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壕中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16:28:00

    
  也许你曾听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两位患难之交的好友的感人故事。曾有两位好友(有一种版本甚至说是两兄弟),同在那悲惨的欧洲战场的泥泞战壕中服役。数月之久,他们在寒冷泥泞的战壕中共度岁月,他们头上是炮弹和长官的命令。
  敌对双方不时从战壕中跑出来,向对方进攻,然后跑回战壕中疗伤,埋葬死人,等待重新再来一次。在这一过程中,士兵之间的同胞之情日益深厚,其中两位士兵尤其亲近。日以继夜,在百般恐怖中,他们谈到人生、家庭、希望以及如若生还所打算做的事。
  在一次无效的攻击行动中,"詹姆"倒下去,受了重伤,他的朋友"比尔"则侥幸逃回附近的战壕里。此时詹姆痛苦地躺卧在夜晚的闪光之下,在双方的战壕的中间地带,孤单一人。
  炮火继续,危险到了极点,战壕之间绝非安全之地。虽然如此,比尔仍想救他的伙伴,安慰他,提供惟有朋友能给的鼓舞。负责的军官不许比尔离开战壕,实在太危险了,但当军官一转身,比尔便冲了出去,不管空气中火药的味道、炮弹的震撼和胸口的跳动,比尔跑到詹姆身边。
  过了些时候,他想把詹姆带回安全的战壕内,但太迟了,他的朋友已经去世。那位有点自以为是的军官,看着詹姆的尸首,问:"是否值得如此冒险?"比尔毫不犹豫地说:"长官,值得。"
  "我朋友临终说的话尤其让我认为值得。"他看着我说:"我知道你会来!"

爱的衣服
  爱用她的衣缘,碰触到最卑微的尘土。它扫过街头巷尾,因为它能够,也必定如此。

压皱的照片
  某次放假前去看望母亲,她住在七百里以外。就像所有母亲和儿子一样,我们在那里缅怀过往。自然,那一大盒旧日照片从柜子里拿了出来,杂乱的照片记录着我自儿童到青少年的成长过程;牛仔与印第安人的装束、一年级演话剧时的兔子打扮、当时的宠物、数不清的钢琴表演,小学、高中、最后是大学的毕业典礼。
  我找到一张婴儿时期的照片,后面写着我的名字。影像本身并无特别之处,看来跟任何婴儿没有两样:胖脸颊、半秃头,和一双不知看着何处的眼睛。照片弄皱了,似乎被当时的宠物抓扯过。我问母亲为何把如此破损的照片与其它完整照片保存在一道呢?
  你得知道关于我们家庭的一些事。在我十个月时,父亲患上了脊髓神经麻痹症,三个月后死去,正好在我一岁生日之前。父亲在24岁患上此病,他的肌肉萎缩,只能生活在一个有助于他呼吸的圆形大铁肺里。
  很少有人来看他--在1950年代,人们对于麻痹症避之惟恐不及,就像今天对爱滋病的态度一样。母亲是惟一忠诚的访客,但她必须坐在某一固定的位置,好让父亲能在铁肺旁边的镜子里看见她。
  父亲在生病期间必须被固定在铁肺上,他要求看到母亲和两个儿子的照片,母亲只好把照片塞在机器的接口之间,我小时候的照片就这样弄皱了。
  自父亲住院之后,我便很少看见他,因为小孩子不可以进入那种病房。再者,我实在年纪太小,就算去过也不会记得。当母亲告诉我照片弄皱的经过时,我有一种奇怪而强烈的反应,实在很难想象一个几乎素未谋面的人会如此关心我。
  在去世的前几个月,父亲醒着时都在看他的家人,家庭中的三个人。他目光所及,再没有任何东西。他整天做什么?为我们祷告吗?当然。他爱我们吗?是的。但全身瘫痪的人怎样表示他的爱?尤其当他的孩子们都被隔在门外。
  我常想起那张弄皱了的照片,因它是我与陌生的父亲之间少数的联系之一。那陌生人大约在比我现在还小十岁时就死去了,我的记忆中没有他,未曾感觉过他,但他曾整天想着我,把自己交给我,尽他所能地爱我。或许,透过某种奥秘的方式,现今他正在另一空间爱着我。
  或许,我将有时间,许多时间,来更新那一开始就被残忍地切断的关系。
  我讲述这个故事,是因为我看见照片之后的奇妙感受,我知道有一位存在者,看着生命如何在地球上展开。那是一种带着前所未有的盼望的感受,全新的、难以承受的感受,它似乎值得我投注终生。

