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模型研究

“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模型研究
作者： 杜琼英   «远程教育杂志»  2002.6
社会发展趋势、电大的20年来的实践经验以及国内外发展现代远程开放教育的背景都表明：研究现代远程开放教育的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首先，它将有助于使远程教育真正具有“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为任何学习者提供学习材料”的特色，实现远程教育的个别化自主学习目标，提高自主学习的质量，从而促进远程教育的发展，培养更多更好的人才，为社会生产和经济发展服务；其次，它将有助于促使中国的远程教育真正能从以教学为中心变成以学习为中心，树立学校的一切工作都是为学习者的学习服务的思想；将有助于培养学习者学会学习、学会生存，并为其提供不断的支持与激励，使终身学习成为可能，等等。然而，电大现行支持服务体系的构建主要是从形式上、设施上、手段上考虑问题，形成现有的以硬件、软件为主的支持服务模式，片面强调教师和媒体的作用，虽然口口声声“学生支持服务”，最终却呈现“见物不见人”的局面。即使有了“物”，大部分仍然是在设计时没有融入“自主学习”思想的教师的“一厢情愿”产品。（如图1所示）这样，虽然有了媒体手段，却不适合自主学习，也没有让学习者主动利用其进行自主学习的方法和措施，更别说目标是培养有自主学习能力的学习者。
此模型的具体不足之处可简略概括如下：虽然是“以学习者为中心”，但一味呈现教学资源，不利于发挥学习者的积极性和主动性。电大的支持服务注重的是把各种形式的支持服务内容提供给学习者，服务的全过程以呈现为主旨，以教师过度加工的学习材料代替学习者的学习体验，使学习者对支持服务产生了很大的依赖性。这既“不利于学习者的自主性学习，也不利于学习者积极主动性的发挥和多样性、创造性的培养。”
片面强调学生的“自主学习”，导致远程学习的学生呈现“放羊”的状态。这是因为：远程学习的学生本来就属于那种教育中的“大众化群体”，他们的知识基础和自学能力与真正意义上自主学习的要求相差甚远，在我们的媒体教材尚未达到一定的水准（即真正起到帮助学生学习的作用）的情况下，所谓的自主学习必然会走向放任自流。
那么，究竟应该从什么方面来认识“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远程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它的指导思想是什么？它的核心又是什么？如何建立一个完整的“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笔者认为应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考虑、论证。
一、以“开放教育思想”为指导
“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应该以“开放教育思想”为指导思想。因为：
1.“开放教育思想”体现了教育思想和观念的发展趋势
“开放教育思想”体现了这样一种教育思想和观念的发展趋势：对学习过程的认识已由认知过程转向了学习主体的完善过程，传统的知识教学观改变为现代的发展教学观。教学不再停留在封闭式的传授知识和技能上，而是强调在知识技能基础上开发学习者智力，强调开放式教学，尊重和发展学习者的个性，特别注意学习者自我发展能力的培养。开放教育从教育思想来看体现三个转化，由教为主转化以学为主，由集体教为主转化为自我教育为主，由教师为中心转化为以学生为中心。
2.“开放教育思想”的内涵与现代远程教育的培养目标一致
“开放教育思想”的内涵：开放教育是以学习者为中心，旨在使每一位学习者都得到充分发展的教育。符合开放教育观念的教育思想，就是为学习者提供既适合个性特征又符合社会需求的学习条件。首先反映在教育目标上，就应当确立以学习者的个别差异为出发点；反映在对教师作用的认识上，教师就应当成为教育工作的组织者、协调者、管理者和学生学习的指导者、促进者、诊断者；反映在学习者对学习的认识上，学习者就应当从被动的受教育转变为积极主动地进行自我教育，开放教育观念提倡使学习者形成适应社会的内在潜能和自我学习能力。现代远程教育的培养目标旨在培养具有自主学习能力的全面发展的适应学习化社会的远程学习者。它所提供的学习支持服务就应该从学习者的个性差异出发，设计适当的教学途径，提供适合学习者自主学习的学习材料，来培养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让学习者真正做到“学会学习”。
因此，我们在构建“以学习者为中心”的现代远程开放教育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时，应深入理解“以学习者为中心，使每一位学习者都得到充分发展”的开放教育本质，并在其指导下，设计适合学习者充分发展的自主学习的支持服务，培养其自我学习的能力，以促进学习主体充分发展。
二、以“教育技术系统方法”为方法论
“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应该以“教育技术系统方法”为方法论。理由如下：
1.“以学习者为中心”是教育技术的指导思想之一
