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胜:牛田洋经历记 - zhny728@126的日志 - 网易博客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17 03:55:10

赵悦胜:牛田洋经历记

追思与怀念 2010-01-04 22:36:32 阅读37 评论0 字号:大中

牛田洋经历记

我是69年入伍的新兵,在新兵期间向来是最听话、是最好驶的一头“牛”了。“7.28”前后在429团机械队担任东方红拖拉机驾驶员,“7.28”前在二营六连耙田。台风前两天晚调我到大堤抽水站抽水,我到那里连我一共3人,另一人同乡新会三江黄逢润,我和他是一起入伍的,抽水站里面的设备是一套60马力柴油机带350公厘水泵,把水抽出大海的,机器日夜不停,我们宿舍就是在旁边用毛竹搭的草棚,里面只有用毛竹搭成一米高的架,上面放上两块床板,算是两张床。饭堂设在特务连工兵排的宿舍旁边,离我们的抽水站50米左右。

当天晚上到饭堂领饭时才知道,我们三江老乡汤务勤在这里当炊事员,在这里领饭的人都是来自各单位的,我到抽水站时连队发给每天粮票1.5斤,钱4角八分,这就是伙食费,领饭时就报餐买饭牌。

28日早上7点钟左右,我领了3个馒头,一碗粥。左手端碗右手拿筷,一路边吃边回机房,班长跟上来对我讲:吃完早餐要停车检修,机器要加油。因台风好快就到,降雨量会好大,我们一定要保证机器安全运作。

抽水机的油箱是用150—170公斤装的大铁桶做的,安放在用砖垒成的1米高的台上,在桶底开个洞,引一条管到柴油机上,加油时要动用两个人,小桶小桶的倒入铁桶内,加满后还要检查柴油机的马肚油及在各个机械部位注满黄油。

早上8点左右,柴油机开始工作,但汕头人的班长不却不知那去了,因我们的机械兵从来都是自己管自己的,何况人家是领导。。。

9点多,天开始下起了小雨,风一松一紧地吹,天上黑云一小片一大片地跑得很快。这时班长急匆匆跑回来时对我和亚润讲:“这次台风和雨好大,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一步也不能离开机器,你两个负责日间工作,我自己上全夜”。(其实上不上班都一样,因柴油机就在宿舍门口两米之处,)就算下班也不能乱动。

大约10点吧,雨越下越大,风也越刮越猛。暴雨打在身上象针刺一样痛,根本睁不开眼睛,嘴巴满是砂,没有多久时间,机房全部被风吹散了,只剩支架40度倾斜地支撑着。为避风雨,我们只好用两块床板横着习扁放在一张床架底下,两人倦曲在板底下,躲避着狂风骤雨,坚守着工作岗位。

就在这时,班长双手扶着一条木棍进来,开口就用汕头话骂我们:“你妈个鸡,这样搞,出来!”一手拿起床上用石头压住的雨衣,大吼:“人在机器在,保护国家财产要紧”!(不知他从哪里拿来的帆布,有一头他早已用铁线捆在电话线杆上了),叫我们和他一人一个角地拿住盖在那台柴油机上,柴油机平时高过人头的排气管亦除下,机器只露着排气口,因没了排气管,声音比平时大得多,震得耳朵阵阵作痛,只得长期半张开口,人在不停地吐口水。雨水夹杂好多砂,当时的能见度只有两到三米,混合着机器排出的废气,感觉都麻木了,其它什么事全不知,看不见,听不到,我觉得全世界就我们三个人了。

暴雨,仍然在下,狂风,继续在刮。水已经浸到小腿了,油桶里的油也越用越少了,也变得越来越轻,一阵狂风,将整个油桶从砖台上掀翻,我躲闪不及,左小腿被摔下来的油桶连皮带肉刮去了鸭蛋大的一大块,露出白色的肉和骨,在大雨的冲洗下竟然不见一点血!

