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评第43期：普世价值与中国模式之争

普世价值与中国模式之争
第 43 期
2010.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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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向何处去？“普世价值”告诉我们，政府是服务于人民的，资产是属于社会大众的，城镇化是为了人的幸福的。而“中国模式论”宣扬的却正好相反。“普世价值”与“中国模式”之争，是在中国现代化进程关键时刻的一次具有方向性的重大交锋。对此，公共知识分子不应沉默，要用自己的良知担当起社会的责任和时代的使命。[网友有话]
注：此处的“中国模式”非特指中国经济发展模式，更指其所基于的某些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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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开篇：秉承普世价值 开创中国道路
秦晓结合自身长期从事大型国有企业与金融机构管理的经验，以及自己对中国社会转型问题的思考，分析了当今中国正在经历的社会转型中出现的问题和引发的争论，提出了政府职能、国有资产和城镇化等三个与经济和管理相关问题。
招商局董事长秦晓：秉承普世价值 开创中国道路
中国现代性转向起于一百多年前的晚清。百年的路程是曲折的，百年的进步是伟大的，但到今天，这仍是一个“未完成的工程”。进入本世纪后，中国经济崛起，但增长模式的可持续性受到质疑，腐败滋生，社会公平和正义的缺失引起了人们的不满和担忧。面对这样的现象和问题，在中国知识界引发了“普世价值”与“中国模式”之争。
秦晓：所谓中国模式扭曲资源配置 有悖市场化改革目标
1、政府职能：发展主义政府还是服务型政府
中国作为一个转轨中的发展中国家，在市场己发育到一定阶段后，是应该继续坚持强力政府，由政府主导经济发展，直接控制经济资源和要素价格，还是应该从“替代市场”转向“干预市场”，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政府转为以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为中心的政府。
2、国有资本：政府化还是社会化
国有企业是公有制计划经济的遗产。在“发展主义政府”的指导思想下，政府进一步扩大和强化了对经济资源，特别是国有企业的控制。这正是当前关于“收入分配不均”、“国进民退”争议的背景。
3、城镇化：土地经营还是人的发展
城镇化是与工业化并行的，也是解决城乡差别的必然选择。尽管我们在城镇化进程中取得了了不起的成绩，但相关的观念、制度、政策却明显滞后。在某种程度上讲，中国的城镇化伴生了地方政府过度依赖土地财政收入和开发商获取暴利的现象。问题的根子还是在于政府主导经济的理念和模式上。
1.自由：自由市场经济 VS 政府干预
自由意味着可以不让别人对自己做“自己不想遭受的”事情，甚至那是正确的事情。即使是人类进步的正确道路，也不是强权、教化所能直接达成的。一个真实人类发展的道路是人与人间以个人自我内在实现与他人内在实现间整体竞争发展的结果。概括性言之，就是个人在不影响（对他人不利或他人不愿意）他人的前提下，拥有个人的“为所欲为”的权利。
张维迎：政府干预导致市场发育不足
如果我们从市场的几个门类来看，有产品市场、劳动力市场、资本市场、土地市场和技术市场。中国的哪一个市场发展得最好呢？政府干预最少的，发展得最好。
盛洪：贫富差距大是由于政府干预过多
我国的经济中有很多扭曲，是政府干预的结果。比如中国的农民为什么穷？就是政府干预造成的，政府制定的很多政策直接导致了农民的贫困，政府也清楚这一点。政府一方面规定农民种什么，另一方面限制粮食的价格，这使得农民的收入不断恶化。所以政府的不当干预制造了大量的穷人。
