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反伪冤案说开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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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反伪冤案说开来(4)

 

    3月6日蒋春暄得到何的讲话,蒋把何这段讲话记在一本很重要的书上,永远保存。怕何有可能赖账不承认。司马南赖账不承认说过蒋春暄的研究是伪科学。如方舟子在场也是这样。何祚庥、方舟子、司马南、赵南元、田松攻击蒋春暄的研究是伪科学太多太多了,全国甚至全世界都知道,铁证如山。《天地生人学术讲座》对蒋春暄的工作很关心。2003年7月3日,宋正海和张浩在《南方周末》发表一篇文章,题目为《令人深思的“蒋春暄现象”》,2005年11月2~4日,新闻晨报发表关于三大“冤案”报道:张颖清的全息生物学遭封杀,徐业林发明的无偏二极管“被指为永动机”,蒋春暄证明世界数学难题费马大定理遭“封杀”。

       方舟子说三大“冤案”全是伪科学。何祚庥、方舟子、司马南、赵南元、田松疯狂地把蒋春暄的研究打为伪科学,说蒋的论文没有在重要杂志上发表,没有科学共同体的认同,桑蒂利支持伪科学;蒋春暄的数学基础太差,初等方法无法解决高等问题,许多人对蒋论文嗤之以鼻。太多太多地攻击蒋春暄的研究是中国最大的伪科学。何祚庥的干将田松,写一本书《永动机与哥德巴赫猜想》攻击蒋,大家可以从网上看到。所以胡一虎指出,在伪科学和反伪科学争论之中,蒋春暄是一个关键人物,必须让他讲清楚。

       桑蒂利教授是白求恩式的国际主义者,只有国民党和日本帝国主义才会说白求恩的医术不高,是伪医生。桑蒂利帮助蒋发表论文,出版书,这是他对中国科学做出的巨大贡献。他就是当代的德国建筑工程师Crelle先生。1826年,Crelle创办的《Crelle》杂志,发表了挪威民间数学家Abel的所有论文,为人类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历史已证明了他是一个伟大的人。历史将会证明桑蒂利像Crelle一样,也是一个伟大的人,桑蒂利是著名的数学家,1997年被邀请访问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

司马南会诡辩:何祚庥和方舟子没有说蒋春暄的研究是伪科学。这些人在中国犯了滔天罪行,铁证如山,赖是赖不掉的。2007年1月7日,司马南写一文:《哥德巴赫蒋氏解法辨析》,说蒋春暄在文革中打倒狭义相对论。其实蒋春暄并没有打倒狭义相对论,只是推广它并建立起光速理论,但遭到何祚庥等人的否定。后来,国外发表了与蒋相同结果,中国科学院承认了错误。蒋的论文发表在中国科学院办的杂志《物理》1975年(4),119~125上。2006年12月20日,蒋写一文:《光速不变原理是正确的》。向广大反相对论者说明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是正确的,这又成为司马南攻击蒋春暄的工具,司马南应该看看文章再说,不要到处胡说八道。丁小平是支持蒋春暄的工作的,他老早就受到何、方、司、赵的攻击。这次他参加《一虎一席谈》,司马南抓住丁小平是否北大教授不放,胡一虎说,这与这次讨论会无关,后来,司马南在网上又大肆攻击丁小平。丁小平的学问不知比何、方、司、赵高多少倍,他15岁就考上大学。司马南只会诡辩,造谣,胡说八道,什么学问也没有。他被美国看重,司马南被美国《亚洲》杂志列入“21世纪必须关注的50位中国人”之一(北京科技报,2006.03.22)。

       张颖清的全息生物学是克隆的理论基础,但是何、方、司、赵大抓张颖清是否能获得诺贝尔奖问题攻击他。不管张颖清的全息生物学能否获得诺贝尔奖,但他的研究都是划时代的。要得诺贝尔奖需要两个条件:①有划时代成果,②需要13亿人民像申请奥运会和世博会那样申请才行。中国把他的成果打成伪科学,当然就无机会获诺贝尔奖了。张颖清没有花中国一分钱,在国外召开两次国际会议,要求大会语言使用英文和中文。这是空前绝后的,中国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做成这样一件事。但还是被邹承鲁与何祚庥定为伪科学,弄得家破人亡,这是犯罪。

