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农民的社会保障与计划生育

我国农民的社会保障与计划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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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

我国至少有8亿农民，农民是主体。没有农村的现代化，就没有国家的现代化，没有农村的社会稳定，
就没有国家的社会稳定。陈云同志曾说过：“无衣不稳，无商不富”。国家长期的重工商轻农业、保
城市弃农村的政策已经造成了严重的社会问题。尽管现在工商发达，却只是城市致富；然而无农不稳，
不仅是农村不稳，城市也同样开始不稳。

城市市民有失业保险、退休金，农民没有，因为农民“不是为国家工作”，从来就没有就过业，当然
也不应有失业保险；市民有医疗保险，农民没有；市民有最低生活费制度，农民却只能靠天吃饭；城
市有社会保障制度，农村没有；市民可以成为国家干部，农民则几乎不可能等等。农民进城打工。干
的是最赃最累城市人不愿干的活，挣的却是最低的工资。他们为城市人提供了最廉价的服务，却成为
二等公民，被称之为“盲流”，受城市人的白眼。

可以说农村城市化与人口问题是制约我国现代化的两大瓶颈，而且两大问题相互制约，相互影响。如
果农民没有社会保障，农村的计划生育工作就会大打折扣；人口不能控制，农村就更难城市化，通往
城市的道路上就会有更多的“盲流”，城市的自然环境、治安环境就会更加恶化。这不是危言耸听，
而是现实。很多的城市对现在如此多的进城农民已经不堪负荷，进城的农民在某些城市的犯罪已超过
总犯罪的50％。对犯罪的严打就象治水只堵截不疏导一样，治标不治本。而控制农村人口，让农民在
农村安居乐业才是治本，就象李冰父子氓江的治水，成为永世的基业。

谈到人口控制，城市一对夫妻一个孩的政策可以基本得到贯彻；农村一对夫妻一个半孩的政策‘却难
以执行，可见计划生育的重点在农村。这不仅仅是因为农民“觉悟低，文化水平低”，更主要的，国
人“养儿防老”在农村并不单单是一种传统观念，而是一种现实。任何人都会考虑失去劳动能力后怎
样生存的问题，城市居民不用愁，有社会保障、退休金，经济上不是问题；农民年老后没有任何社会
保障，经济上只能依靠子女。且不说一对夫妻一个孩，就是一对夫妻一个半孩，现在的父母年老以后，
他们的子女平均来讲一对夫妻要负担三个老人的养老！我们的农民很聪明，他们懂得经济学上的“理
性预期”，已经预期到自己年老以后，即便子女孝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力承担夫妻双方父母
的生活费用。解决的办法就是多生孩子。年老后每个孩子对父母的经济负担就会减轻，自己的生活就
会更有保障。

由此可见，在农村建立社会保障制度势在必行，有了社会保障，即便是部分的社会保障，农民才能逐
渐地摒弃多子多福的传统思想，农村的计划生育工作就容易进行得多。而且，社会保障是社会主义优
越性的重要标志，社会主义不但应该建立社会保障制度，而且应该建立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

当然，给8亿多农民建立社会保障谈何容易。这要解决两个问题：一是钱从哪里来，二是有了钱怎么
建立。本文的目的就是回答这两个问题。

那么农村的社会保障需要多少资金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弹性很大。俗话说“吃饭穿衣量家当”，现在
的农村没有任何社会保障，我们说有社会保障比没有社会保障好，早建立社会保障比晚建立社会保障
好，钱多比钱少好。所以说以上两个问题可归结为通过什么样的途径筹集多少资金的问题及在现有的
资金下怎样分配的问题。

二、农村社会保障资金来源问题

本文设计以下几方面的途径筹集农民社会保障资金：1．征收能源税；2．隐性强迫缴纳；3．自愿缴纳；
4．引诱缴纳；5.强迫农民雇主为其缴纳。下面就此几种形式的来源逐一说明。

1．这里讲的能源税主要是电力征税及石油征税。我国的发电总量每年接近1万亿度，一度电征收1分钱，
可征收近100亿元；我国的石油总消费为1．7亿吨，每吨征收60元钱，又得100亿元。

