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系》里的巴南新“宿”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07:05:45
《银河系》是重庆作协主管、新诗学会主办的蜚声海内外的大型诗刊,她是中国诗坛权威性诗刊之一,也是海内外华人文学领域中具有较大影响力的专业诗歌刊物。主编该杂志的领纲人物除了巴渝诗坛的杨山、林彦等著名诗家外,贺敬之等许多全国知名的大家也下《银河系》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其档次之高,确令街头地摊之“下里巴人”难望其项背。
诗以言情,歌以咏志,淡淡的,浅浅的,和缓的诗行,往往透析出一种恬静而又炽烈的内心情感,这在处于社会转轨时期的今天,在浮燥的世风里,许多人都失却了读诗、写诗的雅趣。然而,当我翻开第54、55期《银河系》合订本时,在一页页花絮黼黻之中,徐胜毅、李华两个熟悉的名字,蓦然之间跃入了我的眼帘。
巴南“中行”的徐胜毅先生和一品政府的李华女士我相识己久,知道他二人是政企官员,偶尔看到他俩的一点作品,只当是笔墨游戏,也没留心细品。可是,这次见到《银河系》诗刊发了他俩的组诗,确实令我惊诧万分了。说实在的,本人文学鉴赏能力十分有限,骨子里还根深蒂固地有着俗人庸才那种唯上唯书的盲从心理。捧着档次这么高的刊物,在心中自然滋生了一腔崇拜,我忙不迭地拜读了他俩的大作,似乎感觉不甚了了,忍不住反反复复细读了几遍,终于豁然开朗,悟出了诗中意境,大大地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徐胜毅有着深厚的国学功底,这使他获得了对历史,对世界的深邃的洞察能力。他出生平民阶层,自幼生活在里弄之间,民间疾苦在他的灵魂深处早已烙下了不可抹去的烙印。他的作品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能够自觉地展现出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并对“以人为本”作出艺术的诠释,从中透析出了人文精神的思想光辉。
徐胜毅在短诗《钓鱼城》中用短短的六十四个字,极其透彻地表达了自已的真知灼见。作品首先突出了钓鱼城这个中国版图中的小点,然而正是这个“点”,在庞然大物蒙哥汗心中留下了“绵绵的遗恨”和“山一般的悲哀”。象征侵略者强权、暴力和野蛮的“鞭”与“铁蹄”应运“化为灰烟”。“人民胜利了”,不可一世的人物最后折戟沉沙,败在了一个小点上,这岂不是历史的必然?作品在结尾时用形象生动,精练凝重的语言说道“用一枚飞矢打开了/永恒”,这的确是作者摄人魂魄的神来之笔。
诗歌写作到底应该把什么作为我们最为关注的对象?诗是关怀人的,它应该是人类良知和社会正义的化身。诗歌应关切民生疾苦,政治清浊,忧国忧民,愤世疾俗,表现对美好的社会理想的讴歌和呼唤,抒发对社会现实非理想化的焦虑和不满。从《诗经》《楚辞》到盛唐李、杜,直至近代龚自珍、秋瑾,世代传诵,脍炙人口的中国诗歌的这一主题源远流长。而今天,真正关注平民,体察平民,反映平民,引导平民的优秀诗人和诗作实在是寥若晨星。我以为,诗歌若是不能把民众的生存状态和喜怒哀乐作为创作的中心,而片面沉湎于风花雪月,甚至于去故作高深地追求迷茫和晦涩,毫无疑问,这样就会失去诗歌存在的意义。试问《三吏、三别》和宫闱颂歌、秦淮艳词,孰轻孰重,谁更有生命的永恒,那是不言而喻的。
徐胜毅的诗歌除了张扬人类历史的正道沧桑外,还有着一股浓浓的乡情和对美好生活的期盼和赞颂。诗人生在巴南、成长在巴南、安身立命也在巴南,他对故乡有着说不尽的依恋。他目睹了新世纪以来巴南区突飞猛进、日新月异的巨大变化,喜从中来,在《龙洲大道》、《龙洲湾的灯火》、《长江在这里拐了两个弯》的三首诗中,尽情地讴歌了家乡人民自强不息的巴山精神,以及由此创造出的“小浦东”“维多利亚”式的伟大建设成就,从而高扬起了时代的主弦律。
(诗歌来源于民间,起源于大众,是平民生活的一部份,是老百姓发自内心的呼唤。我们大都是平民,过着平民的日子;我们生活在平民当中,体验着平民的生活;即使你不是平民,你也吸吮着平民的乳汁。既然如此,我们的诗歌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远离平民,只能贴近平民生活,渗入平民灵魂,写平民,为平民写,让平民看,张扬起一种可贵的平民精神。在徐胜毅的许多诗作中,正是渗透了这种可以成之为永恒的创作理念。
