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职办学中的几个基本问题

高职办学中的几个基本问题　2008-11-21 08:06
 
摘要：以多年的办学实践为基础，对高职院校现阶段办学中有关教育类型、培养目标、学校定位、办学特色、经营管理、专业内涵等几个基本问题提出看法，并简要介绍陕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的办学思路和实际成效。
关键词：教育类型；培养目标；学校定位；办学特色；经营管理；专业内涵
在高等教育大众化阶段，在市场经济体制的大背景下办学治校，高职院校面临的重要问题是：我们应办什么样的教育？建什么样的学校？育什么样的人才？笔者的回答是：办有灵魂的教育、建有品位的学校、育有底气的人才。有灵魂的教育，包括坚持社会主义的政治方向、凸显适应社会需求的教育特色、强化与专业教育并重的人文素质教育、建设具有现代大学精神的校园文化、营造健康和谐向上的育人环境，等等；有品位的学校，包括理念先进的办学思想、科学合理的经营管理方式、素质优良的师资和管理队伍、配套成龙的实践教学体系、社会满意的人才培养质量，等等；有底气的人才，要求毕业生不仅较好地掌握必需的理论知识和专业技能，而且在未来职业生涯中具有较强的职业竞争力、较强的岗位适应力、较高的道德品质和思想文化修养以及职业综合素质、明确的合作共处意识以及团队精神、良好的思维与行为习惯、不断改善的职业发展前景，等等。有底气的人才，才是社会满意的人才，才是适应性强的人才，才是具有较强发展后劲的人才。
高等教育大众化必然促进其结构形态呈现多元化的格局，这不仅体现在教育类型和办学主体的多元化方面，也应体现在院校类型、层次、运行机制和办学特色的多样化方面。在市场经济体制下的现代教育体系中，每所高职院校对其发展方向、教育类型、培养目标、学校定位、办学特色等重大问题都应有自己的独立思考和深刻认识。
一、关于教育类型
从构建国家大职教体系，完善其梯次结构、强化其服务功能，满足社会人才需求的角度看，不仅专科层次的高职教育要做大做强，本科层次的高职教育也肯定会应运而生。但，即便是高职本科，乃至技术型研究生教育，也应当保持其技术与职业教育的特色，坚持应用性人才的培养方向，而不能发生异化，周而复始地回到学科型教育的老路上去。传统的学科型本科、研究生教育是精英教育，它在我国已经生存发展了一百多年，形成了非常坚实的固定模式和十分完善的形态结构以及极为显明的多种优势。但它不能完全满足现代社会对各级各类应用性专门人才日益增长的迫切需求，这亦是不争的事实。当今世界正处于急剧变革的时代，高等教育如何应对各种挑战而做出积极反应，是应当很好地反思了。“必须使高等教育的模式、招生方式和招生标准多样化，以适应需求大量增加的国际趋势和利用各种授课方式从终身教育的角度增加需求日益不同的各类人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使他们随时可以很容易地进出高等教育的大门。”[1]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费德理科·马约尔在其发表的《关于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的政策性文件》中，对此做出了进一步的分析：“职业界的新情况对高等教育的教学与培训的目的有直接影响”，“高等教育必须对劳动力市场以及新的就业领域与就业形式的出现采取相应的积极主动的态度”；“为了应对挑战，学术界与经济界伙伴的积极配合已越来越被看作是高等教育的任务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人们逐渐认识到有必要将其范围扩大到教学、培训、学习安排和机构组织等方面，与此同时，人们还在寻求一些灵活开课的新方法，作为促进、维持和加强这种彼此有利的联系的手段”[2]。
