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诺贝尔文学奖漫话12】象征主义戏剧的极致

腾小松画
梅特林克获奖评语是“他在文学上多方面的表现，尤其是戏剧作品不但想象丰富，充满诗意的奇想，有时虽以神话的面貌出现，还是处处充满了深刻的启示。这种启示奇妙地打动了读者的心弦，并且激发了他们的想象。”
象征主义戏剧的极致
译    名：莫里斯·梅特林克
生卒年月：1862、8——1949、5
国    籍：比利时
代表作品：《青鸟》
获奖评语：他在文学上多方面的表现，尤其是戏剧作品不但想象丰富，充满诗意的奇想，有时虽以神话的面貌出现，还是处处充满了深刻的启示。这种启示奇妙地打动了读者的心弦，并且激发了他们的想象。
一个作家，就是一种文化现象。
一个伟大的作家，就是一种伟大的文化现象。
这个观点被比利时作家梅特林克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出生在比利时的一个公证人家庭，少年时代在圣巴尔贝耶稣教会学校接受教育。在他的成长过程中，自始至终伴随着文学的滋养。小的时候，他的律师父亲就经常带他到野外与大自然亲近接触，这给他创造了无限的想象空间，对他文学意识的形成产生了重要影响。这个时期，他还痴迷于文学作品，读了大量有文学价值的书籍，这些书籍成了他的启蒙老师。少年时代，他开始了文学起步，写了不少堪称优秀习作的散文作品。
后来，他去了法国巴黎，那是一座文化底蕴深厚，浪漫主义气息浓郁的城市，迷人的塞纳河、凝重的凯旋们、高耸的埃菲尔铁塔，仿佛为这座城市注入无限生机和活力。也使梅特林克产生了许多美好的遐想。从此，他正式迈进文学大门。
1889年他出版了第一本诗集《暖房》。诗的主人公就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显得苍白无力，反映出诗人内心对自身前程的不满和焦虑。1896年他又出版了第二本诗集《十二首歌》，1900年增订成《十五首歌》。作为诗人，他只出过这两本可怜的诗集。
话再说回来，梅特林克在巴黎求学时，幸运的结识了一批象征主义作家，并从象征主义文学中看到了希望，从此他立志要成为象征主义的忠诚实践者，并一步一步地把象征主义文学推到了极致。
象征主义是十九世纪末在法国兴起的一种重要文学思潮，20世纪初，影响整个欧洲乃至世界各国。象征主义认为，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与之相适应的意念含义，物质世界与精神世界是互相感应的，人们可以从所有事物中体味到象征意义，反过来，人的精神世界也可以通过物象来反映，而象征主义则充当了物质世界与精神世界相契合的桥梁。
象征主义文学具有形象生动、表现力强等特点，但也有玄奥莫测、晦涩、难懂等缺陷。
这在梅特林克的戏剧作品中得到了验证。1890年他第一次把象征主义运用到戏剧中，以此来刻划冷酷而神秘的死亡力量。故事讲的是在一位垂死母亲身边，围绕着同祈望她康复的亲友，其中只有瞎了眼的老祖父注意到花园中神秘潜入的脚步声。树叶婆娑作响夜莺不再啼叫，一丝寒光掠过，隐约听到霍霍的磨刀声，瞎眼的老祖父断定有一个肉眼看不到的人，入屋坐于众人之中。午夜刚过，那人起身告辞，病人也随之断气。这部作品的名字就叫《不速之客》。
此后他又创作了《七公主》、《裴利亚斯与梅丽桑德》、《西拉西特的阿吉利凡尼》、《摩尼凡尼》、《约华赛儿》等30多部作品，最有影响的剧本应为《青鸟》。
《青鸟》的创作是作者象征主义文学观表现最为完美、艺术水准炉火纯青的标志。这部戏剧讲的是家境贫寒的樵夫有两个女儿，他们在仙女的请求下前去寻找青鸟，据说这种鸟会给人带来吉祥，他们四处寻觅但一无所获，当他们两手空空回到家时，却发现家里那只扑扑通通的斑鸠变成了青鸟。作品虽然过于表现天真的自然本性，但它运用青鸟来暗示幸福就在身边的艺术手法，却倾倒了成千上万的观众。
梅特林克在长期的文学创作中，始终追寻对事物现象的根源，或一种更深沉、更神秘的真实反映，他赋予戏剧更多的希望和复杂的神秘影响力，集中到一点就是对精神上的，内心深处的情感有效探索。“这些超乎常思和推理的领域，自然表现在他的行为，使他长于描写幻想剧，以严谨的态度来创造梦幻。他表达的方式很严谨，推动了人们对戏剧的了解，也使他最终成为象征主义戏剧的代表人物。”
鉴于他的上述成就，瑞典文学院于1911年以“他在文学上多方面的表现，尤其是戏剧作品不但想象丰富，充满诗意的奇想，有时虽以神话的面貌出现，还是处处充满了深刻的启示。这种启示奇妙地打动了读者的心弦，并且激发了他们的想象”等最有说服力的理由。将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了这位戏剧大师。
此时他还不满50岁，后来上帝又给了他38年的创作时光，直到1949病逝于他长期侨居的法国尼斯。
梅特林克部分作品年表
1889年  出版诗集《暖房》
1890年  创作剧本《不速之客》
1891年  创作了剧本《七公主》
1892年  创作剧本《裴利亚斯与梅丽桑德》
1896年  出版诗集《十二首歌》
1902年  出版剧作《阿里亚娜与蓝胡子》
1903年  出版剧作《乔赛尔》
1909年  出版剧作《青鸟》
1921年  出版散文集《白蚁的生活》
1948年  出版回忆录《蓝色的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