没油了,机器停了下来,眨眼间水已漫到半腰。班长叫我们一块走,往5号闸撒。我那时候在思想上一肚子气,不听他指挥,跟他对抗,因台风前不知他跑到哪去了,回来就会骂人,加上平时自己不是他带的兵,吹吗?就这样只和亚润手拉手在暴风雨中连滚带爬向5号闸方向撒,平时十分钟的路程,足足用了四十分钟!

这时亚润跟我说要回机房,我问为什么,他说钱包和工作日记(平时抽水机的保养和运行记录全都记在里面)还放在机房里面,钱包里还有70多元钱呢,因为我脚伤了,只好在原地等他,这一去,又过了大半个钟,大堤下已经一片汪洋,浪随风势,发疯似的哇哗哇哗发出响声。牛田洋的稻田全被水淹没,水面一片接一片的白头浪在狂飙,木板、长竹如乱箭纷飞,油箱、木船,家具杂物、水浮莲随波逐流,我正站在堤霸底,堤霸上砌满了上百斤的石头,混着污泥滚滚而下,好快,整段大堤困在白色的巨浪之中,这种情况下,当我放眼四周,白茫茫一片,转得几转就会晕头转向,很快就会东南西北分不清方向。只知自己蹲在大堤脚下!

冷静下来,记得小时候大人们讲刮台风开始是从北向南吹,然后再回南才结束,就这样,我作了一个事后证明可能是救了自己一命的决定:为保留体力,不逆风走5号闸,转走4号闸! 顺着风,猫着腰,也不用爬,很快就到了4号闸了,4号闸的不远处有个电排站,里面大概有三十来人,见那些人个个只穿一条内裤,全身好似染了黑油料一样,只见双眼及一口白牙,原来这个电排站也给浸了,机油浮满了水面,把人染得象非洲黑人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全身漆黑。

这时听到有人大叫:“通信员!通-信-员!”三句就停下了,跟住就听到有人哭的声音,还听到有人在高喊:“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同,去争取胜利”的语录。后来听讲这位通信员在扛沙包时被冲来的大浪击倒,被大堤上滚下的一块大石砸中太阳穴,不久就牺牲了,可能是广西人,牺牲时刚满十八岁。

