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学习理论对于建构虚拟学习社区的启示

孙迪
北京师范大学 现代教育技术研究所 北京 100875
【摘要】本文阐述了投入学习理论和投入式学习，分析了虚拟学习社区的定位和目前虚拟学习社区建构中存在的问题。作者认为，为了更好发挥虚拟学习社区的作用，保证虚拟学习社区的教与学的质量，应该吸取投入学习的原则和经验。具体应该做到：把握知识转化规律，促进认知建构；加强资源建设，互通学习领域；转换师生角色，丰富情感体验；加强合作交互，达到社群认同；提倡合作方式的多样化和基于问题的学习。
【关键词】投入学习理论 ；投入式学习；虚拟学习社区
Using Engaged Learning Theory to Construct Virtual Learning Community
Sun Di
Modern Educational Technology Institute of 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 Beijing, PRC 100875
（Email:sdbnu@126.com）
Abstract: This document introduces Engaged Theory and Engaged Learning, analyzes the localization of Virtual Learning Community and the problems facing the development of Virtual Learning Community. The author considers that, using Engaged Theory to construct Virtual Learning Community can make Virtual Learning Community play a better role and ensure the quality of teaching and learning in Virtual Learning Community. Key points are: Grasp the rule of knowledge transform, promote cognitive building; Strengthen the construction of resources, intercommunicate the study field; Change the roles of teachers and students, enrich the experience of emotion; Strengthen cooperation, reach the community acceptance; Encourage the diversification of the cooperative way and recommend Problem Based Learning.
Keywords: Engaged Theory; Engaged Learning; Virtual Learning Community
一、投入学习的基本理念
1、投入学习理论
投入学习理论是美国教育技术专家Kearsley和Shneiderman结合他们多年的远程教育实践所提出的一种学习理论，主要前提是学习者必须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中去才能产生有效的学习，其基本理念是在非传统教学环境中创建成功的协作团队，并使之基于一定的任务进行有意义的学习。投入学习理论通过三种主要的方式来促进学习者对学习的投入：强调学习者之间协作、基于项目的学习任务、真实的关注，这些方式可以使学习具有创造性、有意义并且真实可信(Kearsley&Schneiderman，1999)。投入学习理论的核心原则可以总结为三个原则：合作（Relate）、创造（Create）、贡献（Donate），如图1所示。
“合作”原则，即强调交互、社交、管理、评价、规划等与合作相关的技能[1]。学习者以社群为依托，在合作中对于自己的想法和遇到的困难等进行沟通，以促进问题的解决。合作交流可以增强学习动机、维持学习的持续性，这对于高流失率的网络教育教学来说是非常关键的。合作的方式强调多样化，学习者之间的差异性也促进了学习的多元化，二者结合能够使学习者得到各方面的完善。
