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讲的故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16 20:01:22

 

小的时候妈妈讲的故事很多,义和团的故事、二十四孝的故事、更多是日本人侵略的股故事。因为这个故事特别所以就记忆深刻,我就把它编写成文章共后人了解和认识。

    故事发生在1942年9月中旬,抗日战争时期住霍日军“增田大队”纠集日伪军5000余人,向二战区沿山一带大扫荡。所到之处奸淫烧杀,抢劫财物、粮食或牲畜。

   十八日黎明;增田大队包围了我的故乡偏墙村后,村外抓住程儒娃、刘顺虎等人,要求交出八路军或共产党,在逼供和审讯中杀害。重要的是在沿路几个村清剿中,辛庄村、大沟村、南程村。将二百多名男女弱体村民关押在我家老院子里,经过三天三夜惨无人道的法西斯逼供和拷打,对全部村民百分之九十九的杀害,“对男人;剖腹断臂、大卸四肢然后杀害”“对儿童杀害后;割去叽叽串起来,当羊肉串烤着吃”“对女子;强奸、轮奸,还割去乳房直至摧残致死或杀害”惨不忍睹、可恶透顶。就剩六岁的叫朱麦喜娃一人,朱麦喜亲自口诉;当时他是被吓得或三天没吃饭,饿得晕死在地,鬼子就不管了,他经常说;我的命是从死人堆里拣来得。还对一些人使用了,挖出心脏或肺脏等器官的残酷刑法、割耳朵、剜眼睛、割皮肤、挟肢体、刺刀捅、等就是最轻的了。就是那样法西斯的残害下,无一人说出真是情况时,脑羞成怒的日本增田队长下令;将剩下的活着的人,推赶到离我家院子三百多米的筒子院窑顶上审讯不说,不交代者砍掉脑袋推下至院内,杀一个推一个,死一个,以范狗娃和程顺生万恶诶代表的共三十七人,小到四六岁,老道六七十岁,基本上都是老弱病残和妇女娃娃。青壮年基本上都逃跑和躲避隐藏到山上了。日本鬼子走后,村里的男人们回来院子内的尸体,大小手指、脚趾、各种器官、发迹、血迹和衣服、鞋袜数不清分不开。只能将各自亲人的尸体收丧埋葬,至于残缺的肢体和器官只能随便凑配。院子内窗户上的玻璃及门上的门帘,没有一个好的。都让鬼子用刺刀穿刺的不堪入目,室外的马厩和鸡窝、猪圈破坏的无法使用,鸡猪羊家禽一个不剩,全部吃掉或抢光带走。缸里的粮食和面粉及小米一粒不剩。锅碗瓢盆及一切炊具全部砸烂。土粗布和一些新的衣物被带走,剩下的全部烧光了。三孔窑洞及十二间瓦房及两间马牛棚,就像猪圈一样狼藉不堪,血迹弹孔和刀痕无处不见,目不忍睹。

我的母亲当是就在院子的东房里躲藏,因为她临产,听收到日本人进村信息的时候她以没有时间和力量躲避了,只能躲藏在自己的房子里,所以她经历了事情的全过程。

  这是一次骇人听闻的偏墙村日军侵略惨案,经我查实这个故事是一个真实的日军侵略惨案,记录于霍州大事记中。

我们村的陈生文特意编写了一首地方方言的顺口溜;

一九四二年,抗日正艰难。鬼子太狠毒,集中打扫荡。

鸡犬都不留,烧杀又抢光。年轻妇女们,个个被强奸。

尤其小娃们,害的残有残。敌人返回去,疚娃穿一串。

人们看到后,仇恨及心间。军民一条心,都把便衣穿。

化妆到敌区,内外搞侦探。晚上高袭击,破路砍线杆。

打得日本鬼,昼夜无处钻。顺生和狗娃,留得后人传。

  注1;朱麦喜是我家西院邻居,这个股事他也给我讲过多次,每次都是断断续续一段,他活了六十七岁,死于胃癌,是我们村的大力士,他一个人能挑起两个人的担子,他经常能干两人的活。他可以吃掉两个人的馍馍,五八年大跃进食堂化时,听父亲讲朱麦喜他每顿要吃一斤半面的馍馍。

注2;筒子院是当地人的地方方言;按普通话讲筒子院叫屯子院,是当地当时中产阶级农民一座防盗性能较好的住宅,建筑形势是在较高的平地地形处,开挖成深12米,长宽约各25米左右左右的土窑洞,外墙使用砖块砌筑防止雨水冲刷,还有的外墙用土呸砌筑而成,这种院子东西南北各三孔和四孔窑洞,其中留一孔出入,在我国华北丘陵地区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