我当时是机械队的后勤兵,又正在外勤,加上一身工作服又没有标志,我在那里停留了二十分钟,里面的人让开一条路,出来一个四十岁上下大胡子的高个子,叫我进去,他和我面对面,讲话时一口蒜子味,戴着眼镜,只有一边抓子扣在右耳朵上,说“小同志,快进来吧,你是哪单位的?”我没作声,望一下屋内,确实有三十多人,抽水马达上有一个兵没戴帽,戴着个耳机,有人帮他背电台,正在“滴-滴-滴”地发报。这时水已经涨得好高了,人也完全浮了起来,刚好一只铁油桶漂了过来,我连忙闪身抱住,随着水流往南漂,好似西游记腾云驾雾一样,漂流得很快,脚不粘地,身不由己。途中遇到一个人(后来知他是江西人),他双手抱着一支大竹杆,但竹杆体积有限,根本浮不起来,半浮半沉的在波涛中挣扎,大浪劈头盖脸的冲打着他,我抱住油箱的体积大,露出水面也高,乘风很快,我奋起双腿向那人游去,好快便将他接了过来,两人四只手死死抱住油桶,这可是命根啊。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漂到了一条大堤脚下,我感到双脚已经接触到水底下的泥巴了,看一下四周,对面好象是汕头市方向了,左边应该就是莲塘了,我俩跌跌撞撞往上爬,油箱也不要了,刚站稳,侧面一阵狂风刮过来,站都站不住,哗一声,又被卷进了水里!冲向大海!上天有眼,就在前面有个十字形的木框架,体积很大,上面全是水浮莲,烂衣服,还有一只黑毛大鸭,鸭的头反背在背上,看样子未死,但又走不了。就这样抱着木架随着洪流漂到中途的一个小土堆,这是一块当地百姓种过花生的农地,台风前刚收获过了,约摸一分地的面积,还有仓促来不及摘净的花生经雨水冲洗斑斑点点的露在泥巴上面。此时我们已经筋疲力尽了,躺在上面喘息,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对那人讲:老表(在部队时我们叫江西的人做老表),你还带着挂包干什么,丢掉算了。他说里面有个三天前花了十几块钱买的口琴啊。跟住就从包里掏出个口琴和一支中华牙膏递了过来,我拧开那支还有盒装的牙膏,一阵清香的水果味扑鼻而来,确实是太饿了,我将那支牙膏嘴对嘴全挤落肚了,还检那些土堆上的花生来食。检到我上衣袋都装满了,手上又抓一把,然后交给“老表”叫他吃,在老表吃花生时,我脚又难行,肚子那时是个无底洞,才猛想起,那木支架上的黑鸭公,于是老表挂包内有打火机,但到处找点柴草怎样也烧不着,想除下身上衣服生火烧,一轮周折后,全部用不上,于是各人一手抓住一只鸭腿,吱一声,那鸭的翅膀死命乱动,血淋淋满地鸭血,老表抓住鸭腿不敢吃,我对他讲,吃啦,吃啦,他还是不敢动,我又讲,要命就吃,饱死好过饿死,实话讲,我开始亦不敢吃的,但万事总有个过程,于是,我双手拿着血淋淋的鸭,翻开鸭皮和毛,先用口试一试什么味道,哈!那鸭血无味,只觉得甜甜的,之后就吃起鸭肉,老表见我吃得出神,跟着也吃他手上的鸭腿了。后来又分给他一只鸭翼,吃到鸭身体时,两人轮着一人一口地吃,吃到最后,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各人满口满面都是鸭血,想吐也吐不出来,反胃。一个人在山穷水尽时,求生时的处境,就是这样。各位,我是个亲身经历的幸存者,不是和大家讲故事。(因那位老表被毛竹插伤左脚,7。28后在医院清理伤口中的杂物,开了三次刀。后来左脚残废,提早退伍回家,但到如今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本来同生死的战友怎样都会记得名字的,我真是个蠢猪,但话说回头,根据那时形势,电信交通的限制,不是现在电子化,科学化,电脑化这么方便,哎!人老无用了。

为什么后来我们又要下水逃生呢,因为那土堆方圆就这么大,一望无边的汪洋,一片泽国,全部被水包围。(水退即有路,我可以拿了土堆上的自行车骑着走的,宁可用完交回部队去处理,可这是老百姓逃生时丢下的),我在土堆上打死的长蛇有6 条,小的指头大,大的有3,4斤,老鼠到处乱窜,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决定再冒险一次,冒死博一博,但这一博,博出九死一生,连小孩吃奶的力都用尽了,这次逃生时两人抱住一个大鼓,那时雨停风停,但流水好急,为保持实力,任由水漂浮,两人互相勉励,千万不要睡觉,但不知不觉,睡眠鬼来打扰,加上冷到全部失去知觉,刚好吃过东西,大小便随裤放,人的感觉已经开始发烧,加之我右脚受伤,(四十年后的今天我右小腿上还留着2*2公分大的伤疤)。