为什么要征收能源税呢？我们说即使不是为了建立农村社会保障体系，也应该对能源消费进行适当地征
税。能源是初级原料，是不可再生的资源，所以说要最有效地利用能源。征收能源税使其价格提高，能
源消费者（部门）就会自觉地进行技术改造，提高能源利用率。  1973年石油危机时，美国飞机的能耗
率降低了50％就是明证。我们只不过把征收的少量能源税用于补贴建立农村保障体系罢了。

一度电1分钱，一吨油60元钱的能源税是多还是少呢？答案是：少得微不足道。从能源的价格看，消费
者对1度电的支付价格大约是1元钱，就算是0．5元好了，l分钱的能源税最多不过使其价格提高了2％；
同样，消费者对1吨油的支付价格在2000元以上，  60元的税收也不过使其价格提高了3％。2％到3％的
价格浮动无论是与最近几年的通货膨胀率相比还是与国际能源市场的石油价格浮动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
从200亿元的总税额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看，  200亿只占国民生产总值的1／400＝0．25％。与其它
国家的能源税比较看，美国的汽油税为40％－50％，欧洲、日本的汽油税高达300％－500％，我国征收
2％－3％的能源税实在是微乎其微。即便在我国，征收能源税也已不新鲜，三峡工程的部分资金即来自
对葛洲坝电厂的专项征税。

由于电厂的发电量，石油公司的石油产量非常明确，能源税的征收也就非常容易。只要厂家把应交的税
款转移到农民保障基金专用帐号上即可－－这一帐号可由民政部门管理，然后厂家把上交的税款作为成
本转移到能源消费者身上。这样做的纯效果是国家通过法律的手段使社会财富作了一次再分配，200亿元
的能源税最终要有全国人民承担，城镇居民大约承担 50％，就是说由于能源税的征收，城镇居民将100
亿元的财富转移给了农村老人。我国有城镇户口的城镇居民民大约为3到4亿，每个城镇居民对农村老人
的经济负担每年大约为30元，相对于城镇居民的收入来讲，  30元钱微不足道。考虑到新中国成立以来，
国家的政策一直是牺牲农民的利益而保障城镇的发展，每人每年30元钱只不过是对农民的一点小小的补
偿而已。

尽管200亿元只占国民生产总值的0．35％，对农村的老人来讲，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可以很负责任他
说，农村老人是我们国家消费水平最低，生活最悲惨的群体，他们的年均消费额不足500元。农民社会
保障从无到有，100亿足以让我们起步。工人60岁，甚至55岁就可以退休。我们可以规定农民65岁以上
才可以领取社会保障金。我国现在65岁以上的农民大约有1亿，200亿元的能源税平均到他们身上，每人
可得200元。一年200元并不算多，相对于农村老人不足500元的生活消费来讲却是40％的增加。

2．隐性强迫缴纳是指在农民缴纳公粮时政府暗中压低粮价，把差价总额直接转入农民社会保障基金帐
号。譬如说国家每年向农民征购公粮1000亿公斤，按政府规定的收购价为每公斤2元钱，在具体实施时
则按每公斤1．9元的价格支付给农民，这样国家把100亿元的差价直接转入农民社会保障基金帐号。

这样作是否可行呢？答案是肯定的。首先，我们说这种税收是隐性的，被征税的农民可能根本没有意
识到；其次，  100亿元分摊到近9亿农民头上，每位农民不过10元钱多一点，还不到他们收入的0.5%。
有的地方，由于各种摊派，农民的实际纳税率已高达他们收入的15％，0．5％的隐性税收对农民的负
担不会有什么影响，能否减轻农民负担要看中央政府能否禁止乱摊乱派；第三，这一次从农民那里暗
中扣钱是做一件对他们有利的事情，即便有的农民意识到，知道事实真相了，也会与政府合作；最后，
政府会立即将从农民身上征收的100亿钱以养老金的形式发放给农村老人（细节见下文），农村的整
体利益没有受到任何损害。可以说隐性强迫缴纳的100亿元钱的征收不是问题，能否真正地用于农民社
会保障则是政府这方面的问题了。考虑到历年都有地方官员把购粮专款挪作它用，向农民打白条，保
证这一条的实施，中央政府要下决心严惩挪用购粮专款的官员。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不管什么人物，
只要挪用购粮专款，一律严惩。

