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络有亲，相互印证】红楼梦人物原型大揭秘_甄士隐贾雨村同时补记弘皙历史【2

二、乱判自案祸七出
“请君着眼护官符，把笔悲伤说世途。作者泪痕同我泪，燕山仍旧窦公无？”这一首回前诗，可见作书人在提醒“护官符”。从护官符中能看出什么来呢？不仅是四大家族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而且，在原籍各有房分。这一点相当关键。这些房分说明什么？按清朝特有的旗人圈地制来讲，这些所谓的房分，就是四大家族在京畿五百里的“皇粮庄”。而回前诗所谓“燕山”，恰好是京东地区。其中所谓“窦公”，指窦禹钧，五代周渔阳人，官至谏议大夫，在任时，推举了许多“四方贤士”，五个儿子相继登科，时称燕山窦氏五龙。　　
来看弘皙雍正时期为官经历。据考，雍正继位后，便官运亨通，青云直上。康熙死后，任翰林院学士，一品官级、荫生；当年十二月，擢升礼部尚书，任编纂《圣祖仁皇帝实录》副统裁；元年正月，入南书房；四月，任顺天乡试副考官；五月，加太子太保；八月，兼任翰林院掌院学士；九月，任会试正考官；同月，调任户部尚书；二年七月，署理大学士事；四年，晋升文渊阁大学士，正一品，兼任户部、翰林院事；五年，晋升文华殿大学士；六年三月，晋升保和殿大学士；十月，兼署吏部尚书；七年，加少保衔，并以大学士身份入值军机房。看弘皙所历仕途，要远高过窦氏。而且其文彩飞扬，高官名士自相交无数。　　
弘皙在朝为官，选拔人才，署理官员，可说是位高权重。再加原来胤礽一班势力，又过继给雍正为皇子。真可说是“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位高登”。难道说，真是自古权臣无善终不成？怎么在乾隆初年便成为谋逆的主犯了呢？事实究竟如何？在“开夜宴异兆发悲音，赏中秋新词得佳谶”回中，有脂评：“按尤氏犯七出之条，不过只是‘过于从夫’四字，此世间妇人之常情耳；其心术慈厚宽顺，竟可出于阿凤之上。特用此明犯七出之人从公一论，可知贾宅中暗犯七出之人亦不少，此明犯者反可宥恕。其饰己非而扬人恶者，阴昧僻谲之流，实不能容于世者也。”究竟“七出”指什么？按封建礼制，妇女三从四德，有违反者称为“七出之条”。然我们看历史上记载的“弘皙逆案”，便会对批书人所谓“七出”有所认定。据载：“弘皙逆案”发生在乾隆四年，涉及皇族成员七人。主谋弘皙，授封理亲王；同盟：庄亲王允禄本人及两个儿子，怡亲王允祥的两个儿子，恒亲王允祺的一个儿子。并且，这些人在雍正朝是最受恩宠的。乾隆对他们的处理是革除宗室，弘皙圈禁，于乾隆七年死于禁所。这样说来，这七出所指应是七个人被革除皇家宗室。究竟弘皙逆案是否发生在乾隆四年？弘皙是怎样谋逆的？弘皙是否圈禁死于乾隆七年？通过解读真情，发现清史对“弘皙逆案”记载，有许多不实之处。这些问题，笔者将在其他解读文章中详述。　　
来看所谓“逆案”原由。在“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回中，贾雨村“补授了应天府”。这应天府，顾名思义，是直接对应天子的。也就是隐指弘皙入值雍正朝首创的军机处。按书中情节分析，弘皙当时贵为理亲王、军机大臣，可说是大权在握、众望所归。一是在宗室中爵位最高，且年富力强；二是出身正宗嫡派（康熙嫡长孙）；三是雍正年间宠信有加，雍正帝欲将大位相传，朝中都达成共识了。可说是如日中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是在这样的时刻，雍正突然暴死。才引发了这另有隐情的“逆案”。来看作者借用贾雨村这一人物，隐说其作为“葫芦僧”，怎样胡乱判断雍正之死这一“葫芦案”。　　
