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谢有顺涉嫌“不良引用”(转载)

『舞文弄墨』 [评论]关于谢有顺涉嫌“不良引用”(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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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铃儿  发表日期：2003-4-30 10:38:00
ZT：
关于谢有顺涉嫌“不良引用”
瓷器
有个名叫赵月斌（网名为“贾宝贾玉”）的陌生文人，这几天通过网络媒体公开质疑著名文评家谢有顺的学品，以《谢有顺，你剽窃了我》为檄文，指出谢的《余华：活着及其待解的问题》（又名《余华的生存哲学及其待解的问题》或《余华论》）一文中，有多处文句及论据、观点，“剽窃”了赵的论文《承受与挣扎：试论余华小说》。事情一出，原本没有引起过分注意，却忽然因为谢有顺形式颇为复杂的回应和情态很是急切的反驳，终于形成了不小的风波。在花了一天时间仔细对比了两篇当事文章，又拜读了双方的辩文和相关文章后，以个人价值观、专业精神和独立立场来看，笔者明确认为，谢有顺在被指文章中的某些做法，确实构成了涉嫌“不良引用”之举，尽管与此同时，笔者也认为赵对谢的激烈指责，在锋指范围上存在扩大化的问题。
赵月斌何许人也，笔者闻所未闻；谢有顺生平几何，笔者亦非深悉。因此就事论事，起码的客观性是能够保障的。首先，单纯就当事二文来说，假如赵文面世在先、谢文发表在后的前提可以成立，我感到，赵对谢的质疑中，最有说服力的应在赵文所指的“注释的内在结构”一节——１，“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第427页，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２，“加缪《西西弗的神话》，141－144页，三联书店，1998年版”；３，“李泽厚《中国古代思想史论》，319页，安徽文艺出版社，1994年版”（个中详情请参阅后附之赵、谢双方的辩文）。
在这里，先不论赵、谢二文对以上资料的各自运用目的，仅从字面特征和取材方式上判断，二文如出一辙，彼此之间的“复制性”绝非戏剧化的“相似”和“巧合”，实乃如假包换的雷同。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笔者与３位资深学者和知名作家共同审读了当事二文，得出的结论与谢之朋友吴义勤的结论大相径庭。我们悉数认为此事有鬼，至少也是可疑透顶。尤其在引用李泽厚言论环节上，恐怕稍有写字经验和分析能力的人，都会明白无误地发现谢文的猫腻。很显然，这种猫腻不能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解释，也不能用“顾左右而言他”的策略来搪塞。针对李泽厚引文一事，谢对赵的反驳显得避重就轻，苍白无力。对方在说鹿（举出了所质疑的具体段落），他却在言马（祭出对方并未提及的另一段词句大肆说事和举证），虽然搅浑了水，但不容易转移观者视线，更不能令人信服。
我注意到，谢有顺在另一篇辩文（给吴义勤的私人信件）中，用相当不同的语气，对此进行了反差很大的说明：“至于李泽厚的那段话……为何两文引用的格式一样呢，这是我在这个事情中最困惑的地方了，也许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我要引用这话的时候，我在网络上用李泽厚的名字和相关的关键词搜索过了……或许，当时我搜索到了这段话（也许是月斌先生文章中的，也许是别人文章引述他文章中的，或者是别人文章中的，我真的记不清了），就顺手粘贴了——可这也不能算我的什么错吧，引用的话，共用太也寻常。”我想说的是，他的这段自白，也许更接近真相。除此之外的一大堆花里胡哨、言不及义、越描越黑的慷慨絮叨，与之相照无异于狡辩。我倾向于认为，谢有顺正是在网上搜索资料过程中，有意或无意地完成了对赵文部分内容的“借用”。我们可以将之看作劣行，但也可以看作是一次技术性事故。
还有一个有意思的小细节。在谢有顺所举证的旧文中，言及“西西弗”时，无一例外地皆称“西西弗斯”，惟独在被赵文质疑的当事文章里，与赵文一致，改称为“西西弗”。一字之差，含义匪浅。一方面，“西西弗”是个译名，有多个版本并不奇怪，但是据笔者所知，在中国主流文评界，此公的称谓一般为“西西弗斯”或“西绪弗斯”，言称“西西弗”的极少；再一方面，因赵月斌摘引的书籍原名被译作《西西弗的神话》，照本宣科，他便沿用了“西西弗”版本。如此，谢文中的“西西弗”之所来自，十分令人遐想和猜疑。