3．自愿缴纳是指政府与每一个农民签订合同，给每一个农民设立单独的“退休养老”帐号，农民在年
轻有劳动能力时向政府交钱，年老失去劳动能力时从政府领取“退休金”。这一退休养老帐号是私人帐
号，多交多领，少交少领，不交不领。在政府还没有建立任何信誉时，预计不会有多少农民愿意把钱交
给政府，为此笔者设计了“引诱缴纳”的办法。

4．引诱缴纳是自愿缴纳的一个变种，是对现在就有65岁以上父母的自愿缴纳者的一种鼓励。具体他讲，
政府与甲、乙（任何农民）签订完全一样的自愿缴纳合同。所不同的是甲有65岁以上的父母，乙却没有
父母需要照顾。他们对政府的政策都持怀疑态度，正常状况下他们都可能不向政府缴纳退休养老金。我
们用实例的形式来说明政府怎样对有年老父母的农民进行引诱：假设合同规定，如果现在某人向政府每
年缴纳100元，此人65岁后每年可向政府领取养老金300元。如果此人的父母超过65岁，该父母现在每年
就可领取80元的养老金。

就是说甲如果每年向政府缴纳100元，政府立即向他的父母反馈80元，对于甲的家庭来讲，只向政府缴
纳了20元，但是甲同样得到了国家在他65岁以后每年向他支付300元的承诺。相对于没有65岁以上父母
的乙来讲，甲显然赚了大大的便宜，即便他对政府的承诺有怀疑，想一想最多也不过赔20元钱，还是向
政府交钱好了。政府实施这一计划的目的就是照顾老人，让甲的父母白得80元钱也是应该的。

一旦成功地引诱了一部分人参加了养老保险计划，只要政府信守承诺，越来越多的人会参加进来。我们
会在下一节用叠代模型说明，政府可以在没有任何财政负担的情况下让养老保险计划的参与者不但是只
赚不赔，而且是大赚。

5．强迫农民的雇主为其缴纳：今天的农村经济已经不是单纯的土地经济，越来越多的农民被个体企业、
集体企业，甚至国有企业雇佣，更有上千万的农民进城谋生，这些脱离了土地的农民从事与城市工人
一样的工作，所不同的只是他们的工作更辛苦，他们得到的报酬更少，他们没有医疗保险、失业保险，
他们没有退体制度。这里所说的强迫雇主为其雇佣的农民身份的雇员缴纳退休金就是政府强迫。具体
地讲，政府的工商及民政部门要联合制订法规条文，任何公司、企业必须为其农民雇员在民政部门建
立个人退休养老帐号，否则不准其营业。比如说某一农民在北京市工作三年，北京市民政厅应该有其
退休养老帐号，三年中该农民的雇佣单位在其养老帐号上存入了1000元。三年后该农民叉在上海谋到
了工作，北京市民政厅就要把该农民的帐号及帐号上的1000元一同转到上海市民政厅，该农民在上海
市的雇主继续向其帐号存入退休金。假如多少年后该农民决定回老家山东省邹平县赋闲，他的退休养
老帐号就要转到邹平县民政局。这一帐号及帐号上的存款永远属于该农民个人所有，与其它的个人存
款所不同的是，该农民只能到60或65岁以后逐年提取退休养老帐号上的存款。退休养老帐号上存款的
利率可以按国库券的支付利率计算转移型社会保障计划的经济学基础－叠代模型。

简单他讲，每个人的生命分为两个时期，第一时期具有劳动能力，可以创造财富；第二时期失去劳动
能力，不能创造财富，只能依靠第一时期的积蓄生存。并且任一特定时期的人口中一半人具备劳动能
力，另一半人失去了劳动能力。这就是所谓的叠代模型，看起来并不复杂，用来分析社会保障计划却
可以得出皆大欢喜的结论。

