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锋，改革开放的重要奠基人

——论华国锋在改革开放中的作用与地位叶继涛 著
摘要：今年是我国改革开放30年，如何总结这30年的成绩、经验和教训，很多学者认为这段历史是绕不开华国锋的，那么我们应该如何评价华国锋呢，个人觉得应在唯物史观指导下来认识华国锋的历史地位与作用。对华国锋在中国改革开放中的作用与地位的评论,他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奠基人，是基于三个假设:一是文化大革命是全面错误，至少是不正确的；第二是改革开放这条路线是正确；第三目前出版的一些当事人回忆录是真实的，或者接近真相。否则，如果这三个假设有任何一个不成立，就不能认为华国锋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奠基人。为什么要有这三个假设，因为本人没有经历过文革，没有见到过“四人帮”，也没有对这些历史事件进行系统研究，所以不敢妄自来定性。本文试图从目前公开的文献和当事人、亲历者的回忆录，来研究华国锋在中国改革开放中的作用与地位。尽管这些史料不够全面和系统，但个人分析认为这些亲历者所提供的资料应该是接近真相的。因为在目前的气候环境下，他们能够站出来，说出一些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不同的观点和事情，需要有莫大的勇气，同时也说明他们了解真相，他们才有说话的底气。
一、前言
2008年是中国改革开放30年，也恰恰在今年，与改革开放有极大关联的党和中央政府前领导人华国锋老人，在热闹非凡的奥运会喜庆中，静悄悄的离开了人世。这位老人逝世后，在京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参加了其追悼会，并在其生平简历中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无产阶级革命家，曾担任党和国家重要领导职务的华国锋同志”。这个评论与“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有很大差异，说明我们党有勇气来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对华国锋同志的评价进一步客观和接近真实。但是新华社关于华国锋同志的评论还有点含糊其辞，没有点名华国锋的职务，只是说他担任党和国家重要领导职务。实际上，华国锋是建国以来职务权利最高的领导人，他身兼党政军最大领导职务于一身（中共中央主席，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国务院总理）。如果当时设有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相信他也是一定来兼任此职。虽然给予华国锋同志很高的评价，但没有给他降半旗，因为当时没有国家元首，实质上华国锋的总理职务应理解为既是政府首脑又是国家元首。作为一个对国家和人民有贡献的领导人逝世，我们应该给他降半旗给予哀思和追到。这说明我们目前对华国锋同志在改革开放中的作用和地位还存在分歧，因此，作为一个对历史要客观认识和分析的中国人，每个人都有责任来还原这段历史，让后人了解真相，以史为鉴，在建设社会主义道路少犯同样的错误。
二、改革开放三十年来对华国锋评价的变化
新华社1981年6月27播发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华国锋同志是由毛泽东同志在1976年“批邓”运动中提议担任党中央第一副主席兼国务院总理的。他在粉碎江青反革命集团的斗争中有功，以后也做了有益的工作。但是，他推行和迟迟不改正“两个凡是”，即“凡是毛主席做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的错误方针；压制1978年开展的对拨乱反正具有重大意义的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拖延和阻挠恢复老干部工作和平反历史上冤假错案包括“天安门事件”的进程；在继续维护旧的个人崇拜的同时，还制造和接受对他自己的个人崇拜。1977年8月召开的党的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揭批“四人帮”和动员全党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方面起了积极作用。但是，由于当时历史条件的限制和华国锋同志的错误的影响，这次大会没有能够纠正“文化大革命”的错误理论、政策和口号，反而加以肯定。对经济工作中的求成过急和其他一些“左”倾政策的继续，华国锋同志也负有责任。很明显，由他来领导纠正党内的“左”倾错误特别是恢复党的优良传统，是不可能的。”
