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玄山人修道记 唏嘘之音1-5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15:32:25
惊断夜练的希声——《神悟希声》之一
“大道至简,正法甚易。黄老智慧,一脉清流……”
夜阑人静,轻风明月。在红尘弥漫的现代社区中,只有这时,才显现出真实宇空的些许原貌。山人站在还算平坦且空旷的一楼顶上,环视四周一幢紧挨一幢的楼房,一层叠着一层的居所,忽然掠过几阵寒意,几片浮思。虽然山人笃信太上真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也认为众生祸福,皆为自取,是任何仙真都难能越俎代庖的。但毕竟面对的盒子居所里,住着的可能是自己的亲友同事,是自己日日谋面的邻居熟人,至少还可说,在这些盒子里,住着的都还是同类吧。而今,不要说那种日感切近的危机的降临吧,就是停上几天电、几日水,人们都会难以正常生活;来个小小的流感,人们也都会意乱心慌。而如果诸如一些科学家们说的什么温室效应啊、什么冰川融化啊、什么海平面上升啊、什么臭氧空洞啊等等造成的人类生存环境的质的恶化真的来临的话,诸如一些预言家预测的什么带着淘汰升华性质的变化啊、什么大劫难啊之类的真的来临的话,四周不知又会出现何种情景呢?
在二十来年的默默潜修中,在日感现代人类的外强中干,和应对环境变化的心智和体能的日渐衰退的同时,山人也常常豫想着现代人在那种可能的大变化来临时的情景,设想着现代人应对那种大变化的可行之路。好像是上天的惠抚吧,终于,有一天,山人在弥漫宇空的各种信息中,搜寻到了一条似乎可行的“路”,就是现代人若想规避或较从容地应对那些预测中的可能变化,就必须先走好以下三步:一是先认清并努力纠正自己持有的错误观念和已犯下的错误;二是重建能适应自然,可人天合一的道德观;三是重新认识自己的潜能,重新寻找和开启被自己闲置了的一种本能。
为此,山人有幸于五年前承接得《百错歌》与《道德三字文》,并于零四年一月,在人民网的强国论坛贴出。随后,又通过五年的默修印证,对该两文进行了修正,并有幸又承接得通道功和《通道决》,并完成了对至圣宝典《黄帝阴符经》和《道德经》的体认。渐渐地,山人好像感觉到,自己已可以为部分同缘苍生应对新变化提供一些思路和借鉴了。到了二月底,山人突然觉得心血浮动,难能安静于打坐,并感到已时不我待,故自三月一日起,在自己匆促开设的几个博客及相关的社区论坛,上了一些贴子,并借机切实地感受了一下网络世界的风云。时至四月底,山人突然又感到自己内力欠足,感觉到了自己的感悟对大多数人来说只像“天方夜谭”,感觉到好久以来都很顺畅的灵觉,好像也因之开始荒疏了。特别是,每当重新安静下来时,就好像会有一种新的召唤,在催促着,要山人快点完成对通道功和《通道决》的最后印证……
于是,从五一起,山人又开始了潜修和闭关自证。并常在不同的时段、不同的场景下研练通道功。本文开头的几句,正是山人又一次开始研练通道功时默念的《通道决》。
像《百错歌》和《道德三字文》一样,山人也认为通道功和《通道决》决非山人之资质而能创作的,它们都只能算是山人采用了特殊的方法,从中华大智慧的宝库里承接得的。因此,山人应该把它们无私地献给更多的可契合中华大智慧的同缘人。
然而令山人为难的是,《通道决》不同于《百错歌》和《道德三字文》,它是配套于通道功的功诀,像《道德经》一样,仅凭看文字,许多地方容易被误解,容易被人戴上“迷信”、“消极”等“朱冠”。而通道功,作为一种健身护体的功法,更是文字难以表述清楚的,真正要加以推广,需要身传口授。然而,山人至今仍只能在网络上“出山”。再说,山人自承接得该功之后,通过几载的亲身试练,虽感觉到它是走前文曾提到的“第三步”的捷径,是可直接有效地切入悟道“主题”的一套功法。但在具体实践中,山人觉得其具有的“以苦换甘”、“苦不尽,大甘不来”的特点,可能会使人们不敢问津或临阵退却。
因此,为了能让同缘们较易于接受和适应,山人决意在本次闭关中,能有新的感悟和适宜于推广的改进。
“……。不上不下,日照西川,绵绵若存,相生有无……”
山人一边研练着,一边默念着功诀。
通道功是适合于个人自练的功法,它不需要集体合练,不需要去特定的练功场所,不需要音乐引导。但开始练习前,必须熟背《通道决》,它以《通道决》引领动作,一般做一个动作默念一个字。而一旦熟背了《通道决》,则随时随处可练。而且它的八节可分开练,每天练完八节花时可不超过半小时。因此,山人希望:以后无钱的人可通过它,能不花钱而却病健身;工作紧张的人可通过它,能巧借零星时间来缓心壮体。
