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报告:对存在意义问题的论述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22:58:53
对存在意义问题的论述
——读《存在与时间》
摘要:海德格尔作为二十世纪最伟大最独特的哲学家之一,其代表作《存在与时间》影响甚大。可以说,海德格尔的哲学之路就是存在之路,困扰其一生的问题是存在问题。正是他,独出心裁地将存在与时间联系在一起,开启了后世探讨“存在之为存在”问题的一条新的道路。那么,他又是如何理解存在与时间的关系的呢?研读《存在与时间》,是我们走近海德格尔的必经之途,也是理解海氏哲学思想的前提。
关键词:海德格尔,存在,存在者,存在的意义,此在
(一)概说
海德格尔以柏拉图的一段话开始了《存在与时间》的讨论:
当你们用“存在着”(einai/to be)这一词的时候,显然你们早已熟悉它的意思,不过,虽然我们也曾相信领会了它,现在却茫然失措了。[1]
为什么会“茫然失措”?海德格尔认为,原因就在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及后来的哲人们虽然在关注着、解释着存在问题,但却是在混淆了存在者和存在的状态下开展探讨的。故而他勇敢地宣称:由存在者去追问存在是多余的,是没有意义的哲学工作,其意义并不逊于尼采的“上帝死了”的呐喊。海德格尔在两千多年后重提“存在”问题,目的就是为了让它回到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之前的古希腊哲学思考中去,回到它诞生的地方,并试图使之与现代哲学思想建立起一种有意义的联系。
海德格尔哲学的价值首先在于对在形而上学的重构。他之所以重提“存在问题”,乃是要寻求摆脱当代文化危机——“西方的没落”——的道路。笛卡尔的主客分立的认识论模式为整个形而上学提供了“坚实的基础”(黑格尔语),传统意义上,存在论的出发点必须是“存在物”,“要在存在物身上拷打出它的存在”[2]。海德格尔则在他的著作《存在与时间》中,用“人的存在(生存existence)是其他事物的存在(Being of beings)的先决条件”的观点推翻了这一点,从而使整个西方哲学发生了一场思维革命。在《存在与时间》中,海德格尔试图通过他的工作从哲学上证明,“人生此在”(menschliches Dasein)除了他在那里存在的“此” (da或译作“这”) 之外一无所有。“此在的本质在于他的存在”[3],人的本质是由他的存在过程所决定,人的一生的所作所为决定了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根本不存在一个所谓的“上帝”来决定人的命运(这就是萨特为什么把海德格尔归为无神论存在主义者的原因)。因此,在某种意义上,他的工作是尼采工作的继续。尼采思考上帝的死亡,批判“最后的人”,因为,人们用神的代用品来勉强应付塞责,以逃避对上帝消失的惊恐。而在《存在与时间》中关于惊恐能力的表达方式是:“有勇气去畏惧”。
概而论之,《存在与时间》就是对追问一般存在本性的本体论和对于用来开启这个本体论领域的此在研究这两大问题的阐发,即所谓的生存论(existential)方面,对现代哲学影响巨大。方法论上,其最主要的成就在于提出了“解释学的要求”,采取了“非论证性的和暗示的方法”,把时间解释为领悟任何一种存在的可能性的境域,对日后的解释学的兴起有一定的启示作用。
(二)关于《存在与时间》
《存在与时间》缘何而作?归根到底,还是那么一个充满争议而又无法回避的问题:存在的意义。海德格尔在著作的开头这样写道:“本书的目的就是具体地探讨存在意义的问题,而其初步目的则是把时间阐释为使对存在的任何一种一般性的领会得以可能的境域。”关于《存在与时间》,海德格尔原计划分成两部分,每部分各三篇。[4]第一部分标题为“依时间性阐释此在,解说时间之为存在问题的超越的视野”,分三篇:
