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研究的思考

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研究的思考

作者：庄榕霞 王… 文章来源：http://www1.open.edu.cn

【摘 要】本文主要对远程教育成人学习者学习适应性研究的现状及一些问题进行了思考。认为应从多角度、多层次来理解和研究成人学习者的学习适应性：可以从宏观和微观的不同层次来分析和强调成人学习者与远程教育院校之间的彼此主动适应；可以从内外两方面以及观念、制度、活动三个层面对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作一结构化的理解；可以从教与学相关联的角度，从学习者所处的不同群体层次来考察他们的学习适应性问题。在提高成人学习者的学习适应能力方面，除了学习者自身的努力外，还应注重远程教育院校对学习者的引导和帮助，注重学习者与他人（包括老生在内）全方位的人际往来。

关键词】 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学习适应性

    远程教育具有师生在时空上相对分离等特征，这些特征使得学习者对远程学习的适应能力成为影响其学习效果的重要因素之一。关注学习者，研究并努力提高他们的远程学习适应能力，正成为远程教育工作者的一项重要任务。本文主要是对远程教育成人学习者学习适应性研究的若干问题进行探讨。

一、对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的理解

　　远程教育学习者的分布是多层次多类型的，而成人是其中的主要参与者，且他们大多处于在职状态。因此，本文主要对在职成人学习者的学习适应性进行探讨。

　　1、在职成人学习者

　　在职成人学习者主要指那些“处于人生历程中工作阶段的成人（包括就业、准就业以及失业状态）”[1]。这些在职成人学习者在工作、家庭和学习中同时扮演着多重生活角色，具有与儿童及青少年不同的心理和学习特点。美国著名的成人教育家马尔科姆·诺尔斯曾指出[2]：成人学习者具有以下特点：他们的自我概念从依赖型人格转变为独立的人；他们积累了大量的经验，这些经验日益成为他们丰富的学习资源；他们的学习计划日益结合他们的社会职责；他们的时间观念出现了变化，从推迟运用知识的观念变为及时运用知识的观念。因此，他们的学习倾向性也从以书本知识为中心转变为以操作为中心。

　　与此相对应，这些在职成人的学习，是一种独立的、自律的学习；是主要受内在动机驱动的学习；是以丰富多样的人格化了的经验为基础的学习；是与他所承担的社会角色及其发展任务紧密相关的学习；是以解决实际问题为中心的学习；是以理解为基础的学习。[3] 2、学习适应性

　　目前，人们对学习适应性有着多种解释，但我国学者大都援引周步成等主修的《<学习适应性测验>手册》上的表述，认为学习适应性是个体克服困难取得较好学习效果的倾向，亦即学习适应能力。其主要因素涉及学习态度、学习技术、学习环境和身心健康等方面。[4]

　　本文中的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主要是指在职成人学习者对远程学习的适应能力。良好的学习适应能力能帮助在职成人学习者提高学业成绩，也能帮助远程教师及远程教育机构提高教学质量，还能帮助在职成人学习者保持一种良好的心理健康水平。研究并提高在职成人学习者的远程学习适应性是远程教育工作者的一项重要任务。

二、我国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研究现状简析

　　1、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相关研究数量较少，且较为零散

　　在学习适应问题研究方面，有学者经研究后发 现[5]，我国以往的研究多是以中小学生为研究对象，且有针对中小学生开发的学习适应性测量量表（如上述的《学习适应性测验》）；针对普通高校大学生的学习适应性研究则更多的是针对存在的问题进行调查和探讨，尚缺少完善的测量量表，且缺乏对大学生学习适应性的客观评价标准。

　　这些普通高校大学生学习适应性的研究，主要涉及学生对普通高校学习系统的适应情况，而且主要集中在新生适应性的调查上；这其中只有少量研究涉及到普通高校大学生的网络学习（或上网学习）适应性，且这些研究多以调查为主。