“创造”原则，即将学习视为一种有创造性的、有目的的活动[2]。投入学习理论中，这一原则往往通过“基于问题的学习”来体现。基于问题的学习（Problem Based Learning），简称PBL。PBL通过让学生以小组的形式共同解决一些模拟现实生活中的问题为学习途径，从而使学生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发展解决问题的能力和实现知识的意义建构过程。由于学生在解决学习问题过程中必然要通过各种学习手段获取解决问题的策略和方法，因此必然能培养学生获取知识和意义建构知识的能力。基于问题的学习包含五个关键要素：问题或项目、解决问题所需的技能和知识、学习小组、问题解决的程序、学生自主学习的精神，各个要素相互联系，缺一不可。可见，“项目取向”是PBL的本质，学习者自己确定项目、管理项目、完成项目并探索创新，这使他们能够深刻体验自控学习的感觉，突破了传统教学中被控的局面。PBL与杜威的“做中学”、发现学习以及建构主义理论都有着密切的联系，它极大的体现了投入学习理论的思想，如：将学习与适当的项目或任务挂钩、使学习者投入于问题中、强调真实性的任务、鼓励自主探究、鼓励争论以及社会性交流合作、鼓励引导与反思等。

“贡献”原则，即鼓励学习者在更广阔、真实的社会体系中对他们的学习进行定位，并对真实的世界有所贡献[3]。学习者通过承担真实的项目，服务于有需求的消费对象，教师和指导者确保该项目的预期目标是可以实现的，并能够产生真实的社会效用，使项目得到有效的评价。学习者所做的项目、所解决的问题都是脱离不了与真实世界的联系，项目和问题都是与学习者的专业或职业有关的，甚至是真实环境中的实践。这种原则充分体现了当今教育所提倡的“从学习向真实社会过渡”的理念。
2、投入式学习
基于投入学习理论的学习是一种有意义的投入式学习，投入式学习中，学习者具有自制能力，全身心的投入学习，对自己的学习负责并积极与他人协作，有明确的学习目标和饱满的学习热情，能够持续学习、解决问题、协作行动以及正确的评价学习成果，这种学习富有策略性、创造性和协作性。[4]投入式学习具有以下一些特征：
·学习者主动积极参与到学习之中，具有自主权和学习策略；·学习基于案例、面向具体问题、真实任务；
·学习把握知识转化的规律，以探索为导向，充满交互、开放、建构；
·学习过程协作互助，以及技术支持；
·学习以丰富的资源和工具为基础展开；
·学习具有高度的情境化特征，即在真实或多学科融合的情境下学习；
·学习评价基于学习者在任务中的绩效表现；
·教师要转变角色，在学习者学习过程中提供必要的引导和帮助；
·学习者也要转变角色，成为探究者、认知者、教师、实践者。
投入学习理论是多年远程教育实践经验的总结，而不是直接从学习理论的框架中推导出来的，但是投入学习与许多学习理论都有密切的联系。投入学习强调有意义的学习，这一点与建构主义共通；强调学习的情景和社群中的合作，这与情境学习理论颇为一致；强调学习者的自我控制和策略，与成人学习理论类似。可以说投入学习理论综合了很多已有的学习理论的经典要素。
虽然，在理论上，“投入学习”在没有信息技术的情况下也会发生，但是网络和信息技术的发展、虚拟学习环境的出现为投入学习理念的应用和推广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同时，投入学习理念也为基于网络和信息技术的教与学提供了有益的理论框架。
二、目前虚拟学习社区的定位、特征以及存在的问题
1、虚拟学习社区的定位
信息技术的发展、网络的广泛普及、教学理论和学习理论的完善、知识经济时代人们对精神家园的向往、对知识的渴求和终身学习的需要等一系列主客观因素促进了虚拟学习社区的形成，如今虚拟学习社区已经成为现代化教育的一个重要方面。对于虚拟学习社区的认识和定义，国内外学者有着多种表述，本文倾向于甘永成对于虚拟学习社区所作的简明扼要的阐述[5]：虚拟学习社区是一种学习目的性很强的虚拟社区，是在线学习和虚拟社区的结合。学习是社区成员的共同兴趣，成员资格取决于学习环境和目标，参与者在其中承担一定的角色，具有相应的权力和责任，通过相互理解的共同的言语进行知识建构、交互和情感交流。
2、虚拟学习社区的特征
