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源学遭遇疑难与阻力之惑-国际在线-文化频道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01:48:49

    字典改革之我见

     文/齐冲天

  我们现在的字典词典,是近二三百年以来形成的基本格局,最早称做字典的当然就是《康熙字典》了。之后如《中华大字典》等一路发展,直到今天的宏大规模,对现、当代民族文化的发展起了重大作用。其基本格式和方法比较一致,都是做注音和释义两项工作。

  对于这样一种机制的字典,我想,是否可以提出另一种思路从而对它加以改革?现代科学已经发展到了讲究系统论、发展论的时代,字典却还是一个上万字的总体上互不相连地罗列、个别的字全都孤立地存在的局面。它注音要求标准,释义要求正确,就是不讲或少讲音义之间的联系。然而音义联系是语言内部最普遍、最本质的联系。只有音义的结合,才能成为语言中的细胞和肌体,成为有生命力的东西,在社会中运用。原来,我们的语言学就是这样,它的内部有语音学,讲得有声有色,细致入微,又有语义学讲得有条有理,却不讲或少讲音义关系之学。然而人们在创造和使用语言中,都必定是音义结合并具有规律的。人们学习和掌握语言,就也应讲究规律。至于人们在语言交流中那样举一反三、闻一知十的联想和智慧,全被化为平直的叙述和义项的罗列,更无从说引导和启发、沉潜和回味了。人们有了疑问,查一查字典就放下了,因为它无从阅读。

  我无意于批评任何一位辛勤有功的字典编纂者。我们的汉语研究就是这样走过来的。我们要探索学科的前程,怎样才能编写出一种建立在科学规律基础上的字典,一种能引人入胜的字典。

  我国最早的一本字典是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其中有200多个亦声字。通过对《说文解字》的研究,后人又增加了一大批亦声字。所谓亦声,就是一个字的声旁字,既表音,又表义,即是音义结合的。《说文解字》中还有近千个声训字,所谓声训,就是用来作解释的字和被解释的字语义相通,语音也相同或部分相同。这不也是音义相兼的吗?可是这种传统,到现在的字典中全不论了。

  到清代,赫赫有名的乾嘉学派一致宣称,要正确了解经书的语义,要领是走以音求义的路,要形、音、义三者互相求证。显然,这在方法上无疑是十分正确、十分深刻的。乾嘉学人求了一部分的音义,就已使人感到功勋卓著。但是他们在以音求义之间,有时就夹杂着一些“一声之转”。所谓一声之转,简称音转,就是单纯的语音演变。它和以音求义就完全是两个性质不同的问题了。

  我国的传统语言学中还有语源学,追溯语词的来源及发展,必须是音义相兼的。《说文解字》中的亦声和声训,算是给语源学开了一个好头。但是这门学问始终没有得到充分的发展。试以清代王念孙的《广雅疏证》为例,这是清人以音求义的代表作之一,200多年以来一直是深受称道的。但是其中总共加起来也只是联系了1000多字的语源,就以当前国家公布的7000国标字来说,也只占了其中的几分之一,离全部语源工程的一半,都还很远。

    其中到底遇到了什么疑难和阻力?不在别的,还在于对汉语单音节词独特的音义演变和发展现象感到迷惑。

    后人的研究,发展了清人音转之说,一遇音义的复杂现象,就不论时地、没有条件、不讲规则地都归之于音转,这就不免使人疑虑重重了。其实,语言中的音义现象,就像语言的明确性那样,理应是清晰的、明朗的。我们的武器,仍然是音义的辩证统一观,以此去进一步审视汉语的音义特征。汉语音义之间的大小条理和规则,对我们来说,还是一个知之不多的课题。我们只有在语源上作出融会贯通的、自始至终的研究,字典的编写才是有了科学的基石。同时,语源是一门充满民族智慧和曲径通幽的学问,如果能把它完全地引进我们的字典,事情就将大为改观了。

  我们现在字典中的几十万至几百万条义项是从哪里来的?主要是从历代典籍的注释汇总整理而得的,还有一部分是词典编纂者根据语言的运用,描写而得的。他们大都是依据一时一地的语言运用,直觉地作出解释,除了小部分字,大多没有逐个去作音义上的系统研究。

  当前,随着国家的强盛,我们的汉语要走向世界,要彻底扭转汉语和汉字落后的观念,它将向全世界显示自己十分独特的风格与智慧。我们应该把汉语的内部规律研究透彻,编写出更完善的汉语字典,这是目前的当务之急。

  来源:人民日报

主题:一个汉字就是一个舞蹈!  而我却始终要孤独着,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在艰难的跋涉着,在空旷的田野上,我只听见了我自己的喘息声,难道我将与这草木同朽,与这雪水一起奔流吗?光明要是没有一双发现光明的眼睛,又何以称之为一种光明呢?我的思想植于这无边的空旷,还能生长出人类的灿烂之花吗?