其次，笔者认为，谢有顺之涉嫌“不良引用”，属于深文曲笔式的高智商“曲线采购”，是非典型的。他并非逐字逐句、明目张胆地盗用和抄袭，而是深藏若虚、移花接木地“借用”——未经著作权人授权，也未注明原作者及出处的“借用”。换言之，他更多的是在某个局部施工地段，根据需要，变相克隆或直接窃取了原作者的一部分思维过程、研究路径和选择方法，沿袭了原作者在“余华问题”上的一些创造性见解甚至作文程序，因而，在有些问题上，他自然而然地得出了与原作者酷似乃至相同的结论，亦或变通了的论点。
需要进一步指出的是，赵文中被取用的思维基因，分解于谢文的肢体各处，被改了头，换了面，主要以“零部件”形式存在，一般情况下，无涉的旁观者无论是权威专家还是普通读者，都难以主动察觉其中有异。假若不是受害作者本人凭借本能和直觉，进行不懈追踪、执拗调查和大胆揭露，我想，在谢有顺尚未成为名满天下的大家，或者其作品尚未达到被人充分研究的高度之前，这个秘密不会这么快暴露出来。
谢有顺在回答一名读者关于此事的提问时说：“最为相似之处就是我们共同引用了几句经典名言，这最多就是互相征引，共同使用一些材料”。此言差矣！依此逻辑，无非是说，即便退一万步讲，单方面的擅自“引用”和粗暴“借用”也不过是治学范畴的“资源共享”而已，非但无错，而且堂堂正正。这是个什么道理？听上去是不是有点黑客哲学的味道？这种道理和哲学，考虑和关怀过受害作者的痛苦、伤感、无助、愤怒么？……众所周知，在很大程度上，“天下文章一大抄”的学术真义，指得是正常吸收、积极借鉴和正当引用，而不是“偷食蹭饭”或“免费嫖娼”。如果东窗事发后继续巧舌如簧地使用不可信的言辞编排故事，指望瞒天过海和扬长而去，那将是成本很高的一件傻事。按说，谢有顺若对赵文中的某些东西喜欢或同感，在引用时标注一下原作者和出处，既不会掉价，也不会纸里藏火，事情的性质断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面对此次危机，如果谢有顺够勇敢的话，纠错补过的机会还是有的。那样做，不仅无伤大雅，可以最大限度地消除不良影响，而且坏事可以变为好事，反而能额外获得许许多多真诚的理解和谅解，包括尊敬。他眼下这种强词夺理的做派，丝毫没有人生的创意，假得让人叹气，俗得让人可气。
事实上，我们知道，谢有顺是一位有才华的青年文评家，具备真才实学和越来越大的学术影响力，在当代文坛正值走红之际，作为渐趋大器，前途日清月朗。何故出此下策，冒如此大的风险涮自己面皮，令人费解。我们也应当承认，谢有顺对余华作品关注甚多，评析已久，堪称“余作专家”。基于此，我觉得他不至于在自己浸淫经年的课题上黔驴技穷，而赵月斌揭发的这件事，我更愿意视之为孤立的个案。我想，之所以会出现这类不检点和不聪明的衰事，可能与时下中国文坛普遍存在的投机取巧、学风浮躁、不思进取、妖化文德等等恶劣风气有关。近年来，我们目击了太多的虚伪文事和学术腐败，除了公然的赤裸裸的剽窃和抄袭，亦有很多愈发诡诈奸猾的学人和文人，开始习惯于“误”将来自他人的学术启发和理论刺激（特别是来自网络上缺乏版权保护的作品），当作免费提供的“赠品”，情不自禁和掩耳盗铃之下，对之实行飞檐走壁一般的文学性猥亵和霸占，正所谓“顺手牵羊，越壁借光”。由于在事实上谢有顺比赵月斌更有名头和地位，因此这样一场掠人之美的“巧取豪夺”，算得上一个文学新贵对一个文学弱势者的非礼和欺辱。从这个意义上说，谢有顺错莫大焉。这便是旁人对此事难以袖手沉默的深层原因。从谢有顺公布的有关信件中我们看到，居然还有人居高临下地对赵月斌施加压力，企图奉劝他放弃自己犹如“寻枪”般的高贵权利，这岂非咄咄怪事？
不可否认，这件事对谢有顺的写作信誉和学术形象造成了剧烈的负面影响，也令人再次滋生了“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的悲观喟叹——老的不说了，少年得志、才华横溢而且形象清纯者如谢有顺，竟也无法在文事“剽窃”或“抄袭”上清白脱俗，而且还流露出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骄横情绪，那么，在如今男盗女娼、道貌岸然、寡鲜廉耻、伪劣横行的文学江湖上，还有多少人、多少文、多少情和多少事，多少主义和学说，是值得我们尊敬和信赖的？
好文能著者，古往今来不知凡几。余以为，使人恢复对文字的敬畏是不难的，但若使人对著文者的德性以及我们所置身的文学现场和现实，发自内心地敬畏有加，则难乎其难。“谢有顺事件”的另一种意义，或许正在于让我们发出此种慨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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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器，陶瓷也，而非套瓷也。
〓 网易文化自助餐 读书论坛 发布时间 2003/04/30 03:17:18 by 瓷器 〓
作者：天涯笑笑生A　回复日期：2003-04-30　10:40:49
我看只能这样了，各打五十大板——谢有顺太不小心，赵月斌神经过敏。就此拉倒.
