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留学生遭强奸,同胞假装没看见,冷漠冷到骨头里,丢脸丢到外国去[转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00:03:23
独立头脑 发表在辣眼时评 华声论坛http://bbs.voc.com.cn
中国23岁女留学生在纽约被一疑似醉酒的暴徒袭击、强奸和残杀,事发繁华的法拉盛唐人街附近,事后公布的录像带显示有好几位华人眼睁睁看着暴徒把中国女子拖进小巷施暴,没有阻拦,没有报警,甚至没有帮忙呼救,只是冷漠地转身离开了(中国媒体说歹徒是一名美籍墨西哥人——转贴者附注)
即便警方没有公布录像带,我也相信,如果当时确实有好几位目击证人,却无动于衷的话,一定是中国人,而且,我甚至可以更武断地下个判断,那些冷漠的“中国人”一定是第一代新移民,也就是说移民或者偷渡过去不久的中国大陆人。
这件事让我想起三年前在悉尼唐人街遇到的一件小事。当天我约了一位悉尼的作家在唐人街购物中心(Market City)的快餐厅见面。快餐厅 (Food Court)中午人较多,我提前赶到占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大概快到中午12点的时候,整个快餐厅的一百多个坐位几乎都被占了,朋友还没有来,我在喝奶茶看书……
突然听到一声惊呼,伴随着椅子擦地与摔倒的声音,我随着惊呼声与大家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一位老人家从椅子上滑到地上,旁边的老伴惊呼出声。我站了起来,朝事发地点走了几步,想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时,整个餐厅一百多号人的注意力也都被紧紧被吸引了过去,除了零星的跑步声与询问声,一片寂静,很多食客送到一半的食物停在半空……就在这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里,一位冲上去的年轻人已经蹲在了老人家面前,好像在询问病情,以及是否需要叫救护车。另外一位跑过去的帮忙挪开了椅子,随即,那老人家好像没事一样,在第三位赶过来的青年人的帮助下,缓缓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的老人家重新坐好,向旁边食客歉意地点了点头,用中文说了几句话。我听不清他讲什么,但从坐在他附近人听到他的话后,脸上的表情立即放松来判断,老人家没事了。随即大家都很礼貌地移开了目光,停留在空中的食物继续它们的旅程,纷纷落于众人的嘴巴中……这位中国老人家显然只是跌倒了,好在没有跌伤。我也松了一口气,准备坐下来继续悠闲地喝我的咖啡、看我的书——然而,就在我坐下前又扫了一眼大家不再注意的“现场”时,我一下子愣住了,随后,那整个中午,甚至在后来三年的时间里,只要我一想到当时的“现场”,我几乎都会立即回到“坐立不安”的反思中……
这是悉尼唐人街上最大的中餐快餐厅,当天中午这个餐厅里已经坐满了人,而这些人中至少超过五分之四是华人,特别是年轻人,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其他人种,例如白种人或其他亚裔人。当那个老人跌倒的一瞬间,就在我转头寻找目标,站起来走近几步,想搞清楚那老人摔倒后是否会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有至少六位年轻人从各自的座位上跳起来,第一时间冲了过去……其中三个就是我说的冲到老人身边询问他,并帮他站起来的。还有三位跑了几步,看到没事,就停了下来。
这种情况当然是经历了不到一分多钟的事件结束后我才观察到的,因为,当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继续忙不迭地把食物送进嘴里的时候,那几位冲过去的年轻人开始缓缓走回自己的座位,这也就是我准备坐下时突然注意到了他们,注意,他们并不是坐得离老人家最近的,有一位甚至在我后面的座位,但他们之间有一个特征,那也是至今让我想起来还深感羞愧的特征——
除了一位之外,其他冲过去或者正在跑过去施救的五位都是年轻的白人!注意:当时坐在这个餐厅里的一百多人中只有不到二十位“外国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白人),其他的都是黄皮肤黑眼睛的同胞(当然,很多已经是澳洲国籍的“外国人”)。而坐在那位老人附近的,几乎都是华人。更要命的是,当那位唯一一位冲过去施救的华人(从他和几位华人坐在一起判断)经过我座位回到旁边一条桌子上的时候,我从他几乎不带任何口音的英语判断,他要就是第二代移民,要就是很小就来到了澳大利亚……在这个餐厅吃饭的中国人,绝大部分是讲普通话的……
