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传记] [原创] 胡风案件

胡风胡风

人物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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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胡风，已有很多文章为其做了详尽的介绍，他的自传和梅志的书也尽书了他的遭遇。对于他，我还是在孩提的时候就熟知他的名字，因为那时的他，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中国最大的“反革命”，以致在孩童吵架时，一句威力最大的辱骂话就是：“你是个小胡风！”之后，在历次的政治运动中，“胡风反革命集团”一直被作为开展政治斗争的“惊堂木”，贯穿于中国政治风暴的全过程，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一介书生，让最高权力动用举国之力来整治他，这在人类历史上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得了！胡风该不悲哀了！

春秋中文社区http://bbs.cqzg.cn     在八十年代初，举国为权大还是法大，争得沸沸扬扬，法是权力制定的，你说谁大？！到了今天，还有一个钱，它也大于法，可以买刑期、买命，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简单扼要的理顺案件的脉络，也算是我读书、感时的一点悟吧。

     胡风（1902——1985），原名张光人，笔名谷非、高荒等。湖北蕲春人。
     1920年，胡风在武昌和南京的中学读书，1925年，进北京大学预料，一年后入清华大学英文系。辍学回乡后在国民党的宣传、文化部门任职。
     1929年，进日本东京庆应大学英文科。
     1933年，胡风因参加抗日文化团体活动被驱逐出境。回上海后参加左翼文化运动，任中国左翼作家联盟宣传部长、行政书记，与鲁迅交往甚多。
     1935年，胡风编辑丛刊《木屑文丛》。
     1936年与人合编《海燕》文学杂志，写《人民大众向文学要求什么？》，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的口号，与周扬等人的“国防文学”相对立。
     1937年，胡风主编《七月》杂志，出版《七月诗丛》和《七月文丛》，一度形成现代文学史上的 “七月” 创作流派。曾任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常委、研究股主任。
     1945年初，胡风主编文学杂志《希望》。著《为祖国而歌》诗集，杂文《棘原草》集，散文《人环二记》集，译《人与文学》等；写《剑•文艺•人民》、《论民族形式问题》、《为了明天》等文艺批评论文。
     1948年中国共产党在香港主办的《大众文艺丛刊》连续发表党员作家邵荃麟、乔冠华、胡绳、林默涵等人文章，批评胡风的文艺观点与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对立。胡风发表《论现实主义的路》文提出反批评。
     1949年，胡风应中国共产党邀请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政协会议；七月出席全国第一次文代会，担任中国文联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协理事、《人民文学》编辑委员等职务。1954年担任全国人大代表。

案之始末：春秋中文社区http://bbs.cqzg.cn
     1951年10月23日，毛泽东在全国政协一届三次会议上号召：“思想改造，首先是各种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是我国在各方面彻底实现民主改革和逐步实行工业化的重要条件之一。”于是各领域里的知识分子在各级党组织的统一领导下，纷纷作自贬、自损的思想改造的书面汇报和大小会的自我批评，各种报刊上也都是登载着这些斯文扫地的自我检讨和报道。
     1952年文艺界全面整风，知识分子们纷纷作批评和自我批评；其间有人要求批评胡风的文艺思想。5月25日，舒芜在《长江日报》上发表《从头学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6月8日，《人民日报》转载该文并加编者按，按中说中国文艺界存在“以胡风为首的一个文艺上的小集团”；并指出胡风的文艺思想“是一种实质上属于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的文艺思想”。8月中旬，北京召开“胡风文艺思想讨论会”。9月，中央四次安排“胡风文艺思想讨论会”，要胡风低头认错；9月25日，《文艺报》发表舒芜《致路翎的公开信》，编者按中说：这个小集团“在基本路线上是和党所领导的无产阶级的文艺路线——毛泽东文艺方向背道而驰的”。
     胡风写信给周恩来，要求对自己的文艺思想进行讨论。周扬召集在京部分文艺界人士举行座会谈，会上胡风坚决否认自己的文艺思想有错。于是，中共中央认为胡风的坚持，必会起到不良影响，决定对其文艺思想做公开的批判。
春秋中文社区http://bbs.cqzg.cn     1953年初，《文艺报》陆续发表林默涵、何其芳等批评胡风文艺思想的文章，《人民日报》同时转载。
     1954年7月，胡风不服，向中央政治局递交三十万字的《关于几年来文艺实践情况的报告》，为自己进行辩解，也对党的文艺方针的实行情况提了些意见。该《报告》经国务院文教委转呈中央政治局毛泽东等人。12月，毛泽东决定将胡风《报告》中关于文艺思想和组织领导部分，连同林默涵的《胡风反马克思主义的文艺思想》、何其芳的《现实主义的路还是反现实主义的路》两篇批判文章印成专册，由《文艺报》刊发。毛泽东在亲自修改的《卷头语》里说：“胡风这个《报告》涉及当前的文艺运动的重要问题，主要是针对着林默涵、何其芳批判胡风的资产阶段文艺思想而作的反批判”。“希望文艺界和《文艺报》的读者群众公开讨论，然后根据讨论的结果做出适当结论”。

