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文学网(6)自由与自律 ? 千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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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自由与自律 December 11, 2007
Posted by 千字文 in 学书四十杂记.Tags: 王立达, 自律, 音乐, 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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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各种艺术有很多可以互通声息的地方，音乐和书法就是一例。
偶然间在Channel NewsAsia的Journeyman 节目看到访问本地钢琴家王立达谈学习钢琴的历程。
王立达从小才华横溢，小小年纪就获得奖学金到知名的音乐学院留学。当然去到一个相对宽松，没有大人监督的学习环境，他很快松懈下来，琴艺的练习开始一曝十寒。
但他毕竟是天才，后来转到海德堡音乐学院。音乐教授对他的评价是天分高超，但是不够好，因为它弹什么都是以王立达出发，自由发挥，基本上没有表达出原作曲家的本意。因此，老师要他什么都不弹，每天只专注练习巴哈的指法。
这种严格的基本功训练，使王立达获益匪浅。他说，通过对钢琴基本指法的不懈练习，他领悟到一个道理：只有通过最大的自律，才能得到最大的自由，只有从规律当中寻求变异，才是真正的艺术。他也谈到当他领悟到这个道理时，就如修行者的顿悟，内心充满喜悦，并从此琴艺大进。
“只有通过最大的自律才能得到最大的自由”是整个访谈节目里最重要的一句话。放诸于书法艺术，也是个普遍适用的原则。
艺术境界在不同阶段的提升，是有一个规律的。刚开始的阶段要登堂入室，就必须自律，学习基本功，而且要学得真，学得正，学得透，不能浅尝辄止，也不能以时间的长短来衡量。以书法来说，楷书这一关不能回避。因为这是认识书法笔法与结构规律的开始，学得越透彻，打下的基础越扎实，将来学行、草时，自由发挥的空间越大，同时百变不离其宗，不会走入旁门左道，误入歧途。
但是，自律是困难而又沉闷的，自由是容易而又有趣的，虽然两者有辩证的关系，但是世人爱走捷径，急功近利的多，尤其是步伐匆忙的现代社会，要你长时间被规律所约束，几乎不可能。再不然，就是为自律所困，作茧自缚，挣脱不了，一辈子做书奴。
不只是艺术，做任何事情，也要紧记：“只有通过最大的自律，才能得到最大的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