许小年：自由市场制度遇到麻烦 但不会消亡
政府的非完美性是因为它和你我一样，都是凡夫俗子，都有自己的利益追求。对公众来说，你是愿意忍受寻租贪腐之苦呢，还是愿意忍受市场上的垄断贪婪之苦？你不是在天使和魔鬼之间进行选择的，而是在两个魔鬼之间挑一个危害小的，挑一个成本低的。
苏小和：曾拥抱市场的官员和企业家正成为市场的敌人
张维迎几乎在一夜之间，由一个万众倾听的改革派学者，变成了一个寂寞的经济学家。或者说，那些曾经拥抱改革、拥抱市场的官员和企业家，今天很有可能正在成为市场的敌人。
欧耶：信奉市场万能的新教条主义者日趋怪异
日趋极端的“市场至上”、“市场万能”的新教条成为一种强势话语——正如哈耶克所说：“昨天的异端会是明天的教条。”这一套新教条没有掌握行政权力，但与旧教条一样，因为其理论上非常彻底，而呈现出某种特殊的逻辑美感；又因其描画的新乌托邦与已经破产的旧乌托邦截然对立，而具有某种天然的正当性。
赵志强：反思自由市场的真正内涵
反思眼前的危机，实际上是反思自由市场和自由主义的真正内涵。在理论上，有必要重温主张自由主义的两大经济学流派，弗里德曼为代表的货币主义，以及米塞斯和哈耶克为代表的奥地利学派。
刘思达：自由市场价值观未因危机动摇
正如马克思所预言的那样，经济危机是资本主义内在矛盾的必然后果，在西方资本主义的发展史上，经济危机的确不断出现，但资本主义制度本身却在一次次危机浪潮的冲击下历久弥坚，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一制度的伦理基础在西方社会的近二三百年里始终没有动摇过。
2.平等：权利平等 VS 特权至上
“人人生而平等”，这是启蒙时代的信念，不过人们往往认为这只是一种抽象的理想状态。揆诸人类历史，的确从未存在过所有人完全、绝对的平等状态。然而，人类历史也表明，毕竟存在着社会成员相对而言更加平等的社会类型。
“生而平等”的意义
美国之所以能够“例外”，根本原因也在于“人人生而平等”。具体说来，就是相对而言的起点平等、机会均等和规则的公平、公正，因此才被无数人视为充满机遇的地方。人们相信不是凭特权、而是靠自己的努力奋斗和勤俭节约就能成功。只有公平的充分竞争，才能保证经济的迅速发展。历史说明，起点平等、机会均等和规则的公正，是社会稳定、健康、持续发展的必要条件。
公务员子女加分特权
张天潘：加分特权是从契约到身份的倒退
近日，鄂尔多斯市人事人才网上刊登的东胜区公安系统招聘公告显示，公务员子女在笔试成绩上加10分。这一公告立即引起诸多报考者的不满，投诉此政策有歧视性，当地人事局答复此政策是“为了照顾东胜内部工作人员”。
傅万夫：子女加分是一份送给权力的礼物
官二代与贫二代：身份平等？
邵建：从契约平等到身份世袭的复辟
平等不是贫富之间的结果平等，但作为社会制度，却要严格保证契约权利上的机会平等。拼爹游戏的可怕，在于爹不行，连机会都没有。反过来，我们看到，如果爹是官，仕途都想着点子为你开绿灯。
同工不同酬与就业歧视
汤劲松：权利平等是“同命同价”的更高诉求
“同命同价”，本来只是一个普适性的价值判断。但多年的呼吁，换来的还是如今草案里“死亡人数较多”这类冷酷的限制性规定。放眼望去，有着同样遭际的，还有近期被重新提起的“同票同权”、“同工同酬”，这些保障公众基本权利的价值需求，哪一个又不是被各种蛮横的理由所拒绝？
叶雷：同票同权力促公民权利平等
调查显示国企机关就业歧视严重 近7成大学生无奈接受
大林：拿什么支撑平等的职业尊严
垄断、国进民退还是平等竞争？
国进民退无可否认 歧视制度亟待改革
在权利平等的制度框架不完善的情况下，奢谈国有民营皆可进退的抽象原则，在现实中“国进”必然变成“某个行业有利可图时国进，无利可图时民进”。
任志强：国民共进根本不可能 国有企业根本不应该存在
提倡民有 国企民企才能平等
高尚全：垄断组织凭借抽象的国家利益等名义维持特权
城乡二元户籍制与社保不平等
朱大鸣：不先拆户籍制度 推进城镇化如天方夜谭
户籍制度形成了农村与城市的巨大反差，有人说中国的城市像欧洲，而农村像非洲。事实上，中国经济制度大步前进，而社会制度确实碎步前进，造成了社会体制落后于经济体制的局面。