作者：失了味的盐　回复日期：2003-04-30　10:48:26
还是几个注释问题,或者只一个注释问题,就剽窃?!难道大家真的可以这么制造文字恐怖主义么!
还是理性地反非典去吧!
作者：辛心205　回复日期：2003-04-30　10:51:31
高人高手，不偏不倚！真文人真性情也！
本来正想写这样一篇的，有此文在，罢了
作者：菊一怜　回复日期：2003-04-30　10:52:16
和小谢同志有过节吧？上述说法中的某些说辞有点恶毒了吧？用用就用用吧，借用一些观点也无不可呀。何必那么认真地写了这么一大篇文字来理论呢？算了吧。
作者：bestwish　回复日期：2003-04-30　10:53:20
李泽厚那段，谢确实是说不清楚的，大家仔细看看，可以明白。呵呵。
作者：辛心205　回复日期：2003-04-30　10:55:36
揭露一下：
东抄一篇，西抄一篇，掐头去尾，化整为零，博采众长，绝大部分文科生的毕业论文就是这么搞定的啦！
作者：bestwish　回复日期：2003-04-30　10:57:52
我注意到，谢有顺在另一篇辩文（给吴义勤的私人信件）中，用相当不同的语气，对此进行了反差很大的说明：“至于李泽厚的那段话……为何两文引用的格式一样呢，这是我在这个事情中最困惑的地方了，也许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我要引用这话的时候，我在网络上用李泽厚的名字和相关的关键词搜索过了……或许，当时我搜索到了这段话（也许是月斌先生文章中的，也许是别人文章引述他文章中的，或者是别人文章中的，我真的记不清了），就顺手粘贴了——可这也不能算我的什么错吧，引用的话，共用太也寻常。”我想说的是，他的这段自白，也许更接近真相。除此之外的一大堆花里胡哨、言不及义、越描越黑的慷慨絮叨，与之相照无异于狡辩。我倾向于认为，谢有顺正是在网上搜索资料过程中，有意或无意地完成了对赵文部分内容的“借用”。我们可以将之看作劣行，但也可以看作是一次技术性事故。
作者：蜘蛛1　回复日期：2003-04-30　11:11:26
谢有顺拿出私人通信来做证明，这使我感到失望。
作者：嘟嘟哨　回复日期：2003-04-30　11:13:57
让我们小心翼翼的喊，打倒非典型抄袭。
作者：陈宜新　回复日期：2003-04-30　11:17:36
作者：蜘蛛1　回复日期：2003-04-30　11:11:26
谢有顺拿出私人通信来做证明，这使我感到失望。
我也感到非常失望!不知道吴义勤先生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作者：食指　回复日期：2003-04-30　13:24:52
/=》！
作者：呜咽猫　回复日期：2003-04-30　13:42:00
作者：辛心205　回复日期：2003-04-30　10:51:31
高人高手，不偏不倚！真文人真性情也！
本来正想写这样一篇的，有此文在，罢了
呵呵，此文是公正冷静的，学术良心呢。
作者：老米单　回复日期：2003-04-30　13:50:55
这篇儿东西好，谢有顺如果还有什么道理要说的，应该跟帖说清楚。双方应该在一个平等的地位上说清楚，否则十分不公平。
作者：下面　回复日期：2003-04-30　14:02:28
比直接抄更具隐蔽性，却更具危害性，就是这种貌似合法的不合法，导致文坛上、学术界流氓当道，沽名钓誉之徒纵横驰骋！
可悲啊啊呀……
作者：bjqnb　回复日期：2003-04-30　14:58:46
新许三观卖血记：
活着：强势文人的逻辑
悲剧：我许三观赵月斌卖了血，又去做了一次乌龟
谢有顺，你买血了吗？
作者：东方李根　回复日期：2003-04-30　15:35:56
这篇文章好象更接近事实真相
作者：我是一个马甲　回复日期：2003-04-30　15:36:13
我绝对你们都是SB。
作者：色胆　回复日期：2003-04-30　15:40:27
你妈也不例外？
作者：狂风怪　回复日期：2003-04-30　16:08:27