“……。动循机理,行止有所,转身灵药,道岸回头……”
山人一边研练着,一边期待着新的感悟。
在以往的研练中,时而会产生某种感触,然后循着对动作进行适当改进,结果会感到练功的效果更好了。在以往的研练中,有时还会出现一种奇怪的现象,就是在脑际突然闪现或听到某种词句,而当把这些词句放到《通道决》中,结果会发现,《通道决》更完善了。
因此,在研练中,山人常希冀着这种现象的发生。
当然,山人也深知,只有完全融入功态之中,这种现象才会出现。因此,山人努力驱除着散思,继续研练着,默念着:
“……。人智物灵,天大地厚,幽明不欺,同观世物……”
“不–错,不–错。只–是:”突然,一种声音依稀传来。
是新启示来了,山人赶忙停下了动作。
不过,好像这种声音又不同于以往的那种。
“度–尽–苍–生–叹–吕–祖,不–识–人–界–多–迷–徒。神–搜–何–苦–步–覆–辙,冰–心–孤–行–功–终–无!”
冥冥中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未等听完,山人就紧连着打了几个寒颤,接着又感到一盘冰水自头顶浇下,一股冷气从百会直贯涌泉,情不自禁地一阵哆嗦,一时也不知应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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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传承的基因——《神悟希声》之二
在往日,山人确实很赞赏先真吕洞宾在成仙之时的那句誓言:“非度尽天下苍生,不欲升天”。
回想修真之路中的各种际遇,更会感到若非上苍和先真们的暗中设局和提携,自己也决无今日之感悟。因此,自己应该报答上苍和先真之恩,应以吕先真为表率,应不辞苦辛、不惜耗精费神地把上苍和先真们的恩泽递传于同缘。
当然,山人也深知这种善愿未必会结善果。当年的吕先真最后不是也不得不发出感叹:“畜生易度人难度,宁度畜生不度人”吗?何况现今人们的物欲和执见也远非吕先真济世时可比的呢?
修真的人最怕产生追求欲,哪怕这种追求欲很崇高。
自从有了上面那种善愿和追求后,山人常会不自觉地去思索应如何济世,也常会不自觉地去推求为什么会出现“畜生易度人难度”的局面?而且,随着这种思索和推求的深入,还为自己增添了几分本不应该有的愁思……
也许是怕鬼就有鬼了吧。近来遇到的许多事,更使山人觉得,应该向仍被蒙在“鼓里”的同类们做一些交待了。否则,当畜生们都被“度”了,都比人还强了,剩下来的“人”不是反过来要被它们驱使了吗?
如果真的到了那时,那山人还有何脸面去面对被畜生们奴役着的同类们呢?
应该把自己的一些推求告诉同类们了!
记得一开始推求为什么会“畜生易度人难度”时,山人就找到了其“母”问题,一个许多人都曾感叹过的问题,它就是:“不知人活着是为了什么?”而恰恰正是一般的人们都忘了人活着最应该去“为”的事情,而“畜生”们却还没有忘活着最应该去“为”的事情,而导致了让吕先真感叹、让山人为难的“畜生易度人难度”的事实。
那人活着最应该去“为”的事应是什么呢?
实际上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它是活生生的,是由亿万年生命演化确定了的,不但是人,而且是一切生灵都应该去“为”的两件事。
不过要把这两件事说清楚,说得让一般人能接受,却不是那么容易。因为,人们常说,先入的为主,现在人人的头脑里都有“主”了,而且都已美其名为“主见”,凡符合于该主见的,才会说其为“是”,否则为“歪”。
当然,山人实在不图人们说“是”,更不图从写的东西里得到什么好处。如果要说山人还有一点企求的话,那只是希望在一万个看到山人写的东西的人中,能有一千个人不骂山人,有一百个人认为山人说得还有一点道理,有十个人想从山人说的东西里得到一点好处,有一个人能从山人说的东西里得到一点真实的好处。
“干吗要这样啰嗦呢?”可能有人会责问。
实在是因为山人要说的这两件事太特殊了,若真的一口气讲出来,肯定会使所有的唯物论者骂山人宣传迷信,是唯心主义;而所有的唯心论者会骂山人亵渎了神,是唯物主义。
虽然现在话已讲在前了,但把这两件事写出来之后,一定还会有许多不理解和骂声。当然,山人会完全置之不理,山人只希望真的会有那个万分之一!
