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总部资料:百万日军被歼 俘虏只有六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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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总部资料:百万日军被歼 俘虏只有六十人2010年01月20日 09:44凤凰网历史综合【 】 【打印共有评论37

摘自《美国破译之父在华历险记》 作者:[美]赫伯特·雅德礼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从军统总部得来的资料显示,自1937年抗战开始以来,虽然已经有一百万日军被歼,但是中国政府手里的日本战俘只有六十人(编者按:依前后文,统计截止时间当为1939年3月)。蒋总司令看来已意识到战俘的作用,因为根据现有的规定,每活捉一个日本士兵,就能得二十元中国钱的奖励。尽管有这样的奖励,下层士兵还是情愿把敌人给干掉。其实,我们也无需对这样的状况大惊小怪,因为日本人是一群野兽,犯下了无数的滔天罪行。

我建议把这些分散在各地的战俘集中到重庆来,对他们进行审问,以获取与我的工作相关的技术信息。我的请求被拒绝了,给出的原因是这些战俘全都只是普通士兵,不可能知道这方面情况。后来,成都传来一个消息说,有一架日本轰炸机掉了下来,机上所有的人都死了,除了投弹手。听到这消息,“笨驴”便带上一个会说日语的学员飞到成都,把日俘带回来。现在他被关押在我原先居住的公馆里。他是个瘦小的坏蛋,整天闷闷不乐的。后来我坚持必须给他吃好喝好,还不时给他一瓶酒,他便开朗起来。他能说普通话,把许多我们原先不明白的日文军事术语缩写词,替我们翻译成中文,因此还算有点价值。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并没有从他身上了解到任何技术内容,或许是因为他本来就一无所知。为了安心,我想在他身上使用东莨菪碱和阿美托钠作确认。以我的亲身经验,我对由中国医生来使用这些药物是无法放心的。我问吴他怎么想,他建议说,应该和“笨驴”以及军统内部的医生一起开个会。于是,我们便在医生的办公室里安排了一次会议。

医生是个小个子,三十岁左右,总是笑容可掬,颇为幽默。他在德国受过教育,但这能否说明什么问题,就见仁见智了。外国大学一般都让中国学生过关,不管他们是否真的合格。据说这么做是基于这样一种理论,那就是,这些中国学生多少总会学到一点知识,而有知识总比没有好。但这样的理论用到医生、药剂师和工程师等行业,那就非常危险了。

在吴的翻译下,我向医生和“二号”讲述了使用东莨菪碱和阿美托钠成功调查犯罪的案例。从美国来中国时,两种药品我都带了,但我建议先使用阿美托钠,因为这种药在使用时比较容易控制。使用时,将一克阿美托钠溶于二十毫升蒸馏水中,用针筒以每分钟一毫升的速度,将药物注射到血管里。通常只需注射十到十二毫升的溶剂,角膜反应就会消失,这时就可以停止注射了。接受注射者必须在五分钟后被叫醒接受审问。这药能使人的推论能力和抑制力瘫痪,所以,如果能将麻醉的程度掌握得恰到好处,被注射的人就会真实地回答提问。问话之后,可以让犯人睡几小时,等他清醒之后,只能模糊记得曾经被审问,而想不起自己的回答。我告诉他们,大脑被认为是思想和意志的中心,压抑大脑,就可使一个人的抑制力丧失。但大脑却没有一个用来控制说话和记忆的中心,所以当推理判断能力暂时瘫痪时,大脑将会自动回答由听力细胞接收到的问题。这时,大脑中的一个控制器给关闭了,因此就不会对回答的内容先作审查过滤。

那位医生就算医学知识再贫乏,总比我更明白这其中的原理,所以就由他继续向“笨驴”作解释。但“笨驴”看上去还是一脸怀疑。

医生问我:“你的日本犯人会拒绝注射吗?”

“那就把他给绑起来。”吴建议。

“不用,”我说,“那个犯人有疟疾。我们就告诉他注射是为了治疗他的疟疾。”

“好主意。”医生说。

于是,“笨驴”和吴及医生进行了长时间的讨论。

“‘二号’还是对这个做法有怀疑,”吴告诉我,“他认为整个想法是荒唐的,他反对。”

我觉得“二号”的反对肯定另有原因。这难道不是为了破坏我的可信度吗?我问吴翻译:“用你做试验怎么样?”

“我不行。”吴笑着说。

“总得找个自愿者。有什么建议吗?”

“没有。”

“你们因为不了解,所以都在瞎猜。对那头“驴”说,顾问我接受过许多次这样的注射,这药是无害的。另外告诉他,既然他不相信这个药,他可以亲自作尝试,来证明这药没用。”

“那我跟他说说看吧。”吴说,对“笨驴”使用这药的结果满怀憧憬。

“多向他灌输一些别在外国人面前丢面子之类的话。”

吴一定是把我的话全盘照搬给“笨驴”了。他那呆滞的表情慢慢地变得坚定起来。这一刻,我几乎有点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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