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做一盆冷水 许知远 访谈录3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03 06:05:02
 我愿做一盆冷水    许知远 访谈录3  主持人:欢迎大家回来,今天我们的题目叫做“我愿做一盆冷水”,许先生我们还是从网友的问题开始发问,一个叫做爱意8086的说,不是没有思考性,钱是怎么来的,现在的社会有钱就是大爷,这样的价值观把年轻人给毁了?
嘉宾:还是问题的双面性,为什么你的价值观这么容易被毁掉,说明你没有价值观。不要老说谁毁你,经常是自己毁自己。可以自己问自己一下。
主持人:有一位“混子”的朋友说,许先生说话很讲究特别惬意,过于自由,自由的想法对社会对生活是不是有益的呢?是不是有点犬儒主义?
嘉宾:我犬儒主义吗?不适合我这个说法,犬儒主义是拒绝和既有的东西合作,是非常有内心的价值观来对抗犬儒的价值观,这些年来犬儒主义变成非常嘲讽,什么都不相信变成犬儒主义。
主持人:愤青。
嘉宾:愤青这个词被污染了,我找不到合适的词了,我内心特别强的。我当然拒绝统一的确定,但是寻求个人的自由难道不是特别确定的价值观吗?
主持人:您的价值观是怎么形成的?
嘉宾:刚才说过。神奇的交汇。
主持人:每一次相遇?
嘉宾:对。
主持人:在相遇当中产生的价值观。我们看一个朋友的问题,读了好几遍许先生的《醒来》您的社会思辨能力是怎么产生的?
嘉宾:好像思辨能力不强,可能比他好一点,我思辨能力不强。没什么,抄袭、模仿、追问,就是这样的。因为人永远都是跟更高级的东西产生关系,人是在模仿,模仿之后慢慢形成自己的风格,是这样一个关系。人类文明是传递的关系,你要跟这个传递发生关系。
主持人:现场的观众有没有问题可以问一下。第二排这位先生。
观众:许先生你好,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我现在非常喜欢学习但我觉得还是“为人”的一个阶段,怎么样做到“为己”的阶段?
嘉宾:这永远是个困惑,这个有点吹牛,古之学者经常为人的,每个时代有类似的问题。他们是并存的,巴尔扎克说“我永远为虚荣写作”他也是了不起的作家,这个东西不能理想化,他们之间永远是共存的,我觉得永远要找一个平衡,不用对自己非常严苛,特别苛刻的说我为什么不为己?时间长了会变成假道学了。为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观众:对年轻人有些学习方面的建议吗?人格、思想方面的建议。
嘉宾:有一天证明我是人格卑劣的人那不是我说的都是错的吗?
主持人:思想上面的。
嘉宾:还是应该有内心的骄傲。内心的骄傲会保护很多东西。
观众:我也觉得现在的人也是很虚荣,我感觉我是特虚荣的人。
嘉宾:有高级的虚荣和低级的虚荣吗?咱们要成为高级的虚荣。
主持人:你说什么叫高级的虚荣?
嘉宾:有一天你可以写像鲁迅那样好的书是高级的虚荣。
观众:我有这样的想法,如何完成这个目标很困惑?
嘉宾:当然很难完成了。
观众:您是不是有这样的建议?
嘉宾:让虚荣变成荣誉,变成对荣誉的追求。
观众:您说是可以写像鲁迅先生那样的书,需要不断的学习,在这个过程中希望您能给一些建议。
嘉宾:特别诚实的面对你的世界,血淋淋的世界。这种练习是每一刻开始的,从你问的问题更好的逻辑表达,当然你表达的已经很好了,不是指责你。从你之后离开你去读一本书,能够更精确的明白它的意思,或者说对这书的论点做出挑战。然后你见下一个朋友,你们谈话20分钟的谈话里面或者一个小时的吃饭里面,你们谈一些更有意思的话题,然后扩展你的知识的边界,这是每一分每一刻完成的事情,是这么个过程。你每一刻使你智力上的挑战这种练习在发生,是这样开始的,满足安排你下一次的旅行,在七天旅行或十天旅行中能够认识更多的东西,你去了趟河南对当地有更深的了解,你谈下一次恋爱的时候,你对女性对爱情有更多的见解和感受能力,使你的人生饱满,使你的人生充满韧性是这么练习。
主持人:没有刻意的方法逼迫自己有特定路达到某种目的?