社会需求是决定教育发展的唯一动力和评价标准。在多元化的高教体系中，培养高层专家学者和研究人员的精英教育无疑是极为重要的，但面向大众化受体、培养数以千万计应用性专门人才的高等工程教育、技术教育、职业教育与培训更为当今社会所急需，具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更直接的经济、技术推动作用和更重要的社会价值。在这种大背景下，必须清醒地意识到：第一，在市场经济体制下，每所学校都是培养某类人才的“生产企业”，正像任何一个企业的产品都有其特定的消费对象一样，各类教育、各个学校必然有其特定的服务面向，都应有自己应当占领和能够占领的市场空间；第二，各个学校培养的人才必须有其明确的目标定位，其“产品”——以人才培养为主要形式的“教育服务”必须不断适应“用户”——用人单位的需要；第三，人的培养不同于物质产品的生产，其过程更为复杂、周期更长。高职院校必须坚定不移地高举高等技术与职业教育的大旗，以应用型专门人才作为基本培养目标，中式中的地照教育规律办学，扎扎实实地按社会需求育人。
陕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陕工职院）自建国初期到现在，几十年来一直坚持职业技术教育的坐标定位，无论从教育类型的血缘脉络、学校文化的传承关系，还是从国家教育使命与社会人才需求的价值、功能来看，都正确地把握着高等职业技术教育的办学方向，紧扣姓“高”和姓“职”两个属性，坚持高等技术应用性和高技能专门人才的培养目标，突出以能力为中心的教育特色；同时，在一定时期内安心当前办学层次，立足于自我发展，致力于做大做强、办精办活，始终保持在同一教育类型中领先的办学水平。
二、关于培养目标
高职教育的培养目标是“生产、管理、建设、服务一线的高等技术应用性专门人才”[3]和“高素质技能型人才”[4]，这类人才是分层次的。以工科为例：从一线操作岗位，到现场或二线技术岗位，再到现场或二线的管理、服务岗位；从技术工人，到技术员，再到技术师、工艺师、现场工程师、高级管理人员等，这些人员形成了配套成龙、“金字塔”式的梯次性结构。那么，高职院校的培养目标，到底是针对哪个层面的职业岗位，满足何种需求呢？人的知识、能力都是时间的函数，都要有积累、增长的过程。应用性专门人才，没有相当时间的技术与工程实践或者企业实务的磨练和职业岗位的经历，不经过一段必需的成长过程（这种过程或短或长，因人因地而异），是不能直接跃升到“金字塔”上层去的。因此，高职的培养目标，不能定的太高，但要定的很准。必须遵守人才成长发展的规律，按照企业对应用性人才的起步要求，既要使毕业生具备跨入职业生涯所必需的基本能力和素质，达到“人职匹配”；又要为他们以后的发展、提升打好基础。这里，就有一个以就业为导向，为学子们搭建“基础平台”、设计“起跑距离”、构筑“匹配性接口”的问题，即指导和帮助学生设计自己成才路径（Career Pathway）的问题。现代高等学校应当走出“象牙塔”，融入市场，成为与社会、经济、科技的发展密切相关、休戚与共，并积极提供人才、知识、技术服务的“后备员工”培养基地。现代高等教育人才培养质量的评价主体，应当是社会用人单位。市场需求的多样性决定教育的质量观和价值观。什么是人才？“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适合企业“胃口”、能为市场“兼容”、受到社会欢迎的，就是人才。
正是基于这种思考，陕工职院近年来一直强调树立现代教育质量观和价值观，以求学者的教育消费满意度为出发点和落脚点，把质量构筑在市场要求的基础之上，在保持毕业生“朴实、踏实、务实；能干、会干、肯干”的优良传统的同时，进一步加强教学全过程中的职业训导和生涯教育，启发学生的职业意识和社会意识，让他们认识成长、成才的客观规律，要求他们毕业后“从操作岗位干起，向技术岗位迈进，朝管理岗位努力，力争早日成为操作能手、技术骨干、管理精英、创业先锋”。
高职的办学宗旨，就是要为学生提供良好的教学条件、生活环境和优质服务，让更多的具备高中文化基础的适龄青年成为具备良好素质、学得必要知识、掌握一技之长，能够独立解决生产过程、企业实务中实际问题的行家里手。努力培养和造就新时期中国工业具有大学文化的能工巧匠，这就是陕工职院既定的办学目标。
三、关于学校定位