教育技术的77定义指出：“教育技术是分析问题并对解决问题的方法进行设计、实施、评价和管理的一个综合完整的过程。它涉及思想、程序、人员、设备和组织各个方面，与人的学习的所有方面都有关系。”这一定义表明：教育技术中解决问题的表现形式是依靠开发使用学习资源与学习者相互作用来提高人的学习质量；它解决问题的指导思想是：以学习者为中心；依靠资源；运用系统方法。
2.教育技术系统方法是符合现代教育概念的科学性的操作方法
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的建设与完善不是一种简单的活动形式或物化形态技术的改变，而是一种深层次的教育观念的更新，它需要系统的理论为基础，需要完善的科学的操作方法为指导。教育技术的思想和方法符合现代教育观念，强调应用系统思想和方法对各种教育系统进行全面地分析、设计、开发、管理和评价。它是为了更好的达到教育、教学以及相应的实践活动的目标，而对系统构成的要素、组织结构、信息流动、教学教育环境和教育教学的控制机构的分析与设计的技术。在系统方法解决教育、教学问题的过程中，解决问题的逻辑都是从分析存在的问题、确定解决问题的需求开始的，具体步骤如图2所示：
因此，在构建现代远程开放教育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时应该用教育技术系统分析方法来作为我们的行动指南，从最初的服务需求的分析、服务目标的设定、服务策略的开发、服务管理和评价、学习资源的利用，直到环境因素等各种变量进行慎重考虑。只有把学习支持服务系统设计植根于教育技术系统方法进行设计与操作，才能做到对办学机构、学习者、服务项目、学习条件等各种要素进行综合、系统的考虑，协调它们之间的错综关系，制定最优的服务策略，并通过评价、修改来实现为个别化自主学习过程提供最优化的服务。
三、以自主学习为切入点（核心）
“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应该以“自主学习”为核心，以“培养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为服务的起点和切入点，这也是服务的最终目标。之所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因为它有坚实的理论基础。
1.远距离教育理论
由于信息技术的发展，远程教育的发展，大体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函授教育、广播电视教育、现代远程教育，相对应的远程教育理论的发展同样经历了三个不同的发展阶段：工业化阶段、后工业化阶段、学习中心论阶段。
在早期的远程教育研究中，众多学者一致认为远程教育的基本特征就是教师与学习者的分离，远程教育师生的“准永久性分离”是进行理论探讨的基础。因此，早期的理论对“距离”研究也较多。随着技术的发展，人们更加关注“远程教育是一种教育”的本质（穆尔，1991），因此，研究者们开始关注“教与学”。 如基更提出的“教与学的活动重新整合”的理论，认为“远距离教育系统超越地点与时间的限制，寻求重建发生教与学双方交互的时机。学习材料与学习行为的联结，是这个过程的核心”（基更，1986）。远程理论领域开始注重对学习者自主学习过程的研究，研究者提出的理论也从“以距离为核心”向“以学习为核心”的发展，即由研究教学的基本特征为核心向研究教学的基本矛盾——教与学的矛盾为核心发展，强调“对教师和学习者之间的教育交互影响的需要”（加里森，1989）对学习者独立自主学习的支持，更加关注对学习过程与质量的研究。但是随着社会经济的进步、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到了现代远程教育阶段，人们更加关注学习的效率和质量，更加强调学习者的独立自主学习和对学习的支持，这是远程教育的发展趋势，蕴涵着“学习化社会”对教育的要求。它认为学习过程才是远程教学体系的中心，强调培养学习者的自主能力。这一思维模式是远程教育理论的一个重要发展。由此，我们强调对学习者自主能力的培养，及加强对学习者学习经验和学习过程的指导，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决远程教学要求学习者有较高的学习能力和参加远程学习的学习者往往不具备这种能力之间的矛盾。它展示了一种新的教育理念，其实质则是“全民（终身）教育”。
2.学习理论
建构主义学习理论是认知学习理论的一个重要分支。认知建构主义学习理论的主要观点是：学习不是外部刺激的结果，而是外部环境与认知主体内部心理相互作用的结果；强调认知主体对学习的能动作用，提出学习者是信息加工的主体，是知识意义的主动建构者；强调学习环境对有效形成意义建构的作用；提出“情境”、“协作”、“交流”和“意义建构”是学习环境的四大要素；倡导在教师的指导下，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总之，建构主义认为知识不是通过教师传授得到的，而是学习者在一定的情境下，借助其他人（教师、学习伙伴）和学习资料的帮助，通过意义建构的方式而获得。