嘉宾:有就坏了。所有的进步就是没有单一的路带来的。
观众:我看一些书看不进去。
主持人:有一位女观众说浮躁。
嘉宾:不一定,每个人不同的学习方法,有的人通过阅读,我是阅读的行为人,我通过读这些东西记得住,有的人通过听,有的人通过看,有的人通过谈话,每个人学习方法不一样,最好是感官的学习,你感官打开了发现这些东西,接受命运的安排,并不是经常遏制命运的,经常遏不住的,经常命运遏住你的咽喉,经常观察这些东西。
有两个我存在,一个我经常卷入世界之中,另一个我在观察卷入世界的我,精神很分裂。
主持人:跳出来看另外一个我。有没有观众有问题?第一排这位先生。
观众:许先生您好,你小时候老师问你你的理想是什么,你是怎么回答的?第二这个理想实现了吗?第三你现在的理想是什么?谢谢。
嘉宾:好像人生热线。
主持人:他们对您的理想、信仰特别好奇。
嘉宾:小时候当科学家,我们这代人都想当科学家,实现了吗?显然没实现。现在的理想是什么?
主持人:在探索的过程当中。
嘉宾:还是希望当一个了不起的作家,了不起的一个,这么说好虚荣肯定有虚荣的一面,一个思想者思考者。
主持人:为什么叫虚荣?是让大家和社会认可吗?
嘉宾:了不起不是虚荣吗?
主持人:说是高级虚荣。
嘉宾:对第二个理想还是能够,达不到就算了,你能够把你身上既有的东西发挥出来。我特别喜欢希腊人的想法,他们认为有效的施展你的才能,尽最大努力施展你的才能是美德,这是你必尽的义务,我们把自身才能的释放视作一种美德,就是对懒惰的对抗。
主持人:后边这位女士。
观众:许先生您好,您是非常优秀的作家,同时是年轻人很愿意接近的先生。我有一个朋友他为他的理想他远离人群他在终南山上寻求他对世界的看法,他这种生活轨迹我不知道是不是您提倡的生活方式?
嘉宾:如果他喜欢在终南山上当然很好,这是他的选择,所有人的选择是他自己愿意做出的选择,并且愿意对选择承担后果,值得尊敬。
观众:他的选择值得人尊敬,周围的年轻人会追随他的行为,您对这种行为有什么看法?
嘉宾:我觉得也很好,他们可以去尝试,比如说终南山太闷了,终南山没有姑娘看,他觉得没意思就下山了,这是他很好的人生经历也不错。如果他去了特别喜欢这样的生活也很好。
观众:我的意思是,他想在山上远离人群的方式,城市当中人群给我们回馈更多一些更广的信息刺激我们敏感的神经,在山上会不会远离这种?
嘉宾:这是不同的选择,远离不一定远离智慧,你坚定就远离了一些东西。我们需要很多很多这种选择,因为我们在城市里要出人头地选择太多了,不需要再增加几百个这些的人了,增加几十个终南山的人很好。
观众:我们非常羡慕他们能做出这种抉择,我们没有勇气做出这种抉择,我们采取非常妥协的态度来面对。谢谢您。
主持人:大家提问题的时候,你心中有一些答案了,可以变换一种方式来提问,第一排这位先生。
观众:刚刚我对您说的自由意志非常感兴趣,我感觉自由意志首先来源于一种对生命的体验,我想请教许老师第一点,您的这种生活中的某些事,在什么情境之下您第一次有很深刻的生活体验,这种生命的体验。我不知道有没有生命体验,如果有它是在怎样一种情境下发生的?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这种生命体验对你后来的生活造成了怎样的影响?