新华社2008年8月31播发的《华国锋同志生平》，对华国锋的评价为“他在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支持下，拨乱反正，恢复党和国家政治生活的正常秩序，动员组织广大干部群众积极投入经济建设各项工作，揭发批判“四人帮”的罪行，清查他们的帮派体系，取得了很大成绩。他根据广大干部群众的要求，开始复查、平反冤假错案。他强调千方百计把经济搞上去，使工农业生产得到比较快的恢复和发展。在他的推动下，教育科学文化工作开始走向正常，外交工作取得了新的进展。”
“华国锋同志在70年的革命生涯中，对共产主义崇高理想和伟大事业坚贞不渝，对党和人民无限热爱，始终以党的事业为重，为民族的独立、人民的解放和社会主义革命、建设事业奉献了毕生的精力。他党性原则强，自觉维护团结，顾全大局，不计较个人得失，光明磊落，作风正派。他勤于学习，重视调查研究，工作深入细致，善于总结经验。他始终把党和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遵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兢兢业业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工作。他作风民主，善于倾听不同意见，集思广益，注意调动和发挥各方面的积极性。他为人宽厚，平易近人，关心同志，爱护干部。他谦虚谨慎，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生活俭朴，对家属和身边工作人员严格要求，始终保持了共产党员的政治本色。华国锋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一生。他的品格和风范，受到人民群众的广泛赞誉。”
时隔27年，对华国锋的评价发生巨大变化。2008年的评价没有在提到华国锋“两个凡是”的错误。相反，给予更高的正面评价，指出了华国锋在党内民主问题，农村改革，拨乱反正、对外开放和经济建设上的一些重要贡献，这说明人民在经过一系列事件后，对历史人物的评价越来越理智和客观了。从而也说明了华国锋不但不是我国改革开放的阻碍者，相反，他对我国改革开放的实施是有不可替代的历史贡献，他完成了历史给予他的巨大使命，无愧于国家和人民。
二、华国锋果断逮捕“四人帮”，结束了文革的社会乱象，为改革开放的顺利启航奠定了坚实的政治基础
如果全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认为“四人帮”是坏人，是不可饶恕的罪孽，文革是一无是处，那么1976年10月华国锋代表党中央和国务院果断地逮捕“四人帮”，顺利的结束了10年文革所造成的社会乱象，那则应被认为是顺应时代潮流，冒着极大政治风险和社会风险，承担了常人所不能承担的历史责任，出色的完成了历史交给华国锋的历史使命。近年来，很多当事人出书和写回忆录，还原华国锋在粉碎“四人帮”过程的不可替代的巨大贡献。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熊蕾在2008年《炎黄春秋》第十期撰文《976年华国锋和叶剑英怎样联手的》指出，“叶帅说，‘英明领袖华主席’，是我提的。他当之无愧。就拿粉碎四人帮这件事来说，把他们捉起来，周总理不会，小平他也不会。我就没有想到！这一招是挽救了国家，挽救了党”。从这一点可以，华国锋是大智若愚，他的魄力远在周恩来，叶剑英和邓小平之上。邓小平再有魄力，如果让他当权，他也没有这个胆量和魄力来逮捕“四人帮”。这也更加说明了粉碎“四人帮”对中国经济建设的重要性和不可磨灭的历史意义