对以上叠代模型所描绘的社会结构，我们有两种方式设计社会保障计划：一种是投资型，一种是转移
型。投资型事实上是一种政府不参与的方式，就是说没有社会保障计划，在这样的社会中，一个人在
第一时期赚了钱，消费一部分，在银行积蓄一部分（银行存款即为投资）；第二时期到来时，此人消
费银行里的积蓄。转移型是政府参与的社会保障方式，政府强迫某一时期的具有劳动能力的人把他们
创造的部分财富无偿地转移给同一时期失去劳动能力的人，下一时期到来时，前一时期失去劳动能力
的人已经去世，前一时期具备劳动能力的人失去了劳动能力，新的一代人出生了，政府强迫新的一代
人将其创造的财富的一部分无偿地转移给这一时期不具备劳动能力的人。

表面上看，以上两种方式没有什么区别。如果社会是静止的，两种方式确实没有什么区别，然而在一
个经济高速发展的社会里，转移式社会保障计划则会使整个社会的福利提高。我们用一简单的例子说
明，假定每个时期只有两个人，一个能够创造财富，一个则无力创造，我们还假定社会的经济增长率
为20％。注意，去除通货膨胀率后，银行存款的实际利率几乎为零，甚至是负数，简单起见，我们假
定存款的实际利率为零。如果政府不参与，在某一时期，有劳动能力的人创造了1单位的财富，他消
费0.5单位，在银行存款0．5单位，下一时期到来时，这个人消费银行中的0．5单位存款，就是说此人
每个时期的消费是0．5单位。如果政府强制实行转移式社会保障计划，最简单的一种方式就是让社会
成员平均分配某一时期创造的社会财富。那么在某一时期，有劳动能力的人创造了：单位的财富，他
消费0．5单位，这一时期没有劳动能力的人消费另外的0．5单位；下一时期到来时，由于生产率的提
高。社会的总产值为1．2单位，上一时期具备劳动能力的人在这一时期失去了劳动能力，但是按照政
府的平均分配原则，他在这一时期可以消费0．6单位的财富，就是说，他第一时期的消费是0．5单位，
第二时期的消费是0．6单位。相对于政府不参与的情况来讲，他第一时期的消费没有降低，第二时期
的消费从0.5单位增加到0.6单位。

为什么会这样呢？原因是经济的发展。每一代人用自己创造的财富帮助前一代人，而在自己失去劳动
能力时接受后一代人的帮助。由于经济的发展，后一代人创造的财富远比自己这一代人创造的为多，
自己这一代人得到后一代人的帮助也就比前一代人得到自己这一代人的帮助多了。然而，要使这一转
移过程得以实现必须靠政府的强制，没有政府的强制，自己这一代人就没有理由相信会得到后一代人
的帮助，也就不可能帮助自己的前一代人。

所以说建立社会保障体系政府并不一定要花钱，我们在前面第二节的1、2两段提到的200亿元的能源税
及100亿元的粮食压价税可视为建立农村社会保障体系的启动基金，一旦多数农民自愿参加了社会保障
，能源税和粮食压价税即可以逐渐取消。再说政府并不是什么经济实体，政府的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
民，不存在政府花不花钱的问题。政府的功能之一就是制定相应的经济政策-一包括社会保障政策，提
高社会的，总体福利。

注意：叠代模型所得出的结论不仅适用于农村社会保障体系的建立，城镇社会保障体系的规范与完善也
可以此为理论依据。

四、农民社会保障的量化分析

我们视前面第二节中1、2两段提到的200亿元的能源税及100亿元的粮食压价税为建立农村社会保障体系
的启动资金，短期内，300亿元的资金对农村社会保障体系的建立举足轻重，这部分资金应立即发放给农
村老人，让农民感到政府是可以信赖的。发放时可以遵循以下原则：无子女的老人年满55岁即可享受养
老保险，只有一个子女的老人年满60岁享受养老保险，有两个、三个子女的老人年满65岁才可以享受养
老保险，有四个或更多子女的老人不得享受养老保险。每次享受金额的多少跟子女的多少成反比变化。
此300亿元为国家统筹资金，边远地区和贫穷地区适当多给。至于到底每位老人享受多少，则要先对全
国人口进行抽样统计，然后核算得出。

