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敬业的芮成钢为何引来嘘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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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敬业的芮成钢为何引来嘘声一片
2010-11-14 11:09:53  21CN社区
http://news.21cn.com/today/topic/2010/11/14/7940881.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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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宣布量化宽松的政策背景下,G20会议领导人第五次峰会12日在韩国首都首尔举行,主要讨论世界经济形势,增长框架,国际金融机构改革,国际金融监管易等问题。而恰在此时,国内又一次“昂贵”的“盛会”在中国的羊城隆重开幕,据说是创造了亚运史上的四大奇迹。照理说,在海市蜃楼般的盛世光环笼罩下的中国,对这两件大事应该是极为关注的。但恰恰相反,他们却把目光更多地投向了中央电视台的一名普通记者——芮成刚,这位自言“代表亚洲”的记者因争夺“提问权”引来嘘声一片,这不能不令人深思。其实,都是“代表”惹的祸。
凤凰卫视11月12日《凤凰全球连线》节目播出“芮成钢抢韩媒提问机会并与奥巴马争辩,称‘我可以代表亚洲’”的报道,披露的争辨的过程。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离开韩国之前召开的记者会上,就大谈特谈美韩的合作关系,当他把下一个问题的提问权利留给韩国记者时,中央电视台的记者芮成钢拿起了话筒说:“很不幸我可能会让你失望,奥巴马总统,其实我是中国人,我想我可以代表亚洲,我们是这里的成员之一。”当奥巴马提到该轮到韩国记者提时,他说:“如果韩国朋友可以让我代表他们来提问呢?好还是不好?”并强调说:“请回答来自亚洲人的一个问题,奥巴马总统。”可以说,当时的场面是很是尴尬的,因为这似乎不合乎会议规则和国际礼仪。但从另一个角度上看,做为一名记者,他既然带着使命去了,就不甘成为听客,因此我们说芮成刚是一位敬业的记者。但吊诡的是,此消息被中国媒体发布后,更多的是嘘声,而问题的实质则是这位记者惯用的“代表”二字触动的中国人的敏感神经,以致于人们对他所提问题和奥巴马的回答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这已经是芮成钢的第三次“代表”,也是他与奥巴马的第二次过招。在伦敦G20峰会的千人记者会上,他就向奥巴马一次提出了两个问题,而这“两个代表”分别代表的是中国和世界。当时的奥巴马巧妙的避过了第一个问题,而对它“代表世界”提出的“如何确保糟糕的本土政治不会干扰或消极地影响到正确的国际经贸往来合作”大肆发挥,他说:“我是美国的总统,不是中国的主席,也不是日本首相,我不是参加峰会各位的首脑。我最直接的责任是让我们美国的人民生活得更好,这才是他们选举我到这个职位的目的。”其实,老奥早已经备好了弹药,他含沙射影地挖苦的“代表”隐含的霸道元素,并表明了自己的执政理念“是让我们美国的人民生活得更好”,因为这是人民“选举我到这个职位的目的”。可以说,奥巴马当时的言论正在被无数的国内媒体传播,他是在最大限度地表达民意,从言语到观点丝毫也不敢流露出半点“我代表”的意思,而提问都的“高度”却令人捧腹。