试想，如果没有华国锋同志果断逮捕“四人帮”，及时结束文革乱象，社会就不得安宁。当然，个人认为文革的初衷是好的，但执行方式不对，在我的另一篇论文中已经有所论述，详见《文化革命是一场什么样子的革命》。如果我们中国社会还处于一个无序状态，整天的文斗武斗，经济建设是不可能搞上去的，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也是不可能改善的。从系统论的角度来看，系统内部无序，系统的熵减，内耗增大，系统状态下降。因此，就更不可能有邓小平来进一步设计改革开放了。我们在肯定邓小平同志为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的同时，也不应该来否定华国锋的贡献，更不能因为有邓小平给华国锋的定论，而无原则来相信。相反，华国锋不断没有阻止邓小平出来工作，相反，他也是积极促成邓小平出来工作，为他出来工作创造条件，在接见外宾和主编毛选第五卷都没有关于批邓的内容。如果没有华国锋粉碎“四人帮”，邓小平的命运恐怕是不可想象的。当然，文革结束后，华国锋提出批邓，这是历史的需要，否则，立即让邓小平出来工作，这不是立即否定毛泽东，不是更容易让外界认为粉碎“四人帮”就是“宫廷政变”吗？在那段特殊的历史时期，立即让邓小平出来工作于国情、人情都不符。事实上，邓小平出来工作还是相当快的，1976年10月粉碎四人帮，1977年7月就恢复被打到前的职务，这还不够快吗。
因此，从华国锋结束文革，力促邓小平出来工作来看，为改革开放奠定了坚实的社会环境和人才基础。
三、华国锋长期主管和总是农业与科技工作，为改革开放奠定了人才科技和农村基础
1、在文革逆境中，华国锋保护了大批知识分子
华国锋同志长期在基层工作，深刻领会到科技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作用和地位，他也在上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一直主管湖南和国家层面农业和科技教育方面的工作。在湖南，他主持修建了一大批农村水利工程，对农业的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最新的一些报告文学中，也详细记载了在文革期间，我国著名数学家陈景润在遭到不公正待遇中病倒，甚至出现了生命危险，是华国锋同志指示要全力抢救，为党和人民留住了一位伟大的数学家，并在他的指示和督导下，陈景润顺利当选全国人大代表。从华国锋对待陈景润的问题上，可以看出他对知识分子是多么重视。
2、华国锋同志全力支持农业科技发展，支持袁隆平发现了杂交水平，解决了全中国人吃饭的大问题
如果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从制度解决了农民吃饭问题，那么华国锋支持袁隆平搞杂交稻则从技术上解决了中国人的温饱问题。最近，有媒体报到了在文革的逆境中，华国锋同志顶住当时的政治压力，非常支持袁隆平在文革科研不顺的形势下，使袁隆平能够安心搞研究，并且在全国推广杂交稻技术。试想，如果没有杂交稻技术的成功推广，即使是联产承包，也可能解决不了13亿中国人的吃饭问题，因为中国的田地是有限的。民以食为天，粮食安全是一个大问题，如果13亿中国人解决不了吃饭问题，那哪有什么稳定可言，就更谈不上什么改革开放。所以，我们今天能够解决温饱问题，我们不应该忘记人民的功臣华国锋同志。同时华国锋在主政期间，大力引进化肥生产设备，提高了农业科技，解决了粮食问题。
3、华国锋主政时期，恢复了高考，重视科技，为改革开放奠定了人才基础
尽管今天大多数资料上说是邓小平同志主张恢复高考，胡耀邦同志解放了下乡的城市知青。但是，当时处于权力最高位的华国锋如果不同意邓小平和胡耀邦那样做，是不可能在文革刚结束不久就恢复高考的。尽管今天的文献没有介绍华国锋在这些决策中的作用，我们可以设想，恢复高考和知青返城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没有华国锋同志的首肯，是决不可能实现的。当然前提是恢复高考和落实知青政策是正确的。正因为有恢复高考制度，又为我国的经济建设培养了大批人才。正是在华国锋同志的主持下，召开了1978年的科技大会，为很多知识分子平凡，使知识分子从“臭老九”变成“香老三”。今天年龄在50岁上下的高级知识分子，他们应该感谢华国锋，应该归结于华国锋的正确决策，让这些人的命运从此有了改变，能够继续接受高等教育。这些人有的已经走上高级领导岗位。从新华社公布的17大9名政治局常委中，李克强就是当时恢复高考制度的受益者。
四、华国锋重视外交，支持对外开放，重视生产，为改革开放奠定了经济基础