那天我俩游到老百姓围内的水闸,半坐半睡,过了一夜,因两人都发烧,连讲话都困难,指望有人来救,我们那地方不近人烟,一望无边,至今还不知道那是什么鬼地方,但地方水深一米二到一米三左右,两人沿着齐腰深的水,一脚深一脚浅的扶着走,有时脚在水底碰到杂物,“嘭”的一声,两人同时倒下水中,挣扎一轮,喘过气,继续上路,老表每走一步,都要我支撑着,有一次半途,老表对我讲,战友,不要顾我了,你自己想办法求生吧,我不连累你了,反正我们江西是革命老区,最多又多我一个烈士吧,我家三兄弟,长兄还在上海当兵,二兄在家务农,我排行第三,还有个小妹上六年班,之后我对他说,不要乱说了,我大你两岁,就是死也在一起,做鬼在下面打架,也多个人帮手,就这样,两人在齐腰深的水中,讲下停下,走下,虽然我是这样安慰他,但我自己也有这样想:我这个人为什么这么不够运气,早一年入伍就不会有今天的倒霉日子了。有时两人站在水中望着夜空发呆,好在老表用力推我一下,战友,你现在怎么了,自己才感到不知不觉地流泪,无事!无事!走吧。现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全不知,就在这关键时刻,仿佛两人被一堵围墙习住似的,怎么也过不去,爬亦爬不上,全身无力,恰时,出现老百姓,有几处电光向我俩射来,耳边清楚听到有人大声用汕头话喊:“家里有两个大军挡志”(意思这里有两个大军同志),接着有人下水将我搬起,当时我只知道我一个人上身在另一个人的背上,又一个人顶住我的屁股横着走路,另有人在路上边走边给我揸药油,之后又转到了担架上,约二十分钟的路程转入村庄,我被安排在一位老大娘家,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我醒来时,那位大娘端着热气腾腾的粥来喂我,我才知道我已经睡在这位大娘的大院里,(这时大约上午时分了)。当喂到第三口粥我想坐起来,马上四个人(三男一女)男的用汕头话讲:“大军同志不要动”,我喊:老表!老表!那个讲普通话的男人问那个是你老表啊,我说跟我一起的江西战友,他说他现在很好,也被救了上来,住在对面老百姓的屋里。各位,我现在写到这里,已经无法写下去了,因为泪水已模糊了眼镜,等明天心情平静下来再续写吧。

跟住有位男同志用普通话问我叫哈名字,那个部队的,年龄多少,党团员,职务,哪年参军的,记录好后,几个人就叫那大娘出门口讲话,但我会听却不会讲,意思是叫那大娘好好照顾我,在她家里吃的用的都要记好,到时政府会如数还给她,(但在他们叫大娘商量问题时)大娘正在给我喂粥,大娘叫来一位她的孙女,年约十六七岁的姑娘来接手,喂到第二口时,(当时一床棉被折起垫住我上身,身上又盖一床棉被,就在那时,讲普通话的同志直到我跟前,将我盖的被几乎全打开,哎!我的天啊,我马上脸上一阵红到脚,我全身赤裸,旁边喂粥的大姑娘都看到了我下面的“宝贝”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时在门口讲话的几人听到我的哭声纷纷冲进屋来,不知发生什么事情,那个说普通话的人将情况跟他们说,说是想检查我身上的伤情,之后才叫医生处理,众人听后都哇哇大笑。那大姑娘亦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低着头走回自己的房间,后听讲,大娘一家人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全部在国外土耳其居住,就这个孙女要求留下照顾老人家,正因为这样,又在半夜将我救起,婆孙俩哪有男衣服给我换呢,后来大娘的孙女用火烤干我的衣服才穿上,就这事我在大娘家住了三天,部队医院的汽车接我们回医院住了三天,住院期间,我拐着拐杖,到小坑坟场找战友的尸体,见到机械队的战友就问有没有见过黄逢润,又回机械队了解,天天如此,就这样,机械队长是高州县人,问我,我们连队的保管员牺牲了,7.28前保管员是开手扶机的,现在大伙正紧张打捞机器,以后准备维修,你的脚可以走动,不能下水,不如你每天开手扶机出连队送饭送到大场(地名),第一天中午,手扶机上四个木桶各装半桶粥,车到大场的河边,那时南风吹来,一阵死人味吹来,我哇一声作呕,停下车,一眼望见几只铁船里面很多水,很多头发,有长有短,那铁船上发红发黑的水,不是水,那水是我们烈士战友被打捞上船流的血水,我作呕过后,什么也呕不出了,只是一点点绿带黄的,我又开车走时,右手放离合,心里不想看那死人船,一放离合手把,手扶机车头好象老天爷叫它不听我话似的,车头偏偏冲向那几只死人船,结果车头冲了下去,车尾箱留在路上,我的天呀,你偏偏怕那种臭味,它偏偏让你吃个够,车头怎么也搞不上来,这时我又呕了十次有多,(但“7。28”后的几天,小坑到处都是臭味,东西根本吃不下肚),这时队长叫来十多个人,有人搬走车上装粥的桶,多人合力才将手扶机搞上路,队长才吩咐讲,小赵,你的脚未好,可能无力,不要开车了,回医院休息吧。

