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伪中医<思考中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11:31:19


  我是中医学子,确信中医有实际效验,需要发扬,但应走与循证医学结合的路子,而非走重温经典的路子,故,应批判这本教中医走回头之不归路的书.
  立此存照
  此段落引自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思考中医》精彩书摘。立此存照。等各位文化人进来解读。或捧或贬,不拘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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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说经典的意义再怎么强调也不过分,这是有实义的。这里我想给大家讲两个我经历的故事。
    1998年上半年,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南宁附近宾阳县上的一位老中医,老中医名叫廖炳真,我喜欢称呼他廖老。廖老从医几十年,在某些病的治疗上有独到的经验,但更使我感到佩服的是廖老的医德与人格,所以,我很喜欢去拜访廖老。而廖老亦视我为忘年交,有什么心得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我。一次,廖老给我讲蛇伤的治疗,在旧社会,有些江湖郎中治疗蛇伤往往都会留一手,这一手的方法很巧妙,让你根本没有办法察觉。郎中给你治蛇伤,很快就把蛇毒治住了,让你没有生命危险,很多症状也消除了,可就是有一点,伤口老不好,隔上一段时间伤口又腐烂,你又得到郎中那儿买些药,管上两三个月,就这样拖上一年半载,甚至更长的时间。在江湖上,这叫郎中钓病人,病人养郎中的招数。但是,这个窍门被廖老从父辈那里探知了。窍门就在忌盐,如果让病人忌盐几天,再吃上几剂解毒、生肌的药,伤口很快就长好,而且不再腐烂。就这么一点奥妙,可要是你不知道,你会被折腾得够呛。
    听过廖老的这席话后,我就在琢磨,这不就是《内经》的东西吗?《素问·金匮真言论》上说:“北方黑色,入通于肾,开窍于二阴,藏精于肾,故病在溪,其味咸,其类水,其畜豕。其谷豆。其应四时,上为辰星,是以知病之在骨也。其音羽,其数六,其臭腐。”肾家的臭是腐,所以,凡属腐烂一类性质的病变都与肾相关。肾病需要忌盐,“多食盐则伤肾”,这既是《内经》的教证,也是普通老百姓都知道的常识,蛇伤引起的伤口腐烂,忌盐几天,再吃几剂普通的中药,伤口便从此愈合,这是一个多么神秘而又极其简单的事实。经典的东西就是这样,没有揭开时,它非常神秘,揭开了,又这么简单,这就是至道不繁!这些东西,百姓日用而不知。像这些江湖郎中,他绝不知道,他留的这一手,原来是《内经》的东西。这就是君子之道。
    还有一件事,就是廖老治骨癌的经验,骨癌在所有的癌症里,疼痛是最剧烈的。而且这个疼痛往往很难止住,就是用上麻醉剂,效果也不见得理想。而廖老对这个疼痛有个撒手锏,虽然骨癌最后不一定都能治好,但是,这个疼痛却能很快地消除,这就在很大程度上解除了病人的痛苦。廖老用的是什么药呢?就是在一些草药里面加上一味特殊的东西,然后煎汤外洗患处,洗几次以后疼痛就能逐渐消除。这味特殊的东西很灵验,加上它就很快止痛,不加它完全没有这个效果。这样特殊的东西是什么呢?就是棺木的底板上长出的一种东西。过去人死了,用的是土葬,把尸体放在棺材里,再埋在土里,埋下去以后,这个尸体就逐渐腐烂,腐烂的这些东西就往下渗,渗到棺木的底板上,连同木质一同腐坏,上面这个东西就是感受这个腐气而生的。大家可以闭目沉思片刻,在所有的腐气里面,还有比人的尸体腐臭更厉害的吗?所以,说到腐字,应该到这里就打止了。既然这个东西是感受这样一个腐气而生的,那么,按照上述《内经》的教言,它与肾的病变就有一种非常特殊的亲缘关系,所以,用在骨癌上有这样特殊的疗效。后来我问廖老,是谁告诉您用这个方法的?廖老也说不出所以然,这个方法既没有传承,也没有理论的依据,廖老只是觉得骨癌是个怪病,而上述这个东西也是个非常的东西,那就以怪治怪吧,可万没想到有这样好的效果。当我将上面的那段经文翻给廖老看时,廖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又是《内经》的东西
  