1、对存在准备性的此在基础分析
2、对此在与时间性的分析
3、对作为“存在之先验地平”的时间的分析。
第二部分试图以时间问题为线索,提供一个现象学描述本体论历史的基本轮廓,准备依次批判地讨论康德(图型说和时间学说)、笛卡尔(我思我在的存在论基础以及思执)、亚里士多德(时间论——古代存在论的现象基础和界限的判别式)的学说,指出其根本局限所在,从而阐明海德格尔自己对时间与存在的解释。由于种种原因,海德格尔只是完成发表了第一部分前两篇,其余的一直都没有续写完成。
按照海德格尔的想法,《存在与时间》的目标是建立一种新的本体论,以时间为线索,来解决“存在的意义”的问题。《存在与实践》从本体论的角度去分析人,把人放在哲学的首位。由于它把人的存在作为其新本体论的基础,在《存在与时间》中主要讨论了所谓的“此在”问题,实际上是以抽象的哲学形式反映处于帝国主义时代的资产阶级中日益增长的危机感和恐惧感、人的“异化”的社会问题。这使得《存在与时间》一发表就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深受资产阶级的欢迎。海德格尔也因此被称为“当代哲学最绰约的思想家”。西方评论家对《存在与时间》给与极高的评价,称为“20世纪欧洲大陆哲学中极高创造性的著作”。《存在与实践》一书的意义在于奠定了海德格尔作为德国存在主义哲学奠基者的地位。
基本而言,《存在与时间》代表了海德格尔前期思想的精髓所在。
(三)“存在并非是不言而明的”
——重提“存在的意义”的必要性
海德格尔终身思考与研究的哲学课题便是“存在的意义”的问题。(虽然后期的海德格尔放弃了建立一种“此在”的一般存在论的构想,从语言、艺术等方面揭示存在的意义。)最初激发海德格尔去思考“存在的意义”问题的是布伦塔诺的《论亚里士多德关于存在的多种意义》一书。在古希腊,最早提出“存在”的概念的是柏拉图。在《形而上学》一书中,亚里士多德就提出了“存在之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的问题,他从属性、范畴、真假、现实与潜在意义等方面对“存在的意义”进行了归纳,然而,亚氏的失误在于混淆了“存在”(Being)和“存在者”(beings)这两个概念:“存在”的意义在于过程(to be);“存在者”意义在于物质实体(beings)。亚氏把存在者看成存在的基本意义,用实体及其附属性质来定义存在,把存在论归结为本体论,通过四因说、物理学等途径,把一切实体存在的目的因和动力因都归结于一个最高的存在者——神,神学在亚氏那里成为了第一哲学。所以海德格尔认为“存在问题在传统的本体论哲学中从来就没有被讨论过,甚至根本就没有提出过这个问题。”传统的本体论哲学只研究了存在者是什么的问题,而从来就没有涉及过“存在的问题”。
根据传统的本体论哲学,“存在”是不言而喻的,是根本不需要证明的。但海德格尔提出了批判,他认为:存在并不等同于存在者,但不搞清存在问题就回答不了存在者的问题。无论把存在者说成是什么,总是要回答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存在者为什么要存在?”围绕这个中心,海德格尔对传统的本体论哲学进行了三点批判:
1、     对于“存在”与“存在者”的混淆不清。海德格尔认为,“存在”与“存在者”有着严格的区分。我们通常所说的“这是a”可以是指本体,也可以指性质、数量、地点等等不同的存在者,而一切存在者皆因“存在”而成为“存在者”。二者之间密不可分,但又不完全等同。“存在”只有与“存在者”联系在一起,才有意义,“存在的意义”只能通过不同的存在者来表达,离开存在者,我们不能单独的表达存在。“存在的意义”不能通过问“存在是什么”来求解。而只能通过“怎样”“如何”来探讨。一旦我们说“存在是什么”,我们就已经把存在等同于存在者了。因而存在应该是研究追问存在本身的意义,而不是一味地抖缠在“存在者”上面。而传统的本体存在论自从柏拉图把“存在”当作了一个理念以后,“存在”便变成了“存在者”,“存在的意义”的问题便被遗忘到角落了,因此传统的本体存在论是根本没有触及“存在的意义”问题的。
