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文艺界的思考之----关于于丹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04:13:08
关于文艺界的思考之----关于于丹
于丹在央视《百家讲坛》讲《论语 》采用的是“辛弃疾的手法”——辛氏的词历来被后世诟病之为“倒书袋”的典故的堆积。但轰轰烈烈的一阵过后,沉淀下来的印象,无非她是一个故事篓子,故事大王——除了此,没有剩下别的什么(辛氏是历史典故,她是故事;但除了名,她可谓比辛氏还多收获了一项:金钱。可谓名利双收)。
但唯其是“出于辛弃疾,而蓝于辛弃疾”、“小巫辛弃疾”的“绍介者”——“二道贩子”,唯其是“二道贩子”,所以她挣了很多的钱。但“成功不可复制”,故她的第二本《于丹<论语>心得》——《于丹<论语>感悟》,堆于各图书大厦桌案,乏人问津——故事只是听听而已,多了就腻了;故这里的“二道贩子”的风险亦至:她第一次贩得的钱,都赔在了这如法炮制的第二次上——第二本书《于丹<论语>感悟》上。无怪乎她现在冒着“阎崇年第二的风险”,也要三十、四十全副武装的保安保护地——可比总统出驾还戒备森严哟,在全国四处签售。(充斥着孔圣“国骂”、恶骂、“世纪之骂”、“山东<话>之骂”<“齐鲁之骂”>《论语》1<注释摘自笔者的《我看北京奥运会开幕式》注释>,有那样叫你过若干时段,便重新“发现一回”,便再《于丹<论语>心得》一回,便再“动销”一回,便再挣若干白花花的银子一回的“能量”吗?有那样叫你亦随着孔圣的“十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愈距”<七十了,老胳膊老腿儿了,想走都走不动了,得靠拐棍儿了,只有方寸之地了,可不就“想去哪就去哪”了呗,可不就“从心所欲不愈距”了呗>——有这样随着一个人的年龄增长,叫你不断重新发现什么的“能量”吗?“西方三圣”有<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你不懂;老子有<《道德经》>,你理解不了。别说孔圣了,就是在那“火红的年代”,有人企图把主席语录全部谱写成歌曲的努力,不也是以失败而告终嘛!)
央视《百家讲坛》之所以“讲一个红一个,上一个人儿一个”,恐怕并不在于咱们的主讲人的学问如何,发现了什么,有多少独到的见解,最主要的“症结”(根节)所在恐怕是广大受众“听个有儿”是真——这对于“数典而忘祖”、对“家史”所知甚少的广大80后与90后——这些“小国王、母后儿”们,更是如此;而“40、50人员”,在相隔几十年后,重新温习一下以前的功课(“温故而知新”),亦是“不亦乐乎”!
实质上,对于被严严肃肃做学问、认认真真做人的先辈、先贤、先哲们,挨得住寂寞,“闭关”书斋,翻来覆去弄了个底儿掉的中国古文化这个“故纸堆”,对于走马观花的、蜻蜓点水的、“性情”的、“商务”的、日进斗金的他们——这群“不肖”的“后生们”,难有、也不会有什么新发见。”(难道说老前辈的观点、研究成果,是能够在某位打着“飞的”<飞机>上班<上课教学>的晕眩、呕吐状态中”反胃“出来的!)
《论语》于氏所见,并不比文革中批林批孔的小册了有多少新意——不信你就找一本去看、去对比;而至于汉史、唐史、帝王将相史,那更是照本宣科就可以了——事实就是如此!主讲人们不过是把文言文“翻译”给了我们;而这种翻译,象字典一样,早已为前人编排、定型了(他们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里笔者引用孔圣的一句话,反其意而用之:是书、历史“弘”了他们,而不是他们“弘”了历史!(孔圣原文:“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此话对吗?谬矣!难道一个八面玲珑之人“弘”什么就“红”什么吗<?>——那个东西就真的那么“红”吗?难道一个“独立寒秋”、“鹤立鸡群”之人,他的话就“曲高和寡”、人微言轻地没有价值吗<?>——事实正相反。在这点上,“真理往往在少数人手里”此句是“颠扑不破”的!《论语》的问题是太大了!而不仅天上人间,人间百态,世态炎凉,就是宇宙亦包容在内的老子之《道德经》,在笔者看来,至今未挣得与其相附、相配的地位!关于《论语》及其孔圣,及老子之《道德经》,有兴趣者,可以关注本人以后博客;看笔者对孔圣及其《论语》的象五四运动“砸烂孔家店”一样对其的否,象鲁迅《狂人日记》、“一间大铁屋子”一样对其的否,是否有一些道理;而至于就是宇宙亦存在于老子的《道德经》中,笔者可谓“死去活来”多少次才写就的此文,以后看客们亦可评述。<所以如此,是因为笔者一脚踏入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中,霍金的宇宙学中,“时间之箭(矢)”中;其难,不亚于学外语!作为“业外”的自己完成了这样一部——篇幅颇长——自认为是“专业水准”的、“业内”的作品,笔者颇感自得——目前草稿已毕,正在完善。>)  故会讲故事很重要。越会卖关子,越会弄机关,越会留“扣儿”,越会抑扬顿挫,越会煞有介事,就越能吸引人,就越能聚拥趸——今日时髦、升级的叫法是“粉丝”。而到头来,《百家讲坛》无非成了高级评书(“文人评书”)——“书评”的讲演场。而最终人们不难发现,原来,大学学府中的所谓教授、学者、博导们,不过是一群“升了级”的、改头换面的、西服革履的(冠冕堂皇的)、“之乎者也”的“田括成、单田芳”!