     1955年1月20日，中宣部向中央提交报告：说胡风在《报告》中诬蔑党的文艺方针，胡风的《报告》和他在中国文联、中国作协联席会议上的发言是“很有系统地、坚决地宣传他的资产阶级唯心论”，胡风的文艺思想“是反党反人民的文艺思想”。他的活动是宗派主义小集团活动，是要争取领导地位，反对和抵制党的文艺思想和党所领导的文艺运动，反对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造。他的思想是代表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是反映目前社会上激烈的阶级斗争”。请求对胡风的思想“展开讨论和批判”，对胡风小集团中“可能隐藏的坏分子”“加以注意和考查”。26日，中央批发中宣部报告，指出胡风“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在长时期内进行着反党反人民的斗争，对一部分作家和读者发生欺骗作用，因此必须加以彻底批判”。
     2月，全国各地纷纷召开文艺界人士、高校师生座谈会、讨论会，对胡风思想进行批判。《人民日报》《文艺报》《光明日报》等报刊纷纷发表文章，展开对胡风思想的批判。中国文联、中国作协也多次举行活动，批判胡风的思想。
     5月上旬，周扬准备在《文艺报》发表舒芜的《关于胡风宗派活动的一些材料》，并附有舒芜提交胡风过去给他的一批信件以及胡风的《我的自我批判》，样稿送毛泽东审阅，毛泽东则亲写按语：“胡风和他所领导的反党反人民的文艺集团，是怎样老早就敌对仇视和痛恨中国共产党和非党的进步作家。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胡风应当做剥面的工作，而不是骗人的检讨。剥去假面，揭露真象，帮助政府弄清胡风及其反党集团的全部情况，从此作个真正的人是胡风及胡风派每一个人的唯一出路。”
     5月13日，毛泽东把舒芜揭发材料的标题改为《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作第一批揭发材料在《人民日报》上公布。《报》编者按说：“从舒芜文章所揭露的材料，读者可以看出，胡风和他领导的反党反人民的文艺集团是怎样老早就敌对、仇视和痛恨中国共产党和非党的进步作家。”这些就是胡风罪案的凿凿证据。据说毛泽东在决定逮捕胡风前，曾征询陆定一的意见，陆定一表示完全赞成；5月13日上午，毛泽东对周扬说“胡风是要逮捕”，“这几天还要派人去看看胡风，稳定他。
     5月16日，毛泽东又决定将胡风定为反革命性质，他为《人民日报》批判胡风专页上写了“提高警惕，揭露胡风”的标题，并加按语：“像胡风和胡风分子这样一种人伪装拥护共产党而实际反对共产党，伪装拥护人民而实际反对人民，伪装拥护革命而实际反对革命的人，应当对他们提高警惕，像胡风或类似胡风的这种假冒革命的伪装分子当然是少数，但危害却很大。”“如果不把他们的破坏活动加以制止，让他们一天一天发展扩大下去，他们就要用‘几束手榴弹’给我们的革命事业以严重损失。”
当晚，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刘白羽率公安人员搜查胡风家，查抄了大量私人笔稿、日记、信件；17日1时半，逮捕胡风，夫人梅志同时被捕。春秋中文社区http://bbs.cqzg.cn
     5月18日，全国人大常委会取消胡风人大代表资格。
     5月20日，毛泽东批发《中央对处理胡风集团的指示》：“胡风集团现大体判明是一个反革命阴谋集团”，其“阴谋活动”，“实际上老早就是蒋介石匪帮和国际帝国主义的反革命阴谋活动的一部”。指示要求各级党委（党组）提高警惕领导全党为肃清“胡风集团及其思想而斗争”。“彻底清查胡风集团在各地的组织和活动情况，并坚决加以处理”。
     5月24日，《人民日报》发表毛泽东改写的社论《必须从胡风事件吸取教训》，社论说：“胡风和他的一伙是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匪帮有密切联系的一群反革命分子”。“他们已经混进我们的某些政府机关，某些军事机关，某些教育机关……他们混进了中国共产党，有的还担任了相当重要职务”。“务必注意清除一切暗藏的反革命分子，必须坚决地有分别地对于清查出来的这些分子给予适当的处理”。同时公布《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第二批材料》，毛泽东的按语说：“他的基本队伍或是帝国主义国民党特务或是托洛茨基分子或是反动军官或是共产党的叛徒，由这些人作为骨干组织一个暗藏在革命阵营的反革命派别，一个地下独立王国。这个反革命派和独立王国，是以推翻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恢复帝国主义、国民党统治为任务。”
     6月10日，《人民日报》公布第三批《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材料》，毛泽东再撰按语说：“胡风的主子究竟是谁？”“胡风和胡风集团中的许多骨干分子很早以来就是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国民党的忠实走狗，他们和帝国主义国民党特务机关有密切联系，长期地伪装革命，潜藏在进步人民内部，干着反革命勾当。”“作为一个集团的代表人物，在解放以前和解放以后，他们和我们的争论已有多次了”。“胡风集团能给我们一些什么积极的东西，那就是藉着这一次惊心动魄的斗争，大大地提高我们的政治觉悟和政治敏感，坚决地将一切反革命分子镇压下去。”胡风案就由一步步从“胡风反马克思主义文艺思想”升格为“胡风反党集团”，再到“胡风反革命集团”，铁板钉钉了。
     6月15日，毛泽东决定出版《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材料》单行本，亲自写序，序中令“第一、二篇材料题目反党集团字样统照第三篇那样改为‘反革命集团’归一律”。毛泽东撰序和按语的《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全国印刷了七百多万册；一本妖魔化的漫画图书，印发了近千万册，这本连环画在城市里挨家挨户的送。同时还出版了《胡风反革命集团是中国人民的死敌》（新知识出版社）、《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罪恶活动》（北京大众出版社）、《揭露胡风反革命集团的丑恶面貌》（湖北人民出版社）、《坚决彻底粉碎胡风反革命集团》（人民出版社）、《胡风黑帮的灭亡及其他》（新文艺出版社）、《揭露胡风黑帮的罪行》（作协上海分会）等众多书籍。
     毛泽东任命陆定一、周扬、钱瑛、李楚离、杨奇清五人组成肃反领导小组，陆定一为组长，对胡风反革命集团进行审查。7月1日，五人小组扩大，增加罗瑞卿、梁国斌、高克林、肖华、刘澜涛五人。陆定一中央宣传部长、周扬中宣部副部长、钱瑛中央监察部部长、李楚离中央组织部副部长、杨奇清公安部副部长、罗瑞卿公安部部长、梁国斌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高克林最高人民法院副院肖华总政治部副主任、刘澜涛中央副秘书长。同时中宣部派林默涵、刘白羽、何其芳、张光年、郭小川、袁水拍等人加入胡风专案组，负责审阅“胡风分子”的来往信件和文稿。
     在审判胡风反革命集团案时，高检梁国斌、高法高克林认为胡风集团案证据不足，审判条件不够。罗瑞卿则坚持认为应按“毛主席定的性”来办。
     受该案牵连，北京路翎、绿原、徐放，上海贾植芳、彭柏山、何满子，天津阿垅、鲁藜，南京欧阳庄，浙江冀访、方然，陕西胡征，湖北曾卓，湖南彭燕郊，广东朱谷怀，辽宁晋驼，重庆何剑薰等近百余人相继被捕。
     紧接着全国由胡风案转入“肃反”运动，至1956年底，“肃反”运动共查出八点一万多名“反革命分子”，有一百三十多万人交代了各种“政治问题”（1957年7月18日《人民日报》载）。