　　在已有的文献中，较之对中小学生和普通大学生的研究来说，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研究的文献则更为有限。用“远程 and 学习适应性”为主题词在中国学术期刊网中检索到的文章数仅为12篇（期刊截止至2006年3月）。此外，对远程学习者的学习适应情况进行调查的数据也散落在一些对远程学习者的特征或学习行为进行调查的文献中。

　　2、 研究思路不尽相同，且对远程学习适应性的内容和结构尚未达成一致认识

　　从已有的研究中可以发现，我国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研究尚缺乏测量量表，研究主要以行为调查和原因分析为主。许多研究是通过学习者各种外显的远程学习行为来分析其对远程学习的适应情况，找出其远程学习适应方面的各种问题，然后再以其成人学习的特征为基础，从个体和环境两方面来寻找影响其学习适应性的因素。

　　在各种远程学习行为的研究中，一些研究对学习行为进行一般性的调查，还有一些则对远程学习行为的特征等进行总结和分析。在对学习行为的调查中，人们常常是将远程学习（特别是网络学习）中的各种操作性行为进行列举，然后进行调查和研究。如龚志武在《关于成人学生网上学习行为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中国电化教育》2004年第8期）一文中，对成人学生的网上学习记录进行研究，通过分析成人学生网上学习行为与师生网上交互率、网络课程结构体系等因素之间的关系，阐明了影响成人学生网上学习行为的一些基本因素。此外，吴鼎福等则尝试从行为角度，从感知与认知行为、意识与非意识行为、保持行为、渴求行为、沟通行为、竞争行为等方面来分析学习行为。[6]这也提醒我们需要对远程学习行为的分类进行理论上的探讨和构建。

　　如上所述，人们对远程学习适应性（特别是网络学习适应性）的研究采用了不同的思路。其中，一些研究在对远程学习者的学习行为（主要是网络学习行为）进行调查的基础上，概括和总结了学习者学习适应的基本情况，并对影响因素进行了分析；一些研究从学习者的视角出发，依据实践经验，探讨了远程教育中所存在的学习不适应的现状、影响因素等，并提出了解决的建议；此外，还有一些学者对国内外远程学习适应性研究进行了比较和分析；等等。

　　从目前的研究情况来看，人们对远程学习适应性是“对远程学习的适应能力”这一点基本没有歧义，但对学习适应性的内容和结构的理解还存在着差异。大量的研究集中在关注学习者通过外显学习行为所反映出来的对远程教学与学习活动的适应；一些研究正逐渐注重对学习者内隐的对远程教学与学习的心理适应的研究；有少量的研究开始关注学习者对远程教育的价值观的认识；等等。

　　此外，同样是关注学习者的情况，但人们的研究视角也不尽相同。如不少研究人员以学习者个体为基础，从学习者自身和环境角度来分析影响其学习适应性的各种因素；而有的研究人员则提出应从学习者群体出发进行研究，如王永辉和张增荣在《网络课程的学习适应初探》一文中提出，建立网络课程的学习适应机制，只能在学习者群体意义上进行探讨；从网络课程设计角度出发，这种适应应该在课程观、课程技术和课程实践三个宏观层次上建立。[7]

　　简而言之，远程教育工作者们正逐渐加强对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的研究，但大量的研究仍是以实践经验为基础，对远程学习适应性的内容和结构尚未达成一致认识。此外，很多研究受被试取样和问卷设计等原因的影响，研究结果的推广价值有限。

三、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研究若干问题的探讨

　　在远程教育这个具有一定层级结构的系统中，我们应注意从多角度多层次来理解和研究成人学习者（主要是在职成人学习者）的学习适应性。

　　1、成人学习者与远程教育院校之间的适应是相互的，且这种适应有宏观和微观之分

　　在成人学习者接受远程教育的过程中，他要以各种方式与远程教育院校建立一定的联系。在这一过程中，若要使学习者学业有成，使远程教育院校获得可持续的、良好的发展，就必须使二者相互适应。适应有主动和被动之分，只有主动的适应才能促进双方的共同发展，获得共赢的结局。