  “肾家的臭是腐,所以,凡属腐烂一类性质的病变都与肾相关。肾病需要忌盐,“多食盐则伤肾”,这既是《内经》的教证,也是普通老百姓都知道的常识”首先要问,肾为什么主的是臭是腐? 我们生理卫生课就学过, 肾是用来排泄体内代谢废物和调节体内水分的。另外肾分泌一些激素比如说肾上腺皮质激素。该激素一增高就面红耳赤激动万分想找人打架。就象本版刚刚发生的一样。而我们的祖先却认为肾主臭腐。莫不是因为闻见尿液的骚气,猪腰的臭气,想当然的胡诌?
  再问,凡属腐烂一类性质的病,都与肾相关? 我们现在明明知道,红肿发炎多是细菌感染或者免疫过敏引起。不知道跟肾又扯上哪门子关系。
  又问,内经说,多食盐伤肾,是肾病需要忌盐的教证。这两句话,有关系么?多食,是超过正常摄入,忌盐是低于正常摄入。这两者又如何成为一教一证了?莫非肾的好坏, 竟然和食盐的摄入量呈正相关?对付毒蛇咬伤,最有效的方法是用抗蛇毒血清,破伤风疫苗。不吃盐以调肾来治腐烂,这种胡言乱语根本是中医的耻辱。
  “廖老用的是什么药呢?就是在一些草药里面加上一味特殊的东西,然后煎汤外洗患处,洗几次以后疼痛就能逐渐消除。这味特殊的东西很灵验,加上它就很快止痛,不加它完全没有这个效果。” 哈哈,这个特殊的东西真得引起我特殊的兴趣了。看来看去好几遍,不知道说的是何物。莫非这个廖老也要学江湖郎中,好东西藏起来不说,等着要被人养起来?江湖郎中靠治伤口红肿被养,这个廖老靠治骨癌被养,果然出手不凡,君子之道。君子好财,取之有道。
  “这样特殊的东西是什么呢?就是棺木的底板上长出的一种东西。过去人死了,用的是土葬,把尸体放在棺材里,再埋在土里,埋下去以后,这个尸体就逐渐腐烂,腐烂的这些东西就往下渗,渗到棺木的底板上,连同木质一同腐坏,上面这个东西就是感受这个腐气而生的。大家可以闭目沉思片刻,在所有的腐气里面,还有比人的尸体腐臭更厉害的吗?所以,说到腐字,应该到这里就打止了。既然这个东西是感受这样一个腐气而生的,那么,按照上述《内经》的教言,它与肾的病变就有一种非常特殊的亲缘关系,所以,用在骨癌上有这样特殊的疗效。” 虽然这位作者博士不肯说出来这个特殊的东西是什么,就跟推荐一本书不说如何好法一样。出于对文化的景仰,我还是要探究一下它到底是什么。
  1. 对中医的理论表示无比的崇敬。我们先暂时承认活人的腐臭跟肾病有关系,难道人死了以后,尸体被微生物分解发出臭气也跟那一位死人的肾有关了?人死,所有经脉(也暂时假定存在好了)都也不存。体液也不流动。不知道这一颗伟大的肾如何遥控周围的血肉去发出臭气?
  2.馆材底板上长出的东西,估计是木耳真菌之类。吃了腐气,就跟肾的病变有关了。那么,这种东西怕也不是只有人的棺材上能长出来。别处腐臭的东西也不少。比如茅房里面的木板上有时候也长。这种腐臭,跟肾的病变,有没有关系?
  3.姑且再承认,死人棺材上长出来的东西,跟肾病有关了。那又怎么样?骨癌本身又不是腐烂之病。不过是癌细胞疯狂分裂压迫了神经。药与肾有关,病与肾无关。此药果然治了彼病乎?不过廖老也说了,这个东西,不治病,只镇痛,莫非这个痛,又跟肾有关了?
  4.再请问廖老,去挖死人棺材获得宝药的时候,可有查过那一位死人的病历?不知道那位死人的肾到底是健康的肾,还是不健康的肾?万一他还是由于别的病死,那他棺材里的空气,怕是也带着别的不好的腐气。长出来的“特殊东西”说不定又害了心急求医的患者。就算我们承认此药灵验,这个药品的质量控制,也要抓一抓吧。
  “廖老也说不出所以然,这个方法既没有传承,也没有理论的依据,廖老只是觉得骨癌是个怪病,而上述这个东西也是个非常的东西,那就以怪治怪吧,可万没想到有这样好的效果。”没有理论依据,以怪治怪,以毒攻毒。亏这位廖老想得出来。也亏经他手调治的患者如此胆大,自告奋勇去做人体实验。也亏这位中医学博士作者先生博古通今,居然在内经里给他找了这么条论据出来。我们的中医难道就这样传承古人,发扬光大?什么东西原来都从古书里面找得到依据。现代的实验,只不过是古代观点的详细验证。这么说来,这个中医中药倒真的是人类历史上的一朵奇葩了。



2006-05-24 10:06:58: 博傻

  奇怪,重温经典和循证医学有冲突吗?
  难道经典不是经验总结吗?
  
