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思想受难者”形象 - 黄波的日志 - 网易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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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闿运嘲笑郭嵩焘
模糊的“思想受难者”形象
随笔   2009-09-03 17:33   阅读5413   评论41
字号：大大 中中  小
最近因舒芜先生的辞世，又引起了关于胡风的争论，好像还挺热闹。贴一篇几年前的相关旧文。
模糊的“思想受难者”形象
黄波
中国是个盛产“思想受难者”的国度，从某种意义上说，一部中国思想史几乎就是一部思想者的受难史。在云开雾散之后，十字架上的思想受难者群体的光芒是如此巨大，常常逼得人不敢仰视。思想受难者是一个民族的痛，痛定之后更是一个民族的骄傲，他们享受人们的尊敬是完全应该的。但是透过这层光芒，我们却会看到另外一种现象，即思想受难者往往又是思想的施难者。这是一个残酷得让人们几乎无法接受的悖论，然而我们却不能不面对它。
让我们先看一段文字，是某著名作家在1954年11月在全国文联和作协主席团召开的一次批评《文艺报》会上的发言，作为《文艺报》向资产阶级投降、提供阵地的例子，他特别点到了著名学者朱光潜，“他用资产阶级唯心论深入到美学这个领域，‘开辟’了广大的战场，在单纯的青年们和文学教授中间起到了极其危害的作用。他是胡适派的旗帜之一，在胡适派里面是一个大台柱。他是在这样的基础上一成不变地为蒋介石法西斯思想服务，单纯地当作资产阶级思想都是掩盖了问题的”（《文艺报》1954年第22期）
用现在的眼光去看，这段话不仅仅是乱贴标签全不讲理，而且包含着浓厚的杀机，因为1954年的气候还远远谈不上冷酷，揭批知识分子多数还限于深挖思想根源，可是这位作家却一语惊人：朱光潜先生的问题不是观点、思想层面的问题。那么这位擅长锻炼人罪的著名作家是谁呢？是胡风先生。
让我们再看1957年反右中一位著名历史学家的“揭露”：“罗隆基对人说过，周恩来是南开出身，毛泽东是北大出身，我是清华出身，为会么他们就能代表无产阶级而我代表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呢？”作为民主党派负责人的罗隆基对领袖的一点微辞只是以私底下的友朋谈话的形式而发，即使以传统道德观衡之，把这种私底下的谈话播于稠人广众之中都是可耻的，更不用说指望拿它当批判的靶子了。那么这位历史学家又是谁呢？是吴晗先生。
胡、吴二先生的例子很耐人思索，因为他们后来的遭遇举世皆知。这真是一幕让历史老人攒眉的图景：当胡、吴走上思想受难者祭坛时，别人给他们罗织罪名时所使用的手法恰恰是他们自己也曾使用过的！一部《海瑞罢官》，本是遵御命而作，却生生被人从中寻出抗御命的主题，这和屈大夫的“信而见疑，忠而被谤”一样够冤的了，可是罗隆基何在？重提旧事，也许有论者会提醒我们注意斯时的语境，是的，1954、1957年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知识分子已置身于风刀霜剑之中，但和后来的那场大劫难相比，知识分子至少还有沉默的自由，你表好态站好队当然会蒙嘉许，但似乎也并无国家机器在强迫你如此表态如此站队，你的那些丧失做人底线的揭发、检举、深文周纳实际上是你自主选择的结果。据李辉《文坛悲歌——胡风集团冤案始末》，当时胡风在全国文联和作协主席团召开的这次批评《文艺报》的会上的状态是：“慷慨陈词，没有迟疑，没有含蓄。胡风坐在扩音器前，发言稿都没有，就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下去。”看来，他说朱光潜“一成不变为蒋介石法西斯思想服务”并非他违心之词或一时兴到之语，这完全代表他个人真实的想法，是他内在理路的合理演进。
远不仅仅是胡风、吴晗先生，文革落幕后，我们读到了许多记述惨遭迫害的知识分子的文章，有的是其个人自述，有的是亲友追忆，几乎都有一共同特征，那就是文章的用力处均在于塑造一个思想受难者的形象，这些文章让我辈后生唏嘘不已潸然泪下，但如果你有幸再接触另外一些资料，比如“思想受难者”的某个同事、某位下属的回忆，思想受难者的形象却常常会模糊起来。因为篇幅关系，只能举两个例子。一个是建国后曾一度主持武汉大学的杂文家徐懋庸。1983年4月号的《读书》杂志曾刊过一篇关于他的文章，其中说徐“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独立思考”，“关也好，斗也好，打也好，他对党和人民的坚定信念不变，共产主义的理想之光不灭”，“他一生坚持真理，襟怀坦白，敢作敢为”，俨然完人。