现代远程开放教育是以现代信息技术作为其传播媒介，学习者主要以自主学习的方式进行学习，同时教育者提供完善的学习支持服务的这样一种学习方式。自主学习形式的出现顺应了现代社会要求教育民主和平等，顺应了现代社会的终身学习要求。这种学习方式与传统的课堂面授式学习、函授教育的自学是有本质差别的。它更加需要学生主动地通过各种媒体来加强交互，这就是自主学习的精髓，即学习不是在没有支持的独立状态下进行的，而是在主动与周围环境的交互作用下达成的。这与建构主义学习理论的主张也是不谋而合的，即“学习是学习者主动建构内部心理表征的过程，强调学习过程中学习者主动性的发挥”和“知识不是外界客体的简单描摹，而是主体与环境（包括教师、学生和学习材料等）不断相互作用而逐渐建构的结果。因此决定学习的因素既不是外部因素，也不是内部因素，而是个体与环境交互作用，主动交互是学习的关键。由此，我们强调在构建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时，应以学习者为中心，以学习者是知识意义的主动建构者的思想提倡学习者自主学习；通过为学习者提供主动意义建构的帮助者、促进者——辅导教师；提供主动意义建构对象——学习材料；提供主动意义建构的”的认知创设工具——各种媒体手段，使学习者完成学习信息的加工，达成学习的最终目标。同时，还应看到，我们的服务设计应能提供帮助、促使学习者有效学习发生的外部环境，而不是代替学习者内部的学习过程和学习体验，影响其进行知识意义的建构。
通过以上理论的论证及分析，笔者认为“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应该以“自主学习”为核心，以“培养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为服务的起点和切入点，以及服务的最终目标。这样既解决了远程教学要求学习者有较高的学习能力和参加远程学习的学习者往往不具备这种能力之间的矛盾，又符合建构主义“以学习者为中心，以学习者是知识意义的主动建构者的思想提倡学习者自主学习”的这一学习理论的思想。同时，这也符合远程教育的最终目标——实现远程教育的个别化自主学习目标，提高自主学习的质量，从而促进远程教育的发展，培养更多更好的人才，为社会生产和经济发展服务。
四、“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支持服务模型
根据前面的论述，可以构建如图3所示的一个“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模型，它包括这样几个要素：
1．学习者
“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最鲜明的特征是一切教学活动的设计、组织都充分考虑学习者的个体差异和充分发展的需要。因此，我们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各种学习者因素，如学习动力、学习风格、学习策略和学习者个人特征(年龄、性别、个性等)，只有这样了解了这些与学习迁移的各个方面息息相关的要素，我们才能有根据、有计划、有针对、有意识地通过各种学习支持服务活动加强学习者的自主学习意识，培养其自主学习的能力，帮助其找到相应的自主学习的最佳策略，促进自主学习效果的最优化。
2．自主学习过程
根据学习心理学的观点，学习者是学习的主体意识，支持着学习者独立自主地组织、管理、监督自己的学习行为，因此，还应考虑学习者对学习过程的自觉认识和控制能力，对教学资源的自我组配能力，其核心思想是指学习者本人主动地就学习地点、内容和过程做出合理选择的能力。所以“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支持服务除了重视学习环境的建设，更应重视对学习者自主学习经验和自主学习过程的指导，强调对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继续学习能力、创新能力的培养，立足于培养“学会学习”、“学会生存”的未来人。
3．学习支持服务
如前所述，学习支持服务应以学习者为中心，以学习者是知识意义的主动建构者的思想提倡学习者自主学习；通过为学习者提供主动意义建构的帮助者、促进者——辅导教师（此模型中没有专门列出，是因为我们把此项视为“融入自主学习思想”的设计者而包含在教学资源和途径两项内）；提供主动意义建构对象——学习材料（意即融入自主学习思想的教学资源）；提供主动意义建构的”的认知创设工具——各种媒体手段（意即提供融入自主学习思想的教学途径），使学习者完成学习信息的加工，达成学习的最终目标。
此处强调的“融入自主学习思想”的教学资源和手段，阐明了通过教学内容和教学途径来培养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的环节。如：在学习材料的设计和选择上，应讲究材料的呈现方式，呈现经过选择的资料，而不是用刻意编排好的资料来代替学习者的学习体验；在学习环境的创建上，不要唯技术化，以至造成学习者对某一现代媒体的依赖性，而应该是多种媒体并存，加强学习者使用多种媒体的指导；在交互内容上，无论面授和技术支持都应注意对学习方法的引导，为学习者适当留足思考的空间。
除此之外，学习支持服务还应为这个自主学习过程提供连续不断的支持和监控。如首先帮助学习者通过学业考试了解自己对知识、技能的掌握情况；通过心理测试了解自己的智力水平、学习风格、个性特征、情感特征等与学习直接有关的诸因素的结构状况和水平高低。使学习者能够认识自己的学业水平，才能准确地找到学习起点，对学习资源进行自我组配。另外，帮助他们了解自己的学习个性差异和学习风格，才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个性化学习方式和学习策略。同时，注意培养学习者的自我监控能力，让其学会控制整个自我学习过程（识别—规划—管理—评价—修改）的能力。即培养学习者在尝试自我识别、组织、制订并执行学习计划、自主选择学习策略的情况下，还要培养其对学习进行自我评估，并在学习的过程中不断总结经验，根据学习的实际情况调整学习的进度和方法，积极探索构建适合自己特点的、最佳的自主学习模式的能力。
4．预期目标
