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第六章 社会形态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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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社会主义革命
1.无产阶级革命的必然性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是最昏聩的庸人也应该懂得,没有革命,任何问题也不能解决。
恩格斯:《致马克思》(1853年3月9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8卷第223页。
一般的革命——推翻现政权和破坏旧关系——是政治行为。而社会主义不通过革命是不可能实现的。社会主义需要这种政治行为,因为它需要消灭和破坏旧的东西。
马克思:《评“普鲁士人”的〈普鲁士王国和社会改革〉一文》 (1844年7月3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488—489 页。
总有一天无产阶级的力量会强大起来,觉悟会提高起来,他们再也不愿载负着一直压在他们肩上的整个社会大厦的重担,他们会要求更公平地分配社会的负担和权利。那时,如果人的本性还不改变的话,社会革命就不可避免了。
恩格斯:《在爱北斐特的演说》(1845年2月15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618—619页。
资产阶级生存和统治的根本条件,是财富在私人手里的积累,是资本的形成和增殖;资本的条件是雇佣劳动。雇佣劳动完全是建立在工人的自相竞争之上的。资产阶级无意中造成而又无力抵抗的工业进步,使工人通过结社而达到的革命联合代替了他们由于竞争而造成的分散状态。于是,随着大工业的发展,资产阶级赖以生产和占有产品的基础本身也就从它的脚下被挖掉了。它首先生产的是它自身的掘墓人。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一1848年1月)。《马克思思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284页。
新的革命,只有在新的危机之后才可能发生。但它正如新的危机一样肯定会来临。
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1849年底一1850年3月底和1850年10月一11月1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471页。
2.社会主义革命的条件
革命不是随心所欲地制造的,革命在任何地方和任何时候都完全不以单个的政党和整个阶级的意志和领导为转移的各种情况的必然结果。
恩格斯:《共产主义信条草案》(1847年6月9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第378页。
过去的工人起义的形式都是与劳动发展的每一个阶段以及由此决定的所有制形式联系在一起的;直接或间接的共产主义起义则是与大工业联系在一起的。
马克思和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1845—1846年)。《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242页。
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运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1859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32—33页。
大不列颠的干百万工人第一个奠定了新社会的真实基础——把自然界的破坏力变成了人类的生产力的现代工业。英国工人阶级以不懈的毅力、流血流汗、绞尽脑汁,为使劳动变成高尚的事业并把劳动生产率提高到能造成产品普遍丰富的水平创造了物质前提。
英国工人阶级既然创造了现代工业的无穷无尽的生产力,也就实现了解放劳动的第一个条件。现在它应当实现解放劳动的第二个条件。它应当把这些生产财富的力量从垄断组织的无耻的枷锁下解放出来,使它们受生产者的集体监督,这些生产者直到今天还在听任自己劳动的产品本身转过来反对自己,变成压迫他们自己的工具。
马克思:《给工人议会的信》(1854年3月9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版第2卷第77页。
彻底的社会革命是同经济发展的一定历史条件联系着的;这些条件是社会革命的前提。因此,只有在工业无产阶级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在人民群众中至少占有重要地位的地方,社会革命才有可能。
马克思:《巴枯宁〈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一书摘要》(1874年一1875年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3卷第287页。在这种普遍繁荣的情况下,即在资产阶级
社会的生产力正以在整个资产阶级关系范围内所能达到的速度蓬勃发展的时候,也就谈不到什么真正的革命。只有在现代生产力和资产阶级生产方式这两个要素互相矛盾的时候,这种革命才有可能。……新的革命,只有在新的危机之后才可能发生。但它正如新的危机一样肯定会来临。
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1849年底一1850年3月底和1850年10月一11月1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470—471页。
危机是政治变革的最强有力的杠杆之一……繁荣的恢复会破坏革命,会为反动派的胜利创造条件。
恩格斯:(致爱·伯恩施坦》(1882年7月25—3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第258页。
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1859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33页。
《共产党宣言》的任务,是宣告现代资产阶级所有制必然灭亡。但是在俄国,我们看见,除了迅速盛行起来的资本主义狂热和刚开始发展的资产阶级土地所有制外,大半土地仍归农民公共占有。那么试问:俄国公社,这一固然已经大遭破坏的原始土地公共占有形式,是能够直接过渡到高级的共产主义的公共占有形式呢?或者相反,它还必须先经历西方的历史发展所经历的那个瓦解过程呢?
