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十教授联名上书建议救市背后真相

窦文涛：中国政法大学的刘纪鹏教授，这位仁兄这两天正在风口浪尖。
刘纪鹏：是。
窦文涛：手机给打爆了吧？
刘纪鹏：差不多，也没想到。
窦文涛：我也没想到，我说怎么现在出现一个新闻标题，就是《十教授联名上书建议救市》，然后，这个什么媒体都在探讨这个问题，哎，我先，但是挑头的，挑头闹事儿的就是你。我先问一个无聊的，说中国人喜欢凑数，就是这两年老出现什么十教授、十博士，你为什么是十个呢？不是九个、不是八个呢？
刘纪鹏：这里边，其实有两点误解，我们只是几个教授写了个建议，那么这个建议呢，严格说呢是在11月初的时候有个“华山论剑”。就是我们陕西的同志每年有个论坛也是谈资本市场。
窦文涛：我知道，差点儿找我去主持。
刘纪鹏：哦，所以叶檀也去了，所以那上面包括贺强教授、吕随启教授，我们都在那儿，谈当中大家就发现，这个资本市场当前，这个低迷，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影响中国、抓住美国金融危机这样一个重大的历史机遇。所以大家就想，咱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就中国资本市场的问题写篇文章，而且当时感觉到说美国这个金融危机，它有经济衰退，有这个虚拟经济泡沫过大破灭的这个因素在里头，它是坏孩子，这是始作俑者。
咱中国现在所有的指标都很好，因为整个我们的货币体系、股市体系、银行体系都跟它是独立的，它不像欧洲这些国家，什么澳大利亚、加拿大，G7这几个国家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们这儿相对独立。而且我们这几年的经济成长也都不错，30年是9.8%，是吧？
叶檀：对。
刘纪鹏：我们未来有股市产生这18年，基本上也应该是在10%左右这个数字，我们上市公司业绩也没有出现大面积造假，政治祥和，没有金融危机。
窦文涛：和谐社会。
叶檀：那怎么跌得比美国惨呢？
窦文涛：一年缩水70%，好家伙。
刘纪鹏：72%最高，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这个现在的财政有钱，银行也有钱，美国是没钱，政府老得往里注。咱们这银行，今年三季度总资产60万亿，这是破纪录了，居民储蓄达到20万亿，然后，存贷差，这银行放不出去的钱就15.7万亿，这是三季度的数字。
财政钱也多，去年2007年股市涨的也快，有人说是泡沫多一点，但是咱们财政也特别好，财政，基本上是5.1万亿，比2006年多了1.1万亿，超预算收入就7000多亿。今年就这种情况，前三季度财政收入已经又实现4.9万亿了，所以全年下来6万亿还是没问题的，财政也有钱。
叶檀：但是股市还是不好。
刘纪鹏：但是股市就还是不好，这老百姓的钱现在都还要往银行里去，今年储蓄回流净增就4万亿，所以你说这扩大内需，你看这情况。
叶檀：他们问我现在怎么投资，说现在那个利率下来了，要不要再往银行去，我说你现在怎么办呢？你现在还是要有部分资产移往银行去，要不然你没办法，你现在股市这么低，财富效益完全没有了。
刘纪鹏：是，现在的问题，就是我刚才没有讲完，就是讲咱们这指标这么好，但是今年这股市它就指标这么好，美国人告诉咱们资本大国了，去年比美国的IP或融资还多130亿美金。这个第一大国怎么今年暴跌的厉害啊？原因，指标也都跟美国情况不一样，怎么跌的这么厉害啊？
所以在“华山论剑”这个论坛上大家就说，咱这个下跌可能有内因，所以从这内因这儿大家就想到，当然大家也谈到，这一年以来的宏观调控，因为我们也怕股市这个泡沫太大，有些政策上啊，包括去年“5·30”的印花税啊，包括今年平安保险再融资那1600亿，对吧？
叶檀：哦，那个也很可怕，是个“核弹”。
刘纪鹏：很可怕，这个话题要谈也就特长，亏得老百姓把这平安保险这1600亿给拦下来了。
窦文涛：老百姓拦下来了？
刘纪鹏：拦下来了，不投啊，这个平安保险最后还拦不住，自己投了差不多有238亿吧？
叶檀：所以它现在要找人家政府去算帐去了。
刘纪鹏：关键是这个20欧元一股买的。现在可能，上次算是0.82元一股了。
叶檀：对。