为了那个万分之一,山人不会计较其它的任何说辞。
好了,下面山人就先说说一切生灵都必须去“为”的第一件事,那就是:传承基因!
一切生灵,都希望而且应该把自己的基因传承下去,都希望而且应该把经过自身修炼而优化了的基因及其附带灵性传承下去。正像一些社会生物学家认为的那样,生物的进化过程就是基因的选择和繁殖的过程。一个种的个体只不过是繁殖基因的机器。能够生存和产生后代的个体才能给种的基因库贡献适合的基因。因此作为生灵,重视自己的生存和繁衍,这是不能推辞的天责。那些不负责任地选择死亡,那些承继了祖辈优良基因,但却不履行继续传承责任的,都是有背于自然律的。因此对于人类来说,除了极少部分确实负有特殊使命的,一般人即使很早悟到了自身是可直接升华的,也应该是在完成了传承基因的使命之后。更明了地说,也就是对于一般的人,自孩童时就出家修行是不应该提倡的。
当然,在某些物种中,某些个体具有为种群生存而牺牲自己繁殖机会的行为,如蜜蜂群中的工蜂和蚁群中的工蚁,它们自己不能生殖,它们的一生都在为种群的生存和繁衍而工作。但实际上它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更好地营造条件,让他们种群中的专职繁衍者更多地繁衍与它们具有相同基因的同类。这是由它们特殊的演化程序确定了的,或者说是自然演化成的一种繁衍模式,对其种群繁衍是最有利的,因此也是合理的,是每个个体甘心情愿的自然的行为。它完全不同于一些种群中的那些不自愿的被剥夺。而后者若没有那种外加的被迫的剥夺,也是完全可自己繁衍健康有活力的基因的,因此这种剥夺是违背自然的。
一般来说,进化到具有生命的存在形式,是很不容易的。因此在这些生命形式承继链中的各个体,自然就负有延续该生命形式,也就是传承该生命形式程序化了的基因的责任。当然,在如何更好更多地传承类同于自己的基因上,还有许多值得考虑的牵制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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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传承的铁律——《神悟希声》之三
一切生灵,在其生命机制上,都暗含有便利和鼓励其发散基因的功能。
正是这些功能,确保了生灵的传续和进化。但任何事情都会有利弊共存性。恰恰也正是这些促使生灵成功发散基因而定格化了的、可产生愉悦刺激的功能,常使生灵们更倾注于无节制地发散自己的基因。
而这种无节制的发散,不但可使生灵们过度损耗本可尽其天年或迁升的元精,使其发散的基因也因之禀赋失谐、灵性离散,而且还可能因其过度发散的基因过多地占用空间和资源,而影响到同类或其它种群中生命个体对其基因的传承,进而引发为争夺空间和资源的纷争和相互猎杀。而一旦这种无秩序的纷争和相互猎杀形成恶性循环,则可能使任何生命体都难以确保自己的基因不被完全消灭。
因此为使各生命体都能有效地传承和进化自己的基因,生灵界在亿万年的演化中,无形地形成了一种铁律:各生命体都有繁衍和进化自己基因的权力和义务,各生命体在繁衍和进化自己的基因时,可以根据自己的生存形式适度地占有空间和摄取演化的能量,甚至可以根据自己的生理特点和在食物链上的位置,适度猎取较低级别的生命体作为自己的能量源。然而,各生命体也必须使自己的演化和传承不至于扰乱整个生灵界的秩序,不至于过分地占据同类和其它种群演化和传承的空间和资源。如果一种生命体沉溺于盲目的掠夺和贪婪的占有,无止境地侵夺同类或其他种群的生存空间和资源,扰害同类或其他种群的生存和基因传承,那么,该生命个体就容易使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甚至引发天怨物怒,最终使自己在自己树立的天敌的围剿中,在自己伤害了的不再适合自己生存的环境中被彻底淘汰。
而善于繁衍自己的基因的生命体,是能够把握好繁衍的质和量,是能够把握好对空间和资源索取的度的生命体。真正聪明的生命体,当它感觉到自己的基因,因为演化的挫折引发变异,自己已不能正常传承种群的原有基因,或自己已无能力传承自己的基因,或自己传承的基因已失去生存和演化活力,终究会被淘汰时,常还会自觉地做出自我牺牲的行为,来保护或促成其兄弟姊妹或近亲或同类的生存,让它们更顺利地传承与自己原有的基因最相似的基因。而利用自己的牺牲,实现保存更多类同于自己所具有的那种基因的价值。
总之,一个生命体存在的第一价值,就是让自己或更类同于自己的基因更多更好地得到传承和进化。然而真正要实现好这一价值,却必须使自己的行为符合自然的铁律,甚至在必要的时候无私地作出自我牺牲。