虚拟学习社区作为在线学习和虚拟社区的结合，将其界定为网络教育教学的基础并不为过。它打破了传统教学的时空局限，给予学习者发展个性和协作探索的自由空间，学习者可以建构知识、体验情感和共享交互。虚拟学习社区继承并融合了传统社区、虚拟社区和在线学习的相关要素，形成了自身的有代表性的特征：
技术性，良好的技术支持是虚拟学习社区的物质基础。电子邮件、在线会议系统、网络数据库等能够明显促进成员之间的交互，并有助于信息的传递。各种软件的应用能够便于分析、设计、计划、呈现和解决问题，有利于学习者完成复杂性和综合性较强的任务。技术是建构良好学习环境的基础。
共同的兴趣和目的，这是成员（参与社区教与学的人员）组织和建设虚拟学习社区的根本原因，对于以具体课程为背景构建的学习社区来说，达到课程学习的目标就是学习者共同的兴趣和目的。
互通的学习领域，社区成员在虚拟学习社区中共同学习的基础，表现为学习者的认知水平、知识掌握、能力具备、行为规则、学术语言、学习态度和经历。
交汇的时空，基于网络的虚拟时空是社区成员进行互动的客观条件，虚拟学习社区通过异步交互来拓展时空。
社群认同，社区成员之间的民主、平等、信赖和归属感是虚拟学习社区良好发展的重要因素，良好的社群认同是虚拟学习社区得以持续发展的纽带，使学习者紧密联系、有效沟通，并正确的处理矛盾纠纷。
合作探索，在社群认同的基础上，学习者在社区中通过合作探索来完成学习任务，通过共享学习资源和学习经验加深对知识的理解和能力的形成。
3、目前虚拟学习社区存在的问题
建立虚拟学习社区的目的是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动机，提高学习的责任感，丰富学习者的情感体验；为正式和非正式的学习群体建立学习环境，学习者取得社群认同；促进学习者的知识建构以及能力的提高，保证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之间的四个转化过程的实施。但是在信息技术的鼎力支持下，我国虚拟学习社区的建构中仍存在着一些问题。
3.1 知识建构并不理想
人类80%的知识来自传统教育之外的“非正式”学习，虚拟学习社区创建了一种可以融合“正式”学习和“非正式”学习的结构，在传统教学的基础上扩展了学习的范围。原则上，虚拟学习社区应该是有益于促进学习者的认知建构以及能力的提高。但是目前虚拟学习社区中知识的传递、转换和建构进行得并不理想。“非正式”学习中所学到的往往是“隐性知识”，而目前虚拟学习社区中，“隐性知识”到“隐性知识”的学习缺乏一定的文化氛围、学习环境、实践经历等条件，虚拟学习社区没有创造出一个适于“隐性知识”传递和共享的时空。
3.2 学习资源尚不丰富
虚拟学习社区的特征之一是成员具有互通的学习领域，而完善丰富的学习资源正是对学习领域的体现和发展，是成员进行深入学习的物质基础。目前学习资源建设的普遍现象是将学习所需要的材料、任务、安排等内容放在网上，只要成员看见即可，不做深入的规划和管理。资源的设计单一呆板，缺少针对性和丰富性，多数以文字材料为主，没有充分利用信息技术的优势来进行资源建设。社区成员没有高质量的资源，就等于失去了肥沃的土壤，对于学习的维系是很不利的。
3.3 社区有情感缺失
时空分离是虚拟学习社区最基本的特点，这是一种公认的优势，但是处理不当也会带来一些问题。从协作学习的角度来看，时空分离所造成的分布式学习，使得成员不但要处理空间上的分隔，也要处理学习时间跨度所带来的问题，更要处理教师和学习者之间在心理和情感上产生的隔阂。在观念尚不开放的虚拟学习社区中，多数成员不能正确对待和把握教师和学习者角色的转换和多样化，这就造成了学习社区中严重的情感缺失。
3.4 社群认同缓慢
互信互赖是协作的前提，但虚拟学习社区中成员的“虚拟身份”甚至是匿名性，对于建立信任是一种挑战。面对面的接触是传统的建立信任和交流的方式，虚拟学习社区的环境使得“面对面”的机会大大减少，成员之间的信任感、身份认同和承诺的形成比较缓慢和困难。这种沟通交流的缓慢，阻碍了社群认同，更阻碍了社区的进一步凝聚和发展。
3.5 合作学习模式单一
虚拟学习社区中，合作方式的单一和模式僵化，也大大减弱了合作学习对于激发和维持学习兴趣所起到的作用，甚至出现某些社区成员抵制或反对进行合作学习，而倾向于单打独斗式的个人学习。如果社区成员都脱离社群而独立学习，虚拟学习社区就会名存实亡。不可否认，合作方式的多样化和教学模式的探索是有待解决的重要问题。