应该说，在华国锋主政期间，他思路开放，有全球视野，重视发展对外关系，在他主政期间，中美正式建交。他还先后访问了英国、西德、法国、意大利、日本等西方发达国家，他是建国以来党和国家领导人出访最多的，也是眼界相对开阔的领导人。华国锋看到了中国与他们的巨大差距，所以在他主政期间，鼓励当时的国务院领导要多出国看看，也正是在他的倡议下，1978年-1980年期间，中国出现了出国考察热。据不完全统计，1978年里有13位副总理和副委员长以上的领导人先后20次访问了50个国家。邓小平同志1979年访美也正是在此背景下进行的。正因为是华国锋访问国外，看到了差距，所以才要决心把中国的经济搞上去，力举要引进国外先进生产技术，要搞对外开放，宝钢也正式在这样的背景下成立的。同时，他还先后访问了南斯拉夫、保加利亚等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以及一些第三世界国家，主动修复同他们的联系，重新树立了中国的形象。同时，对越自卫反击战时，华国锋是中央军委主席，作出决策对越南自卫反击战，并达到了预期效果，最后才下令从越南撤军，可见华国锋并不是软弱无能。同时，在他主政期间，正式结束了两岸敌对状态，提出了一国两制的构想。这些，我们有良知的人都不应该忘记他的贡献和历史地位。
最新的报道现实，华国锋早在1978年就强调要对外开放。有例为证。2008年8月31日开幕的《春天的故事》蛇口30周年大型图片展中的一张历史图片显示：30年前的10月，香港招商局申请在蛇口划圈之前，华国锋指示招商局“思想再解放一点，胆子再大一点，办法再多一点，步子再快一点”。老蛇口人过永鲁说，在一定程度上是“华国锋批准了蛇口试管的缔造”。
五、华国锋决策科学和民主，为改革开放奠定了领导基础
熊蕾在“1976年华国锋和叶剑英怎样联手的”一文中这样描述华国锋的决策能力，“公安部副部长李震是1973年10月21日在家中死亡。对他的死因，有两种意见。公安部门勘察认定是自杀，王洪文以及公安部另一负责人却认为是他杀，是谋杀。当时，很多认为李是自杀的公安干部遭到整肃。华国锋主持国务院工作之后，这个事情还没有结论。老爹参加了华主持讨论这个问题的国务院会议。他发现，作为主持人的华，不是坐在那里听，而是谁发言，他就站在发言人的后边听，既不插话，也不问话。有人说自杀，有人说他杀，就这么说了一夜。之后，他问，还有人要说吗？没有，散会。第二次再开会时，他把两边的意见归纳几点，说他杀的有几点什么理由，说自杀的有几点什么理由。然后，他让主张是他杀的人再讲讲他们的理由，接着让主张是自杀的人反驳这些理由。结果，他杀的理由都被驳倒。最后，华国锋说：这样看来，是自杀吧。还有什么意见？谁也说不出什么意见来了。”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华国锋决策科学，善于总结，没有凭借自己的权力来压制不同的观点，而是以理服人，让人心服口服。
还有胡德平在“华国锋在“真理标准”讨论中”这样来描写华国锋的民主作风：“当时的舆论还是以“两个凡是”为主宰。但是，《光明日报》、《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并未因刊登《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文，它的社长、总编辑就遭到撤职查办的处分；胡耀邦同志也未因组织、引领、推动这一讨论而停止他的党校副校长和中央组织部部长的工作。其原因，就是“文革”结束以后，党内还是恢复了一些民主生活的生气，政治空气毕竟没有“文革”之中那样恐怖可怕。华国锋同志的克制、宽容态度也是相当重要的。胡耀邦同志8月18日在中央党校的一段谈话，应引起历史学家的注意，他说：王任重问华主席，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是怎么回事？华主席说，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要搞清楚，从团结的愿望出发，达到团结。华国锋同志当时作为中共中央主席、国务院总理和中央军委主席，处于最高领导地位。他认为党内有思想分歧，应强调团结；党内分歧引发了不同观点的斗争，他强调要从团结的愿望出发；对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他认为是个理论问题，要搞清楚。他更没有暴怒、不计后果地把形势搞乱弄糟。相反，以后他还为自己的错误作了自我批评，要求停止对个人崇拜的种种宣传。1978年年底，中央工作会议期间，华国锋同志讲：我是下了决心叫大家讲话，既然把大家请来了，就要让大家讲话，集思广益。华国锋同志的这种民主精神和作风，在当时也是难能可贵的，也不是谁都能够做到的。”
如果华国锋个人作风武断，大搞一言堂，就更别不可能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篇文章和人民见面，也更不可能有后来的改革开放和农村经济制度变革。恰恰是他这种民主作风，为日后的改革开放提供了制度保障。