有广度才有深度,重形式更重内容。徐胜毅诗歌的艺术性是和思想性成正比的,细品其中之味,确实可让我们的灵魂产生质的飞跃。
李华是《银河系》隆重推出的巴南女诗人。李华是一位公务冗繁的街镇党政干部,她能在百忙中静下来醉心诗歌,在这样一个急剧变革的时代中,确实是难能可贵。有位权威学者戏言“文坛多丑女”,笔名“竹子”的李华却是一个人如其名、文如其人的秀色女郎。读其诗,识其名便可引发不尽的遐想,试看那青青翠竹,娉娉婷婷,枝节俨然、秀外慧中,婆娑袅袅、婀娜多姿,依依随风、俯首谦恭,总是给人以清纯可爱之感。初识女诗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得不令人联恋想起历代文人墨客对“竹子”的赞美。CBN&?)中国诗歌 -- 中国诗歌学会论坛
诗歌在今天仍像它在历史中的任何时期一样,是一种人类精神的载体,它应让人们走到一起,共同创建美好的生活。诗歌必须面向如饥似渴的广大读者,面向渴望读到好诗的群萌众生,引导大众的审美情趣和消费文化。李华的诗作中更多地是反映了人所与生俱来的丰富的内心世界,泛化了高雅的人文精神。"c
人文主义反对中世纪扬神抑人的观点,反对神学禁欲主义 ,反对封建等级束缚,反对宗教的经院哲学和蒙昧主义,倡导重视人的价值,强调人的高贵,赞美人的力量,颂扬人的特性和理想,提倡尊重人的独立人格,发展人的事业,满足人的欲求,肯定个人的品德、才能和努力对于社会发展的重要作用。中国特色的人文精神,乃是一种化性成俗,改造和美化社会的一种道德精神。李华诗歌正是表现了这样的特色。
李华在《荷》诗中对生命的轮回作出了颇具哲理的解析。诗人以其女性特有的敏感,在极度赞美了荷花青春的“浓烈”之后,立即联想到了凋谢后的萧条,但是且莫悲伤,还有“荷叶”在眷恋着你,在“撑着”,在“痴情地回忆着你的容貌”,直至生命的最后一息,也还有“藕”在“润育着你/生命的沉淀”。我们说“爱情”是文学艺术永恒的题材,李华的这首诗可以当做对忠贞爱情的歌颂,也可以说是表现了一个共产党员对崇高信仰的不尽追求。当前,许多有识之士对道德的沦丧和信仰的缺失忧心忡忡,李华在诗中形象而深刻地诠释了“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的哲学观念。鲁迅说:“石在,火种是永远不会熄灭的。”当你享受着现代化的生活方式时,难道就没品味到嫩藕般的香甜吗?想到这里我不禁要称赞我们勤奋好思的女诗人,她在厚积薄发的升华中已一天天地告别了肤浅,走向了成熟。
李华诗作充满了个性,没有矫情作秀,搔首弄姿的哗众取个宠,更多的是平平实实的真情实意。女诗人在《相聚》和《雨》两首诗中把离愁别绪写得那么达观,那么坦然。她完全摈弃了“杨柳岸,晓风残月”的颓废,把分离描绘成“云淡风清地握手/然后含笑道别”,这虽没有“风萧肃兮易水寒”似的悲壮,却也是善待人生的内心和谐;她把早春三月凄风冷雨的黑夜比喻成“浓郁得象一朵玫瑰”,怎么讲我都要把这样的创作理念看作是“浪漫主义和乐观主义”的高度结合。
今年的《重庆文艺》第一期让巴南区抢了个头彩,在其显著版面刊发了巴南好几个作家的重头文章,显明的长篇力作《农民代表》也奉献到了广大读者面前。《银河系》诗刊这次隆重推出一男一女两位巴南诗人,并将他俩请进了“重庆新诗学会”的学术大厅,徐、李成了巴南率先取得“会员”资格的“金童玉女”。无疑,这必将会产生积极的社会效应,这是巴南区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的又一亮点,也是巴南区精神文明建设成果的突出成绩
竖看中外文学史,一定时期的繁荣昌盛除了政治、经济的良好支撑外,总离不开率风气之先的领军人物。先屈原而后有宋玉,先《史记》而后有《汉书》,贾岛“推敲”而逢韩愈,顾况慧眼而识乐天。近年来,巴南区文艺创作的累累硕果是与著名诗人再耕先生的频频关注分不开的。显明、胜毅、李华、万凯等作家以及笔者本人都在再耕帐下受教多多、获益多多。今天,随着人文精神大宣讲活动的进一步开展,我们巴南区以其深厚的历史文化积淀,一定会涌现出更多的新人新作,为巴渝文艺创作的百花园增添一道道绚丽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