纵观上述几种典型问题，究其根本，在于目前虚拟学习社区的建构缺乏明确实用的理论的指导。如何更好的建设虚拟学习社区，发挥虚拟学习社区的优势，促进学习者的知识建构、情感体检和社群交互，投入式学习理论将会给我们一些有益的启示。
三、投入学习对虚拟学习社区的启示
1、把握知识转化规律，促进认知建构
认知的过程就是知识转化的过程，包括社会化、外化、组合、内化四个过程（如图2所示）。社会化的过程是通过氛围和环境来分享他人的经验，共享隐性知识；外化的过程是个体知识转化为群体知识的预备阶段；组合的过程是经过预备的显性知识被综合起来，成为一个知识系统；内化的过程是个体通过内化不断积累和丰富自己的知识，达到认知建构。这四个过程是互相依赖联系的。认知就是将隐性知识应用于实际问题的解决当中，从而加深对隐性知识的理解（D.Woell&S.Agarwal，2002）。知识的获取、提炼、综合和传播对应着社会化、外化、组合、内化四个过程。投入学习强调把握知识转化的规律，以探索为导向，使学习充满交互、开放、建构；学习者发挥自主权和探究学习策略；学习过程协作互助。这些都有利于指导虚拟学习社区中的认知建构：社会化的过程需要个人学习，此时学习者的隐性知识还没有进行结构化的加工，重点要突出学习者的自主和探索导向；外化的最佳方式是小组协作学习，通过讨论和交流对隐性知识进行提炼，达到显性化，此时强调交互和协作；综合通过教师指导下的社群教学来实现，以能够保证学习者获得精华的知识，此时强调开放和建构；内化需要学习者的个人辅导，通过个人的体验、练习和反思将知识结构化，达到认知建构。

2、加强资源建设，互通学习领域
丰富的学习资源是虚拟学习社区中教与学的保障，丰富性是基于信息化和网络技术的投入型学习资源的突出特点，体现为数字化、真实化、风格化、标准化、交互化、开放化、易操作。投入型学习资源对于虚拟学习社区的资源建设是很有借鉴意义的。虚拟环境中的学习资源应该充分体现信息环境下的特征，资源要真实可靠，激发学习者的兴趣；根据学习者的学习风格真正的为学习者开发资源；提倡按照标准对资源进行模块化开发，便于资源的重用和共享；资源要立体化、开放化，便于交流反馈，收集和积累学习过程中的有用信息；学习资源要具有较强的操作性，方便学习者的使用。此外，社区成员应该有共建共享的开明思想，对自己和群体的学习负责，通过建设丰富的学习资源，使学习社群在学习背景相似的大前提下更好的密切联系，互通有无。
3、转换师生角色，丰富情感体验
学习者必须得到尊重，才能调动个体的学习情感，这一点已经得到公认。在虚拟学习社区中，教师和学习者都是社区的成员，师生获取信息的机会是平等的，师生的关系也应该更加平等。投入学习强调师生角色的转变：教师必须要摒弃传统教学中的绝对权威的角色，从知识的“灌输者”转化成学习者的指导者、设计者、组织者、咨询者和帮助者。学习者要充分发挥主体能动性，把握管理自己的学习，脱离在传统教学中“被填鸭者”的角色，学习者也是探究者、认知者、教师、实践者。在虚拟学习社区中，教师和学习者要以民主平等的理念相互尊重共处。教师应该通过多种方式促进社区成员的情感交流，如主题讨论、定期交流、视频会议等。此外，要尊重和发展学习者的个人特征。学习者的个别差异是客观存在不能消除的，由此产生的矛盾并不是意外，矛盾的成功解决也是社区学习的成果之一，促进了社区成员之间的认同和沟通，丰富了学习者的情感体验。学习者的个别差异还有助于社区学习中角色的细化，角色的出现会促使学习者基于学习背景对自己进行定位，更加专心于学习：探究者要积极探索新的思路并创造性使用的工具；认知者要在指导者的引领下进行认知建构；学习者在适当的情况下也可以成为其他成员的教师；实践者要在问题情境中进行实践探索。多种师生角色的转换，有利于增强成员在虚拟学习社区的情感体验、参与程度以及从其他成员身上所得到的尊重感，使他们持续、努力的进行学习活动。
4、加强合作交互，达到社群认同