嘉宾:坦白来说我自己也好跟我年龄相仿的这代人,我们都是经验苍白的一代,我们没有什么特别多的经验,年轻人更是有很多表面的经验,以图像、文字谈年轻人惶惑的经验,我们的经验是间接的经验。对我来说,当然我印象很深是我看《死亡诗社》片子的时候给我很大触动,年轻的时候要热爱诗歌对爱情追求,这些都是特别大的触动。经验,爱,还是爱但我不一定理解多么深入,现在也不是很深入。爱,朋友的,恋人的,曾经那么多包容给你鼓励激发过你,这种爱是最明显的一种触碰。
观众:好,谢谢。
嘉宾:还是浅,我整个经验都是浅。
主持人:还有一个网友说,对整个社会的燥热您的这盆冷水会化成蒸汽,很多年轻人有改变和希望的,他们缺少的是正确的指引,特别希望您结合自己成长的经历,告诉我们您认为自己人生中重要的转折阶段,其中经历了哪些事、遇到了哪些人,看过了哪些书,对您的态度有什么影响?能不能讲一个完整的故事,比如您说的爱,有朋友,爱人。
嘉宾:这是私人世界的事情没法分享。
主持人:有没有有意思的能跟大家分享的?
嘉宾:干吗要跟大家分享呢好多事情?没必要,有些东西是没法分享的就是专专属你个人的事情,专属小世界的事情。
主持人:更多网友希望在其中找到共鸣和方法。
嘉宾:不能让自己有太多廉价的共鸣,我们有太多廉价的共鸣了。我不喜欢他说的这句话,一盆冷水泼掉蒸掉了,我不是这盆冷水,如果你泼冷水让社会冷却下来你是多么大的暴君独裁者。
主持人:我们换一个问题,有一位叫做“小屁孩”的朋友说,许先生您认为您心中有固执吗?如果有是什么?
嘉宾:当然,如果一个人没有固执的话这个人面目可憎,每个人有情节的东西要抓住,你无法逃避他是你人生一步步。
主持人:有一个朋友说,许老师您好!您在01年《那些忧伤的年轻人》“荒原上的我们”一文中,认为网络写手缺乏基本的知识素养,也缺乏基本的技巧。他们写作更多依靠手,而非大脑完成。并认为我们现在处于一种严重的精神荒原之上。如今,10年过去了,面对日益火爆的网络文学,类型小说更加占据文坛主导地位的今天,您如何看待这一现象,和10年有什么区别吗?您认为10年后的现在,我们处于严重的精神荒原这一现状是更加严重还是有所改变?谢谢许老师
嘉宾:当年年少轻狂瞎写的,21、2岁写的这段话,我觉得说的挺准确的,十年之后看起来荒原的规模扩大了,荒原上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它仍然是一个荒原,仍然是一个很大的荒原,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构成生命力。这么说可能太粗暴了,确实精神世界的坍塌,精神世界的贫瘠是一种喧闹的时代带来的,非常喧闹非常嘈杂仍然是荒原。因为所有的声音都是嘈杂都是低质量的声音都是噪音,十年前没有那么多噪音,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噪音的时代。
主持人:我们还有一个问题说,在您的文章中选取了《庸众的胜利》,这篇文章中您提到韩寒的成功是公众思想道德勇气的失败,很多人是韩寒的粉丝,您这种行为遭到了很多攻击,您认为现在很多人对韩寒的崇拜是怎样的?