所有高等院校都应有一个重要的战略思考，那就是学校的定位问题。对于普通本科院校来说，约定成俗地分为研究型大学、研究教学型大学、教学研究型大学、教学型大学四类。那么，高职院校应当如何定位呢？应当有自己的考量。考虑到学校的教育类型、社会价值、服务功能、培养模式和办学特色等因素，陕工职院把学校定位为“教学培训型高校”（ Institution of Education and Training）。这样定位，是出于以下几点考虑：一是面向21世纪国际教育对高等教育新的界定：“高等教育包括‘由大学或由国家权威机构批准为高等院校的其他教育机构提供的各类中学后的学习、培训或研究培训’”[5]；二是教育类型。“新型的第三阶段教育机构，其中包括公立、私立和非盈利性学校，是高等教育体制更加多样化的特征”[6] 。高等职业技术教育既是高等教育，更是职业技术教育，做到理论教学与技术训练、技能培训有机融合，正是这类教育的必然要求；三是人才培养模式。以能力为中心的基本培养要求，决定了高职院校在人才培养的全过程中，既不能单靠理论教学完成培养任务，也不能像中等职业教育或者技工学校那样，仅通过操作岗位的技能培训达到培养目标，而是要教学与培训并重，“通过高层次知识和技能相结合的职业资格和能力方面的培训，采用不断适应社会需要的课程和教学内容，培养高层次合格的毕业生。这些毕业生将成为满足人类活动各方面需求的负责任的公民”[7]；四是办学功能。高职院校是地方性院校，除了完成全日制学历教育的国家任务以外，还负有开展成人继续教育、非学历职业技术培训以及社区文化引领等多重任务。“这些学校应有能力提供多种多样的教育和培训机会：传统学位课、短训班、非全日制学习、灵活的课程表、模块式课程以及远距离的辅导学习，等等”[8]。因此，充分发挥其优质教育资源的作用，为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做好多种服务，既是此类学校的社会使命，也是自身发展壮大的必由之路。
根据这一定位，陕工职院明确了自身的社会功能，不断扩大服务领域：高质量地办好全日制学历教育，开辟并不断扩大成人继续教育的办学空间，大力开展对社会各类人员的非学历职业技术培训，特别是针对各种职业资格认证的专业技术、技能培训，积极发挥面向城市和社区的智力服务、文化引领和文明建设示范作用。
作为能力培养的主要手段，高职院校必须高度重视操作技能、技术能力、专业技艺和职业素养的培训（Training）；同时，作为保障手段和支撑平台，还必须加强实训设施的建设，促进软、硬件装备水平不断提高。“培训”对于高职学院来说，是人才培养的核心手段，也是自己的立身之本，而不仅仅是理论教学的补充；职业场所的环境熏陶、技能练习、能力培训以及职业训导与生涯教育等，都是人才培养必不可少的基本环节，也绝不仅仅是为了就业而采取的应急措施。
四、关于办学特色
在高等教育多元发展的今天，高等院校应当是多种模式、各有千秋；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办学，激烈的竞争也要求每所院校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和独到之处。如何办出特色？这是众多高校近年来都在探索的问题。办学特色是大学文化的一种表现形式，是办学实践中精神和物质成果的升华，也是各个院校自身生存与发展的特定方式，需要长期的积累才能形成，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东西。陕工职院是在以下几个层面考虑自己的办学特色的：高职教育的类型特色、以装备制造业为主要服务领域的行业特色、西部职业院校的校园文化特色等。
学院紧紧围绕“教学培训型高校”这一定位，以装备制造业生产一线应用性、技能型人才需求最旺盛的骨干长线专业为重点，着力打造优良品牌，狠抓能力培养环节，建成了“实验室、校内实训基地、校办实习工厂”三级配套并向校外实训基地、产业基地延伸的实践教学体系。同时，经过多年积累和逐步完善，形成了“校厂一体、产教并举、工学结合”的管理运行和人才培养模式。这些极具特色的有利条件，为人才培养方案的成功实施和促进学生成才提供了良好的生态环境。
作为工科职业学院，“行业”是我们赖以生存、发展壮大的沃土。必须结合经济、技术的发展和人才需求的实际，凸显行业特色，办出适应经济发展、满足企业需求的教育。有鉴于此，陕工职院始终坚持立足装备制造业，面向整个工业领域，以技术应用性、高技能专门人才为培养目标；以就业为导向，完善服务功能，强化能力培养，促使学生从专门知识、实用技术和职业综合素质三方面为跨入职业生涯做好积极准备；把专业办在企业的“兴奋点”和职业岗位的“紧缺口”上，按需办学，主动适应区域经济、技术发展的新要求；把“精练实用的教学与快捷有效的培训相融合”（Useful Education and Fast Training）作为人才培养基本模式，并鼓励各个专业、各个环节和各门课程创建灵活多样的具体实施形式。