       蒋春暄1995年仅用8行就证明了哥德巴赫猜想。在《余新河数学题》研讨会上却被取消发言,数学所书记李福安的手发着抖接收蒋的论文。蒋的论文于1996年在《广西科学》上发表时,他们知道了,去信不允许发表,但杂志已印好,只好在蒋的论文中贴上“探讨”字样。但是,蒋的论文在美国却能多次发表,《数学评论》和《德国数学文摘》多次介绍,没有人否定。中国数学研究所的贾朝华,于1996年在国际刊物《Acta Arith》上发表了80页关于哥德巴赫猜想的论文,但于1997年在美国《数学评论》上被A. Perelli否定。如果中国院士支持蒋,蒋完全可以获得2002年哥德巴赫猜想100万美元的大奖,但中国不承认蒋的论文,并将其打成伪科学。2002年3月20日,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时空连线”中,白岩松为主持人,李大庆、李福安、田松出席。白岩松问:如果我们漏掉了一个,岂不是太可惜了?李福安当即否定说,民间科学爱好者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李福安又在说假话。中国院士也在说假话。中国只有说假话的院士,没有说真话的院士,到今天,他们仍在说假话:哥德巴赫猜想仍没有被证明。

       全国很多人要求开除何祚庥院士资格。何说开除院士要院士会议通过,我可以告诉你,院士支持我的太多了。何祚庥在中国打假有一个庞大院士集团支持,所以何祚庥、方舟子、司马南、赵南元在中国打假还要继续下去,那有什么办法?国家花这么多钱养一批院士,不承认中国人的成就,要在中国大力宣传国外成果,支持在中国打假,一句话,中国科学太落后。改革开放后,蒋春暄同中科院断绝一切关系,因为他们的数学水平太低,蒋给他们寄去很多论文,没有一点回音。蒋决定走上世界,得到很多人的帮助,获得了巨大的成就。后来何祚庥、方舟子、司马南又找到蒋春暄头上,把他打成最大的伪科学,这就是中国当前科学界的特点。如果蒋不研究科学,什么事情也没有。在中国研究科学有罪,所以蒋在中国没有立足之地。过去比较好的朋友都怕沾包而远离开蒋。他们一定要在中国封杀掉蒋的成果,不知他们在这方面花了多少心血和金钱。有一位科技领导,要求全国科研单位和大学评审蒋的成果,但遭拒绝。他们已把全国科学界和数学界控制住,不允许人们支持蒋的工作,只允许何、方、司、赵把蒋的成果定为最大的伪科学。

       最后,蒋春暄感谢凤凰卫视《一虎一席谈》和胡一虎给蒋春暄一个说话的机会。(2007.1.10)

 

附件2

全息生物学蒙难简史

薛圻源

 

第一回    雏燕奋飞变雄鹰  群雁不容乃独行

 

       20世纪80年代初,未上过正规大学的中国内蒙“下乡知青”张颖清,独立发现了生物体从体细胞到整体之间普遍存在的多层次功能结构单元和所有层次结构单元的潜在全能特性及其生物学机理,从而创立了一门全新的学科全息生物学。1984年,张颖清被山东大学作为特殊人才引进,1985年,被破格提升为副教授;1990年,被破格提升为教授。1990年,国家人事部批准张颖清为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1991年,张颖清被国务院批准享受政府特殊津贴。国内多所大学的生物系先后开设了全息生物学课程。 

       由于全息生物学理论的易检验性和在动植物定向培育及针灸医学等方面的明确指导作用,很快便在国内外那些不存偏见又易于接受新事物的基层学者中,获得了广泛的应用并取得大量的应用成果。但却遭到了囿于成见的国内多数正统生物学家的冷遇,在山东大学,生物系的教授们对张颖清也同样是不屑一顾和百般抵制,以至使他始终未能进入生物系。进校前期,他被不恰当地安排在哲学系。1990年,山东大学专门为张颖清成立了全息生物学研究所,任命张颖清为所长。国家教育委员会于1991年6月8日以“教外际(1991)254号”文,批准成立“国际全息生物学学会”,总部设在山东大学。