     1956年4月25日，毛泽东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论十大关系》时说：“什么样的人不杀呢？胡风、潘汉年、饶漱石这样的人不杀，连被俘的战犯宣统皇帝、康泽这样的人也不杀。”（《毛泽东选集》五卷）毛泽东把无职无权的、连工作岗位都尚未确定的文人胡风列于显赫人物之首。
     年底“胡风反革命集团”预审工作，正式定为“胡风分子”的七十八人（共产党员三十二人），“骨干分子”二十三人。“胡风分子”中的六十一人分别给予劳动教养、下放劳动、撤销职务等处分；余十七人继续审查，直至1965年才经中央批准判刑三人，胡风、天津阿垅、上海贾植芳同被判有期徒刑12年。另案处理一人，十三人是党员的开除党籍，均给予撤职降级的处分。
     为何毛泽东坚持将胡风打为反革命呢？到今日，只能是让人去猜了。说点往事，1945年毛泽东抵重庆国共和谈。这期间胡风三次见到毛泽东：9月4日，在曾家岩50号欢迎舞会上，仅握手略略交谈了几句；10月8日，在欢送毛泽东的鸡尾酒会上，见面而未接触； 10月11日，在欢送毛泽东回延安时，“虽然被徐冰从背后往前推了一下，但仍然没好意思走上前去握手”。三次不冷不热的见面，胡风的矜持会带给他什么？这里是有让人揣度的空间。春秋中文社区http://bbs.cqzg.cn