可是如果我们能读到别的当事人写的关于徐先生主持武汉大学时作为的文章，如著名古典文学研究专家时为武汉大学教授的程千帆的自述，还有朱正先生《一九五七年的夏季》中所记，就知道所谓“坚持真理襟怀坦白”云云实在有待求证，徐之被划右派也并非他主持武大时有什么“敢作敢为”不合上意的举动，相反，是他在“执行已经够左的知识分子政策中还要别出心裁，给一些老教授以打击和羞辱。只是弄得太过份了，徐因此也就被撤了职”，他的某些举措留下的阴影即使在当事人程千帆暮年都未能消散。还有一个曾任人民文学出版社副社长副总编辑的王任叔（即巴人），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遭遇之惨几同吴晗，这是后来的悼念文章把他定位于“思想受难者”的有力依据，然而当年他实际主持人文社时对社内同事聂绀弩等人也差不多近于迫害了。据舒芜在《〈回归五四〉后序》中回忆：肃反运动中，“在王任叔直接领导的机关内的运动中，他对于斗聂绀弩格外起劲，大会上动辄声色俱厉地说‘反革命分子聂绀弩’如何如何，这是大家都看到的。”聂绀弩文革后和朋友谈及往事，说：“王任叔抓到一些材料，整了我，不料后来他的遭遇，比我还惨。”（《聂绀弩旧体诗全编》）言下不胜感慨。
在接触更多的资料了解更多的事实后，为数不少的思想受难者的形象为什么会渐趋模糊？旧事重提再揭伤疤决不是为了苛责前人，也决不是宣扬余杰所谓“在整体性的罪恶中，知识分子罪不可赦”的诛心之论。我们必须找出思想受难者往往又是思想施难者的症结所在。这些思想的施难者在外力的诱惑或压迫之下丧失了做人的底线，即要么是人品问题要么是客观语境所致，这是最现成的答案。也许这个答案的确适合部分人群，但它至少无法用来解读胡风先生。胡风先生的人格和骨头无可指责，只要我们想想胡风在接受审查中不对周扬落井下石——?这是个快要被人用滥了的例子，就可见出胡风不是一个轻易能受外力诱惑、压迫的人。
为什么在中国的历史上常出现思想者的自残，出现思想者无论是施难一方还是受难一方最终都难逃深陷网罗的悲剧？很大一部分是缘于人性之恶，知识分子并非天生就是骨头最硬的群体，或因恐怖的威吓或因世俗的诱惑或因性格的懦弱，他们也常常会从一条底线上羞耻地后退，这种人性之恶永远是我们必须诅咒并且警惕的。但应该还有一部分原因，也许是更深层的原因，一言以蔽之，中国知识分子的心态、观念和思维方式原本就有着严重的缺陷。
我们现在不能不重新回顾胡风和周扬之争。尽管当时和后来的解读者给这场争论附丽了许多让人眼花缭乱的色彩，但从本质上说，双方只是为一个正统的名分而争，为以自己所代表的文艺理论取得话语霸权而争。在这场争论中，胡风失败了，成了一个思想的受难者，但设问一下，他若胜利，又会如何？在周扬落难时，胡风以戴罪之身断然拒绝给这位昔日的论敌加上不实之词，这是中国知识分子在人格史上写下的浓墨重彩的一笔！所以若胡风成为胜利者，他不会加害他的论敌，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过我们却有必要区别周扬其人和以周扬为中心符号的那套理论，胡风不对周扬落井下石，这是他崇高的私人品格所致，可是和胡风针锋相对的文艺理论的命运还会这样乐观吗？我们只要重读胡风以报告——林贤治说其实是“奏议”——的形式上呈最高领导人的“三十万言书”，看到里面不仅有诸如“五把刀子论”之类的文艺思想的闪光点，而且还有对另外一些作家如王鲁彦、沈从文、张恨水等人的粗暴的不讲理的讨伐，再想想胡风对朱光潜的批判手法，就能同意林贤治所下的判断：“照此发展下去，很难确保不会拐到为他所不满的对立面去。”应该说，这是其内在理路的合理演进，是受其一元价值观制约的必然结果。“不破不立”就是这种一元价值观最典型的表现形式。
中国知识分子是一个极具使命感和道德激情的群体，他们不仅总是在说“追求真理”，而且还常常坚信真理就在自己一边，胡风“口若悬河”地批判朱光潜时的那份自信就让后人感慨万端。那么怎样追求真理呢？在一个坚信自己理想的合理性与完美性的知识分子眼里，别的不同意他们观念的人就不是平等的讨论者而是异端是“真理的敌人”，必须毫不顾惜地排斥之，他们以为只有这样才能通向真理。从方法论上讲这种追求真理的方法与真理真是南辕北辙，因为人类认识的有限性，今天的异端很可能就是明天的真理，今天的真理很可能就是明天的异端，真理和异端实为一而二二而一。严格地说，在人类求真求智的路途上，根本就没有所谓“异端”一说！判断一个人是否真的热爱真理，我们只要看看他对所谓“异端”的态度就够了。一个人只要还没狂妄到自以为天纵圣明的地步，他就会在宣告“谁掌握真理”的问题上慎言。中国知识分子要扭转那种固有的观念和思维方式，除了摈弃那种智珠在手真理在握的道德优越感，摈弃那种“反对我就是反对真理就是反对人民”的特殊心态，还必须对宽容原则重新认识。作为对理性的信念和对人的本质的尊重的宽容原则，并不仅仅是——从根本上说甚至不是——如我们惯常理解的一种气度和胸怀的表现，如前所述，只有容纳异端才能通向真理，同时也只有容忍“敌人”才能保护你自己，一个思想者对自己思想之敌的容忍、不为已甚，表面上是对对方的轻纵，实际上却是为自己的理论预留了退身之阶。宽容原则并不是针对一时一地一人的，它具有普适的价值。