嘉宾:韩寒是很可爱的人,我没有质疑他本身,我说的是现象,他是可爱的年轻人。他是被放到了一个奇怪的位置,是这个位置和他本身的个人的素质之间带来的反差,是那篇文章的初衷。文章里我说的很清楚,我们这么大一个国家13亿人口的一个国家,我们对一个年轻人能表达出的一些,任何一个正常社会非常正常的言论,一些聪明的分析我们表现出这么大的狂热,说明整个社会太苍白,我们不知道世界是什么样的。而且这个世界是很多层次的,面对这个问题这个世界,我们对更高层次的东西失去了兴趣,沉迷在这样的层次为此狂欢,这是比较糟糕的事情,整个社会在智力上情感上懒惰的标志。
当然这种状况是整个社会个人孤立性带来的,大家谈韩寒,韩寒变成共同话语的结点,我们通过他形成一个共同的街头暗号一样的东西,大家在彼此取暖彼此互相温暖。有他可以理解的东西,可以接受的但也有他对的问题。我在谈这样一个东西。
主持人:您觉得为什么只出现了一个韩寒?
嘉宾:所以我说是我们社会整个国家的失败,我们应该有很多这样思考的年轻人这样的声音,接着他的声音我们应该推入更高的声音,对这个时代对这个世界我们抵达更高的声音,层次感消失了,只有一个韩寒这是让我们悲哀的事情。任何偶像崇拜都是有他自身的问题,21世纪中国有很多偶像崇拜,在每一次偶像崇拜过程中是我们放弃自我的一部分,我们把每一部分加在他身上,让他变得更高大,因为我们自己很脆弱,我们自己一部分和他产生联系了,我也很高大,我说他了不起的时候,作为同龄人我也了不起了,你说我们这代人了不起,我们出了了不起的人。
主持人:您在节目中说过对80后的看法,您说80后是伪叛逆的。
嘉宾:我们很多人伪叛逆,我不喜欢非常笼统的说法。为什么时代充满了对年轻人的迷恋和敏感,说明社会多么可怜,我们毫无特点只能用年龄证明我们唯一的东西,恰好生在81年,或恰好生在85年,应该通过你的创造你的性格通过你的与众不同的行径,通过你的语言、方式等等。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东西,而不只是年龄的东西,你现在20多岁,你过5年之后30岁,你就完蛋了吗?这是可怜的结果,我不希望这么谈论问题。我希望你成为你自己,当然每个时代会给予,因为你在共同的社会环境里他们会给大家一些影响,但影响跟我说的有关系,比较不幸的,因为这代人成长阶段是中国社会迅速庸俗化的过程,物质迅速分配,精神更加贫瘠的过程,他们两个交汇了造成这样的结果,同时有很多新的表达工具,大家很容易出现这种现象内心既苍白充满表达欲就出现噪音了,既循规蹈矩找工作当公务员又要反叛。
主持人:现场有问题吗?
观众:我有两个问题,《优质的痛苦》生存在边缘的痛是蔑视的痛苦,像我们年轻人沉浸在个人世界里的迷茫,这个称之为优质的痛苦,我们老师是以一种有点讽刺的口吻界定《优质的痛苦》。我们现在社会年轻人已经有点沉迷于个人的,有一种自眠的情绪了。沉浸在这种情绪里既喜欢又感觉痛苦,失去了一种力量一种担当。我前几天听到一个讲座,钱理群先生的讲座他们说我们应该多看看外部的世界,应该有一种生命共同体的情怀,我个人主义确实有他的价值,寻找我们内心的声音。但是现在个人主义有不好的倾向,刚才讲的有发泄没力量,不会改变自己只会在情绪里面沉迷。你怎么看待这个现象,或者怎么转变?我们怎样有生命共同体的情怀。
主持人:您先回答他这个问题。
嘉宾:你刚才说的不是个人主义,个人主义永远跟外界产生关联。你的是自恋。我觉得钱理群说的非常对,人是寻找平衡的关系。讨论泰国的政治都是丰富的世界,在讨论的过程中你要让这些知识这些他们的不同国家的情感,不同地区人的情感和不同时代的思想和你个人产生联系,你们都会看到对应自己时代的影子,在这样丰富的过程中完成的。方法都是这么展开的,你们从现在开始不要再QQ上聊天了,一小时时间读《纽约时报》都是对大家的拓展,是非常简单的,只是你愿不愿意做,只是行动的问题。
观众:怎么给社会上年轻人更好的引导?