徐斌：户籍之争说明我们已经丧失了现代文明底线
郭凯：户籍制已丧失人口信息功能 变成区分人口层级的机制
现行户籍制度需要做根本改革 要服务于人的尊严与幸福
户籍出身：拉大收入差距的推手
3.法治：法治经济 VS 权贵经济
我们的出路何在？“回归法治、遵守规则”，哪怕这样行动时，此期于我有损，也要如此行动。这种行动策略的回报是整体性质的，跨期的。中国无论多么机巧、神秘化、圆滑、权宜，在反复经验以后，还是绕不过这一貌似傻傻的基本行动策略。
吴敬琏：权力过度干预经济是腐败之源 呼唤法治的市场经济
在行政权力的主导下，一个国家虽然也能够在一段时间内取得某种程度的经济成就，但终究会因为法治不行而落入坏的市场经济，或称权贵资本主义的泥坑。
江平：法治文明与经济成长再反思
刘业进：中国的前途在于回归法治遵守规则
学习时报副编审：自由民主法治等是人民生活有尊严的必要条件
揭秘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权力精英最关注经济和法治
据统计，有7次集体学习围绕法治展开，包括首次集体学习的宪法专题、依法治国、依法执政以及物权法、知识产权法等内容。
暴力拆迁
银玉芝：解决拆迁问题要回归法治
制度的进步，在拆迁问题上，反映为撤销或者修改《拆迁条例》，并真正避免同类悲剧再次发生。
居民暴力抗强拆背后：物权法与拆迁条例矛盾凸显
王琳：暴力拆迁的司法问责不可缺席
法官维权
李记：法官维权被免职映衬了什么
近日，湖北省孝感市中级人民法院发文，免除了冯缤助理审判员职务。妻子工作10年却被辞退，身为法官的冯缤为帮助妻子维权，穿着法袍多次上访，引起社会广泛关注。
李甘林：豁出去的冯法官连“秋菊”都不如
王琳：权力面前 法官个人的权利也是弱势
李庄案
沈彬：李庄案风波暴露法治共识之脆弱
从法律的角度说，李庄是否嫖娼与其被指控的“律师伪证罪”无关；更不能就此否定律师辩护制度，这是起码的法治共识。
马九器：律师门照出了法治生态的脆弱
赵作海错案
大公报：“赵作海错案”掀法治反思
造成“赵作海错案”有四大主观原因，其中包括司法理念偏差。而另一方面，针对赵作海的赔偿问题，有媒体批评没有吸取教训。
4.民主：民主体制 VS 非民主体制
所有民主国家都在尊重多数人意愿的同时，极力保护个人与少数群体的基本权利。民主国家注意不使中央政府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政府权力分散到地区和地方，并且理解，地方政府必须最大程度地对人民敞开和对他们的要求做出反应。
吴敬琏的生命密码：从祖辈传下来的对宪政民主的追求
其实吴敬琏的生命密码中最大的一个，有待他在未来继续开解的，就是从祖辈传下来的对于宪政民主的追求。100年前他的伯外公邓孝可是追求宪政的风云人物...
秦晖：中产阶层并非民主必要条件 穷人富人都喜欢民主
民主的社会基础在于所有人，其动力应是非主非奴的自由人和国家的纳税者。只要政治改革启动，这种人中国从来就不缺。借口我国中产阶级存在与否来拒绝宪政民主，只是某些人的障眼法。
俞可平：以发展民生去替代民主是一种错误的思维
以发展民生，去替代民主，是一种错误的思维。民主和民生是中华振兴和共和国腾飞的两翼，不可偏废。
蔡晓辉：当政治协商民主和代议制民主遇到网络参与民主
从“我有问题问总理”开始，到网络上报纸平台延续而来的民意征集、大型专题网络调查，在已经拥有3.38亿网民的当代中国，互联网已经成为可以直接通达广大人民群众、真实反映社情民意的一个重要平台。
睢县茶杯门
乡民厄运背后是威权的魅影
乡民屡遭拘留的不幸根源在于，乡级政府与民争利。睢县这位老人被拘，表面上是拿错了水杯引发冲突，而真实的原因在于乡里征用了他们的土地，3年来一直没有给补偿款。
预算民主
汪丁丁：用预算民主和预算透明抑制官僚资本主义
对抗或抑制官僚资本主义倾向的更具体的步骤，我认为最值得优先尝试的是地方政府的财政民主化实验。预算民主和预算透明很重要，这其实是抑制官僚资本主义的最可行的办法。
公务员权力自肥
邓清波：破除公务员利益铁板 须发展民主法治