此环节的目的是按照一定的标准或预期目标，对受教育者和发展变化及构成其变化的诸多因素进行的价值判断，借以对教学质量的好坏做出评定。评价的最有效手段是通过定性手段评价学习者是否符合国家或地区的人才培养规格，用定量手段测试学习者的学习效果。如：用测验法收集认知目标的学习效果资料；用调查法（问卷或面谈）收集情感目标的学习效果资料；用观察法收集动作技能目标的学习效果资料。
5．反馈
根据预期目标评价结果，对学习支持服务构建过程的某些环节实施干预，适时调整修改，使学习支持服务的构建过程得到优化，达到效益、质量、规格的完美统一。
该模型具有以下特点：
1．符合“以学习者为中心，促进学习主体充分发展”的开放教育本质；
2．运用了教育技术的系统思想和方法来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并通过评价不断修正解
决问题的策略，具有科学性和合理性；
3．突出了“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和“自主学习过程”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中的重要
性；强调了学习支持服务对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和对自主学习过程的监控的主要职能。
提出了 “提供融入自主学习思想的学习支持服务” 的思想，倡导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的发挥，但同时又警示了不要用刻意编排好的资料或某一教学途径来代替学习者的学习体验和对学习环境的依赖性。
6． 运行机制
在综合对以上模型要素进行分析的基础上，依据教育科学、系统科学和管理科学的基本原则对各要素进行合理组合，建立具有层次从属关系和因果循环特征的运作流程，从而使其发挥系统功能，为远程教育实现独立自主学习提供组织保证（如图4所示）。
在构建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时，决策、调控机构遵循“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基本原则，通过系统的设计程序制定预期标准和服务策略方案，并交由学习支持服务实施机构（学习咨询部门、学习指导部门、教学资源保障部门）负责实施。学习咨询部门负责对学习者的基本情况进行信息采集，以便有根据、有计划、有针对、有意识地通过各种学习支持服务活动（如把不同学习风格的学习者组配到同一个学习小组，或进行成功素质训练、学习方法训练等等），加强学习者的自主学习意识，培养其自主学习的能力，帮助其制订合理的学习计划，帮助其找到相应的自主学习的最佳策略，促进自主学习效果的最优化。除此之外，该部门还应为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过程提供连续不断的支持和监控，并把学习进程中的问题和学习者的需求及时传达给决策调控机构、学习指导部门和教学资源保障部门，以便他们调整相应的服务策略。学习指导部门应根据咨询部门提供的相关学习者的认知发展水平的信息，在教学目标设定、教学内容组织、教学活动安排等方面，都要分出层次，使不同认知发展水平的学习者都能找到合适的起点，很快进入最佳学习状态。教学资源保障部门也应根据学习者的相关信息，设计适合学习者自主学习的资源，即提供多种层次、多种规格的教学资源，由学习者自己组配。由于学习支持服务的质量保证是远程教育存在和发展的支柱，学习支持服务的一切工作都必须以保证服务质量为前提，质量保证机构的工作任务较为关键。它通过各种评价方法（如前所述），从实施机构进行信息收集，并主要从两个维度进行检验：质量保证、自学能力的提高。然后把检验结果与预期标准（如各项服务规范、教学目标、学习效果等）相比较，获得评价结果，输送给决策、调控机构，由他们对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构建过程的某些环节实施干预，或对预期标准进行适当相应的调整。实施机构除了负责实施各自的服务项目，还要随时根据干预指令作及时调整，以使服务过程得到不断优化，并由此影响到最终的教学效果。通过这个不断循环的过程，使整个系统要素相互协作，相互制约，因果循环，形成一个自组织机构，达到优化系统功能的目的。系统框架内每一个部门都负担一项主要责任，目的是使系统内各有关部门密切配合，既职责分明，又相互促进，使各部门步调一致，协调运行，并不断得到完善，最终为远程教育实现独立自主学习提供组织保证。
该运行机制的操作要点是：必须强调学习支持服务对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和对自主学习过程的监控的主要职能，从而设计适合学习者充分发展的自主学习的支持服务，培养其自我学习的能力，以促进学习主体充分发展，达到现代远程教育旨在培养具有自主学习能力的全面发展的适应学习化社会的远程学习者的培养目标。
参考文献：
[1]基斯蒙德.基更. 远距离教育理论原理[M]. 北京：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 1999.
[2]陈琦，刘儒德. 当代教育心理学[M]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大学出版社, 1997.
[3]杜琼英. 现代远程开放教育学习支持服务设计模式研究[J]. 中国远程教育, 20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