书中按表：贾雨村因补授了应天府，一下马就有一件人命官司详至案下。乃是两家争买一婢，各不相让，以致殴伤人命。彼时雨村即问原吿。那原吿道：“被殴死者，乃小人之主人。因那日买了一个丫头，不想系拐子所拐来卖的。这拐子先已得了我家银子，我家小爷原说第三日方是好日子，再接入门——
有脂评道：“所谓‘迟则有变’。往往世人因不经之谈，误却大事。”按书中交代，所争买的丫头，却是甄士隐丢失的英莲，现更名为香菱。这种拐子，单管偷拐五六岁的女儿，养在一个僻静之处，到十一二岁时，度其容貌，带至他乡转卖。当日这英莲，我们天天哄他顽耍，虽隔了七八年，如今十二三岁的光景，其模样虽然出脱得齐整好些，然大概相貌自是不改，熟人易识。况他眉心中原有米粒大小的一点胭脂记，从胎里带来的，所以我却认得……由此可见，这拐子拐买的是那传位遗诏。按作者幻笔来讲，雍正即位，这遗诏幻身为英莲，到六年丢失。如今到十三年雍正死。应是英莲幻身为香菱，这香菱，便隐含雍正传位诏书。　　
——这拐子偏偏又卖与了薛家，被我们知道了，去找那卖主夺取丫头。无奈薛家原系金陵一霸，倚财仗势，众豪奴将我主人竟打死了。凶身主仆已皆逃走，无影无踪，只剩了几个局外之人。小人吿了一年的状，竟无人作主，望太老爷拘拿凶犯，剪恶除凶，以救孤寡，死者感戴天恩不尽。　　
雨村听了，大怒道：“岂有这样放屁的事！打死人命，就白白的走了再拿不来？”因发签差公人立刻将凶犯族中人拿来拷问，令他们实供藏在何处，一面再动海捕文书……雨村听了，亦叹道：“这也是他们的孽障！”遭遇亦非偶然。不然，冯渊如何偏只看准了这英莲？这英莲受了拐子这几年折磨，才得了个头路，且又是个多情的，若能聚合了，倒是一件美事，偏又生出这段事来。这薛家总比冯家富贵，想其为人，自然姬妾众多，淫佚无度，未必及冯渊定情于一人者。这正是：梦幻情缘，恰遇见一对薄命儿女！且不要议论他，只目今这官司如何剖断才好？　　
门子笑道：“老爷当年何等明决，今日何反成个没主意的人了？小的闻得老爷补升此任，亦系贾府、王府之力；此薛蟠即贾府之老亲。老爷何不顺水行舟，做个整人情将此案了结，日后也好见贾、王二公的。”雨村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但事关人命，蒙皇上隆恩起复委用，实是重生再造，正当殚心竭力图报之时，岂可因私而费法？是我实不能忍为者。”门子听了，冷笑道：“老爷说的何尝不是大道，但只是如今世上是行不去的。岂不闻古人有云：‘大丈夫相时而动’，又曰‘趋吉避凶者为君子’。依老爷这一说，不但不能报效朝廷，亦且自身不保。还要三思为妥！”
书中故事至此，隐含的真情是雍正暴死时，弘皙乱判了自己的案子。文中所谓“拐子”，便是刺杀雍正帝凶手家人。所拐卖的“香菱”，便指凶家迫使雍正帝死前交出的传位诏书。按真情讲，此诏书应是传位与弘皙，是雍正帝“情钟”弘皙所留。书中所谓卖与薛家，薛蟠原型隐有弘皙同父异母兄弟。因此，所谓薛家，实际上就是给弘皙。但是，弘皙了解雍正帝暴亡真情后，便不肯接此大位。其中原故，应是考虑怕担弑君杀父嫌疑。考雍正死前，记载上有三天空白。此说书中亦有隐含，说明雍正帝被刺死前，有两到三天时间，被刺客控制。刺客拐卖传位诏书，应在这三天之内。书中批有“迟则生变”，便对应此说。　　