山东日照市政府在“绝版”地带新建3500多套住房，专供市直机关公务员，且价格比同地段商品房每平方米低30%以上。这个被当地百姓戏称为“国内地市级最牛”的低价官宅建设计划，因为一份材料的“泄露”而一览无余。
乡村民主
何先武：村霸在横行 乡村民主在哭泣
日前，山东昌乐县城关街办东南村6名村民在天涯论坛上发帖《悬赏五百万征清官除村霸》称，以村支书卞长智为首的村官们侵占集体资金和财产5000多万元，但多年的上告均未有具体处理结果。
番禺垃圾焚烧事件与佛山戴口罩巡游活动
刘敏：民主议事若有效 市民何需上街头
毫无疑问，与广东番禺垃圾焚烧事件一样，佛山市民本次自发巡游街头，都是觉醒了的公民表达利益关切和权利诉求的正常行动。这一行动的权利为我国宪法所确认并保护。
小调查
调查
1.你认为有普世价值存在吗？
有
没有
不清楚
2.当下社会，你最需要有哪种普世价值(最多选2项)？
自由
平等
民主
法治
其他
3.经过30年的改革开放“中国模式”已经形成了吗？
已经形成，因为经受住金融危机的考验
没有形成，仍是一种过渡性的制度安排
说不清楚
4.你认为当下所谓的“中国模式”的主要特点是什么？(最多选3项)
体制上的威权模式
渐进式改革
强有力的政府调控
对内改革对外开放同时进行
市场导向的经济改革
高投资高出口带动经济发展
其他

周有光解读中国模式
汉语拼音之父周有光：中国落后惊人 没有经济奇迹
周有光老人对现实问题依然保持着清醒的认识。在接受《财经》记者采访时，他对中国经济的发展作出了自己的判断。在他看来，不存在“中国奇迹”，“没有奇迹，只有常规”，“中国要建立一个模式，我想可能性不是很大。”[详细]
姚洋解读中国模式

姚洋：政府提升GDP以侵犯人的权利为代价 北京共识须终结
过去30年中国经济准确无误的朝着新古典经济学理论的市场信条迈进，即强调谨慎的财政政策、经济开放、私有化、自由市场和保护私有产权。北京极度小心地维持着财政平衡，压低通胀。纯粹的再分配计划被限制到最小，中央政府的经济调配主要局限于基础设施开支。迄今，以经济增长换取政治合法性的策略是成功的，但已开始显露山穷水尽之迹象：收入失衡不断加剧，内部和外部的发展不平衡。[详细]
北大教授姚洋：最近几年国资反弹非常厉害 应重提党政分开
中性政府具有几个特点：首先，更关心国家的长远利益而非短期政治收益；其次，她能有效抵御来自利益集团的压力，以国家的整体利益为标准来制定政策；最后，在改善人民生活水平方面不受民粹干扰，提供可持续的收入增长。总结来说，所谓中性政府最大特点就是关注整个社会的长远发展，关键对待社会不同组织阶层比较中立。[详细]
姚洋：中性政府与社会平等是中国经济增长的原因
中国过去30年高速经济增长的原因何在？人民共和国的前30年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本文目的不是对这些原因进行完备分析，而是着重从政治经济学角度给出一些备选答案。本文核心思想是，中国过去30年的高速经济增长和中国较为平等的社会结构有关。[详细]
秦晖解读中国模式
秦晖：中国模式既低自由又低福利 不认为有什么优越性
其实中国并不比别的国家更左或者更右。只不过，中国“左”起来给政府扩大权力很容易，但追问它的责任却很困难；中国“右”起来呢？那推卸政府的责任很容易，但限制它的权力却很困难。这样搞，当然也有优越性，那就是原始积累的速度快，此外应付事态的能力也特别强，手中集中了巨量的钱，要搞经济刺激计划当然容易，要摆平什么人什么事，出手也特别阔绰。[详细]
秦晖：低人力成本与低人权“优势”的惊人竞争力
除了低工资、低福利的传统优势外，中国更以“低人权”的“优势”人为压低人力、土地、资金和非再生资源的价格，以不许讨价还价、限制乃至取消许多交易权利的办法“降低交易成本”，以压抑参与、漠视思想、信仰和公正、刺激物欲来促使人的能量集中于海市蜃楼式的单纯求富冲动，从而显示出无论自由市场国家还是福利国家都罕见的惊人竞争力，也使得无论采用“渐进”的还是“休克疗法”的民主转轨国家都瞠乎其后。[详细]
秦晖：土地私有导致社会危机是极大误区
