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教腐朽观念岂能冒充“中华价值观”?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11:43:57
儒教腐朽观念岂能冒充“中华价值观”?
彭国华的“中华价值观的世界意义”把儒教腐朽观念冒充“中华价值观”,而且向世界兜售。
1,只有维护反动统治阶级的统治秩序才要拼命大念“和之诀”
“孔子将“和”的理念贯彻到人伦道德领域,强调“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礼之用,和为贵”。”
“中华价值观”的古典代表是老子,墨子和著名的法家代表人物。老子是批判奴隶制的,并创立了古典辩证法,老子的继承者——庄子是批判儒家的。墨子是批判儒教的,曾经是直接和儒教对立的显学,创立了最早的平民侠客组织。法家是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代表,当然也是和儒教对立的。儒教是被新兴地主阶级革命时代边缘化的一个学派,在孔子生前,只落得个“惶惶如丧家之犬”的处境,它怎么能代表“中华价值观”呢?
老墨法代表对新兴社会制度的追求,是主张变革的,是革命的,批判的,不是念“和之诀”,而是念“变之诀”的。老子讲“穷则变,变则通”,法家则以变法为武器推进新兴地主阶级的革命。通过人民的斗争推进社会的变革才是真正的中华文化的精髓,而毛泽东则是中华文化的集大成者。
只有维护反动统治阶级的统治秩序才要拼命大念“和之诀”,它并不是把和谐给予人民,而是要消弭人民的反抗和斗争。
所谓“礼之用,和为贵”,这里的“礼”,不是文明礼貌,而是“周礼”——奴隶制的尊卑等级,孔子的理想就是“复周礼”“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克己复礼”。“和”之“可贵”之处就在于维护腐朽的奴隶制!
所谓“君子和而不同”,这里的“君子”就是奴隶主贵族,他们当然主张虽然有贵贱等级的不同,但都要维护和谐的奴隶主的统治。
所谓“小人同而不和”,这里的“小人”就是劳动人民,他们是被统治阶级,对于奴隶主的“共同”的统治,当然主张“不和”,主张反抗!
“君子和而不同”,并不表示奴隶主阶级对人民的宽容;“小人同而不和”也不表示劳动人民不懂得团结。
2,所谓“恕道”,不过是不做赔本买卖的生意经!
“孔子所说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它可以进一步提升为“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从恕道出发,开展交往、进行“商谈”、形成价值观上的共识和整合就有了基础和前提。就此而论,恕道是中华价值观对世界文明的又一贡献。”
鲁迅对“恕道”有非常深刻的揭露,指出“恕道”不过是对落水狗的宽容!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好象是“推己及人”,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其实孔子是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老祖师!“立人”是为了“己欲立”,“达人”是为了“己欲达”,活脱脱一个伪君子形象!不过比一毛不拔的个人主义更狡猾一点罢了。所谓“恕道”,不过是不做赔本买卖的生意经!
3,腐朽的“孝道”也能拿上现代台面?
““孝”在中华价值观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是中国人做人的根本,正所谓“百善孝为先”、“仁者,人也,亲亲为大”。”
在儒教中,“孝道”不是单纯存在的一种亲情,而是构建在三纲五常的封建压迫的伦理体系中,即所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不死为不忠;父叫子死,子不得不死,不死为不孝”,在“夫为妻纲”中,妇女要有“三从四德”,“从一而终”为“贞”,否则为“不贞”。
4,“文化王道主义”和“文化霸权主义”是亲兄弟。
“一种是强势文化片面强调自己的优越性,试图用自己的价值观念来同化其他文化;另一种是不同文化之间相互尊重、平等相待,在求同存异、取长补短中实现共同发展。前一种趋势必然导致“文化霸权主义”和“文明的冲突”,显然得不到大多数人认同;而后一种趋势的形成,恰恰可以中华“和”的思想作为价值观基础。”
鲁迅曾经深刻揭露过“王道与霸道”,延伸到文化上,“和”的文化不过就是“文化王道主义”,其实和“文化霸权主义”是亲兄弟,或者说修正主义和霸权主义是亲兄弟。
让我们来看一看鲁迅是怎么批判的:
鲁迅痛斥为侵略者说话的精英:“只要那侵略,有着安定国家之力,保护民生之实,那便是支那人民所渴望的王道,于是对于支那人的执迷不悟之点,愤慨得非常。”
“上海报上所载的胡适博士的谈话里,有说,“只有一个方法可以征服中国,即彻底停止侵略,反过来征服中国民族的心。””
“征服中国民族的心,这是胡适博士给中国之所谓王道所下的定义”——这就是侵略者的王道!
“上海教育局长陈德征氏勃然大怒道,在三民主义的统治之下,还觉得不满么?那可连现在所给与着的一点自由也要收起了。而且,真的是收起了的。每当感到比先前更不自由的时候,我一面佩服着陈氏的精通王道的学识,一面有时也不免想,真该是讴歌三民主义的。然而,现在是已经太晚了。”——只有理解“王道”是以霸道垫底的,才是真正“精通王道”!
“在中国的王道,看去虽然好像是和霸道对立的东西,其实却是兄弟,这之前和之后,一定要有霸道跑来的。人民之所讴歌,就为了希望霸道的减轻,或者不更加重的缘故。”
“孔子和孟子确曾大大的宣传过那王道,但先生们不但是周朝的臣民而已,并且周游列国,有所活动,所以恐怕是为了想做官也难说。”
“那王道的祖师而且专家的周朝,当讨伐之初,也有伯夷和叔齐扣马而谏,非拖开不可;纣的军队也加反抗,非使他们的血流到漂杵不可。接着是殷民又造了反,虽然特别称之曰“顽民”,从王道天下的人民中除开,但总之,似乎究竟有了一种什么破绽似的。好个王道,只消一个顽民,便将它弄得毫无根据了。”
现在,不是“屁民”“刁民”“暴民”之说流行吗?而且还有以“刁民”为假想敌的反恐演习,可见“和”字的王道文化,“只消一个顽民,便将它弄得毫无根据了”。还用得更多的批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