对于这个问题,目前唯一可能的答复是:假如俄国革命将成为西方无产阶级革命的信号而双方互相补充的话,那么现今的俄国土地公有制便能成为共产主义发展的起点。
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82年俄文版序言》(1882年1月、21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251页。
要处在较低的经济发展阶段的社会来解决只是处在高得多的发展阶段的社会才产生了的和才能产生的问题和冲突,这在历史上是不可能的。……每一种特定的经济形态都应当解决它自己的、从它本身产生的任务;如果要去解决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经济形态所面临的问题,那是十分荒谬的。……
恩格斯:《〈论俄国的社会问题〉跋》(1894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502页。
3.社会主义革命的根本问题
第一,夺取政权
现在的资产阶级财产关系,靠国家权力来“维持”,资产阶级建立国家权力就是为了保卫自己的财产关系。因此,哪里的政权落到资产阶级手里,哪里的无产者就必须将它推翻。无产者本身必须成为权力,而且首先是革命的权力。
马克思:《道德化的批判和批判化的道德》(1847年10月底)。《马克斯恩格斯选集》第1版第1卷第171页。
社会党人总是积极参加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斗争经历的每个发展阶段,而且,一时一刻也不忘记,这些阶段只不过是导致首要的伟大目的的阶梯,这个目的就是: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作为改造社会的手段。
恩格斯:《未来的意大利革命和社会党》(1894年1月2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454页。
如果政治权力在经济上是无能为力的,那么我们何必要为无产阶级的政治专政而斗争呢?暴力(即国家权力)也是一种经济力量!
恩格斯:《致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705页。
……国际一开始,就把工人阶级夺取政权是社会解放的手段这一口号,写在自己的旗帜上……
恩格斯:《致路易·皮奥》(1872年3月7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第417页。
共产党人的最近日的是和其他一切无产阶级政党的最近日的一样的:使无产阶级形成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一1848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285页。
工人阶级根据自己的经验深深地相信,他们的地位要得到任何可靠的改善,不能够依靠别人,而应当亲自争取,首先应当采取的办法是夺取政权。
恩格斯:《十小时工作制问题》(1850年2月中旬)。《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274页。
人民只要不掌握政权就不可能改善自己的处境。
恩格斯:《共产主义者和卡尔·海因岑》(1847年9月27日和10月3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200页。
第二,剥夺剥夺者,消灭私有制
迄今的一切革命,都是为了保护一种所有制以反对另一种所有制的革命。它们如果不侵犯另一种所有制,便不能保护这一种所有制。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884年3月一5月26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113页。
一切所谓政治革命,从头一个起到末一个止,都是为了保护一种财产而实行的,都是通过没收(或者也叫作盗窃)另一种财产而进行的。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884年3月一5月26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113页。
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
马克思和思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一1848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286页。
劳动者在经济上受劳动资料即生活源泉的垄断者的支配,是一切形式的奴役,社会贫困,精神屈辱和政治依附的基础;因而工人阶级的经济解放是一项伟大的目标,一切政治运动都应该作为手段服从于这一伟大目标……
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共同章程》(1871年11—12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609页。
总之,共产党人到处都支持一切反对现存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的革命运动。 在所有这些运动中,他们都强调所有制问题是运动的基本问题,不管这个问题的发展程度怎样。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一1848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307页。
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
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一1848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293页。
第十六个问题:能不能用和平的办法废除私有制?
答:但愿如此,共产主义者当然是最不反对这种办法的人。
恩格斯:《共产主义原理》(1847年10月底一1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239页。
第十七个问题:能不能一下子就把私有制废除?