英国牛津大学社会学博士陈云松认为,任何一个在这种场合出现的记者,在提出问题的一刹那,内心的角色定位不应是政府新闻发言人或者兰德公司顾问。他说:“记者也会面对媒体。中国记者也在面对世界传媒。如果你要传达自己的声音,就必须用对方能理解和识别的话语体系来进行。如果你还是把境内媒体的方式套取过来,把政府和媒体等同起来,把奇怪的精英心态表现出来,你只会事倍功半、适得其反。道理再简单不过,你以为精彩绝伦的言辞和足以让对方抓耳挠腮的问题,可能在对方看来只是弱智、缺乏常识,并可以借题发挥给你上课。”此言可谓一语中的,在中国,媒体是政府主导下的,媒体人有时就充当政府发言人的角色,他们沿用的是官方的话语体系,因此“我代表”就是稀松平常的事,尽管他们到国际舞台上也往往会“刹不住车”。
为什么中国人总是追究这些细枝末节而不及整体,难道中国人是如此刻薄的近乎愚腐的程度了吗。结果恰恰相反,受数千年儒家文化浸洇的国人不仅不刻薄,反而是一个宽容心和忍耐力非常大的民族。我们看出,芮成钢三次分别“代表”中国、亚洲和世界提问奥巴马时,贵为一国总统的他都没有表现出“感冒”的意向,而我们则纷纷打起了“喷嚏”,这其实是我们已经“被代表”超过了极限产生的反弹,是得了严重的“词语过敏症”,也是多次重复刺激形成的“条件反射”。
其实,芮成钢成为了人们的一个话语“靶子”不过是换了个角色而已,并不能说明他有任何人格和素质问题,如果他不把“代表”二字挂在嘴边,就有会有“一丑遮百俊了”,因为他的角色错位并没有影响他职责的发挥。而政协委员倪萍就不是这样,与他相比,相对于政协委员这个角色就是“百丑无一俊”了。他被问及是否行使过否定的权利时说:“在大的会议上举手表决时我从来没有反对过或弃权过”,因为“我是(考虑)国家利益的,我热爱这个国家”。她的议政原则是“不添乱”。倪萍之丑丑在不明白国家的含义,尽管她不是人民选出来的,但她完全可以不做这个委员,错就错在她角色错乱确要“代表”人民“不添乱”,其实质是走向了人民的反面,是对国家和人民这两个词语的亵渎。
“被代表”一词流行起来是绝非偶然,他是特色中国的一个独特的现金象。所谓被代表,指的是老百姓的意见被一些所谓“代表”代表,真正的民意并没有体现出来。一个典型事件是,2009年12月18日,济南市物价局主持召开了“济南市调整城市居民生活用水价格(污水处理费)”听证会。来自济南各界的代表参加了听证会,其中听证人4名,听证参加人25名,旁听人员6名。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听证会上“怪状”百出,网友质疑声此起彼伏。对此,有媒体评论认为,听证会是个好形式,但要取得积极的效果,离不开严格规范的程序保障。否则,好形式变成“走形式”,就会使那些违背民意的部门行为获得虚假的正当性和“合法”理由,难以做到公正、客观。此后,“被”字在网络上热络起来,人民说中国已经进入一个“被时代”,其实,我们一直生活在一个被的时代。
中国人因“被代表”而罹患的“词语过敏症”是权力社会的固有病症,这种“疾病”随着公民意识的增强症状表现得愈加明显,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本来是社会的一种进步。从另一个度上看,这一现象表征的是国人对民主自由的期许,因此,当政者就及时的顺应民意,适时地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加强民主法制建设。否则,这种流行性的“词语过敏症”会漫延整个社会,当它的病原体成为“超级病毒”时,这个社会就不好治了。

平生不识芮成钢
阿莱夫
2010-11-13 22:47:00
感谢国家,我没装有线电视。家里最后一次用电视是为了再看一遍《阿凡达》,看过之后发现那部片子不会真是一部经典之作。
昨天在微博看别人转发:记者会上,奥巴马要把最后一个问题留给韩国记者,芮成钢站起来称“想代表亚洲问一个问题”,奥巴马说,“公平起见,该轮到韩国记者提问。”芮成钢抢过话头:“如果韩国朋友可以,让我代表他们提问呢,好不好?”