春秋中文社区http://bbs.cqzg.cn1965年11月26日，胡风被监禁十年后，北京高院判有期徒刑14年；12月底，胡风被批准监外执行。
1966年2月15日，胡风夫妇被遣送到四川成都。春秋中文社区http://bbs.cqzg.cn
1966年8月，胡风夫妇被送往四川芦山县苗溪劳改农场监护劳动。
1967年11月，胡风被四川省公安厅押至成都，关入监狱。
1970年1月，胡风被四川省革委会判无期徒刑，押至大竹县第三监狱。
1979年1月14日，胡风被释放出狱。

     1980年7月21日《公安部、最高人民检察院、最高人民法院党组〈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案件的复查报告〉》：“没有事实证明以胡风为首组织反革命集团。也没有证据说明胡风有反对社会主义制度、颠覆无产阶级政权为目的的反革命活动。因此，胡风不是反革命分子，也不存在一个以胡风为首的反革命集团。胡风反革命集团一案应属错案错判。”平反后的胡风先后担任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文联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顾问、中国艺术研究院顾问。
     《复查报告》中称：“在全国清查‘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斗争中，共触及了2100人，逮捕92人，隔离62人，停职反省73人。到1956年底，绝大部分作为受胡风思想影响予以解脱，正式定为‘胡风反革命集团’分子的78人（内有党员32人），其中划为骨干分子的23人。到1958年给予停职、劳教、下放劳动处理的62人。”但许多研究胡风的人都认为，这是个很不完全的统计，举了个实例：湖北蕲春县中小学所有语文教师，都因胡风问题被停职审查了一年，其中只有张恩一人是胡风侄儿；其他没有一位教师与胡风有任何关系。
     1985年6月8日，胡风逝世。
     1988年6月18日，中央办公厅发出《关于为胡风同志进一步平反的补充通知》，为胡风平反的过程是羞羞答答的，经1980年中发76号、1985年公二字第50号、1988年中办管6号三个文件，才彻底除去他的罪名。