后来确实机械队牺牲的战友人数时,才知道我在大堤抽水的三个人只剩我一人生还。各位,可能有人会讲,人家死了,剩你一人,你讲什么在你口上,对于牛田洋的事,不是我讲了就算,牛田洋死里逃生大有人在,如机械队新会兵就有同乡三江联合七队梁长胜,当时和我在一个排,他也是东方红拖拉机驾驶员,新会司前有徐瓦娣。69年7.28到今40周年,每年的台风季节,一提起台风,我就忆起往事,

牛人忆往事

转眼四十载

怀念战友情

难忘7·28

田洋经生死

岁岁夜难眠

在7.28台风之后,部队休整了二十几天,当时因和苏联关系紧张,随时可能打仗,所以55军新建了165师,听说部队准备调防北上,从164师调一批官兵往165师,165师调往五华,164师继续驻守在牛田洋,各连队开始担泥筑大堤了,班长叫我开东方红拖拉机不知何处耙田,准备播种小麦,但我不想开车,便诈有病,才叫梅县人陈柏勤开车,陈柏勤在接耙时不小心被碰伤左手,住院了一个月。半个月后队长又调我回大堤边抽水出海,又是在台风前那鬼地方,这次廉江兵一人,我到了之后,隔日抽一次水,每次8小时左右,但有一次不抽水,做机械维修,那廉江兵也象上次的汕头兵一样,成日都不在机房,不知那去,经常连吃饭都不见人,我不是怕鬼,而他恃着自己是老兵,专找我这新兵吃亏。那天将机体折得四分五裂,他竟不知跑那却去了,晚上回来用电筒一照,说怎么不装上喷油管呢?那时我已经装得七七八八了,我就说不会装,他亦不再出声,一个月后可能他向队部反映情况,不久我就被调往492团3营炮连,在炮连不久,我随炮连调往湖南长沙,在长沙呆了一年多,之后部队又调返五华双头,在五华一段时间后又帮165师返回了牛田洋参加双抢工作,期间刚好林彪事件,我们部队调防去兴宁保护枫岭军用机场,73年就在兴宁机场退伍,返乡参加社会主义建设,正式结束军队生涯。

想不到,四十年后的今天,有幸和当年的战友们重逢在家乡新会,激动之余,有心将69年7.28当时的亲身经历写出来,纪念当年在牛田洋和战友们一起战天斗地的日子,虽然有部分战友将青春热血和生命献给祖国,身体长眠在牛田洋莲塘基地,但他们鲜活的形象永远活在我的心中。各位,本人小学文化,一向不擅书写,写得不好的地方,请牛友们多多包涵就是。

战友情 (1)

牛年牛友葵乡聚,

千言万语讲不完。

四十年呀能聚会,

战友情谊共拥抱。

田洋经历生死劫,

怀念战友夜难眠。

新会离别依不舍,

白发老汉泪两行。

祝友路上保平安,

长命百岁渡晚年。

教导晚辈听党话,

田洋精神顶呱呱。

战友情 (2)

牛友牛年到葵乡,

济济一堂心欢畅,

四十年后才相聚,

忆及当年哭一场。

战友曾历生死劫,

念念不忘梦难香;

昔日青年今华发,

半生情系牛田洋!

                                           2010年元旦写于新会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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