刘纪鹏：这200亿没了，但是现在人家还歧视咱们平安，所以咱们平安就是说咱们得找政府，关键时刻我们中国政府后边撑腰，你不能歧视我们。可是你歧视也就0.82元了，你这0.82元再要不回来，那还行啊？因此我们才谈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中国股市这么暴跌，外部形势又这么好，跟美国都不一样，要把这原因都归到美国次贷上去，这有点儿，稍微有点儿偏题了一点儿。咱是不是多找找咱自己的原因？这股市为什么下跌？
窦文涛：但是现在看来这事儿啊，也受到猛烈反对啊。
刘纪鹏：对。
窦文涛：这十教授，我看到一个评论，马光远博士写了一评论，这话说的还挺刺激的，结尾就说了，说这个老虎、狮子都是独往独来，狐狸才成群结伴，就是讽刺你们说干吗非凑十个，十个教授。
刘纪鹏：这个问题我刚才也没说完，文涛，就是说当时这里面也巧，我还没回答你这十个。
窦文涛：对。
刘纪鹏：我们实际上有四个人，当然叶檀她不是教授。回来以后，就是这一次是正好我们写当中就发生了中央扩大内需这十条措施。这十条措施要出手要快、出拳要重，那么这里边的关键大家就觉得，如果能够把股市的启动作为切入点，那就把实体经济和金融经济的结合就呼应起来了，因为这个4万亿这个扩大内需，光靠政府财政资金不行，它搭台，得靠民营资金唱戏。
民营资金就包括外资，包括长期投资、创业投资、证券投资等等，那这部分人都追求退出机制，要有流动性，要有资本市场做依托，再加上要拉动消费，老百姓的财产性收入你得能跟上，他才能消费啊。但是这一年，基本上这20万亿没了。
窦文涛：我在他们这信里看见一句，我周围炒股的嘛，我比较关心的话，说现在中国有8000万到1个亿新兴中产阶级实际上已经陷于股灾之中。
刘纪鹏：这里边当然所以我还是再说，就是这个话题远远脱出了只有资本市场，或者说上市公司这样一个微观面、资本市场面的话题，涉及到中央扩大内需问题，它有财政、有金融。像股改大小非的问题有法律、也有经济的测算，因此这个背景下，我们就很多个教授，从不同的层面来论证这个报告。
你说大小非的问题，你说自锁，那你法律依据是什么？那我们都有，实际上我们还有一个实施的报告，因此大家看到的有些疑问并不准确。那你说这里边是不是，是不是说，说这个狐狸啊。
叶檀：你们成群结伴，十个。
窦文涛：狐狸才成群结伴。
刘纪鹏：这里边其实在国外，就是我们说经济学家也好、教授也好，对国家的一个政策提出这样的一个响应也好、或者建议也好，这是非常普遍的事儿。
叶檀：我倒是辩解一下，就是说其实当初那个提出救什么雷曼兄弟啊，当初美国救市的时候，或者是那个减税的时候，美国动辄是上百个经济学家联名写信。
刘纪鹏：147个。
窦文涛：那狐狸更多。
叶檀：那这个团队更大。
刘纪鹏：这里面说明什么了呢？我认为，你说这数，其实我们也还真没怎么想过，最后大家凑到一起，基本上跟教授大家一提，你需要写这文章当中不同的角度论证，而且大家都是熟人，所有就是问到的教授都同意，说咱们，都认为有必要。但是当然在写当中，我们可能有不同的或技术性的观点，比如说时间锁几年，或者说这是怎么提法，这可能有，但是观点都一致。
窦文涛：我看这个，好像贺强是不是还写了一篇文章，说是其中关于这个大小非的观点，也不是他的观点。
刘纪鹏：其实他这个问题，网易财经的记者今天已经给贺强教授跟我全都做了一个澄清。
窦文涛：声明。
刘纪鹏：他这个报导，是他写完之后，他就出差，编辑在编当中不属实，所以他已经做澄清了，这里边所有的这个观点，基本上都是经过大家讨论通过的。
窦文涛：那行，我要提出一些反方观点。
刘纪鹏：那可以。
窦文涛：可以论辩论辩。我就跟你讲这个反方观点。说这个十教授，十狐狸上书，不是救市而是毁市，马光远讲，也可以帮观众了解一下。
他说啊，纵观十大专家的建议，核心观点无非两条，一是将中国股市暴跌的根源归结于“大小非”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就是你们提出通过“大非自锁”，就是大非锁定一个价格，“小非分割”，我看还是分成大的小非和小的小非的方式，限制“大小非”的流通；第二是设立平准基金，为股市注资，推高股市的指数，挽救中产阶级。
但是他认为与事实不符，中国股市暴跌的真正根源并非“大小非”减持，而是因为前期的非理性的暴涨和全球金融危机导致基本面逆转的必然结果。这事儿你们就不一样了吧？
叶檀：其实马光远先生的文章，以前他的文章我也看过，其实他在《南方都市报》上发的那些文章，但是他也主张经济救市，其实他这个文章里边，前后逻辑有不一样的地方，因为他的文章我还是看的。