2、     亚里士多德本体论范畴及传统本体论对这一范畴的认同。亚里士多德把本体作为基本的“存在”来回答“存在之为存在”的问题,认为本体永远是第一性的,先在的,所以对本体论的研究永远是第一哲学。但海德格尔并不赞同亚里士多德的观点。他认为,本体是一个存在者的概念,并不能用来作为“存在之为存在”的回答,更不能成为基本的“存在”。所谓的存在即本体相对于其他的存在者来说的第一性也是不成立的。海德格尔认为,作为一种存在者的本体,是和其他的存在者同处在一个水平线上。用本体来说明存在的根源,实质上就是把一种存在者看作高于其他的存在者。只有追问使一切存在者之所以是的那个“存在”,才是包括本体在内的所有存在者的真正根基,才是真正的第一性的问题。海德格尔把“第一哲学”从对本体的研究上转移到对“存在”的追问上,革除了西方哲学中一向重本体的观念,开创了一种新的思想方法。
3、     海德格尔批判了传统本体论的自相矛盾之处:存在概念的模糊不清;存在的难以定义;存在的不言而明的原因。
基于上述认识,海德格尔认为重新追问“存在的意义”已经是十分必要的了。“存在问题不仅尚无答案,甚至这个问题本身还是晦暗而茫无头绪的。所以,重提存在问题就意味着:首先要充分讨论一番这个问题的提法。”[5]
(四)何为“存在”,为何“存在”——此在
虽然海德格尔从来不承认他的哲学是“存在主义”,他认为他的学说是现象学。然而,在海氏那里,现象学被定义为:在判断或理解的过程中,让存在显示自身,也就是,海德格尔是用现象学的方法研究存在意义,把本质理解为自我显现的过程。在对真理(a-letheia 在古希腊那里是神或最高的本体)的现象学分析上,海德格尔认为,真理实际上就是揭示(un-concealment)过程,是对“隐蔽”的敞开(dis-close)海德格尔反对传统的“真理现象二元统一说”,他认为:真理和现象都是发生在“存在”的过程之中,虽然“存在”是显现自身的过程,但是在历史和日常生活中,“存在”总是被隐蔽、歪曲、割裂。因此,我们需要回到事物本身去揭示、恢复存在的自我显示的内容。传统哲学忽略了真理的真正源泉——存在,正如笛卡尔只看到形而上学是人类知识大树的树根,却没有看到存在就是树根所深扎入的土壤。
既然传统的形而上学并不能正确地认识到“存在”的意义,那么,对传统哲学的解构就势在必行。海德格尔对传统哲学的批判性接受,他承认传统哲学的命题、概念和存在的一般性联系,借用近代哲学流行的“数学投射法”,把传统意义上的存在论映射到一个新的术语上。那么,海德格尔又是如何利用传统哲学的丰厚遗产来构建自己的哲学领域的呢?
海德格尔把哲学思考转向人们所经历的瞬间的昏暗。在海德格尔这里,哲学成为一种人生此在(Dasein)使自己觉悟的艺术。他依据其结构把人的生存称之为:在存在中(In-Sein)、现身情态 (Befindlichkeit)、领悟 (Verstehe)、沉沦 (Verfallen])、操心 (Sorge)。这些就是《存在与时间》中提出的“生存性概念”(Existenzialie)。他找到了“关涉其本己本真的存在之可能性的人生此在的表达形式”。
胡塞尔提出“事情本身”,“显现即现象”的口号,海德格尔在这里接过胡塞尔的旗帜,运用现象学的方法来考察存在。他从分析结构入手,对“存在问题”进行了解构,提出了三大环节:
1、问之何所问(das-Erfragte),在存在本身的意义下,为研究指明了方向和说明理由
2、问之所问(das-Gefragte)在存在的情况下,恰当地谈论与承受该研究。
3、问及的东西(das-Befragte)是存在的,构成了研究的出发点并为研究提供了一条可行的通道。
要回答“存在者是如何被括去,而显现为什么也不是的存在”这一问题,只有找到一种独特的存在者——人。因为人是唯一有理性的动物。人既然能够遗忘或遮蔽自身的存在,就能够回到自身显示自身的存在,而其它存在者没有理性,就无所谓“遮蔽”与“显现”。海氏把这种存在者称之为“此在”(Dasein)。这里的“此”即“自身”,“此在”即自身存在的显现者。