说到《论语》,于丹对其是一味的褒扬——真有“丘之未逮(赶上)文武之周”,她“未逮”(未赶上)春秋孔圣之时之憾;就是惊羡于于氏《于丹<论语>心得》千万发行量,但对其人其书却敬而远之的台湾学者,《论语》大家傅佩荣,也莫不如此(傅对《论语》也是五体投地的)。那么我们不禁要问,五四运动的“砸烂孔家店”错了;被“逼疯了的鲁迅”,在中国三千年历史中,满眼只见“吃人”的鲁迅,无望于封建中国这间寸光不进的“大铁屋子”的鲁迅,最终吸毒(一天两包烟)而死的鲁迅,也是“死得其所以然了”(“得其死然”<该死>)——“小丑”的你们要盖主了……
(主席起先言中国有两个圣人:“鲁迅在中国的价值,据我看要算中国的第一等圣人。孔子是封建社会的圣人,鲁迅是新中国的圣人”——《论鲁迅》。后来他又补充说:“鲁迅是中国的第一等圣人。中国的第一等圣人不是孔夫子,也不是我,我是圣人的学生。”后来主席以“儒家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及批林批孔而把孔圣给否了。而他对鲁迅的最不利之语是当时有人问如鲁迅活在了当时他的57年反右将会怎样时,他言:“要么关在牢里还是要写,要么他识大体不做声”——现在看来,这无疑是对中国这个唯一圣人鲁迅的再次肯定!
(那么就是说,主席对鲁迅的评价错了;就是说你们以你们对孔圣的藏民千里朝拜拉萨(布达拉宫)样的五体投地,一路膝行顿首、顶礼膜拜的磕将过去,证明与孔圣不共戴天、水火无溶——“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鲁迅错了;就是说你们登《百家讲坛》、《新杏坛》而“小”鲁迅地言:鲁迅算什么,我们才是“正根儿”;我是比他更伟大的人……)
《论语》作为孔圣之或沷墨、或工笔、或针绣、或“百衲”之肖像,可谓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堪与“红楼”比肩的评说者们留足了空间。可惜的是我们今日的学者们——西服革履的“田括成、单田芳们”,只看到了《论语》这杖硬币的“这一面”。或言费孝通费老死不瞑目呼唤之的、我们当代的、“比孔子更伟大的人物”,至今还是一派混沌,没有出现(“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论语》的问题是太大了!为什么它——《论语》——给个全世界都哄弄得“无意识”了呢?!为什么它把个全世界都弄得神魂颠倒、“是非不清”了呢?!为什么黄皮肤、白皮肤,黑眼睛、蓝眼睛,黑头发、金头发都概莫能外了呢?!)
毫无疑问,他们——登《百家讲坛》者们,确是把老前辈、先贤、先哲们以前在“业内”传播的观点、研究成果,借助央视这个抵达千家万户的“一言堂”,“天下文章一大抄地”,“无论谁在上面讲了什么都成了谁地”,克隆、“融会贯通”、普及给了我们(受众)——象他们“孜孜不倦”地旁征博引老前辈的观点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此说来,我们数代人,定会“催产”(催生)一拔儿这样的他们。那么什么时候完结呢?
那只有到了我们的文化程度也象西方社会一样,大学都普及了,人人都知道这么码子事了,并且人人也都形成了自己的见解、世界观了,人人都成为了一个思考者了(见拙作《我看三鹿“毒奶粉”事件》),他们也就要销声匿迹了;他们也就会象老前辈一样,“闭关”书斋,严严肃肃做人,认认真真做学问去了——那时的他们,将是没有受众的老前辈之时的“否定之否定”的回归,既是哲学所讲的更高层次的回归,今日的话就是“升级”——
老前辈、先贤、先哲之时没有受众是因为那时小学的、且疲于奔命的我们无暇、也不想知道;今日“小康”的、“中学”的、“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我们迫切想知道;明日的我们是我们全知道这么码子事了,你们的观点还是到你们的“业内”切磋去吧!  