       类似于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全息生物学》也是一个来源于观察与实践的系统理论,是一门全新的交叉学科(尽管远非完善),涉及植物学、动物学、中医经络学、农学、园艺学、生理学、遗传学、胚胎学、细胞学、生物化学等多个领域,不可能在一篇字数受限的论文中,对其进行透彻的论证和说明。因此,张颖清只能以长篇专著来推出他的理论,先后出版了《生物体结构的三定律》(1982)、《生物全息诊疗法》(1987)、《全息生物学》上册(1989)、《新生物观》(1991)、《全息胚及其医学应用》(1992)。共有5部专著。其中3本已出英文版,其内容被美国权威机构ISI出版的Current Contents:Life Sciences收录。《生物全息诊疗法》一书,已两次印刷,共发行75千册;被译成英、德、日等9种文字,被30余个国家的医生临床应用。在当时国家卫生部等部门和各应用国的大力支持下,于1990,1992,1996年先后在新加坡、挪威和美国召开了3届全息生物学国际学术讨论会。3届大会论文的目录,全部被国际上最具影响的三大检索工具之一的《科学技术会议录索引》(ISTP)收录。

       著名生物学家贝时璋院士、杨弘远院士,著名医学家宋鸿钊院士(北京协和医院教授),中国细胞生物学奠基人汪德耀教授(原厦门大学校长),中国针灸学会会长、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主席胡熙明(原卫生部副部长),世界著名生理学家、诺贝尔神经生理学研究所所长、生理学与医学诺贝尔奖委员会5位委员之一的格瑞纳教授,诺贝尔奖会议成员费尔克曼教授,世界卫生组织科学组成员、波兰国家卫生部顾问嘎纽斯赞乌斯基教授,前苏联的拉脱维亚功勋科学家、医学博士波特诺夫教授,埃及国家卫生部顾问、全国医学会主席戈嘎瑞博士等,都给予了全息生物学以高度评价或大力支持。

 

第二回    不谙韬晦酿后祸  学术孤儿宿命薄

 

       自古大瑜常嵌有大瑕。毫无政治头脑的张颖清很快便暴露了其自身的缺点:不通韬光养晦之术,缺乏中国学者应有的谦逊与含蓄,在上级面前不会表现必要的恭谨,不懂得把成就归功于领导和组织,不善于搞好人际关系;尤其不知人类本性之险恶,公开声称要问鼎诺贝尔奖……。在一个缺少法治与秩序,又遍存歧视、虚伪和潜规则的学术环境下,这些缺点无疑是致命的。随着支持张颖清的老一辈高层学者和领导们从权力岗位上陆续退出和中国学界“官本位”体制的日臻完善,不善交际的张颖清很快沦落为学界“孤儿”。在靠山、门派、圈子、学历和权势俱无的极端劣势位置上,缺少韬晦的言行便注定了他的前途只能与不幸“接轨”了。

       在学科分类越来越细化的现代科学界,全息生物学这一涉及广泛的交叉学科,不可能找到所谓的“对口专业”,张颖清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同行”。因此,所谓“同行评议认可”之路对全息生物学来说根本无从谈起。由于不被国内正统生物学界所接受,张颖清不得不一边继续研究,一边独立在基层大力宣传和推广应用他的研究成果,并与国外对他的理论感兴趣的学者进行学术交流。1990,1991,1992年,应中国驻瑞典大使馆科技处之邀,张颖清3次在瑞典向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的评选颁发机构——瑞典卡罗琳斯卡医学院的科学家介绍他的理论,并与多位对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具有永久提名权的教授进行了学术交流。通过一系列的国际学术活动,他的学说引起了国际上多位著名学者的极大兴趣和关注,有几位国际著名生物学家还亲自写信给张颖清,对他的理论表示高度赞赏并给予热情鼓励。中国驻瑞典大使馆科技处先后3次将“(91)典科字第06号文”、“(91)典科字第39号文”和“(92)典科字第31号文”发给国家科委、国家教委,报告张颖清受到国际著名学者高度评价的情况,并建议国家给予重点扶持。但在全国科技界已全面完成“学者入仕”体制改革的形势下,这些建议最后都莫名其妙地“泥牛入海”。而此时国内媒体关于全息生物学成就的报道,严重刺激了一些人敏感而脆弱的神经,甚至个别重要支持者和追随者也醋意大发,开始公开拟文对张颖清个人进行贬损。这位“无师无门”却“来者不善”的张颖清,显然已严重干扰了中国科学界数十年“安定和谐”的大好局面,成为各正统门派共同的“异教徒”,他所赢得的与其卑微身世极不相称的声誉,越来越让中国学坛的学术贵族和“利益相关者”感到不安,更理所当然地引起了中国生物学“掌门大佬”的极度不快。于是,张颖清的厄运就降临了。

 

第三回    台前幕后合围剿  暗箭奇袭出头鸟

 