　　远程教育院校可以看作是一个远程教育系统，它是社会大系统中的一个组成部分，且自身又形成一个由不同子系统构成的层级结构体系。在这些子系统中，远程教学是远程教育的关键所在，而发生在远程教学过程中的远程学习又是远程教育的核心。

    与远程教育院校所体现的层级结构特点相对应，成人学习者与远程教育院校之间的适应也可分为不同的层次。

　　在宏观层面，这种适应主要体现在观念上。对成人学习者来说，他应从学习化社会、终身学习理念上，从自我发展的角度上，对远程教育的目的、内容和意义等有一个全面的理解，并形成一种合理的价值判断。这将有助于他们借助于远程教育来实现自身的发展。对远程教育院校来说，他们首先要面对的是各时期社会发展对人才所提出的动态的要求，要面对的是成人学习者多层次、多样化及不断变化的学习需求。远程教育院校需要根据这些需求适时适当地调整院校的教育目标，使之形成一种目标层级体系，并形成丰富的课程体系，使得每一个成人学习者都可以从中找到自己的目标位置。

　　在微观层面，成人学习者和远程教育院校之间的适应体现在远程教学过程中。在良好的彼此适应中，远程教育院校能根据成人学习者的具体情况，提供有效的丰富的学习资源和各种支助；而成人学习者也能在院校所提供的学习环境中，合理、有效及高效地调动各种资源，促进自身的发展。

　　上述的宏观和微观不同层次上的适应是彼此相互联系、相互促进的，即观念引领着行动，行动又促进了观念的发展。

　　2、在远程教学中，应将教师的助学适应性和学习者的学习适应性的研究相结合

　　在远程教学中，教师的教是为学习者的学服务的，教和学之间是借助于教育技术和媒体资源发生交互作用的。在这个过程中，教师、学习者和资源之间形成一种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关系。因此，为了真正有效地促进学习者的学习，在分析学习者的远程学习适应性时，需同时对教师的远程助学适应性进行研究，而不能将二者相分离。

　　对于成人学习者来说，他所面对的是一个由远程教育院校所提供的远程学习资源环境。而这个远程学习资源环境从广义上来说，包括组织和人本资源（远程教育机构及其代表如教师）、课程资源（传递学科教学内容使用的技术、媒体和材料）和情境（蕴含丰富的教与学内容的教学与学习环境，包括各类信息通信基础设施）[8]。成人学习者的学习适应性则体现在他能否与这个学习资源环境形成一种有效及高效的交互。

　　对于远程教师来说，他们在远程教学中所面对的是一个由成人学习者、远程教育院校机构、教学资源和教学情境等组成的远程助学环境。远程教师通过与这个助学环境的交互，为学习者提供各种教学资源和支助。成人学习者是这个助学环境的核心，不断对教师提出各种要求，而这些要求也相应地体现在助学环境对教师所提出的具体的教学资源、教学活动、支助活动等方面的要求。远程教师对这个助学环境的适应就体现在他能根据助学环境的要求有效且高效地做出各项具体的反应，而他与学习者的换位思考将有助于提高他的助学适应能力。

对于学习者和教师来说，只有双方都付出努力，彼此适应，远程教学才能真正发挥其效能，才能真正做到教学相长，使教师和学习者都获得良好的发展。

　　3、在远程教学中，应从不同的层次来考察学习者的学习适应问题

　　在远程教学中，可以从学习者个体、学习者群体、以及由学习者群体与相关助学人员组成的广义上的学习群体三个不同层次来考察成人学习者的学习适应问题。

　　从学习者个体的层次来看，考察他的远程学习适应性，主要是考察学习者能否根据远程教学的特点及要求，对自身的各方面情况进行调整，使自己能在远程教学中获得良好的发展。而从远程教学系统来说，则需要考虑如何根据学习者的需求及其学习特征，为每个人量体裁衣，为每个人提供他所需的资源和支持。