农村社会保障基金的另外3种资金不属于国家统筹资金，是个人帐号，帐号持有人牟满60岁后享受养老
保障金的多少按其帐号上的存款多少而定。最初阶段，这部分资金进得多出得少，会得到相当的资金
剩余。根据叠代模型，养老保险资金完全可以随来随花，支付这部分资金可按以下原则：一要有利于计
划生育，如果某人是独生子女，并愿意向他的养老保险帐号里每年缴纳100元，如果他的父母都超过60
岁，政府可以给其父母每人反馈80元，就是说，从整个家庭来讲，此人即购买了养老保险，又白赚了
60元。这样政府向农民传达一种信息，不要担心年老时一个孩子养老经济负担重，政府会帮助只有独生
子女的老人。二要有利于鼓励农民参加社会保障计划，比如说政府可以给头5年就参加社会保障计划的
农民以优惠，给参与社会保障计划的50岁以上的人以更多的优惠等。这一部分资金的量化分析只能在计
划实施以后逐年进行。

五、建立社会保障系统是政府的重要职能

如果说经济建设相当于计算机的硬件开发，那么社会保障系统的建立即相当于计算机的软件开发了；只
有硬件、软件都先进的计算机才能算高性能的计算机，也只有经济发达，社会保障系统完善的社会才能
算优越的社会，才能算完善的社会主义社会。然而。我国长期以来重经济发展，轻社会保障系统的建设
；重经济指标增长，轻财富的社会再分配。事实上，经济发展并不需要政府过多地参与，绝大多数情况
下，市场自身可以对经济秩序进行调节；社会保障系统的建立及社会财富再分配的实施却需要政府的参
与。所以说我国政府的职能应该从主要地参与发展经济逐渐地转移到建立社会保障系统及实施社会财富
再分配上来。

我国城镇社会保障系统已具备相当的规模，取得了可喜的成绩，象规定最低生活费标准等，城镇社会保
障系统未来的任务是规范化、完备化、职能化。具体讲就是强迫用人单位为其雇员向民政部门缴纳退休
养老金，城镇居民退休后全部由民政部门统一支付。本文主要论述农村的社会养老保障怎样从无到有建
立的问题，一旦多数农民参与了社会养老保障后，城乡社会养老保障基金的管理则完全可以并轨，每个
人退休金的多少有其社会保障基金帐号里金额的多少决定。

社会保障系统是一庞大的社会工程，它主要包括退休，或说养老制度，医疗保险制度，笔者会有专门的
文章讨论我国怎样建立医疗保险的问题。

怎样合理地对社会收入进行再分配是政府的又一重要任务。国防建设投资、教育投资、基础建设投资、
环境保护投资等都是收入再分配的重要形式。其中国防建设投资、环境保护投资是全民共享，无须论
证。然而我国的教育投资、基础建设投资却有很多不尽合理的地方，笔者亦会有文章专门讨论。

总之，我国能否规范、合理地建设社会保障系统直接关系到我国未来社会的稳定，人民的福利。有的措
施施行了，也许短期内见不到明显的效果，但是其长期效果绝不亚于经济发展的效果，而且，建设社会
保障系统，对收入进行合理地再分配并不影响社会商品，总需求，不会影响经济发展。相反，只有建立
了完善的社会保障系统，我国国有企业的改革才不会拖泥带水，才会更快地进行。所以说，各级政府领
导要统一认识，要有远见，不要只抓经济发展，急功近利，要把社会系统工程的建设放到头等位置上。
考虑到农村计划生育工作困难重重，农村社会养老保障的建设尤其紧迫。国家应立即征收能源税，制订
农村养老保险暂行条例，首先让农村老人得到点实惠，法规、条例可以在养老保障计划的实施中逐步完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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