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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籀文”与“大篆”之辨正
文章提交者：陈捷夫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籀文”与“大篆”之辨正
陈捷夫
书法是秦篆在乱字上的继承者，虽说笔具不同，作式不同，但目标一致。替秦篆辩护，即是替书法自己辩护。为了替秦篆作辩护，书法中人不仅蓄意混淆字符名称概念，而且无中生有，蓄意编造新字名来添乱，如所谓“籀文”与“大篆”等，即是其例。自此，古今字坛字名成串、字体成堆，却是字类与写类不分，鱼龙混杂，有名无实者居多。而关于“籀文”与“大篆”之类究竟指的是哪一类，却是说法纷繁，至今莫衷一是。
笔者以为，先秦既不存在所谓“籀文”之字种，也不存在所谓“大篆”之字种。“籀文”与“大篆”，是书法中人在添乱。如此讹乱字名，与其乱字、乱词和窜乱文献等，是完全一致的。尢其西晋卫恒与唐朝李阳冰等人，实在是捣鬼有术。
有关“籀文”与“大篆”等词的基本关系，归纳起来即是：籀文－大篆－奇字－石鼓文－秦国文字－西土文字。但历史事实并非如此。
（一） 籀文
谈“籀文”之前，先谈一下“籀”之含义。据相关文献，“籀”被训之为“读书”与“字体”，笔者则以为有讹训之嫌。据传世《说文解字.竹部》记称：“籀，读书也。”将“籀”训为“读”或“读书”。但早在《说文解字》一书之前，古人曾经训 “读” 为 “抽”，如《诗.鄘风. 丬啬有茨》记称：“中冓之言，不可读也。”毛传郑玄笺：“读，抽也。”杨雄《方言》记称：“抽，读也。”这就说明，“读”之义当为“抽”。而训“籀”为“读”，则明显有误，是无容置疑的。“籀”与“抽”，古字虽说有相似之处，但不易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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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upfile.cat898.com/UploadFile/2008-6/20086191257292.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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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图3所示，左上为“籀”之古字或称繁体字，左下为“抽”之古字或称繁体字。两者比较之下，“籀”比“抽”多了一个“竹”部首。杨雄与毛传郑玄笺既训“抽”为“读”，或训“读”为“抽”，同一时期的许慎又另训“读”为“籀”，或训“籀”为“读书”，就毫无道理了。“籀”多了“竹”部首，照理说，不易造成笔误。既有多个前例存在，将“籀”义混同于“抽”义，则就毫无理据可言了。所以说，训“籀”为“读”，要么，是误训；要么，是讹训以窜乱。由此看来，训“籀”为“读”，是不成立的，当属讹训无疑。今《辞海•籀条》有“读”义，也有“字体”义，显然是以讹传讹所致。那么，“籀”之义是什么呢？笔者认为，当与“曲”义相关，不过，由于“籀”字的历史存在值得存疑，故还有待进一步探究。
那么，“籀文”一词据何而来？笔者以为，是据“史籀”之“籀”而出，属附会穿凿之举，时间当在晋唐之间。《汉书•艺文志》引《七略》记称:“《史籀》十五篇。……周时史官教学童书也。”《四体书势》记称，“史籀始著大篆十五篇……世谓之籀书也。”（“世谓之籀书也”句，疑晋以后人所讹入。）“史籀”既是教学童之书，那么称其为“史籀之文”或“史籀之书”，也许是可以的。但如因此而简称“籀文”或“籀书”,却无疑会引起概念混乱之嫌,但决不是“大篆”，更不能当作一种字符种类看待。“籀文”或“籀书”即使是古文,也已包含在“古文”这一大概念里，就不应该又与“古文”并列而称。在传世《说文解字》一书里，拿“籀文”与“古文”并列并称，即不仅反映了某些人的逻辑混乱和唯我独正等的狂妄心态，而且反映了某些人居心叵测，另有所图。至于“史籀”一词，留至本书第七章第一节言及。