       正当极度不快的“掌门大佬”苦于找不到加罪之辞时,一位名叫周慕瀛的小人物首先粉墨登场了。这位正在雄心勃勃搞生物学业余研究的山东肥城矿务局附属医院的医生,偶然从1992年5月1日《大众日报》上,看到张颖清志取诺贝尔奖的报道,吃惊之余,匆忙找来张颖清著的《生物体结构的三定律》连夜苦钻。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为全息生物学罗织出违背“逻辑学”、“几何学”等科学规则的“十大罪状”,并迅速拟就一篇充满讽刺挖苦的《全息生物学的质疑》,发表在1993年第3期《医学与哲学》杂志上,但远未引发预期的效果,张颖清本人更是不屑一顾。然而,周慕瀛自此却死死咬住张颖清不放,经常突然出现在张颖清参与或组织的学术活动现场,死气白赖(死乞白赖)地对其无礼纠缠。

       1995年初,一心要把张颖清扳倒的周慕瀛,将其文章改名为《对全息生物学的质疑》(以下简称“《质疑》”),并鬼使神差地直接寄给了那位“只欠东风”的“掌门大佬”。《中国科学报》迅即(1995年4月3日)发表了掌门大佬以“争鸣”的名义推荐的《质疑》和他的推荐信。在这封充满鄙视与不屑的推荐信中,大佬一口咬定张颖清任主席的“国际全息生物学学会”[国家教委以“教外际(1991)254号”文批准成立]是私人组织;又把自己凭空杜撰出来的“中国全息生物学学会”栽赃于张颖清,从而使其无中生有地平添了一项“冒名伪造”罪。掌门大佬还煞有介事地责成报社编辑:“希望在科技新闻宣传中予以注意,借以维护科学的尊严。”

       掌门大佬这封公开毁誉的推荐信和周慕瀛那篇全力加罪的《质疑》在《中国科学报》发表后,张颖清终于感受到了藏在“掌门大佬”字里行间的阴森杀气,于是便认真写了一篇澄清反驳文章,并附上了国家有关文件和多位国内外著名生物学家高度评价全息生物学的信函影印件,同时,张颖清还把同样内容的一封澄清函及附件连同自己的主要著作一起寄给了“掌门大佬”本人。但这篇有理有据的反驳文章却被《中国科学报》拒绝发表,“掌门大佬”当然也没有遵守起码的公正原则,向媒体推荐发表张颖清给他的澄清函;不知深浅的张颖清孤注一掷,又通过组织并惊动了国务院分管科教的副总理李岚清,要求中国科学界最高层对《全息生物学》进行学术评议,此举恰如飞蛾扑火,《全息生物学》迅速被那位“掌门大佬”召集的、一次未经任何答辩和检验的“暗箱会议”全盘否定,否定理由及会议所有信息至今秘而不宣。一次重要的国家级学术断案,仅以李岚清副总理接奏“全息生物学被全盘否定”和张颖清本人收到掌门大佬邹承鲁的一封软硬兼施的私人警告信而告终。从此以后,邹承鲁即通过其在山东大学的私人“内线”密切监视着张颖清的动向。

       次年,第三届国际全息生物学学术研讨会,如期在美国洛杉矶召开(1996年8月),并收到时任美国总统克林顿的贺信。随之,一场暗算张颖清的特别行动方案,也在国内最高科学殿堂的阴暗的角落紧急酝酿。很快,一部由号称“反伪斗士”的理论物理学院士何祚庥编辑、载有“掌门大佬”秘密提供的那篇《质疑》、作为“夺命素材”的《伪科学曝光》赫然从天而降(1996年10月),虽然来自学界高层,但无论从法理的角度看还是从伦理的角度看,这都不过是一撮“鸡毛”而已。然而,在“此时非彼时”的山东大学——一座包括掌门大佬圈子在内的各种势力盘根错节的“学门官场”,这撮“鸡毛”很快被各要害部门当成了“令箭”——此时恐怕只有“傻子”才会想到,应该先核查那些荒谬的罪名是否成立,并允许张颖清为自己辩护——可惜,一个“傻子”也未出现,企图“木秀于林”而“犯了众怒”的“学术孤儿”张颖清,立即被蜂拥着推上了似乎早已“蓄势待发”的“学术断头台”,在积聚已久的发自人类本性的强大合力之下,身单力孤的张颖清可谓“曾经沧海难为水”,苦苦挣扎8年后于2004年10月20日魂归故里。