　　从学习者群体的层次来看，除了考察群体应如何根据学习环境的要求而加以调整外，还需要考虑群体内各成员之间如何彼此适应，如何建立起良好的人际关系，如何通过良性竞争、协作等形成一种有利于集体发展的和谐关系。从远程教学系统来说，则需要重点考虑群体的各项总体特征，并据此来制定和实施相应的措施，此时个体的需求差异就不再是考虑的重点了。

　　另外，从广义的学习群体的层次来看，学习者的学习适应问题则表现为群体中所进行的各项学习活动能否满足其外部教育环境和社会环境的要求。

　　4、 在远程教学中，应对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形成结构化的理解

　　在远程教学中，学习主要发生在成人学习者（主要指在职成人学习者）与他所处的远程学习环境的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的过程之中，成人学习者是“在远程教育院校及其远程教育教师提供的学习资源和学习支助服务的条件下和情境中，进行自主学习与协作学习”。

　　可以把这个远程学习环境大致地分为学习者内部环境和外部环境。其中，内部环境主要指在职成人学习者所具有的生理和心理环境；而外部环境则由上述的组织和人本资源、课程资源和学习情境等组成。这样，成人学习者的远程学习适应性就形成了具有不同指向性的个体内部适应能力和外部适应能力。

　　内部适应能力主要指成人学习者能否对自己的身心进行调整，使自己保持一种良好的心理健康状态，更好地融入到远程学习之中去。

　　外部适应能力主要指成人学习者对其外部远程学习环境的适应能力。这种适应可以大致地分为成人学习者对远程学习相关理念的适应、对远程学习相关制度的适应，以及对远程学习活动的适应三个层面。学习者外部适应能力的高低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的内部适应能力。

　　这内外两方面以及观念、制度、活动三层面就构成了我们对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的一种结构化的理解。

　　在考察成人学习者的远程学习适应性时，还将面临一些具体问题，如用什么样的标准来评判在职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能力的高低？如何测量他们的学习适应能力等？这些问题是进行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研究的重点和难点所在。

　　从目前的研究情况来看，对于中小学生的学习适应性可以借助已有的测量量表进行测查，而普通大学生的适应性也已有人制作出相应的测量工具了。但远程教育方面的学习适应性尚缺乏相应的量表。这一点需要引起各界人士的重视。

　　此外，由于人的发展过程呈现出既连续又分阶段的特点，因此，在对成人学习者的远程学习适应性进行研究时，可以参考普通大学生学习适应研究的一些结果，并结合在职成人学习者的特点开展各项研究。如在对大学生学习适应的研究中，冯廷勇等人首先通过开放式问卷收集原始资料，然后建立理论构想，并编制了封闭式问卷。他们对调查结果进行因素分析得出[9]：影响大学生学习适应的主要因素有学习动机、学习能力、环境因素、教学模式和社交活动等五个方面，且男女生的学习适应情况存在着显著差异。 陈肖生在2002年对注册于中国人民大学和北京外国语大学网络教育学院的学习者进行问卷调查，通过对数据的深入研究（包括采用变量的相关性研究、多元变量的回归分析等数据分析方法）发现，在我国网络教育中学习者的学习适应情况表现为[10]：与身体因素相比，学习者的不适应主要表现在心理方面；与认知因素相比，学习者的非认知因素与学习适应能力具有更高的相关性；引起学习不适应的主要因素有学习方式的变化、学习环境的变化、学习观念的变化、学习组织结构的变化等。他的研究结论在一定程度上也证明了我们可以对成人学习者的远程学习适应性从内外两方面及观念、制度、活动三层面来进行结构化的理解。

　　5、在提高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能力方面，应重视发挥远程教育院校的导学和助学功能