中国老人从坐凳子时摔倒到爬起来,前后也就两分钟左右,我相信当时没有多少人像我一样注意到这两分钟从四面八方冲过去的人是什么种族的。可这件事对我的冲击之大,至今让我想起来都依然会脸红。
也许我的读者会问,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写出来?原因是复杂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很少写我想不清楚的事件,更不愿意用没有答案的问题折磨我的读者。这件事如果如实写出来,如果我写出来时还没有自己的结论和观点的话,我的读者大多会得出“中国人(甚至中国这个种族)真他M的冷漠”的结论,这对于始终对中国人怀抱希望的我来说,是雪上加霜的羞辱。也许,那位唯一冲过去的华人给我们另外一个思考?让我们把结论换成:“凡是在大陆受过教育的人都如何如何”。同样是中国人,换一种教育,换几本课本,教育出来的是不同的中国人……也许,更大的原因是:就在我为满餐厅华人都不冲过去而感到震惊的时候,我不能否认的事实是:我自己当时根本没有想到要“冲过去”,我虽然也站起来了,但我站起来是为了看得更清楚,我从头到尾没有想到要走过去帮忙……
我当然可以为自己找到理由:我当时并不常住在悉尼,来到这里,我属于不习惯环境的外国人;我坐得比较远,加上我不懂得急救知识(这个很重要,注意,前面提到的外国人上去后不是马上去扶老人,而是先询问情况,因为有些突发疾病不能立即扶起来。这显示第一个冲上去的外国青年懂得急救知识),而据我所知,当地澳洲学生,很多人都业余学过人工深呼吸等急救知识;还有一个理由,当时这个餐厅里几乎都是年轻人,特别是青年学生,坐在那两个老人周围的就有很多,我有点依赖他们……
当然,上面这些理由一条也占不住脚,那天的事实是,在一个中国人云集的地方,一位中国老人跌倒了,而冲上去施救的竟然是少有的几位白人青年。如果说三年前悉尼唐人街那间挤满华人的快餐厅带给我的是震惊与失望,那位同五位白人青年一起冲过去施救的华人小伙子毕竟还给我留下了一些希望。当然,不让我绝望的,还有我自己三年来一刻也没有消除的内心深处的深深羞愧。
也许,当大多中国人看到纽约唐人街的新闻时还能够感到愤怒、悲哀与羞愧的时候,说明我们的民族依然还有希望……
就在纽约唐人街发生那个悲剧的时候,悉尼唐人街迎来了好消息:鉴于华人把唐人街弄得热闹非凡,美味的中国食物吸引了络绎不绝的当地与世界各国食客,悉尼市政府决定,扩建唐人街,把附近的小巷子都弄成美食一条街……可以预见,中国人还会络绎不绝地涌向世界各地,开辟一条又一条的唐人街,向世界输出我们美味的食品,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向世人展示我们不是只顾温饱而不知廉耻的人种,也不是没有价值理念、甚至失去了道德底线的民族……?!
只因风较大、开车会扬起较大的沙尘到行人身上便取消自己的一次出行计划——假洋鬼子果然做作![转贴]
转自06年第24期(12月B)的《读者》杂志(此文原标题是:不要弄脏别人的衣服)
市里来了一位美国的教育学专家,学校辗转联络邀其过来做场演讲,我和同事开车去接。那天偏偏下起了大雨,这位叫怀特的专家倒也和蔼可亲,上了车不断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和我们开玩笑。
从市区到县里的一段路正在大修,恰好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时间,人流如织,泥水雨水自行车小汽车交织在一起,路面有积水,车轮飞过,躲闪不及的人多半被溅 的泥头土脸。尽管路面还不算太坑坑洼洼,在上这段路前,我们还是小心的提醒怀特先生要做好,他其先没在意,依旧谈笑风生。在什么不断按喇叭的声响里他警觉 的看者窗外,才发现走的是这条路,他立即一边摆手一边扯大嗓门儿叫“NO”。同时赶忙刹车,英语老师颇有不快的说,怀特先生,请坚持一会,马上就到了,路 面整修呢。他直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搞半天,我们终于明白,他是担心我们飞转的车轮把泥水溅到行人身上,而且还提了两个要求:一是这段路上不得 按喇叭催促行人和其他车辆;二是遇到小水坑要先让行人通过。同事问:WHY?他只一个理由:因为我们坐的比他们舒服。