下文的“乱判”，所隐已非指弘皙。应是乾隆继位，对雍正暴死这一惊天大案的乱判。书中幻人幻身，代指人物此一时彼一时，从不固定。因而下文人物指谁，就要按故事情节来判断。书中按表：雨村低了半日头，方说道：“依你怎么样？”门子道：“小人已想了个极好的主意在此。老爷明日坐堂，只管虚张声势，动文书发签拿人。原凶自然是拿不来的，原吿固是定要将薛家族中及奴仆人等拿几个来拷问。小的在暗中调停，令他们报个暴病身亡，合族中及地方上共递一张保呈。老爷只说善能扶鸾请仙，堂上设了乩坛令军民人等只管来看。老爷就说：“乩仙批了，死者冯渊与薛蟠原因夙孽相逢，今狭路既遇，原应了结；薛蟠今已得无名之症，被冯魂追索已死。其祸皆有拐子某人而起，拐之人原系某乡某姓人氏，按法处治，余不略及，等语。小人暗中嘱托拐子，另其实招。众人见乩仙批语与拐子相符，余者自然也都不虚了。薛家有的是钱，老爷断一千也可，五百也可，与冯家作烧埋之费。那冯家也无甚要紧的人，不过为的是钱，见了这个银子，想也就无话了。老爷细想：“此计如何？”雨村笑道：“不妥不妥！等我再斟酌斟酌，或可压服口声。”二人计议，天色已晚，别无话说。　　
至次日坐堂，勾取一应有名人犯，雨村详加审问，果见冯家人口稀疏，不过赖此欲多得些烧埋之费；薛家仗势倚情，偏不相让，故致颠倒未决。雨村便徇情罔法，胡乱判断了此案。冯家得了许多烧埋银子，也就无甚话说了。
有脂评道：“实注一笔，更好。不过是如此等事，又何用细写。所谓‘此书不敢干涉廊庙’者，即此等处也，莫谓写之不到。盖作者立意写闺阁尚不瑕，何能又及此等哉！又，盖宝钗一家，不得不细写者。若另起头绪，则文字死板，故仍借雨村一人，穿插出阿呆兄人命一事；且又带叙出英莲一向之行踪，并以后之归结。是以故意戏用‘葫芦僧乱判’等字样撰成半回，略一解颐，略一叹世，盖非有意讥刺仕途，实亦出人之闲文耳。”又脂评：“又注一笔。更妥。可见冯家正不为人命，实赖此获利耳，故用乱判二字为题。虽曰‘不涉世事’，或亦略有微辞耳。但其意，实欲出宝钗，不得不做此穿插。故云：此等皆非《石头记》之正文。”　　
上述乱判，最后特写冯家获利，有何真情隐含？实是书中的冯家，在“铁网山打围”案中，刺杀了雍正帝。冯即二马，考乾隆朝马家之势，即可见分晓。
　三、智通古刹藏机缘
因作书人幻笔写人，运用时空隧道隐述真事，故前后顺序与一般故事不同。作者有“《石头记》立誓：一笔不写一家文字”之说。究竟怎样个不写一家法呢？结局与开头并行，可说是方法之一。有诗为证：“一局输赢料不真，香销茶尽尚逡巡；欲知目下兴衰兆，须问旁观冷眼人。”此诗写在第二回前，一看便知，这一局是输了，后面一局才刚开始。当然，这所说的第一局，应是作者弘皙被定“逆案”，七出之罪已成，回到所谓“原籍”。实际上，是归到早已安置妥当的“皇粮庄”。第二局又指什么呢？应该是指“逆案”之后，回乡办学，“致使地方多事”，朝廷诏其进京，遂诈死埋名，归隐著书，再遭抄检等等。看来这第二局的赌注更令人难以琢磨。因此，整个故事，从一开头，便有两条主线，如同两盘棋同时开局。　　
据考，弘皙在雍正十三年十二月便抱病辞官。后回到乐亭城“皇粮庄”。来看书中对弘皙归乡的隐述：龙颜大怒，即批革……雨村心中虽十分惭恨，却面上全无一点怨色，仍是嘻笑自若；交待过公事，将历年做官积的些资本并家小人属，送至原籍安排妥协，却是自己担风袖月，游览天下胜迹。文中用史笔写辞官后之情，只最后“游览”，属给后文伏笔，应为不实。按真情讲，弘皙家族来到“四大家族”在乐亭的房分，也就是旗人圈地“皇粮庄”。书中在秦可卿死之处，提醒有“贾家二事”。看来，弘皙归乡来乐亭，早已“安排妥协”，虽官场败落，但在当地，仍是豪门大户。在贾家二事中，特意写到建私塾以便子孙读书。考弘皙归乐亭后，便在塾中执教，培养出不少人才。其中不仅是族人后代，还不乏慕名而来求教的士族子弟。　　弘皙回乡办私塾，这位本是嫡生正派的宗室继承人，却落得归隐乡里，必然有宗室亲友及旧部属下前来探视。久而久之，朝廷不能容忍弘皙在原籍声势过大，便发生了书中所述被作成一本之情：参他“生性狡猾，擅纂礼仪，且沽清正之名，而暗结虎狼之属，致使地方多事，民命不堪”等语。因而，乾隆帝诏弘皙进宫。弘皙自知进京无好结果，便在途中诈死，归隐到乐亭海隅孤岛石臼坨。开始隐身著书。《石头记》有石上大书一篇故事一说，按著书地石臼坨讲，这石臼坨，可视作记有一篇故事的大石。此等吻合，相信必有关联。　　