在建设特色鲜明的校园文化方面，我们提出在继承和发扬优良传统的基础上，融人文教育于工科教育之中，致力于创建绿色校园、人文校园、和谐校园、诚信校园；在提高物质文明水平的同时，努力推进精神文明建设，开展多种多样生动活泼、健康有益的校园文化活动，积极发挥学院在当地社区先进文化方面的引领作用。
五、关于学校经营
市场经济条件下运行的职业院校，必须实现管理模式的转变——由传统的封闭式静态管理模式转变为现代的开放式动态经营模式，既要遵循教育规律治校，又要按照市场规律办学。前者强调以人为本，以人才培养为目的，体现国家使命和社会责任、历史责任；后者则强调教育对社会的适应，体现成本意识、风险意识、竞争意识，坚持对投入产出动态平衡的执著追求。
在这一思考的基础上，我们决心不等不靠，坚持走自立自强的特色化发展道路，切合实际地提出了“内练苦功、外树形象，准确定位、适应需求，服务地方、办出特色，质量为先、争创一流”的办学指导思想和“高、大、强、特、活、新”的六字发展方针：高，就是按照国家要求和高校设置标准，高起点规划、高标准建设、高速度发展；大，就是充分利用校内外教育资源，保持较大规模，提高办学效益；强，就是重点加强基础设施、实训基地、教师队伍三项建设，不断增强学校综合实力；特，就是凸显人才培养特色、西部办学特色和校园文化特色；活，就是学会经营、搞活机制，让学校充满市场运行活力；新，就是要与时俱进，对传统的教育教学模式进行全方位的反省，革故鼎新。
在学校经营方面首先需要考虑规模问题。每所学校都应确定科学合理的规模发展目标，它与办学效益有密切的内在联系。在掌握相对有限的教育资源的前提下，当办学规模尚未达到最佳点时，规模的增长会带来效益的正效应；但到达一定限度后，规模的增加将会产生负效应，给办学增加各种显性和隐性的负担，甚至影响稳定。因此，陕工职院在“十五”规划中确定的规模目标，是在校学生总数达到一万人。在“十一五”期间，办学规模将达到并稳定在一万二千人左右；学院运行将由外延扩张期转入内涵发展的新阶段，把重点放在上水平、保质量、增效益方面。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办学，职业院校的校长应当是经营者，他们在学校的不同发展阶段应有不同的办学思想，制订相应的经营策略，保持理性、冷静的思维方式，采取实事求是、主动适应的客观态度与行为方式。在学校发展转型期，校长必须“随机应变”、转换思维：当教育资源和办学规模尚未完成原始积累时，其思考方向和工作重点是如何把学校“做大做强”；当进入内涵发展的新阶段后，其重点则应是如何将学校“办活办精”。
在教育资源的开发利用方面，也须运用市场经营的思维方式。一方面，要尽可能加大自身投入，占有更多的资源（包括人力资源、物质资源和各种“软”资源），并运用资本经营的理论和方法，把有限的资源充分开发利用起来，让其发挥最大效益；另一方面，则应在法律框架和市场规则允许的范围内，抓住机会，充分利用社会的一切可利用资源。职业技术教育光靠学校自身是办不好的，企业、行业，甚至社会各界的积极力量和各种“软、硬”资源，都可以为我所用。前一时期，全国各地不少城市大兴建设高校园区之风，众多高校利用新征土地或资产置换等方式，纷纷建设新校园、新校区，许多学校面貌一新，建设成就空前。这些大举措，较好地解决了多年以来高等院校建设的欠帐问题，有力地缓解了普遍存在的办学资源不足的矛盾。但随后的债务负担、投资效益、经营风险、文化传承等问题，必然会接踵而来，都需要慎重应对。在这种形势下，陕工职院没有盲目跟风走，而是把发展重点放在原有校园和基础设施的更新改造方面，辅之以合作办学、租赁校区等方式，盘活和扩大办学资源，“不求所有，但求所用”。事实证明，这样的决策是符合实际的。
六、关于学科和专业
学科（discipline）有两层涵义[9]：一是学术的分类。指一定科学领域或一门科学的分支；二是教学的科目。依据一定的教学理论组织起来的知识和技能的体系，是学校教学内容的基本单位。专业（specialty），是“高等教育培养学生的各个专门领域。… 根据社会职业分工、学科分类、科学技术和文化发展状况及经济建设与社会发展需要划分。高等学校据此制定培养目标、教学计划，进行招生、教学、毕业生分配等项工作；学生按此进行学习，形成自己在某一专门领域的专长，为未来职业活动做准备。”[10]