这里必须郑重指出的是，据传，传世《说文解字》曾遭到唐朝李阳冰之窜改，且“今之为字学者，亦多从阳冰之新义，所谓贵耳贱目也”（见徐铉《上说文解字校定表》）。李阳冰，生卒不详，唐大历中（770前后，唐代宗李豫在位）曾窜改《说文解字》一书。李阳冰“篆迹殊绝，独冠古今，自云斯翁之后”等等，其人与书法之关系举足轻重，不仅是对秦篆“修正笔法”之人，而且是古今《传授笔法人名》（据《法书要录》）“二十三人”其中之一。正因为如此，传世《说文解字》里有关“籀文”等问题的记载，当属李阳冰作伪或讹乱之举，不足以采信。例如传本《说文解字》一书里，有“籀文”之记载，不仅其《叙》里多次提到“籀书”、“古籀”等，而且录入了所谓“籀文”223个。据笔者的研究，全为唐朝李阳冰所作伪。
要证明传世《说文解字》里有关“籀文”一事纯属李阳冰所作伪讹乱，有两个方面的历史事实不可忽视。一是《汉书.艺文志》中相关记载，二是三国曹魏所立之三体石经。《汉书.艺文志》引《七略》谓，“《史籀》十五篇。……周时史官教学童书也。”正文既无言及“史籀”之“籀”即是“籀文”、“籀书”，也无言及所谓“大篆”。但其自注中，却有所谓“大篆十五篇”之说。在《汉书.艺文志》中，言及古今文字，仅有三种，即“古文”（古字）、“秦篆”与“隶字”。其言及篆字，仅言“秦篆”，未言所谓“小篆”，而其自注中又言“大篆十五篇”，这岂不自相矛盾？无“小”那有“大”？故这“大篆”二字无疑显系后人所讹入。《汉书.艺文志》关于古今字限于三种的提法，可能据自白虎观会议的某些重要决议，值得重视。如果属实，身处同一时期的许慎著《说文解字》一书，也当遵循其说，即以古文、秦篆与隶字三个字种为立书之说，决无空穴来风、凭空添入所谓“籀文”之理，据此可知传世《说文解字》一书之“籀文”等，实为李阳冰所作伪。其次，是三国曹魏“三体石经”。三体石经立于齐王曹芳正始年间，故又称“正始石经”。石经以“古文”、“秦篆”与“隶字”三种不同字符作为经文古今字比照，这与《汉书.艺文志》所言颇为一致。自诩为继承秦、汉正统的曹魏，之所以树立所谓“三体石经”，其实也是出于一种自我标榜的需要。由此可见，从《汉书》与曹魏三体石经均以古文、秦篆、隶字三种不同字类作为古今字体例这些重要事件上看，许慎《说文解字》一书决无存在“籀文”之说之理，是可以肯定的。所以说，古字里并不存在“籀文”这样的字符种类，“籀文”一词完全是后人所杜撰出来的。由于篇幅所限，关于《说文解字》一书不存在“籀文”的问题，留至本书第八章《书法与〈说文解字〉一书之窜改》一文继续探究。
唐朝既有所谓“阳冰之新义”为官方所守正，故后世之“篆籀”或“籀篆”等称谓，也当据此而衍生。而至明、清之间，考据学中竟也出现用“籀”作书名的文献，如吴大墩《说文古籀补》、孙诒让《古籀拾遗》等，多从先秦青铜器等器铭上搜寻相关资料，试图说明所谓“籀文”问题，这就未免有“从阳冰新义”之嫌了。
（二）“大篆”、“奇字”与“石鼓文”
“大篆”一词首见于卫恒《四体书势》。《四体书势》记称：“……皆取史籀大篆，或颇省改，所谓小篆者。”而《书断》认为，“案籀文者，周太史史籀所作也。与古文大篆小异，后人以名称书，谓之籀文。……甄丰定六书，二曰奇字是也。其迹则石鼓文存焉。”这便是所谓“籀文”、“大篆”、“奇字”与“石鼓文”彼此之间相互关系的同一出典之处。
《四体书势》称“小篆”因省改“大篆”而来，意即谓“大篆”的结构比“小篆”更为繁琐。到目前为止，包含已发布的考古资料在内，除“鸟篆”、“虫篆”等古硬笔美术写式之外，未见及先秦文字还有比秦篆更为繁琐者。有鉴于此，笔者认为“大篆”之名当属作伪之称。
