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与常识——谈谈杨奎松教授的收入差距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30 06:32:08

谎言与常识——谈谈杨奎松教授的收入差距说

发布: 2010-5-22 18:35 | 作者: 赤橙黄绿青蓝紫

谎言与常识——谈谈杨奎松教授的收入差距说 浴火涅磐 前阵子,B大某著名教授发表了一篇宏论,说什么毛时代的收入差距远远大于蒋光头时代。那么,他的依据是什么呢?是拿毛时代等级工资表和蒋光头时代公务人员的等级工资表作对比,因为前者比后者大。事实是不是如杨教授忽悠的这样?我们不妨作个简要分析。 第一,毛时代的那个级别工资,是涵盖了全体干部工人的(毛时代工人工资收入最低的是学徒工,每月18元),他拿出来作比较的酱光头时代工资,则只是官员(公务人员),不包括工人。而在解放前,中国工人的收入状况是什么样的?这里略举一例——1925年全国电报局人员月薪共25级,最低的试用人员为每月10 元,最高的24级为180元,而这还是官办企业的工人工资。其他企业的工人工资,据当时《上海时报》毛一波著《中国妇女劳动状况》一文统计,1914- 1921年各业女工三年工龄的在每日0。08元(砖瓦)-0。25元之间,也就是说,三年期的女工在没有休息日的情况下,每月最低工资仅仅是2。4元!童工的情况与女工大体相仿,总体上还要低一些。至于那些丧失了人身自由的“养成工”、“包身工”,则更是等而下之,过的是奴隶般的日子!(注:包身工的苦难,已经夏衍先生的文章《包身工》而为后人广为知晓,而事实上,在那个年代包身工还不是最为悲惨的,“养成工”的苦难比之包身工还要深重)。 第二,毛时代的收入差距,杨教授所列的等级工资基本就是当时国内最高和最低收入的上下限(个别有演出报酬和稿酬的另说,而那个“权力”定的稿酬和演出报酬,也远比今日“市场调节”所给的天价报酬少得多),如果考虑到免费医疗、教育以及各类票证等因素,这个最高收入和最低收入的差距只会缩小而不会扩大(免费医疗、教育如何“市场化”折合成货币收入,自可以以今日教育产业化后的支出为基数计算)。 第三,酱光头时代的公务人员工资等级表,只是理论上的公务人员内部收入差距,而且其本身也是杨教授所痛恨的“政治权力”定的;同样的,即便是今日美国总统、英国首相与美英官府雇员最低收入相比,也不是市场调节的结果。更主要的是,这样的收入差距,同样不是各国国内收入差距最大比。这样偷换概念,好比拿今日中国国家主席或者美国总统、联邦法院大法官的收入当作全国最高收入一样可笑——众所周知,美国年收入最高的是比尔该死,而不是小布什筒子;中国收入最高的当然也不是胡哥,而是每年福布斯排行榜上的那些亿万富豪。而现今中美国家公务人员的最低收入,也与工人的最低收入根本不是一回事情。 最具有欺骗性的谎言,是把最想说的谎言掺和在9句真话里说,而某教授也正是这么做的。不错,这位教授所列举的解放后待遇等级差别,即便在毛主席时代也是存在,而且情况还很严重,这位教授在文章中也承认毛主席对此一直不满。但他故意混淆的一个基本事实是,即便是在那个年代级别工资差别很大的情况下,贫富悬殊也远远小于伟大的蒋光头时代,这才是问题的核心。也就是说,中国革命是在致力于解决贫富分化,而不是在扩大贫富分化,哪怕是解放后官僚集团的利益所在驱使他们将手中的权力利益化、制度化,但由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制约,以及与这种意识形态相联系的公有制度的约束,这样的等级制度所造成的贫富差距,也远远无法与私有制的国家相提并论。这里我们不妨再看看印度的情况——1981-1982年度,印度全国个人可支配收入总额为11956亿卢比,按照人口平均为1725卢比(约合192美元)。而这只是平均收入,据同期印度报刊资料,占全国人口5%的上层每人平均年收入至少在5万卢比以上,其中1%的最上层每人年收入至少在10万卢比,而占人口25%的底层每人年平均收入仅仅1000卢比。这位教授逻辑混乱之处还在于,他故意把经济与政治截然分离开来,言下之意,拥有国家权力身份的人必然拥有更多的经济利益,没有国家权力身份的人则经济利益要少得多。那么事实是否如此呢?我们要说,在不存在私有制经济的情况下,这样的结论是基本成立的,但在私有制经济条件下,政治权力的拥有者和经济权力的拥有者之间,就是一种互动的关系,哪种权力更强悍还难说的很呢!这也是我在主贴中所指出的,在今天的中国和美国或者俄罗斯,收入最高的都不是政治权力顶峰的人物如胡哥、小不是筒子或者普京,而是那些亿万富翁。更进一步说,在社会主义上层建筑还有效的国家,固然存在着由于权力集中化导致的特权阶级,但这种特权阶级在制度允许下的特权(合法的收入),也远远无法于私有制度下的资本家收入相提并论。而诸如中国、俄罗斯之类的国家在向资本主义转型过程中出现的书记—大亨,恰恰是在否定了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后才得以合法化的。 必须指出的是,现在有一种将特权与腐败混为一谈的宣传,比如说起中俄的书记向大亨转型时,就说那是政治权力过于集中导致的,这么说的人实际上要么是糊涂要么是别有用心,他们都有意无意地混淆了一个基本概念——制度赋予你特权,不等于制度承认你可以用这样的特权搞腐败。也就是说,这样的书记——大亨转型,是利用手中的特权搞腐败,但这样的腐败并非特权本身。而脂油精英们所恰恰是想通过舆论造势,把这样的腐败合法化制度化,想把书记们利用手中的特权搞出的腐败,再进一步变成制度化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