来看书中叙述：雨村闲居无聊，每当风日晴和，饭后便出来闲步。这日偶至郭外，意欲赏鉴那村野风光。［脂评：大都世人意料此，终不能此；不及彼者，而反及彼。故特书，意在村野风光。却忽遇见子兴一篇荣国繁华气象。］忽信步至一山环水旋、茂林深竹之处——
世外仙源？大观园？藏修地？此特景描述，非同小可。与士隐“手倦抛书”对看：“手倦抛书”语出《千家诗》载北宋蔡确《夏日登车盖亭》又题《水亭》诗：“纸屏石枕竹方床，手倦抛书午梦长。睡起莞然成独笑，数声渔笛在沧浪。”暗含著书人归隐地石臼坨风光。而这山环水旋，茂林竹深之地，也正对应石臼坨风情。　　
“隐隐有座庙宇，门巷倾颓、墙垣朽败。门前有额，题着‘智通寺’［脂评：谁为“智”者？又谁能“通”？一叹！］三字；门旁又有一副旧破的对联，曰‘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脂评：先为宁荣诸人当头一喝，却是为余一喝。］雨村看了，因想到：“这两句话，文虽浅，其意则深。［脂评：一部书之总批。］也曾游过些名山大刹，倒不曾见过这话头，其中想必有个翻过筋斗来的，也未可知。［随笔带出禅机，又为后文多少语录不落空。］何不进去试试？想着，走入看时，只见一个聋肿老僧在那里煮粥。［脂评：是雨村火气。］雨村见了，便不在意。及至问他两句，那老僧既聋且昏，［脂评：是“翻过”来的。］齿落舌钝，［脂评：是“翻过”来的。］所答非所问。雨村不耐烦，便仍出来，意欲到那村肆中沽酒三杯，以助野趣。
脂评：“毕竟雨村还是俗眼，只能识得阿凤、宝玉、黛玉等未觉之先，却不识得既证之后。”此评何解？那老僧即是著书人将来形状？不然的话，无可解说。又评：“未出宁荣繁华盛处，却先写一荒凉小境；未写通部入世迷人，却先写一出世醒人。回风舞雪，倒峡逆波，别小说中所无之法。”　　
见此评可知，这是向看官透露“荒凉小境”，即是主人公弘皙远离尘世、归隐修书的“世外仙源”——黄叶村。至此，作者在引文之中，便将第一局结局归宿道出。后文“演说”之情，应该是顺着两条故事主线发展。一条写弘皙归隐石臼坨前，一条写弘皙归隐著书之后。在所谓“倒是老先生你贵同宗家”处，又有评：“雨村已无族中矣，何及此耶？”雨村答道：“弟族中无人在都，何谈及此？”说明此时的弘皙，已被革除宗室。　　
作者用“一击两鸣”之法，看其似在平铺直叙，慢慢地讲述。其实，时空变幻之快捷，人物交替之频繁，却是超出想象。此一篇真故事，作者虽然在时间观念上故意打乱顺序，但总体上说，仍以两条主线为脉络，写一家一园，实则两家两园；写生前事，实又有诈死后情形。　　
在续书结尾，“甄士隐详说太虚情，贾雨村归结红楼梦”。开篇有二人引梦入梦，结尾写二人说梦解梦，由此便可看出是著书人幻化而来的两个人物。再见：那僧道仍携了玉到青埂峰下，将宝玉安放在女娲炼石补天之处，各自云游而去。从此后，“天外书传天外事，两番人作一番人”。因著书人“金蝉脱壳”，诈死埋名，归隐修书，方有这“两番人”一说。而那宝玉被安放在青埂峰下，又隐含什么天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