　　正如有研究者指出的那样，“良好的学习行为不能完全依靠学生‘自然’形成”[11]。在职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能力的提高，不仅与学习者自身的努力有关，还与远程教育机构所具有的导学和助学能力有关。远程教学的终极目标是从每一位学习者出发，促进每一位学习者的发展。要做到这一点，就需要实现真正的个别化教学和学习。

　　对于远程教育院校来说，这实际上就是要求他们加强学习者分析。通过对学习者的基本特征的分析、学习需求的分析、学习风格的分析、学习限制条件的分析等，了解每位学习者，并在每位学习者刚入学时，就能根据学习者的特征为每人制定个别化的学习方案（包括学习目标、学习资源、学习策略、学习步骤等）。另外，远程教育机构的导学和助学不仅要在成人学习者刚刚迈入远程教育大门之时发生效用，还应贯穿于成人学习者的整个远程学习经历之中。

　　由于在职成人学习者在各项特征方面表现出较大的差异，因此需要远程教育院校进行长期的大规模的定量研究，建立起相应的在职成人学习者特征模型，然后就像在教学设计中利用教学媒体选择流程图来确定将使用的媒体一样，利用这一自适应系统为每位学习者提供特定的学习方案，使学习者能以其最熟悉、最方便的方式参与到远程学习中来。

　　与此相对应，远程教育院校在教学资源和教学方案的准备方面，应该以某类教学资源及某种教学方案为主导，以多样性的资源类型及教学方案为基础，形成一种主导性和多样性合理匹配的形式。这将极大地提高远程教育院校的竞争能力，并促进其持续的、良好的发展。例如，目前基于网络的远程教育已成为主流，但各远程教育院校在设计方案时，除在线学习外，还需要设计并准备好离线学习、面授辅导等多种教学方案，并准备好多种媒体类型的教学资源，以满足学习者的不同需求，满足远程教育院校发展的需要。

　　5、在远程教学中，应注重在处于不同学习阶段的成人学习者之间建立起联系，以促进初学者学习适应性的提高

　　作为成人学习者，他们的人际交往活动能对学习产生较大的影响。在远程教与学的过程中，人们也极为强调学习者与教师（或其他助学人员）、学习者之间的交互。

　　除了这些师生和生生之间的交互外，远程教学系统还可以刻意使处于不同学习阶段的成人学习者之间建立起联系。通过这种人际交往，处于学习阶段高端的学习者就可以用他们成功的学习经验和体会来帮助初学者更好地适应远程学习系统。这就好像在普通高校中，新学年开始时总是由高年级同学来迎接新生。而高年级同学能以相同的学生的视角为新生介绍学校的生活和学习环境，能为新生介绍本专业的课程情况和学习经验，还能为新生的选课等出谋划策。相比于新生班主任的介绍来说，新生可能觉得老生的介绍更能贴近他的实际。与此相似，若在远程教育中，在高低年级学习者之间建立起相应的联接，低年级学习者就可以从那些情况与他相似的学长那里获得一些有效的学习指导，这将能帮助他更顺利地完成学业。

　　综上所述，在远程教育中，我们可以从宏观和微观的不同层次来分析和强调成人学习者与远程教育院校的彼此主动适应；可以从内外两方面以及观念、制度、活动三层面对成人学习者远程学习适应性作一结构化的理解；可以从教与学相关联的角度、从学习者所处的不同群体层次来考察他们的学习适应性问题。在提高成人学习者的学习适应能力方面，除了学习者自身的努力外，还应注重远程教育院校对学习者的引导和帮助，注重学习者与他人（包括老生在内）的全方位的人际往来。

　　此外，成人学习者学习特征模型的建立需要各方人士在取样、测量工具设计、调查等方面的合作与互动。以此为基础，才能建立起一个具有普适意义的模型，才能利用它有效地为每位成人学习者设计适合的远程学习人生，也才能更好地促进远程教育院校的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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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庄榕霞，讲师，教育学博士；王铟，副教授。北京师范大学教育技术学院（1008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