在宽容原则的观照之下，一个思想者的受难就绝非这个具体思想者的悲剧了，那些漠然以对甚至推波助澜的另外的思想者就显得格外短视并注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弥尔顿在《论出版自由》中写道：“我们知道在各个时代都有那么一些人，为了晋升或虚荣，就随便帮助人压迫，不，来摧毁他们的国家。这使我想起了不朽的布鲁特斯说的话，当他看着凯撒的那些人……时，他说：‘你们罗马人，如果我还能这么称呼你们的话，那么你们想一想你们在干什么。记住，你们正在帮助凯撒打造锁链，正是这些锁链，他有一天会强迫你们戴上的。’”痛哉斯言！
马克思在他那篇伟大的《共产党宣言》中说：“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这是一个精辟、睿智的论断。我们能否将这句名言中的“人”换成“思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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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zx8617601
lawt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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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sha011
zheluo_cn
评论
zheluo_cn
思想者？思想个毛，有什么有用的思想？全部都是浪费粮食的垃圾废物，中国就是这些无行文人太多了，把国家给搞坏了。欧美的文人还有逻辑思维，知道计算机程序语言的编译器的基础：形式文法是什么人发明的吗？就是一个欧洲的17世纪的文人。中国全部的文人加起来估计也只能写点毫无逻辑的自己所谓的真理垃圾文字。照我说，现在就必须全部取消所有文科，免得源源不断的培养这些寄生虫到社会，偏偏这些寄生虫虽然无脑，却很适应中国社会，混得还都相当不错，所以如果不取消文科，继续让文人统治中国，估计中国永远都摆脱不了
回复 2小时前
中国心哈哈：
美女图吧：
天行健：
过去的这些精英，包括现在所谓的“精英”，一到了利益之争的时候，就只会狗咬狗，哪有中国古文人的铮铮铁骨！这些影响平常老百姓方向标杆的精英们的所作所为，也就是当年日本侵略中国而汉奸层出不穷的主要原因！
现在的精英们的“愚人”导向更加厉害，可以设想，一旦我们国家遭到西方某一个国家的入侵，将会看到上亿万的汉奸！支持我第一个当汉奸/不但帯路/告密//更要/打响 第一枪路？卫星谁没有？告密？说什么？难道你是管军事的？打响第一抢？你现在打来看看啊，手上连毛也没有！安心做你的汉奸吧，说不定人家战败后会领你去你向往的土地！告诉你，我祖父就是地主，在批斗中死去，我家就是在现在ZF的管理下连学费也要借，我是在网吧上网的，但我依旧爱自己的祖国，我会尽力改善这个脆弱的国家的！就想一个孩子照顾母亲一样！
回复 4小时前
中国心 网上的汉奸，大家就不用那么多地去关注他们了。他们可能是当年那个不知羞耻的国家的后人，也可能是文革给他们的长辈带来什么伤害，或者他们的亲人受到过什么人迫害过，对其他国家有很向往的情感却没资本去那里，唉，他不想呆在这里却走不出去，我们不要他却不能赶他走！希望他们再寻找自己所谓的人生自由的时候自生自灭吧，我们别去管太多了，是时候关心我们自己，我很重要嘛！
回复 4小时前
哈哈
美女图吧：
天行健：
过去的这些精英，包括现在所谓的“精英”，一到了利益之争的时候，就只会狗咬狗，哪有中国古文人的铮铮铁骨！这些影响平常老百姓方向标杆的精英们的所作所为，也就是当年日本侵略中国而汉奸层出不穷的主要原因！
现在的精英们的“愚人”导向更加厉害，可以设想，一旦我们国家遭到西方某一个国家的入侵，将会看到上亿万的汉奸！支持我第一个当汉奸/不但帯路/告密//更要/打响 第一枪
回复 4小时前
中囯人就是野滿yangjiahui8341：
天行健：
过去的这些精英，包括现在所谓的“精英”，一到了利益之争的时候，就只会狗咬狗，哪有中国古文人的铮铮铁骨！这些影响平常老百姓方向标杆的精英们的所作所为，也就是当年日本侵略中国而汉奸层出不穷的主要原因！
现在的精英们的“愚人”导向更加厉害，可以设想，一旦我们国家遭到西方某一个国家的入侵，将会看到上亿万的汉奸！你看清了中国现状.迄今为止 在全世界民族之林中 中国是最为野蛮的民族” 前美国国防部部长拉姆斯菲尔德所言 此语也只限于中国大陆地区  一
回复 5小时前
中囯人就是野滿 “迄今为止 在全世界民族之林中 中国是最为野蛮的民族” 前美国国防部部长拉姆斯菲尔德所言 此语也只限于中国大陆地区  一
回复 5小时前
陈小二