答:不,不能,正像不能一下子就把现有的生产力扩大到为实行财产公有所必要的程度一样。因此,很可能就要来临的无产阶级革命,只能逐步改造现社会,只有创造了所必需的大量生产资料之后,才能废除私有制。
恩格斯:《共产主义原理》(1847年10月底一1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239页。
4.社会主义革命的道路和方法
第一,暴力革命
只有在没有阶级和阶级对抗的情况下,社会进化将不再是政治革命。而在这以前,在每一次社会全盘改造的前夜,社会科学的结论总是:
“不是战斗,就是死亡;不是血战,就是毁灭。问题的提法必然如此。”(乔治·桑)
马克思:《哲学的贫困》(1847年上半年)。《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195页。
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一1848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307页。
暴力是每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的助产婆。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1867年)。《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266页。
无产阶级不通过暴力革命就不可能夺取自己的政治统治,即通往新社会的唯一大门,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意见是一致的。
恩格斯:《致格。特里尔》(1889年12月18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685页。
凡是反革命当局用暴力手段阻挠这些安全委员会成立和活动的地方,都应当用一切暴力手段来还击暴力。消极反抗应当以积极反抗为后盾。否则这种反抗就像被屠夫拉去屠宰的牛犊的反抗一样。
马克思:《艾希曼的命令》(1848年11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第38页。
……历史事实证明,对于暴力反革命或者根本不能战胜,或者只有用革命来战胜。
马克思:《柏林〈国民报〉致初选人》(1849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第243页。
一种暴力行动只能用另一种暴力行动来铲除。
马克思:《对民主主义者莱茵区域委员会的审判》(1849年2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第287页。 对付政府的叛变和怯懦,只有一种手段:革命。
恩格斯:《在意大利和匈牙利的战争》(1849年3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第457页。
你那样愤慨地反对任何形式的和任何情况下的暴力,我认为是不能接受的。
恩格斯:《致威廉·李卜克内西》(1890年3月9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362一363页。
工人应当武装起来和组织起来。必须立刻把整个无产阶级用步枪、马枪、大饱和弹药武装起来;……武器和弹药不能以任何借口交出去;对任何解除工人武装的企图在必要时都应给予武装回击。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告同盟书》 (1850年3月24日以前)。(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371页。
工人阶级必须在战场上争得自己解放的权利。
马克思:《纪念国际成立七周年》(1871年9月25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版第2卷第443页。
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掌握现成的国家机器,并运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马克思:《法兰西内战》(1871年4—5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3卷第52页。
的确,要解放被压迫阶级而不损害靠压迫它过活的阶级,而不同时摧毁建立在这种阴暗社会基础上的国家全部上层建筑是不可能的。 马克思:《关于俄国废除农奴制的问题》(1858年10月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第628页。
第二,和平发展
(1)和平取得政权对工人阶级有利
如果社会革命和共产主义的实现是我们的现存关系的必然结果,那么我们首先就得采取措施,使我们能够在实现社会关系的变革的时候避免使用暴力和流血。要达到这个目的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和平实现共产主义,或者至少是和平准备共产主义。
恩格斯:《在爱北斐特的演说》(1845年2月15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625页。
第十六个问题:能不能用和平的办法废除私有制?
答:但愿如此,共产主义者当然是最不反对这种办法的人。共产主义者很清楚,任何密谋都不但无益,而且有害。
恩格斯:《共产主义原理》(1847年10月底一1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239页。