那么其实他说到那个大小非的问题，如果说大小非不是主因的话，那我们就很难理解，尤其是整个股市还是在反弹的过程中，为什么海通证券连续跌停？就是因为大小非、大小限的问题，对不对？而且12月份海通证券还会继续跌，而且所有涉及到大小非、大小限的股票，为什么每个财经网站都有把本月大小非的公司全都列出来？大小限的公司出来？
大家碰到这种上市公司就避而远之，就根本不去炒作它，这是为什么？可见大小非、大小限就是一个非常重大的事情，已经成为股民的心头之痛了。
窦文涛：再一个他就讲，就是说现在应该趁这个机会，建立中国的什么股市的民主，这个让股市更加这个制度的这个改良，而不是说，我们又用这个政策去救市，去人为的这个干预，对这个您怎么看？
刘纪鹏：其实这个问题，得从一个更大的角度来看，首先，就是说中国的股市，我们没有说过6000点它就是一个好现象，6000点也过高了，但是跌到1600点，这什么事儿干不了了，所有功能都损失了。
另外一个就是中国的宏观面跟微观面，刚才我都分析了，跟美国不一样，它跌40多，你跌72。那这里边你为什么这么跌？是吧？我们必须要找到，我们跟美国的外部环境不一样，我们由于独立各方面的指标，现在看来有影响，但是从国际的几个比较大的国家来看，还是最具比较优势，所以国际上都认为我们是领跑者，一个亮点。
那么因此我们暴跌的原因，现在市场上我们就说舆论的呼声普遍谈到大小非和大小限的问题，那这个问题，它遗留下来，是因为股改的时候，当时由于提出的单一的送股的股改模式，10送3送完了，那大小非就获得自由身了。但是当然我们有个“锁一爬二”的政策，送完股之后你还不能出来了，所以它有个假象还在往上涨。12个月以后你就可以流动5%，24个月以后，流动10%，36个月能100%流通，这个大小非的划分是5%，如果你持股超过公司总股本5%叫大非，反之叫小非。
窦文涛：对。
刘纪鹏：那你这样的话，中国有一个，就是出现了在股改之后这个概念的争议，什么叫股改？以为送完股就完成股改了，其实不是，股民你拿到实惠走了，那大股东他的自由身的获得是三年以后才释放，所以第一家股改是三一重工，2005年6月完成之后，那么它要完成股改，那是2008年6月，中国整个的一千多家上市公司，是基本上2006年底完成的，所以中国的股改后是2009年底，这个期间都是不断的释放过程，而这个大小非的成本又很低，一块钱一股，有的卖了之后一块钱都不到，所以你股市你再跌，它还是有钱可赚。如果他没希望，他还抛，那么在这之后还有一个概念，就出现一个大小限，这也得给你解释。
窦文涛：对。
刘纪鹏：大小限叫限售股统称，其中最重要的是一波儿，就是我们搞完股改了，什么时候就没有股权分置了呢？就出现一“新老划断”，这个日子在2006年的5月18号政策出台，中国今后再发股票，大概就是全可流通的了，所以从22号，当月的22号第一只股票，中东国际就开始发了，但是由于我们没有宣传，我们没有宣传说“股民们您可千万再买股票，别按股权分置时候的那个市盈率买了”。
因为全可流通的股票的市盈率这个风险是在它IPO的市盈率上开始释放，一般正常像香港，给你八到10倍的市盈率，所以大家买的时候就知道，它马上，它再出来就不打招呼了，鬼子就悄悄进庄了，没有10送3，没股改了，一年以后就流动，三年以后就流动了，你没有宣传，所以导致你今天要问股民，你知道那个5月18号什么日子？没人回答上来，稀里糊涂又高价入市，平均298只股票，30倍市盈率，最高的一只99倍，那你99倍今天突然发现。哦，这一批股票原来也是一块钱左右一股进来的，咱们都花十几块，甚至有几十块买的，他们说流通进庄就进庄不打招呼。
那大家就感觉咱们得跑，而且这个数量，股改时候的大小非，是四千七百七十亿左右，现在加上这个大小限从香港回来的这大盘股，现在一共是1.26万亿股，现在还有1.18万亿股没出来，中国上市公司1600多家，总股本是1.8万亿，现在还有1.2万亿左右是一块钱一股的，再跌500点，800点，它照样有钱可赚，你这害怕不害怕。
窦文涛：他的脑子是不是股市计算机啊。
刘纪鹏：也不是。
窦文涛：怎么能记这么多数呢？
刘纪鹏：我是研究，所以我得跟这马教授啊，我们俩应该真切磋一遍，是吧？他这个观点，他不赞成就是我是说他没有遵守这个规律，就是我们当前面临股市下跌，现在大家一致认为股市跌得太厉害了，你也看到中央采取的一系列政策，证监会也很努力，我们要找到这个原因对症下药，让我们的股市起来才能抓住这个历史机遇。