以上的叙述,似乎有点玄乎。但具体运作起来,并不是很困难。因为其运作程序也早已编录于各生命体的基因之上,只要各生命体顺从生命本性,不加以自以为是的造作,不贪求后天奢欲的满足,自然而为,就不会偏离太过。
因此,在地球上的生命体的演化历程中,真正是因违背自然铁律而导致毁灭的种群并不多。但如果某一生命种群,不顾铁律,肆意而为,那不管其种群如何庞大,进化如何前卫,终究也难逃毁灭的厄运。
现在的人们也经常在探讨恐龙消失的原因。事实上,恐龙消失并不是只有一种原因,可以说,它们正是因其生存和演化违背了演化的自然铁律,最后引致天怨物怒,最后在自然和其它生命体的围歼之下而消失的。
……
随着对生命存在第一价值的探求的深入,特别是当渐渐认清了生灵界传承基因的那种自然铁律的存在之后,一种新的担忧就常会缠绕着山人。而每当看到和听到同类们对自然的贪婪地侵占及伤害,对其它生命种群甚至是对同类的嗜食、残杀和侵害的行径时,山人似乎已感到一张天网也正离人类越来越近。
不过幸好的是,在山人搜寻到的宇空中的一些信息,表明了还有来自于人类的先真们的一种袒护,和人类中善行者功德的积聚,正在使自然和其它种群的报复得以延缓。当然这种延缓也只是暂时的,因为自然的铁律是终究要履行的。根据与一些生命种群中的悟者的信息传感,及对弥漫于宇空中相关信息的搜索,山人也确实感知到了那些惨遭人类长期蹂躏的种群中的悟者,正在频繁地商讨,寻求一种能使人类先真难以干涉,能避开人类中善行者的对人类的革命。
单从四月十九日,十几位生灵中的悟者共同传感给山人的《生灵大会宣言》看,其中的刚柔并济、其中的恩怨分明、其中的措辞恰当,和其表达出的对部分人类反击的师出有名性,使山人感到难以挑剔其合情合理性,也难以推辞它们的要求,因此只能把该宣言公示于山人的博客及一些论坛和贴吧。不过若单从感情上说,该宣言毕竟针对的是山人的同类,因此山人在不得已之中,确实含有难以表述的酸楚。因此自那日起,山人不敢再启动传感,生怕若再收到诸如“最后通牒”之类的,不知应如何处置。
因此,当听到冥冥中传来的声音“度–尽–苍–生–叹–吕–祖,不–识–人–界–”时,山人顿时意识到,这又是自己刻意回避的某种生灵的传感,而且这肯定是一位修炼相当出色的生灵,因为它一出言就击中了山人在修炼中觉悟到的一大疼点,因此,山人才会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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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空中飘荡的词句——《神悟希声》之四
自从把飘荡在宇空中的一智慧点子抓来变成专利的皮本子开始,山人就把在宇空中搜点子当作是一种乐趣。遇到什么问题想不出来了,就那么来一下,哈哈,一个现成的点子就跳到了脑际,拿来一试,挺顶用的。
后来,有了要走好那“三步”的念头之后,山人喜欢上了在宇空中抓词句,走着路,走着路,突然间抓它一句;做着事,做着事,突然间抓它一句;睡觉前抓它一句,醒来时抓它一句;而有时打坐着,突然会跑来好几句。空闲时把这些诗句拼来拼去,竟拼出了《道德三字文》,拼出了《百错歌》,拼出了《通道决》。有时坐在那里看着这些拼出来诗文,想:这些是自己写出来的吗?根本不像!自己坐在那里苦思冥想,不是大半天也写不出一句像样的吗?那这些是否是自己以前看过的书上的文句,现在让自己回忆起来的呢?于是东找西找,结果在自己以前看过或真的还没有看过的古书里,找到了许多词句,虽然并不完全一样,但表达的就是那样的意思,只是山人拼出来的,更像现代的普通的话罢了。
于是,山人意识到,凡是人类界的,不对,应是生灵界的智慧,或者说是意识、思想,一旦出现过,就会飘荡在宇空中,不会消失。特别是那些符合自然铁律的,还会自然地形成链。那些被使用频率高的,还会漂流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只要把握了一定的方法和技巧,就不难把它们捕捉和展现。
因此,以前,每当山人希望再捕捉一些新词句或新感悟的时候,首先就要做一些调整,好像开收音机一样,先按下电源按钮,再把调谐旋钮转转,然后,那种希望听到的声音就会传来。真可说是屡试不爽的。
只是近来,好像有了许多异样。明明是把“电源按钮”按下去了,可把“调谐旋钮”转来转去,不是传不出希望听到的那种“声音”,就是陪伴着更大的杂音,或者完全就是那种异类的声音。
是自己的“旋钮”不灵了,还是宇空中出现了变异?