以前的主流意见否定土地私有制，我觉得其理由都是不能成立的。说什么土地私有会导致土地兼并、导致社会危机，甚至说会导致农民战争。这应该说是个极大的认识误区。这个误区和我们长期以来的“历史”宣传有关。过去反复地讲，中国历史上周期性的社会危机就是因为土地私有引起土地兼并，引起地主和农民的冲突，然后导致农民战争，王朝灭亡。按照某些人的说法，农民战争以后土地就比较平均，然后出现盛世，然后又由于自由买卖，土地又集中起来，然后又来一次循环……这个说法似乎远不止在历史学中流行，现在几乎各方面的人都沿袭这个说法。[详细]
茅于轼专栏
茅于轼：贫富分化扩大根在人的权利不平等
中国贫富分化现象日益严重，这个问题的根本还是在人的基本权利方面。大家注意到外观可见的贫富分化，但地位不同、权利不同仍然没有受到关注。而地位的不同并不能直观可见，却恰恰是贫富分化的一个重要原因。[详细]
茅于轼：百姓没处讲理 才不得不走向暴力
检查一下近来发生的社会群体事件和突发冲突，会发现像杨佳杀警案、瓮安动乱案、邓玉娇抗暴、唐福珍自焚案等，却极少是由于收入差距引起的，多半是老百姓没处讲理，不得不走向暴力。[详细]
茅于轼：共产的结果是中国变成了穷人国
均贫富的行为万万不可用暴力的手段。暴力劫富济贫的结果是全社会都变成穷人。这是改革前三十年共产的结果，中国变成了穷人国。[详细]
吴敬琏专栏
吴敬琏：中国经济改革30年历程的制度思考
应当承认，由于中国的历史文化惯性，实行宪政、民主和法治势必遇到障碍与阻力。然而，推进改革和建设富裕、文明、民主、和谐的中国，关系到中华民族的兴亡和所有中国人的根本利益。在这样的问题上，容不得我们有丝毫犹疑。只有冲破阻力，奋力过关，才能走上坦途。[详细]
吴敬琏：农民向政府转移价值高达近30万亿 国进民退令人震惊
2000年至今，十年过去了，中国前途的两种趋向、两种力量在赛跑。即基于法治的市场经济道路跟“权贵资本主义”或称“官僚资本主义”，正在赛跑。目前，赛跑的态势怎样呢？应该说，两方面都有所斩获，现在还胜负难分。[详细]
吴敬琏：垄断造成寻租和腐败 把罪过加在市场改革身上
垄断会造成寻租和腐败的蔓延，然后再把罪过加在市场改革身上，说要加强行政的干预、国家的垄断再来杜绝。而越是这样，这个寻租的条件就越加具备，腐败就越制止不了，因为到处都是有寻租的可能性，法不责众。这个倒退是绝没有出路的。[详细]
吴敬琏：仇富浪潮本质上有利于腐败分子
民营经济改革过程中可能会产生腐败，而民众厌恶腐败的舆论，如果被利用，则可能出现仇富浪潮。“仇富的浪潮从本质上说，其实是有利于腐败分子作为权贵的，因为他转移了目标。”[详细]
刘业进专栏
刘业进：政府福利妨碍个人幸福
成熟的国民心智是，看到丰裕的幸福，看到福利的可爱，但是更看到规则、正义、自由的可贵。不假思索地在政府福利和个人幸福之间架设一道快捷的桥，只是幸福的幻象。政府并不是公司，不创造利润，它提供的任何福利都来自于税收，在一收一分之间，必然产生两次组织成本。[详细]
刘业进：农地集体所有制 一种需要不断干涉才能维继的制度
我们认为一种需要持续不断干涉的分配模式的致命缺陷是这种干涉本身。我们假定了一个初始的土地分配制度，例如一人一份，完全平均。但是人是变化的，家庭规模的分布是变得的，人是有生死嫁娶的，……一切导致对于原有最美好的分配模式(一人一份，平均分配)的干扰，都会引致对于强制干涉的需求。[详细]
刘业进：强制拆迁等同强奸 补偿天价也不改强奸本质
国务院的“补偿到位”是什么意思？第一，我向强奸你；第二，我给你补偿到位。被强暴当事人不认为有“补偿到位的强奸”。被强暴者根本不同意被强暴，这与补偿到位不到位不相干。强奸者不能用补偿到位为强奸行为辩护。补偿天价也不改强奸本质。[详细]
刘业进：人类历史终结于市场经济和自由宪政的民主政治
现今世界上大多数是不成功的政治制度，在那些政治体制中，垄断暴力的权力当局通过限制进入而获得政治租金，用这种租金支付维持一个基本秩序所需是保护和司法费用。不仅如此，垄断的权力还直接从事有高回报的经济活动；歧视性地提供保护和基本公共产品，表现出一种典型的机会主义行为特征。[详细]
当我们否定普世价值存在时，我们是否要自问一下潜意识里我们有没有受到某种利益或观念左右。当我们承认中国模式存在时，我们是不是因某种利益或观念而固步自封。人们常常被半山腰的风景所迷惑，而失去一览众山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