其次是所谓“奇字”。“奇字”究竟所指何种字？至今当是一个谜。据笔者所了解，“奇字”即是对我国古代硬笔各种美术写式或作式的泛称。西汉末杨雄从未造过字，但却有人跟他学作“奇字”，这就无疑说明“奇字”是一些硬笔的古代美术作式或写式。如《汉书.杨雄传》记称：“刘芬（“芬”下加“木”）尝从雄学作奇字……”杨雄从未造过字，可见所谓“奇字”不是正常意义上的字符种类，充其量只是一种硬笔美术写式罢了，如鸟篆、虫篆等，或即如前引“百体”之类。然而，《书断》又认为“奇字”之迹“有石鼓文存焉”，这就使问题增加了不少复杂性。
相传石鼓文为战国秦国刻石，称“猎碣”，为唐初于陕西凤翔县南发现，原10石700余字，现存200余字。“猎碣”一说可能存在，但传世之物是否属实物，则当属疑问。从流行拓件资料上看，其结构设置颇似后世书法高手所作，并非战国时物。
据文献所载，战国之时确有刻石流行。如确有战国石鼓文，其字也当出古硬笔所写，与后世书法风牛马不相及。其依据是，秦国文字虽说比秦篆稍为简省，即使用硬笔写绘也不甚容易，据此笔者可以推断，战国果真有石鼓文遗世，其字必由硬笔所写；若传世之石鼓文出自软笔，则其物当属后世作伪之物，充其量也是唐初之物，两者必居其一。不是说秦篆是由省改“大篆”而来吗？按照目前流行石鼓文拓件资料上的字形看，其结构与秦篆相差不远，怎么能说是“大篆”呢？不是说“大篆”、“籀文”都与“奇字”相关吗？目前流行的石鼓文怎能算得上是“奇字”呢？
“大篆”一词先秦并不存在。在《汉书.艺文志》中，言及古今文字，仅有三种，即“古文”（古字）、“秦篆”与“隶字”。其言及篆字，仅言“秦篆”，未言所谓“小篆”，而其自注中又言“大篆十五篇”，这岂不自相矛盾？无“小”那有“大”？故这“大篆”二字无疑显系后人所讹入。
石鼓文不具备“大篆”的条件，因为它不存在让“小篆”省改的剩余空间。“籀文”不是“奇字”，石鼓文也不是“奇字”，故石鼓文和“奇字”同“籀文”无关。按照《四体书势》和《书断》等说法，“大篆”由“史籀”所造，但“奇字”是美术工艺作式，却与“史籀”扯不上关系，故“奇字”又与所谓“大篆”无关。既然石鼓文与“大篆”、 “籀文”无关，“奇字”也与“大篆”、 “籀文”无关，那么所谓“大篆”与 “籀文”，不幸就只剩下空空如也的名称了。由此看来，“大篆”之称由秦篆来担当，是再切当不过了。用“籀文”来说事，与用“大篆”说事一样，其实是杜撰，是谎言。
（三） 秦国文字、西土文字
“籀文”是“秦国文字”与“西土文字”，是王国维先生的推断。他在《史籀十五篇叙录》一文中认为，“史籀十五篇，古之字书。后人取句首｀史籀｀二字以名其篇，非著书者之名。其书独行于秦，非宗周时之书。”又在《史籀疏证》一文里认为，“籀文”是“周、秦之间西土文字。”而在另一文中又称“战国时秦用籀文六国用古文”。
如前所叙，古文字中并不存在所谓“籀文”之说。传世《说文解字》一书里的所谓“籀文”，也是后人作伪窜乱所致。既然如此，王国维先生上述几个论断，也就有如空中楼阁，不着根基了。由此看来，将“籀文”说成是“战国秦国文字”，或“西土文字”，是完全错误的。要么，是无意之失误；要么，是护秦心切，认同了“阳冰之新义”，使秦篆由“大篆”省改而来有了历史依据，仅此而已。换言之，王国维先生关于“籀文”、“籀文”是“周秦之间西土文字”、“战国秦用籀文六国用古文”等推断，是“从阳冰新义”之产物，是严重地脱离历史实际的，故不足据信。
卫恒《四体书势》称“史籀始著大篆十五篇”，张怀罐《书断》则称“案籀文者，周太史史籀所作也，与古文大篆小异”。既然同出一人所作，但时而“大篆”，时而“籀文”，且两者之间又存小异，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前言不搭后语，词出混乱，仅凭这一点，即可见书法在历史上之乱象。而卫恒杜撰所谓“大篆”，李阳冰杜撰所谓“籀文”，人不同，称谓不同，其旨意却是完全相同，都是为着添乱古今字坛，。一方面，为秦篆作辩护，为书法乱字制造历史依据，浑水摸鱼。另一方面，则将古今字符概念搞乱，让人们无所适从。也可以说，既然可以搞乱字体、搞乱文献，为何不可以搞乱字符概念?