       就在国内封杀全息生物学闹剧开始上演不久,国际上最具影响的三大检索工具之一《科学技术会议录索引》(ISTP)收录了第三届国际全息生物学学术会议的全部论文(1997年)。

       就在张颖清垂死之年(2003年),那位从未被推荐为诺贝尔奖候选人的“掌门大佬”邹承鲁,却依托其30多年前参与的“人工合成牛胰岛素”研究项目,被国内主流媒体爆炒为“与诺贝尔奖两度擦肩而过的人”;张颖清去世前十几日,何祚庥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再次在媒体面前,用那个已成为科学史上的笑柄的“层子”冒充“夸克”欺世盗名,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因文革“被关进了牛棚,丢失了一次冲刺诺贝尔奖的机会”。

 

第四回    学僚渎职耍滑头  学侩作祟占鳌头

 

       张颖清事件发生至今,国家各级官方科技和教育管理机构,从未有人过问或发表意见,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原国家计委科技司副司长严谷良先生,退休前曾全力支持过王选院士的激光照排研究和袁隆平的水稻杂交试验等重大科技项目。但是由于对全息生物学尚未透彻理解,他当时未能给予全息生物学以应有的支持。退休后,严谷良先生花了很长时间仔细研读了《全息生物学》,终于认识到了其重大价值。正懊悔不已,却突然听到张颖清蒙冤患病的消息。严谷良不顾年迈,自费赴济南看望已奄奄一息的张颖清,但已是无力回天。

       不久,张颖清带着深深的遗憾溘然而逝。严谷良联络了几个了解全息生物学的老科技工作者,联名向中央有关部门写信反映张颖清事件,但这些信件最后都如同石沉大海。

       他们还分别拜访了几个国家科技管理大员,当面反映情况并请求彻查。令人失望的是,这些新一代学者型高官,有着比外行官员更加复杂的心态和更加深沉的城府。除了不置可否,他们绝不会去管那些无益于自己仕途和学术地位的“闲事”。尽管早已江郎才尽,但是确保自己的最高学术地位并避免挑战者的出现,在当今社会,符合学僚们的切身利益;况且,为一个死人去招惹那些有呼风唤雨之能的学术权贵,精明人岂能做此等傻事?

       于是,正如人们所看到的和“反伪阵营”所讥讽的那样,几年来奔走呼号为张颖清正名的,多是一些来自基层和退休阶层的“小人物”。在这些人当中,有的从未见过张颖清,但他们多曾认真研读过《全息生物学》,并通过实践认识到了这门新学科的重大价值。他们坚信:实践是检验全息生物学正确性的根本标准。而人们在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那些“大人物”并不假思索地否定和嘲笑那些“小人物”的时候,他们似乎并不知道,世界科学史上发生的所有科学蒙难事件,都是由学术界“大人物”们的傲慢、冷漠、偏见、歧视、自私、嫉妒、愚昧无知和抱残守缺所造成的。

       有人将张颖清蒙难事件及时向山东省省长张高丽报告,张指示有关部门进行调查。但未见任何下文。

       张颖清逝世后,新华社记者董学清闻讯进行了调查。2005年1月26日,董学清的文章《中国科技界悲剧——山东生物专家张颖清含冤早逝》(以下简称“《悲剧》”)在新华网发表,张颖清蒙难事件开始为公众所闻。然而,董学清和其读者们,至此也仅能知道是那位好大喜功的何祚庥,擅自利用周慕瀛的文章一手制造了这次冤案。

       《悲剧》发表后,一篇题为《当心有人借张颖清之死为伪科学喊冤》(以下简称“《当心》”)的反驳文章迅速出现在网上。作者方舟子是美国绿卡持有者,一个求名心切却又难耐寂寞的华人博士后,因在学业上成名无望,就察时度势,毅然转向投机,反身投靠并效法何祚庥和那位“掌门大佬”,专事国内“学术打假”,并以科普为名,诱导国人购买美国的转基因食品。由于方舟子利用网络,以无视法治和人权的文革式攻讦手段,全力营造“学术打假”的浩大声势,成功地将自己塑造成“为拯救集体堕落的中国科学界”而赴汤蹈火的“科学大侠”,从而在那些对文革毫无印象、并看着金庸武侠片长大的网络一代中,创下了不亚于当年文革“造反司令”的盛名,故此,《当心》在中文网站得以铺天盖地般的转载,使许多不了解《全息生物学》的青年人,先入为主地被其蛊惑和误导,纷纷盲目加入了讨伐全息生物学的行列,以至于由此形成了一个所有头脑都与方舟子保持绝对一致的“反伪阵营”。

