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脑半球--奥修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19:36:52
是否能够请你谈论两个大脑半球在一个人的人格上所扮演的角色?
奥修: 现代的研究已经来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这是在这个世纪里面最重要的达成之一,那就是:你并不是只有一个头脑,你有两个头脑。你的头脑分成两个半脑:右脑和左脑。右脑跟左脑连结在一起,左脑跟右脑连结在一起,互相交叉。右脑是直觉性的、非逻辑的、非理性的、诗意的、柏拉图式的、想象的、罗曼蒂克的、神话的、宗教的,而左脑是逻辑的、理性的、数学的、亚里斯多德式的、科学的、计算的。这两个半脑经常在冲突,世界上基本的政治就在你里面,世界上最大的政治就在你里面。你或许并没有觉知到它,但是一旦你觉知到它,真正要做的事就在这两个头脑之间。
左手跟右脑有关,跟直觉、想象、神话、诗和宗教有关,左手备受谴责。社会是属于右手的,右手就是指左脑。有百分之十的小孩生下来是左撇子,但是他们被强迫成为用右手的。那些天生的左撇子基本上是非理性的、直觉的、非数学的、非欧几里得的。他们对社会会构成危险,所以它用尽一切方式来强迫他们变成用右手的,它并非只是手的问题,它是内在政治的问题——用左手的小孩会透过右脑来运作,那是社会所不允许的,那是危险的,所以在事情还没有变严重之前他必须被停止。
有人怀疑说在刚开始的时候那个比例一定是五十五十,用左手的小孩百分之五十,用右手的小孩百分之五十,但是右手党统治很长,所以那个比例渐渐变成百分之十和百分之九十。甚至在你们今天来这里的人之中也有很多是左撇子,但是你们或许并没有觉知到它。你或许是用右手写字,也用右手工作,但是在你的孩提时代,你或许是被强迫成为用右手的……这是一个诡计,因为一旦你变成用右手的,你的左脑就会开始产生作用……
左撇子的团体是世界上最被压抑的少数,甚至比黑人更被压抑,甚至比穷人更被压抑。如果你了解这个划分,你将会了解很多事情。就中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而言,无产阶级一直都是透过右脑来运作——穷人比较是直觉性的。当你去到原始部落,你会发觉他们的人比较用直觉。一个人越穷,他就越不用理智,那也许就是他贫穷的原因。因为他比较不用理智,所以他无法在理智的世界里跟别人竞争。就语言方面来讲,就理智来讲,就计算能力来请,他都比较逊色,他几乎是一个傻瓜,那或许就是他贫穷的原因。富有的人透过左脑来运作,他对每一件事都比较会计算,他比较狡猾、聪明、用逻辑,而且他会计划,那或许就是他富有的原因!
同样的道理可以应用在男人和女人身上。女人是用右脑的,而男人则是用左脑的。男人已经统治女人好几世纪,现在有一些女人在反抗,但是令人惊讶的是:这些人都是同一类型的女人,事实上她们就好像男人一样——很理性、很善辩、亚里斯多德式的。很可能有一天,就好像共产主义的革命在苏联和中国成功一样,在某一个地方,或许是在美国,女人也可能成功地推翻男人,但是等到女人成功的时候,女人就不再是女人了,她们将会变成用左脑的。
只是一些表面的事情在改变,在内在深处,同样的冲突还是存在,那个冲突是在人里面,除非它在那里被解决,否则它是没有办法在其它任何地方被解决的。那个政治是在你里面,是在两个半脑之间,它们之间存在着一个很小的桥梁,如果那个桥梁因为某些意外事件而断裂,或是因为某些生理上的瑕疵,或其它原因而断裂,那个人就会分裂,那个人就会变成两个人,然后就会有精神分裂症或分裂的人格发生。如果那个桥梁断裂——那个桥梁非常脆弱——那么你就变成「二」,你会像两个人一样在行动。在早上的时候,你非常具有爱心、非常美,在晚上的时候你非常生气,截然不同。你已经记不得你的早晨,你怎么能够记得?另外一个头脑在运作,那个人变成两个人。如果这个桥梁极度被强化,使得这两个头脑不再是两个头脑,而变成一个,那么就会有整合和结晶产生。戈齐福以前常常提到的「本质的结晶」就是这两个头脑变成一个,内在的男性和女性会合,阴和阳会合,左脑和右脑会合,逻辑和非逻辑会合,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会合。如果你能够了解你生命之树基本上的分枝,你就能够了解所有在你周遭和在你里面的冲突……
女性的头脑有一种优雅,而男性的头脑有效率,当然,久而久之,如果有经常的争斗,优雅一定会被打败,有效率的头脑将会赢,因为世界能够了解数学的语言,而不能够了解爱的语言。但是当你的效率胜过你的优雅,你就丧失了某种非常有价值的东西——你丧失了跟你自己本性的联系。你或许可以变得非常有效率,但是你将不再是一个真实的人,你将会变成一部机器,或是一个像机器人一样的东西。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男人和女人之间经常在冲突。他们无法保持分开,他们必须一再一再地进入一个关系,但是他们也无法保持在一起。那个抗争并不是来自外在,那个抗争是在你里面。我的了解是:除非你解决了你内在的左右脑之争,否则你将无法很和平地处于爱之中——永远没有办法,因为内在的抗争会反映到外在。如果你在内在抗争,而你跟左脑认同,跟理智的半脑认同,你一直试着要驾驭你的右脑,你也会对你所爱的女人做同样的事。如果那个女人继续在她自己里面跟她自己的理智抗争,她将会继续跟她所爱的男人抗争。