（本文据自拙作《中国书法批判》一书第五章第四节）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7-5 20:20:39编辑过]
         
  *.*.*.*   2008-7-5 16: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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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陈捷夫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阅读中国书法批判一书全文，请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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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cat898.com/boke.asp?UserID=5506534
http://ch398000.vip.bokee.com
谢谢网友阅读！
  *.*.*.*   2008-7-5 18: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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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陈捷夫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籀文”与“大篆”之辨正......
  *.*.*.*   2008-7-5 19:5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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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cnalvin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好，不过发这可惜了，多发专业论坛
  *.*.*.*   2008-7-5 20: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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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陈捷夫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替秦篆辩护，即是替书法自己辩护。
  *.*.*.*   2008-7-5 21:5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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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陈捷夫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西晋卫恒与唐朝李阳冰等人，实在是捣鬼有术。
  *.*.*.*   2008-7-5 23: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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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石敢当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楼主辛苦
  *.*.*.*   2008-7-5 23:3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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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陈捷夫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文章提交者：石敢当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http://www.kdnet.net
楼主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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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关注与支持。
  *.*.*.*   2008-7-6 15:3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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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陈捷夫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为了替秦篆作辩护，书法中人不仅蓄意混淆字符名称概念，而且无中生有，蓄意编造新字名来添乱，如所谓“籀文”与“大篆”等，即是其例。自此，古今字坛字名成串、字体成堆，却是字类与写类不分，鱼龙混杂，有名无实者居多.
  *.*.*.*   2008-7-6 20: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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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红白脸的和谐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我发的字你帮我看了没有啊？
  *.*.*.*   2008-7-6 20: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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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陈捷夫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文章提交者：红白脸的和谐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http://www.kdnet.net
我发的字你帮我看了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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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8-7-6 22: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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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陈捷夫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籀”被训之为“读书”与“字体”，笔者则以为有讹训之嫌。
  *.*.*.*   2008-7-7 9: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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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陈捷夫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为了替秦篆作辩护，书法中人不仅蓄意混淆字符名称概念，而且无中生有，蓄意编造新字名来添乱，如所谓“籀文”与“大篆”等，即是其例。
  *.*.*.*   2008-7-7 12: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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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陈捷夫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有关“籀文”与“大篆”等词的基本关系，归纳起来即是：籀文－大篆－奇字－石鼓文－秦国文字－西土文字。但历史事实并非如此。
  *.*.*.*   2008-7-7 16: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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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陈捷夫 加帖在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书法是秦篆在乱字上的继承者，虽说笔具不同，作式不同，但目标一致。替秦篆辩护，即是替书法自己辩护。为了替秦篆作辩护，书法中人不仅蓄意混淆字符名称概念，而且无中生有，蓄意编造新字名来添乱，如所谓“籀文”与“大篆”等，即是其例。
  *.*.*.*   2008-7-7 21:0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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