我没穿马甲，我说一句：谢有顺，站起来说一声，我写作准备时无意中可能受过那文章影响，有可能造成对原作者的伤害，对不起！——很难吗？又要打官司，又要找无数有力者奥援，不累吗？
作者：辛心205　回复日期：2003-04-30　16:19:13
同意狂风怪。
作者：东方李根　回复日期：2003-04-30　16:27:25
我也同意狂风怪
不过我相信那样很难
尤其是在目前这种局面下
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啊----谢有顺喜欢讲勇气
作者：色胆　回复日期：2003-04-30　16:29:50
如果他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他很快就会没气
作者：狂风怪　回复日期：2003-04-30　18:42:38
问题是，不管谢有没有这样的勇气，我们应该鼓励和支持他有这样的勇气。
PS，我不相信他的名誉是有个人在网络上说他剽窃就可以毁灭的，更不相信他真的认为这就是灾难性的，我宁愿相信只是他一时激愤之下的反应，否则，他置那些对他的文章才学赞佩有加的朋友、同道于何地？
作者：占领西门町　回复日期：2003-04-30　18:57:24
作者：辛心205　回复日期：2003-04-30　10:51:31
高人高手，不偏不倚！真文人真性情也！
本来正想写这样一篇的，有此文在，罢了
这个“辛心205”我建议改名叫“辛心250”算了——就楼主楼主倾向性那么明显的文字，居然还被你说成“不偏不倚”，够傻 逼啊你。
另外，楼主观点不提，写作态度很让人腻味，因为明显是给谢有顺扣帽子的文章，却偏要装出客观公正的姿态——实在让人腻味。
不如索性爽快点表明自己的倾向性。
作者：占领西门町　回复日期：2003-04-30　19:01:48
比如，“笔者与３位资深学者和知名作家共同审读了当事二文，得出的结论与谢之朋友吴义勤的结论大相径庭。”
哪三位“资深学者和知名作家”啊？你丫都已经来说是非了，却不说清楚，故意搞这些含混的细节，什么人啊！
作者：揪揪揪　回复日期：2003-04-30　19:11:01
占领西门町，大家在这里摆事实讲道理，各自申明自己的态度，你丫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蚂蚱，在这里上窜下跳硬充煞笔啊？以为这里就你丫一个流氓是不是？
作者：占领西门町　回复日期：2003-04-30　19:39:29
回“揪揪揪”
咱俩谁没有在这里“摆事实讲道理”？
我用楼主的细节质疑楼主的文章
而你呢，除了对我的漫骂，你还有什么？
作者：下面　回复日期：2003-04-30　22:46:13
为什么没人注意这篇文章？
作者：歌特-　回复日期：2003-04-30　23:00:19
作者：老米单　回复日期：2003-04-30　13:50:55
这篇儿东西好，谢有顺如果还有什么道理要说的，应该跟帖说清楚。双方应该在一个平等的地位上说清楚，否则十分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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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单兄，现在谢先生恨不得多找马甲为自己撑腰，哪还有闲情看此文！
作者：朱殊　回复日期：2003-04-30　23:01:12
有证据就开始打官司 俺们都习惯看法院的判决
俺们懒得费脑子
屁股要拉屎也没空想这事
赶紧都闭了屁股 谁怀疑谁抄了自己了 要么就扒了裤衩弄来松紧带 打那人家的玻璃 要么你就找个律师写张状纸 打官司告状等判决
扯什么犊子玩啊 一个个几吧整得跟学者似的 都人模狗样出来发言
操相吧 我骂街从来不抄袭别人 我就侮辱你们所谓的斯文了 怎么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