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的嫖客,贫困的妓女 - Qzone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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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生的朋友对我说一了件事:一天门诊处来了个40岁左右的男子。犯的是性病。他开始详细询问他的病始,像这样的病人,有些是不大合作的,当问他犯问的详细原因时,有些不肯说,可这病人倒也痛快,他的病是由一个妓女给传染的。那天,他正在小吃处吃午餐,忽然来了一个面目憔悴的30岁左右的女人。他看着她,疲惫的面容下倒有几分姿色。她也看着他,看着他碗里的面,忽然,他小声问:“先生,   我能不能为你服务?”他明白了他的身分,来了兴趣,忙问:“那要多少钱呢?”因为他是个没有职业的人,口袋里没几个钱。女人有点羞涩地说:“我还没吃中午,我只要一碗粉。”就一碗粉而已?男子心中有点惊讶,但也正中下怀。于是,他便和她匆匆向旅馆走去……完事了,他把他带到摊粉前,给他买了碗粉。
     一碗粉的故事,深深地震憾了我。我相信这个女人只是为了一碗粉出卖自己的肉体。她一定是饿坏了,可是,她为什么能饿着呢。我心想这个可怜的妓女,一碗粉之后,她又如何谋生呢?
     我想起了街头那些拾破烂的孩子,他们大多是外地人,说着不准硧的普通话。有时候跟着你走一大段路,无非是想要你手中正在吃的。他们在日晒雨淋下光着身子,穿的也非常破烂。或者他们都是山区的孩子,大都很穷。不能上学,于是便一个人出来挣钱,他们的父母姐妹呢?也是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她们,也会在无奈中选择妓女的路,毕竟,这条路往往赚钱最快、最多。
     或者你可以说,他们可以去打工,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找到好的工作,在这个竟争激烈的时代、找工,除了学历、还有年纪的限制。
     想起古代的妓女,也不是大都流落街头,生活无着才被逼为娼的吗?
     我的记者朋友曾经对我说过一件事。报社里常常收到一位女作者的投稿。她的文章很凄美,像一个迷。感染了报社里那些光棍们。他们想,这一定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她们萌发了要见她的欲望。但她们不知道她住在那里,因为他的地址是由别人转的。于是约她来报社取稿费,可约了好几次她都没有应约。最后一次她来了,果然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后来朋友对这个女子有了一点了解,她的丈夫因一次车车祸去世了,她在这个城市找不到职业,她是自由撰稿人。她有一个儿子,还要养着几个老人。于是,她不得不从事那种见不得人的职业,因此,他不想让他们找到她,更不想他们知道她的一切。在此之后,那女孩就从没有来过报社。稿件也渐渐少了。
     看过蒲宁的小说《三个卢布》。在那个夏日的黄昏,他像每次进城时一样,在城里最好的一家旅馆开了一间连卧室的套间。一会,一位穿着学生装的年轻小姐的走了进来。事实上小姐一直是跟着他前来的,她看到了他的马车。她开始给他讲条件,至少不少于三个卢布。他只想聊一会就把她打发走,可是,当她脱衣服并叫他的时候他却身不由主的从了。可是,事后,他摸黑站在打开的窗房,贪婪地抽着烟,听着滂沱的大雨如何在漆黑的夜空中瓢泼似地倾泻到死寂的城里,心里想,世上万事真是不可思议——他无论如何也不明白这个和我萍水相逢的女郎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只要3个卢布就肯出售她的童贞!
     原来,她是今年春上才从中学毕业的。那时她父亲突然暴病而死——妈妈早就过世了,——她只得从诺沃契尔卡斯克来这里投亲,住在亲戚家里,亲戚却乘机来调戏她,她打了他,从此就在县公园的长凳上过夜……眼看就要活不下去了。所以才来这。
     最后,他爱上了她。可是,当他打算和他结婚的时候,她却死了,本来他们打打算到莫斯科去度过秋天,可是不仅秋天,连冬天他们都不得不滞留在雅尔达——因为她开始发烧而且咳嗽……到了来年开春,他把她埋葬了。
      在雅尔达公墓的十字架和墓碑中,有一座大理石十字架树立在那座坟墓上,直到现在它仍在闪烁着乳白色的光芒。
     一个少女的一生就这样被苦难结束了生命,我被这份凄然深深的震动了。可今天,这故事或许正发生在不远处。
     可以说,色情服务是经历了一个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从个别地方,发展到几乎遍布全国城乡的过程。有人估计,全国从事此业的人数已上百万。对此,有人嘲讽为“繁荣娼盛”。妓女这一社会丑恶现象沉渣泛起,其中原因复杂,有经济因素、畸形人格、社会心理因素。
     恰巧看到一段关于妓女的论述:她们作为妓女赚取金钱,可以说是不道德,不正当的。与此同时,社会对她们的堕落负有重要责任。很大一部分人是因为面对生活的难题采取了如此方式解答。从这个意义上说,她们是社会的牺牲品。或许她们也洞识自己个人罪恶的程度;也洞识那逼她出卖肉体以谋生的社会罪恶。她们也许常在贫困中祈祷:“别给我以贫困,怕的是我会去卖淫”……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嫖客扮演着狼的角色,他们手握金钱步步逼近,诱惑着生活困苦的女子。如果说妓女是可耻的,那嫖客更是可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