这一天的到来,随着“基因”于我们血液、中枢中的千年文化积淀的一日日觉醒,随着于丹等的可口可乐、麦当劳式美国“快餐文化”的一天天捉襟见肘——原形毕露就不必要了,这一天,每个人都成为思考者的这一天,会提前到来!(“快餐文化”只适合无历史的美国,对于央央三千年,号称五千年的我们,似乎不大适用。
(不是吗?那与麦当劳、肯德基之“垃圾食品”“咖啡伴侣”的“垃圾水”的可口可乐,先前为父母阻止去喝它的80后们,今日在娶妻生子后,不是也象曾经的父母阻止自己一样,去阻止自己的“千禧后”<2000后>们去喝它嘛!可口可乐及麦当劳与肯德基,最终会在中国走向它们的末路<见笔者作品《关于麦当劳与肯德基》,《关于可口可乐》>……)
的确,从主讲人们的书如此“动销”,亦可看出事情的一些端倪。
试问,各自有各自的“首都”、“京畿”、拥趸(粉丝儿)的大腕儿(大蔓儿)们,谁会辛辛苦苦、怪没面子地排两小时的长队,到你那疙瘩去索签名呢?而这些索签名者们,毫无疑问让人想起了我们中华民族历来的一大“看点”——甚至可以说是“基因”在我们中枢、血液及身体的每一部分,每一方寸,从两千年前的陈胜、吴广揭竿而起而至今不靡的一呼百诺、趋之若鹜的羊群效应:从芙蓉姐姐这个“大女子不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的傻大姐变盘为圣女贞德的揭竿而起、一呼百诺的一夜成名,到“二奶一贴”的一石激起千重浪最终演绎为吞没中国互联网界的海啸,再到恨谁,就在网上公布伊人隐私,说伊人坏话,就会招来全国无数千里“自费出差”者到伊人家中上门的讨伐——这,都在说明此问题(有兴趣者可读本人拙作《我看三鹿“毒奶粉”事件》)。
于丹其书其人,已有多人反驳了。从台湾学者、《论语》大家傅佩荣对其敬而远之(在笔者看来,傅先生与于丹之关系,是“五十步笑百步”;二者“主义”一样,见解<“政见”、方法>不合),到十个中文博士拍案声讨,到其现场签售时,有人打起“庄子很无耐,孔子很生气”的牌子(斥其靠古人之书挣钱)……可以说,于丹的《<论语>心得》发行了多少,批于的书累加起来也会有此数字。本人在此只想从其评读《论语》的切入点,稍加论述。
于丹讲《论语》的切入点是从“快乐”出发——从孔圣的“快乐一生”(一生追求快乐)出发,由此展开她对《论语》的评读——多么无耐的选择,多么肤浅的选择!
“快乐学派”从两千五百年前、几乎与孔圣同时的古希腊就有人提出。
“快乐学派”(昔勒尼学派),该哲学学派以追求快乐为人生目的。掌门人是阿里斯提普。他在古希腊宫庭中,百般献媚,很受国王宠爱。甚至古希腊另一哲学学派,“犬儒学派”的掌门人,第欧根尼骂其是“御犬”、“僭主的狗”,他也毫不在乎——这多么象我们的孔圣被人骂为“丧家狗”后,还是“然哉、然哉”(对极了、对极了)地欣然领受(简直如出一辙;“形状,末也。而谓似丧家之狗,然哉!然哉”——骂美了!骂到心眼儿里去了!)!而我们的孔圣在《论语?乡党篇第十》中,在大王、诸侯王面前奴颜婢膝、磕头如捣蒜的犬相、丧家狗相,又岂止是阿里斯提普这个“小巫”可比拟的!(别说是诸侯王了,就是对那个寡小君——南子夫人<卫灵公夫人>,孔圣不也是三拜九叩地“掷头有声”嘛!恼得子路只有“侧目而视”了。)中外文化冥冥之中有一种一直的相通,不由你不信(而他们相距——比孔圣晚——也仅几十年光景)!