叶檀：我为什么支持这个大非自锁，除了那个刘老师说，很多上市公司的大非他支持自锁，因为你看玉器市场，你到缅甸去，他那个玉石里面可能是石头，可能是玉对不对？这时候呢，如果你手上的玉石都是玉，都是好玉，这时候你愿意怎么样呢？剖开来给大家看，对不对？然后你可以卖一个高的价格，那整个市场流通成本就小了，交易成本就小了。
那么大非自锁就相当于大非我把这块玉剖开了，给你看，我自己认为我值个价，大家来看值不值这个价，对不对？那交易成本就一下下去了，如果是那个呢，如果是这个一个不诚信的市场，大家都是谎话连篇的这么一个市场，这个市场会出现什么呢？就是大家都不愿意破玉。
刘纪鹏：对。
叶檀：就整个石头就捆裹着，乱七八糟的就卖给你，然后呢，这个你有可能运气特别好，百里挑一买到一块玉，但是99个是石头，这时候，价格很便宜，整个市场价格很便宜，比如说一块钱，两块钱，像大小非那种成本，结果，整个市场流通的交易成本特别高，监管成本高，交易成本高，谁跟谁都互相不信任。
这时候应该怎么办呢？这个市场，这个市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好的公司，愿意自锁的公司自锁，让愿意现金分红的公司现金分红，这时候这个公司，他告诉你我是好的公司，我现金流充足，我愿意给你投资者支付对价，我手里的是玉不是石头，所以我支持大非自锁，大非自锁就相当于我提供一个价格，告诉投资者明明白白的告诉投资者，我大非认为我的公司，值这个价，如果不值这个价市场就推不上去，那大非的话就会破产对不对？它也到不了，但如果是到了这个价格之后，投资者跟大非都能获利。
窦文涛：哦，那听上去你是支持的，是吧？
叶檀：对，我支持。
窦文涛：第十只狐狸，现在出现了。我想起香港立法局里的争论，就最近香港也有议员就说，说这个比如说炒股的，你自己要赌，你自己投机，赚钱了归你自己。
叶檀：对。
窦文涛：没钱了你让政府救，他认为这个不合理，那跟你的这个该怎么解呢？
刘纪鹏：不，我就讲，这里边，他说这个大非自锁是政策式，这是误解，这是大非自己愿意，因为这么暴跌，我现在卖我也是亏的。
窦文涛：嗯。
刘纪鹏：所以我也不想这么低的价格卖，但是老百姓就觉得，我要考虑最大风险，你已经获得自由身了，明年还有六千亿股出来，后年还有四千亿，那我不得不考虑最大风险，这叫竹竿打狼两头怕，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披露出来，大股东说我告诉你们，我要减的价格，我告诉你们不到十五块我不会减的，我提个议案现在才八块，那这个股民当然肯定会通过啊，所以就知道了他到什么时候才会减，到十五块你就知道了，他要抛你就先跑，他一抛又跌到十五块以下，他又锁定了。
窦文涛：嗯。
刘纪鹏：所以又是意志过度投机上涨，又能防止股民老担心大非会出来，多好，这就是一个信息披露，我都问了二十一个公司老总，一旦了解了什么叫大非自锁，他都愿意，这你怎么解释？所以这个政策，是大股东首先愿意，它要形成一个合力，而且我们中国的股份公司是“一股独大”，国资委管的股份公司是852家，这852家都是国资委的，我们就可以号召一下嘛，调动第一大股东的积极性维持资本市场稳定，现在到了太低的程度，对吗？
叶檀：刘老师说的都是好公司，他才愿意，如果我是一家烂公司，我肯定不愿意。
刘纪鹏：对，好。
叶檀：说实在的。
刘纪鹏：所以这个自锁是三个环节，你自愿参加是自愿的，坏公司，他就不愿意参加，你不愿意参加，那你就不参加。
叶檀：你就等着成先股。
刘纪鹏：所有人都知道你，这小子才是狐狸，他根本就没有，他随时都会跑出来，所以他没买。你要定二十，那就奔二十跑，你要定十块就奔十块，大家都知道这条线，你要出来了，这让大家选，所以价格也自锁，你锁定了时间，三到十年，你也可以自选，关键是什么呢？我们证监会给这样自锁的公司，给一个再融资的绿色通道，一下大家积极性就起来。
叶檀：就像把现金分红跟再融资挂钩挂在一起一样的，最近证监会也听从了一把民意，就是他，那个现金分红他分了嘛，然后跟再融资挂在一起，那这个上市公司就不得不现金分红啊，投资者就得到实惠，其实这个跟那个道理是一样的，蛮近的。
刘纪鹏：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这些人讲的话，要到实际当中调研一下，大非怎么想的，我是调研了，我跟国资委同事也接触了，大家都觉得这是符合所有人的。
窦文涛：而且是建议吧。
刘纪鹏：大家可以多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