山人也希望能在本次的潜修和闭关自证中得到澄清。
没有了网络奔波之后,山人重还了清静。
经过反复的体认和省察,山人终于确认了只是自己要寻求的东西变得遥远了。正像论坛或贴吧里的贴子,长久没被点击了,长久没被“顶”了,就被挤出了前面的页面一样。而那些杂音,实际上就像用外文写的贴子,把页面占满了,自己又看不懂,才觉得是烦人的“杂音”。
也就是说,现在,在我们附近的宇空中,原先那些被频繁“点击”的人类的智慧信息正在日益远去,而现在占居前位的,却都是新增的非人类的悟者留下来的信息。因为它们采用的载体,不是人类听得懂的语言,因此,山人把它们当作了杂音。
面对着一静下来就可能听到但却不能理解其含义的异类的“杂音”,山人开始茫然。
一贯来都以这个星球的主宰者自居的人类,现在已不能在自己生存的空间充入自己的新智慧,也不能经常去“点击”和“顶”自己的祖先们留下来的智慧信息,而且对曾是自己成为主宰者的依托的智慧空间被异类占据都毫无察觉,想想,确实是挺可怕、挺可叹的。
虽然山人至今仍不知那些“杂音”中有否对人类不利的内容。但即使是这些异类的悟者都没有对人类起异心。至少也说明了现在,人类的新悟者越来越少,而异类的新悟者越来越多。因此,山人担忧,当这种量变达到一定的度时,人类就不再“居上”了,异类的悟者就不会再忍心让它们的同类听任人类宰杀了,异类的悟者甚至还会力挺它们的同类来控制人类了。
现在越想,山人真的越怪那个吕先真了,你度不了人,那你就什么也别度了,你只管升你的天去,干什么要“宁度畜生不度人”啊?现在好了,畜生被度的越来越多了,可山人至今还不敢明确地向同类说,我们人类也是可“度”的啊!
说来也挺悲哀的,山人对自己的周围的人,有时稍微露出一点与那个“度”有关的话语,就会感觉到周围那种异样的目光,甚至马上会有人用嘲笑、自以为是的语气说那些破除迷信的大道理。其实,山人自己就是一个在只有百分之四上大学的那个年代,上了大学的正牌本科毕业生,受过一切反迷信的科学教育,甚至还有去巫婆家指着正在说“神”的巫婆的脸骂的经历。山人自信能甄别那些真正是属于迷信的东西。但是,经过了痛苦的反思,经历了长期的体证,山人不得不说,自称不迷信的人们,往往自己就在迷信着一种错误,那就是把一种最最实在、最最值得人类去相信、去实践的真实,迷信为“迷信”!