乐子大的不在这里,而在于这个骂人家是“御犬”、“僭主的狗”的“犬儒学派”的掌门人第欧根尼!他骂人家“快乐学派”的阿里斯提普,在笔者看来,实在是“要饭的嫌花子多!”因为他就自称为“犬”,人们也称他为“犬”(他把犬作为生活的楷模)!这也就是说他对“快乐学派”的大骂,无疑是犬对犬的“狂吠!”丧家犬对丧家犬的狂吠!而该学派名称即为“犬儒学派”——占了我们孔圣的儒家之儒和“丧家狗”之狗两项!而他对别人称自己为犬的领受,亦和孔圣“然哉、然哉”(对极了、对极了)如出一辙——如此说来,我们的孔圣是一身跨有古希腊两个学派:犬儒学派和快乐学派(原来他们都是一群丧家的“犬儒”)!中外历史、文化这种冥冥之中的相通,你怎能不信!  不仅这些“形而上学人士”,就是一个社会最低层的脚夫、三轮工、捡破烂者,甚至叫花子,亦有着叫“上层人士”们“找乐儿”般“艳羡”的“快乐人生”:那种捡到一个破易拉罐,一个空酒瓶,便幸福、知足一天的快乐;那种“衣敝缊袍(穿着破衣服的人),与衣狐貉者立(与穿着貂皮衣服的人一同站立),而不耻者(而不知害羞、惭愧)”、且小曲儿时时出口的快乐;那种只要有一盅酒(没菜也行)便销魂一晚的快乐——也就是说,既然快乐从上到下、从古至今——古今中外,都是一个如此普通的话题,那么它有什么值得你从此切入《论语》的呢?!
心理学家有云,什么样的心理、精神疾患都可以治,但唯独厌世者不可治(!)——笔者谓之“精神之癌症”!
也就是说,既然活于世上,就得快乐,只能快乐;既然“最悲观者”,只要不想死,就得挣扎着活下去,就得找寻黑夜中那一粒星光样的属于自己的快乐,找寻自己活下去的信心、动力,那你讲《论语》时从快乐切入,从孔圣快乐一生切入——这,不是太肤浅了吗?从如此肤浅的问题切入、开刀——这又有什么值得大动干戈(手术)的呢,你厌能深入;你厌能不“浮光掠影”、“走马观花”;你厌能不“时装”、“快餐”;你厌能触及《论语》之“病灶”、肯綮、腠理……
(在最“关键”的问题上,笔者绝对有“道德”、“原则”的“底线”可守。象于氏之签售到哪里,便把那一个“局子”的警察都惊动地,三十、四十全副武装保安保护地为其保驾护航——势比总统哟,笔者绝对不加评述<“不赞一词”>。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这需要其本人的悟,我们整个社会为其“埋单”<买单>地“悟”<!>……<最好不要醒哟!>)
注释1
骂子路:“野哉,由也(子路真是野蛮啊)”;骂子路不得好死(“若由也,不得其死然。”)骂子路“恬不知耻”,永远只能做一个“备位充数的臣子”,永远“进不了内室”,    修不成正果(“衣敝緼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今由与求也,可谓具臣矣”;“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斥子路“愚蠢”、“放荡不羁”、“害人害已”、“尖刻伤人”、“捣乱闯祸”、“胆大妄为”(“居!吾语汝。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斥子路为尖嘴利舌的“佞者”;
骂宰予:“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骂宰予是个“黑心“之人(“予之不仁也”);
骂樊须是个“小人”(“小人哉,樊须也”);
斥子贡“方人”(“子贡方人。子日:“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
把高柴、曾参、子张、子路都归入他的“问题生”之列:“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高柴愚笨,曾参迟钝,颛孙师偏激,仲由卤莽)”;子张更是两上他的“黑名单”:“师也过,商也不及(颛孙师有些过分,卜商有些不及)……过犹不及)。”
斥管仲“器量狭小”,“不懂礼节”:“管仲之器小哉……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在《礼记》中,更是责管仲、晏子一个“太奢”、一个“太俭”,两个人左右不是:“难为上也……难为下也。”
斥“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降志辱身”:“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而他本人,为做官不惜在外“丧家狗”十四年;并两次不惜到他深恶痛绝的、“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犯上作乱”者那里去“助叛为虐”<均为子路严厉制止>。可谓“五十步笑百步”。
斥百姓:“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斥百姓“小人常戚戚。”
斥妇女:“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两番指责乡中的老好人(“乡愿”),是败坏道德的人:“‘乡人皆好之,何如(一个乡的人都喜欢他,这个人怎么样?)’……‘未可也(不见得好)’”;“乡愿,德之贼也”。
触犯众怒日:“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我没有看见过喜爱道德如喜爱美色一样的人)”;“吾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我没有看见过喜爱仁德的人和厌恶不仁德的人)”。
用拐杖叩着他的老朋友原壤的腿问后者这个“老不死的害人精”为什么还不快快死去:“……‘老而不死,是为贼。’以杖叩其胫。”
以自己是一个明眼人,对一个盲人乐师(师冕)颐指气使:“这是台阶(‘阶也’)……这是坐席(‘席也’)……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某在斯,某在斯’)!”害得气不忿的其高足子张在乐师走后立即质问其:“这难道是和乐师谈话的方法吗(‘与师言之道与’)?”
两番告诫他的弟了,“不要和智力不如自己的人交朋友(‘毋友不如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