世界历史的讽刺把一切都颠倒过来了。我们是“革命者”,“颠覆者”,但我们采用合法手段却比采用不合法手段或采用变革办法要获得多得多的成就。
恩格斯:《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导言》(1895年3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10页。
(2)无产阶级政党要积极参加议会活动,争取在议会中取得更多席位
无产阶级为了夺取政权也需要民主的形式,然而对于无产阶级来说,这种形式和一切政治形式一样只是一种手段。
恩格斯:《致爱·伯思施坦》(1884年3月24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662页。
只要被压迫阶级——在我们这里就是无产阶级——还没有成熟到能够自己解放自己,这个阶级的大多数人就仍将承认现存的社会秩序是唯一可行的秩序,而在政治上成为资本家阶级的尾巴,构成它的极左翼。但是,随着被压迫阶级成熟到能够自己解放自己,它就作为独立的党派结合起来,选举自己的代表,而不是选举资本家的代表了。因此,普选制是测量工人阶级成熟性的标尺。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一5月26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173—174页。
你们现在可以看到,四十年来,只要善于使用,普选权在法国是多么好的武器:这要比号召革命缓慢而枯燥,但是要可靠十倍,而且更好的是,能最确切地指明哪一天应当号召武装革命。甚至可以十拿九稳地肯定,只要工人们合理地使用普选权,就能够迫使当权者破坏法制,就是说,使我们处于进行革命的最有利的地位。
恩格斯:《致保尔·拉法格》(1892年11月12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第513—514页。
普选权虽不是共和主义庸人所想像的那种法力无边的魔杖,但它具有另一种高超无比的功绩;它发动阶级斗争,使资产阶级社会各中等阶层的幻想和失望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它一下子就把剥削阶级所有集团提到国家高层,从而揭去他们骗人的假面具,而具有限制选举资格的君主制度则只是让资产阶级中的一定集团丧失声誉,使其余的集团得以隐藏在幕后并且罩上共同反对派的神圣光环。
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1849年底一1850年3月和10—1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395—396页。
英国的宪章运动是在资产阶级激进派的赞同和协助下发起的;固然,假如这一运动获得成功,那只会对工人阶级有利。英国是唯一的这样一个国家:它的工人阶级的发展程度和组织程度,足能使这个阶级利用普选权来真正地为本身谋利益。
马克思:《纪念国际成立七周年》(1871年9月25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版第2卷第443页。
的确,在英国,工人的选举权是受到限制的,然而工人阶级却占大城市和工业区人口的多数。因此只要愿意,这个潜在的多数就会变成国家中的现实力量,变成工人人口集中的一切地区中的力量。如果工人能在议会中、在市议会中、在地方济贫委员会中得到应有的席位,那么不久就会有工人出身的国家活动家,他们将给那些经常欺压人民群众的洋洋自得的愚蠢的官吏带来种种障碍。 恩格斯:《两个模范地方议会》(1881年6月下半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295页。
在英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普遍地感到,老的政党注定要灭亡,老的套语变得没有意义了,老的口号已被推翻,老的万应灵丹已经失效了。各个阶级的有思想的人,开始看到必须开辟一条新的道路,而这条道路只能是走向民主制的道路。但是在英国,工业和农业的工人阶级占人民的绝大多数,民主制恰恰意味着工人阶级的统治。 恩格斯:《工人党》(1881年7月中)。《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305页。
即使普选权再没有提供什么别的好处,只是使我们能够每三年计算一次自己的力量;只是通过定期标志出的选票数目的意外迅速的增长,同样地既加强工人的胜利信心,又加强敌人的恐惧,因而成了我们最好的宣传手段;只是给我们提供了关于我们自身力量和各个敌对党派力量的精确情报,从而给予了我们一根能估计我们行动的比例尺,使我们既可避免不合时宜的畏缩,又可避免不合时宜的蛮勇,——即使这是选举权所给予我们的唯一的好处,那也就很够了。 但是由于这样有成效地利用普选权,无产阶级的一种崭新的斗争方式就开始被采用,并且迅速获得进一步的发展。原来,在资产阶级借以组织其统治的国家机构中,也有许多东西是工人阶级可能利用来对这些机构本身作斗争的。……结果,资产阶级和政府害怕工人政党的合法活动更甚于害怕它的不合法活动,害怕选举成就更甚于害怕起义成就。
恩格斯:《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导言》(1895年3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02、603页。
最终能获得多少席位,现在对我来说是无关紧要的。必不可少的15个席位是有把握的,而主要的是选举表明,运动正以迅速而又坚定的步伐向前发展,席卷一个又一个选区,削弱着其他政党在这些选区的阵地。我们的工人真是好样的!他们不顾政府和资产阶级的一切诡计、威胁和暴力,夺回一个又一个阵地,表现得那么顽强,那么坚决,主要的是又那么达观!