放手
  放手,不等于不关心,只是我不能代替别人做事。
  放手,不等于从此不管,而是明白我不该控制他人。
  放手,就是不要提供所有答案,让别人从结果中学习。
  放手,就是承认无能为力,因为结果如何不在于我。
  放手,就是不再试图改变或责备他人,因我只能改变自己。
  放手,就是关心而非操心。
  放手,就是不要替别人补救,只是表示支持。
  放手,就是不要批评,让对方保有尊严。
  放手,就是不要操纵结果,让别人自行决定。
  放手,就是不要过分保护,让别人面对现实。
  放手,就是不要否定,只是接纳。
  放手,就是不要喷叨、叱资和争辩,而是反思己过予以改正。
  放手,就是不强求凡事照自己的意思,而是接受现状,珍惜每一刻。
  放手,就是不再批评或勉强别人,而是努力成为自己理想中的人。
  放手,就是不为过去感到遗憾,而是继续成长,为未来而活。
  放手,就是少害怕一点,多爱一点。

爱的力量
  维多·法兰克(Victo Franki),一位侨居维也纳的犹太人,曾被德国人拘禁超过三年。
  他被转送到各个集中营,甚至被囚在奥斯威辛数月之久。法兰克博士说他学会了生存之道,那就是每天刮胡子。不管你身体多衰弱,就算必须用一片破玻璃当作剃刀,也得保持这项习惯。因为每天早晨当囚犯列队接受检查时,那些生病不能工作的人就会被挑出来,送入毒气房。
  假如你刮了胡子,看来脸色红润,你逃过一劫的机会便大为增加。
  他们的身体在每天二分之一盎斯的面包和一又四分之三品脱的稀麦片粥供应之下日趋衰弱。九个男人挤睡在宽七尺的旧木板上,两条毡子覆盖。半夜三时,尖锐的哨声便会叫醒他们起来工作。一天早上,他们列队出去在结冰的地上铺设铁路枕木,同行的卫兵不停叱喝,更用枪托驱赶他们。脚痛的人就靠在同伴的手臂上。法兰克身旁的男人在竖起的衣领后低声说:"妻子若是看见我们的模样不晓得有何感想!我真希望她们在她们的营中过得好些,完全不知道我们的光景。"
  法兰克写着:"这使我想起自己的妻子。我们跟着前行,路程有数里之遥,我们跌倒在冰上,彼此搀扶,手拉手往前。我们没有交谈,但心里都明白,我们都惦记着自己的妻子。
  我偶尔抬头看天上,星光已逐渐稀微,淡红色的晨光开始从一片黑暗的云后乍现。我心中始终记挂着妻子的形影,刻骨铭心地想象着她。我几乎听到她的回答,看见她的微笑,那爽朗和鼓励的表情。忽然有一个意念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一生中首次领会到许多诗人在诗歌中所表达的,也是许多思想家最终所陈述的真理,就是--爱是人类所能切望的最终极目标。
  我抓住了人类诗歌、思想与信仰所传递的最大奥秘,人类的救恩乃在爱中,藉着爱得以实现。"
  "如今常存的有性、有望、有爱,其中最大的是爱。"(《哥林多前书》13:13)                                                                                                                               ------颂博E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