当时以为是段子,我不知道芮成钢是政府发言人还是记者,就觉得一个挺大的人,听名字还是男人,不会好意思在大众面前表现得这么娇俏。但是随即就有视频,真的,真这么娇俏——有一点儿担心有人因此瞧不起中国男人。
当然芮成钢是中国男人中的成功人士,长得精明漂亮,进步欲望强烈,从穿着和谈吐上观察,属于对国家现状非常满意的那批人,又在一个福利很好的单位,该单位烧个几十上百亿的大楼跟玩儿似的。但是一来这些年说叫人说代表就叫人代表有点儿烦了,二来大概十有八九是妒忌,我确实以之前没见过这个人为荣。刚才又有人在微博贴出了芮先生的新博客,对自己昨天的言行感到意犹未尽,他说道:现场气氛很好很轻松,大家也都很幽默……我也想和韩国同行们互动,但确实没有人说话……我们亚洲记者大都超敬业,但有时的确比欧美同行更腼腆……我们亚洲,特别是中国媒体人的国际化程度正在加速度发展,这两年在全球奔走感受颇为强烈。而支撑我们的,正式蒸蒸日上的中国综合国力,国家的力量,时代的力量。
作为一个中国的媒体人,想报道的事情不能报道,如果非要报道就要拿出志士乃至烈士的悲壮,不想报道的事情有通稿,这才是一种感受国家的力量的日常状态,实在没有多么国际化。没想到芮先生能立即把媒体人的使命转化为发扬不排队的国粹和在不熟悉的外国男人面前撒娇。
一则新闻说,网友对芮先生的言行的评价分为泾渭分明的两派,但愿我不必和其中的一派打交道。
来源:http://dodrp10.blog.163.com/blog/static/324225992010101310470960/

芮记者跨界当代表,业余了!
余以为
2010-11-13 22:58:49
G20峰会在韩国首尔落幕,美国总统奥巴马在他离开韩国前召开的记者会上,先是点名让他自己熟悉的美国记者提问,问完几轮之后表扬了一下东道主,然后指定让韩国记者提问,这时候只有一位记者举起了手,他是中央电视台主持人芮成钢,于是发生戏剧性的一幕。
奥巴马以为是韩国记者,示意把话筒交给他。芮成钢先自报家门,奥巴马略显诧异:“哦,很高兴见到你!”芮成钢接着说:“我代表全亚洲。”奥巴马更诧异了,不过绅士风度还在:“行吧。”芮成钢还不提问,继续讲:“在世界的这个部分,我们是一家人。”
一听有亚洲一统或者黄白对立、东西对立的意思,奥巴马警觉起来,坚持要把提问权交给韩国记者。芮成钢转头向记者席上的同行问:“如果我的韩国朋友允许我代表你们提问,可不可以呢?”
奥巴马还想坚持:“那得看是不是有韩国记者愿意问问题,有没有人愿意呢?”到这个地步,韩国记者似乎存心看奥巴马笑话了,还是无人举手,奥巴马只好尴尬地说:“这件事比我预想的要复杂。”
“奥巴马总统,请允许一个亚洲人提一个简短的问题吧。”然后芮成钢又是不简短的陈述,问题倒是简单而且贴心:“作为美国总统,很多媒体歪曲您的意思,您作何感想?” 奥巴马舒了一口气:“……你说得很对……”
如果说前面争夺提问权是“舌战”,那么所提的问题可算是“舌慰”了。芮记者或许有更深层的用意,显摆一下中国的舆论环境多么和谐,让奥巴马艳羡一下,顺便挑拨美国总统与媒体之间的关系,。
芮成钢在G20记者会上的表现,在网上引起热议。一些记者同行对芮成钢争取提问权的韧劲表示赞赏,包括境外记者也认为芮成钢似无不妥,但是许多国内网友对芮成钢擅自“代表”自己非常不爽。我想提问事件不能单纯放在一个记者会这个局部来看待,应该与国内环境结合起来分析。
芮成钢抢提问权的劲头也许相当职业,但是在许多细节上表现得很业余。记者提问应该简洁明了,话筒在手直接提出问题即可,芮成钢却在提问之前大量铺陈,又是代表亚洲,又是亚洲一家,喧宾夺主,把自己当成新闻发言人了。这类提问方式在国内似乎相当常见,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普通老百姓还可以说是缺乏表达渠道,记者出镜机会多,应该懂得收敛才对。从大量记者同行对芮成钢的支持可知,懂得反省的有,但是不占多数。
记者是替媒体受众提问题,应该提受众关心的问题。提问的方式应该遵守礼仪,但是问题提得越刺激越好,哪怕对方并不情愿回答。芮成钢正好颠倒过来,争取提问权有些不礼貌,但是所提的问题倒是温婉贴心,一副国内“代表”的孱头样。以至于问答的内容本身,没有多少人关心。这样的提问显然不能算成功,反映出芮记者的专业素质还欠火候。
被代表的韩国同行,等着看热闹的他们或许很懊恼,既没有韩国代表在议会上大打出手的风范,也没有表现全亚洲三十多亿人应有的气势。最懊恼的当然是被代表的中国网民,那些手头有选票又没有进行过理论薰陶的国民对“代表”一词不敏感,体会不到着这种懊恼,连奥巴马和现场的韩国记者也没有回过神来。中国网民不仅被代表了一回,而且是跑到国外被代表去慰问美国总统,跟中国没啥感情的奥巴马。
记者不像记者,代表不像代表,各行各业普遍缺乏专业精神,这是泛政治化的后果之一。在国内习惯了没感觉,一出国门到处闹笑话,和电影集团的官员相比,芮成钢的表现还不算很丢人。现在媒体整天在说社会转型、产业升级,如果精英们缺乏专业的心态,总想以政治化来掩饰个人的无能和无为,个个都想着沾国家崛起的荣光,都想借助政府的力量多分一杯羹,除了那些埋头在生产线上干活的农民工,还有谁为这个国家添砖加瓦?
