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问题是文化问题还是制度问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01:18:10
中国式问题:是文化问题还是制度问题?
——因回答秋田草网友的一个问题引发的胡思乱想
文/亦忱
昨日,我设在和讯网站的博客上,有一位名叫秋田草的网友,在我的小文《五月花号公约:认识与理解美国的源头和钥匙》后面,写了这样一大段留言: “我一直也在想一个问题:有许多人将中国目前的问题归结为文化的问题,他们的观点是中华文化和西方的文化相比是一个逐渐衰落的文化,从大清帝国全面吸收中国文化的过程来看,大清王朝注定了失败,相反所谓的海洋文明确在迅速的崛起!我的问题是:如果让美国人全部接受中华的文化,其结果会如何?希望能给一个答复。谢谢!” 虽然秋田草网友提的这个问题是个假设的有点出人意外的问题,但因为这个问题很值得玩味,我觉得有认真回答他的价值。 为了稍微了解一下秋田草网友的价值取向和为文的立意与趣味,我在动手写这篇回答他问题的文章之前,用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浏览了他放在博客上的所有文章。我看,在他的博客中,就有能够回答他所提问题的很好的素材。
一,
众所周知,易中天是目前大陆中国在央视因咀嚼《三国》而炙手可热的文化名人。他在大陆中国的文化沙漠中,就像一块绿洲一样引人瞩目。我如果说,他和另一位在央视靠咀嚼《论语》而暴得大名的女名人于丹,能组成当今大陆中国影视界乃至学界的男女双璧,应该是一个不必争论的结论。
我这次到香港,有两个任务。一是慰问驻港驻澳部队,二是参加书展,所以还乘船去了澳门。那天我们买的是晚上10点的船票。但是我们这些大陆来的没有经验,傻乎乎的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闸口(众笑)。这时,闸口的一位职员就过来告诉我们,15分钟后就有一班船,问我们要不要提前。我们当然求之不得。这位职员便帮我们改签了船票,又带我们坐升降机到另一个闸口,一直送到跳板前。我们很感动,一再表示感谢,这位职员却说了一句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话。正是这句话,让我读懂了香港。请大家猜猜看,他说了什么? (众人猜测,均未猜中) 他说,我如果不把你们送上船,我这份工就没有了。 (3秒钟后掌声雷动) 这就让我想起了香港特首
二,
在我看来,所谓文化,既复杂又简单。说它简单是,你怎么吃饭,怎么拉屎,这里面就有很高的文化含量。 现拿吃饭来说吧。史载,当年尼克松总统打破坚冰首次访问中国时,曾在著名的上海锦江饭店吃过一顿满桌佳肴的国宴,其中,一道螃蟹做的菜,在那位做菜能够巧夺天工的厨师遵从上意的操持下,为了令尼总统一干人吃得开心,居然用面粉取代了螃蟹的硬壳,结果,这道菜被宾主吃得精光,一点残屑也没有拉下。后来,有一位陪吃国宴吃这道菜吃上了瘾的美国记者,过了一段时间再次入住锦江饭店时,特意又点了这道菜,结果可想而知,他让螃蟹的硬壳硌痛了自己的牙。这,就是所谓中国的吃文化一个很妙的注释。
至于中美之间的拉屎的文化就不必说了,因为中国有文化的人几乎全都把自己家的木马桶改成抽水的瓷马桶了。我在此说,中国有文化的人在拉屎拉尿上已经真正全盘西化了,应该是一个不必争论的事实。 大家千万不要小看中国人在拉屎拉尿上向西方文化靠拢的进步意义。按照中国先贤们的见解,“道在屎尿之中”。中国文化的进步,在我看来,从怎么好好拉屎拉尿开始向西方学习,也是不错的学习路径。因为我实在没有道理不这样认为,既然中国人能学会西方人怎么拉屎拉尿,那也一定能够学会西方人怎么吃饭、怎么说话和怎么做事。 不知秋田草网友知道大陆中国为争取了加入WTO花了多少年功夫说服美国人打开大门?那是整整15年哪!中国为何要加入WTO?若是用我的话来说,就是大陆中国人决心要按西方人说话的方式和做事的方式,来做个像西方一样的人。自然,有人要说这是要“全盘西化”,也未尝不可。 三,
一个很著名的故事叫做:两匹马的屁股宽度决定了美国最先进的航天飞机推进器的直径。 故事是这样展开的: 现代铁路两条铁轨之间的标准距离是
故事到此还没有结束,它最后回到了故事的题目:两匹马的屁股宽度决定了美国最先进的航天飞机推进器的直径。 众所周知,美国航天飞机燃料箱的两旁有两个火箭推进器,因为这些推进器造好之后要用火车运送,路上又要通过一些隧道,而这些隧道的宽度只比火车轨道宽一点,因此火箭助推器的宽度是由铁轨的宽度所决定的。
四,
按照道格拉斯·诺斯的理论所作的论证,一旦人们在某种社会制度的初始阶段做了选择,遂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得一条道走到黑,其制度所具有的惯性力量,会使这一选择不断自我强化,并使得人们轻易改变不了前辈为自己所作的选择。 道格拉斯·诺思用“路径依赖”理论成功地阐释了西方世界经济制度的演进,这为世人所公认,几乎没有那位经济学家对此做过有说服力的质疑。他以此而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乃众望所归。 在道格拉斯·诺斯看来,“路径依赖”类似于物理学中的惯性,无论是一个事物或一种制度,一旦进入某一路径,就会对这种路径产生依赖。这是因为,经济生活、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与物理世界一样,都存在着报酬递增和自我强化的机制。这种机制使人们一旦选择走上某一路径,就会在以后的发展中得到不断的自我强化。 自“路径依赖”理论被道格拉斯·诺思总结出来之后,人们把它广泛应用在制度选择和社会心理学研究等各个方面,而不单单是用他来解释和设计经济制度的变迁。根据我对这一理论的粗浅认识,中国的制度变革如果不从路径依赖中走出来,其前途是谈不上光明的,因为中华民族对商鞅所奠定的秦制度依赖中,到今天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了。若中国人不另辟制度蹊径,或借鉴西方成熟的、更文明的社会制度来重新设计国家制度,则大陆中国社会再次在既往的制度路径上重蹈覆辙,将是其难以摆脱的命运。 至于秋田草网友说,当代大陆中国有人说,中国的问题最要命的文化问题,我相信他一定能像易中天一样,可以“自圆其说”,但在我看来,它现在最迫切的其实是个制度问题:我们在既往的制度路径上究竟还能走多远的问题。
五,
所谓中国式的问题,与其说是文化问题,不如说是社会制度问题更切合当代中国的实际。 (
中国式问题是文化问题还是制度问题?
中国式问题:是文化问题还是制度问题?
中国式问题:是文化问题还是制度问题?
人类最大的政治问题是制度制造的生存环境问题
人类最大的政治问题是制度制造的生存环境问题
中国问题是什么问题
三峡问题是什么问题
中国问题是什么问题.
问题是个问题
问题是个问题
问题是个问题
问题是个问题
问题是个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是政治问题?
宋圭武:中国问题是什么问题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
气候问题是一个伪问题
气候问题是一个伪问题
易中天:问题是个问题
宋圭武:中国问题是什么问题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
宋圭武:中国问题是什么问题
一是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