研究到此,海德格尔明确提出“存在只有通过存在者揭示出来”,因此我们应当首先准确的规定何为存在者,存在的意义问题的突出而透彻的提法要求我们事先就某种存在者〔此在〕的存在来对这种存在者加以适当解说。海德格尔认为寻问存在本身就是这种存在者的存在样式,从而寻问是由“问之所以问”即存在规定。他提出“此在”(Dasein)的概念来称呼这种会发问存在者。这就引出《存在与时间》的中心:“此在的本质,在于它的生存。”此在总是存在着,而且不是以雷同的方式存在着,而是随时都以其单独的方式存在着。“这个存在者为之存在的那个存在,总是我的存在。”[6]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存在者,没有生物学上的种属界限,每一个“此在”都是一个独立的存在,虽然他们只能用单称代词“我”“你”来表示。“此在”才是本真的存在。
关于“此在”的概念,海德格尔作了如下说明:存在与世界中;此在是一种生存状态,一种人类生存的构成的规定性,只有此在能够具有世界事物的本源特征;此在存在着两种状态:本真存在和非本真状态。非本真状态是一种被平凡了的、公众化了的自我显示的个人存在。此在是以烦忙(Besovgen)的方式与世界构成联系;工具不是一种单纯的存在的实体,本质是可以自由用于特定的用途的东西,工具具有“指引”此在的性质;常人不是具体的某一个人,它已经解除了“此在”的存在性。真正的存在是分散于常人的此在。
(五)什么才是人的本真存在?——在存在中
海德格尔以自己的存在真实的演绎了优美而悲惋的俄狄浦斯故事,狮身人面的斯芬克斯以人为谜底让所有的人猜,猜不出就要被吃掉。俄狄浦斯猜出了谜底,拯救了世人。俄狄浦斯自以为知道什么是人,但他杀父娶母而不自知,实际上他并不知道何为人。海德格尔在挥写《存在与时间》时自以为已经知道了什么是存在,知道人生在世的浮沉,知道该如何从死亡中体验人生的真谛走向人生的澄明。但他后来的种种所为证明,他并没有做到不陷入在世的沉沦中,以人自己的本真存在。
在上述基础上,海德格尔对现代人的生存状态及其哲学基础进行了深刻的批判。然而,真正的人道在哪里?人到底是如何存在的呢?这是现代形而上学要解决的问题,也是现代哲学的核心问题。
“存在”,在传统形而上学哲学中被解释为:不依赖于人的意识为转移的客观世界,即物质,亦即“独立于人的意识之外的客观存在”。但海德格尔认为对“存在”的揭示压根就不能作如上描述,即“存在”不能定义为“存在是什么”。如果定义为“存在是什么”,那么必然会把“存在”当成某物,亦即把“存在”当成了“存在者”。因为“……是……”正是传统形而上学对表象世界进行说明的“根据律”,无非是给存在者给出判断,提供根据,作出这一判断的是人这一主体。那么,世界便人为地划分出认识的主体——“人”和被认识的客体——“对象世界”。主体与客体由此分立。对世界的认识就成了一种“A是B”、“B是C”的不断的判断传递活动。正是这一根据律,科学自觉地投入到了一个永不疲倦的追问“为什么”的运动中。人被强迫进入非自然的存在,逐渐丧失本性,人被异化了。
在我们的日常世界里,即传统形而上学所指的表象世界里,人的生存意义和价值,是因那些关联着的事物而被人自己所赋予的,“人从事了什么,人就是什么”。这种日常的人们的生存所展开的世界,海德格尔称之为“有意义的世界”。我们每个人都在展开一个个不同的内在世界。这是一个充满了欢乐与悲伤的“沉沦”世界(沦落为与他人即其他存在者共在,沦失于常人中,丧失了自身的本性存在),是一个追求声色货利而人失去了自身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是一种“非本真”的此在,因而这些存在所展开的世界都是“非本真”的世界。那么,什么是人(此在)的本真存在呢?人总是要死的(即此在的终结)。死亡是唯一不可选择的也是不可替代的可能性。面对死亡领会死亡而展开的生存世界,便是一个无(意义)的世界。“无”并非没有,“无”也存在着,而且是一种本真的存在。老子也说过:“然埴而为器,当其无有,埴器之用也。凿户牖,当其无有,室之用也。故有之以有利,无之,以为用。”(注:老子:《道德经·第十一章》。)其大意也即如此。