来源:http://matthewhau.blog.163.com/blog/static/610872012010101310584958/
芮成钢是党的好儿子
作者:木然
源日期:2010-11-14
http://www.chinaelections.org/NewsInfo.asp?NewsID=191349
据网上报道:G20峰会在韩国首尔落幕,美国总统奥巴马在他离开韩国前召开的记者会上,先是点名让他自己熟悉的美国记者提问,问完几轮之后表扬了一下东道主,然后指定让韩国记者提问,这时候只有一位记者举起了手,他是中央电视台主持人芮成钢,于是发生戏剧性的一幕。我们先看一下芮成钢和奥巴马的是怎样激辩的:
奥巴马:我觉得我有义务回答一个来自韩国媒体的问题,因为你们是很棒的东道主。有人吗?这位先生——他的手举起来了,他是唯一一个举手的。
芮成钢:我可能会让你失望,奥巴马总统,其实我是中国人,我想我可以代表亚洲,在世界的这边,我们是这个大家庭的成员之一。
奥巴马:你的英文比我的中文要好,但是公平起见,该轮到韩国记者提问,所以,我想,你……
芮成钢(转身面向韩国媒体席):如果韩国朋友可以让我代表他们来提问呢?好还是不好?
奥巴马:那要看韩国记者是否有问题问。没有……没有人发言吗?这好像变得比我预期的复杂。
芮成钢:请回答来自亚洲的一个问题,奥巴马总统。
奥巴马:嗯,好,那就问吧。我想确保韩国记者有提问机会。
芮成钢:奥巴马总统,请允许一个亚洲人提一个简短的问题吧。作为美国总统,很多媒体歪曲您的意思,您作何感想?
奥巴马:……你说得很对……
这里的问题不在于芮成钢提出的问题,而在于他“代表亚洲人民”提问题,从而使“代表”一词再起波澜。
中国的代表是一个充满着怪里怪气的词,说得难听一点,是有股邪气,有股霸气。邪中有霸,霸中有邪。说得好听一点,不中不洋。说不中,是因为中国没有代表这个词。在中国的传统社会,皇帝以国为家,以家为国,“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所以皇帝一个人是可以代表国家的,因为是家长制,皇帝又是这个家的家长,所以皇帝有权力代表国家,皇帝一个人说了算,言出即法,皇帝的法也就是家法,家法也就是国法,经常就有“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帝对内是大家长,对外代表着国家。所以,那个时候皇帝代表有着合理性。那个时候的大臣,没听说敢代表皇帝,更没听说敢代表国家。假传圣旨,就有杀头的危险。
说不洋,是因为洋中没有代表这个玩艺儿,相对应的是议员。中国人在鸦片战争之后才知道有议员这回事,议员和议会都翻译不好,议会称巴力门。议员的翻译也是这样,以前我们将西方的议员翻译成“代议士”,是比较贴切的。这些议员的任务就是“代”和“议”,一方面能够代表一些人或者说你能够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他们的利益或者意愿;另外一个任务就是议。代议的前提是有个委托,也就是说,如果没有选举的委托,是不能胡乱代表别人的。有委托的“议”,才可以称之为议会,议会,就是委托人开会的地方。马克思对这个“议”很不满意,讥讽为“清谈馆”,就是这个“清谈馆”,清谈出了宪法、法律,对那些行政官指手画脚,搞得那些行政官员不敢乱说乱动。没有委托,不能代表,但可以议,这个“议”就不是代议的议,而是言论自由的议,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每一个人都可以议。但中国的代表,却没有“议”的功能,他们制定的宪法和法律,实际是“党法”。他们也不敢对行政官员说三道四,因为他们的代表是行政官员指派的或者说是行政官员委托的,他们的功能是举手、握手和拍手。有一部分官员本身就是代表,他们对行政官员说三道四就等于是对自己说三道四,他们对别人的监督就等于是对自己监督,他们监督别人的钱就等于是监督自己用的钱,这样的监督他们愿意做,反正是自己监督自己,如何监督是他们自己的事,如果说有委托,那是委托自己监督自己,如果说代表,那是自己代表自己来监督自己。