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884年10月29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第227页。
总而言之,选举已经表明:采取对敌对者顺从和让步的办法,我们什么也得不到。只有通过顽强的抵抗,我们才能迫使人们尊重我们,才能成为一支力量。只有力量才能赢得尊重,只有当我们有力量时,庸人们才会尊重我们。向庸人让步的人,庸人是瞧不起的,这种人在庸人看来不是一支力量。
恩格斯:《致奥·倍倍尔》(1884年11月1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第241页。
由于德国工人善于利用1866年实行的普选权,党的惊人的成长就以无可争辩的数字展现在全世界面前:社会民主党所得的选票在1871年为102000,1874年为352000,1877年为493000。接着就是当局以反社会党人法的方式来承认了这些成就;党暂时被击败了,所得选票在1881年降到了312000。但是党很快就克服了这种情况,正是在受非常法压迫、没有报刊、没有合法组织、没有结社集会权利的情形下,才真正开始了迅速的增长:1884年为550000票,1887年为763000票,1890年为1427000票。这时,国家的手也就变得软弱无力了。反社会党人法消失不见了,社会党人的选票增到了
1787000张,即占总票数的四分之一以上。
恩格斯:《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导言》(1895年3月6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01页。
但是,德国工人除了单以自己作为一个最强有力、最有纪律并且最迅速增长的社会主义政党的存在,就已对工人阶级事业作出这头一个贡献以外,还对它作出了第二个重大贡献。他们给予了世界各国同志们一件新的武器——最锐利的武器中的一件武器,他们向这些同志们表明了应该怎样利用普选权。
恩格斯:《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导言》(1895年3月6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印1页。
不管别国的情形如何,德国社会民主党总是占有一个特殊的地位,所以它——至少在最近的将来——负有一个特殊的任务。由它派去参加投票的200万选民,以及虽非选民而却拥护他们的那些青年和妇女,共同构成为一个最广大最密集的人群,构成为国际无产阶级大军的决定性的“突击队”。这个人群现在就已占总票数的四分之一以上,并且时刻都在增长着,这可由帝国国会的补充选举以及各邦议会、市镇委员会和工商业仲裁法庭的选举证明。它的增长过程,是自发地发生的,经常不断地发生的,不可抑制地发生的,并且是安然自在地发生的,正如自然界中发生的某种过程一样。政府企图阻止这种增长的一切努力,都毫无成效。我们在现在就已能指望拥有225万选民。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我们在本世纪末就能夺得社会中等阶层的大部分,小资产阶级和小农,发展成为国内的一个决定力量,其他一切势力不管愿意与否,都得向它低头。
恩格斯:《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导言》(1895年3月6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08一607页。
(3)是否走和平发展的道路,依据客观情况而定
我们内部产生了一个集团,它宣称要工人放弃政治活动。我们认为有义务声明:这种原则对我们的事业是极其危险和有害的。工人总有一天必须夺取政权,以便建立一个新的劳动组织;他们如果不愿意像轻视和屏弃政治的早期基督徒那样,永远失去自己在尘世的天国,就应该推翻维护旧制度的旧政治。
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断言,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到处都应该采取同样的手段。
马克思:《关于海牙代表大会》(1872年9月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179页。
我们知道,必须考虑到各国的制度、风俗和传统;我们也不否认,有些国家,像美国、英国,——如果我对你们的制度有更好的了解,也许还可以加上荷兰,——工人可能用和平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即使如此,我们必须承认,在大陆上的大多数国家中,暴力应当是我们革命的杠杆;为了最终地建立劳动的统治,总有一天正是必须采取暴力。
马克思:《关于海牙代表大会》(1872年9月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179页。
在发展进程中,以前一切现实的东西都会成为不现实的,都会丧失自己的必然性、自己存在的权利、自己的合理性;一种新的、富有生命力的现实的东西就会代替正在衰亡的现实的东西,——如果旧的东西足够理智,不加抵抗即行死亡,那就和平地代替;如果旧的东西抗拒这种必然性,那就通过暴力来代替。
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1886年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216页。
李L克内西刚刚和我开了一个很妙的玩笑。他从我给马克思关于1848—1850年的法国的几篇文章写的导言中,摘引了所有能为他的、无论如何是和平的和反暴力的策略进行辩护的东西。近来,特别是目前柏林正在准备非常法的时候,他喜欢宣传这个策略。但我谈的这个策略仅仅是针对今天的德国,而且还有重大的附带条件。对法国、比利时、意大利、奥地利来说,这个策略就不能整个采用。就是对德国,明天它也可能就不适用了。
恩格斯:《致保·拉法格》(1895年4月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36页。
我根本没有说过什么“社会党将取得多数,然后就将取得政权”。相反,我强调过,十之八九我们的统治者早在这个时候到来以前,就会使用暴力来对付我们了;而这将使我们从议会斗争的舞台转到革命的舞台。
恩格斯:《答可尊敬的卓万尼·博维奥》(1892年2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327页。
5.社会主义革命需要无产阶级政党领导
(1)社会主义革命要胜利,必须组织自己的政党
在阶级反对阶级的政治斗争中,组织是最重要的武器。
恩格斯:《工联》(1881年5月20日左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284页。
工人们所具备的一个成功因素就是人数众多;但是只有当群众组织起来并为知识所指导时,人数众多才能起决定胜负的作用。