所有的男女关系!几乎是所有的男女关系,少数例外是微不足道的,可以不必计算——都很丑陋。在刚开始的时候都很美,在刚开始的时候你不会显露出真相,在刚开始的时候你会伪装,但是一旦那个关系固定下来,你就放松了,你内在的冲突就会浮现而开始反映在你的关系里,然后就会有抗争,然后就会有很多互相抱怨,互相破坏,因此才会有同性恋的吸引。每当一个社会男女之间变得太分裂,同性恋就会立刻产生,因为至少一个男人爱上一个男人比较不会有那么多的冲突。那个爱的关系或许并不是那么地令人满足,或许并没有办法引导你到极度的喜乐和性高潮的片刻,但是至少它不会像男女之间的关系那么丑陋。每当那个冲突变得太大,女人就变成女同性恋者,因为至少两个女人爱的关系之间的冲突不会那么深。同类相聚,她们可以互相了解。
是的,了解是可能的,但是那个吸引力丧失了,那个两极性丧失了,那是付出很大的代价。了解是可能的,但是整个紧张和挑战都丧失了。如果你选择挑战,那么就会有冲突,因为真正的问题在你里面,除非你能够解决它,除非你的男性和女性头脑之间达到一个很深的和谐,否则你无法爱。
人们来到我这里,他们问说要如何深入一个关系,我告诉他们说:「首先你要深入静心,除非你在你自己里面已经得到解决,否则你将会制造出比你现在已经有的更多的问题。如果你进入男女关系,你所有的问题都将会倍增。只要看:世界上最伟大和最美的事就是爱,但是你能够找到任何比它更丑陋、更令人伤痛的事吗?」
有一次木拉那斯鲁丁告诉我说:「我已经一直在将那个凶日延迟好几个月,但是我这一次必须去。」
我问说:「是牙医还是医生?」
他说:「两者都不是,我要结婚了。」
……如果你在它的外面,它或许会看起来好像沙漠中的绿洲,但是当你接近,那个绿洲就开始消失。一旦你被抓进它里面,它就变成一个监禁,但是要记住,那个监禁并不是来自别人,它来自你的内在。
如果左脑继续驾驭你,你将会过着一种非常成功的生活,非常成功,以致于你到四十岁的时候就会有胃溃疡,到了四十五岁,你就会至少有一、两次心脏病,到了五十岁,你就几乎已经死掉了,但是是很成功地死。你或许已经成为一个伟大的科学家,但是你将永远无法变成一个伟大的存在。你或许已经累积了足够的财富,但是你将会丧失一切有价值的东西。你或许已经像亚历山大大帝一样已经征服了整个世界,但是你自己内在的领土都还没有被征服。
有很多吸引力要你去遵循左脑,那是世俗的头脑,它比较关心一些物质面的东西:汽车、房子、金钱、权力和塔斯社等。
右脑是门徒的导向,他对他自己内在的本性、内在的和平和喜乐比较有兴趣,他比较少去顾虑那些物质的东西。如果它们可以很容易到手,那很好,如果它们无法到手,那也很好。他比较顾虑到当下这个片刻,而比较不顾虑到未来,他比较顾虑到生命的诗,而比较不顾虑到它的算术。
我听说有一则趣闻:
芬克斯坦在赛马场大捞了一票,很容易了解地,慕斯科维兹感到很嫉妒,他逼问说:「芬克斯坦,你是怎么捞到的?」
「很容易,」芬克斯坦说:「那是一个梦。」
「一个梦?」
「是的,我算出了三匹马的组合赌注,但是我对第三只马不确定,然后前天晚上,我梦到有一个天使站在我床的上方一直在说:‘祝福你,芬克斯坦,祝福你七乘七次。’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了解到七乘以七是四十八,而那只四十八号的马就叫作‘上天的梦’,因此我就选这只‘上天的梦’来作为赌注,结果我大获全胜。」
慕斯科维兹说:「但是,芬克斯坦,七乘七是四十九耶!」
芬克斯坦说:「你去当你的数学家好了!」
有一种方式是透过数学来生活,另外一种方式是透过梦想和洞见来生活,它们是截然不同的。
就在前几天,有人问说:「有鬼和神仙以及类似那样的东西吗?」是的,有,如果你透过右脑来行动,它们是有的,如果你透过左脑来行动,那么就没有。所有的小孩都是用右脑的,他们到处都可以看到鬼和神仙,但是你却一直在告诉他们说:「荒谬!你真笨!神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影子。」等到你能够说服那个小孩,那个无助的小孩……渐渐地,你会说服他,然后他就会从右脑移到左脑,他必须如此,他必须生活在你的世界里,他必须忘掉他的梦想,他必须忘掉所有的神话,他必须忘掉所有的诗,他必须学习数学,当然,他会变得在数学方面很有效率,但是在生活方面却变得几乎残缺和瘫痪。存在继续离得越来越远,而他就变成只是市场上的一件商品,他的整个人生就变成只是垃圾……虽然在世俗的眼光看起来是有价值的。
门徒是一个透过想象来生活的人,他透过他头脑作梦的品质来生活,他透过诗来生活,他将生活诗意化,他透过洞见来看,那么树木会比你所看到的来得更翠绿,小鸟会变得更美,每一样东西都会披上一种发光的品质,平常的小石子会变成钻石,平凡的石头变得不再平凡,没有一样东西是平凡的。如果你从右脑来看,每一样东西都变成神圣的,宗教是来自右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