“算了吧!”有时山人面对着高举反“迷信”大旗但却最迷信的大军,无可奈何地想。
但是,面对同类的智慧信息越来越远去的宇空,山人感到一种难耐的寂寞;面对异类的智慧信息越来越密集的宇空,山人感到一种可怕的恐惧。
这种难耐的寂寞和可怕的恐惧突然使山人回忆起了好像是自己经历过的一幅幅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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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都怕的沦化——《神悟希声》之五
浩瀚的宇空中,一簇由紫气盘旋成的云团在疾驶着。
好像自己正木然地站在云团上。
虽然也算是自己要下去的。但要回到好不容易才跃迁出来的荡漾着滚滚红尘的世界,而且这一去还可能使自己也永远沉沦,不免感到不安和惆怅。
在即将忘却以往的一切,重新开始那种迷途生涯前的时刻,脑际急速地回放着近来发生的事,猜度着可能面临的劫运。
尽管要去的那里曾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但却早已今非昔比。据说在自己出来之后,那里就出了许许多多怪事。
譬如那里的人们早就不知道我们是通过什么途径上来的。据说那里的人们传说,或吞颗用金石炼成的丹药,或吃颗仙桃或仙枣,或让神仙点下额头,就可以成为像我们这样的所谓的“仙”的;据说那里曾有自称为“天子”的人,看到哪个穿了道服的人比较投合自己,还会封赏他为什么什么仙的;据说那里的人,写诗写好了,会被大家捧为诗仙,喝酒喝出名了,也会被大家称为酒仙的。真的怪了,“仙”怎么会是这样得来的呢?结果枉来诓去的,“仙”也就越来越走样。先是出了许多假仙。因为假的就是假的,闹出了很多笑话,因此到后来,那里的人们都不相信人是可修成仙的了。特别是到了科技越来越发达的时下,那里的人们更是把修仙当成了迷信。
本来,科技发达了,对于修仙是件大好事。因为以前在修仙中的许多似乎是很奥妙的,是难以用常识解释清楚的现象,完全可以借科技解释的清楚一些了。但由于那里的人们完全误解了修仙的真实含义,反而把那些对修仙的曲解,拿来用科学进行反复地批驳。本来就是莫须有强加给“修仙”的,或者完全是不懂“修仙”的人胡编滥造出来的“故事”,自然用科学批判起来有声有色,于是“修仙”在那里就越来越臭,成了迷信的同义词,成了那些怕“迷信”罪名牵累自己的人不敢涉及的“禁区”。
因为在那里的人们没有了本来可以在“修仙”的过程中带来的高雅乐趣,没有了对成真升迁的期盼和追求,因此渐渐地恶欲越来越膨胀,世风越来越下滑,现在更是越来越多地出现了被称为“末世”征兆的现象。甚至那种难以为继的迹象也越来越明显……
于是,在那里发生的事渐渐地被以那里为故乡的仙家们关注起来。
不久前,来自于那里的仙家们举行了一次聚会。
因为大家也都是从那里出来的,都有对那里的同类的恻隐之心,都想施法去改变那里的现状。但天有天规,犯规反而会给那里带来更大的劫变。
大家反复地商讨着。
终于,大家渐渐地都认同了以前曾用过的一种做法,就是暗暗地下去几位以身引领。这是以往用过而且比较有效的方法。因为下去的只带着使命感和可暗系于心房空隙处的一锦囊,其它的均不区别于那里的人,因而不会触犯天仙不涉凡的规则。而且一切要从头开始,要以那里的人的身份心态重新挣脱那里的世俗樊笼,因此其得到的经验法门,才能符合那里的实况,在那里的时空下起到引领的榜样作用。
然而不同于以往的是,当大家把那里现时的情况与自己上来时的情况作了比较之后,个个都脸显惧色。因为大家都觉得,现在的那里,坎坷、诱惑已多到自己不可想象,不要说要从头开始,就是直接下去,也难能全身而退。因为在那里,即便是金仙,也难脱那个二难境地:若你想自保一身清静,那你就近不了那里的人们,你下去也是一事无成;而你若想引领那里的人们,首先你就要接近他们,获得他们的认同,也就是要去“浑俗”,而在“浑俗”之中,你也就难免被那已强化到可铄金毁骨的流俗同化,被卷入那条怪流之中……
仙家们面面相觑。因为谁都没有把握,在现今这种情境下,如果去了那里,自己有否定力重新超脱。
似乎谁都不敢挑这个头。仙家们的目光在瞟寻着。
突然,自己注意到许多目光正向着自己汇拢。
其实,自己也已意识到,在这里,下去后能有定力全身而回的并不多。许多仙家,虽然已超度成仙,但实际上,也只是他们的运气特别好……
面对着越来越多聚拢来的目光,自己突然想,与其让你们推送我,还不如自己就承担过来。
于是,在众目睽睽下,自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