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桃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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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时息国国君的夫人,名息妫,因容颜绝代又称为“桃花夫人”。前人有诗云:"桃花夫人好颜色,月中飞出云中得。新感恩仍旧感恩,一倾城矣再倾国。"。息妫出嫁路过蔡国,蔡哀侯以其与自己的夫人是姊妹,迎至宫中款待。款待时蔡哀侯行为轻佻,后息侯闻之大怒,设计报复。引楚兵灭蔡国,俘虏蔡侯。成为阶下囚的蔡哀侯嫉恨息侯,向楚王称赞息妫容貌极美。楚王闻色起义,伐息,灭息国,将息妫抢去,作为夫人。息妫入楚宫3年,生了两个儿子,即堵敖和成王。但不愿同楚王说话。楚王问她是什么缘故,她回答说:“我一个女人,伺候两个丈夫,即使不能死掉,又有什么话可说的?”    读王维的诗《息夫人》:莫以今时宠,忘却昔日恩。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不禁好奇,息妫是怎样一个女子,能不与自己侍奉的君王言语,不是应该婉转承欢的吗?了解息妫的故事才知道,原来这样,因为她的美貌,她原配夫君的国家,她姐夫的国家都被灭了。确实是红颜祸水啊!然而天生丽质难自弃,这又岂是息妫的错?息妫对自己的丈夫情深义重,以至于忍辱在楚王身边生活了三年,却不与楚王说一句话。虽然我是个现代女性,却又不由得很尖刻的想:既然这样难忘昔日恩,那么为什么还苟活呢?为什么不殉情呢?这在那个时代不是什么难事啊?再细了解,原来灭了国的息侯还在人世。有次,息妫趁着楚王出宫打猎,溜出宫外,与息侯见面。两人知道破镜难圆,双双殉情自杀,鲜血遍流满地。后人在他们溅血之地,种满桃花,并建桃花夫人庙纪念他们。
原来如此,深情的息妫无可奈何的沉默坚持在楚王身边,忍受着巨大的悲伤与凄楚,就是为了和息侯一起,生同床,死同穴。
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
人沉醉,却非全醉。尘世中总有着夜阑独醒的人,带着断崖独坐的寂寥。前世今生,已然注定,扶遍凭栏,终究逃不过孤独终老。留得住初见时心花无涯的惊艳,才耐得住寂寞终老。你我的故事此生无结,我不会给它一个结局。我此生花开尽,三生石上不会有我们的名字。
你说:最近很忙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所以。总觉得我们是两类人中间的距离是一种窒息的感受。
我说:无需面对。人还在,心已逝。终究掠过,我自尝滋味,如今心怀满足。不必苦苦待命。
你说:好吧,精神中的某种虚幻。远古的遗留,就让它蔓延。
我说:到不了这个程度,也许你留给我的诚然不够多。
你说:不知道,谁都不是全部。这是一种自足还是一种麻木?我已经被安逸征服。
我说:曾经一度很麻木,只要是有人像你一样的出现,我就会不顾一切跟他走。但是如今获得暂时的缓冲,杜绝一切陌生。我独自一人活得自得其是。我已经习惯你如临河饮水般的安逸,这种安逸吞噬掉你想起我的任何可能性。
你说:这是何种状态?似懂非懂,信马由缰,思绪里有唐诗之美,也有元曲之悲。
我说:我喜欢这种状态,毕业拿到学位之后,我可以远走他乡。
你说:我承认,一切的一切在心底留下了影子,有的是月亮,有的太阳。
我说:种下的是我第一朵带刺的蔷薇。
你说:我不是春天,没有春色。
我说:嗯,我记得,你和我形同陌路。却同是恹恹多病人。若,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
你说:这不是病,是一种善良?是一种邪恶?还是一种轮回?
我说:我宁愿把它理解成善良,一种通透的自我折磨。我求近舍远,你若即若离。都是因为恐惧自己的内心,害怕失望。
你说:年轮里渗透不出以往任何东西,只有凝结的现在。我只是影子,恰好一样大小。
我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年轮是时间和伤痕的镌刻,就像一个女人零落的心灵和丑陋的肢体。渗透出来的只有历尽伤害后的坚忍。
你说:或许你说得对。
我说:我二十岁了,逢人问起,总以为自己还十八岁,呵呵。
你说:我希望你永远十八岁,虽然我们一直近在咫尺。
我说:谢谢,我已经远离了少女时期的健康,肥胖,剩下的只有一张枯瘦的脸。时间真得很可怕,虽然我一直希望留住她。
你说:你的美丽会有人欣赏,我只有观看与祝福。
我说: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原因。
你说:其实我一直也想知道原因。
我说:你总是给我最好的答案。我喜欢这个答案。
你说:这是一个模糊的答案。
我说:至少它不会伤害我,给了一个最温和的距离。
你说:我曾经想有个拥抱。却只有牵手。
我说:有时候,只是隔了一丛花、一株柳的隐约相望,可是,偏偏不能再有一丝接近。爱,好像天上人间对影自怜的寂寞舞蹈。你是,我的镜花水月。
你说: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要。因为我不能。
我说:我理解这种无能为力,所以只身而退。
你说:你我都是。为了纪念的忘却,如何。
我说:我没有忘却,却不愿纪念。
你说:为了纪念的忘却,如何!
我说:对不起,我总是不能做一个听话的孩子。以前是,现在还是。
你说:我害怕。
我说:我不是顾诚,你不用害怕。
你说:害怕。毁灭。
我说:我顶多扶遍凭栏,孤独终老。
你说:害怕。毁灭你我。
我说:佛说,欢喜做,甘愿受。我懂得离开,虽然我憎恨离开。记得我写过一句话“曾以为,我们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到如今,体恤,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我定是那虞姬,你已不是那霸王。我依旧不疯魔不成活,你的爱却已成往事。”
你说:告诉我你的学校?
我说:不。
你说:只想知道,不会寻觅。
我说:我不会再见你。
你说:好吧,不如决断,彻底。
我说:对你来说这何等容易。
你说:对你来说这何等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