现在所有国人的祖先在清初都留了辫子, 没留辫子的都被砍了头, 我一直在想: 如果换今天的我们处在当年的情况下, 会怎样选择呢?  我们究竟该怎样评价祖先们呢? 看看现实中的我们,我们今天所处环境比当年要宽松许多了, 但对于黑暗一面是否都能做到该说的敢说, 不该做的不做? 如果做不到, 就根本没一点资格评价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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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女—万丝妮
呵呵，来看看你，支持下~~~~~~~~~~~~~~~~~~~~~~~~~~~~祝福你快乐！！！！！！！！！！！！！！！！呵呵，来看看你，支持下~~~~~~~~~~~~~~~~~~~~~~~~~~~~祝福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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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iyueyouyou 张琪(黑龙江 哈尔滨)：
你们就狗咬狗吧根本不是思想问题，根本就是中国传统的统治阶级控制文化，这在秦始皇到康熙都很经典的统治手段，文人也都是为了生存，就算是十个里出一个文贼，毕竟不让九个他人说话只有一种声音，这一个人也照样祸害九个人，同时祸害整个民族，实际上并不在于文人能否都有铮铮铁骨；而关键在于对舆论封锁和控制
回复 7小时前
美女图吧
天行健：
过去的这些精英，包括现在所谓的“精英”，一到了利益之争的时候，就只会狗咬狗，哪有中国古文人的铮铮铁骨！这些影响平常老百姓方向标杆的精英们的所作所为，也就是当年日本侵略中国而汉奸层出不穷的主要原因！
现在的精英们的“愚人”导向更加厉害，可以设想，一旦我们国家遭到西方某一个国家的入侵，将会看到上亿万的汉奸！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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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者 文章不可信，断章取义，截肢引用。无论如何在思想领域内争辩批评是正常的。而后来胡风遭到逮捕无理关押长达近三十年，是极其错误的。他成了文化专制的牺牲品。
回复 7小时前
实话实说 应当说以上写的人与事都是社会环境使然，不足为怪。只有在受难后才明事理而回归理性，成就大业。
回复 8小时前
guanzi001
guanzi001：
限制思想自由，最终也会限制自己的思想自由。。。现实如此他欺骗了别人，说了一万边谎话，最后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谎话是真的了。。。。还是不要玩阴谋，还是玩点阳谋吧！一切为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个总目标就很高明吗！！不画地为牢。
回复 8小时前
guanzi001
限制思想自由，最终也会限制自己的思想自由。。。现实如此
回复 9小时前
张琪 你们就狗咬狗吧
回复 9小时前
锦江渔人
逻辑混乱,只能越讲越糊涂.希望作者多多学习!
回复 9小时前
最爱时尚
顶顶~~~
中秋节快到啦 礼物准备好了吗
没有的话可以瞧瞧我的博客哦
精心挑选 礼物佳品
回复 10小时前
蝈蝈 接受监督和批评错误，同时个人合法利益受保护
回复 10小时前
陈生 真的拜读
回复 11小时前
舒明建
这个问题不是现在才有的，几千年皇帝下面的那班文人官吏玩的就是这套把戏。不过时代不同了，把戏的花样不一样了，但功能目的没有变化，惨烈的结果也一代不亚于一代。不过现在要大大好于从前，待民主进程有了更大发展，相信历史会往正常的方向走。
回复 11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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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波
黄波,1973年生,湖北宜都人,现供职于武汉《长江商报》。好读书,不求甚解,偶作文,但慕适意。关注明初至近代社会文化之变迁,出版有《说破英雄惊杀人》、《真实与幻影：近世文人纵横谈》、《成功的为什么是朱元璋》。博客所贴本人文章,欢迎批评和转载,但有商业用途的转载者请按著作权法规定付酬。邮箱：hbhuangbo1973@126.com,MSN：hbhuangbo@hotmail.com 新浪博客地址：http://blog.sina.com.cn/huang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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