在传统的本、专科普通高等院校中，专业体系是建立在学科平台之上的，每一个专业，既包含着一定数量的科目课程，又反映了某一科学分支所涵盖的知识和技能的具体内容。对于高等职业技术教育来说，由于其人才培养目标是应用型专门人才，具有强烈的职业针对性、适应性，在某一职业领域内往往还要求具有多种知识和技能的交叉性和复合性，因此，高职院校专业体系的构建，不宜以学科平台为基础，而应奠基在职业平台之上，它与社会的职业分工有着千丝万缕的血脉联系。“高等院校应该系统地考虑职业界及科学、技术和经济部门的发展趋势。为满足工作需要，高等教育系统和职业界应共同制定评估理论与职业培训相结合的教学过程、衔接性课程……”。[11]
以“专业”为载体开展各种教育教学活动，是我国高等教育和职业技术教育的一个特色，与世界各国，特别是欧美发达国家有所不同（他们一般强调“课程计划”或者“课程设计”）。对于高职院校来说，专业的改革、发展与建设无疑是深化教学改革、提升办学水平、保证培养质量、凸显办学特色、适应社会需求的核心任务。为了解决好这一问题，必须进一步认识高职专业的深邃内涵。笔者认为，至少应当从以下六个方面，认识和理解“专业”的丰富内涵：①“专业”是一种文化。在一般意义上，从静态讲，文化是人类精神、物质成果的总和；从动态讲，文化是人类生存与发展的方式。对于高等院校来讲，无论从学校多年积淀形成的精神、物质成果来说，还是从学校人才培养全过程的运动发展方式来看，专业无疑是学校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②“专业”是一种组织。高等院校的所有教学工作，无论是人（教师和学生）的各种活动，还是物（各种教学资源）的管理和流通运动，基本上都是在专业的框架中组织进行的。③“专业”是一个平台。高校人才培养过程中的每一个环节，都是教师和学生交流互动的具体行为。在每项教学活动中，无论是知识的流通，还是技能的授受，都是在专业平台上进行的。④“专业”是一个载体。每个具体的专业，都承载着它所应当包涵的，而且始终处于运动之中的智能和技能信息，沉积了许多人丰富的育人经验和教育教学成果。⑤“专业”是一种品牌。它具体反映了一所学校的教育类型、培养模式、教学内容、教学方法的水平和特色。优秀的学校，都肯定建成了一批有特色、有实力的高水平专业，既具备了雄厚的教学条件，又聚集着优良的教师群体，也必然会有优良的人才培养质量。⑥“专业”是一个“接口”。“专业设置是社会需求与高职高专实际教学工作紧密结合的纽带。专业建设是学校教学工作主动、灵活地适应社会需求的关键环节”[12]。既然“高等学校据此制定培养目标、教学计划，进行招生、教学、毕业生分配等项工作；学生按此进行学习，形成自己在某一专门领域的专长，为未来职业活动做准备”。那么，专业就应当成为学校教育与职业生涯相互沟通的“桥梁”。“人职匹配”，无疑是设置专业、办好专业的最终、最高要求。
陕工职院自1999年经教育部批准由一所国家级重点中专改制建立以来，走过了一条顽强拼搏、二次创业的艰苦奋斗之路，创造了值得自豪的业绩，办学规模、资产总额和教学仪器设备总值以及教职工收入都翻了几番，校园面貌一新，就业率连创新高、报考率逐年上升、报到率保持稳定，得到了社会的广泛认可和赞誉，其最根本的经验和体会，就是实现了观念转变、找准了市场定位，凸显了办学特色，保证了培养质量，适应了社会需求，赢得了竞争优势，实实在在地实现了在当今社会中的自我价值。
注释：
[1]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1世纪的高等教育世界宣言：展望和行动》，《世界技术与职业教育纵览——来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报告》第251页，刘来泉编译，高教出版社。
[2]中国教育部网站，www.moe.edu.cn。
[3]教育部（2000）2号文件。
[4]教育部（2006）16号文件。
[5]同[1]第243页。
[6]同[5]
[7]同[2]
[8]同[1]第243页。
[9]《教育大辞典》第1800页，上海教育出版社。
[10]《教育大辞典》第2127页，上海教育出版社。
[11]同[1]第250页。
[12]教育部【2000】2号文件附件。
作者简介：翟轰，陕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院长，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