后来他在讲座上谈到尊重学生的问题,举了这个例子,他说,“尊重”就是你别弄脏了别人的衣服,而不是弄脏了之后再去道歉和清洗。
再次听到“不要弄脏别人的衣服”,是在德国回来的好友那里,他邀请我去乡下采风,晴好的天气,凉风习习,我正换运动衣旅游鞋,可他突然来电话说不能去 了。我问他原因,他说不能开车。我笑笑说,我也有驾照,我可以开啊。他说不是车的问题也不是人的问题,是风的问题。我很疑惑,告诉他没有龙卷风台风什么的 啊。他急急的解释说,是他忽然看到天气预报说风力五级左右,而去乡下的那条路很长一段是沙石路,车一经过尘土飞扬,遇到稍微大一点的风,估计行人会遭殃 的,不能弄脏别人的衣服啊... (你听说过有哪个“正宗”的中国人有修养到这种程度、文明到这种程度吗?这篇文章里的这个被西方人所“西化”了的假洋鬼子到底是作秀还是真的有这么文明 呢?这个崇洋“媚”外的假洋鬼子是全盘西化、大部西化还是“皮毛西化”了?1868年开始西化、向西方学习、开始明治维新的日本只用了27年的时间便在 1895年甲午战争时战胜了、超越了几千年来一直做它的老师的中国,27年这么短的时间里日本只可能学到西方的一点皮毛、一点细枝末节,但这27年的时间 却使日本一改过去几千年来做中国的学生的命运!--转贴者点评)
我终于理解了8200万人口就有5000万辆汽车的汽车王国德国,居然路面次序井然,因为他们不“善于”见缝插针,因为他们敬畏黄白线,因为他们关心着车外同一马路上陌生人的衣服和心情。一切就是我们说的太多做的太少的简单的两个字---“尊严”而已。
社会保障缺位使中国人贪婪和吝啬[转贴]
我们指责腐败分子,我们指责为富不仁,我们批评分配不公和“取之于民、非用于民”,我们讥讽种种贪财、守财的可笑心机;我们还时时提醒自己或他人小心 上当受骗,时时担心自己人“栽”于他人之手.......听民声、民意的“主旋律”,看现实中我们的“生存须知条款”,让人不得不承认:我们社会、我们族 群的吝啬和贪婪的特征,的确是比较突出的。
虽然指责腐败,但同时也盼着得到腐败机会,有了机会不免紧忙着腐败一回。穷人热羡富人的奢华和权势,指责为富不仁,同时或许放纵着自身的“为穷不仁 ”,富起来也不见得比先富的更仁。许多富人不拔一毛利天下、利他人,相当多的已经“中产”甚至“大产”了的家庭,心态上和思想上的“穷毛病”依然如故。贪 婪和吝啬,其实为一般意义上的穷人和富人所共有。
尽管人们习惯将吝啬和贪婪视为道德欠缺,其实各种人群并非在这方面有着截然不同的显著区别。道德谴责对每个人都没有技术障碍,所以多数人惯于高举道德 大旗张显自己;道德显示总是低成本而极能吸引公众注意力,所以许多管理者也乐于将制度责任和自身责任,归结为、转移成社会的道德教育问题。
中国人表现突出的吝啬与贪婪,应该从制度方面、从制度制造的人际与生活环境方面找根源。中国人为什么吝啬、贪婪?因为这种心理和行为素质,最适合在中国国情、社情中延续生存。
我们没有可靠的社会保障,因此在整个人生过程中没有安全感。我们不知道明天允许我们生存与否,不知道明天的社会环境怎样规定我们的生存状况。由于人们 看不到自助以外的帮助,知道除了自身和家庭不能指望社会和社团,于是把希望全部寄托于自强自救。鼓励的、好听的说法称其为“志向远大”、“奋斗不息”等 等,实际上个人所谓的“干事业”,就是挣扎自救;所谓的发展,就是不断地增大自我保障系数,就是不中用了或者遇到难关后可以吃自己积累起来的本钱。
问题还在于:中国人从前人经验中得知,“个人权利”是不被重视的,个人在这个社会中渺小到微不足道。一旦“不中用”,个人的道德表现、文化素养、以往 贡献等等“软”的东西都可能是“虚”的。在所有被认为可当“资本”的东西中,相对其他而言,只有自己的“钱财”才是“硬道理”。华人过年要相互地“恭喜发 财”,这一区别于其他大多数民族的“文化特征”,表达的其实是中国人内心深处的恐惧。发财,发大财,个人和家庭就无忧了,就从“根本上”解决所有生存问题 了。于是,大家将“生存保障”的希望寄付于自身后,进而把“根本保障”归结为钱财;于是,中国人虽然大多没有宗教信仰,但几乎都是“钱权党”党员。
“吝啬”这个词不太好听,其实它的内涵倒也没什么可值得指责的,无非是“小气”、“手紧”罢了,集中表现主要是不敢花钱、不愿花钱。有人说“中国人只 花今天和过去的钱,而且还花得不情愿,花得心惊胆颤,总想到省钱”,这是比较客观的说法。2005年中国人挣100元存下46元,储蓄率高达46%;而美 国人的储蓄率为-0.5%,就是说他们是挣100元,却花掉100.5元。这并不能说明中国人的目光特别远大或者社会责任心特强,也不能证明美国人是不顾 明天死活或者不能“持续发展”。
