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普顿致富圣经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03 15:31:46

十年前,我是派恩·韦伯投资公司的资深副总经理,我发现华尔街并不能带给人真正的成功或真实的快乐,于是就想到去参加讲习会。长达一年的资格审查、心理测验和灵修等程序接近尾声时,每一名胸怀大志者都必须说出自己在商场上的导师。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考虑了几秒钟,我就宣布我的导师是约翰·坦普顿爵士。

最后我并没有去参加那个讲习会。由于受到鼓励去一个至少让我有点前途的领域发挥所长,我开始和约翰爵士建立起较亲密的友谊。自从在他的基金会担任顾问,我就经常与他相处,并根据多年来他让我分享的“富足”观念写书。

   世界的财富 心灵的富饶

许多投资人会屏息等待约翰爵士发表对股票市场的评论或是预言下一档可能涨价的商品。他通常都会提供投资人聪明的财经预测,也会与他们分享精神上的智慧,让他们在这方面也能感到富足。投资人可能会惊讶于这一点,不过就是这种结合财经见识和心灵洞察的能力使他成为传奇性的投资领导人。

1995年1月16日的《富布斯》(Forbes)杂志封面上,有一行大标题:“约翰·坦普顿爵士:如何打败市场?”,标题下就是约翰爵士的意见:“错误的问题是:哪里有好的展望?正确的问题是:哪里最悲惨?”他在文章中提到:“购买的时机就是悲观达到最大限度的时候。”他说大部分问题都会得到解决。

不仅如此,他有勇气去实践这样的信念。在世界上许多文化中,言行不一是一种“人类的劣根性”。约翰爵士所持的态度是,投资与人生成功的关键不在于相信什么,而在于做了什么。虽然大部分投资人说他们相信约翰在投资上的“反向”思考(素养与耐心,而不是反应与慌乱),但是近来的市场研究指出,共同基金的投资人觉得只有一半左右的收益是来自公开的共同基金。为什么呢?大部分人只会在可能上涨时购买,而在情况不佳时卖出。

约翰爵士会注意市盈率、票面价值以及十多种指标,一般投资者却往往在关键时刻不是乐昏了头就是害怕损失,因而忽略了这些数据。不过,约翰爵士的理念精髓是,要获得成功,投资人可以借着心灵的成长来超越人性。过去半个世纪以来他一直是世界上共同基金经理人的最佳典范,也深受敬仰,可见其理念的成功。本书就是由这样的理念所贯穿,借以激励读者。

 

全球性的观点 先知似的远见

在坦普顿成长基金公司的初期,约翰就投资了日本公司,这与第二次世界大战过后的气氛和行事方式大相径庭。当时日本的政治、经济的基本架构都还是千疮百孔,几十年来,“日本制造”只会令人联想到廉价的商品。但是约翰的视野超越那些一时的表面情况。看出日本人具有传统的俭朴精神,工作勤奋,重视家庭,并且对公司忠心耿耿。

为了证明其全球性的观点,约翰把其投资理念广泛运用在全世界,即使有的国家因种种经济问题而萎靡不振,他也不改初衷,因而慢慢培养出宛如先知的市场观察力。例如,当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1949年3月站上172点时,他写道:“我们十年后回过头来看现在,也许会觉得172点很便宜。”十年后,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超过了600点。

1982年,约翰参加电视节目“华尔街周报”,对主持人路易斯·鲁基瑟说出一句名言:“道琼到1990年时,将会从1,000点翻三倍,达到3,000点。”同一年,我为《纽约时报》的刊物写了一篇文章,推广约翰的信念。现在看来,一点也不神奇。

可是在那个时候,美国人却很怀疑那种观点,我的一些客户甚至以为我失去理智而跑掉了。我不怪他们,因为当时基本利率已经升到21%,美国似乎成了石油输出国家组织(OEPC)的人质,而日本也早已不再销售便宜货,改为推销高品质的汽车和电视机了。

尽管如此,道琼斯指数还是在20世纪90年代攀升到了3,000点。约翰再度在“华尔街周报”露面,他预测说,在2000年以前“可能还会升到6,000点甚至更高。”他预期我们的世界将要进入“历史上最繁荣的二十年”,因为东欧和柏林墙即将崩溃。同样,现在回想起来,那似乎是显而易见的。

可是当时根本就看不出来。美国人都因为不景气而愁容满面,联邦负债使我们对经济感到悲观。许多人大谈特谈1990年另一场“经济大萧条”、1992年经济地震、1995年大破产的书籍大发利市,排满了一般书店的书架,连宗教书店也不例外。人民对经济如此缺乏信心,美国总统因而连任失败。

美国的5兆联邦负债是众所皆知的,然而,多年以来,管理暨预算局(OMB)估计美国的资产(国库和私财)约为55兆,每年的总生产毛额超过7兆。为什么那时似乎没人注意美国资产负债表上的优势?错误的观点大部分出自媒体的影响,而这也是约翰所认为投资人必须克服的主要挑战。

20世纪90年代初,约翰看重的是美国的光明面而不是问题面。1991年,他将基金资产大笔投资于美国股市,比例是其职业生涯中最高的。他的眼光再度获得了回报,如同前面提到过的,道琼斯指数曾经飙升到9,000点。1998年,美国人似乎陶醉在一片经济荣景之中,富裕的魅影笼罩着众人对市场的期望。

可是在1998年,约翰再度建议大家对外国投资,尤其是亚洲,尽管那里弥漫着悲观的气息。许多人抱怨,他把投资的银弹抽离“这回不一样”的新美国,照约翰的说法,“这回不一样”是“最昂贵的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