附：《中央宣传部关于胡风及胡风集团骨干分子的著作和翻译书籍的处理办法的通知》：
　　“上海局；各省（市）委，内蒙古、新疆自治区委、西藏工委宣传部；文化部、高等教育部、教育部各党组：
　　关于胡风及胡风集团骨干分子的著作和翻译的书籍，经请示中央暂作如下处理，望即执行：胡风和胡风集团骨干分子的著作和翻译的书籍，一律停止出售和再版；其中翻译部分的书籍如需出版，必须另行组织重译。
　　公共图书馆，机关、团体和学校的图书馆及文化馆站中所存胡风及胡风集团骨干分子的书籍，一律不得公开借阅，但可列入参考书目，具体办法由文化部另行拟定。
　　由高等教育部及教育部负责清查在教科书及教学参考书中所采用过的胡风及胡风集团骨干分子著作的情况，并根据上述原则迅速提出处理办法。
　　附来应停售和停版的胡风及胡风集团骨干分子的书籍目录。这个目录是不完全的，在执行中由文化部加以补充。
                                        1955年7月28日”
　　书籍目录：
　　1、胡风：《论民族形式问题》、《密云风习小记》、《光荣赞》（以上是海燕书店出版）、《欢乐颂）（海燕书店、天下图书出版公司出版）、《为了朝鲜，为了人类》（人民文学出版社、天下图书出版公司出版）、《人环二记》、《剑、文艺、人民》、《论现实主义的路》、《棉花》（须井一郎著）、《文艺笔谈》、《人与文学》（高尔基著）（以上是泥土出版社出版）、《安魂曲》（天下图书出版公司出版）、《从源头到洪流》、《和新人物在一起》（以上是新文艺出版社出版）、《山灵》（张赫宙等著）（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在混乱里面》、《为了明天》（以上是作家书屋出版）、《逆流的日子》（希望出版社出版）、《美国鬼子在苏联》（吉姆•朵尔著，泥土出版社出版）。
　　2、刘雪苇：《论文一集》（另名《过去集》）、《两间集》、《论文二集》（以上是新文艺出版社出版）、《鲁迅散论》（华东人民出版社、新文艺出版社出版）、《论文学的工农兵方向》（新文艺出版社、海燕书店出版）。
　　3、阿垅（亦门）：《作家的性格和人物创造》、《诗是什么》（以上是新文艺出版社出版）、《诗与现实》（五十年代出版社出版）、《中朝友谊海样深》（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
　　4、绿原：《集合》、《大虎和二虎》（以上是泥土出版社出版）、《又是一个起点》（海燕书店出版）、《从一九四九年算起》（新文艺出版社出版）、《黎明》（梵尔哈伦著、新文艺出版社、海燕书店出版）、《文学与人民》（乔瑞里等著，武汉通俗图书出版社出版）、《苏联作家谈创作》（薇拉•潘诺娃等著，中南人民文学艺术出版社出版）。
　　5、鲁藜：《李村沟的故事》、《时间的歌》、《星的歌》、《枪》（以上是新文艺出版社出版）、《锻炼》（海燕书店出版）、《红旗手》（作家出版社出版）、《未来的勇士》（通俗读物出版社出版）。
春秋中文社区http://bbs.cqzg.cn　　6、芦甸：《我们是幸福的》（文化工作社出版）、《浪涛中的人们》（作家出版社出版）、《第二个春天》（新文艺出版社出版）。
　　7、路翎：《朱桂花的故事》（作家出版社、知识书店出版）、《英雄母亲》、《祖国在前进》（以上是泥土出版社出版）、《在锻炼中》、《求爱》（以上是海燕书店出版）、《板门店前线散记》（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平原》（作家书屋出版）、《迎着明天》（天下出版社出版）、《财主的儿女们》（希望出版社出版）。
　　8、冀坊：《桥和墙》、《喜日》、《这里没有冬天》（以上是新文艺出版社出版）、《有翅膀的》（泥土出版社出版）。
　　9、梅志：《小红帽脱险记》、《小面人求仙记》（以上是新文艺出版社出版）、《小青蛙苦斗记》（天下出版社出版）、《小红帽》（梅志原著，刘思平改编，文化供应出版社出版）。
　　10、罗洛：《春天来了》、《技巧和诗的构思》（那蔡伦柯著）（以上是新文艺出版社出版）、《人与生活》（泥土出版社出版）。
　　11、方典：《向着真实》（新文艺出版社出版）。
　　12、张禹：《我们的台湾》（新知识出版社出版）、《文学的任务及其它》（泥土出版社出版）。 春秋中文社区http://bbs.cqzg.cn
　　13、耿庸：《从糖业看台湾》、《论战争贩子》、《〈阿Q正传〉研究》（以上是泥土出版社出版）、《他就是你的仇人》（文化工作社出版）。
　　14、牛汉：《祖国》（五十年代出版社出版）、《彩色的生活》（泥土出版社出版）、《在祖国的面前》（天下出版社出版）、《爱与歌》（作家出版社出版）。
　　15、化铁：《暴风雨岸然轰轰而至》（泥土出版社出版）。
　　16、贾植芳：《住宅问题》（恩格斯著）、《论报告文学》（基希著）、《俄国文学研究》（谢尔宾娜等著）（以上是泥土出版社出版）、《契诃夫戏剧艺术》（巴鲁哈蒂著）、《契诃夫手记》（契诃夫著）（以上是文化工作社出版）、《近代中国经济社会》（棠棣出版社出版）。
　　17、满涛：《樱桃园》（契诃夫著）、《狄康卡近乡夜话》（果戈里著）（以上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契诃夫与艺术剧院》（史坦尼斯拉夫斯基著）、《别林斯基选集》（第一卷、第二卷）（以上是时代出版社出版）、《别林斯基美学中的典型问题》（安德莫夫著）、《文学的战斗传统》（果戈里著）（以上是新文艺出版社出版）。
　　18、吕荧：《叶甫盖尼•奥涅金》（普希金著，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仲夏夜之梦》（莎士比亚著，作家出版社出版）、《列宁论作家》、《关于工人文艺》（以上是新文艺出版社出版）。
　　19、徐放：《赶路集》（作家出版社出版）、《野狼湾》（五十年代出版社出版）。
　　

主要参考资料：
　　《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人民出版社1955年6月。
《胡风沉冤录》，科学出版社1989年。春秋中文社区http://bbs.cqzg.cn
《我与胡风》，宁夏人民出版社1993年1月。
　　《胡风传》，宁夏人民出版社1994年12月。
　　《百年潮》1999年12期、王康《我参加审查胡风案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