  有些东西不懂,不一定错的呀。
  
  Reno King,你是在以西医为里中医为表批驳中医思考呀。
  
  

2006-06-22 00:06:17: CKLG|紧紧握住妹妹的手 (个个都比《不想告别的夏天》好看)

  这个自称中医学子的人显然学的是伪中医阿 还出来瞎说
  真丢人

2006-06-24 01:39:03: CKLG|紧紧握住妹妹的手 (个个都比《不想告别的夏天》好看)

  转载一篇文章
  
  
   中 医 人 的 修 为
  
  修为,应是气功上的一个词,指的是气功修炼所达到的境界和层次。我把它借用于中医,指中医人通过悟入精研在临床或临证中所达到的功夫。勿庸讳言,咱们中医人的修为不讲亦久矣!于是中医临床水平节节下滑,中医的理论不打自倒;于是有识之士才有了“救救中医”的呼声。
  那么,中医人应该是有什么样的修为呢?其实说白了,不过就是临床中或临证时,在诊断上一见知病,在施治上出手即效。
  1、一见知病
  2004年11月初(2004年11月4日),在外甥女陪同下,我应邀前往沪杭演讲、开会、诊病。在从秀山至湖南怀化的长途客车上,正在麻利地抹方向盘的司机听我通过手机遥控指挥家中对几个病人的处置,就问:“你是医生啦?”我说:“对啊 。”“那,请你看看我有什么病?”我看他脸上一眼,说:“你有什么病?肝上可能要了你的命!”“咦耶,看来你还真厉害耶!”他很惊奇。我说:“有什么稀奇,病都显在面上。你肝的解毒免疫功能已经严重丧失,小心肝硬化最后夹肝癌。你目前精神状况看来还算良好,要是精神一垮,你三天工夫就去了!”“确实确实!我这肝硬化已数年了,大家都劝我好好休养,但我只要还能抹得动方向盘一天,我就不能待在家里等死。”我说:“很好,不背包袱,所以你能活到现在。”他说:“我这硬化肝一直没有产生腹水,用药控制着。你看还能不能医?”我说:“那要看你的造化,反正西医是没有办法的;中医呢,你也别指望打包票,但确实能活人不少。”“那太好,等吃完了剩下的药,我一定要来请你。”
  这就是一见知病的功夫。他的脸上并没有蜘蛛字,他的眼睛也并不是典型的肝病眼,整个人看起来还蛮有神的,但是就是他的脸部皮肤,让我隐隐地联想到了癞蛤蟆。
  我是重点研究掌纹诊病的。不论掌诊、甲诊、眼诊、耳诊,还是常规的舌诊,都是相诊,本来就属中医望、闻、问、切四诊的望诊范畴。经典云,望而知之谓之神。确实,一望知病总不免让人觉得很神 。在临证中,我人就常常通过掌诊一望知病而让很多病家感到惊讶。
  一望知病好象真的不可思议,其实确有根据。根据何在?咱们中医有个动态联系观。中医认为,人体是一个充满着生命活力的复杂整体,这个复杂整体的各个构成部分之间,构成部分的上下左右、内外表里之间,都是非线性的联系关系,这种联系关系并不是机械地静止不动的,而是始终处于不停的运动状态之中;运动是联系的,联系是动态的。依据动态联系观,人体里面脏系信息必然反映在体表,而表现为某种特定的外征,因而通过体表特定的外征,便可以得知体内某一特定脏系的信息变化。这就形成了咱们中医司外揣内、见微知著的诊病特色。中医还有很多特色,比如此病治彼、未传先截的治病特色等等,都是来自于动态联系观。
  一见知病古已有之,最典型最有名的就是扁鹊见齐桓公的故事(《史记? 扁鹊仓公列传》):
  扁鹊过齐,齐桓侯客之。入朝见,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谓左右曰:“医之好利也,欲以不疾者为功。”后五日,扁鹊复见,曰:“君有疾在血脉,不治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不悦。后五日,扁鹊复见,曰:“君有疾在肠胃间,不治将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不悦。后五日,扁鹊复见,望见桓侯而退走。桓侯使人问其故,扁鹊曰:“疾之居在腠理也,汤熨之所及也;在血脉,针石之所及也;其在肠胃,酒醪之所及也;其在骨髓,虽司命无奈之何。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后五日,桓侯体病,使人召扁鹊,扁鹊已逃去。桓侯遂死。
  这个故事不独在中医界内,在中医界外历来都深入人心。可是今天,咱们中医人由于已经没有这个修为,没有这个功夫,所以谁都不会认为那会是真的,总觉得那只是遥远的神话。当代顶尖级中医大家朱良春先生对此曾表达过他的忧虑:当前对中医望诊有真实功夫者,已属寥寥。的确,咱们中医在今天颇感无奈。这都是中医人在浮躁的大气候影响下急功近利、扎不下中医根的结果。