中国的代表显然不是通过西方的议会或议员中来,是从马克思那里来的。马克思的代表理论不是通过授权而是通过道义、通过先知、通过先进性获得。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说:“共产党人同其他无产阶级政党不同的地方是:一方面,在各国无产者的斗争中,共产党强调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共同的不分民族的利益;另一方面,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上,共产党人始终代表着整个运动的利益。”这大概是共产党人代表的最初来源。党代表的前提是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后来又成了中国人民和中国各族人民的先锋队,落实在实践中使中国的代表变得五花八门,但不管什么样的代表,都和委托没什么关系。到后来就泛化了,任何人都可以充当代表,任何人都敢代表,任何人都可以代表党和国家,似乎任何人都可以凌驾于党之上、政府之上、人民之上。一旦以代表自居,便可以处于政权制高点、道德制高点。说话底气十足,提问壮志凌云、豪气冲天,有了直捣黄龙府的英雄气概。
现在有首歌,即《党啊,亲爱的妈妈》,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母亲,每一个人都是党的儿女,每一个人都与党有着血缘关系,也就是说,大家生活在一个大家庭,在家是一家人,在外都代表家的形象,党的形象,每一个人的言行都是党的言行,每一个人都可以代表党,逻辑上是说得通的。中国奉行的又是党国体制,以党代政,党政不分,党都能代表,政府也就能代表,尤其是一党、一国、一省、一市的核心领导,都可以代表党和政府。党国体制是不需要授权的,因为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党代表事实上也说得通。
党代表说得通,人民代表就说不通。党代表有着泛血缘的逻辑基础和暴力的事实基础,有着历史和暴力的合法性。人民代表则没有历史的合法性,也没有暴力的合法性,人民的代表不能通过暴力获得,只能通过选举获得。通过暴力获得代表只能是强奸民意,人民代表说代表人民,就必须过选举这一大关,否则就是巧取豪夺。
如果把代表一词现代化,实现土洋结合,古代与现代结合,既体现时代特色,也体现中国特色,代表必须得经过授权,没有经过授权,自称为代表,那是强权代表或者是强权意志的表现。从政治意义上说,代表一定是经过选举的代表,而不是指派的代表,指派的代表不是代表。从法律意义上说,代表就是一种授权,这种授权通过契约合同。一旦选举或授权,代表人或被授权者必须按着授权者的意志行事,否则授权者就有随时收回委托的权力。
综上所述,如果芮成钢站在党的角度,代表党和国家,是符合逻辑的。问题在于,这次他想超越党和国家,代表亚洲,显示党和政府的伟大气魄,党很高兴,是党的好儿子,但亚洲人民很生气,亚洲人民没有授权给芮成钢。如果对此事不制止,下一步他就可以代表欧洲,再下一步他就可以代表非洲,再下一步他就可以代表拉丁美洲,再下一步他就代表地球人了,那就不是气吞山河,而是气吞地球了。胡乱代表,国家之妖也,地球之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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