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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所谓“三家村”

  本义是乡间人居寥落的地方。1961年9月中共北京市委机关刊物《前线》杂志为“丰富刊物内容”“活跃气氛”“提高质量”开辟了一个专栏“三家村札记”,该专栏邀请北京市委书记处书记邓拓、北京市副市长吴晗、北京市委统战部部长廖沫沙三人合写,他们约定,文章以一千字左右为限,每期刊登一篇,三人轮流写稿。作者由三人取一个共同的笔名:吴晗出“吴”字,邓拓出“南”字(笔名“马南邨”),廖沫沙出“星”(笔名“繁星”),合称“吴南星”。  从1961年10月到1964年7月,“三家村札记”共发表了60多篇文章。这些文章的内容大部分以说古论今、谈天说地的形式,谈论思想修养、艺术欣赏等问题,个别篇章亦会应读者点题而作。其中一些篇章也批评了当时社会生活中的不良现象,对时弊有所讽喻。但这种批评与讽喻后来被认为是当作了“有步骤有组织有指挥”的政治行为,遭到批判。  1966年5月在江青策动下,通过《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开火》(“高炬”,1966年5月8日《解放军报》)、《擦亮眼睛、辨别真假》(关锋化名“何明”,同前《光明日报》)和《评“三家村”》(姚文元 ,1966年5月10日《解放日报》)“三家村札记”遭到批判,该专栏被定性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毒草”,“有指挥、有组织、有计划有目的地为复辟资本主义、推翻无产阶级专政作舆论准备的”。一般人认为,批判者的真实动机意在指向这三人身后的北京市党政系统。从此之后“三家村”被认定为是“反党集团”。邓拓被认为是“黑店的掌柜和总管”,吴晗是“急先锋”。  对三家村的批判成为文化大革命的直接突破口。最终导致了北京市委的崩溃、改组及其随后一系列的政治变动终致刘少奇、邓小平的倒台。邓拓、吴晗也在不断升级的批判与迫害中含恨而死。  全国各地也都掀起了揪大大小小的“三家村”、“四家店”的浪潮,斗争矛头转而指向党政军领导干部和文艺、理论、新闻、出版界的知识分子身上。“三家村”成了“反党反社会主义黑线”的代名词,并流行一时,形成恐怖气氛。因此罹祸者甚众。连与文化无关的小单位,也要揪个“三家村”出来;否则就是“不抓阶级斗争”。  《人民日报》社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1966年6月1日)写道:“剥削阶级的枪杆子被缴械了,印把子被人民夺过来了,但是他们脑袋里的反动思想还存在着”,“他们是不死心的”,“解放十六年思想文化战线上连续不断的斗争,直到这次大大小小 ‘三家村’反党反社会主义黑线的被揭露,就是 一 场复辟与反复辟的斗争。”更是以最高权威从政治上定调,一个思想治罪的网罗因此在全国范围内撒开:所有对现实稍有意见,或被领导、群众认为有不满情绪、不健康思想,常常撰文发表赚额外稿费引起嫉恨的人,那些喜欢合群、唱和的大大小小的文人,或普通爱好者,在当时都曾被冠以“三家村”的帽子。  1978年8月,经中央批准,中共北京市委作出《关于“三家村”冤案的平反决定》,撤销原中央专案审查小组办公室对邓、吴、廖三人所作的结论,恢复他们的政治名誉,为邓拓、吴晗举行追悼会,廖沫沙后曾任北京政协副主席。

解读焦作三家村白酒

  魏晋交替之际,焦作已是京畿之地。史志记载这里自古就是翠竹满川、灵泉遍地,故山阳酒名,尽得魏晋之风、竹林之韵。竹林七贤时的酒文化更是整个焦作人文历史上独具风采的一页。酷爱锻剑、博学多才的大名士嵇康长年居住在焦家、马家、白家三家作坊附近的一片竹林中,经常在家门口那棵大柳树下,和向秀一起挥锤打铁,谈玄说虚、消磨时光。山东东平吕安因崇尚嵇康文,亦迁于此,后人遂将三人居住过的地方称为三家村。  三家村旁,有一简陋的酒店——黄垆酒家。店主黄公酿造的酒甘美醇和,回味悠长,“开坛则天下皆可闻香。三人每日必饮,以饮酒为德,烂醉而归”。放情肆志的刘伶对酒更几近痴迷,酩酊大醉后既得名传千古的《酒德颂》,久而久之,人们便将这种美酒称为三家村酒。竹林七贤长时间的玄虚思想为司马朝廷不满,嵇康因不合作被杀,王戎、山涛转而为官。竹林七贤宴饮幽游时期便四散而终,但竹林七贤们的思想却从来不曾泯灭。而今,犹见当时的村落、河道、酒具和锻铁处,古树古物述说着恍若昨日的辉煌和繁华,酒具也似乎仍然散发着绵远悠长的香味。  当代著名作家邓拓、吴晗、廖沫沙的“三家村夜话”曾影响甚广,三家村酒厂也让廖老感慨酒文化的魅力,其亲笔题词的“三家村”,至今墨宝仍存,融通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