嘉宾:你们20多岁了别老期望别人引导你们,应该自己引导自己,过去20多岁已经做出非凡的事业了,亚历山大已经征服世界了。
主持人:大家希望一些话语,语重心长的跟大家说一下。
嘉宾:我告诉你出门就忘了可以找下一个老师问一下。
观众:很多年轻人都没有那样去阅读去思考,对他们而言怎么建立生命共同体的情怀?
嘉宾:你们成为你们小村子的钱理群,你这样做你来解决他们的问题,你给他们提供新的养料。
观众:我没那个能力。
嘉宾:你自我放弃怎么办呢?
观众:《娱乐致死》里边说我们由于享乐失去了自由,我们闲暇的时间多了,没有了自由的能力。自由需要责任,欣赏大自然或者阅读学习文学文艺这些都可以引向自由,我们怎么样引导年轻人向这个方向走?因为只有少部分年轻人好像比较自觉的这样走。
嘉宾:不知道,没答案。可能我今天跟你们谈话了,你们两个人这样想问题有启发就很好了,这是漫长的缓慢的过程。
主持人:好,谢谢,谢谢您的提问。请那位先生。
观众:你好我想问许先生,你刚才说我们这个社会,特别是最近十年是逐渐庸俗化的过程,这个庸俗化有时间起点,如果按您推论的话,是不是过去的社会比我们现在社会好,可不可以这样理解,有一定缺点的社会到另一个不同缺点的社会?谢谢。
主持人:观众的问题好哲学。
嘉宾:历史不存在线性的关系越来越递进,每个社会存在他的问题,我说十年的变化是大致上的判断,我的感受,你们也可以感受到,大致有个是非到是非不分了,我们是有这样的转变发生的。你要问我什么?
观众:比如说十年前的价值体系和现在的价值体系,它们有没有谁是谁非谁优谁劣的比较呢?
嘉宾:一些自由的观念对人权的观念对尊严的观念,一个明显的变化是政府权利重新加强,官僚价值观加强。公务员的世界是卡夫卡的世界是荒诞的毫无尊严的世界,大众的兴起是互联网的兴起,我喜欢的非常边缘的嘈杂的世界,出现“芙蓉姐姐”这样的人物,对我来说是特别繁杂的时代,这个变化对我来说是不安的,有的人说变化很好,你可以同意你的观点,我有我的想法。
观众:李宇春、芙蓉姐姐这些人的出现可以意味着个体意志的表达,我是这样理解的。
嘉宾:因为你是这么认为的,我不这么认为。
观众:我们观点可以不一样无所谓。
嘉宾:观点市场是有秩序的,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的,所有不一样的社会就混乱不堪了。我们应该有基本的共识,基本的共识没有了问题探讨变得很乱了,国有企业很好,也创造利润但是我们知道国有企业是狗屁的事,不算什么增长的。但这个基本价值如果混淆没法探讨了,个人的声音重要,个人要有价值观,只要表达声音就是个人的,我们就没法探讨了。
主持人:今天我们讨论了很多人生、自我、成功、创业等等的问题,人生是一个寻求平衡在自我探索的一个过程,自身的才能释放是一种美德,我们要学会去相遇,不管是遇到一本书一个人更多的是一个观点,更多的是面对自己的一种审视,心态是最重要的。
嘉宾:你都说成微博了,就是这么个意思。
主持人:今天特别感谢许知远先生做客我们《在路上》,每个人不管遇到挫折,我们会遇到很多事情做好自己是最重要的,非常感谢许知远做客《在路上》现场,感谢场内、场外的观众朋友们,祝大家国庆节快乐!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