投入学习理论在“合作”原则中强调交互、管理、评价、规划等与合作相关的技能，这一点非常适用于虚拟学习社区的建构。创建一个安全互信的社区环境，促进成员之间的交流和支持，建立社交关系网，能够牢固的维系虚拟学习社区中的教与学。我们应该明确，虚拟学习社区是靠团体的力量来支撑的，团体的力量是靠精神来维系的，而精神是通过合作交互来传递和凝聚的。这里所说的交互主要是指教学中的人际交互，是发生在教师与学习者、学习者与学习者之间的信息交流，常见的活动类型包括在线提问、讨论、答疑、咨询、辅导等。虚拟学习社区虽然以网络和信息技术为背景，但这并不意味着要把教师和学习者局限在网络上，电话、面对面的交流方式也可以用于交流沟通和问题的解决。合作应该遵守一定的规则，规则的界定能使成员明确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以促进成员之间的提醒、激励、帮助，确定社区成员的努力程度，也便于对学习社区进行有效的管理和评价。一些消极因素，如：孤独感、缺乏学习兴趣、脱离学习群体、无法正常沟通、得不到公正的评价等，都应该以技术工具为基础，通过对合作交互进行有效的管理规划来避免。
合作学习、共同实践、分享经验和成果，能够社区成员之间建立归属感和认同感，加强学习社区的社群认同，良好的社群认同反过来有会促进合作交互，这两方面是相辅相成的。
5、合作方式多样化
合作探索是虚拟学习社区的突出特征，投入学习理论中合作多样化的理念对于虚拟学习社区来说是很实用的，虚拟学习社区应该通过多种多样的合作来达到有效的学习。学习社区中的合作可以是少数社区成员之间短促的几分钟的合作，也可以是有一定数目的社区成员参加的较长时间的合作，还可以是由多个团队小组组成的形式比较复杂、长期持续的合作项目，合作的范围和区域可以在单一学科之内，更提倡跨学科的探索。在虚拟学习社区建设的初始阶段，合作学习对于社区中的成员（包括学习者和教学人员）来说是比较新奇的，也存在着很多不确定性，学习活动不好展开。这一阶段，教师应该充分体现出投入式学习中的角色作用，指导学习者开展有效的合作活动，尽快培训学习者的合作技能，如：交流沟通、活动设计和规划、时间安排、领导协商等等。
6、提倡基于问题的学习
在虚拟学习社区中，社区成员由于共同的学习需要而聚集在一起的，认知的建构和能力的提高是其共同目标。有效的教学方式能够激发和维持学习者的学习，保证虚拟学习社区的学习效果。投入学习理论中“创造”原则所提倡的“基于问题的学习”正是适用于虚拟学习社区教与学的好方式。“基于问题的学习”的本质是项目取向，在虚拟学习社区的环境下，较为困难的是项目的确定和团队的组建。为了促进学习，教师应该帮助学习者构思好的项目、设计学习活动。作为学习者，在项目协作开始之前，应该创建学习者个人主页，向其他社区成员介绍自己的基本情况，相互之间增进了解，随后可以通过简单形式的、小规模的合作活动为项目合作预热。这样有利于项目的创建以及合作伙伴的理想选择。在确定项目的时候，要注意从联系现实世界，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兴趣，选择的任务和问题要具有适当的难度，也可以是跨学科的。这样的项目对于学习者来说才具有挑战性，吸引学习者不断的探索。“基于问题的学习”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交互，教师通过与学习者展开深入的交流，对学习者提出问题、引导学习者确定学习的方向、提供有关的学习资源、设计具体的协作任务等，以此来激发学习者原有的知识经验，促进其对新、旧知识的反思，促进认知建构。在交流中，头脑风暴、对话、问题过程、小组学习等多种策略都可以适当采用。只有当师生之间以及生生之间开展起积极有效的学习交流之后，虚拟学习社区才成为一个充满活力的社区。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基于问题的学习”只是一个大的方向，可以衍生出多样化的教学模式，与具体的教学实践结合会更好的促进虚拟社区中的教与学。
四、总结
虚拟学习社区的出现，为人们的学习、工作和生活打开了一扇新的面向未来的窗户，但虚拟学习社区的建构却缺乏实用而具有针对性的理论的指导。投入学习理论作为远程教育的实践结晶，对于虚拟学习社区的建构有很大的启发意义。为了更好发挥虚拟学习社区的作用，保证虚拟学习社区的教与学的质量，应该汲取投入学习理论所强调的合作、创作和贡献等原则，在建构虚拟学习社区的时候，要把握知识转化规律，促进认知建构；加强资源建设，互通学习领域；转换师生角色，丰富情感体验；加强合作交互，达到社群认同；提倡合作方式的多样化和基于问题的学习。
【参考文献】（略）
文章选自《远程教育杂志》（2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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