六、华国锋为党和人民的事业鞠躬尽瘁，平稳过度，为改革开放顺利实施奠定了社会基础
华国锋为改革开放付出了巨大的努力至少包括2个方面，一是精神方面的努力，二是实际行动。华国锋冒着极大的政治风险，结束了文革社会乱象，留给他是一个思想混乱和社会不稳定的局面。如果在极短的时间内来否定毛泽东的路线，那将更加加剧社会动荡。所以他在文革结束后的两年里还是提“阶级斗争”的口号，但从是实践上看，他并没有去执行这个口号，只是口头上说说，他的主要精力不是放在抓革命上，而是放在经济建设，他同意邓小平出来工作，为刘少奇等一大批老同志翻案，实际上也没有来坚持“两个凡是”的方针，基本上放弃了毛泽东的发展路线。这是需要经过巨大的思想斗争，毕竟他的权力是来自于毛泽东的指定。在实际行动上，在主政的短短5年里，他一直在一线搞调研，千方百计想把我国的经济建设搞上去，他主持召开了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使我国顺利进入经济建设这个轨道上来。可以说，华国锋对人民的选择做大了鞠躬尽瘁，这方面我不用过多的论述，可以从几张张照片的对比上来说说明问题，1976年5月华国锋的照片是多么的年轻和活力，然而到了1978年的照片就明显感觉到苍老多了，仿佛一下子老20多岁。
七、重新认识华国锋历史地位的意义
一是还原历史本来面目，以史为鉴。历史终究是历史，历史是不能假设的，但历史也不能随意改写或扭曲事实，正如吉林省原省长张根生在《中国农村改革六十年回顾》所说的那样，“历史是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客观记载，整理和编写历史，应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真实地反映历史事件的全过程。在评价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时，应本着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和方法，分析判断其是非功过。只有这样才能留下真实的历史资料，并接受有益的经验和教训。”
二是重新学习华国锋的谦虚民主作风，今天党内的民主生活会很多是走形式，一些单位负责人个人主要严重，完全凌驾于组织之上，党内批评变成了相互吹捧。因此，这些人应好好学习华国锋是如何决策的，是如何能接受别人的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今天党的领导应该学习华国锋的民主精神，有魄力来推动党内民主选举和民主制度化工作。
三是学习华国锋求是作风，他非常注重实践调研，善于解决实际问题。他平易近人，子女没有任何特权，这一点也是难能可贵的。今天一些党的干部，有点钱就把子女送到国外读书，这些人哪有这么多钱呢，在看一些高干的后代，基本上都是上的一些国内名牌大学，难道他们子女智商比普通人的子女都高吗？都是自己考上的吗？这里没有台下交易吗。华国锋对自己的要求十分严厉，他们没有享受任何特权。据称华国锋在主政期间，其一位子女没有考上大学，但华国锋要求教育部门的同志不要开后门，而华国锋的这个孩子只有高中毕业就参加工作。
四是学习华国锋顾全大局的精神，华国锋并没有因为自己下台而把事情搞得一团糟，更没有动用手中的权力来分裂党，实现了权力的平稳过度。退休后，他很少到各地走动，更没有对当政者指手画脚，平静的过着退休生活，这应该为今后党的领导人如何过离任生活树立了很好的榜样。因此，离任后的领导人不应再搞“强人政治”，不要搞“老人政治”，不要搞论资排辈。
八、结束语
对于华国锋的认识，限于资料的限制，我的认识是肤浅的，也是不全面的，欢迎大家来进行学术上的探讨和指正。当然，肯定华国锋同志的历史作用，并不是要否定其他领导同志的作用。我们不能用今天的眼光来评价华国锋，评价他应站在当时历史的角度。华国锋有他自己的局限性，没有在改革开放中起到主要推动作用，但他还是尽量不断自我改造，大力支持改革开放，主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支持搞经济特区建设。平心而论，任何人处于华国锋当时的位置，不可能全面正确的对待毛泽东的路线，毕竟华国锋的权力来自于毛泽东的钦定，而不是党内民主选择产生。历史滚滚潮流是谁也阻挡不了的，只有顺应历史潮流，把握时代机遇，才能做一个有意义的人。不论是将相王侯，还是平民布衣，都是这个道理，时势造英雄吧。