       在这篇虚张声势、色厉内荏的《当心》之中,这位显然从未看过全息生物学原著的方舟子,不仅公开偷梁换柱,指鹿为马,还信誓旦旦地声称替张颖清鸣冤的人全都在搞伪科学。

       不久,有人写了《瞒天过海的方舟子<当心有人借张颖清之死为伪科学喊冤>》和《请勿以讹传讹盲目批全息生物学》等网文,对《当心》以卑鄙伎俩诬陷张颖清和有人凭道听途说胡批乱评全息生物学的现象进行了批驳和抨击。但是,这些文章在许多论坛上,不是屡屡被删,就是几乎无人理睬。

 

第五回    小鬼抢功大鬼避  阎王现形施霸气

 

       2005年3月31日,被“掌门大佬”当作临时走卒利用了一把的《质疑》作者周慕瀛,趁方舟子《当心》一文正处燎原之势,急忙通过因特网,宣布自己打击全息生物学的“绝对头功”地位。一番肉麻地自夸后,周慕瀛终于“图穷匕首见”:话题急转,赫然自比道路坎坷、数十年不为人识的科学家孟德尔,在列举了自己发表在个人网站上的两篇得意之作《是RNA创建了生物界》和《SARS病毒的RNA+是基因组吗——生命揭秘之一》之后,周慕瀛昂首向世界宣布:“笔者认为它们已经解开了生命之谜。要是真正被学术界所认识,那么笔者就会获得诺贝尔奖…笔者坚信,本人的发现必将折服全世界。”(周慕瀛:《为张颖清回天乏术》,科学无神论网)。

       遗憾的是:到了 2006 年底,那位“掌门大佬”,在推出一篇《必须严肃处理学术腐败事件》的“檄文”后,便戴着“中国生化泰斗”、“学术道德捍卫者”、“真理卫士”、“科学界仰望的道德标杆”等一大摞桂冠含笑九泉,国人始终没有听到,这位大佬慷慨提携、并力助他这位民间“战略伙伴”实现其“宏图大志”的任何消息。

        与周慕瀛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悲剧》作者董学清在山东大学调查期间,作为本次“反伪链条”必要环节的该校有关部门,竟无1人愿意认领这一“重大反伪功劳”。接受采访者不是推脱,就是装蒜,矢口否认该校曾发生过不利于张颖清的任何事情。而对于“全息生物学是不是伪科学”这一不可回避的问题,有关学术官员皆不置可否,或转移话题,大肆渲染张颖清的个性缺点。

       更为奇怪的是: 面对董学清《悲剧》发表后的舆论哗然,以往总是身先士卒、大张旗鼓地抨击“伪科学”的“掌门大佬”,却继续坚避幕后,任你天翻地覆也不露面。直至10个月后的2005年11月,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研究员宋正海等人,组织了1次纪念张颖清逝世1周年的专题集会,那位在台前稀里糊涂地冲锋陷阵的“反伪斗士”何祚庥,独遭这次集会声讨后突然幡然醒悟,慌忙将“掌门大佬”当年推荐那篇《质疑》入编他的《伪科学曝光》这一惊人“秘史”和盘托出,从而把这项一直划在自己名下的“盖世功劳”,甩手还给了那位深藏幕后长达 9 年的“掌门大佬”。“掌门大佬”这才不得不悻悻现身,再次利用了国人的盲从,公开撒谎并模糊、隐瞒了事件的要害情节,轻而易举地欺骗了不明真相的记者和公众。尽管“掌门大佬”始终说不出全息生物学“伪”在何处,但是他却语出惊人,霸气毕现,赫然以“全息生物学哪个领域都不是,是张颖清自己瞎编的”这样的“科学定论”搪塞了过去。而已沦为“反伪阵营”喉舌的北京科技报记者则根据采访,很快写成了一篇《2005年中国十大科技骗局》,公然把张颖清与江湖骗子相提并论,并以《伪科学成诺奖之星》的副标题将张颖清及其全息生物学列入“十大科技骗局之三”,这篇因有“权威”参与而更具蛊惑性的文章,同样在中文网上被铺天盖地般地转载,把新一轮贬损辱骂张颖清和其全息生物学的狂澜推上了高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