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1864年10月21—27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606—607页。
每一个新参加运动的国家所采取的第一个重大步骤,始终是把工人组织成独立的政党,不管怎样组织起来,只要它是一个真正的工人政党就行。
恩格斯:《致弗·阿·左尔格》(1886年11月29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677页。
无产阶级在反对有产阶级联合力量的斗争中,只有把自身组织成为与有产阶级建立的一切旧政党不同的、相对立的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
为保证社会革命获得胜利和实现革命的最高目标——消灭阶级,无产阶级这样组织成为政党是必要的。
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共同章程》(1871年11—12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611页。
要使无产阶级在决定关头强大到足以取得胜利,无产阶级必须(马克思和我从1847年以来就坚持这种立场)组成一个不同于其他所有政党并与它们对立的特殊政党,一个自觉的阶级政党。
恩格斯:《致格·特里尔》(1889年12月18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685页。
我们党内可以有来自任何社会阶级的个人,但是我们绝对不需要任何代表资本家、中等资产阶级或中等农民的利益的集团。
恩格斯:《法德农民问题》(1894年1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494页。
如果其他阶级中的这种人参加无产阶级运动,那么首先就要要求他们不要把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等等的偏见的任何残余带进来,而要无条件地掌握无产阶级世界观。
马克思和恩格斯:《给奥·倍倍尔、威·李卜克内西、威·白拉克等人的通告信》(1887年9月17—1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189页。
(2)无产阶级政党必须有正确的理论和纲领
我们党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有一个新的科学的观点作为理论的基础。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1859年8月3—5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39—40页。
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
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在理论方面,他们胜过其余无产阶级群众的地方在于他们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一1848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285页。
……德国党从一开始就是以我们的理论为依据而发展起来的:但是,正因为这个缘故,所以我们认为特别重要的是,德国党的实践,特别是党的领导所发表的公开言论要符合总的理论。
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879年11月14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第398—399页。
如果建立一个没有纲领的党,一个谁都可以参加的党,那么这就不成其为党了。……
思格斯:《致爱·伯思施坦》(1882年11月2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第401页。
暂时处于少数——在组织上——而有正确的纲领,总比没有纲领而只是表面上拥有一大批虚假的拥护者要强得多。
恩格斯:(致爱·伯思施坦》(1882年11月28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653页。
一般说来,一个政党的正式纲领没有它的实际行动那样重要。但是,一个新的纲领毕竟总是一面公开树立起来的旗帜,而外界就根据它来判断这个党。
恩格斯:《给奥·倍倍尔的信》(1875年3月18—28日)。《马克思思格斯选集》第2版第3卷第325—326页。
一步实际运动比一打纲领更重要。
恩格斯:《给威.白拉克的信》(1875年3月5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3卷第296页。
一个新的党必须有一个明确的积极的纲领,这个纲领在细节上可以因环境的改变和党本身的发展而改动,但是在每一个时期都必须为全党所赞同。
恩格斯:《美国工人运动》(1887年1月26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389页。
(3)无产阶级政党要保持团结和统一
为了进行斗争,我们必须把我们的一切力量捏在一起,并使这些力量集中在同一个攻击点上。
恩格斯:《致卡·特尔察吉》(1872年1月14—15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606页。
公民们,让我们回忆一下国际的一个基本原则——团结。如果我们能够在一切国家的一切工人中间牢牢地巩固这个富有生气的原则,我们就一定会达到我们所向往的伟大目标。革命应当是团结的,巴黎公社的伟大经验这样教导我们。
马克思:《关于海牙代表大会》(1872年9月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180页。
我们现在必须绝对保持党的纪律,否则将一事无成。
马克思:《致思格斯》(1859年5月1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第413页。
为了保证革命的成功,必须有思想和行动的统一。
马克思和恩格斯:《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1873年10月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385页。
……单靠那种认识到阶级地位的共同性为基础的团结感,就足以使一切国家和操各种语言的工人建立同样的伟大无产阶级政党并使它保持团结。
恩格斯:《关于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历史》(1885年10月8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209页。