  有个德国人,名字叫做尼采的曾经向我提问:“语言科学,特别是对语源学的研究,给道德观念的历史发展带来了什么样的启示?”十几年来,这个问题一直象鬼魅一样纠缠着我,占用了我很多的思考时间,让我无法做出选择。我不得不对汉字和西方的符号语言作了一个对比,却发现了两种用不同语言思考的哲学家或是他们当中的智者,走向了完全不同的两条道路,西方的智者往往显得比较孤僻,并具有强烈的自杀倾向,而东方的智者却在人类的高处走上了山水,与自然同在,故能长寿。

  为了能找到与此对应的答案,我不得不求助于美学,美学是介于哲学和道德学之间的一种科学,西方的美学长于抽象刻画,故以残缺好奇为美,其中隐含着强烈的破坏和自虐的欲望,而东方的美学浑然天成,故能保持物我两忘,并以此为美。

  交流的局限让我们不得不界定语言的范围,固定名词的特定含义,作为名词的交流而用,当我们谈到河的时候,我们就能够知道河的一切含义,包括流动的水,河床,河坝等等。任何名词,我们是无法真正把它完全描绘清楚的,我们也只能和傻子摸象一样,停留在"象"和不"象"之间,我们比傻子多的,只是一双眼睛而已,谁又能保证,在对"象"的描述上,没有比眼睛更锐利的器官呢?

  (瞎子摸象是古印度的故事,而在我们的语言中为什么也有“好象”这个概念呢?“好象”这个词语是不是跟这群瞎子有联系呢?中国的语言是否和古代的印度有着某种联系呢?这个词语的流行时间是在什么时候呢?)

  在对名词固定化了以后,文字的交流就变成了可能,开始了人与人之间的传播,首先是一个人把他的内心的想法归纳成文字,这些文字是不可能完全说明他的内心的想法的,通过另一个人的眼睛达到了他的心灵,我们的心灵如何能把握我们的对方的真正意思呢?这些固定化的东西如何能开启另一个人的心灵呢?这就需要接受着具备一定的想象空间,还好,汉字给这种想象提供了可能,汉字就是这种美学的一种反映,几千年的历史变迁,让汉字在书写上自然的具备了美感,一个汉字就是一个舞蹈,从此具备了鲜活的生命。我也沉浸在这舞蹈中,享受着生命和激情。

  中国的美学是讲究虚实的,虚也是一种存在,这和西方的存在论是有区别的,虚在很多时候表现了一种趋势,这种趋势是可以预见的,靠人的想象来完成他的最终形态,踏花归来马蹄香,我们在表现香这个物质的时候,就可以借助几只蜜蜂来实现,从而达到虚实和想象的统一。,虚实的实现途径除了想象,还有一个就是对比,一这个字在中国的哲学中属于纯阳,其外侧所有的范围都是虚,是万物无中生有的开始,二这个字就有了对比,二这个字为什么上下写的不一样大呢?上面一横为虚,下面一横为实,这是我们个体的生命自我差异性的证明,三这个字就更奇怪了,中间一横最短,这样确实具备了美学的最完美的写法,希望有兴趣的朋友能从人的视觉和心理因素给出科学的证明,我觉得这应该是人类认识另一空间的一个门口。

  汉字的书写美学简直就是气与势的完美结合,当我们读大这个字的时候,是一种力量的迸发,在书写上是一种无限扩张的样式,而在我们读小这个字的时候,它的声调又给我们一种内敛的感觉,在书写上有一种被限制的感觉,从而组成了大和小这两个字以生命的形式.我们在读庄子的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的"几"字的时候,那个"几"个有没有好象要扳开的感觉呢?

  汉字的飞扬给了我们什么样的生存观念呢?在物质和精神的世界里我们如何去理解和把握自我呢?这中飞扬在道德观念上又给了我们什么样的启示呢?

  这必将是一项烦琐的工作,很可惜,我不是专业人士,也只能在外面偷窥几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