中国人到原苏联境内的地区开农场,雇佣的当地工人平时干活松松垮垮,一发薪水就休假疯吃疯玩,几天就把一月的工资花光,而雇工们的中国老板却不敢像雇 工这样花钱。中国人要攒钱,要攒很多钱,因为他们的明天有不测之忧,他们需要钱的地方很多,即使有了不少钱心里还是不踏实。而中国老板的外国雇员,却不必 考虑长远,他们得益于社会保障和国民福利,既没有眼下过不去的火焰山,也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对他们而言不存在“拉动内需”问题--他们总会自动的内急式的 “刺激消费”。
当前普通中国人面临的住房、医疗、教育、养老等现实问题,让他们怎么也大度不起来,轻松不下来。人们感觉这些方面的消费犹如无底洞,有多少钱才能“过 得去”,很多人想到这里有不寒而栗之感。为准备过这些“生活关”,许多人总觉得节俭还远远不够,捞钱还远远不够。地产、房产等多种财产在升值,整座城市、 整个地区在升值,但多数人和这些升值带来的利益无关,他们不能把财产升值作为自己长久的保障。整个社会并不因财产的升值而减少生存恐慌,“穷人意识”包围 着所有人,并规定着全社会的自信水平。想到今后、再今后的日子,即便是在穷人眼里算富翁的人,也觉得自己还穷的可怜兮兮。
建立有效的社会保障系统并非很难,但它必得建立在“政治文明”的社会基础之上。中国社会数千年间没有建立起一个诚信、公正的公权体系,来自权力的、长 期的、跨代的许诺,都不被公众相信,不会得到普遍的配合;同时,社区自我服务和自我管理机会也被强大的、干预一切的公权所取消或压抑。这种情况下,大家自 然还要靠脆弱的自身和家庭、家族,自然尚需“坚持吝啬和贪婪不动摇”,自然还能增加国人许多接受“道德教育”的机会。
社会保障带来的切实的国民福利,以及由此而来的全社会的道德提升,召唤着当代中国人的政治智慧和政治英雄。
极度震惊!没上级或记者在场,警察却在非亲非故、无权无钱的草民面前如此低声下气![转贴]
此文原标题是:勇于“自责”的荷兰人
刚到荷兰时,朋友告诉我,到荷兰一定要看郁金香,郁金香给荷兰人带来了温馨,带来了人与人之间的和谐,而“自责”最能体现这种和谐。
一天,我在家中接到了一个“自责”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梁先生吗?”
“是啊,您是?”
“我是电力公司的。”
“请问有什么事?”
“您家这个月的电费比以前多了26欧元,我可以知道原因吗?”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儿生气,这个工作人员可能怀疑我没有按照有关规定用电。在荷兰,能源有限,电力紧张,按照规定,居民要使用节能灯具。
“您是在怀疑我没有按照有关规定用电吗?”我的声音有点儿高。
“不不,您误会了。我发现您的电费上涨了,担心是哪里漏了电,所以想请您注意一下。如果您认为有必要的话,我们就上门去检查一下。”
原来是这样,我为自己刚才的态度脸红,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我不说话,对方就不停地道歉,说马上派人来检修,并对由此产生的影响表示歉意。
半小时后,两个身着工作服的人来到我家,对房间里的线路进行了全面检查。检查的结果是,线路没有问题。
这件事让我想起最近收到的一封信,信是警察局寄来的。信中说,我对荷兰的一些交通规则不太熟悉,曾两次违规。信末尾的一段文字让我很是意外:“尊敬的先生,您的车两次违规,我们想知道原因,是不是红灯等交通设施所处的位置不合理,或者是发生了故障?对此,我们表示歉意,希望您能将您的意见告诉我们,谢谢!”(不知什么时候中国的驾车者、老百姓能拥有在自己面前如此低声下气的“交警大队”、政府部门!——转贴者点评)
我送两位检查线路的工作人员出门时,看到了邻居爱德华。他老远就朝我挥手。爱德华是来“忏悔”的。
“我听说您的车因为违规被警察处罚了。”
“是的。不过,这与您有什么关系呢?”
“您忘记了吗?前段时间我借过您的车。”
几天前,爱德华借我的车去接孩子,前后也就半个小时。他的话让我大跌眼镜:“我借过您的车子,因此违规的可能是我。”
此时,妻子和我惊得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遇到事情时总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而不是一味责怪别人,这也许是荷兰人的习惯。
[本帖最后由 审核员 于 2010-05-25 23:40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