不要让“团结”的叫喊把自己弄糊涂了。那些口头上喊这个口号喊得最多的人,恰好是煽动分裂的罪魁;现在瑞士汝拉的巴枯宁派就是如此:他们是一切分裂的发动者,可是叫喊团结比叫喊什么都响亮。
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873年6月20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第592页。
(4)无产阶级政党要开展党内斗争,反对分裂主义和机会主义
紧紧地纠集在一起和进行阴谋活动是一切宗派的特点……
恩格斯:《致泰·库诺》(1872年1月24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613页。
要对付一切阴谋诡计,只有一个办法,然而是具有毁灭性力量的办法,这就是把它彻底公开。把这些阴谋诡计彻头彻尾地加以揭穿,就是使它们失去任何力量。 马克思和恩格斯:《社会主义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1873年4—7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372页。
当马克思发现有人对他摘秘密阴谋时,他正是采用这个最强有力的而且是他最经常采用的手段之一:把他的对手拉到光天化日之下,公开对他们展开进攻。
恩格斯:《致维拉·伊万诺夫娜·查苏利奇》(1890年4月17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388—389页。
每个大党都会有一个首要的阴谋家,即使你们屏弃了这个,仍然会出现另一个。 思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891年10月24—26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第182页。
老黑格尔早就说过:一个政党如果分裂了并且经得起这种分裂,这就证明自己是胜利的政党。无产阶级的运动必然要经过各种发展阶段;在每一个阶段上都有一部分人停留下来,不再前进。仅仅这一点就说明了,为什么“无产阶级的团结一致”实际上到处都是在分成各种不同的党派的情况下实现的,这些党派彼此进行着生死的斗争,就像罗马帝国的残酷迫害下的各基督教派一样。
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873年6月20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第594页。
看来大国的任何工人政党,只有在内部斗争中才能发展起来,这是符合一般辩证发展规律的。
恩格斯:《致爱·伯思施坦》(1882年10月20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651页。
无产阶级的发展,无论在什么地方总是在内部斗争中实现的,而现在第一次建立工人政党的法国也不例外。在可能团结一致的时候,团结一致是很好的,但还有高于团结一致的东西。
恩格斯:《致奥·倍倍尔》(1882年10月28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653页。
党内的分歧并不怎么使我不安,经常不断发生这类事情而且人们都公开发表意见,比暮气沉沉要好得多。
恩格斯:《致保·施士姆普弗》(1895年1月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348—349页。
各国民主主义者的团结并不排斥相互间的批评。没有这种批评就不可能达到团结。没有批评就不能互相了解,因而也就谈不到团结。
恩格斯:《路易·勃朗在第戎宴会上的演说》(1847年12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423页。
为了眼前暂时的利益而忘记根本大计,只图一时的成就而不顾后果,为了运动的现在而牺牲运动的未来,这种做法可能也是出于“真诚的”动机。但这是机会主义,始终是机会主义,而且“真诚的”机会主义也许比其他一切机会主义更危险。
恩格斯:《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1891年6月18—29日)。(马克思思格斯全集》第22卷第274页。
每一个多少有点国际运动经验的人都知道,一旦发生分裂,制造分裂的人或被公认为制造分裂的人始终是工人心目中的罪人。
恩格斯:《1891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1890年9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84页。
6.无产阶级革命的战暗和策暗
(1)结成巩固的工农联盟
在联合的反革命资产阶级面前,小资产阶级和农民阶级中一切已经革命化的成分,自然必定要与享有盛誉的革命利益代表者,即与革命无产阶级联合起来。
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1849年底一1850年1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429页。
凡是中等地产和大地产占统治地位的地方,农业短工是农村中人数最多的阶级。德国整个北部和东部地区的情况就是如此,而城市工业工人就在这里找到自己人数最多的天然同盟者。
恩格斯:《〈德国农民战争〉序言》(1870年2月11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629页。
无产阶级要想有任何胜利的可能性,就应当善于变通地直接为农民做很多的事情,就像法国资产阶级在进行革命时为当时法国农民所做的那样。 马克思:《巴枯宁〈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一书摘要》(1874一1875年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3卷第2盯页。
法国农民一旦对拿破仑帝制复辟感到失望,就会把对于自己小块土地的信念抛弃;那时建立在这种小块土地上面的全部国家建筑物,都将会倒塌下来,于是无产阶级革命就会得到一种合唱。若没有这种合唱,它在一切农民国度中的独唱是不免要变成孤鸿哀鸣购。
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1851年12月中一1852年3月25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684页脚注①。
法国农民终于有了充分的觉悟,要去寻找长期贫困的真正原因和消灭贫困的实际办法了。而既然他们已开始思考,他们一定很快鞠会发现,他们得救的唯一办法,就是同那个丝毫不希望农民处在目前这种悲惨境地的唯一阶级,即同城市工人阶级结成联盟。
恩格斯:《一八七七年的欧洲工人》(1878年2月中一3月中):《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154页。