因此,海德格尔对人生存状态的描述是“此在在世中”(即此在在世界中存在)。此在的存在(即人的生命存在)是贯穿于本真存在与非本真存在的一个整体存在。“烦”(care)是揭示“此在”完整的存在状态的过程,“烦”最本真的、最后的形式就是“面对死亡的决断”。在非本真存在中,“此在”关切着本真存在(向死亡的存在),虽然这种关切受到压制而表现为“畏”(fear)。而在本真存在中,此在同样关切着非本真的存在(向世界的存在,表现为“烦”)。海德格尔把人的这种整体存在称之为“忧”(Wovor)。“忧”是走向死亡的本真存在,只有在面对死亡的心境中,人才能体会到存在的所有含义。“死亡是此在本身所必须承担的存在的可能性……死亡与自身显示的最合适的、无所牵挂的、超越不了的可能性。”[7]
其实我们看到,海德格尔所要表达的是人生的一种深层的、严肃的、积极有为的生活态度,在海德格尔看来,无忧无虑、得过且过的生活态度,实际上是一种逃避现实,忘记历史责任而又害怕自我设计的后果,正是非本真的“此在”——“畏”的表现。只有以本真的“此在”——“烦”作为基本生活态度,直接“面对死亡的决断”,才能真正地使存在超越时间,成为“此在”的完整状态。“君子终日乾乾,夕若惕”,海氏只是用其独特的语言和现象学方法揭示我们早已熟知的人生真谛而已。
海德格尔从存在论上所揭示的“无”的本源性意义,对于西方已习惯了的对象性和形式性的思想方式是一种突破。从“无”来看“有”,从“死亡”来看“存在”,从人的角度来看存在,在克服了所谓对象性、抽象性的“思想”方式之后,海德格尔真正的、本然的“思想”才闪烁出自己的光辉。曹操有诗云:“人生几何?对酒当歌;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常人醉心于功名利禄,而曹操有着盖世功名亦无以解忧,已可见其对生死进退与人生境界领会之深刻。这也许是海德格尔毕生努力去追求的境界吧?
参考文献
1、(德)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陈嘉映,王庆节合译 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年版
2、陈嘉映:《存在与时间读本》,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年
3、(美) 帕特里夏·奥坦伯德·约翰逊:《海德格尔》,张祥龙, 林丹, 朱刚译,北京:中华书局;美国:汤姆森学习出版集团,2002年版
4、(美)约瑟夫·科克尔曼斯:《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对作为基本存在论的此在的分析》,陈小文,李超杰,刘宗坤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
5、赵敦华:《现代西方哲学新编》,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1] 《存在与时间》;(德)海德格尔著;陈嘉映,王庆节合译,三联书店,1999;原文载于柏拉图《智者篇》第224a页
[2] 《存在与时间》;(德)海德格尔著;陈嘉映,王庆节合译,三联书店,1999;第6页
[3] 《存在与时间》;(德)海德格尔著;陈嘉映,王庆节合译,三联书店,1999;第42页
[4]  参见陈嘉映:《存在与时间读本》
[5] 《存在与时间》;(德)海德格尔著;陈嘉映,王庆节合译,三联书店,1999;第6页
[6] 《存在与时间》;(德)海德格尔著;陈嘉映,王庆节合译,三联书店,1999;第42页
[7] 《存在与时间》;(德)海德格尔著;陈嘉映,王庆节合译,三联书店,1999;300-30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