  2、出手即效
  中医不是慢郎中,至少“慢郎中”并不是中医的专利,西医对于很多疾病不是需要患者一辈子吃药控制吗?比如高血压,比如糖尿病,等等。对了,“慢郎中”好象应该是针对中医不能治急性病的吧?殊不知治急性病正是咱们中医从前之所长。被朱良春先生赞为仲景而后唯斯人的一位“山野村夫”李可老中医在其著作《李可老中医急危重症疑难病经验专集》中反问道:“历代中医名家大师,人人都是‘起死回生’、‘妙手回春’的高手,何以现代中医退出急症阵地?”老中医的一个弟子称,曾问过西医:面对垂危病人抢救无效时,何不请中医来会诊?西医如何作答?“非吾等不请也,乃尔等不敢也!”此一答矣,没谁奋而起也。何以故?分析原因有两个:一是回天乏术,现代中医甘当“慢郎中”,把自己锁定在治疗慢性病范围之内,面对垂危病人确实束手无策;二是怕承担责任与风险,因为西医抢救无效,则病人死是应该的,而中医抢救若有闪失,就难免招来诸多非议甚或官司,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直至丢了饭碗。
  1998年初,我人曾写过一篇题目叫做《中医的急救为什么落后了》的小报文章,文章说:“在一般人的意识中,都承认中医治病很好,就是效果太慢,治慢性病还真行,治急性病就不如西医。真是西医阳亢,中医阳痿。一旦病家大病一来,多半是送往西医院,或只是求助西医救治。其实,中医原本也是从治疗急症发展起来的,传统的丸、散、膏、丹以及汤剂等,对某些急症历来也确实行之有效,有的在临床急救中至今仍不可或缺。但是,由于传统剂型的局限,中医的急救范围注定要大打折扣,在病多病杂病怪的今天显得太力不从心。自20世纪五十年代以来,亏得一些有志之士在西医剂型的启示下,研制成功了中药注射剂、气雾剂和口服安瓿剂等大量新制剂,为中医抢救急症提供了强大而有力的武器。但是,可能是由于中医界的保守和业医者的孤陋,这些新制剂一直没能在中医临床上得到普遍应用,其相应的急救作用自未得到应有的发挥,倒是多数制剂被购进了西药房,成了不是西药的西医制剂。造成此一情况,真是令人痛心!”
  当代中医急救水平的萎缩可以找出很多原因,但归根到底的原因现在看来还只在于咱们中医人自己。急救不是中医不行,而是中医从业者不行。据我所知,广大的基层民间象李可老中医那样能真正代表中医急诊救治水平的中医人不在少数,他们往往出手即效,活人无数,名著一方,只不过懒得或不屑著述而不为整个医界所知。近些年来,学术界颇出版了几部《中医急诊学》,动辄数十万数百万字,想是为了填补中医急救的空白,用心可谓良苦,可惜几乎都是一些文抄公你抄我摘粘贴而成,不是“板凳一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的成果,啰嗦繁琐,并没有真正代表中医本有的急诊救治水平,对于中医临床急救的指点事实上也无补于事。临床急救需要的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快刀斩乱麻,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不容你有那些琐碎无用的过场。常言道,假传万卷书,真传一句话。在医学上也是一样的。
  还是要静下心来悟入经典才行。惟经典能给你出手即效的功夫。我人对不少疾病还自信能出手即效、十拿九稳,全得自于对咱们中医经典的悟入精研,甚至我的一些专病方药都是从典籍中来,比如对于救治严重红丝烂疔的立竿见影专方,就来自于《医宗金鉴》的“外科心法要诀”。
  总之,一见知病,出手即效,应是咱们中医人应有的修为。学中医者如果没有扎下中医的根,而自甘把自己从上医的“人医”拉到下医的“兽医”位置,那肯定不会有这样的修为。结果,自我从属,身为中医却拜倒在西医的“石榴裙”下。这实在是咱们中医界的奇耻大辱。我常常毫不客气地给我的弟子们、也给部分中医博士硕士们当头棒喝:“你有没有这样的修为?你能不能有这样的修为?”事实看来,已经没有几个中医人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修为了!为什么呢?正如把我引为“同志”的南京中医药大学中医前辈干老祖望先生说的,他们废医存药,已经“沦为用中药的医生”而早已非事实上的“中医”。
  难道真正的中医真的痛然成了昨日黄花?咱们中医人可要争气,不可作败家子而使祖先惠赠的珍贵人道中庸医学成了“殉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