城市工业无产阶级成了现代一切民主运动的核心;小资产者,尤其是农民,总是跟在他们后面。1789年的法国革命,英国、法国和美洲东部各州的现代历史都证明了这一点。 恩格斯:《共产主义者和卡尔·海因岑》(1847年10月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301页。
农民的利益已不像拿破仑统治时期那样和资产阶级的利益、和资本相协调,而是和它们相对立了。因此,农民就把负有推翻资产阶级制度使命的城市无产阶级看作自己的天然同盟者和领导者。
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1851年12月中一1852年3月25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船1页。
(2)实行正确的政策和策略
各地的经验都证明,要使工人摆脱旧政党的这种支配,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每一个国家里建立一个无产阶级的政党,这个政党要有它自己的政策,这种政策显然与其他政党的政策不同,因为它必须表现出工人阶级解放的条件。这种政策的细节可以根据每一个国家的特殊情况而有所不同……
恩格斯:《致国际工人协会西班牙联合会委员会》(1871年2月13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639页。
共产党人为工人阶级的最近的目的和利益而斗争,但是他们在当前的运动中同时代表运动的未来。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一1848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306页。
共产党人到处都努力争取全世界民主政党之间的团结和协调。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一1848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307页。
在我看来,马克思的历史理论是任何坚定不移和始终一贯的革命策略的基本条件;为了找到这种策略,需要的只是把这一理论应用于本国的经济条件和政治条件。
恩格斯:《致维·伊·查苏利奇》(1885年4月23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669页。
遗憾的是,许多人为了图省事,为了不费脑筋,想永久地采用一种只适宜于某一个时期的策略。其实,我们的策略不是凭空臆造的,而是根据经常变化的条件制定的;在目前我们所处的环境下,我们往往不得不采用敌人强加于我们的策略。
恩格斯:《致维克多·阿德勒》(1892年8月30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第439页。
工人阶级政党在一定的条件下完全可以利用其他政党和党派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它不应当隶属任何其他政党。
马克思和恩格斯:《中央委员会告共产主义者同盟书》(1850年6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362页。
自然,任何党的领导都希望看到成功,这是很好的。但是在某些情况下,需要有勇气为了更重要的事情而牺牲一时的成功。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政党,它的最后的成功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它在我们这一生中并且在我们眼前已获得了如此巨大的发展,所以它决不是始终无条件地需要一时的成功的。 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873年6月20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第592页。
不要像许多人还在做的那样,一遇到敌人的打击就逃避、退让,不要哀号,不要呜咽,不要低声下气地求饶,说什么我们并没有任何恶意。我们要以牙还牙,要以两倍、三倍的打击来还击敌人对我们的每一个打击。我们的策略从来就是这样,而且到现在为止,我认为,我们已经相当成功地战胜了一切敌人。 恩格斯:(致爱·伯思施坦)(1883年1月1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第425页。
如果我们德国进步党或者你们丹麦的农民党是真正激进的资产阶级政党,而不仅仅是一些一受到悴斯麦或埃斯特鲁普的威胁就溜之大吉的可怜的说大话的英雄,那么,我决不会无条件地反对同他们一起采取任何暂时的共同行动,来达到特定的目的。
恩格斯:《致格·特里尔》(1889年12月18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686页。
对于作为革命者的我来说,一切达到目的的手段都是可以使用的,不论是最强制的,或者是看起来最温和的。
恩格斯:《致格“特里尔》(1889年12月18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686页。
革命的工人政党同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关系是:同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一起去反对工人政党所要推翻的派别;而在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企图为自己而巩固本身地位的一切场合,工人政党都对他们采取反对的态度。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告同盟书》 (1850年3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l卷第367页。
依我看,对每一个国家说来,能最快、最有把握地实现目标的策略,就是最好的策略。
恩格斯:《致弗·维森》(1893年3月14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79一80页。
在政治上为了一定的目的,甚至可以同魔鬼结成联盟,只是必须肯定,是你领着魔鬼走而不是魔鬼领着你走。
马克思:《科苏特、马志尼和路易—拿破仑》(1852年11月16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卷第443页。
当问题在于同现存政府作斗争的时候,我们甚至同我们的敌人结成联盟。
马克思:《施泰因》(1849年2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第35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